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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要被老公弄坏了/肚子鼓起流出一滩Y体/不敢逃随意折腾玩弄

 

裘遇正对着窗,神情随着花叶颤落而涣散,迷茫,凝滞。

游离在颈间的呼吸无疑炽热且狂烈,轻吻下藏匿着对方冷静克制的假象,裘遇清晰地感知到那扣在他腕骨上的力道愈来愈重,几乎将要折断他的骨头,在雪白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的淤青。

他的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下,突然的失重,致使身前的钢琴猝然发出呻吟,极其古怪,极其刺耳。

琴房的灯灭了。

裘遇下意识撑靠在钢琴架上,心跳微窒。

他的手腕疼得发抖,身体颤得像是从冰冷湖底爬上来的水鬼,额角滴落下冷汗,连体内最热最柔软的地方也湿透了,灌满白浊,能够轻易地搅成一滩春水。

反锁的门将泣声连同心跳一并堵进胸腔,日光透过纱照进窗,与苍白的栀子花不同,裘遇的脸色窒息般潮红。

恍惚间对上男人沉静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手腕一酸,神经质地抽搐了下,狼狈得眼泪涎水直流,含在屁股里的精液淫水似乎弄脏了西裤,臀缝间又湿又黏。

那从后腰探进下方的手指过分冰冷,强行掰开湿软的臀肉,沿着浸满淫液的金属肛塞边缘挤进肉穴,将肿胀的穴口撑得发白,寻到最浅的敏感处重重揉摁,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逼得裘遇不住挺腰,小腹前凹陷下两条性感的线条,薄肌不住起伏收缩。

“含紧。”

这双手的主人说,他语气温柔,分明是轻声命令,却让人莫名脊背发凉,脸颊血色尽失,连最后一寸尊严也被剥夺。

“小遇哭得很厉害,太兴奋了吗?摇着骚逼蹭来蹭去,流出一屁股精液……是不是想要湿着内裤去找老公?”

“不……”

裘遇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急性哮喘发作的患者,喘息间带着浓重哭腔,身体不住发抖。

“回答。”

裘遇根本说不出话。

他轻轻抽着气,记忆混乱地闪过大脑,极端强迫的富人绝不允许自己的宴会出现纰漏,修剪整齐的园木,光亮方正的地砖,洁白平铺的桌布……在这里,任何糟糕的一切,都将被抹去存在的意义。

他现在,犹如那张滚满酒液的桌布。

可以揉皱一团,可以随手丢弃。

裘遇觉得自己应该快坠落了,像无数次臆想的那般。

他抬手攀住男人的肩膀,下巴轻搁在他颈侧,微弱、温热、腥甜的气息扫过对方耳畔:“徐……徐靳廉,你、你答应过我的——呃!”

“医生当然有义务为患者保守秘密。”

徐靳廉摁住裘遇脆弱的后颈,把人用力桎梏在怀里,将粗大的肛塞往穴道里深深抵弄进去,忽然抬起手发狠地扇在那半裸的臀上,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能知晓那片发烫的肌肤已经泛开青白深红交错的指痕,漾开淫波,一如既往地勾人。

“你也应该谨遵医嘱,不是吗?”

他冷笑道:“抖什么,这么害怕被元敬发现,还敢挑在这间琴房等我?”

“别……”

裘遇浑身哆嗦,逃脱不掉这愠怒的禁锢,他满脸冷汗,失神地望着背后紧闭的门,喉咙又干又涩,艰难喘息道:“……不要让他知道。”

“你说了不算。”

徐靳廉抬手擦去裘遇眼角堆积的泪水:“泪汪汪的小狗。”

他神色愈发晦暗不明,染上些许癫狂的疯态:“我一样可以帮你碾死那堆蛆虫。只要你开口,跟元敬离婚。”

“你应该相信我,小遇。”徐靳廉说,“我是你的医生。”

裘遇咬紧牙关,强忍下惊恐心悸的感觉,哑声道:“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徐靳廉,你这个该死的绿帽癖。”

“哈……”

徐靳廉猛地掐住他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那你是什么?又骚又浪的淫妻?”

“……我可真后悔当年向你求助。”

以徐靳廉的手法,那点力道不足以留下明显的痕迹,裘遇却不由得眉心紧蹙,脸色渐渐弥漫深红。

他的后背潮湿一片:“徐医生,你永远不敢正视自己,你真的是个变态……变态……你知道吗?”

心跳紊乱得像是潮涨时窸窣的海声,裘遇喘不过气,他猛地抬手抓住徐靳廉的手腕,指尖深陷血肉:“我早就求你掐死我了,是你不敢,现在恼羞成怒有什么用!”

“我的确应该掐死你。”徐靳廉冷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按时服用药物和汇报病情?你真以为陈愈查不出来?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啧,你不是会帮我吗,而且——”

裘遇抬起徐靳廉的脸。

“你栓不住狗还能怪我拿骨头勾引?”

“裘遇!”徐靳廉脸色趋于阴沉,“别太过分。”

“我过分?你看你,这么紧张,怕是连陈愈自杀过几次都不知道吧?”裘遇一字一顿道,“真、可、悲。”

“韩家、苏家、林家倒了正如我意,徐晔失踪不也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其实最该死的是裘云成,他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说出真相。裘云成现在还把手里那些筹码当成宝贝,其实不尽然,他大可以公之于众,因为早晚元敬也会查到。”

“裘遇。”徐靳廉开口,“裘遇,别哭了。”

“他以为他儿子是个肮脏透顶的贱货还算秘密吗?没有人能妄想控制我——而你,徐靳廉,你迟早跟我一样,彻底玩完。”

徐靳廉轻声道:“听话,我给你穿衣服。”

“不需要。”裘遇垂下眸,颤抖着手整理着衣服,“我还会做很多事情,插花、画画、射击、马术、高尔夫……但如你所见。”

“……即使这双手没有废掉的时候,他们也把我当成花瓶,当成画纸、活靶、马鞭下的玩物——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很好拿捏,不开心就压在身下肏一发,反正我也没有靠山,是吗。”

“我以为元敬也是那样的人,但他不是。我错怪他了。”

“在很久以前,我就经常幻想自己从锈红色的窗台跃进深绿的湖水里,这间安静的琴房将被封锁,因为裘云成心里有鬼啊。好几次我已经站上去了,但我想,我好像不喜欢那天的天气,太阴沉。”

“于是我反复告诫自己,我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他妈不想死——”

“徐靳廉,你以为我在跟你偷情吗?”

裘遇神色惝怔,一步步向窗户走去:“其实我在念遗书啊。”

“有所求的永远是你们,多讽刺。”

他转过身,半边脸隐于昏暗:“而我太愚笨,最不该把元敬牵扯进来。”

“我很抱歉。”

汹涌逼近神经的水声翻腾阵痛,叩门声忽然响起——

一切归于平静。

裘遇蓦地抬眸望向门口。

他仓皇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这是一场堪称糟糕的生日宴。

在元敬身边的助理拿出几份文件放在裘云成眼前时,他唇边的笑意愈发僵硬,愈发勉强,浑浊灰冷的眼盯住那条认定结果,脊骨阵阵发凉:“我很抱歉,元总,这是……”

元敬说:“不急。先看看这份寿礼,岳父喜不喜欢。”

助理将另一份文件推到裘云成面前,退出去将门关上。

与宴会大厅里热闹的景象完全不同,书房内空阔而寂静,茶烟袅袅,裘云成放下茶杯,望着面前这个深藏不露的年轻人,他故作轻松地笑笑:“你真是有心了……小遇平时乖吗?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就算他不乖——”

裘云成笑容微僵。

元敬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也总不能像岳父一样,不满意,就用高尔夫球杆弄残他的手吧?”

“还是说。”他声线渐冷,“非亲非故,教训起来才顺手?”

裘云成笑不出来了:“这……我……我养了小遇十几年,早就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了,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动手呢。”

他忙问道:“是不是小遇在元家做错了什么事情?小时候我和他妈把孩子惯坏了,他才总是没个定性,欠收拾……”

元敬不欲多言,只觉得裘云成的面目越发可憎。那白纸黑字揉碎了再拼凑成一个痛楚经年的故事,再往深处查,像是活活剥开受伤的蚌壳,有人取走了珍珠,有人取走了哀默。

裘云成长叹一口气,眸色暗沉:“罢了,是我没教好他。”

元敬的耐心已然消失殆尽。

他只道:“签字吧,岳父。”

裘家的小少爷裘遇不过二十出头,身边常簇拥着其他富家千金公子,在外人浅薄的认知下,他总是安静地注视着一切,让人觉得他眸底流淌的温柔是唯一的,专属的,不可替代的,似乎脱离周身纷纷扰扰,他只在看着你,只有你。

其实不然。

裘遇站在楼梯上,谁也没有看进眼里,他更在意胀满一肚子的精液,有没有流出来,他觉得腿间一片湿黏,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正在裘遇思忖着要不要进房间换套西装时,元敬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手指微微收力:“回家。”

回家的路颠簸而震荡。

裘遇的手指从车窗摸到座椅,又酸胀无力地搭在元敬的肩上,整洁的西装半挂在臂弯,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肩胛骨,双腿光裸,白浊顺着腿根滴落在红底皮鞋上,一滴,一滴,他哭得厉害,下身湿软的穴道时不时抽搐一下,咬紧男人粗硕硬挺的性器。

元敬做得极凶。

好几次裘遇都觉得自己快撞碎头顶的星空时,又被一双手掐着腰狠狠拉下来,那要人欲仙欲死的肉棒进得更深,起伏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只能不停夹紧臀肉,心里祈祷,哭着想,元敬赶紧射吧,射吧,都射在他屁股里,不要再故意折腾他了。

元敬就吻他潮湿的唇和脸:“别咬太紧。”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易掰开裘遇饱满白嫩的臀肉,沾满淫水的肉棒上青筋虬结,宛如高峰上蜿蜒曲折的脉络。元敬只挺身狠狠肏开他内里柔嫩的穴心,手指在那白皙的臀肉上揉出道道红痕,又掐着肉往身体两侧用力分开,紧窄的小穴就深深将阴茎吞到底根,穴口挤出黏腻的白沫,流不尽的淫水打湿了昂贵的靠垫。

“呜……”裘遇涨得难受,胃里苦涩的药沫翻上喉腔,又被强行吞咽下,他偏开头躲着亲吻,在愈凶愈猛的性爱里蹭过元敬的耳垂,连话音里都染上了浓重哭腔,“你、你总是顶那里干嘛呀……”

“哪里?”元敬揉着他乖顺的黑发,没再动,“老婆告诉我。”

裘遇只顾着抹眼泪,说不上来。

他刚一挪动屁股,就猛地颤了下腰,小腹蔓延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激灵,脚趾都曲紧,彻底自暴自弃地趴在元敬怀里,性快感致使他胸前的深粉乳头挺立凸起,锁骨潮红一片,身前勃起的性器流出前列腺液,又被男人带着枪茧的手掌包裹住抚慰。

元敬说:“动一动。”

裘遇就慢慢支起身体,夹紧肉臀前后摇荡了下,感受到在体内抽插的鸡巴又涨大几分,他一手揽住元敬的脖子,一手背过身后,向交媾处寻去,指尖沾湿,顺着阴茎的根部摸下去,他一边摆动劲瘦的腰肢,一边用手指伺候男人的精囊,圆硕的龟头寸寸顶到前列腺,他止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喘。

“怎么总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元敬抚着裘遇的后颈,一手攥起他冰凉的手指,“一直在抖。”

他问:“刚才见了谁?”

“琴房。”裘遇心惊肉跳,补充道,“……医生……陈医生。”

他身上裹挟着的清冽木香确是陈愈常用的香水味,元敬揉了揉裘遇的头发,手背从他的后颈骨寸步向脊骨下滑摸下去,将人往怀里重重摁了下,性器进到肉穴里最烫最软的地方时,他的声音也贯进裘遇的耳膜深处:“衣服脱了,换个姿势做。”

偌大的车库内,光线明亮,星空近在眼前,又变得遥远。

裘遇双臂撑在车垫上,那白腻光滑的臀高高撅起,双腿分立在男人身体两侧,吞吃鸡巴的小穴一览无余。粗长阴茎抽插时带出细嫩红肿的穴肉,浑圆的臀瓣被手指撑开,就着这折磨人折腾人的姿势,肉刃在下一刻重重地顶肏进去,看着那凹陷的腰窝起伏扭动,元敬抬手抽红了挨操的人雪白的屁股,听见一声闷哼低吟。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打。”

“不……”裘遇脸色红得滴血,无论是训诫或是惩罚,似乎总离不开那两团柔软白嫩的地方,这人操干着他的屁股,还要用巴掌抽肿他的屁股,像是揍小孩的力道,却让他下腹窜火,性器流水,舒慰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摆动着腰臀夹住那尺寸惊人的阴茎摩擦,低声求,“回家……回家再打……”

说是怕弄脏了车,回到家却把地板弄得遍地淫水,那条揍红他屁股的皮带锁住他的手腕,又在说着胡话时被男人解开,对折起来堵住他的嘴,让人口水眼泪直往地上淌,听不清头顶传来的那句话到底是永远还是现在。

他只是哆嗦着摇头,再次射了。在元敬变着法的操干下,他吐掉皮带,又喝下了精液。

裘遇从新换的沙发哭到卧室,从卧室叫到浴室,马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从浓稠到稀薄,铃口干涩到射不出精液了就开始尿,热流刺激着胀痛的尿道口,后穴就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他开始撑不住地趴伏在淫秽不堪的地板上,又被元敬摁着腰生生顶肏到浴缸前,实在是受不了地扭着通红的屁股不要男人再肏,却挨了教训,巴掌啪啪啪地扇红那不听话的屁股,让他边哭边尿,浑身上下堵不住似的流着水,模样可怜又狼狈地喘着叫着,哑着嗓子求饶。

直到元敬把裘遇里里外外洗干净抱到床上,这人还在发着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用手遮住抹了消炎药膏的红肿小穴,颠三倒四地哭:“操坏了……不做,坏……”

元敬恶劣地想,那就让他坏掉。

他攥住裘遇的手腕,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挺身插进了他身体里,裘遇迷迷糊糊地挣扎,觉得胀,觉得疼,还觉得自己没人爱,求饶的话断断续续说了一堆,屁股里的大鸡巴也插到了最深。

他哭得惨,崩溃地蹬着腿叫喊,让人救救他,实则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呜、求你了……敬哥……”

求你了,原谅我,他说,我都改。

非要挨操的小骗子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男人才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亲亲他温顺的黑发,揉着他酸胀的腰轻声哄:“好了,睡吧。”

等人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元敬才伸出手,去触碰裘遇埋进枕头里的脸。

他摸到了一手泪水,滚烫,又惊觉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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