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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当然是你啊妹妹”

 

在如此温馨又色情的情况下,祝清柠突然就想起了早上他递给她那张银行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表哥,你今早给我的真是你的工资卡啊?”

“嗯。”

“……那我岂不是薅了姨夫的羊毛。”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表哥在姨夫开的分公司里工作,这是她知道的。

“这算什么,他儿子都是你的。”江彧神色淡淡,语出惊人。

“……突然觉得蛮对不起四姨和姨夫呢。”

他盯着她,半响,揉了揉她的发顶:“想那么多干嘛。”

“……是我想得远了。”她半阖眼睑,低声说:“表哥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要?”

“……我早晚有一天会有嫂子的呀。”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哥,我们又不能在一起,不能将这种错误发展下去——”

他们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永远不可能牵着手出现在阳光下,接受亲朋好友和世俗的祝福。

“为什么要一直提别人。”他冷冷的打断了她。

“……”她沉默不语。

“你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的,就连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物都幻想出来对不起她了,你能不能自私一点?你不是谁的附庸品,承载着必须讨人喜欢的作用和价值。我喜欢你,不管怎么样都喜欢,你无需做出任何迎合或改变,我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她觉得眼睛有点湿润,赌气道:“那我们就是没法在一起啊!”

“说几句怎么有些人又要哭了,宝宝。”上一秒还在教育她,下一秒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好无奈,江彧环住她,柔声哄着:“宝宝,你告诉哥哥,在一起的定义是什么?一定要结婚和生小孩才算在一起吗?”

“……就是要结婚才能算在一起啊,你又不可能跟我结婚。”她嘴硬着道。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国内表兄妹不能结婚,但国外可以。”

“……”她瞪他一眼:“我才不要跟你结婚呢!我们的结合会受到所有人的诅咒的!诅咒你懂吗?而且鬼才想结婚,我要单身一辈子!”

“哦,那宝宝真厉害,哥哥支持你。”青年微笑着,轻飘飘的说:“那你现在就跟你男朋友分手吧。”

“……你。”她含恨咬牙,想不出什么继续跟他斗气的话,但还是气鼓鼓的,索性翻身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

“……舍不得了?”冷不丁的,青年在她背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

“舍不得跟你男朋友分手吗?”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他送你东西你都收,宿舍都快放不下了。我送你东西你就不要?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

“……”她其实很想说,她的意志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定,如果他非要给她钱花,她也抵抗不了几句的。

“腿张开。”

“你干什么?”臀部被青年的手覆住,她吓了一跳。

“我干什么……”他舔咬着她的耳垂,阴恻恻的附耳低语:“当然是肏你啊,妹妹。”

那种紧张的心情一下又回来了。

她意识到,他们早就不是小时候的样子,而是已经发育成熟的男人和女人。

她僵硬着没有动作。青年也不急着进入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抽打她的臀肉,她是侧躺着的,手掌每次抽到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时,她感觉屄肉都震颤了一刹。

奇怪的电流蔓延全身,她哆嗦了一下,引来对方的轻笑:“看来哥哥抽得妹妹很爽呢。”

太羞耻了,完全顶撞不起来,他却不会因为她的服软而放过她,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湿润的腿心插入一根灼热坚硬的事物……她瞳孔紧缩,有种爬起来立马逃跑的冲动。

“别怕,宝宝……”他看出来她的紧张,柔声安慰:“用你的屄先磨一下,哥哥不急着进去。”

他的手环了上来。一只手亵玩她的胸乳,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身揉弄阴蒂,挺腰操弄她的腿心,鸡巴的筋络蹭着她早已湿润的屄肉,她掐住自己大腿,才勉强忍住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是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样子,他凑了过来,气息贴近,他的舌尖扫过耳垂,仔细描摹她耳朵的形状,下身停止了蹭弄,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了她的花穴。

“唔,不要——”她全身发抖,感受到那根手指在体内深入,抠挖,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害怕……”

“别怕宝宝,哥哥不会弄疼你的,哥哥会永远陪着你,哪怕是一起下地狱……”

又进来了一根手指,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是怎样温柔又下流的在爱抚她的肉壁,然后插弄了起来,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很快,这道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就被更大的水声盖过了——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穴,一边用舌头奸淫着她的耳道。

祝清柠感觉头晕眼乱,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两人在激烈的交合,她已经再也注意不到别的东西、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

渐渐的,身下逐渐得了趣,甚至在手指抽出时,小穴还会不舍的夹弄下,身子也全然软了下来,江彧当然能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故意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给她留下了饥渴和空虚。

“你……”她简直要被他急哭了:“你快进来呀……”

“你什么你?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哥哥……”她软语哀求着:“你再插一插我、你再插一插我呀……”

“是想要手指插,还是鸡巴插?”

“嗯……都可以……”

“转过来。”她流水泛滥的屄肉立即挨了一巴掌,青年语气淡漠的吩咐她:“求着人肏你,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欲望有时候是真的能支配大脑,至少在不久前,她连面对他都不敢,现在却鼓起勇气,慢慢转过去了,她悄悄看了他一眼,却正好与他视线对上,受惊的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帘:“求你……”

她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他没做别的动作,只是分开她的屄肉,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弹弄她的花珠,濒临高潮的阴蒂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恶劣的玩弄,她的双腿绷紧,眼神呆滞,感觉快要抽搐了。

“求我?怎么不像昨天那样发骚了?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但是,你好好看清楚了——”他微笑着,下一秒,灼热的巨物侵入她的花穴,一寸一寸毫不留情的劈开肉壁,直抵向最深处:“现在在肏你的,就是你的亲哥哥,好好看着我的脸。”

“啊啊啊!”她崩溃的叫出了声,花穴后知后觉的绞紧,然后喷泄出一道水液,她居然在他肏进来的瞬间,就抵达了绝顶的高潮。

“夹好紧。”他喟叹了一声,一点一点掰开她紧抓着床单的手指,把她的双臂抬高,然后与她十指相扣,就这个最亲密的姿势,深入浅出,语气嘲弄:“咦,你这口贱屄怎么这么没用啊?刚插进来就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东西?”

她翻着白眼,身体还在抽搐,无意识的流出口涎,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连回答都做不到,最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却勾起了他最直接的性欲。

鞑伐猛然加速,整个床好像都在摇晃,她被这种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只能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喊:“爸爸……对不起……狗狗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错哪了?”他饶有兴味的问。

“狗狗不该这么没用……还没服侍爸爸的鸡巴就擅自高潮了,唔……”感受到他的鸡巴在蹭过身体那处敏感的凸起,她又情难自禁的叫了一声,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难堪不已。

“他也操过你?”他一边发狠肏弄她一边追问:“他肏你更爽还是我肏你更爽?他有没有干开你的子宫口?你在他的床上也是这么下贱的认他做爹的?很喜欢给男人当狗的感觉?一晚上他能让你高潮个几次啊?说话,贱货。”

快感犹如汹涌的巨浪袭来,她感觉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连他说的话都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只知道无力的敞着腿,任他翻来覆去的奸熟、奸透。

没关系的,她以后都会是他的就好。江彧在心中反复的说服着自己,可还是抑制不住妒火中烧。

明明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都没多久,她却就把她的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

……

祝清柠被他仔细的盘问了一遍。

“对,他是本地人,不过我毕业后可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他吗?他倒是挺想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分手吧。”江彧说,他开着车,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也不至于吧……哪有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的。”

“是啊,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能上床了。”江彧平静的说,然而过于平静,却总是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们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先提出的上床还是你?”

“……我们没上床啊。”

“你再骗我一次试试呢?”

“真的。”她红着脸瞪他,但是她毕竟是长了嘴的,还是解释道:“你是我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

“二,小狗知道错了。”

“三,小狗知道错了。”

……

江彧没想到,她真的宁愿磕头也不愿意被肏。

在她磕头磕完第十下,刚如释重负的想抬起头时,他抬脚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再次踩进了尘土里。

她吓坏了,手不安的抓着地面,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踩得更紧。

脸皮贴着冰凉的地面,这个五体投地卑微到极致的姿势屁股反倒撅得高高的,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好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一样:“下不为例,但是……”

“我还不满意。”

他松开脚,祝清柠却僵着不敢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起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她有点不敢说话,迷茫万分。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我把逼露出来。”青年冷冷的说:“求我踩着你的逼,什么时候我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道歉的资格。”

她还是保持着那个虔诚到近乎好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闷闷的传来:“可是我已经磕头了……”

青年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起来吧,我们到此为止。”

她没有反应,也不起来。

江彧转身想离开,一只手从地上拉住了他的裤腿,她近乎哀求的说:“不要走。”

说完祝清柠都觉得自己很可笑,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她为什么会求着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不要走呢,自己真像他说的一样,下贱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浑身酸痛,精神上很疲惫,身体也脏兮兮的,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是她好想再被面前这个人抱抱啊,想要他再宠溺的哄一哄她,就算因为他流了更多的眼泪也没关系……她闭上眼,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

但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她知道他在等着她做什么,她跪坐起身子,解开浴袍,褪下内裤,她已经赤裸裸的在路边一丝不挂了,其实根本不需要脱好久,她却觉得脱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在他脚下躺了下来,双腿抬起,用手臂把双腿掰得大打开,就这样像是毫无羞耻心一样在路边展露着自己湿透了的屄穴,她闭着眼,感觉夜晚的风好像格外凉,刚一开口眼泪就一起流了下来:“求主人……踩母狗的骚逼……”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好似凌迟。

她只好再颤抖着声音去求:“求主人了……主人踩烂我也没关系……踩坏也没关系……”

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一声一声的,直到恳求到绝望。

直到良久后过去,久到她感觉自己腿都酸得举不动,她才听到一道轻轻的叹息声。

“把眼睛睁开。”青年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亲眼看着,那样才是诚恳道歉的好孩子啊。”

她睁开了红红的眼睛,还在流泪,大张的屄肉终于被她的主人抬脚踩上了,她楞楞的看着这一幕,随着呻吟声逐渐放开,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媚肉也一抽一抽的收缩着,谄媚的讨好着他的鞋底,她对这样的高潮感受到无比的安心,颤栗着、哭着向他道歉:“主人,对不起……”

“好孩子。”他微笑着说:“主人原谅你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江彧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车后排,她甚至还在哭,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主人……”

“小狗乖,你先躺一会儿,主人带你回家。”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手法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兽顺毛。

“不要走……”她哭得声嘶力竭,声音甚至比他这个受伤的人更虚弱:“要主人抱……”

把孩子欺负惨了。

江彧想了想,坐上后排,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主人不走,主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小狗,好不好?”

“嗯……”她往他怀里缩,好像只小袋鼠在找寻妈妈的口袋,只有青年温暖的怀抱能让她感到安心,如同婴儿置身于母体腹中。

江彧一直在很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她的抽泣声也小了。

“主人……”她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跟他说话,莫名有些娇憨,她说:“您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当他要抛弃她离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难过。

江彧用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拭脏兮兮的小脸,闻言动作也没有停顿,他无奈的笑了笑:“宝宝,首先我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进行这种游戏,是不是我就做一个疼爱你的哥哥,也要比如今的情况好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回不去了。

“不管用哪种手段或方式,我都只是希望你喜欢哥哥,能够更依赖哥哥,更信任哥哥,在家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一点也不想要了’。”

“宝宝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听起来,跟‘我不想要你了’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在后退,你在害怕我,你只是屈服于暴力和欲望,而不是真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这样的害怕我……你虽然是屈从的,但你的心底在憎恨着我……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被戳穿心底的想法,祝清柠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跟她这样说,她一定会坚定的认为对方有读心术,能够直接听到她心里的骂声。

但这个人是表哥,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很正常了。

他们本来就心意相通,谁也瞒不过谁,不是吗?

“可我感觉我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你。”她认真的说:“而是因为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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