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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角s登场来些回忆

 

走过昏暗的地下室,终于来到一片鲜红的河底之牢,芈清在祁盛风的带领下走向通道的最深处,在一个偌大的牢门前见到了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父亲”。

伴随着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高大的人影站起身走出黑暗,芈清在看清来人模样后瞳孔地震,血缘带来的震撼感袭击他的内心,他的眼眸将那人的全部尽收眼底。

面前之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宇间硬朗非凡只是脸上一道贯穿左右脸的斜疤增添几分可怖,走路时也能看出左脚明显的坡脚,应该是有旧伤在。

“青凌,好久不见。”祁盛风语气平和的打招呼。

青凌冷哼一声目光放在芈清身上,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问:“你重获新生了吗?”

芈清迟疑几秒后点头,青凌收回眼神淡淡道:“你现在的气息和三百年前不一样了。”

在芈清还未做出回应之时又皱着眉头补充:“不管是过去和现在,你都一样的让人不爽。”

“这些话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芈清眼神定定地看着眼前曾经的父亲,他内心的波澜从适才开始从未有过一刻的平息,这是他第一次感叹于血缘的奇妙。

对面的青凌不耐地哼出声:“是啊,一个养大的白眼狼当然不愿意听我的话。”

“请不要说这些话,青凌。”祁盛风眼看气氛不对连忙制止。

突然的插话让青凌气不打一处来,他手指用力点在鬼王的胸膛上面上讥笑:“你这时候装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当年勾得芈清七荤八素的,他会和我刀剑相向吗?”

一旁的芈清可受不了祁盛风受辱,从空隙之间推搡青凌的肩膀,手腕却被青凌用力握住,不知是否为周围血红的环境所致,他看到青凌眼圈泛红,蓄势待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

“我的好孩子,我们不应该到如今的地步的……”青凌本就低沉的声线掺杂着极难察觉的哭腔。

芈清遗憾回答:“抱歉,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

“虽然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好吧……”青凌眼眸暗沉低下头,他的叹息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旋。

祁盛风简单说明情况后,青凌思索片刻道:“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谁?”祁盛风问。

“岁赫,你应该有印象,三百年前那场动乱里面我与那人共同统治鬼河,但他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我之情就被那时候的芈清杀死了,本源都破碎飘散。”

“确实是有这样一个人,我记得他实力强大,若非芈清是乘着他重伤之际根本不可能当场杀死,但他复活的几率太小了。”祁盛风回忆着三百年前的事情经过,在那场记忆深刻的动乱中确确实实有着一位那样的存在。

“他复活的几率小不代表他曾经的下属不会为了复活他搞事情,如果让我猜测谁是这次事件是始作俑者,我觉得会是岁赫最忠实的部下——戚影。”青凌表情凝重,目光扫过芈清上下。

祁盛风对此人影响不深疑惑道:“戚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那家伙是个血脉里夹杂着多族血统的家伙,我不清楚他为何诞生在鬼河,但是他似乎不受鬼河本源的禁锢,导致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被封印在这里,芈清当年可能遗漏了他。”

“看来他如今已经不再鬼河了,”祁盛风摇头,表情真挚的看向青凌,“多谢你告诉我们。”

青凌翻个白眼:“你要是真的谢我就应该把芈清还给我。”

“抱歉,这个可能不行。”

“那就把我放出去。”

“请不要再说这种愿望了,”祁盛风调笑着转头对拘谨的芈清开口,“你要和他单独聊聊吗?”

芈清小心翼翼点头,祁盛风笑笑自觉地退到无人处给两人留下空间。

看着眼前陌生的父亲,芈清欲言又止的样子的落在青凌眼中,青凌耸肩道:“你在害怕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开口?”

“我只是奇怪,我杀了你的儿子,但是你看起来并不恨我。”芈清握紧衣角,眼眸时不时胆怯地瞟向青凌。

青凌眸中闪过肉眼可见的暗色闷声道:“我并非是不恨你,只是在鬼河之中我除了你别无依靠。”

他凝望着芈清的眼睛,思绪拉回从前,他原本是拥有美满生活的,在妻子与女儿死在鬼河纠纷之中时他一度认为自己是被神诅咒了,唯一活下来的儿子成为他活下去的依靠。

但随着儿子逐渐长大也慢慢和他离心,他看着儿子思想愈发疯魔却无能为力。

当年下属不仅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儿子在鬼河各处搅乱局势,他一次次的劝导却都被儿子气急回怼。

他的宠溺让儿子彻底走上不归路,甚至让儿子变成河中冤魂吞吃鬼河其他生物,到最后他发觉儿子的存在对于鬼河成为莫大的危害,他一度想过杀死儿子,可多年感情血缘让他无法下手,直到芈清出现……

那是一个多风的夜晚,青凌在河边等待儿子,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鬼河安宁杀死或者关押儿子,但是迟迟没有等来人。

心头的颤抖感让他顿感不妙,他顺着鬼河走到下游,在那里见到了新生的孩童,从儿子尸体上诞生的孩童。

他一时之间情绪交杂,他的儿子确实罪孽深重该死,但是他从来没想过儿子会无声无息地死去,甚至连他救命的机会都没有给。

但除了愤怒外,他的内心更多是释怀和空荡,鬼河失去了一个灾祸,他不必再为了儿子一再忍让,但同时他也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他提起刀剑准备砍下新生儿的头颅,手臂停顿在半空中无法落下。

懵懵懂懂的孩子拉住他的衣角声音断断续续的叫着:“父,父亲……”

青凌怔愣在原地,一股酸楚从心头升起,过往的回忆在脑海里盘旋,儿子的模样还未在意识里重现,他就不知不觉掉出眼泪,刀剑掉落在地,他蹲下身抱住杀死儿子的仇人忍不住哭出声。

他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杀子仇人被他带回去当做儿子养着,成为他新的依靠。

他给孩童冠上妻子的姓氏,为得是希望孩子不要沾染上他悲惨的命运。

为其取名为清,由衷希望不要变成儿子浑浊不堪的模样。

苦乐交织的回忆让青凌不住的红了眼眶,他低落收回目光:“走吧,和祁盛风一起走出鬼河。”

本番外时间线为尘埃落定之后

封雀最近发现冥黎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往日里拿乐子当正事的人居然连着几日都望着天空神伤起来,他不免有些匪夷所思,是什么样的事情惹得这位乐子人伤心。

那日封雀在鬼王殿出来迎面遇上审问完罪人来向鬼王汇报的冥黎,心里按耐不住的好奇心让他将报告完毕的冥黎拉到亭子里问最近情况。

“你最近几天怎么黯然神伤的?”

冥黎脸上没有往日里虚伪的笑意,长叹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最近为了爱情忧伤。”

“什么?”封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眼神扫视眼前之人,企图找到一点此人并非冥黎的证据。

多年的相处让他明白冥黎是个在感情方面十分寡淡之人,决定称得上是清心寡欲的典范,没想到如今居然会被爱情所困扰,他愈发好奇问:“谁家的姑娘把你的心勾走了?”

冥黎眼神中藏不住的忧伤,喝下一口茶后缓缓回答:“不是姑娘。”

“男子?”封雀倒也不奇怪。

“是的,他是个男子。”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我对他一见倾心了。”

听罢冥黎的话封雀险些将嘴巴里的茶水全数吐出,他不可置信反问:“一见倾心?”

“没错,我从看到他的那一眼就确定他是我最想要的爱人。”

冥黎难得一本讲着,封雀的内心一震又一震脸上满是错愕之色:“这个人我认识吗?”

“也算认识,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就是不熟喽。”

“确实……”

聊天到此就短暂的没有后话,封雀脑海中快速筛选着人选,但是线索太少转了一圈也没有猜出是谁,只能继续问道:“难道你告诉他你的心意,他拒绝你了吗?”

“没有,他回去了。”

“回哪里去了?”

“鬼河。”

冥黎淡淡地回答犹如一个惊天霹雳打在封雀的头顶,他意识中马上出现他认识的三个鬼河男人——曲帘、岳泽和青凌。

他结合时间两个月前正是动乱结束之后,三人都曾经来到鬼王殿来商议共存之事,会是谁呢?

“带眼罩吗?”他吓得结巴起来。

冥黎摇头否认。

排除一个后封雀情绪更加激动,他嘴角抽搐着咽下口水:“不会是脸上有疤腿脚不便的那个吧?”

“对啊,是他。”冥黎说起这话时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这边是笑得厉害了封雀在对面呆愣地不会讲话了,在半晌后封雀起身在原地踱步冷静下来后指着冥黎磕磕绊绊道:“你疯了?”

冥黎疑惑歪头:“我不过是喜欢一个年龄大些的男人而已。”

“他不止是年龄大点的男人那么简单啊,”封雀抓狂咆哮手里的茶杯拿起再放下,神色慌张,“他和鬼王大人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什么关系?”

封雀纠结的选择旁敲侧击:“那个男人他叫青凌,他成过亲还有孩子,他现在是个鳏夫。”

冥黎嫣然一笑娓娓道来:“青凌这个名字我喜欢,鳏夫的话我不介意,相反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他身上有股忧郁沧桑感,我会好好爱他,不会让他再变成鳏夫的。”

“鬼河,鬼王,鳏夫,这几个词连在一起你就没想到什么吗?”封雀一脸恨铁不成钢,如今在鬼王殿侧他都害怕冥黎的话让暗卫原模原样的转给鬼王。

“什么?”

“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封雀招招手,冥黎乖乖贴上去就听封雀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的心上人是芈清的父亲,也就是鬼王大人的岳父,你对鬼王大人的岳父下手你不要命了?”

冥黎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表情凝重的低头不出几秒后就再次抬头义正言辞开口:“那我会争取让鬼王大人认同我的。”

“你真是没救了!”

鬼河内,如祁盛风所料一般,在原本葬着岁赫的地方已经不再能感知到任何气息,或许从一开始岁赫就并未死去,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偷走了岁赫的尸体。

如若当真是第二种猜测,那么青凌口中的戚影便是第一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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