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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家政】大N月嫂/玩N头/喂N

 

许之遥有些新奇望着自己身体,他今天要去当月嫂。这个世界,男性也可以生孩子,只不过要比女性难不少。而且他们的胸部,只有在生下孩子之后,才知道到底可不可以产奶。

而许之遥要去的这一家,生孩子的男主人便不会出奶。他们到处打听,从许多人口中听到许之遥事迹,提议花费大价钱来找他。而也刚好对他们很感兴趣,便接下来。

产奶这件事,他在蓝屏上修改一下,他胸部便速度发育胀大,很快就圆鼓鼓一片,胸部中间形成一深深的乳沟。那胸部白嫩饱满,沉甸甸垂着。那樱粉色的乳头大奶对比下,显示格外娇小,颤颤巍巍躲在乳肉里面。

许之遥好奇用手接着自己奶头,棉花糖般的触感传来,皮肉光滑细腻,手轻而易举便深深凹陷进去。许之遥微微皱着眉,在适应那沉甸甸的感觉之后,胸部里面酸胀的感觉便源源不断传来。里面的奶水堵在里面不断冲挤着想要出来,却因为没有疏通而堵在里面。

许之遥手捏着那奶头,轻轻蹂躏,不管他怎么样蹂躏,拉成长条还是挤着那奶头,里面的奶水都出不来。即使他痛苦咬牙皱眉大力挤着奶头,里面的奶水才赏赐般挤出一点点。这一点点与里面宛如大海般的奶水相比,根本不同而言。

许之遥后穴中的嫩肉被他这又揉又玩的行为已经自动缠绕在一起,不断翕张,渴望有人进来。许之遥看着自己被玩熟的身体,有些无奈。

他出了门,很快就来到一别墅外。一路上,路上行人纷纷盯着他那饱满多汁的胸部看,口水直流。

余灌很快就开了门。他一抬眼便是眼前白晃晃的乳肉,随着许之遥动作而一晃一晃。那雪白的乳肉上面多了些红痕,显然是月嫂在来之前便先准备一下。手不安交叉放在胸部下面,反而更显得胸肉的波涛汹涌。

奶大,腰细。余灌火眼金睛,一眼就认出这月嫂一定经验丰富。

“欢迎欢迎。”余灌匆匆忙忙侧身让出位置。家中宝宝因为没有奶水早就哭泣已久,而他太太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安慰着宝宝,眼底下满是青黑。余灌不免自责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找个月嫂。早点做好准备,这样他太太也便少点折磨。

余灌一想到即使已经很疲惫也微笑望着他的太太。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他都是温和笑着包容他。余灌不禁垂下眼,眉眼间满是深深的自责,嘴角微微往下撇,宛如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许之遥有些好笑望着满身散发着忧郁气质的男主人,主动提出去看看宝宝。余灌这次反应过来,匆匆忙忙走在前面。

许之遥跟在他后面走进房中,耳朵灵活听见宝宝哭到虚弱的声音。许之遥抬眼,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温柔人夫,他脸色许是刚刚出院,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干涩到起了皮,眼睛下面是深深的黑眼圈。满是疲惫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嘴唇浅浅上扬。

他怀抱中抱着一哭到小声的宝宝。宝宝白白胖胖,一看就很可爱。此时他脸蛋红扑扑,眼睛哭到睫毛都粘在一起,饿到困了,眼睛闭上还是一抽一抽的哭泣。

许之遥不用余灌多说,便自己上前,熟练抱起宝宝。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练习过很多遍了。再加上蓝屏的功能,他现在已经是位合格的月嫂。

宝宝哭到没有力气,也没有挣扎。闭到一条缝的眼睛看见眼前那樱粉色的奶头,无师自通吮吸上去。

许之遥“唔”了声。他毕竟是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为零。

宝宝已经哭到又累又饿,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吮吸着那奶水。宝宝吸的很大力,许之遥只觉得那一直被堵住的奶水被大力吮吸出来,那奶水一开始还慢慢的,最后被吮吸到宛如一条小溪般潺潺溪流,一边的胀疼被解决了,反而显得另外一边更加难以忍受。

许之遥忍不住抱着宝宝上前,将另外一只巨乳送到太太面前。许之遥表情有些羞涩,脸皮薄到满是红晕,白嫩的耳垂上面都红到滴血,像是上好的红宝石。

蔚温有些惊讶,他温柔笑道:“我也有份吗?”他眉眼弯弯,眉眼间满是成熟人夫特有的韵味。许之遥一向对这种人夫没有抵抗力,就仿佛是回到母亲的怀抱中,对人无限包容。

许之遥有些别扭,低头不语,将自己那波涛汹涌的乳头送入蔚温微张的嘴中。许之遥修改过常识,他的奶水,不仅对宝宝有用,对生过孩子的人也同样有用。可以加速他们身体恢复。

蔚温瞳孔微微放大,随机浅笑着含着那石榴粒般的乳头吮吸着。他力道很轻柔,并不像宝宝那般用力,那奶头半天不出奶水,只是浅浅分泌出一点。许之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蔚温脸上,专注而认真。那软嫩带有些舌苔的舌头不断磨蹭着他乳头,把上面流出的奶水卷入嘴中。

与其说是在吸奶水,更不如是在玩弄他的乳头。许之遥被蔚温这些动作撩拨到不上不下,他知道蔚温是怕他疼,不敢用力吮吸。但是这样对他而言却是深深的折磨,他满身都冒出层热汗。恨不得把乳头深深送入他嘴中,大力蹂躏着自己奶肉,往人夫嘴中喷射大量奶水。

许之遥低头看着已经喝饱心满意足睡着的宝宝。宝宝眼睛已经闭上,嘴巴还在恋恋不舍咬着那奶头。许之遥站直,毫不费劲就把自己奶头从蔚温嘴中抽出。蔚温眼眸中有些惊讶,更深层却蕴含着一淡淡的失望,仿佛早就预料到。

许之遥把宝宝交给余灌,余灌抱着宝宝明显有些手忙脚乱。他有些不知所措望着蔚温,不知道该怎么办。许之遥是故意的,他当然可以一人把宝宝放好,但是他更乐意给余灌找些事情做。

蔚温笑着点了点一侧的小床,让他放在上面。许之遥这次爬上床,把蔚温眼前的视线都占据。他把还没有疏通的奶头再次挤进蔚温嘴中,手却拉着蔚温手抚摸上自己乳肉。他带着蔚温双手把自己那乳肉都包在一起,那一侧的乳肉蔚温二只大手都无法包住。满满的乳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

像是布丁般。

许之遥带着他上下蹂躏自己乳肉,大力揉着,许之遥一边还教导他吸大力点,不要怕他受到疼痛。许之遥跪在床上的臀部却不安分乱蹭,那肥大饱满的臀肉在蔚温下身乱蹭,把蔚温性器蹭到精神勃起。

蔚温毕竟也是个男人。在怀孕之后就很久没有做过了,被压抑许久的欲望顿时就喷涌而出。蔚温眼眸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有些危险。在性器勃起的那一刻,他吮吸的力道一下子变大,那乳头终于被疏通,淅淅沥沥的奶水流进蔚温嘴中,再加上他的大力蹂躏,那奶水便像是喷泉般喷进他嘴中。

“唔……”蔚温连忙大口吞咽着嘴中的奶水,不及时吞咽那满腔的奶水都将溢出。他并不想那样,所以他有些费劲吞咽着。那脖颈上面的喉结不断上下浮动,苍白的脸蛋因为这匆忙的动作而有些薄红。

等到那喷射出来的奶水被吞咽完之后,许之遥就不再带着他按压乳肉。反而带着他手抚摸他全身。从乳肉一路往下滑,滑到许之遥精神抖擞的性器上面。它正对着温柔人夫气势汹汹,恶狠狠顶弄着他手心,把他手心顶出一汪热液。

蔚温了然,不用许之遥多言就熟练撸动起许之遥的性器来。蔚温的手上面带着浅浅的茧子,他故意用茧子却磨蹭许之遥敏感而脆弱的马眼,那翕张的马眼被他磨到淅淅沥沥出水。那敏感的冠状沟被他撸下来,那粗糙的大拇指不断刮着那嫩肉,直接把人刮在那奶头深深怼进他嘴中。

许之遥后穴早就流出一汪热液,那红嘟嘟的嫩穴形成一小洞,往里面细看还能看见那红肠道里面的嫩肉正在随着许之遥呼吸不断蠕动着,嫩肉上面不断分泌出蜜汁。许之遥正准备偷偷摸摸把手往后穴里面插,突然闷哼一声,一粗大狰狞的大肉棒悍然捅进他饥渴到吐水的艳红色肉腔里面。

许之遥颤抖的双腿一下子被插到软了全身,他软趴趴趴在蔚温身上,嗅着蔚温身上那独有的木质香。蔚温的手指轻轻插进他黑发中,温柔抚摸着他脑袋。

嘴中吐出那被吮吸到湿淋淋的乳头,那绿豆大的乳头现在像是软糖般,软嫩q弹。另外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头又被蔚温含进去,吮吸着里面又涨满的奶水。

许之遥的奶水带着甜味,比他喝过的各种牛奶都要好喝。越喝,他越是能够感受到自己虚弱的身体渐渐好起来,疲惫的身体也渐渐蓄满了精力。被许之遥坐在身上也没事。

蔚温揽住想要从他身上爬起的许之遥,轻轻摇了摇头,安抚他没事。许之遥便软在他身上低低呻吟,那双波涛汹涌的大奶挤在蔚温脸上,满脸都是软嫩滑腻的触感。被遗留在外的奶头偶尔会情动到极致流出淡淡的奶水。

余灌操进许之遥后穴,他正紧咬着牙齿,努力适应里面嫩到紧致不断吮吸他的肠道。他已经禁欲许久,在欲望来的时候也顶多是半夜偷偷摸摸拿着蔚温的手套弄他阴茎。手毕竟是手,那里比得上真实的后穴。

在余灌思想中,他只有把精液都射到月嫂后穴。射出的精液就会被月嫂吸收转化为奶水,进而人蔚温恢复的更好。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能内心沉沉的,仿佛做了些什么对不起蔚温的事情。

余灌下意识不愿去细想。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操月嫂身上。他硕大的龟头就像是一把打磨到极致的利剑,势如破竹劈开里面缠绕不清的嫩肉,把里面软绵无数的嫩肉都利落斩开,来到敌人的弱处。他巨硕无比的柱身重重碾压着许之遥肉腔里面的骚点,不用他特意去操心,那饱满膨胀的柱身早已碾压满。

许之遥被操到不自觉呻吟,夹紧那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鸡巴。许之遥性器在被余灌又一次碾压到直肠口时,眼前一片白光,流出一大摊粘稠的白浆。

蔚温有些疑惑他精液竟然不是射出,而是流出的。许之遥呼吸急促,蔚温呼出的热气都洒在许之遥饱满的胸肉上,引起一阵阵瘙痒。许之遥眼中带着几丝困惑,按理说,一根鸡巴就可以满足他了。

可是,他竟然还想要更多更多。一根鸡巴更本不够,许之遥忍不住乱蹭着臀部,主动把臀部往后送。肉穴里面已经被撑到很满来,但是许之遥还是不满足。

许之遥眼前一晃,蓝屏自动跳到他眼前。许之遥这才发现他遗落了一点,那就是奶水被吸到差不多的时候,就需要精液来补充。奶水少,欲望上升,需要更多的精液。

许之遥抿嘴。他手把蔚温裤子脱下,把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掏出来。蔚温的性器也早已微微勃起,许之遥把他性器跟自己性器撸动在一起,二根性器相互磨蹭,带来异样的快感。比起自己单独撸动会更加刺激。

许之遥脸色红彤彤的,二人龟头上都泌出一股股腺液来。蔚温脸色也带上浅浅红晕,显得鲜活动人。许之遥吞咽口水,他低头,将头埋在蔚温脖颈处,深深嗅着蔚温身上的味道,吐露真情:“好喜欢太太。”

这一无心之言,让蔚温忍不住笑起来,像是三月桃花,簌簌落下,温柔动人。余灌身体一僵,忍不住吃醋。他老婆当然是他的。他沉默寡言,卖力疯狂甩动自己腰部,在许之遥后穴中噗呲噗呲疯狂颠动,那公狗腰被他甩动到出现一道道残影,那紫黑的丑陋东西上面满是许之遥后穴里面的淫液,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那肉壁,被他用肉刃狠狠教训一顿。那艳红的肠道被他操到深红充血,活像是男人身下的骚货。

余灌额角青筋直跳,心底憋着一股闷气。他隔着许之遥,与自己老婆十指相交,一双狗狗眼中满是水淋淋的眼泪。只要蔚温不顺他心意,那满框的泪水,就会啪一下落下,像是雨天硕大饱满的雨滴,重重敲打在那窗户上面。

蔚温手指微微摩挲着他手,不动声色安安抚着他。许之遥把手指插入自己后穴,慢慢插入一根、二根、三根。

余灌也知道许之遥意图,识趣退出一半阴茎。许之遥撅起臀部,将蔚温那粗长的性器抵在自己靡烂的后穴,一点点吞入。慢慢地,夫妻俩的鸡巴,都被他吞入后穴中。

这一发现让许之遥有些兴奋。他忍着心中的那股骚劲,开始抽动。可惜二人姿势不同,一方进到深处必有另外一方出去。这对许之遥而言,就是进入一根。他有些着急,闷闷不乐将胸挤在蔚温平坦的胸膛上,无助喊着:“太太……太太……帮帮我”

蔚温手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温柔抚摸着许之遥漂亮的脊背,顺着那一节满是汗的脊骨往下滑,一路摸到那臀部上,把那饱满多汁的臀部掰开,自己腹部狠狠一挺,那粗长的性器便深深镶嵌进那被严丝合缝的后穴中。

蔚温性器很长,虽然粗度上比不上余灌,但是那长度却比蔚温还要长上几寸。那被操软的直肠口,羞答答朝着蔚温打开一小缝,欢迎粗大性器的到来。蔚温呼吸粗重,洒在许之遥脖颈上的呼吸不再平稳绵长,而是带着欲望的急促。他从来都是处在下位,还是法往他里面狠狠撞,许之遥被撞到低低呻吟,把肉壁被东一撞西一撞,那媚红色肉壁被撞出一深坑,而后又迅速恢复过来。

“好嫩、好嫩……”连乐安喃喃低语,满身蛮力无处安放。他如狼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连乐安想要呼喊身上人的名字,却不知他叫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不仅被骗了身子,还对他一无所知。

许之遥看他眼冒火花,对他道:“许之遥,我叫许之遥。”

“许之遥……”连乐安低低重复,那三个字仿佛在他舌头上跳来跳去。

“解开好不好?”连乐安眼含泪水,无辜望着许之遥。许之遥眼尾泛红,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他看了看连乐安被挣扎到勒出红痕的手,不明道:“我才不要。”

连乐安被这样憋屈着,被许之遥按在床上用后狠狠教训一顿。那鸡巴仿佛被操成他的玩具,随着他心意释放精关。那紫黑的鸡巴上,满是他自己粘腻的精液,最后还要看着人爽完之后丢着钱扔在他身上,最后一瘸一拐潇洒离去。

徒留连乐安一人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操着空气。

男大狠狠长了个教训。

【今日身份:宿管。】

许之遥一睁眼,眼前便是监控。电脑上显示的是男生宿舍的走廊,一群刚刚下课的男大在走来走去,更有者嫌弃热直接脱了上衣,露出里面形状分明的腹肌。

扑屏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简直要把许之遥蒙出热脸来。

“许哥好!”一排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许之遥抬头一看,刚刚下课背着书包的男大正从教室回来,手上还提着饭盒。

一长相英俊的男生跟许之遥笑:“许哥什么时候来查宿舍啊!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宿舍呢?”男生语气有些抱怨,那双黑眸中却满是撒娇。

许之遥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待会就去,记得给我准备好。”

“好!许哥我们现在就去准备。”那位男大一听到许之遥的话,连忙跟着其他男生快步回去,顺便把这一好信息告诉其他人。

“许之遥要查寝”的信息像是长了翅膀般飞速传遍整栋大楼。每个人都笑到眼睛眯起,对着摄像头打招呼。他们齐齐脱下衣服,露出他们雄壮充满魅力的身体。

【宿管查寝:所有人都要脱下全身衣服,赤裸裸站在门前。等待宿管一一看过,宿管满意之后才会跟着他们进入宿舍,好好奖励他们。】

“奖励”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着迷。有些心机的男生偷偷往自己身上扑水,让水滴沿着他深深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那浓密的黑森林中,蓄意待发的巨物正蠢蠢欲动,狰狞着鼓起一圈圈青筋。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翕张的马眼往外吐露宿管最喜欢的腺液。

一时之间,宿舍楼中满是男性的腥臭味。许之遥低头看着自己衣服,宽宽松松的白衬衫,身前的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里面微鼓的乳头。而那后穴中,正插着一震动的阳具。阳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碾压着他骚点。前面性器更是勃起把白衬衫濡湿,下面的衣服早已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

许之遥手上拿着一文件和一圆珠笔,就从一楼开始查起。一楼宿舍比较少,大多数学生此时都在上课,因此外面站的人寥寥无几。许之遥走过去的时候,被他们一个个抚摸着乳头。包子般的乳肉在他们带有薄茧的手中颤颤巍巍,不断变换着形状。软嫩的乳肉不断溢出他们指缝,偶尔还能看见那软糖般的乳头。许之遥眯着眼,像只猫般舒适发出滴滴呻吟,身体紧紧靠在男生身上。

男生一只大手紧紧揽着他细腰,那白色衬衫勾勒出一弯曲弧度,手不断往下送,拿着那黑色阳具抽动,完全抽出的时候又狠狠往里面撞去。

“啊……”许之遥惊叫一声,那勃起的性器不断蹭在男生大腿上,与男生粗长的性器相互磨蹭着。

前后都被照顾到。许之遥很享受,挺着另外一被冷落许久的乳肉往他手上送。男生识趣松了手,露出那被玩弄到满是红痕的乳肉来。乳头肿大,被人狠狠碾压一圈。而后穴的阳具每次抽出都带着淫荡的银丝,银丝依依不舍被抽出体外,在空中往下滑,滴在许之遥紧绷的小腿上。

“哈……轻点……要不然扣你分了。”

“许哥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男生丝毫不怕,他可不是大一新生。他大二了,对许之遥的身体了如指掌,越是不要,就越是要。他的嘴巴可是与他的身体完全相反,嘴巴越发不要,身体就越发流水,哗啦哗啦令人震惊一地。

许之遥的骚点早已被男生知晓,他那硕大冰冷的龟头无情捣弄着里面的嫩肉,那肉壁被捣弄到出汁,里面的直肠口被操到来回翕张,一张一合,温热的水从里面喷射出来,丝毫得不到那假阳具的安抚。

男生动作越发快,前面粗糙的性器不断于许之遥性器磨蹭着,湿漉漉的龟头撸在一起,双方的柱身上满是淫水。二人青筋直跳,跟着一起释放出来,二人腹部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液。身后更是被捣弄出一地淫水,双腿早已软到跌入男生怀抱中,颤抖着喷出高潮。

等许之遥缓解过来后,他毫不留情推开他,在纸上给男生写个大大的“a”。男生目光有些遗憾,拖长语调:“徐哥,你给每个人都a。什么时候才到我啊,我也很难受啊。”

男生对着许之遥下流顶了顶他胯部,那凶器怒张着马眼对着许之遥哗啦流水。狰狞的柱身上满是一条条青筋,把那皮顶起来。

“很快的。”许之遥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颤抖着双腿上了楼。二楼人多,几乎都是大一的。他们齐刷刷站在门口,熊气昂昂对着许之遥硬着鸡巴。许之遥看着那一排排紫黑色的巨蟒,吞咽口水,手上发软,更是差一点拿不到那纸。

许之遥拿着圆珠笔,巨大阳具在后穴中嗡嗡作响。由于刚才淫液的作用,那假阳具几乎在夹不住,从那滑润的后穴中溜出来。许之遥站在中间,用那圆珠笔一个个顶着那马眼,测试那鸡巴的硬度和耐受力。

许之遥一连测试好几个,在一群男生中走来走去,就是不说哪个宿舍更让他满意。

“许哥……”有些男生对着许之遥不满撒娇,“好没好吗?”

“急什么?”许之遥轻轻瞥他一眼,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春色,一勾便诱人的紧。男生喉咙紧了紧,干涩到连忙吞咽几下口水。最后许之遥才不紧不慢停在一个宿舍面前,正是在楼下跟许之遥提出查寝的男生。

其他宿舍的男生见状,愤愤不满:“许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也有说过啊!”

“好了好了。”许之遥为了安抚他们,朝他们大咧咧露出他玉般的身体,让他们肆意玩弄。要求就是不能把阴茎操进他后穴中。

“耶!”他们脸上的失望早已由兴奋取代。他们把许之遥围起来,高大的身体像是一面面高墙般屹立在许之遥身前,丝毫缝隙都看不见。

许之遥被一小麦色肌肉的体育生用一手臂举起,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那后穴中的阳具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捅入那糜烂的后穴肿,卡在那直肠口不断插着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潮红着脸,翻着白眼,浑身颤栗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来。其他男生连忙把头低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接着那从天而降的淫液。他们仿佛得到上天的恩赐,不断吞咽着那滚烫的液体。

“好吃好吃……”他们连滴在身上的都不放过,舔完之后埋在许之遥身上不断舔弄着着许之遥身体。许之遥被许多毛茸茸的脑袋团团围住,那敏感肿大的乳头,双腿间垂落的性器,还有那被操到发抖的褶皱,无一不被一条条舌头舔着。

许之遥宛如天鹅濒死难耐扬起修长的脖颈,喉结滚落,薄薄的脸皮早已滚烫到不成样子,声音嘶哑。

等到许之遥又一次被舔弄到射出来之后,那浓白的精液尽数被吞咽下去。男生们才依依不舍松开,把人送进宿舍。

宿舍是六人,他们把许之遥放在中间的桌子上面。头刚好垂下桌子,一人早已按耐不住,想独自享受许之遥潮红的模样。他把怒张的龟头塞进许之遥口腔中,将他口腔顶起一小包。

许之遥呜咽着说不出来话,那后穴中的假阳具被拔出,沾满淫液的阳具被一人拿在身上。他当着许之遥的面,赤裸裸望着许之遥慢条斯理舔着那裹满水膜的阳具。

许之遥看着他那色情而下流的动作,前面性器无法压制勃起。那宛如狼般凶猛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入肚子,他整个人兴奋到颤栗,口腔一阵阵发紧,喉咙蠕动,把里面的性器夹紧到快要喷射。

那还没有闭合的艳红色小洞更是直接被二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去,“噗呲”一声,那鸡巴齐齐碾压过里面烂到泥般的肉壁,一路捅开那包裹上来的嫩肉,来到直肠口。

那直肠口早已等待已久,滋滋吐着水迎接着那色泽红润的龟头。那龟头像是二头狮子,慵懒却充满威吓,一点点捅开那直肠口。

许之遥痛苦呜咽,手却又被另外二人紧紧握住鸡巴不放。他什么都动不了,宛如被捆绑在桌子上般。任由那后穴被操到发烂发水,脸上满是滚烫的白液。他们很有秩序,一人接着一人喷射,那一一股股白色液体就像是水龙头般的水,从上而下喷射着射满许之遥全身。他们乱流着换姿势,还有指导教着别人任何操更爽。

许之遥被操到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不出来。他感觉喉咙里面满是精液,堵在喉咙口。那肚子也涨到满命,一半是因为鸡巴肏到鼓起,另外一半是他们五套喷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身材健硕,身上满是汗滴。雄性激素充满整间屋子。他们甚至没有关上房间,任由外面眼都冒绿光的同学观看。他们只能砍价吗把被抬到肩膀的双腿,那修长白皙的腿紧绷着,脚趾头死死蜷缩着。一副爽到崩溃的模样。

那满身的精液,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肤色更白还是精液更白。那圆珠笔和纸,早就被丢在地上,上面满是滴落下来的浓精。

不少同学都聚集在他们宿舍口,里三层外三层,对着那具美丽的酮体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们撸到发疼,才堪堪射精液。

宿舍里面干净的地板上,满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则是宿管业绩的衡量标准。越多则代表着,这宿管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则是在同学的帮助下,成功从一众宿管中脱颖而出,成功在这里当了很久的宿管。每一届的新生都对许之遥垂涎欲滴,许之遥被他们玩弄到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人夫的味道。温柔的笑意,鼓起的乳头,纤细的腰肢,那饱满挺翘的臀部,还有那被操到颜色艳红肉嘟嘟的后穴,统统都是征服新生的凶器,把他们迷倒神魂颠倒。

最后还是许之遥厌烦了这个游戏,主动提出辞职。在辞职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让所有男生都可以肆意上他。等到许之遥出来的时候,早已变成一破布娃娃。

【你是游戏中的npc,身份为古堡中死去丈夫的寡妇。请遵守自己身份,不要被发现,祝你游戏愉快。】

许之遥躺在一软绵大床上,他身上长到膝盖的白裙早已湿漉漉紧紧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那纤细的身材。许之遥细秀眉毛皱起,呼吸乱得厉害,仿佛沉浸于噩梦中,那微张的唇瓣不断嘟喃着喊着某人的名字。

管家站在门口,看见身处噩梦中的许之遥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叹息,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许之遥蓦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醒。

他在管家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副本的信息。副本的幕后大boss是古堡的主人,也是他死去丈夫的弟弟。他丈夫体弱多病,他嫁过来也只是为了冲喜。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嫁过来的那一天,古堡的人纷纷死去,只有远在外的弟弟没有死去。

弟弟从外面赶回来,不计较收拾一切,还把无依无靠的许之遥留下来。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骂许之遥是祸害,弟弟则是大善人。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弟弟做的手脚。他被家人一个个害死,做成嗜血的怪物,任由他智慧。

每当月圆之月,嗜血的怪物便会出来,祸害古堡周围的人。骂许之遥的人更多了,许之遥天性胆小,别人说什么他就行什么。对弟弟抱有尊敬,很是依靠。

弟弟享受着他宛如羊羔般湿漉漉的眼神,享受着他害怕而茫然最后投奔自己。

许之遥心中暗骂古堡大boss,伪装出喜爱丈夫的模样,悲伤过度下了床。他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时玩家都已经来到古堡中,他们是被古堡主人请来的侦探,来查明真相。所有人都想不到,找他们的古堡主人竟然就是幕后大boss。但是这一切跟许之遥这个寡妇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整个以泪洗面的貌美寡妇罢了。

许之遥坐下位置,对着众人露出一浅浅的笑容。他面容憔悴,整个人却宛如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不少玩家都看直了眼,古堡主人不满哼气。

这一冷哼把众人吓到清醒。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们早就得到古堡主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杀人。他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自然是不敢招惹他。

他们讪讪一笑,连忙低头吃饭,味如嚼蜡。许之遥正安心吃饭间,却感觉脚上缠绕上一东西,正死死缠绕着他脚踝不放。而且那东西越发肆意,一转眼就爬上他大腿,缠绕着他柱身不放。许之遥脸色苍白,手上拿着的勺子啪嗒一声掉进粥中,在这安静吃饭的大厅中格外显眼。

“怎么了?”彼得雪莱转头,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满是关怀问着他。

许之遥低头一眼,他那修长白嫩的腿上被一圈圈碧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藤蔓上面生长的绿色小叶子正不断刮着他龟头。那藤蔓此时正死死缠绕住他柱身,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只要他说出实情,藤蔓就会狠心把他鸡巴折断。

许之遥被吓到冒出泪花。他原本以为是被蛇缠绕上。他向来很害怕这种东西,正想叫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藤蔓。为什么,古堡中会有这种带有灵性的藤蔓。这怎么说都不合理。许之遥想到嗜血的怪物,浑身颤栗,默默摇了摇头,假装无事发生。他还不想变成没有男性生殖器的男人。

其他人沉迷于许之遥的眉毛之中。他仿佛就像是玻璃罐中的精致娃娃,面容精致脆弱,轻易一碰就会想玻璃般裂开来。彼得雪莱不动声色又狠狠瞪他们一眼,心中暗下决定要把他们杀光光。

放干血,扔进地窟中给他们吃。彼得雪莱用刀叉切下一块带血丝的肉,大力撕咬着,垂眸低头吞咽下去。

其他玩家在彼得雪莱吃完饭前不得离开座位,他们只能慢吞吞吃着饭,盯着自己餐盘沉思。许之遥则是满脸潮红,苍白的面孔此时红润,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泪花,鼻尖微红,手拿着刀叉颤抖着。

他大腿被藤蔓分开,那细细一节的藤蔓灵活钻进许之遥翕张的马眼中,爬进那尿道中,那细细长长的尿道被堵住。一阵阵刺痛感从尿道传来,想要尿出些什么却被牢牢堵住。淡粉色性器被堵到病态红,柱身爬满绿色藤蔓,那二颗圆圆的睾丸被藤蔓缓慢爬上,时不时收紧又时不时松开,就像是在捏着那睾丸般。

更过分的时,还有一些藤蔓撑着许之遥难耐扭动臀部的时候,悄悄伸在他臀部里面。那隐秘从未被人进入的后穴此时紧紧皱在一起,那粉红色褶皱不安收紧着,阻止那藤蔓的侵入。

许之遥眼中涟漪,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受了很大委屈。全身硬邦邦像块石头,不安夹紧双腿,死死夹着那藤蔓不放。

藤蔓正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收到彼得雪莱下的指令。只要依依不舍离开许之遥身体,慢慢爬回去。彼得雪莱看着许之遥宛如小白兔般红彤彤的眼神,满是怒气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吞下最后一块肉起了身。

其他人见证,连忙起身,分散开找线索。不是没有人想要跟许之遥搭话,只不过管家一直在旁边阴森森盯着每个靠近许之遥的人。

在管家瘆人的目光下,他们讪讪一笑,连忙散开。许之遥颤抖着双腿,白皙笔直的双腿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是被蚊虫叮咬或者过敏。

许之遥平复自己心情,借着桌子起了身,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子前,与镜子对视,开始怀念起自己早逝的丈夫。

他与丈夫之见过一面,就在丈夫要脱下他婚纱的那一刻,就吐血死去。

徒留他一人凄惨过了一夜。

许之遥一想到这,不禁落下眼泪。爬满窗户的藤蔓把这一幕传过彼得雪莱,他不满嗤笑,心中对许之遥的欲望越发强烈。

这么想要见到他的丈夫,那么他这个当弟弟的,一定会满足他的愿望。

入夜。

许之遥昏昏欲睡,为了他的睡眠质量考虑,管家每次都会给他松开一杯热牛奶,亲眼看见他全部喝完之后才会走。

许之遥知道这都是彼得雪莱下的命令。以往小寡妇醒来的时候,总会震惊发现自己身上布满斑驳红痕,一点点布满他全身。许之遥用手去抚摸,微微刺痛。但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寡妇从来不懂得这些情欲之事,也没有把这件事往那边上靠。

更何况,这古堡中,谁会看上他这个灾难星呢?不嫌弃就不错了。许之遥有些苦涩笑笑,躺下床,任由白云般软绵的床把自己包围住,眼皮子开始打架,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间,许之遥听见外面传来玩家的叫声,响彻云霄。古堡隔音很好,许之遥没有过多在意,翻了个身再次睡过去。

许是外面的叫声令他莫名有些不安,竟然梦见他死去已久的丈夫。阿利克雪莱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瘦弱,比许之遥还要矮上几厘米。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水润的眼眸望着人,温温柔柔的眼睛叫人拒绝不了半份。

许之遥迷迷糊糊睁眼,被窝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一团物体顶起被窝。许之遥睡意朦胧望着天花板,他下身的性器被含进一温热的地方中,还有一软嫩的东西不断舔弄着他性器。

许之遥从来没有自慰过,一下子体验到这宛如天堂般的快感忍不住往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深深捅入深处,进入一处更加窄小而蠕动的洞穴中。

好舒服……许之遥不知不觉闭上眼,在他再次想要翻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大腿被一双手紧紧握住不放。他猛然惊醒,眼中睡意消失。他一下子就把那沉沉的被窝掀开,发现卖力吞吐他鸡巴的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已死去的阿利克雪莱。

许之遥瞳孔地震,手指微微颤抖。他嘴巴张开半天却不知要说什么闭上。他不是死了吗?他还活着?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活着?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许之遥心神被阿利克雪莱红宝石般眼眸深深吸引,那眼瞳是血般的颜色,璀璨动人。在黑沉沉的屋中仿佛在发光。许之遥被蛊惑,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要去碰碰那眼睛。

阿利克雪莱满目茫然,哑着嗓子道:“遥……遥?”他吐出许之遥被含到水淋淋的性器,疑惑歪了歪头。

“别看。”许之遥眼眸被一双大手遮挡住。炽热的呼吸洒在许之遥白嫩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阵瘙痒。

许之遥自然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彼得雪莱。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间,许之遥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他,可是他还没有吐出字,那张开的唇瓣就被彼得雪莱吻上。

“唔……不要……”许之遥拒绝的话语被堵在嘴中。那舌头就像是主动送上门,被阿利克雪莱咬住不放。许之遥舌头就像是被渔夫捕获上来的鱼,在网中疯狂颠动无法出逃。那舌头被阿利克雪莱吮吸到滋滋响,三根又麻又辣。许之遥推着阿利克雪莱宽厚的肩膀,抱怨嘟喃着。

他红着脸想要说彼得雪莱还在,话还没吐出他性器就又被彼得雪莱含进口腔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许之遥被服侍到舒服闭上眼,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全身心投身于这一情事中。

等到分开的时候,他们唇瓣肿起,丝丝银丝还粘在上面。被口交到射出来的精液被阿利克吞咽下,苍白的唇瓣上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

被他那艳红的舌头快速卷入嘴中。单纯到极致的眼眸疑惑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脸突然爆红。

许之遥脸红到像是个番茄般,浑身都冒着着热气。撑着许之遥愣神间,二兄弟把许之遥脱光光。许之遥被压在阿利克身上,对他对视着,那温柔专注的血宝石眼眸中倒映着许之遥,扯着嗓子喊道:“遥……遥。”

许之遥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说起话来就像是嗓子就像是被纸狠狠磨过般,粗糙而缓慢。

许之遥应下。彼得可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团聚,阿利克是复活了没错,但是阿利克现在的生命却完全掌握在他手心中。现在更不用说,阿利克还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彼得雪莱手伸进许之遥嘴中,在里面肆意玩弄着许之遥舌头,沾满水后就把手指肏进许之遥窄小的后穴中。

许之遥难受到皱起眉毛,他想要抗拒,可是他抗拒不了半分。彼得雪莱召唤出藤蔓把他手脚固定住,许之遥这才知道今天早上被藤蔓也是被他叫出来的。阿利克雪莱看不得许之遥这模样,他也效仿着弟弟的动作,沾了许之遥口水把手指伸进自己后穴中。

“阿利克……”许之遥低低喊了他一声,眼眸中带着几丝震惊、不解和几丝情欲。阿利克雪莱浑身雪白,血管清晰可见,连身后的褶皱颜色都很淡。他仿佛不知疼般,手指大开大合,不断抽动着那后穴,肏出一股股水来。

许之遥被他带到情动,后穴更是软了几分,彼得顺利插进入四根手指,在里面按压着他穴心。许之遥被他用手指插到连连叫,阿利克也紧跟着找到自己穴心,也紧跟着发出低低呻吟。

在彼得雪莱把他那根紫黑到像是野兽般的性器狠狠捅入许之遥后穴中的时候,阿利克后穴也吞吐进许之遥性器。冰火两重天,许之遥浑身软到不行,全靠藤蔓支撑着。藤蔓此时也不安分起来,把他乳头坏心眼圈起来,细细尖尖的藤蔓钻进乳头,刺着乳头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被操到娇喘连连,张开的嘴唇也被藤蔓爬进去,肆意玩弄着他口腔。敏感的上颚,森白的牙齿,连那舌头被都藤蔓夹着缓缓爬弄。

许之遥崩溃到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这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只会让身后的恶魔更毫无忌惮玩弄着他身体。彼得雪莱手紧紧掐着那一纤细腰肢,满意迷眼把许之遥整个人都串在自己鸡巴上,撒上自己精液,把他里里外外都灌满。那根野兽般的性器在肉壁中疯狂颠动,硕大的龟头把那肉壁肏出一个个小洞,痉挛的肉壁死死嘬着柱身不放。许之遥被他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许之遥被彼得操弄着不断颠动腰部,那乱飞的鸡巴阿利克雪莱冰冷的肉壁中狠狠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在里面顶弄。阿利克雪莱丝毫没有怨言,睁着那双纯真的眼眸紧盯着许之遥神情,一旦许之遥爽了,他就挺动着腰部效仿刚才的动作。他肠道是不同于常人的冰冷,分泌的淫液本应该把许之遥冷到萎下去。可是那从从未品尝过后穴的鸡巴,可耻硬了。阿利克肉壁很紧,不断蠕动,把他性器往更深处送。

“啊啊啊……”许之遥前后被操着,乳头嘴巴也被藤蔓玩弄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含着一层水光湿漉漉盯着阿利克看。

阿利克雪莱被他眼眸看到受不了,凑前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宛如清风般,一碰即分。

许之遥眼睛缓缓睁开,在他分神间,彼得雪莱早就狠狠捅进他直肠口里面,在他窄小的里面射满一汪白浆。许之遥性器也紧跟着喷射而出,阿利克不适皱着眉全然接受许之遥的一切,毫无怨言。

许之遥被他们二人玩弄到崩溃大哭,还被阿利克雪莱主动脐橙在身上,把他囊袋里面的精液全都压榨出来。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容器,把彼得雪莱精液压榨之后,通通给了他丈夫。

许之遥眼睛红红睡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满身红痕却骗不了他。经历过情事的他不再会误解那满身红痕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他含着泪水,下了楼,大厅上坐着的玩家又少了几位。其中就有试图靠近他的人。

他们沉默不言,眼睛红肿,苍白无力,慢吞吞吃着眼前血红的肉块。他们不得不吃,不吃就会被管家拖出去杀了。

他们的事情与许之遥无关。每天晚上,他都要按时上缴他的精液和承受着男人们疯狂的欲望。

在许之遥又一次红着眼昏睡过去之后,彼得雪莱沉着眼,抚摸着许之遥脸低低道:“你是我的。”

许之遥今天穿着黑色礼服,脖颈上系着一黑色领带,上面别着一麦克风,可以连接屏幕把声音传到ktv里面的声响中。

他们这家ktv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富贵人家有需求他们就有人。许之遥是被骗来到,他被老板骗到晕头转向,只听到一月有上万,就屁颠屁颠同意来了。

他此时满身清冷,白嫩的耳朵上带着耳蜗,黑色耳线小巧色情勾勒在上面,一路垂在那修长白皙的后颈处。他一只托着盘子,上面是几杯泛着香槟色的酒。

许之遥声音清朗,微微带着几丝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在温柔低语。接听的话不免有些叹息,他当然知道许之遥是被骗进来的。

那七位贵公子,在来之前就要求雏子而且还好气质干净。在他们这里混迹久的,那里满足他的条件呢。无奈之下,他们老板只好用这种方法骗人。

他无奈叹气,只希望那几位贵公子能够手下留情。在确认之后,许之遥眼缓慢眨几下,那浓黑长直的睫毛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扇动,盖住他眼中的沉思。

许之遥催眠那七位公子要求他们这样做的,同理,他也催眠这家ktv的老板,最后巧好出现在焦急万分的老板面前,假装懵懂无知的大学生被他骗了。

要不然,凭老板那张嘴,漏洞百出,一般人都不会轻易上当的。可是他现在会,他现在只不过是简单无知的小白兔罢了。

许之遥定了定神,找到房门,有规律性敲了三声,就打开门,进去。

七人在的房间是大屋,中间是一面巨大的屏幕,上面正显示着歌曲。二侧都有着一桌子,上面摆着整齐的杯子和骰子。七人分成二组,分别在上面摇着骰子玩。

坐在门对面桌子上的一位男人见到许之遥,眼神不禁亮了亮,嬉笑着跟他打招呼。男人满身不正经,衣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大片冷白的皮肤,脖颈上带着一银链子,偶尔泛着光。

“来了呀。”他长腿一迈,走下桌子,朝着许之遥走去。他接过许之遥手上的托盘,随意放在还在摇骰子的桌子上。

正玩的高兴的三人此时不满了,盯着男人怒骂道:“小七,你干什么?”

“哎呀,小五,我这不是提醒你们吗?人来了,游戏该开始了。”小七勾着小五的脖颈,暧昧把嘴巴贴上小五的耳朵。

“知道了。”小五不耐烦把小七头推开,在巨大的音乐声下,许之遥并没有听清他们声音。小五与其他二人对视,直起身看了看许之遥。

巧在此时,一首音乐刚好结束。众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许之遥身上。他们目光克制又肆意,在他细腰和臀部处多留几秒。马甲紧紧束着他腰部,完美把他弧线勾勒出来。那一双淹没在裤子下面的长腿,笔直修长,一看就很适合圈在男人腰上。

屋中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变得粘稠而压抑,在黑暗中,野兽蠢蠢欲动,正妄图一把把猎物拍在底下,好好用粗粝的舌头舔弄一番。

他们最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样子了。

许之遥紧紧抿嘴,按照规矩,他本该送完酒就出去的。但是老板却语重心长拍了怕他肩膀,对他说教道:“小遥啊,只要你在里面呆的时间越久,钱越多。一小时二百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好好照顾他们……”

许之遥微微皱着眉,点了点头。他急需这笔钱,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

许之遥下颌崩的紧紧的,双手交叉在背后,手指不安扣在一起,宛如一不近人情的机器人。

七人笑着把许之遥包围起来,小七拿起一杯香槟,怼在许之遥嘴边笑道:“喝了这杯,给你一千干不干?”

许之遥黑润的眼眸亮了亮,他被多人围着有些不好意思,无言接过小七手中的香槟,一口气干下去。他从来没有喝过酒,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逞强,他吞咽不及,香槟色的酒液顺着他饱满艳红的唇瓣往下流,一路顺着那滚动的喉结,流进那令人遐想无限的锁骨中。

黑马甲里面的白衬衫被泅湿,透出那精致凸出的锁骨,锁骨凹陷处还乘有着一浅浅的酒。七人不约而同吞咽口水,口干舌燥。

对于这次老板给他们挑选的猎物,他们很满意。几人对视几眼,有二人前去关上门。小七继续劝许之遥喝酒,而其余几人,则是摇骰子。大的点数的人先来,点数越小,越往后。点数相同者,同时玩。

七人接连透过,确认了玩的顺序。

小三第一。

小一第二。

小七、小五、小二第三。

小四第三。

小六第四。

排名越前,玩的时间越长。排名越后,玩的时间越少。

在后面的二人有些不满,暗戳戳想着法子想要从许之遥身上讨回来。许之遥酒量很浅,拿来的三杯香槟全都被他喝完。他白嫩的脸上满是淡淡的樱花色,耳垂红红的。全身都弥漫上一层动人的浅粉色,秀色可餐。

许之遥此时早就意识不清,他眼前视角有些模糊,内心却给自己下了命令,一定要呆在这个房间,不管发生什么都乖乖照做。

小三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都弄走,拉着人躺在那桌子上面。许之遥被他牵的懵懵懂懂,躺在那冰冷的桌子上面只觉得舒服之际,忍不住低低喘气一声,声线嘶哑,带着几丝舒适。

这一声呻吟,把小三着急到不行。他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抚摸许之遥身体,就急匆匆脱下许之遥裤子,手指沾了自己口水就往他后穴插去。

许之遥全身都冒着热气,对于小三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冰冷,后穴下意识夹紧那手指,紧紧吮吸不放,双腿自动夹着那手,渴望他解决体中的热气。剩余六人看着许之遥这懵懂的动作,都忍不住低低笑了几声。

“真是……太符合我们标准了。”小一忍不住说。他胯部上的性器早就高高勃起,鼓鼓囊囊一团挤在那裤子里面。

小三低骂一声,伸出三根手指来给他们看,他们透着那昏暗的光线,看见小三手指上满是湿哒哒拉着丝的淫液,缓慢往下流淌。

拼命在后的二人知道自己很难在里面呆上一个小时,因此早就掏出自己裤子来打飞机。他们眼睛落在满脸无辜的人身上,手上动作越发用力,连鸡巴开始犯疼都不管,只知道自己鸡巴对着那张清纯的脸硬到快要原地爆炸。

怎么会!怎么会有怎么对他们胃口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现在七人,他们早就把他私吞起来不见天日。

许之遥裤子褪到腿弯处,露着那蜜桃似的软绵臀部,那吐着一小股淫液的后穴一缩一张,不知道接下来对待他的将会是巨大的性器。小三鸡巴气势汹汹,硕大圆润的龟头早就迫不及待吐出腺液,柱身狰狞恐怖,一条条青筋爆出来,虬结在上面。那龟头抵住那小小的粉红色褶皱,在许之遥单纯而迷离的眼神下,势如破竹破开那嫩到极致的肠道,一寸寸将那软绵无数的肉壁劈开,挤出一鸡巴形状的通道。

许之遥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操到脸色苍白,醉醺醺的粉红脸蛋苍白宛如一张即将要破来的白纸,眼眶打转的眼泪不知何时啪嗒啪嗒滴下,嘴唇紧紧咬着不放。

他抽了抽鼻尖,疑惑望着小七,眼中满是无助。

“操!”小七被他那依恋的眼神看到受不了,顾不上自己硬邦邦顶着他的鸡巴,走到许之遥面前,强硬掰过他下颌,态度凶狠骂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要被我们几个人操知不知道!你再这么看我,我、我、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剩余几人看到小七结巴的模样笑到直不起腰来。此起彼伏的笑声在屋中响起,盖过那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小三的粗重的闷哼声。

小六玩的最多,消息也最灵通。他一眼看看到许之遥黑色领结上面的麦克风,察看他上面编号直接连到屏幕上。

很快,声响中就传出许之遥低低压抑无比的闷哼声,有时动作重他便忍受不住呻吟出来。声音低哑,宛如粗纸在喉咙里面重重磨砺过。难耐而勾人。

小三一听到这声音,狂进狂出的动作一僵,竟然挺着那雄健的公狗腰在许之遥小穴中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浓浆。那岩浆般的精液把许之遥射到浑身颤抖,呜咽着哭泣陷入高潮,他前端更是贴着他腹部射出一股股白浆,在众人目光中溅满他下颌。

许之遥咬着嘴唇,眯着眼,低低喘气。那每次低低的喘气声都传过那声响传送到众人耳中。

小一早就迫不及待,拉着小三的手把他脱离位置。那粘腻沾满白液的性器软趴趴脱离那肠道,垂在那双腿间。小一格外同情他,安慰拍打他的肩膀,低声道:“不怪你!上天注定让我享受的。”

“去你。”小三瞪他一眼。

虽然顺序越前,时间越长。但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够享受到,他们提议只能射一次。他们也没有想到小三竟然这么拉,这么快的射出来。

“秒射,秒射男。”小七趴在小五肩膀上面,笑到整张脸都像朵花。小三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去,就追着小七打。

身为大哥的小一才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管他们,他现在,可是享受身下人这个美食了。他眯眼捅进那软嫩无比的肠道中,满意在许之遥肚皮上摸到自己的凸起。他不断按压着许之遥肚皮,如愿听到许之遥难耐带有些崩溃的哭腔。这哭腔,就是对他的最好奖励。

其他人光看着眼前美食不能动,心情格外郁闷。就坐在一旁商量等一下怎么玩弄他。

小一闻言挑了挑眉,嬉笑着跟他们招招手:“我先给你们做一个释放。”

小一从他们手中拿到一已经开的香槟,对着许之遥身体,倾倒下去。那酒液在空中往下流,打湿许之遥马甲,为他身体带上独有的酒味。

等到还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小一掐着时间在许之遥后穴中格外痛快射出来,此时被束缚的肚皮有些微微鼓起,里面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小一慢条斯理把他鸡巴抽出,将那香槟对着那后穴中直接插进去,把人身体抬起,让酒直接往他身体里面灌去。

“懂了吗?”小一对他们抬起下颌。

“懂懂懂。”剩下几人早就迫不及待,三人团团围上去。小七对着许之遥那张脸馋很久了,早就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怼进那吐着一小节艳红舌尖的嘴中。

“唔……呼……”许之遥呜咽着吐出一口热气。嘴巴合不上,涎水流到下颌,那粗大的柱身把他嘴巴塞到满满当当,那硕大圆润的龟头操进那喉咙口磨着他里面蠕动的喉道,许之遥忍不住发呕眼冒泪花,那软嫩舌尖舔着那褶皱。

他死死拽着小七的衣袖,手上淡青色筋崩起。被分开的大腿间,肠道里面的白浆顺着那酒瓶流出一蜿蜒路道,滴答滴答流进那酒瓶里面,在酒瓶底汇聚成一小白团。

小五拔出那酒瓶,发出羞耻的“啵”声。他和小二早就分工明确,二个一起上。小五额角青筋直跳,他紧咬牙,将里面阴茎捅进去。小二手指伸进那严丝合缝的肠道里面不断抠挖,试图挖出一条新的肠道来。

许之遥全身僵硬到像块石头,小七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性器,拍拍许之遥的脸蛋,叫他不断呼气吸气。许之遥冷静,满身迸发的血液渐渐冷静下来,他眼神逐渐清醒。他后穴现在又疼有麻,无路可逃,只能顺着他们来。许之遥放松呼吸,后穴渐渐松懈下来,涓涓细流从深处吐出。

小二手指进出顺畅,他就绷着身体,将自己同样凶猛的鸡巴一点点挤进那窄小的肠道中。许之遥像条鱼般崩起身体,又在空中狠狠跌落下来。那身体跌在桌子上,酸麻无力,他肠道死死嘬着那二根在里面狂轰乱炸的鸡巴。那二颗硕大的龟头,在直肠口里面一顿狂操,里面鲜嫩多汁,温热的淫液湿哒哒包含着那二把直肠口里面塞满的龟头。

他们肌肉鼓起,大滴大滴汗珠从他们雄壮的肌肉前流淌下,他们黑粗的耻毛不断刮着那细嫩的褶皱,那因为高速冲撞出的白沫沾在那耻毛上面,时不时还有酒香飘出。

肠道里面,冰冷的酒同那滚烫的龟头相撞,连带肠道里面冰火两重天。许之遥被这冰冷冻到哆嗦,呜咽着想要逃离,却被小七恶劣到把自己鸡巴往喉咙里面深深捅进去。

“啊……呜……”一束光洒在许之遥脸上,把他脸上的痛苦、欢愉多种情绪照亮到一清二楚。三人齐齐呼吸粗重,恨不得把人操到沦为他胯下的性奴。

他们一边爆骂,一边又像个泰迪精般恶狠狠甩动他们布满汗滴的公狗腰。剩下的二人眼都要红了,手撸动那性器快到要撸出火花来,生疼的要命。

“快点……时间要到了。”他们不断催促着三人。

“我去,你别骂了,已经很快了。”小五和小二脸冰冷,一前一后操进那穴口深处,释放精关伸射出那高压枪似的精液。那稚嫩的肠道被这二柱精液射到来回痉挛,许之遥呜咽着再次射出稀稀疏疏的液体。

他们恋恋不舍将自己尚有精力的鸡巴拔出来,刮小四一眼。小四对他们嬉皮笑脸,拿着手上的麦一把堵住那涓涓细流的长嫂。他阴茎快要对着那性感的身体射出,他加速撸动几下,对着那满嘴精液的面孔射出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许之遥被烫到闭起眼,他呼吸微弱,脸蛋上面的液体缓慢流淌下,流在那桌子上。冰冷的桌子早就被许之遥体温传到温暖。

许之遥一只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微微弯曲。小六早就鸡巴梆梆疼,他将里面的麦在里面恶劣磨了磨,那粗糙带着网状的头恶狠狠磨着那嫩生生的嫩肉,那凸起的前列腺被他磨到不断深凹凸起。

许之遥崩溃到呜咽,不少人都掏出手机录下那张迷离崩溃的面孔。小六拔出那麦,丢在一人身上笑:“赏你的,不用谢了。”

说完,他就把鸡巴捅进那软绵无数的肠道中,湿哒哒的肉壁即使经历过这么多人,也紧致到要命。小七被吸到头皮发麻,一阵酥麻爽感从脊椎骨一路爬上大脑皮层,吸到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他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小三这么快就射出来,这穴口,只要多呆几秒他就根本控制不住。一边爽到头皮发麻一边肏动。

那六人被他动作笑到不行。

等到时间快到的时候,小六终于射出。许之遥呜咽着想要逃离这里,他双腿软绵绵,一抬下去便跌落在地。

小七把人抱起,对他笑:“宝贝儿,这里是结束了,待会在酒店我们再好好疼爱你。”

“不要……”许之遥眼角泛红,红肿的眼中涟漪着一片水光。

单纯小白兔,被七条饿狼缠上了。谁知,那最单纯的小白兔,才是最终的猎人。

许之遥是办公室的一员,所有人都默认他是办公室中的饮水机。所有人对他真实身份无知无觉。

许之遥全身赤裸,跪在软垫上面。他眼望着在办公室敲键盘工作的人们,百聊无赖,催眠他们都来打水。

没一会儿,带着眼镜的理工男离开座位,拿着他杯子来到许之遥身前。理工男眉头紧锁,嘴中还在嘟喃着工作中的数据。隐藏在眼镜背后的眼神冷淡,不带一丝人情,他蹲下来,垂眸,目光落在那二团雪白透亮的乳肉上面。

乳头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开光。理工男的大手很粗糙,常年做着些手工活,上面满是厚厚的茧子。他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那乳头,狠狠转了一圈。许之遥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这声音对于理工男而言,是饮水机工作的前奏。

他越发用力,整只温热粗粝的大手都包裹上那根本握不上的乳头,用力一挤,淅淅沥沥的奶水就流进理工男的杯子里面。那大手不断刮着那软绵白嫩的乳肉,像是果冻般在理工男手中摇来摇去。理工男只好用大力,要不然那乳肉下一秒就要弹出他手心。他一边换着姿势蹂躏乳肉,一边沉思令人头疼的数据。

许之遥低低呻吟,眼尾微微泛红,他手拽紧底下的垫子,用垫子磨蹭自己濡湿的后穴。前面性器被理工男这么粗暴对待,早就对着他崭露头角,恶狠狠吐着腺液。

理工男还没有思考完,那满出杯子的奶水就溢出杯子,顺着杯子往下流淌。

理工男连忙把头凑在杯子口,大口吞咽着那奶水。他毛茸茸的头发扎着许之遥乳沟,扎得许之遥有些发痒。连压抑的声音都不免泄露几分。

理工男喝完四分之一的奶水之后,张开嘴,伸出舌头把挂在奶头上面的奶水都尽数卷走。那粗粝的舌苔猝不及防触碰到那被捏到红肿的奶头,许之遥整个人都仿佛被电刺激到般,蹦起把自己乳头往他嘴中送。

可惜许之遥没有如愿,理工男舔完就干脆利落走了。徒留许之遥一人难耐用臀部蹭着自己软绵粗糙垫子。

没过几分钟,又有一人进来。他满头卷毛,眼睛满是笑意。卷毛粗心大意,总是打碎杯子。现在杯子还没到,他又口渴到要紧。他只好蹲下身,把头埋进那q弹紧致的乳肉中,嘴巴准确无误找到那一长条状的乳头,把他卷入嘴中。

口腔凹陷,深深一吸,那奶水便被吸溜吸溜吮吸出来,涓涓细流被卷毛大口大口吞咽下。他毛躁的头发顶在那乳肉中,引起一阵阵瘙痒。许之遥被他咬到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却反而把二颗乳头都送进他嘴中。那二颗被咬到紫红色的葡萄被朝着卷毛露出更加娇羞的一幕,不断满足他需求。

许之遥直接被吸到高潮,吐水的性器直接射在二人腹部上,后穴更是紧跟着吐出一股股淫液,濡湿底下吸收力极强的紫色垫子。

卷毛太过饥渴,在许之遥怀中甜甜蜜蜜呆在了半小时之久,直接把那二丰满的胸部吮吸到一干二净,一滴奶水都出不来了。

卷毛恋恋不舍松开嘴,一步三步头回到自己座位上。他平时也不是爱喝水的人,不知为何闻见理工男杯子的味道,就莫名饥渴起来。

许之遥二颗饱满的胸部上,满是蹂躏的红痕,红色手印,咬到肿大的乳头,还有一滩糊涂的腹部。

他大口大口喘气,呼吸新鲜空气,脸色滚烫到半天消不下去。他双腿早就分开,前面垫子上满是黏腻腻的液体。

还没有等许之遥休息来,茶水间又进来一人。正是他们顶头上司。他面容冷峻,大背头,黑西装,一丝不苟。

他手骨节分明,一条条明显的青筋爬在他手背上,指甲修剪圆润,手上拿着的被子也是单纯的黑色,反而更加显露他肤色冷白。

杯子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娇小。上司来到许之遥面前,微凉的手指捏上许之遥的乳头,掐了一下,没有出奶水。他换了个乳头,大手把乳头包裹住大力蹂躏,那被吮吸到肿大宛如软糖的乳头才颤颤巍巍分泌出一滴汁水。

等了良久,才啪嗒一声滴在那黑色杯子中。上司皱着眉头,阴沉着脸。他拿着杯子出来,很快就带着一人回来。

是理工男。理工男懂得特别多方面的知识。理工男严肃正经查开许之遥身体状况,那二那沉甸甸的奶头握在手心,也摸了摸他性器和后穴,得出一个重大结论:饮水机的水被喝光了,需要他们加速产水。

理工男跪下,跟着上司低语几句。上司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面,跟着理工男一起掏出自己性器来。在被修改之后的常识里,想要加速催奶水出来,就要他们将自己的精液射进许之遥体中,为他补充能量。饮水机自然而然就会将精液转化成奶水,再被他们喝下去。

上司和理工男的性器与他们清冷的面孔截然相反,性器深红粗大,龟头色泽饱满,那深色的柱身上爬满一圈圈青筋,青筋凸起,底部是一团浓黑茂盛的黑森林,那沉甸甸的二颗囊袋垂在那里,朝着许之遥展露他雄厚的资本。

理工男把许之遥臀部抬起来,那粗硬的鸡巴在那滑溜溜的臀缝中滑动几下,抵着那粉红色褶皱,硕大龟头偶尔插进去几下,便一往无前,深深一插到底那饱满的龟头便碾压着那直肠口,肉壁滑溜溜的,软嫩紧致,宛如一张张小嘴湿哒哒吮吸着他柱身上面的每一处褶皱。

理工男仰起头,挺着腰难耐呻吟,清冷的脸上满是细汗,他想:“修机器真是令人疲惫。”

上司表情严肃,手握着自己那粗长无比的性器,抵在许之遥嘴边。许之遥嘴巴一张,就把他鸡巴卷进嘴中,那软嫩舌头从那翕张的马眼一路舔弄到那底部,那双手握住那二颗握不住的睾丸细细玩弄。上司不解又游有些沉迷,他把自己柱身往许之遥嘴中送。

那深深的柱身恶狠狠肏进那深深窄窄的喉咙口,发呕的喉咙不断蠕动,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龟头,那二睾丸被玩弄到十分舒适。

二人一前一后,对着许之遥不断发起进攻,那狰狞恐怖的柱身深深肏进许之遥生嫩的体中,那娇嫩的喉咙口和那直肠口,都被粗大坚硬的鸡巴捣弄噗呲噗呲出水,许之遥瞳孔迷离,全身都爬上一层淡淡的粉。胸前的乳肉被操到到处乱晃,时不时会蹭到上司那侵略性极强的柱身。

正当二人操弄到汁水横流间,卷毛进来了。他看着二人努力耕种的样子,满身肌肉都鼓起,大滴大滴顺着那紧绷的肌肉滑下。

卷毛有些羞愧,毕竟是他把把奶水全都吸干净,让他们没有奶水喝的。于是他兴致冲冲加入这场修理饮水机的过程。

理工男见到嬉皮笑脸的卷毛,正想叫他到一边去别捣乱,转念一想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他也就默认了。

卷毛一看理工男竟然没有赶他走,就屁颠屁颠掏出自己那跟气势汹汹的鸡巴,好奇把那根野兽般的性器捅进那严丝合缝的后穴中。

许之遥被他这毫不留情的动作操到一下子失神,泪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水。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恍恍惚惚,可惜在场三人无一人看到,也就没有所谓的怜惜之情。

他们埋头苦干,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咳,口干舌燥。他们腹部快出残影,那跟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出水花来,许之遥前后倒都不是,前被操到快要翻白眼呕出来,后倒则是被二根粗大的鸡巴教训到汪汪流水,紫色软垫早就深了一大块,一用力按压下去还会压出水来。

路过的人经过茶水间,听见里面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呻吟声,也只会默默感叹几句:“他们修理饮水机还真是努力啊!公司有他们真是令人安心啊。”

许之遥被操到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涎水沿着那下颌流出,锁骨处湿了一大半都无人怜惜他。他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挣扎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调。那后穴死死嘬着那二根凶器,肉壁痉挛,团吐着那二鸡巴不放。

卷毛受不了这温热而疯狂的感觉,猝不及防就噗呲噗呲射出一大股浓浆。理工男则是慢条斯理抬了抬眼镜,看见上司射了连忙紧跟着射出。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看准时机。

许之遥身体被三股浓浆狂射,胸部迅速张满奶水,鼓鼓的冲压着他乳头,乳头被这丰盈的奶水挤到分泌出来,直接在上司面前溅出一道道奶白的直线。

许之遥浑身抖嗦,眼前世界一片模糊。他被操到尿失禁,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射出,一同射在那黑色杯子中。很黑死人杯子很快叫被奶水和尿液倒满了。

上司拿着杯子心满意足走了。理工男则是拉着恋恋不舍的卷毛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头骂道:“下次不能这样知不知道,你全喝完了其他人喝什么?”

“知道错了知错了。”卷毛连连求饶,只求理工男放过她可怜的耳朵。

无人在意之处,许之遥慢慢平复呼吸,等待下一场的疼爱。

岛明电影院,以全息出名。这家私人电影院,是专门为不同需求的人打造的。在这里,可以一人独享一包间。更令人身临其境的是,每播放一部电影,就仿佛置身于电影中,与电影中的人物面对面接触。

因此,岛明电影院大爆。不少人特意远程赶来这里,为的就是与自己喜欢的人物见上一面。当然,岛明电影院还有一种服务,针对人的欲望需求特意开展的。

他们对人们的身份信息保密,除了他们自己,连带领的人都知道他们选择的是什么电影。这一方面的隐私保护,更让岛明电影院赚的盆满钵满。

云余是一名身体特殊的人。他是一名双性人,但是他并不想被人压,他想当一位真正的男人。他从来没有交往过爱人,怕他们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之后抛弃他。

他怕,怕他人异样的目光,更怕他们把他的信息公布于众。

他从来没有抚慰过自己,但是身体却不允许他这样禁欲下去。他身体每天都在呼喊着欲望,下半身都湿透透的。他经常换衣服,即使他偷偷买小玩具玩弄自己,技巧生疏的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巧在这时,他从网上刷到这电影院。来的人络绎不绝,更令他心动的是,对客人的身份绝对保密。

云余来了,被微笑的服务员带着进了一昏暗的房间。服务员把卡交给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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