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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跟男友打电话的同时被哥哥TB“宝宝哥哥疼……”

 

分开蚌肉,他垂眸看着嫣红的内里,这里是妹妹最私密之处,她的两瓣阴唇秀气而小巧,像袖珍的蝴蝶,轻轻拨动,肉嘟嘟的小蝴蝶颤了颤,最终停留在他的指尖。

他没有着急动作,而是脸贴了上来,像是吸猫一样,深深的嗅了一口。

他的鼻尖蹭过了阴蒂,身体里颤栗起一道电流,花瓣口也淌出了些许蜜液,好舒服。她忍不住挺起身子,主动去蹭他,惹得对方一声轻笑,气息挠挠的打在小屄上,好痒。

男友的说话声停滞了一瞬,在电话那头迟疑着问:“宝宝,我怎么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硬说没有只会显得太假了,祝清柠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我表哥在、我、身、边,呃——!”

她急忙捂住唇,压下来差点溢出口的娇吟,哥哥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的屄肉上,舌尖从下至上,像蛇一样灵活的游走着,先是舔舐和吸吮走了她穴口的蜜液,再是深入,往上掠过两瓣小阴唇,最后停在她的阴蒂上,滑动、打转。

“这样啊。”男友笑了,说:“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见过你表哥呢,宝宝你把电话给他,我向他问个好。”

“……”你小子好死不死还怪有礼貌的。

“……不了吧。”祝清柠几乎是咬着牙说:“他跟我一样,不喜欢跟陌、生、人、讲、话。”

“宝宝我是陌生人吗?”男友在那端委屈起来:“我也只是想问个好呀,你的表哥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好像确实是不太喜欢你。

青年加剧了舔弄的速度,她的腿抖了起来,夹紧了他的脑袋,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最后也按到了他的脑袋上,恼怒的用力按着他,多少有点泄愤的意思,却引得对方更兴奋了,一边埋头舔屄一边低低地喘了起来。

真不要脸!她好不容易忍住不叫,他就故意叫床是吧??

祝清柠眼疾手快的点了静音,然后气鼓鼓的扯起表哥的头发,青年吃痛,顺着力道仰头看她,眉心蹙起,楚楚可怜的唤她:“宝宝,哥哥疼……”

她忽地一下就心软了,松开了手。

这就是她无法当s的原因吧,下不去狠手,还容易笑场。

她叹了口气。

电话那端的男友半天没听见她的声音,疑惑的“喂?”了好几声,她深吸一口气,关了静音回答他:“没有……我俩现在有点事情,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先挂了。”

逃也似的挂断电话,青年用手指揉着她已经泥泞一片的水屄,指腹熟稔的挑逗花蒂,微笑着问她:“不打啦?宝宝……”

后两个被他念得极为含情缱绻,他的脸凑过来,促狭的问她:“妹妹是喜欢男朋友叫你宝宝一点,还是更喜欢哥哥叫你宝宝呢?”

“喜欢……哥哥……”她在他指下已然情动,脸颊浮红,细声细气的回答他。

“那宝宝以后只准给哥哥肏好不好?让哥哥把你的骚屄射满精液,小肚子都射得鼓鼓胀胀的,再含着一肚子哥哥的精水去见你男朋友……”

“啊,你别,你别说了——”她难为情的抬手,试图堵上对方的唇,手指却陷入一片温热柔软,他吸吮着她细嫩的手指,唇边还有淫靡的水渍——那是刚刚舔她屄蹭上的,晶晶亮亮的,好色情。

他又在低声诱哄她。

“宝宝,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让哥哥肏一下好不好?哥哥想一边肏你,一边亲遍舔遍你的全身,让宝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她应了一句:“好……”

——

妹巨容易上头,也巨容易后悔。

哥哥看起来好开心。

眉目间的阴冷沉郁感仿佛一扫而空,他笑着把她抱起来,低头跟她唇畔厮磨,亲了又亲,才轻声道:“我们去床上,这儿你躺着不舒服……”

“嗯……”她有些羞怯,被哥哥抱上了床后,手不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哥哥,你把窗帘拉上……”

毕竟是白日宣淫。

窗帘被拉上,但隐约透过来的光亮还是足以让他们细致的看清彼此,青年并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物,反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扫视在她全身,她不仅没觉得不舒服,还……很安心。

他欺身上来,捧着她的脸索吻,呼吸紊乱地交缠。

上衣衣摆被撩了起来,然后顺势脱下,他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祝清柠有点难为情,试图环臂遮挡,他却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赞美她:“好可爱。”

她不爱锻炼,加上女性天生就更容易长点小肚子,软软的肉保护子宫,她并不是那种长了一副小蛮腰的女生,为此她羡慕过,自卑过,唯独没有释怀过。

可哥哥夸她可爱,他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是在看着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发自内心的赞叹她,欣赏她,安抚她。

她的奶子不大,却生得莹润有致,一只手掌就能兜住。他爱不释手的把玩在手中,指尖剐蹭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尖就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妹妹的奶头硬了。”他调笑着,埋首舔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乳波摇晃,她仰着头呻吟,床变成了承载欲望的漂浮小舟。

百褶短裙也脱了下去,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她变成了光溜溜的一尾小鱼,被他捕获在手中,他在注视她,伸手给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没有让她摆出什么色情的姿势,但这样的注视也奇异的带给了她一丝快感。

含羞带怯之下,她勾住了他的衣摆,轻轻摇晃:“表哥,你也脱了吧,我想看看你……”

对方没有犹豫,褪去上衣,首先露出来的,是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腹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青年的身体越是像雪一样白,手臂上错落的狰狞伤痕就越是被衬托得惊心动魄。

她眼神一暗,拉过他的手臂,都不忍触碰,只敢用目光轻柔的落在他的伤痕上,检查新伤和旧伤的数量,打量半天,她松了一口气,好心疼的说:“哥哥,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们的眼神交汇,交流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江彧自杀过,只有她知道。

祝清柠很清楚,纵使她经常把“死了算了”“我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这些丧气的话天天挂在嘴边,但她心里还在渴望着爱,期待别人的关心,她再伤心都不会伤害自己,小时候打个针都会被吓哭,长大了也是差不多的德性,受不了一点疼。

她完全不能理解,江彧怎么那么不怕疼呢,小时候为了护着她,被家长打了也是一声不吭的,他沉默寡言,只会对她微笑,只是偶尔,才会撒娇似的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说:妹妹,我好累啊。

江彧垂眼望她,长睫撒下一片阴翳,神色看不明晰。

她赤身裸体的躺着,而他也裸露着上半身,跪坐在床上,明明应当是一副情欲交织的失控画面,她却在心疼他。

那就多可怜可怜他吧,那就永远待在他身边吧,那就说爱他吧,哪怕是撒谎也好,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笑意,俯下身去,舔她的眼睛,把这点美妙的怜惜全都吞食入腹中。

她察觉到表哥的凑近,以为是又要索吻,自觉的就闭上了眼睛,眼皮却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她喘了几口气,胸口轻轻起伏。

“表哥……我们继续吧……”

衣料的声音窸窣了几声,她知道是他将最后一道衣物也褪下了,他们彻底坦诚相见。到了这最后一步,她竟不敢再睁开眼。

一只温凉如玉石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替她拨开了略微汗湿的刘海,他低声哄她:“乖……把眼睛睁开好不好,我喜欢你看着我……”

“表哥……”身下抓得皱巴巴的床单泄露出了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固执的闭着眼,仿佛黑暗能让她安心的接受一切,犹疑良久,她还是哑着声音说:“不行的……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恍惚的想,等会儿若是她的身体的任何一处毫无任何遮掩的触碰到了表哥的性器,她都会立刻炸毛的。

“要抱抱吗?”

“……嗯?”

“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休息一会儿,就像小时候那样。”

她小时候喜欢抱着他睡觉,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或者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如同婴儿回到母体。

这些记忆触及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抓皱床褥的手也悄悄松开了,小声的说:“好……”

原来人和人赤裸相贴的感觉是这么……滑。交颈而卧,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具身体,只有撕裂血肉、割断骨头,才能血淋淋的将他们分开。

他的心跳声并不平稳,呼吸克制的放轻,害怕惊扰了这场美梦。他身上跟她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水乳交融。他们的肤色是那么一致,似孤寂的雪,终又逢春消融,雪地里开出洇湿的一抹红痕。

她的身体颤了颤,一种隐秘的欲望从心底升起,有些底气不足的唤他:“表哥……”

“我在。”

“我想……”她犹豫着,嗫嚅着说:“我想舔你的奶子。”

“可以。”意外的,他没对她有点变态的要求提出什么疑问或反对,他就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毫无底线的纵容她的色欲。

她睁开了眼,眼神湿漉漉的盯着他的胸前,男人的乳晕好像都很浅,乳头也只是一个小点,她将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试探的舔了一口,青年呃了一声,伸手捂住了下半张脸,清冷的脸庞泛起红潮。

“妈咪……”她下意识就唤了出来,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的脸也红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闷闷埋头舔吸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搭在她的后脑勺,细致的给她梳理长发,他喘息的声音很好听,简直可以用性感和柔媚这两个字共同形容,蛊惑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吸吮累了都还含着,倚靠在他胸前不动了。

他捏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一块小猫颈皮,没有急着把她叼走,只是温柔的说:“好孩子……”

你是最好最好的。

妈妈的宝贝。

在如此温馨又色情的情况下,祝清柠突然就想起了早上他递给她那张银行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表哥,你今早给我的真是你的工资卡啊?”

“嗯。”

“……那我岂不是薅了姨夫的羊毛。”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表哥在姨夫开的分公司里工作,这是她知道的。

“这算什么,他儿子都是你的。”江彧神色淡淡,语出惊人。

“……突然觉得蛮对不起四姨和姨夫呢。”

他盯着她,半响,揉了揉她的发顶:“想那么多干嘛。”

“……是我想得远了。”她半阖眼睑,低声说:“表哥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要?”

“……我早晚有一天会有嫂子的呀。”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哥,我们又不能在一起,不能将这种错误发展下去——”

他们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永远不可能牵着手出现在阳光下,接受亲朋好友和世俗的祝福。

“为什么要一直提别人。”他冷冷的打断了她。

“……”她沉默不语。

“你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的,就连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物都幻想出来对不起她了,你能不能自私一点?你不是谁的附庸品,承载着必须讨人喜欢的作用和价值。我喜欢你,不管怎么样都喜欢,你无需做出任何迎合或改变,我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她觉得眼睛有点湿润,赌气道:“那我们就是没法在一起啊!”

“说几句怎么有些人又要哭了,宝宝。”上一秒还在教育她,下一秒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好无奈,江彧环住她,柔声哄着:“宝宝,你告诉哥哥,在一起的定义是什么?一定要结婚和生小孩才算在一起吗?”

“……就是要结婚才能算在一起啊,你又不可能跟我结婚。”她嘴硬着道。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国内表兄妹不能结婚,但国外可以。”

“……”她瞪他一眼:“我才不要跟你结婚呢!我们的结合会受到所有人的诅咒的!诅咒你懂吗?而且鬼才想结婚,我要单身一辈子!”

“哦,那宝宝真厉害,哥哥支持你。”青年微笑着,轻飘飘的说:“那你现在就跟你男朋友分手吧。”

“……你。”她含恨咬牙,想不出什么继续跟他斗气的话,但还是气鼓鼓的,索性翻身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

“……舍不得了?”冷不丁的,青年在她背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

“舍不得跟你男朋友分手吗?”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他送你东西你都收,宿舍都快放不下了。我送你东西你就不要?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

“……”她其实很想说,她的意志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定,如果他非要给她钱花,她也抵抗不了几句的。

“腿张开。”

“你干什么?”臀部被青年的手覆住,她吓了一跳。

“我干什么……”他舔咬着她的耳垂,阴恻恻的附耳低语:“当然是肏你啊,妹妹。”

那种紧张的心情一下又回来了。

她意识到,他们早就不是小时候的样子,而是已经发育成熟的男人和女人。

她僵硬着没有动作。青年也不急着进入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抽打她的臀肉,她是侧躺着的,手掌每次抽到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时,她感觉屄肉都震颤了一刹。

奇怪的电流蔓延全身,她哆嗦了一下,引来对方的轻笑:“看来哥哥抽得妹妹很爽呢。”

太羞耻了,完全顶撞不起来,他却不会因为她的服软而放过她,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湿润的腿心插入一根灼热坚硬的事物……她瞳孔紧缩,有种爬起来立马逃跑的冲动。

“别怕,宝宝……”他看出来她的紧张,柔声安慰:“用你的屄先磨一下,哥哥不急着进去。”

他的手环了上来。一只手亵玩她的胸乳,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身揉弄阴蒂,挺腰操弄她的腿心,鸡巴的筋络蹭着她早已湿润的屄肉,她掐住自己大腿,才勉强忍住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是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样子,他凑了过来,气息贴近,他的舌尖扫过耳垂,仔细描摹她耳朵的形状,下身停止了蹭弄,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了她的花穴。

“唔,不要——”她全身发抖,感受到那根手指在体内深入,抠挖,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害怕……”

“别怕宝宝,哥哥不会弄疼你的,哥哥会永远陪着你,哪怕是一起下地狱……”

又进来了一根手指,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是怎样温柔又下流的在爱抚她的肉壁,然后插弄了起来,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很快,这道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就被更大的水声盖过了——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穴,一边用舌头奸淫着她的耳道。

祝清柠感觉头晕眼乱,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两人在激烈的交合,她已经再也注意不到别的东西、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

渐渐的,身下逐渐得了趣,甚至在手指抽出时,小穴还会不舍的夹弄下,身子也全然软了下来,江彧当然能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故意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给她留下了饥渴和空虚。

“你……”她简直要被他急哭了:“你快进来呀……”

“你什么你?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哥哥……”她软语哀求着:“你再插一插我、你再插一插我呀……”

“是想要手指插,还是鸡巴插?”

“嗯……都可以……”

“转过来。”她流水泛滥的屄肉立即挨了一巴掌,青年语气淡漠的吩咐她:“求着人肏你,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欲望有时候是真的能支配大脑,至少在不久前,她连面对他都不敢,现在却鼓起勇气,慢慢转过去了,她悄悄看了他一眼,却正好与他视线对上,受惊的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帘:“求你……”

她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他没做别的动作,只是分开她的屄肉,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弹弄她的花珠,濒临高潮的阴蒂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恶劣的玩弄,她的双腿绷紧,眼神呆滞,感觉快要抽搐了。

“求我?怎么不像昨天那样发骚了?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但是,你好好看清楚了——”他微笑着,下一秒,灼热的巨物侵入她的花穴,一寸一寸毫不留情的劈开肉壁,直抵向最深处:“现在在肏你的,就是你的亲哥哥,好好看着我的脸。”

“啊啊啊!”她崩溃的叫出了声,花穴后知后觉的绞紧,然后喷泄出一道水液,她居然在他肏进来的瞬间,就抵达了绝顶的高潮。

“夹好紧。”他喟叹了一声,一点一点掰开她紧抓着床单的手指,把她的双臂抬高,然后与她十指相扣,就这个最亲密的姿势,深入浅出,语气嘲弄:“咦,你这口贱屄怎么这么没用啊?刚插进来就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东西?”

她翻着白眼,身体还在抽搐,无意识的流出口涎,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连回答都做不到,最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却勾起了他最直接的性欲。

鞑伐猛然加速,整个床好像都在摇晃,她被这种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只能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喊:“爸爸……对不起……狗狗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错哪了?”他饶有兴味的问。

“狗狗不该这么没用……还没服侍爸爸的鸡巴就擅自高潮了,唔……”感受到他的鸡巴在蹭过身体那处敏感的凸起,她又情难自禁的叫了一声,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难堪不已。

“他也操过你?”他一边发狠肏弄她一边追问:“他肏你更爽还是我肏你更爽?他有没有干开你的子宫口?你在他的床上也是这么下贱的认他做爹的?很喜欢给男人当狗的感觉?一晚上他能让你高潮个几次啊?说话,贱货。”

快感犹如汹涌的巨浪袭来,她感觉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连他说的话都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只知道无力的敞着腿,任他翻来覆去的奸熟、奸透。

没关系的,她以后都会是他的就好。江彧在心中反复的说服着自己,可还是抑制不住妒火中烧。

明明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都没多久,她却就把她的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

……

祝清柠被他仔细的盘问了一遍。

“对,他是本地人,不过我毕业后可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他吗?他倒是挺想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分手吧。”江彧说,他开着车,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也不至于吧……哪有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的。”

“是啊,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能上床了。”江彧平静的说,然而过于平静,却总是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们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先提出的上床还是你?”

“……我们没上床啊。”

“你再骗我一次试试呢?”

“真的。”她红着脸瞪他,但是她毕竟是长了嘴的,还是解释道:“你是我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

“二,小狗知道错了。”

“三,小狗知道错了。”

……

江彧没想到,她真的宁愿磕头也不愿意被肏。

在她磕头磕完第十下,刚如释重负的想抬起头时,他抬脚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再次踩进了尘土里。

她吓坏了,手不安的抓着地面,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踩得更紧。

脸皮贴着冰凉的地面,这个五体投地卑微到极致的姿势屁股反倒撅得高高的,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好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一样:“下不为例,但是……”

“我还不满意。”

他松开脚,祝清柠却僵着不敢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起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她有点不敢说话,迷茫万分。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我把逼露出来。”青年冷冷的说:“求我踩着你的逼,什么时候我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道歉的资格。”

她还是保持着那个虔诚到近乎好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闷闷的传来:“可是我已经磕头了……”

青年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起来吧,我们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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