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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想着主人

 

等到戴完饰品、全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好了,沈莫已经全身都泛起了薄红,唇瓣被咬得嫣红,像是充盈着甘甜汁水,仰着头喘息着投来视线。

木安低头在那唇瓣上吮了一口,弯起眼睛。

果然是甜的。

就如木安所说,沈莫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下床。

大名鼎鼎的东南亚杀神昨天晚上打架没留下什么损伤,“床上打架”却打得肌肉酸痛,连稍微用点力就泛起一阵抽疼。木安给他按摩了一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沈莫才恢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

落日余晖打在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紧挨着的影子。

木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在石板路上,仿佛吃完晚饭,一起出门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沈莫脊背挺直,手心冒汗,心脏在胸膛鼓噪着,既甜蜜又紧张地往前走着。

木安刚才说带他去个地方。

这条路蜿蜒穿过一片树林,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天色昏暗,树叶被风吹地簌簌作响,沈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木安拉着他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一块

墓碑。

沈莫微微张大眼睛,上面的人像与木安长得又六分相似,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

木安的妈妈。

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

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上面印下一吻。

然后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人家妈妈的墓前呢,忽地直起身子,看起来慌乱无措。

木安眼睛笑意更浓,捏了捏他的手,看着墓碑:“妈,我把人带来给你看看。”

见见家长了。

沈莫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气球,走路都轻飘飘的,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这时候有根针来扎他一下,冒出来的一定是丝丝缕缕的幸福。

但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在路上拉住木安,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了:“那天你是在这里吗?”

“对”,木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吞串珠的那一天,“我每年这时候会在这住一个月左右。”

“那”

那你怎么呆了几天就去找我了。

“那几天我总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安直接接过话茬,“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想你了”

木安从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她愿意把所有事情、所有感受都告诉他。

今天的月光不如昨天亮,但也能勉强让人看清路。

木安感受到身旁越来越热的温度,逐渐有粗重温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脖颈,连掌心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

突然身旁的人停下脚步,湿润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弓起脖颈,与木安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沙哑。

“主人”

“别勾我”,木安没怎么用力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手在他的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打趣“小骚穴也是要休息的。”

从尾椎骨开始,酥麻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沈莫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脖颈到耳后都泛起大片红色,声音快要小得听不见:“别、别的地方也可以。”

树林。

“再夹紧些。”

木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莫用力又把腿夹紧了些,还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艳红的穴口臀缝中间若隐若现。

沈莫额头抵着树干,几滴汗水聚在鼻尖,要落不落,胸前玫瑰金色的乳环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弓着身,用力并紧双腿,紧实流畅的肌肉在木安面前一览无余,木安掐住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不断挺腰,树林回响着规律的胯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

狰狞的肉棒在并紧的腿缝中间快速抽插,沈莫大腿匀称,肌肉勃发,但此时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肌肉,这种半硬不硬的状态夹得木安爽得眯起眼睛来,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沈莫的背部,引起他一阵战栗。

沈莫咬住唇,低沉的嗓音被撞出一阵阵闷哼,他能清楚感受到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正用力掐住他的腰,滚烫粗长的肉棒一次一次破开紧闭的腿缝,连上面盘结的青筋纹路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甚至时不时擦过他的会阴,而

“嗯啊”

木安动作不停,伸手在他后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摸了一把,举到沈莫面前,手上的水痕在月光下晶莹反光。

“馋了?”木安发出几声笑,看他用手撑着树干,汗湿的脸颊转向她,她凑近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离开时,一条银丝在在中间越拉越长。

沈莫被撞得摇摇晃晃,伸着舌头顺着银丝又舔了回去,垂着眸子回答:“嗯,骚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明明沈莫眉骨深邃,眼型锐利,一眼就是个冷酷的长相,可当他眼角下勾,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看过来时,羞赧地睫毛颤动不止,却还一字一句地发浪说骚话时,木安都想狠狠把他身上的洞全都操开。木安在他唇边用力咬了一口,狠狠顶弄了几下在他腿间射了出来。

后面那口穴都成什么样了,还敢勾她。

最后沈莫潮红着脸歪在木安怀里,腿边一片狼藉,腿心被磨得有些渗血,沾上一层白浊。

像个被人欺负还只能往人怀里躲的小可怜。

沈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他应该是靠坐在什么地方,眼睛被遮住,双手绑在一起,身体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警惕地“望”向声源处。

“呵,木老板送来的果然极品。”一个男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木安带着变声器,在旁边打量着他。

“你是谁!”沈莫厉声喝道,同时用尽全力挣了一下手腕上的绳子。

“你的新主人”,一个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脸上狎昵地摸了摸,“她说你犯了错,不要你了。”

他想起木安说的那句“不听话就把你当作小礼物送给别人玩”,愣怔在原地。

下一秒,脸上的触感消失,一双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脚踝,一把把他拉在地上。

“滚开!”沈莫抬起腿就想要踹他,可软绵绵的身体轻易就被握住膝盖向两边掰开,露出下面隐秘的洞口。木安之前每天都会给这里做些扩张,虽然比原来大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沈莫的手也被什么固定在上方,整个人完全是一个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逐渐传来解开皮带的声音,沈莫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开始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急什么”,木安把什么布料塞进沈莫嘴里,“这就让你爽。”

巨大的龟头顶上未经扩张的穴口,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肠道,直至捅进最深处。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几乎是立马就让沈莫苍白了脸色,出了一身冷汗,嘴巴被带着气味的布料撑开,他挺腰挣扎,却被一双手死死按在原地。

沈莫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泪水在眼罩下无声流下。

——我错了,小狗错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放松点!”那人在他的奶子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看见他胸前的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嗤笑一声,“果然骚到不行,挨打都能爽到。”

那人讥讽的话语清清楚楚地传进沈莫的耳朵,他痛苦地绷紧脖颈,被陌生人侵犯的无助与屈辱死死扼住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胸口又被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布满了通红的手印,整个胸部都肿了起来,但中间的樱果却又硬又挺,立在上方。

肠道干涩紧致,插进去之后简直寸步难行,木安被夹得又疼又爽,她身下不动,手覆上沈莫的肉棒,开始技巧性地撸动起来,连囊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

沈莫小幅地摇晃着头,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点点水迹从眼罩洇湿出来。

快感叠加,沈莫整个人突然绷起一瞬,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木安的手上。她全部抹在了下身的交合处。

木安借着沈莫精液的润滑缓慢抽插了几下,感觉肠道不再那么干涩,也逐渐有肠液分泌出来,开始大幅度前后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根坚硬的铁棍,在柔软的穴道里搅弄,狭窄的甬道被越撑越大,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抻平,形成一个发白的圆环套在入侵的肉棒上。

木安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沈莫双腿无助地瞪在地板上,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玩弄。

“是不是开始爽了”,木安在交合处沾了一把,伸手抹在他红肿的奶头上,语含恶意,“开始流水了。”

嘴里的布料被涎水濡湿,被打得的火辣辣的奶头沾上他自己的淫水,又被空气吹得凉飕飕的。

木安扯掉他嘴里的布料。

啪啪啪得肉体撞击声在回荡在寂静的屋子,沈莫被撞得耸动,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嗯啊滚开”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更加灵敏,沈莫身体仍旧在挣扎扭动,可后穴却逐渐得了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明明精神上快要被这折辱逼到绝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产生快感。

——还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

“装什么呢,小婊子”,木安又把他往身下拉了几分,沈莫的上半身因为手的禁锢被拽地离开地面,半悬在空中,她找准那最嫩的软肉,用力冲撞了一下,“你明明也很爽,不是吗?”

“唔嗯!”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他腰挺动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在地上,肉棒也早就高高翘起。

——不要,我不想这样

“啊啊啊——”

可再又一次敏感点被碾压的时候,他还是呻吟着射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人就被翻了过去,被摆弄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木安掰开他的臀瓣,肉刃一插到底。

“嗯啊!”

沈莫死死咬住唇,压住后面的呻吟。粗长灼热的肉棒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泄愤的工具,中途又被抽插着射了出来好几次,木安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肠道深处。

眼罩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沈莫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肉棒疲软的垂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适应高潮之后的不应期。

木安却没有让他休息,伸手握住他疲软的肉棒,撸动起来,后穴中的炽热也挺动起来。

高潮之后的肠道又热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水来,更别提又是这样猛烈的抽插。

“不、不行——”

“啊啊啊——”

后穴疯狂绞紧,肉棒被强制撸硬,只能感觉到麻木,快感以恐怖的方式堆叠,他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感知,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眼前炸开白光,沈莫宛若濒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前后同时高潮!

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射在木安的手上,后穴却洪水泛滥,潮吹出一大股淫水。木安被湿滑的媚肉吸得舒服极了,又在里面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里面,沈莫被刺激地不断抽搐。木安把肉棒抽了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眼罩下的眼睛空洞地大睁着,他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脑子里也像塞满了浆糊,耳朵犹如灌了水。

“不听话的小狗是会受到惩罚的”,木安摘掉变声器,靠在他耳边,“那小狗听话吗?”

沈莫朦朦胧胧听见熟悉的温柔声音,满腹的恐惧都像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猛烈地向声源挣扎过去,如愿贴上柔软的掌心来回蹭动。

“听、听话的”沈莫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又沙哑。

“是吗?可是小狗逃跑了呢。”木安手指摩挲着手下潮热的脸颊,“把小狗送给别人”

“不、不要,主人,小狗不会逃跑了”,沈莫快速地小幅度摇头,手腕上都是鲜红的血痕,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求求您,别、别送掉小狗。”

“真得不会吗?”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滑嫩的软舌。

沈莫温顺地用舌头讨好入侵者,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迫切地点头,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抽出手来,把涎液抹在他的奶头上,沈莫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她又给他摘下眼罩,解开手上的绳子,轻柔地托着他扶起来。

常处于黑暗的眼睛骤然遇见刺眼的灯光,沈莫忍不住闭了闭眼,半晌才试探着睁开。恍惚的精神终于回笼,视线透过水雾看见熟悉的身影,他愣怔了几下,一大颗泪珠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砸在木安的手背“主人,小狗听话,别再送给别人,不、不要”

“没送,刚才是变声器。”

“真、真的吗?”沈莫看着木安的眼睛,知道她点头,才终于承受不住般埋在她颈窝,哽咽着重复“小狗乖的”这几个字。

木安吻掉他眼角的泪水,话音一转,“但如果有下次,就——”

“不!没、没有下次的”,沈莫小心翼翼地看向木安,眼里充满了乞求。

“小狗会听话的。”

今天是木安的生日,本来是要和沈莫一起过的,结果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推不开。紧赶慢赶回来也晚上11点钟了,她告诉沈莫不用等他,早点睡。

木安怕吵醒他,动作小心地打开房门。

然后愣在了原地。

屋里沈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冲着门口,一只巨大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在后穴,细听还能听到震动声,头上是两只小巧的白色三角耳朵,连脚上也是穿着白色毛绒脚套,不难猜他的手上也有,就像

那只她最喜欢的萨摩耶。

沈莫等了半天没听到木安说话,有些不安地转头去看。他脖子上带着刻着木安名字的黑金项圈,还有一只银色铃铛,随着他的转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嘴里叼着链子,绯红的耳朵在黑色的短发下若隐若现。

木安弯起嘴角,走进来关上房门,沈莫红着脸往后移动了一些,柔软挺翘的臀瓣擦上木安的小腿,还悄悄用力夹了夹臀瓣。

木安在手感极好的白面团上揉搓了两把。

沈莫转过头,把链子递到木安的手上,明明羞耻地睫毛颤动,却还是抬起眼看着木安,眼里好像含着一汪春水,唇瓣开合:“主人,欢迎回家。”

两个人说开之后就平时不再和原来那样相处了,现在的“主人”两个字就像是一个信号。

一个邀请的信号。

更何况今天沈莫打扮“隆重”。

木安弯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短发,声音温柔:“小狗好乖。”

沈莫喉结滚动,在木安的手腕上亲了一下,开始往屋内走去。

木安这才好好打量起来,屋里点了不少蜡烛,暖黄色的火光下,照出满屋子火红的玫瑰。

“小狗这就发骚了?”木安失笑一声,抓住那只晃动的尾巴。

沈莫看似在规规矩矩地往前爬,实际上每爬一步都扭动一下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扫在木安的腿上,痒痒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浑圆的屁股。

木安坏心眼地抽动一下尾巴,沈莫“唔嗯”一声,腿抖了一下,平时的冷硬现在都软成了水,沈莫回头投过来湿漉漉地一眼,声音黏糊糊的:“主人”

不像是讨饶,倒像是勾人。

“嗯哈”

木安把尾巴往下压了压,后穴里的假阳骤然进到深处,猝然的刺激让沈莫腿软了一刹,被木安拍了拍臀才又向前走。

卧室里依旧被布置满了鲜花,还有一个双层小蛋糕在中间。

木安凑近看了看,蛋糕花样简单,奶油抹得也不是很均匀,但上面画了幅简笔画,一个高大的小人仰面坐在地上,腿在中间矮人的腰上挂着。

“蛋糕是小狗自己做的?”木安好笑地看着这个蛋糕,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把他拉近了些。

沈莫被拉得跪坐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垂着视线,脸颊爬满红晕,“嗯”了一声。

木安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奶头上还系着两个蝴蝶结。

也不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玩的,两个艳红肿大的奶头像个红枣似的缀在胸前,细细的丝带在上面缠了好几圈更把奶头勒得挺立。

木安眼睛一亮,发现小狗的胯间也有一个粉色蝴蝶结,系在肉棒根部,还比胸前的大了不少。

“上面的画也是小狗自己画的吗?”木安拽了拽一个蝴蝶结,发现缠得还挺紧,没有把蝴蝶结拉下来,反而把奶头给拉长了,“给主人讲讲画的什么?”

木安怎么会看不懂,但就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一边因为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呻吟,一边还得回答木安坏心眼的问题。

“画得嗯哈是啊哈主人和嗯小狗”

“哦?那主人和小狗在干什么呢?”

沈莫咬了一下唇瓣,湿润的眸子看向木安,里面是明晃晃的邀请:“主人在啊哈操小狗的啊骚穴。”

沈莫把另一边骚奶子也凑过来。

“主人,这、这边的嗯哈骚奶子也、也想要。”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在凑过来的骚奶子上用力拧了一下。

“啊哈!”

快感电流一般窜上大脑,沈莫高声叫了出来,被绑着的肉棒也立了起来。

“吃蛋糕是不是得放到盘子上?”木安摸着他形状分明的腹肌,轻轻用了些力把他推到在床上,笑得一脸温柔,“盘子可不能乱动。”

等到木安把他摆弄好,沈莫已经是一个用手肘支着身体,挺着饱满的大奶子的姿势了。

要是平常,沈莫可以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几个小时。

可现在后穴的尾巴戳在床上,更深地捅开湿滑的甬道,假阳还在锲而不舍地运作中,尽职尽责地把穴道内的媚肉炖得软烂,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骨逐渐攀升。

赤裸的身体逐渐泌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水。

木安把两个小蝴蝶结解开,手里拿着一个挖了奶油的勺子,全都抹在了那两个艳红的骚奶头上。

冰冰凉凉的,沈莫哆嗦了一下。

“小狗不乖,盘子怎么能动呢?”

木安还在慢悠悠地往上面抹奶油,把硕大的奶头都给埋在了奶油里,又开始修整边边角角。

沈莫浑身绷紧,汗珠缓缓划过肌肉,汇入沟壑,再一颗一颗滴落在床上。

沈莫要被胸前细细密密的麻痒憋得发疯,出口嗓音都沙哑起来,讨饶到:“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木安用勺子在上面刮了一下。

“嗯啊——”

沈莫身子摇摇晃晃,眼里含着水光,喘息着:“求、求主人享用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口含住了眼前的美味。奶油的香甜味道在嘴里铺散开,木安用舌头舔舐了一圈把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开始用牙齿碾磨里面的“夹心”,感受着手下人不住的战栗。

突然,一股奶香蔓延开来。

木安有些吃惊地张开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乳孔里流出来,在鲜艳的奶头上分外明显。

她这才吸了多久就出奶了?

木安看向眼神躲闪的沈莫,眯着眼睛问:“小狗这是怎么弄得?”

沈莫脖颈晕开大片绯红,眼神看向别处,小声说:“用吸奶器吸得。”

没一会儿他又转过头来,浓密的睫毛扑闪,情欲翻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木安。

“想做主人会喷奶的乖小狗。”

沈莫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木安却还是没让他放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木安张口含住另一个奶头,却也没有冷落另一个,柔软的手指抓揉在饱满的乳头上,奶水从乳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怪不得用蝴蝶结绑住,这要是不揪起来,岂不是在门口就要流一地奶水。

木安用力吮吸了一下,果然又一股奶香弥漫开来,她抬眼看着沈莫憋得热汗淋漓的脸颊,故意折磨他,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着肿胀的奶头。

胸前被咬得又疼又爽,可后穴却越来越空虚,冰冷的假阳没有温度也不够长不够粗,满足不了早就被粗长灼热的肉棒操熟的肠道。

沈莫被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眼角沁着泪,开口都带了欲求不满的哭腔。

“主、主人,求求您了,小狗要受不了了。”

“您操一操,操一操小狗吧。”

“小狗的骚穴要、要骚坏了。”

木安看着他这副要被情欲逼疯的模样,温柔地替他擦了擦泪水,把他扶了起来,因为后面塞着尾巴,沈莫只能跪坐着,食髓知味的身体忍不住地在木安身上摩擦,圆润的屁股夹着白色的尾巴来回扭动勾引,嫣红的薄唇不断地喊着“主人。”

木安胯下已经硬的戳在沈莫的大腿上,却还是忍不住逗弄他。

“我不在的时候,小狗是怎么玩自己的?”

“自己把后面潮吹一次,主人就操小狗好不好?”

回想起木安不在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玩弄自己的,沈莫羞耻地蜷了蜷手指,却还是听话地仰坐在床上,在木安如有实质的目光里拔出那根孜孜不倦的假阳。

后穴发出“啵”的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淫水立马打湿了床单,洇湿了一片,空虚的穴口不满地翕张着,甚至能看见里面软烂的艳红媚肉。

沈莫拿起水光淋淋的假阳举到嘴边,红舌一点一点舔掉上面他自己的淫水。他眸子里含着一层水雾,氤氲出浅淡媚色,一边舔弄,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安,仿佛现在舔弄得不是假阳,而是他馋了许久的那个粗长肉棒。

沈莫刚才还有些羞耻,现在却在舔弄得过程中被一种隐秘的快感取代,被主人看着自己是怎么发骚发浪的,尤其是看到木安的目光逐渐炙热,更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痒,后穴的淫水就没停过,身下的布料都被他的水给浸湿了。

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莫把假阳塞到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在明灭的烛火间色情极了。

木安眼里倒映着烛光,满眼都是沈莫的骚浪模样。

沈莫冲着木安大张开腿,股间的隐秘一览无余,木安能清楚的看见下面的小嘴是如何饥渴的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水来的。

假阳进入的很容易,扑哧一下就能插到底。嘴巴终于得了空闲,沈莫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操进来了啊哈”

“小狗的骚穴又被填上了啊啊啊”

沈莫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奶头揉捏拉扯,嘴里说着淫词浪语,极尽淫荡的玩弄自己。

“还不够大啊哈小狗想嗯啊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

“想被主人嗯啊喂满精液”

木安看着他这副媚态,终于还是忍不住倾身上前,抓住他的手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发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

快感猛然强烈起来,几乎是没多久,大股晶莹的淫水就从后穴喷溅出来,不少都喷在了木安的手上。

沈莫还处在潮吹之后的恍惚状态,头上蒙着一层热汗,粗重的喘息着,却自然地双手捧起木安那只被打湿的手指含住,柔缓滑嫩的口腔包裹住纤细的手指,细致又仔细地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连指缝也全都照顾到。

“小狗真乖”,木安把他湿透的额发撩到后面,“自己抱着腿”。

粗大灼热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饥渴的后穴感受到熟悉的形状与温度立马急不可耐地吸吮住。

沈莫喉结滚动,突然感觉有些渴,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把腿掰向两边,毫无保留都露出那一口水淋淋的骚穴,憋了许久的肉棒涨得发紫,可怜巴巴地翘着,只能在铃口溢出点腺液聊以慰藉。

木安早就忍得难受,抓住他劲瘦有力的细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湿滑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熟悉的肉棒,简直就像是照着木安肉棒做的专属模具,是那么契合。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骚穴终于被、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

沈莫眼神迷离,像是醉了酒一般,脸颊上布满红晕,迷恋地看着上方木安同样热汗淋漓的脸颊,或许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唇边一直勾着浅笑。

木安抹掉下巴汇聚的汗水,低头吻上了沈莫嫣红的唇瓣,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唇舌纠缠,唾液交换,分不清谁的喘息更重、更炽热。同时胯下紧密相贴,炽热的肉棒一次一次填满同样火热的肠道,饥渴了许久的媚肉紧紧缠绕着那根坚挺,沈莫在快感的海浪中起起伏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得溢出水来。

柔软的唇瓣往下,一一吻过锋利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直到下方仍旧冒着甘甜奶水的奶头。

“啊哈嗯”,沈莫难耐地扬起脖颈,手却还听话地扒着爽到痉挛的大腿,“好爽主、主人,再、再快点啊哈都、都射给小狗嗯额哈”

沈莫下方洪水泛滥、泥泞不堪,随着抽插汁水四溅,海浪一般的快感穿透每一层毛孔,嘴上高声呻吟起来——就快要到了。

木安呼吸越来越粗重,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直到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同时抽动沈莫跨下的丝带,解开了那个蝴蝶结。

“啊啊啊——”

眼前炸开白光,沈莫高声叫了出来,后穴激烈收缩绞紧,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一股一股白浆射了许久才射完,湿淋淋地挂在他的胸口上,手也无力地垂下。

木安同样爽到眼睛微微眯起,轻柔地抚摸着沈莫的小腹,一起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等到沈莫眼神重新聚焦,木安用手捞起他来,转换了一下姿势,中间不知道肉棒又戳在哪里,后穴又颤巍巍抱紧了肉棒,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缝隙里缓缓地流出来。

沈莫臀瓣高高翘起,回过头,投来湿漉漉的一眼,咬着唇晃了晃屁股。

——无声的勾引。

“嗯哈!”

看见他这副骚样子,木安弯起眸子笑了笑,兀地向前顶了一下,换来沈莫短促地呻吟一声。

“这么勾我?”木安又开始前后律动起来,揉捏着手下柔软有弹性的白面团,“忘了上次在床上待多久了吗?”

“啊哈想嗯想被主人啊操死在、在床上”

沈莫被撞得前后耸动,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还在不要命地可劲勾人。

被操熟的媚肉温热软烂,熨帖地吸裹着肉棒,木安被这口骚浪的穴伺候的浑身舒服,可动作却越来越狠,一下下凿进肠道深处。

沈莫嗓子早就叫哑了,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前后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射出来的精液也逐渐稀薄。

忽然,沈莫感觉下体一种熟悉的胀意,支起身子,眉眼间都带了些慌乱,一反常态地求饶。

“等、等等啊哈主人,别、先别”

木安挑了挑眉,却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停下来,而是猝然加速,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沈莫摇着头,拖着被操软的身子努力逃离,“不,主人,求求您,等等,嗯啊哈——”

“现在直到怕了?”木安握住他的细腰,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肉棒猝不及防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她恶劣一笑,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晚了。”

“啊啊啊——”

沈莫被死死按在原地,快感不断堆叠,简直要到达一个恐怖的程度,直到灼热的精液又被射到肠道深处,前后同时到达顶峰,他眼白上翻,无力地瘫软下去,还在胡乱地摇着头呢喃着“不要”,后穴潮吹出大片淫水又被肉棒堵塞在穴道内,前端流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液,却没有疲软下去,而是抖动着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积聚在身下已经凌乱不堪的床上。

“没事,没事,小狗很乖很棒”,木安抽出肉棒,把他从脏污不堪的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细细密密地吻着,“阿莫,莫莫,莫莫”

沈莫抱紧了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独有的香气,委屈地抽噎一声。

——被操到失禁,还是太羞耻了。

——但安安喜欢的话,那、那也没关系。

晚上,沈莫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最终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副驾驶,木安正眉头紧蹙地坐着,一路上沉默寡言。

“心情不好吗?”

她们今天一起去了木安家里,木安被她的便宜爹催得不胜其烦,还是去把人带回去给他看了,自从回来木安的心情就不太好。

其实每次木安从那里出来,心情都不好。

“可以和我讲讲吗?”沈莫右手试探地抓住木安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木安眉头舒缓一些,望着沈莫有些担忧的目光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说着没什么,木安还是难以控制地露出厌恶的神色。

该报的仇她已经报过了,只不过一回家还是会感觉有些恶心。

“我妈妈本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委屈,但一见钟情了木文胜这个混蛋。跟他吃了很多苦,终于熬出来了,结果发现我妈妈生的是个女孩,还是个”

木安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地吐出两个字:“怪物。”

“不是!”沈莫一想到当时木安小时候受到那么多恶意,心脏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木安听到他这么强烈的反应,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其实她自己从没因为这个伤怀过,别人说什么她只当放屁,不过现在看见沈莫心疼的不得了,她又起了些恶劣心思。

她把座椅向后移了一下,又把靠背向下放了放,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期待地看着沈莫。

猜到她想要干什么,沈莫抿了抿唇,羞耻了一瞬,就被心疼占了上风,迈开腿从驾驶位跨了过去,面对面坐在了木安腿上。

虽然这辆车空间比一般的车型要大,但这种姿势还是有些拥挤了。

沈莫不能完全直起腰背,只能弓着身子,抱住木安,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逐渐硬挺的炙热。被西装裤裹得紧紧的浑圆臀肉,因为姿势的原因,形状更加性感,木安没有犹豫一秒就把手放上去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把衬衫下摆从裤子中抽出来,钻进去抚上有力的背肌,顺着脊柱轻轻重重地按压着,木安头正对着沈莫将衬衫撑得紧绷绷的饱满胸肌,侧着脸贴着柔软的乳肉蹭弄,继续说着让沈莫心疼的话。

“他是个眼里只能看见实力的疯子,没多久就把我和妈妈送到了别的地方,找了几个情妇生下三个儿子”,木安手渐渐摸到他的尾椎骨,还时不时隔着衬衫舔弄一下嘴边的凸起,听着耳边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她故意抱怨,“阿莫,不要拽我的衣服。”

沈莫被她摸得身子都软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袖子,不自觉地把胸口往木安嘴里送,闻言蓦地松开双手,又红着脸缓缓搭上了她的肩膀,努力听清木安的话,喘息着问:“然、然后呢?”。

木安手从尾椎继续向下,钻进裤子里,探进隐秘的缝隙,她一边用手指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打转,一边继续说:“他没有怎么苛待我们,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妇总是想方设法地为难我们。”

木安把中间具体她们干了什么都省略了,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伤心的事,她都已经放下了,本来就是逗他玩玩的。

“然后我就一一解决这些困难成年之后杀了回去”,木安语气轻快,逗小孩似的,她把衬衫扯开,毫无阻隔地含住那个挺立的樱果,嘴里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探进那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穴口。

“嗯啊!”

沈莫呻吟一声,感觉一股暖流直冲小腹,饥渴的穴道紧紧夹住了猝然侵入的手指。

“结果木文胜一点没生气,反而觉得我是几个人里面最有实力的,非得让我当继承人。”

她不知道她的妈妈对木文胜到底是恨是爱,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教了木安很多东西,让她能最后杀了那几个仇人,但临死之前却告诉她不要恨木文胜。

她不杀他,但是恶心透了他。偏偏木文胜每次看见她都一副亲昵的模样,更让她觉得反胃。

“那、那你”沈莫浑身都红了起来,脸上冒出一层热汗,竟然还能分出心来听木安说话。

木安不想让他问太多细节,挑着眉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来回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啊哈”沈莫腰彻底软下来,头搭着木安的肩膀上,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大脑都被前后传来的酥麻占据,低沉的闷哼一声一声钻进木安的耳朵里,木安也被逗得浑身燥热起来,又加了一根手指。

西装裤已经被洇出湿痕,木安吐出嘴里已经肿大起来的小果,亲亲他的喉结,声音沙哑着开口:“乖小狗,把裤子脱下来。”

沈莫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抿了抿唇,稍微直起身,让裤子能顺利地褪下来。光裸有力的大腿夹在木安的腰上,他前后扭动,湿哒哒的穴口在木安的腿上划出一片亮晶晶的湿痕。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木安的脸颊上,沈莫声音沙哑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勾引意味,黏糊糊地开口:“主人”

“乖狗狗”,木安跨下的肉棒早就硬邦邦的,立在两人中间,沈莫的那根也是同样挺立,吐出些许腺液蹭在衣服上,她揉捏着手下富有弹性的臀肉,“自己吃下去。”

后穴被手指搅弄之后,就空虚地厉害,不停地吐着水,沈莫看着那根涨大的肉棒,咽了咽唾沫,撑起身体,双手向后扒着臀瓣,大腿绷出优美的肌肉轮廓,把后穴对准肉棒,慢慢地吞了下去。

“啊哈主人主人”肉棒填满空虚的肠道,沈莫舒服地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呻吟,“好满嗯好涨好厉害”

“自己动。”

木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里的面团,肉棒被紧致地肠道包裹地舒服极了,她呼吸炙热,在他的胸口流连着印下密密麻麻地亲吻。

已经尝过美妙滋味的后穴根本不满足于这样的状态,沈莫追随着快感,开始摇晃起屁股用肉棒操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上下下,甩出一道道雪白臀浪,火热的肠道紧紧吸吮着肉棒,木安也舒服地眯起眸子,脸上布满红晕,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莫速度越来越快,粗涨的硕大在火热的穴道进进出出,可总是差那么一点到不了高潮。

“主人,求您了,操操小狗,骚穴好痒、好难受。”

只差高潮前的临门一脚,却比之前更加空虚难耐,沈莫高挺的鼻梁难耐地在木安鬓边蹭弄,低沉着嗓子请求,撒娇似的。

木安轻声笑了笑,攥紧了他的腰,猝然发力,向上顶弄了一下。

“啊哈!”沈莫直接瘫软下来,把一整根都吞了进去。

木安没给他缓和的时间,继续猛烈地抽插起来,从下往上顶弄着,沈莫上身靠在木安身上,被颠得起起伏伏,熟悉的恐怖快感攀升到身体每一处,沈莫张着嘴大声浪叫,涎液流了一下巴。

“啊啊啊啊——”

在木安抽插了半晌后,射在了里面。肠道激烈地痉挛着绞紧,泌出大股的淫水,前端也同时射出精来,沾在了木安的衣服上。

两个人紧紧相拥,共同享受美妙的高潮。

开始或许并不美好,但好在结局是她们都满意的结果。

“以后不给小狗打针了。”

沈莫刚被正面狠狠操干了一顿,本来正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听到这话,猛地支起上半身,原本紧闭的穴口张开,流出一大股精液淫水,眼睛瞪大地看着木安,头上还有几根呆毛翘着,跟平时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主人,您说的”沈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木安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

“小狗最近很乖,给小狗一个奖励。”

沈莫从未想过还有恢复的一天,巨大的喜悦与感激填满胸腔,他红着眼睛,不顾酸软的腰,主动凑上来埋在木安的颈窝,一遍一遍说着感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小狗会更乖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随着澎湃的心情悄然蔓延,感谢的声音逐渐减小,却而代之的是喝着喘息的哼声。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渐渐清晰的喘息响在耳边,木安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莫,主动勾引,又欲又撩人。

胯下又硬了起来。

“明天还想下床吗?勾我?”木安掐了一把他的腰。

沈莫耳垂泛起绯红,但还是没有起身。

木安感受到他的推力,挑了挑眉,顺着他的力度躺下了。

沈莫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咬着唇,掰开臀瓣,将还松软的后穴慢慢对准已经挺立的肉棒,扑哧一声全部吃了下去。

温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肉棒,让木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肉棒猛然填满穴道,擦着敏感点进入深处,快感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他没有压抑声音,叫了出来。

“啊哈啊,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

沈莫手臂撑在两侧,慢慢抬高屁股,再一次全部吃下,屁股上下摇晃,主动套弄肉棒,快感一层层炸开在身体各个地方,平时咬着唇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今天主动吐出一句句淫词浪语。

“啊啊哈,操、操到骚心了!”

“好爽嗯啊啊啊哈主、主人的肉棒好厉害!”

主动起来的沈莫简直像个勾人的妖精,后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肠壁上像是有无数个贪吃的小嘴拼命吮吸想要榨出精来。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整张脸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水光淋漓,勾魂摄魄。木安被他勾得心痒,双手揉捏着他的臀瓣,也开始上下挺弄起来。肉棒自下而上的抽插,比沈莫自己套弄要操得更深,含不住的淫水被撞得四溅,插得他更加大声地浪叫起来。

“太、太快了!啊嗯哈啊哈!”

“嗯啊、唔啊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一阵猛烈的收缩,木安和沈莫同时射了出来。

沈莫被灭顶的快感刺激的失声,瘫软在木安怀里。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木安把他抱在怀里,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一起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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