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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狠懆乱炖/双龙挿茓耳光扇哥哥脸/州字体位三人行-脑洞六6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淫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湿热的穴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吟,眼角绯红。

父亲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他胸口处其实有两处枪伤,肌肉饱满的腹部上有一道横贯腰侧的刀疤,背后暗黑繁复的纹身图腾张牙舞爪地将人包围。

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记忆里存储的东西了,现在再次亲眼目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令人咋舌。

“只允许玩这一次。”父亲说。

玩,玩什么?

我挺身肏进周迟的身体深处,揉捏着他发烫的臀肉,看着上面遍布的巴掌印,注视着卖力吞吐巨物的穴口,没来由地问了句:“把哥玩坏了怎么办?”

父亲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他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感受到震颤的笑意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腿侧:“那就先玩玩看啊。”

“把润滑拿过来。”我跟父亲说。

周迟转过头,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大约是被情药控制了身体,可尚且能够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变化,所以当另一根巨物沿着穴口一并挤进肏插时,他猝然仰头尖叫了声,痛得撑不起身。

“啊……啊!疼……不要!!!”

周迟挣扎着向前爬,发丝从肩侧垂落,我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扯回来,看他的腰塌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说实话,父亲身下那玩意儿尺寸挺恐怖,连我都有些微微惊讶,两根大小尺寸都惊人的性器一齐插进紧致的穴道里,哪怕是倒光了一瓶润滑剂,也还是寸步难行。

周迟哭得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呜——”

父亲狠狠顶进他身体深处,粗长的巨物将穴壁彻底胀满!

“——啊!!!”周迟几乎叫破了嗓子,白嫩的臀肉被操得变形,双腿大大分开跪立在床上,穴口被彻底操开。

父亲顶插的动作愈凶愈狠,粗硕的龟头抽出再顶进去,磨蹭过穴壁,连带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激烈的性爱被燃烧的情欲点燃,情药使人意识逐渐飘飘然,我掐着周迟的腰身,使他逃脱不得,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太……太深了!呜……”周迟痛叫着,眼泪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疼……父亲,不要——啊!!!”

我扣着他的肩,一个深顶,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软肉,逼得他大腿根痉挛,颤抖不止,哑着嗓子哭。

父亲掌心揉着周迟的臀,另一手扳过我的脸,接吻,舌头强势地顶进口腔搅弄出渍渍水声。

浓烈的酒气融化在这短暂疯狂的乱伦性事之中,父亲忽然抽出性器,站在我身后,在我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明明身体滚烫,我却寒毛直竖,感到无比荒唐。

父亲俯身在我耳侧说:“小厌,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去你妈的代价。

“交换条件时你可没说。”

我一把捞过周迟的腰,将他摁在身下猛肏,而身后贴近的性器灼热得像硬铁,在臀缝周围摩蹭,父亲掐着我的腰,踢开我的双腿,一只膝盖强硬地挤进,不容反抗。

我没有出声,倒是周迟,他难耐地呻吟,跪在床上根本逃不掉,只能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臀肉被扇打出层层肉浪,通红一片。

那试图强硬塞进我身体里的巨物青筋勃怒,哈,变态,真够变态的,然后我说不出话了,一言不发挺进穴道里的性器插得人额角突突直跳。

我手上力道一重,身下的周迟被掐疼,痛苦地叫了声。

这算什么。

我反臂推着父亲的胯骨,掌心触碰到他坚实分明的腹肌有些发颤,倒不是怕,疼的,他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挺身操进紧致狭窄的穴道,粗大硬挺的阴茎胀满身体,让我有些失力。

“出去。”我咬牙道。

父亲并不回应,紧涩的穴道可能夹得他也有些疼,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烟,叼在嘴里,偏头点燃了,然后夹着烟的手指一寸寸从我的胸口往下滑,禁锢住我的小腹,猛地一个深顶!

“哈……”我被顶得双手撑在周迟身侧,盯着他那意识不清的脸颊,难以忍受地扭过头怒骂严恕,“操你妈的老变态!”

父亲,父亲,这算哪门子父亲?

严恕垂眸淡淡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呼出一口烟,身下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连撞得我的身体不断前耸,疼得人直皱眉头,他把烟送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很疼?”

我就着他的手腕吸了口烟,苦涩的滋味压下那点痛意,没好气地呛:“你说呢?”

“忍忍。”

父亲用力掐住我的腰,顶撞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炽烈的情欲从小腹一路烧到脸颊,真该死,这种不受控的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我懒得再管身后迅猛的抽插,拽起周迟,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而父亲的手掌则摸到了我的乳头,夹在指间的烟在周迟的胸口上烫出一个带血的燎泡。

“啊……”周迟细碎的呜咽都被搅碎堵进喉咙里,他似乎清醒了些许,咬着舌头叫,“周厌……周厌,好热……”

我拽起周迟的头发,看着他眸底溢满泪水的可怜样,扭头问父亲,身体热得滚烫:“你这是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

“一点。”父亲摁着周迟胸口上的燎泡,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看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吗?今天看个够。”

“好疼……”周迟扬起脖颈,哑着嗓子哭,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热……呜呜……”

我摁着周迟的后颈逼他跪好,身前一顶身后就会夹住那根同样炙热的巨物,让它寸步难行,父亲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猛地顶进肉穴:“小厌,夹得太紧了。”

“你他妈在中间试试看?”我被他粗暴的顶撞肏得额角冒出冷汗,“啊……操!”

话音刚落,严恕掐着我的腰,掌心力道不容逃脱,肏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捅进去又抽出半截,然后瞬刻全部顶进深处!

粗硕龟头顶到敏感处,频频磨蹭过那处,扣在腰胯上的手指掐得极紧,我简直快要疯了!

“父亲,你故意的吧?”在我将精液尽数射进周迟的穴道里时,终于理智回笼,“你骗我。”

“嗯。”严恕甚至不屑伪装,他抽出性器,拍了拍我的屁股,“换个玩法。”

————

【七】

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开着跑车停在野外,跪伏在胯间伺候的男孩子抬起湿润的眼,嘴唇沾满精液,又被舌尖卷进口腔。

我把杰林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这人上身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蕾丝丁字裤,淫荡色情的情趣内衣被他穿出来倒显得纯情极了,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

恐怕连当初的周迟都不如他看起来纯情。

“厌哥。”他揽住我的脖子,仰头求吻,“亲亲我。”

我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地啄吻他的唇,杰林浅棕色的眸子显得温和而乖巧,却不满足似地扭着臀,他拽着我的衣领,撒娇道:“玩一下舌头嘛。”

“杰林。”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安分点,不然等一下又要你哭了。”

“这荒郊野岭,我就是哭了又会怎样?”

杰林嘻嘻笑着,他的手指勾开我的衬衣,用臀缝磨蹭着涨大的性器:“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呀?”

“见过在冰棺上做爱的人吗?”我捏着杰林的脸,笑不达眼底,“就在pad上看。”

“唔……好吧,我会看的。”杰林将pad放在大腿上,仰起头啃咬我的喉结,“你先亲亲我。”

我摁住他的后颈,叼咬他的唇瓣,舌尖往里侵探,杰林红着脸回应,喘着气贴近身体,屁股磨得越来越起劲,似乎只是接个吻都能令他高潮。

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了,他才满足地叹了声,指尖滑开pad,屏幕上赫然是一处阁楼里的视频画面,只是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脸。

杰林蹭着我的脸颊,垂眸盯着画面看。

“女人?”他好奇地问了句。

“不,男人。”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碾揉那敏感的乳尖,“二三十岁的老男人。”

“啊……看不出来。”杰林红着脸埋怨道,“厌哥,你下边顶到我了。”

“继续看。”

“好吧……”杰林乖巧地低下头,嘴里咕哝着,“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他不听话,所以会被叔叔打屁股,被吊在冰棺旁边,用皮鞭抽……厌哥,这是演的片子吗?”

“不是。”我揉捏着他的屁股,“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我打屁股,怕不怕?”

“不怕。”杰林很天真地笑着,“只要撒撒娇就不会被老公打啦。”

“这么确信?”

我捞起杰林的腰,将他摁在腿上,狭窄的区域令他无法逃脱,pad压在后腰上摇摇晃晃,被白蕾丝丁字裤勒出红痕的臀肉吹弹可破,颤巍巍地高翘起来。

“厌哥……”他回过头看我,眸中带着迷茫不解。

我抬手重重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屏幕里也正是皮鞭抽在周迟的身上,他体内被插着肛钧,尾端则被红绳紧扣高吊在梁上,父亲挥动皮鞭凶狠地抽打他的臀。

“啊!”

我仿佛亲耳听见了周迟的惨叫,而实际上是杰林疼得眼泪汪汪,拽着我的手腕摇头拒绝。

我沉下脸,揉拍着他的臀:“报数。”

杰林撑起身体,他并不恋痛,甚至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疼得直哭,就像现在,他可怜巴巴的撒娇:“厌哥,疼……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下,两团印着鲜红巴掌印的臀肉颤抖着,杰林呜地哭出了声,脚趾绷紧。

“我犯错了吗?”他抹着泪,很委屈,“为什么要挨打?”

我拍拍他的臀:“再多说一句话,等视频结束,他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报数。”

杰林耳尖都红透了:“可……他屁股都快被打烂……啊!”

啪!

“疼疼疼,啊,一……”他夹着腿,穴口被内裤勒出红痕,不敢让pad掉到座椅上,只是脚背绷紧,连足心都透粉的白净。

视频上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周迟削薄的背影,居然莫名与母亲死的那天重合。

他的手臂被高吊在梁上,全身被红绳缠绕束缚,父亲挽起袖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我不知道周池又该作何感想,死不瞑目?

亲生儿子被逼死自己的男人彻底玩弄调教成性奴,嘴里穴里身体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痛不欲生,那粗长的肛钧顶到小腹上两寸,几乎是把周迟整个人都钩起来了。

——啪!!!

杰林流着泪求饶:“五……厌哥,轻一点。”

我并拢两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里,指腹摸索着敏感处,狠狠地摁揉下去,杰林抖着腰喘气,呜呜咽咽地叫。

手指触及到敏感地,不断地戳刺折磨,杰林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把pad震到了座椅下,但那无所谓了,视频进行到哪一步我早已熟记于心。

我将杰林拉进怀里,听着他鲜活紊乱的心跳声,抬起手拍打他的臀穴,每一下都将他的屁股打到通红。

他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九……呜呜,十五!不要了,不要打我了……疼死啦……”

那个时候,周迟会怎样呢?

父亲会将周迟摁在冰棺上,逼他脸贴在上面,看母亲灰青的尸体,然后他们做爱,父亲将粗长的阴茎捅进周迟温热的身体里面,逼他叫,整座小阁楼都是周迟的淫叫。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在周迟看见肉都恶心得反胃时,我恍然大悟,也许父亲是凶手,我心安理得地变成帮凶。

因为看见周迟不高兴,我内心深处仍然觉得很兴奋,所以我逼他咽下一整块带血的六分熟牛排,看他扒着洗手池呕吐不止,再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多漂亮,那张惊恐的脸。

在看见照片上的冰棺时,他血色尽失,这可比那天被翻来覆去肏了一夜,浑身裹满精液的他有意思多了。

从那一夜后,周迟的精神恍惚不定,愈发沉默。

或许是受药性影响,又或许他早就被这该死的无法逃脱的一切折磨得痛不欲生,我发现他开始动不动掐自己的手腕,掐出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淤痕。

父亲早应该感到腻味了吧。

这么多年对着一张麻木的脸,浮于表面的听话顺从不过是周迟经受调教出来的奴性,实际上他正酝酿着彻底逃离,逃离父亲,逃离我,逃离这个令他生厌的世界。

但周迟不可能会成功。

————

【八】

在那座监视器比人还多的庄园里,他是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公主,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伤害他的怪物,恶心的怪物。

“呜呜……”

“三十……三十一!”杰林疼得剧烈挣扎起来,可脸却埋在我的锁骨处,泪水浸透我的衣领,他哭着说,“好疼,不要再罚我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错哪儿了?”

我知道,父亲也该这样问周迟了。

周迟会回答什么呢?

杰林抹着眼泪,很委屈:“错在不听话。”

其实很乖了。

很乖了。

我抬起杰林的下巴,去吻他眼角的泪水:“杰林,不是任何时候撒娇都有用的。”

杰林眨了眨眼,密长的睫毛蛰得我唇疼,他哽咽着:“可是我每次撒娇你都会亲亲我啊。”

“亲一下就好了吗?”

“当然,我最喜欢你亲我了。”

杰林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性器自己坐下去,摇摆着发烫的屁股吞吃阴茎,我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紧紧贴近我的胸腔,在无人的旷野,金主和他的小情人抵死缠绵。

那阁楼里的秘密呢,似乎也裂开了碎缝?

父亲正将哥哥抵在冰棺上,那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备受煎熬,单薄脊背触及到冰冷的棺盖,当着死去的母亲的面,父子乱伦,那是多么淫秽的背德情事。

我扣住杰林的肩膀,狠狠向上顶进:“叫出来。”

杰林于是一声声叫着,紧勒在他臀肉上的内裤被撕碎扔在pad上,我抬起头去吻他,啃咬着他的唇瓣,唇齿磕碰间,我抬手触碰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啊……好疼,厌哥。”

杰林委屈的看着我,他探出被咬破的舌尖:“你看。”

我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掌心扣着腰往下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见过父子乱伦么?”

“没……没有。”杰林夹紧臀肉,指尖勾起衣摆,用手掌摸着小腹,让我看,“这里,厌哥,你顶得好深,好胀。”

他怎么会见过,就算不当小情人,他也是生活在正常家庭环境里的孩子,更何况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好奇心,他只需要一个吻,简简单单的一个吻。

我问:“喜欢这样吗?”

杰林点点头,红着脸:“喜欢。”

他是当我在跟他谈恋爱么?

我抚摸着杰林的发顶,望着那浅褐色的眸子,心底并没有任何悸动。

杰林的脸颊上有很可爱的小雀斑,跟周迟很不同,他是一个非常干净而纯粹的家伙,情到深处会小声叫着老公——他可能真以为我在跟他谈恋爱。

周迟会不会在漫长的岁月里,强迫自己爱上父亲?

或许那样的话,他会好受些,也不至于连心也一并灰暗熄灭了,被搅碎在欲望的漩涡里,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我这样想着,杰林倏然捧住我的脸,轻轻啄吻鼻尖,眼睛亮晶晶的,他红着脸表白:“厌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哈。

兰德不会这样说,周迟更不会。

严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我偏过头将杰林的耳垂卷入舌尖,缠绵的气息让他缩起肩膀,脸更红了,浑身滚烫。

我笑了笑:“喜欢哪儿啊?”

“哪……哪儿都喜欢,啊……”

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在湿润的穴道里进出,带出淫靡水声,我伸手从杰林的衣摆下方抚摸进去,他匀称的腰身和紧实的薄肌手感极佳。

杰林主动将一边的衬衫下摆叼住,一手掀开另一侧,完完全全露出两枚挺立红肿的乳头。

他呜咽着,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期待眼神望着我,像渴极了的鱼,我弯了弯唇,俯身叼咬住他的乳尖,这具白皙的身体立刻颤栗了下,敏感得要死。

我其实怀疑杰林患有皮肤饥渴症,因为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让他发自内心地迷恋。

这样一个人,太容易掌控了。

我都要怀疑父亲给出的条件只是为了将我支开,有哪个富家小少爷会主动往对家怀里钻的?

我只是将杰林当做一个小情人,想着玩一阵子就丢开,他却傻傻地计划着未来,剖开真心地交付,他过分的单纯反倒让人生出几分内疚,微不足道。

未来?

如果杰林日后被严恕整得无家可归,我能找个地方养他一辈子。

但也仅限于此,从来都没有什么未来可谈。

“呜……呜!”杰林攀紧我的脖子,用软白的脸颊蹭着我,流着泪哭,“老公,你咬疼我了……乳头好痛,又肿又大。”

“这样很可爱。”我一边操他,一边问,“怎么哭得这样厉害?”

“屁股好疼……”

杰林皱起眉头,手掌揉着屁股,脸上的泪珠浸得细小的雀斑都动情似的。

我如今仅有的耐心大概都交付给杰林了,轻轻揉着他的臀肉,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越顶越深,顶得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老公……”

杰林小声地叫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这里没有人,叫大声点也没事。”

他倒开始害羞了:“有小动物会听见。”

看着杰林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发笑。

“你……你笑什么?”杰林捧起我的脸。

我哑声道:“真想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杰林不解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daddy,daddy,你是想听小屁孩跟在身后这样叫吗?”

“不。”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正常家庭里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可爱么?”

杰林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可爱吗?可是你刚才都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

“这是爱吗?”

杰林说:“你今天问题好多,我答得好累哦。”

“好吧,那就干得你叫到连小动物都能听见。”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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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害怕?”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

他曲起膝盖,让下身暴露得更多,粉嫩秀气的玉柱充血半勃,趴在淫乱不堪的腿间,私处毛发甚少,两道腹股沟被系绳勒出红痕。

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腿心间,楚何抖着腰,仰头喘口气:“啊……”

虞秦低头看着楚何,看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吻痕,看他明艳绝色的眉眼染上浓浓情欲,小腹上还留着方才手渎的干涸白浊,双腿大大向身体两边张开,藏匿在臀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他就着被牵引的姿势揉进臀缝间,揉红一片肌肤。楚何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察觉到手指难以挤进两瓣丰腴的臀肉间,虞秦抬手抽出手,忽地扇打那挺翘的屁股,冷声道:“现在又装什么贞洁?腿张开。”

“唔!”

楚何被抽得一愣,下意识地张开腿,身前的性器流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小腹。

他四肢纤细,腰腹陷下漂亮的弧线,紧实饱满的臀肉将肉穴藏得深,汗湿的臀尖上还留着鲜红巴掌印。

虞秦却没了耐心,他虽然从未操过男人,也听说过一些淫词话本,这人承欢之处过分的热。

楚何自然读懂他眉心间的不耐。

他另一只手绕过大腿,用拇指和四指撑开那两瓣紧闭的臀肉,指尖透着粉,在肉感十足的腿上压下痕,那道吸人精气的骚穴赤裸裸展现在虞秦眼前,翕张收缩,无声的邀请。

“真骚。”

虞秦轻嗤一声,用力制住楚何的腰,狰狞粗长的肉棒抵在臀缝间磨蹭,就着溢出的淫液,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穴口。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楚何撑起身,向后躲了下。

虞秦拽住他的小腿,折向身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插入紧窄的穴道里,强行破开的疼痛令楚何咬牙咽下痛吟,他还来不及反应,在穴道里为所欲为的手指已经抵到深处,逼得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他伸手摁住虞秦的手臂,脸色苍白,额间冷汗涟涟,却因为说不出话而感到焦虑,只能摇着头拒绝。

虞秦眸色一沉,反制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固定住双膝,扶着性器抵住紧缩的穴口,强行肏进圆硕的龟头,紧得发疼,却不想抽出来,楚何绷紧了腰身,手肘磨蹭着床单,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

“呃啊……”

肉穴被强行操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难以忍受地咬紧了唇,喉咙里依旧止不住地呜咽出声,脚心踩在虞秦坚实强壮的胸膛上,拼命忍下了想要将人蹬开的冲动,只紧抓着床单,不动声色地向后逃。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让虞秦心一狠,直接抓过他的双腿,猛地挺身操进穴心深处,炙热硬挺的肉刃破开柔软肠壁,顶端重重撞在脆弱的软肉上,激起层层令人发颤的刺痛。

楚何不受控地反弓腰身,过于尖锐的疼痛让他半天无法适应,那粗暴地捅进肉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凶恶的刀刃,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近乎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鲜红的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又被撞进肉壁深处,无意间使得性器进出更顺畅。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平坦的小腹上布满冷汗,在身上作乱的家伙像是不知自己有多恶劣,只用力地摁住他的膝窝,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起来,操干的力道又深又重,健悍胯骨将臀尖撞红一片,性爱交合处发出淫浪色情的水声。

虞秦被他夹得生疼,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个处子。

这处肉穴实在过分的紧了,深深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每每操进温热潮湿的穴道每一寸,都感到无比的舒慰,楚何的身体反应青涩而敏感不已,究竟是他在床上天赋异禀,还是先辈调教得当,虞秦不得而知,只是发狠地插进去,抽出来。

楚何疼得眼前发黑,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被迫张到极致的双腿麻木酸胀,他连一口气都喘不匀,虞秦俯身叼咬住他受伤的乳尖,被烟头烫红的那处灼痛不已,舌头卷弄着乳头,一下一下用尖牙细细磨弄,迫使楚何的眼眸里覆上一层莹莹的光,汗水打湿了颊侧的发丝。

“啊……”

楚何疼得头晕眼花,喘声越加嘶哑,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后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虞秦的桎梏,脸色白得愈发厉害,不由得伸出手环住虞秦的背,掌心沿着脊骨摸到后颈,安抚性地揉了揉,男人操干的力道逐渐慢了下来,眼中狂暴的情绪如飓风征伐而过。

虞秦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触及一片潮湿。

————

【四】

楚何在一片黑暗里蜷缩起了身体。

他不住地吞咽口中分泌的涎液,脖颈间染上一片旖旎的艳色,鼻息间疯狂涌入清冽的香,欲海几乎要将他溺毙,下一瞬温柔的触感落在唇边,楚何不由得抬手抱住了男人宽阔坚实的脊背,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愈发崩溃的喘声。

“……小妈可还受得住?”

虞秦叼咬住楚何的耳垂,唇齿研磨着他耳侧细腻透粉的肌肤寸寸向下,停留在凹陷的锁骨间,一下又一下地轻吻:“吓得抖个不停呢。”

“唔……哈啊……”

楚何脸色潮红,过分凶猛的操干让他浑身激颤,下腹绵软酥麻的滋味叫人连脚趾都蜷紧,下腹似火烧火燎般急欲发泄。

他开始觉得失力,大腿痉挛着往下滑,两人性爱交合处溢出的淫水被肉棒狠狠碾成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床单,狼狈不堪。

虞秦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极其粗暴,下身凶猛的顶肏动作不留余力,这极重极深的顶撞逼得楚何受不了地挺起腰,呜咽哭喘着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桎梏,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身下,锋利的指甲在那健悍光滑的脊背上抓出道道鲜红伤痕。

“啊……呃嗯……”

他双腿虚软得夹不住虞秦的腰身,白皙的脚背绷出紧韧弧线,在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的强烈快感里,身体抖得更加不受控,浑圆臀肉被强悍的胯骨肏得几近变形,肉浪翻飞。

“你挠得我有点痛,小妈。”

虞秦这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戏谑又磋磨,眸底明晃晃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楚何不由得感到一丝恼意,汗湿的发丝黏在耳侧,他气喘吁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那血肉里,爽得发颤。

若是这家伙在外也是如此对待床上情人,楚何倒也没有多余的话想说出口。可尽管虞秦花名在外,也从未闹出过什么丑事,依旧引得狂蜂浪蝶为他倾心,为他折腰,仍愿与他风流快活。

他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楚何不得窥见。

他只是故意在虞秦那起伏的肩胛骨上抓出道道鲜红淤痕,心里爽极了,肉体却惹来更加令人难耐的惩罚。

虞秦又深又重地顶进他的身体里,伸出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列,唇齿纠缠不休,抵死角逐,将他喉咙里沉痛的哭声尽数堵进胸腔,粗长肉刃捅进湿软甬道最深处,被肏得水淋淋的肉壁层层包裹住炙硬性器,穴肉早已红肿充血。

“呜……啊啊……啊!”饶是楚何再能耐痛,也受不住这厮毫无章法的顶肏,欲液将那硬生生在穴道里捅插的肉棒染得湿漉漉,抽插间带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浊液,打湿了他的腿心。

雪白臀尖已经完全被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撞到麻木,楚何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不再有,小腹起起伏伏泛起汗珠。

他伸手握住了虞秦的手腕,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被逼得眼泪直流,热泪浸湿了男人的手心,连喉结都不住地滑动,楚何躲避不得,竟是在这凶猛的操干里忍不住射了精。

虞秦反扣住楚何的手心,十指紧握。

那双动情撩人的眼眸湿透,长睫上挂着泪珠,琥珀色的眼仁像是被灯光刺痛,呈现出惊人的暗金色。楚何抽动着躺在虞秦身下,秀挺的鼻尖通红一片,喉咙里发出的颤抖哭腔使人下腹酸胀,虞秦一把揽过楚何的腰,将人折压在身下,一手控制住那细韧的腰胯,再度将尺寸狰狞的性器肏了进去!

楚何猝然仰头:“呃啊——”

刚泄过精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凶悍的性事,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吸住在甬道里肆意妄为的巨物,肉棒将穴口堵得严丝合缝,突如其来的肏插让人疼得阵阵发晕。

“哈呃……呜……”楚何趴伏在床单里,发丝垂落在肩侧,平坦的小腹被体内征伐的粗硕性器顶出色情的形状,“啊……”

虞秦从楚何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他的身体如花苞被露水打湿般颤动,舒爽地喟叹了声,眼角绯红。

他用力制住楚何的后颈,下身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楚何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向前抖去,男人只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楚何深深趴伏在床上,手指抓紧枕头,腰身像是快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撞得变形,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

身后的人每顶一下,楚何就向前挪动一分,几遭下来,他已经被虞秦顶到了床头,双腿发软,不得不用手臂扶住墙,那垂在肩侧的长发随着迅猛的操干而晃动,层层汗水沿着鬓角流下,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枕头上。

楚何的腰极细,虞秦一手就能握住,衬得那挨受操干的屁股又圆又白,绯红的颜色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施虐欲,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啪啪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力道不算太重,却惹得楚何夹紧双腿。

紧致湿热的肉穴咬紧男人那活儿,爽得虞秦忍不住喟叹,一边抽打着眼前柔软白皙的臀尖,一边发了狠地顶进他身体最深处,感受着肠穴的绞紧,再听不见楚何发出叫声,只是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喘息。

他忽而扳过楚何的脸,目光沉沉地盯住他。

楚何躲避不得,正对上那双审视的眼。

望着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和咬伤的嘴唇,虞秦一怔:“真有……这么疼?”

那是极痛了,楚何脸色苍白地看着虞秦,嘴唇抿紧,他若是早些知晓这事儿又痛又爽,是定要做足了准备的。

这人若是能说话就好了。

虞秦忽然也想听听楚何口中能说出什么求饶的话,可楚何只是看着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伸到背后,摸到男人的腰胯,将腰下榻出更深的弧度,主动晃着腰臀向那粗长的性器坐去,乳白精液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虞秦顺势躺在床上,扶住楚何的腰,那坐在肉棒上的身体曲线极美,腰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楚何双手撑在前方,缓了缓劲儿,梳妆台镜面上映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凸起挺立的乳头上满是伤痕,活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他感受到游离在腰胯上的手掌,前后慢慢地动了起来。

将穴道撑到极致的肉棒每深入一分,都戳在敏感软肉上,电流般的刺激从尾骨攀上脊髓,楚何的长发披散在后背,起落间拂过虞秦的手腕,吞吃肉棒的骚穴在男人的眼前收缩,夹紧,又舒张,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血脉偾张。

“啊……”

楚何浑身一麻,忽然夹紧了臀,深埋体内的巨物又粗又硬,肏得他穴口大开,性器顶端流出淫水,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腰身摆动的幅度更大:“哈呃……”

虞秦抬手抽打那瓣丰腴的臀肉,看着层层肉浪翻涌,听着耳边越来越急的喘息,开口道:“小妈从哪儿学的,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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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操了几百年的骚老婆居然是二婚。

锦绥/玄悯青受x魔尊夙济攻x帝尊玉玠淮攻

●注意事项

单性受,1v2,神魔,死对头,渡劫失忆,一点戴绿帽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神魔交锋之战,魔族惨败,正是神界收兵之际,却得报战神青溟返途中遇袭重伤,至今身困魔窟,踪迹不明。

帝尊勃然大怒,躬擐甲胄,带领一众仙兵围剿魔界残余,势必要寻得仙侣下落。

大名鼎鼎的青溟仙尊不知去向,魔尊夙济退兵返宫,倒是虏获一只无足轻重的下等仙。

神界众仙一派端作清冷无垢,饶是沦为战俘,这下等小仙身上的一袭月牙白锦服也尤为皎洁,不染纤尘,勾勒出修长身形。

他体内仙气实在弱不可测,气脉甚乱,毫不设防地趴伏在焚心岩上,睡容沉静,广袖露出的一截腕骨伶仃,身形清瘦纤弱,像是哪位仙家没守住的小仙偷偷溜进禁窟,玩累了沾地就睡,也不管这是什么极阴尸寒之地。

魔尊夙济暴虐,冷漠,素来仇仙。他眼里难容神界,当下愈发嫌恶。这场交战给魔族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让他丹田沉颤,只觉得震怒间喉口血气翻涌,脖颈青筋暴起。

夙济最是厌恶素白衣裳,当即挥鞭,承载着十足怒意的鞭锋狠狠掠过下等小仙的柔软腿根,简直灼痛难当,让原本熟睡的锦绥惊叫一声,立即将身子蜷缩起来,眼尾揉碎的红让他薄情的容颜覆上几分潋滟,长相清冷,嗓音却显得娇气,他捂着屁股委屈极了,话语里的疑惑多于对夙济的埋怨:“呜!疼!真疼……夙济,你平白无故打我作甚呀?”

夙济敛眉,在看清他那张脸时,一愣。

锦绥眼尾挂着泪珠,仰着脸看夙济:“你怪我回来晚了?”

这下等仙话说得云里雾里,一身散不尽透进骨子里的仙气不懂得收敛,看着像,又不太像,从他身上根本就瞧不出半点神界战神的风采,偏偏脸是极相似。夙济怪异地盯着眼前这张骨相极美的脸,阴沉沉开口:“玄悯青?”

锦绥茫然地瞪大眼,这家伙有同玄悯青九分相像的容貌,性情却是截然相反。

“他——他是谁?”

即使挨了鞭子,锦绥也不会怪罪夫君。在锦绥残存不多的记忆里,他合该跟夙济是白首偕老的一对,天生相配,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看上一个走歪门邪道的夫君,但他仍然心甘情愿地跟随,夫唱夫随,这不意味着夙济可以脚踩两舟,四处留情。

锦绥抬起手背抹掉眼泪,神色半是可怜半是难过:“我分明就告诉过你千百回,我叫锦绥……你心里究竟念着谁,才把我当作他?”

夙济目光沉冷。

他念谁,他恨不能杀了玄悯青得报深仇大恨,许是神界共用一张冷冰冰的脸,都一样惹人生厌,碍眼。

魔侍早已屏退至外,周遭气氛冷固。

锦绥垂下眸,问:“夙济,除我之外,你还同别人成亲了?”

夙济道:“你何时跟我成的亲?”

这可是真的记不清了,锦绥不做声。

他敏锐地嗅到面前萦绕着浓烈血气,顾不得自己肿痛的屁股,绕着夙济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看清沉黑战袍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后,难过得要死:“夙济,谁欺负你了?”

夙济想杀了他,却没动手,将鞭子丢到一边,就要往内室走。

“你同我讲,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锦绥拽着夙济的衣袖,小步跟在战损的暴躁夫君身后,真心实意地关心,“难怪我今日独处时总感到心慌,是不是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神界无一不烦。

夙济皱眉:“松开。”

锦绥不听,黏得更紧。他熟稔地拱进魔尊怀里,眼神执拗:“不,除非夫君今晚愿意与我同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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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待会儿蔺延行无论是要揍他还是要骂他,他都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人狠狠出气。

可想象中沉痛的巴掌没有落下,覆在唇角边的只是伤药。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倒映出卧室里井井有序的家具。

规矩,严整,木讷——兆炀目不转睛地盯着蔺延行的脸,在心里一个个将这些形容词画了叉。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得到温柔这词配这人最贴切,所以蔺延行连拒绝人也是用温和的方式吗?

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里漫开,蘸湿的棉球触及皮肤,带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他左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曲了下手指,暗暗勾住蔺延行的掌心,心里混乱,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节试阅

●文案简介

阔少爷装穷玩感情,把老实人骗得团团转。

陈述受x周蔺攻

●注意事项

老实人单性受,1v1,洁,年下攻,一点追妻火葬场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下班时间总是不太准点。

陈述进门时,正好点开周蔺三分钟前发来的新消息,一只掉着宝蓝色泪水的萨摩耶,后边跟着一条让他面红耳赤的语音。

n:宝宝快快回到周蔺身边。

明明年纪比他小九岁,却总是拖长尾音叫着宝宝,嗓音清冽悦耳,撩得人脸热。

陈述耳根发麻。

他垂眸盯着手里微融的冰淇淋甜筒,忽然有些讨厌今天闷热潮湿的天气,让打工人汗流浃背,狼狈而疲态尽现,也让周蔺要的冰淇淋化成一滩水,湿哒哒地滴进他的指缝里。

n:敲敲门,周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好想你。

幼稚。

陈述照例收藏起这两条语音,屈指叩了叩门,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门从里面被打开,入目是修长指节。

周蔺唇角上扬,垂视他:“宝宝。”

颈侧酥麻一片,哪怕无数次小心翼翼地亲吻过眼前这人,陈述仍下意识将目光落在那殷红略薄的唇上,喉结微动。

周蔺长相优越,天生肤色冷白,身姿英挺俊拔,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美式白色坎肩背心搭一条灰色运动裤,显得气质休闲又慵懒。

“怎么愣住了?”

他静静地盯着陈述,忽然松开门把手,半靠在门边,那双深邃沉静的黑眸俯视下来,就像一面极具吸引力和诱惑力的魔镜,倒映出对方过于普通的模样:“老婆。”

周蔺说:“你的脸好红。”

陈述握紧冰淇淋,他好像听见了华夫筒碎掉的声音:“是、是吗?”

其实不是,周蔺向前几步,弯腰在陈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干燥的唇透着薄荷凉意。

“老婆真可爱。”周蔺捏住他的脸,一贯的黏人,“我今天等了你好久啊。”

“在加班,所以回来晚了。”

没料到周蔺今天有空,平常他都是周末才会到这里来,陈述认真解释着原因,他年纪大了实在听不得太多撒娇的话,只觉得脸颊烫得直冒烟,把甜筒和晚餐塞进周蔺手里,从门缝边挤了进去,想到身上隐隐约约的汗味,他闷头往浴室走,边走边说,“其实,其实我也很想你,你先看会儿球赛吧,我去洗澡……”

周蔺从善如流地退开几步。

他望着陈述仓皇冲进浴室的背影,捻了捻滴落在指尖上乳白黏稠的雪糕水,眸底闪过几分玩味,悠哉悠哉回到沙发前。

偏僻的楼房,还有廉价的餐点,和一个单纯好骗的老男人。

不值钱的甜筒。

周蔺敛去笑意,他随手将这堆垃圾丢到茶几上,抽出湿巾不紧不慢地擦净手,液晶显示屏里忽明忽暗的光影反射在那张趋于平静冷漠的脸上,莫名生出几分诡异的厌弃感。

这间破房子实在太委屈周蔺了。

陈述叹了口气。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掰着手指头数,自己至少还需要再奋斗三十年,才能买得起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房。

不舍得让周蔺跟自己吃苦,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一切,而不是拘束在这方小小的出租屋里,要更努力地挣钱换大房子才好。

陈述匆匆拉回思绪,伸手调低了水温,身后倏然覆上一具高大身躯。

“……老婆。”

浴室的门早就被推开,是周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气息喷薄在颈侧,年轻人紧实精悍的腰腹贴着皮肉递交温度:“一起洗,好不好?”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挨打好疼,于是他决定向小叔叔求救。

温岺受x沈立阜攻

●注意事项

娇软笨蛋受,攻洁,单性,ntr,一点勾引小叔叔文学十分轻易版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沈立阜的侄子说这段时间往家里带回了个男人。

模样长得很漂亮,就是不太听话,关起来养养就好。

好友知道后也打趣道,确实远远一瞅,你那小侄媳长得真挺带劲儿,面容白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颊边痣风情万种,乍一看就像只千年化妖的公狐狸精。

真别说,就专吸你侄子这种风流浪子的精气神,你回国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侄子,叫人别玩物丧志,不然你挣多少钱都不够他沈凛安败的,全拿去孝敬你那小侄媳。

沈立阜嗤之以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恶习难改,想一出是一出,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

沈家一家子都仰仗他开公司挣钱,根本指望不上别人,倒是谣言传得像见过狐狸精似的,他这小侄媳真有那么玄乎?

沈立阜离家太久,也是道听途说,真正碰了面才觉得这谣言真他妈是空穴来风。

客厅灯光亮得刺眼,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玄关处,眉目凌厉,宽肩长腿,肌肉爆发力极强的挺拔身躯直直地晃进人眼里,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只是解开名贵腕表随手扔在吧台上,从冰柜里拿出一听啤酒,拉开环,只喝一口就放下了。

这男人看着很眼生,但沈凛安时不时将他的小叔挂在嘴边炫耀,描述出来的模糊轮廓终于清晰而具体。

温岺站在楼梯口,半边身子隐入暗角,他乖巧且温驯地望着沈立阜,嘴里怯生生喊了句:“小叔。”

沈立阜身形一顿,锋利目光顺着话音落处望去,正瞧见穿着一身薄款白色珊瑚绒睡衣的温岺。

——他的好侄子可没说是把人安置在了他这处私宅里。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薰衣草香,室内温度调得很高。

沈立阜刚一进门就差点被暖出一身汗,还以为是阿姨知道他今晚回来,才开着暖气没关。这不经意的一瞥,似乎又让室温高了几度,连空气都烧得炙热。

小侄媳似乎是刚刚睡醒,白软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双略圆的狐狸眼惺忪湿漉,发丝稍显凌乱,莫名给人一种天真单纯且毫不设防的错觉。

若真是狐狸精,恐怕也是只没长开的小白狐。

沈立阜收回视线,冷漠地应了声,一边脱去身上宽大的黑色风衣,一边往楼上的主卧走。

经过温岺时,只见这人垂着脑袋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地咕哝,那嗓音黏糊得简直像是在撒娇:“……地板好凉啊。”

沈立阜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男人的目光平静地从温岺漂亮的眉眼扫过那枚颊边痣,一路流转过他纤细单薄的身体,落在那双白而透红的赤足上,然后顿了顿。

温岺抬起头,对上沈立阜的目光,不明所以。

沈立阜抿了抿唇,沉默地转过身回到玄关处,视线扫过黑木鞋架最底层那双干净保暖,带腮红的兔子拖鞋,他眉心狠狠一跳,可爱毛拖在这座黑白灰欧式风格的住宅里简直格格不入。

他无言到了极致,却还是拎起来轻放在了温岺面前,冷声道:“穿鞋。”

“谢谢小叔。”

温岺听话地踩着兔子拖鞋,慢慢跟在沈立阜身后,一路跟进了主卧。

沈立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叔,我……”温岺指了指床,“……我刚才睡在这儿。”

好啊,把人带进他的私宅,还安排在主卧,这就是他好侄子干出来的荒唐事。

温岺显然是不知情,犹豫着问:“不可以睡在这里吗?”

“可以。”沈立阜心里冷笑,面无表情道,“当然可以。”

他臂弯搭着黑色风衣,抬脚往外走,温岺望着男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紧跟了上去。

客卧的门被关上。

“小叔……”

温岺靠在门边上,耳尖红得滴血,他不敢与沈立阜对视,垂着脑袋,轻声道:“阿姨今天请假了,我,我帮你铺床。”

沈立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半晌,勾了勾唇:“好啊。”

他倒要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浴室淅沥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立阜擦着锁骨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正看见温岺跪趴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伸手往里床底下摸索。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睡衣下摆滑至肋骨,露出了一截白皙而劲瘦的韧腰,那包裹在睡裤里的臀瓣浑圆挺翘,饱满得像是熟透的大白桃。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刚想退回浴室,就看见温岺直起腰,他背对着沈立阜跪坐在地上,柔软黑发显得人很乖顺,后颈骨清晰可见,一节,两节……这人手里拿着方方正正的小盒。

一整盒套。

像是感知到背后来人,温岺慌忙将这盒不小心掉到床底的套子攥进手心里,摁在身下,他回过头紧张地望向沈立阜,声音发虚:“小叔。”

“嗯。”

沈立阜视若无睹,不紧不慢朝他走去:“怎么坐在地上,该睡觉了,你还不出去么?”

“我……我马上出去。”温岺耳根通红,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沈立阜忽然开口,他笑不达眼底,“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温岺视线飘忽,手心冒出细汗,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差点没听清:“没、没什么。”

沈立阜站在温岺面前,男人强势而冷冽的气势彻底当头碾压下来,他伸手抬起这位小侄媳的脸,盯着他颊边情色的痣,似笑非笑:“你故意的?”

“你想要什么?”

温岺艰涩地摇摇头,眼角渐渐红了,漆黑眼眸清晰倒映出男人戏谑的神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想要……”

“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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