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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原来你不是蛇”

 

为了避免跟神经病蛇多作纠缠,岑青到底还是在洞内角落骂骂咧咧地解决了。

不让自己出去?那自己就一天一尿一泡在这洞穴内,臊不死他!

岑青愤愤想道。

这时,不远处传来交谈声。

岑青提好裤子,回头看去。

只见那蛇双手撑开,倚在谭边上,连带着领口处也裸露出一片蜜色。

而他正前方却不知何时浮出了一片水雾,声音正是从那处传来。

岑青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在淅沥的水声间,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

等他过去才发现,浮于空中的雾团里,竟映出几个身着华贵衣袍的人,正低着头说话。

岑青有些惊讶,这是这个世界的通讯方式吗?似乎跟投影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并未在周围看到什么成影的设备。

见他走来,邬冬立刻侧目看向他,柔着嗓音唤他:“师尊。”

岑青没理他,兀自看向空中的雾团,思索着这玩意的运行机制。

一时间,静谧无言。

那水雾中的三两人自邬冬出声之际便缄口不言,只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男子偷偷抬眸瞧了一眼。

这一看,便将他惊了个骇然,他颤着声音道:“尊上,您的,您的妖纹。”

他这一说,岑青自然而然地将视线转回邬冬脸上,这才发现,那原本闪烁不定的火红三水印记,竟微微扭曲着,将邬冬俊美的脸衬地有些诡异。

那水雾中的人听了这话,也纷纷抬头看去,随即齐刷刷跪下,不敢言语。

岑青不知道,妖族三水妖纹完全显现出来之时,只有两种情况,一则心神不宁大喜大悲,二则发情期间即将失控。

这时,最左侧的灰袍老者哑着嗓音道:“君上,您情期未过,切忌近日不可离开寒谭,不可心绪太过起伏,不若…”

没等他说完,邬冬便挥手散去了水镜。

岑青听冬懂了个大概,随即立刻涌起一股危机意识。

完了,更加不能在这待下去了,他想。

这蛇是正处于发情期,才神志不清把他当成那个劳什子师尊,等情期过了清醒过来,还不得第一时间剐了他!

岑青看了看洞口处若有若无的光亮,心里迅速产生一个计划。

他正了正神色,看着邬冬的双眼,义正辞严道:“把结界打开,我要去杀个人。”

邬冬看了他一眼,只是随即莞尔一笑,带出被欲火烧红的眼尾,道:“师尊想杀人,我自然是奉陪到底。”

他话音刚落,便破水而出,随即揽上岑青,化作一团黑雾冲了出去。

下一刻,他们便站在了松软的土地上。

岑青直呼卧槽。

之前要么是被黑雾缠住,要么被结界束缚着,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个世界的便利,不由得啧啧称奇。

只是这蛇身上和手上都冷得厉害,贴着他腰际有些不舒坦。

察觉到身旁之人并未有松手的意思,岑青扭了扭腰,却换来更重的箍禁。

好吧,看在等会要这蛇帮忙的份上,岑青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时,前方树丛之中传来一声大笑,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岑青心神一动,带着邬冬朝那边走去。

拨开遮挡在眼前的树枝后,岑青这才看清,前方是一处长满青草的草地,只见一个魁梧雄壮的虎妖倒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不顾兔子的挣扎,转身想给它绑烤架上。

于是霎时间,他就跟岑青二人对上了眼。

岑青朝他一笑,露出雪白的齿,道:“虎兄,别来无恙啊。”

那虎妖见了他身旁的邬冬,腿都吓软了,两百多斤的大高个一下子跌坐到地上,惊起一声巨响。

他这一摔,那兔子连忙趁机蹬开了他的手,从他身上跳开之际,爪子蹬到他脸上,瞬间留下三道血痕。

虎妖却全然没有心情再去管它,他只能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地低着头,生怕找到靠山的岑青拿他开涮。

看着一旁草地上红透的炭火,岑青嘴角一抽,想不明白虎妖怎么对烤肉这么执着。

他眼睛转了转,上前蹲下身,和虎妖平视,而后和缓道:“虎兄,我呢,是个大度的人,所以我今天过来也不是找你麻烦的。”

见那虎妖霎时松开了紧绷的身体,岑青又道:“你不是喜欢烤肉么?要不这样,你用那堆火。”

他指了指虎妖身边的炭火,又指了指虎妖的爪子,嬉笑道:“烤熟了你这虎掌,我就不计较之前的事了,怎么样?划算吧?”

虎妖脸色一白,随即岑青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他捂着鼻子退开,见那虎妖含着满眶的眼泪,就要去拿掌探火后,暗道不好,玩过头了,连忙道:“但我也不是个不进人情的人,这样吧,你带我去找羽毛怪的老窝,我也就不计较了。”

虎妖一愣,匆忙把自己那一双毛都烤没了的虎掌从火上面拿出,含着眼泪感激道:“你放心人类,我知道他老巢在哪儿,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卖了的羽毛怪在窝里打了个喷嚏,接着又因为牵扯到被震伤的心肺,疼得他又是好一阵龇牙咧嘴。

就在他想喝口水缓缓之际,天地间却猛然一震,直接将水全洒在了他没几根毛的脸上,随即树底下传来一声怒吼:“滚出来!死畜生!”

羽毛怪气得摔了杯子,飞出树洞,径直看到了还在下面光着膀子拿树当沙包锤的虎妖,他尖叫一声:“你这死肥猪欺人太甚!”随后竖起翅膀,朝他俯冲过去。

羽毛怪满心怒火,以至于离陆地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才在一众树丛的遮挡下,看清站在树下的岑青,以及他身侧那个高壮的红眸青年。

!羽毛怪眼睛猛然睁大,快速改变轨迹,撞到一棵树干上,随即立刻化为一道灰烟,想逸散而去。

他动作虽快,有人却比他更快。

只见不过眨眼间,一团黑雾便挟住了他,狠狠地将他砸到地上,而后送至岑青面前。

邬冬抽了抽手指,包裹在羽毛怪身上的黑雾便化为无形,重新钻入他的身体,几乎是同时,羽毛怪尖锐凄惨的叫声响起:“我的灵力!我的修为!啊啊啊啊啊!”

许是嫌他吵,缠绕在邬冬身上的黑气疾疾向他喉间飞去,下一秒,羽毛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张脸因疼痛胀得通红,又喊叫不出,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

岑青人仗蛇势,在他滚消停了,正在小幅度抽搐之时,凑上前去,无辜笑道:“跑啊?秃毛鸡,你不是挺能跑的?再跑一个试试?”

那羽毛怪浑身颤抖,一双血红的眼珠子却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啃下一块肉。

岑青熟视无睹,继续笑道:“你不是还要玩儿我吗?要不我们现在来讨论讨论怎么玩?”

听了岑青的话,羽毛怪默不作声,立在他身后的邬冬却是眼眸一深,朝羽毛怪看去。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嘶哑的惨叫,羽毛怪的全身都软了下去,只有眼睛看向邬冬,喃喃道:“…蛟君,蛟君饶命啊,饶命…”

邬冬冷着神色,将还蹲在羽毛怪跟前愣神的岑青拉起揽在怀中,刚想将它彻底诛杀,却被岑青拉住了手。

他低头看去,却正巧和一双有些讶异的黑眸对上了视线。

“原来你不是蛇啊?”

邬冬垂着眼眸,一只手勾起岑青温热的下巴,嘴角含着笑意:“师尊是从何处觉得,弟子是蛇的?”

岑青动了动下巴,有些无语地想,总不能说因为他喜欢缠人吧?谁家好蛟一见面就给别人裹成粽子啊!

明白身边这人什么属性后,岑青便越发大胆起来。

他走向缩在一旁的虎妖:“虎兄,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见人看过来,他便接着说道:“你不是想吃烤肉?喏,现成的。”岑青指了指瘫在地上的羽毛怪。

见他眼里出了光,岑青接着诱哄:“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

虎妖听闻,立刻连连点头,撸起袖子就朝羽毛怪走去。

趁着虎妖处理羽毛怪的时间,岑青朝仍立在树下的邬冬走去。

方才忙着其他的事,如今一闲下来,岑青才发觉,这蛟的身量是真的高,自己都已经一米七八左右了,居然还要微微仰头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邬冬朝他一笑,一身玄衣映衬地他眉眼如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岑青的错觉,感觉他眉心的纹路又红了几许。

岑青连忙关心道:“你要不要紧?不然先回去?”

他记得有个老头说过要邬冬去那谭子里待着,不过他倒也不是关心邬冬,主要是担心他失去控制发疯把自己创死。

邬冬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是朝他笑着摇摇头,温顺道:“师尊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行吧。

等虎妖将羽毛怪处理好后,岑青立刻凑了过去,忍着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装作不经意之间问他:“你之前绑我的那股黑雾是什么?”

虎妖拎着羽毛怪的一只脚,将他翻了个面,随后答道:“哦,那个是我的魔气,我可是在这魔谷里修炼了八十年就凝聚出来了呢。”说罢,他挺了挺胸,有些骄傲。

岑青面无表情地想,怪不得,他不是遇到虎妖就是蛟,之前还纳闷这个世界到底有无正常人类,原来他正好到了这么个渺无人烟的鬼地方。

亲切问候了一遍老天爷后,岑青接着问他:“你们妖兽都有发情期吗?”

虎妖立刻看了他一看,刚想说话,就被岑青用手势打断。

岑青指着还待在树下的邬冬,小声道:“嘘,你们蛟君最近不太舒服,我想帮帮他,别让他知道,我们小点声。”

闻言,虎妖立刻缩了缩脖子,低声回他:“人类,你对蛟君可真好,我要是也有这么个配偶就好了。”

见着虎妖有些羡慕的眼神,岑青有些愣神,等等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不等他开口,那虎妖便小声冲他说道:“蛟君额间的妖纹都出来了大半,应该这两天就要到失控期了,到时候如果没有雌兽的安抚,就很有可能会魔气暴走,然后进入一阵虚弱期。”

语罢,虎妖看了他一眼,随即道:“我刚刚看到蛟君还有点担心,但既然有你在他身边,那我就放心了。”

岑青心里一喜,随即便做好了趁邬冬进入虚弱期逃离的计划。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将是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一次决定。

回到洞穴之后,岑青分外老实了两天,除开出去露天如厕了两次,其余时间都待在邬冬身旁看书。

书都是他让邬冬从神识洞府拿的,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很玄幻,尤其在他眼睁睁地看着邬冬凭空掏出一整个书柜之后。

岑青:眼睛瞪得像铜铃。

最初的惊讶过后,他就慢慢接受了一切,也从书中了解到这个世界的运行机制。

不同于现代社会以细胞和分子为基础而衍生出来的一系列生命体与技术,这个世界是由“气”构成的,而“气”又有魔气,灵气和鬼气之分。

此处是魔谷,最多的也就是魔气,例如邬冬使出的黑雾,和虎妖的其实如出一辙,只是阶段和纯净度不一样。

看到气之阶层这里,岑青有些好奇,探头问了问还在水里泡着的黑蛟:“你现在是什么阶段?”

那黑蛟抬了抬下巴,淡然道:“渡劫后期。”

岑青“哦”了一声,随即翻开书埋头去找这个等级。

随后,他猛地抬头,震惊道:“你说你是什么?渡劫后期?!”

卧勒个大槽,岑青想,抱到金刚腿了。

渡劫后期是什么概念?差一个大阶层,三个小阶层就可以直接飞升了,在当今修真界仙魔魑中也不过五人,谁能想到这其中一位就在自己身边!

那股激动劲过去,岑青这才想起自己面临的危机,瞬间更加坚定了跑路的想法。

笑死,渡劫期的大能,削他不就分分钟的事啊?都不带动手指的!

岑青打了个冷战,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不过跑路归跑路,既然他现在还名义上是邬冬的师尊,那他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了。

岑青清了清嗓子,温柔唤他:“阿冬,许多年不见,师尊考一考你。”

邬冬眼睛一亮,迅速游过来,伏在离他最近的一处岩石边,笑道:“师尊,要考我什么?”

他心神激动地厉害,眉心处那纹路更是火艳,与他那双红眸彼此映衬着,显现出一股妖冶的美。

岑青被他眼角的弧度晃得一愣,随即轻咳了一声,拉回自己的注意力,问他:“引气入体的第一步是什么?”

邬冬秒答:“利用丹田与神识感知天地之气。”

岑青恍然,随即来了兴趣,将自己的问题一股脑地都抛出来,而邬冬也一一认真回答。

如若抛开其他不看,他们二人此刻竟真像一对世间最平凡的师徒。

托邬冬所赐,岑青对这个世界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他伸了伸懒腰,随口道:“都说困了,开个结界,我出去撒尿。”

邬冬应了一声随即便起身跟着他一路出去。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窸窣响动后,岑青都要产生免疫了,在屡次申诉无果后,他已经学会认命。

这两天他过得其实挺快活,除去每次如厕和睡觉时,这家伙总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他走到哪就跟到哪的那种。

不过想起前两天虎妖跟他说的话,岑青被人监视着的不爽缓缓淡下去一点。

想跟就跟呗,他泡寒谭的时间越少,发作起来便会越发迅速猛烈,届时自己再趁机逃出去,不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想到这里,岑青眉眼微弯,解决完后,甚至还哼上了小曲儿,就这么领着跟在身后的黑蛟回了洞府。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成,让岑青期待许久的失控期,竟然在今晚就来了!

起因是岑青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周身一阵滚烫,像是掉进了火坑里,被里里外外的火焰缠了个结实,退无可退,寸不能移。

紧接着,有一条炽热坚硬的火棍钻到了他双腿之间,不断蹭动着,搅弄地岑青呼吸不能之时,连欲火也一并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疏解自己的欲望,却发现自己连手带脚,被尽数裹进了火里,不能动弹丝毫。

那火棍还在动作,甚至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终于,在它的又一次挺动间,岑青猛然睁开眼,醒了过来,径直撞上了一双鲜红的眼睛。

岑青一愣,随即便彻底被他眉间艳丽无比,如火烧似的红纹所吸引,而后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形有多不正常。

他腰腹以下已经全然被柔软滚烫的蛟身所缠绕,带出一片灼热,上半身更是被邬冬压在身下,被迫承受着这蛟呼吸间带出的炽热气息。

更要命的事,那在梦里骚扰他的火棍,现在仿佛要彰显自己存在一般,又往他双腿之间狠顶了数下。

岑青呼吸一窒,头皮上的毛孔霎时全部炸开,方才还迷糊着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

他妈的那哪里是什么火棍啊,分明是根粗大滚烫的性器!

岑青要疯了,立马推开仍伏在他身上动作的黑蛟,不停地蹬着腿,想将裹在身上的蛟尾摆脱下去。

然而平时一踹就开的蛟尾此刻却是纹丝不动,反而将他裹地更紧了些,甚至因着他的动作,那抵在他双腿之间的火热性器磨蹭地更深,直接隔着衣物贴上了他被顶地有些湿润的会阴,和他早已挺立的性器打上了照面。

这时,被他推在一旁的邬冬重新将他揽在怀里,滚烫粗重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根,有些委屈地喃喃道:“师尊,我好难受,师尊,帮帮我…”

岑青木着脸,扒拉开那双抱着自己腰的手,有些崩溃道:“你放开!”

不是大哥,难受你就去找雌性啊!去找雌蛟啊!缠着他是能缠出花儿来吗?他一个男的,没有这个功能啊!

他还在挣扎,身后的邬冬却不以为然,随意将他制住后,便长吸了一口气,伸出湿滑的舌头贴上岑青耳根处的皮肤,细密地舔舐起来。

敏感的耳根被温热潮湿的软物一下下擦过,连带着岑青也一下下地发着抖。

再次挣扎无果后,他颤着嗓音故作冷然问道:“邬冬,你是要欺师灭祖吗?”

正在含吮着岑青温热耳垂的邬冬顿了片刻,随即放开那处被研磨得发红的软肉,将发烫的脑袋埋进他颈间,炽热的呼吸透过微张的领口打在起伏着的胸膛上,泛起一层水雾。

邬冬眼红得厉害,那三水红纹宛如火烧般地艳,照出他瞳孔深处的疯狂。

他不满地蹭了蹭岑青紧绷的脖颈,声音低哑:“师尊,师尊,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虽是求人的那个,邬冬却并无一分态度,藏在蛟尾间的性器蠢蠢欲动,又开始在岑青温热紧实的腿间动作。

岑青再忍不住,狠挣了下手,恨声道:“操你大爷的,我是你师尊!”

他还妄图唤醒邬冬的廉耻,却不曾想这淫蛟听了他这声骂喝之后,不怒反笑,低沉的笑声从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递过来,震得岑青心头发慌。

轻嘬了口泛红的皮肤后,邬冬又复而凑到他耳根,哑声道:“嗯,师尊,你疼疼我…”

体内魔气乱窜,与发情期的情欲一并混在一起,搅弄地邬冬鼻息粗重,小腹紧热,跨间那根硬物更是如灼烧般得胀,不知觉间,竟透过轻薄的底裤,抵到了岑青股沟处的后庭。

察觉到那处微微一陷后,二人皆是一怔,邬冬最先反应过来,操控着粗大滚热的性器就往那处不断顶撞过去,而后放肆地吮吸着岑青细腻,发着颤的皮肤,留下一片青紫。

“师尊,这是你的生殖腔吗?我想操进去,可以吗?”

岑青气得两眼发黑,下半身被蛟尾死死地缠着,胯间一片泥泞,被迫承受着邬冬色情急促的顶弄,听了这话,刚想破口大骂,却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这蛟现今被欲望冲昏了头,再没个法子,他今天怕是真要被当成小母蛟交代在这儿了。

想到这里,岑青咬了咬牙,克制着发颤的呼吸,软着嗓音道:“阿冬,把尾巴松开,我来帮你。”

身后人一怔,连带着挺动的性器也停了下来,在岑青看不到的地方,眼眸深处涌起一抹深沉的墨色,与鲜红的瞳色交织在一起,继而很快消失不见。

邬冬有些吃惊,勾住岑青的下巴,将人转过来,逼他看向自己,眯着眼问道:“你说什么?”

岑青狠下心,凑出一副和缓的面孔,蹙着眉,抬起刚刚被放开的手,用素色衣袖帮他擦了擦汗,佯装心疼道:“看你这样,为师心里也难受得紧,阿冬,让我帮你吧。”

若在寻常,邬冬必会一眼瞧出岑青心里的小九九,但此时他心绪繁乱如麻,又惊又喜,一颗心都要跟着岑青的温吞细语飞腾上天,直到一只同样温热的手轻抚了抚他微微颤动的蛟身。

邬冬有些怔然,愣愣地看着岑青红着脸,葱白如玉的手掌探入盘踞着的蛟身,摸索着什么。

没过多久,岑青触碰就到了蛰伏在自己股间那湿滑粗大的性器。

岑青被烫得一缩,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邬冬,却正正撞上他炙热浓欲的目光,那蛟根也受了刺激,抵在他后庭处猛跳了下。

岑青暗骂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重新将手探入蛟身,握住了那物。

上手之后岑青才发现,这蛟根滚烫粗壮至极,他甚至不能握实,只能虚虚把住,借由根茎上和会阴间潮湿的一片,缓缓顺着突出的纹理撸动。

他一边小心动作,一边暗暗心惊,抬头觑了眼邬冬,实在纳闷他这东西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他这一抬眼,就跟暗红着眼,一直盯着他的邬冬对了个正着。

岑青耳根一烫,迅速错开了视线,低头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手上那越发硬朗的阴茎上。

那物被他侍弄着,越发激动地吐着水,岑青看不到,却只感觉手上越来越湿滑,那根性器得了趣,主动在他手上挺弄起来,将他右手沾地滚烫。

倏然间,一只修长宽大的手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对面。

邬冬紧抿着唇,眼神扫过他半褪的上杉,被舔舐啃咬,不停欺负而变得通红的脖颈和耳根,再眸色沉沉地看着他染上了水色的眼睛,脸颊上那抹霞红,和微微开合的淡粉色唇瓣。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欠操,邬冬想。

邬冬如此想着,手腕一用劲,掐开了那粉嫩水润的唇,倾身贴了过去。

眼前人俊美昳丽的容貌猛然在眼前放大,随后一根湿滑粗大的舌头便钻了进来,不停在岑青口腔内搅动,水声滋滋,烧得他脑门轰鸣作响。

岑青瞳孔放大,反应过来后,连忙伸手去推他,那根在他掌心蹭动的性器没了阻碍,直直冲向会阴和微微颤抖着的褶皱小口,磅礴雄劲的力道隔着被濡湿的布料,径直撞在脆弱敏感的肌肤上,顶得人不自主地发着颤。

岑青推不动他如山似的身体,又顾不上趁机在下体作乱的蛟根,唇齿交磨间,忽然泄出一声带着情欲的沙哑喘息。

这声音一出来,两人都愣了愣,随即岑青眼睛覆上了一层羞恼,突然合上牙,狠狠咬上了那在他口腔内放肆的舌头。

邬冬微蹙着眉,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松开了对岑青下颚的挟制。

刚刚纠缠缱绻的唇舌始一分开,发出“啵”地一声,绕出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随后断在空中,分别在两张微微开合的唇边滑下一道水痕,无端显地有些色情。

低沉起伏的喘息间,是邬冬先开的口。

只见他耷拉着神色,吐出一截舌头,垂着眸子,露出舌尖上一圈微陷的齿痕,眨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眸朝岑青看去:“师尊,好疼……”

岑青面无表情,揉了揉发麻的下颚,瞪了他一眼,暗骂他活该。

邬冬叫他一瞪,反而低声笑开,舔了舔唇角,将滞留着的水渍卷入口中,舒服地微眯着眼。

他一副餍足的模样,那藏在蛟身下的性器却仍凶猛地很,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将岑青胯间都顶出了水,却还是不肯罢休。

听着隐约从下体传来的水声,岑青脸上一红,连忙探下手,想抵住那凶器,却在刚刚碰到蛟身的一瞬间,被扑上来的邬冬掐着脖子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下,那蛟根越发得趣,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进。

岑青有些慌张,忙抬眸对上邬冬的视线,服软道:“阿冬,你放开我,我起来帮你好不好?”

邬冬还在低低地喘着气,闻言,眼神蒙上了一层火,将岑青暗暗动作的手攥住,一并摁在了头顶,笑道:“师尊动作实在太过小气,还是让弟子来吧。”

将人制住后,邬冬探手他松垮的腰带,随意解开后,微微松了松缚着岑青的蛟尾,将湿淋的亵裤褪到了小腿。

岑青只感觉屁股一凉,随即胯间全无遮拦的细腻皮肉便被那根火烫的肉柱抵上,色情急促地顶弄起来。

岑青瞪大了眼,挣了挣被扣住的手,急忙道:“你,你等…”

话音未落,邬冬便侵了进来,粗大滑腻的舌头将他所有声音都堵在了喉间,只能微微发出一两声气音,好像幼兽的呜咽。

蛟尾又缠缚了上来,绕得更紧,直把岑青双腿裹得紧紧的,而在那狭隘紧致的会阴间,却含着一根不断挺弄的肉根,那肉根顺着滑腻的臀缝,轻易撞出会阴,磨上岑青早已挺立的性器。

邬冬低笑出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狭长又极具魅惑的红眸被欲色填满,滚烫的额头抵上同意泛着汗的额头:“师尊,还是让我来教你吧。”

语罢,他遽然攥了攥手中的阴茎,满意地听到从身下传来岑青微哑的喘息后,便将自己那根勃大红紫的蛟根与岑青那根拢在一起,快速地撸动起来。

岑青紧蹙着眉头,轻咬下唇,将忍不住冒出呻吟和喘息一并封在唇齿间,不肯泄出分毫,只有簌簌颤动的卷翘睫毛昭示着他心绪不平。

邬冬见状,微眯了眯眼,随即放开对岑青双手的挟持,转而去掐他棱角分明又泛着红的下颚,逼人将嘴张开,露出那水润的一截舌头。

岑青泛着水雾的墨眸又瞪了他一眼,却倔强地梗着喉咙,不想如他所愿发出声音。

邬冬嗤笑了一声,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压着人吻了下去。

他此举誓要逼出岑青的淫叫,故而舌头不断地往他喉间探去,偶尔在口腔间遭遇另一双柔软舌头的抵触,便索性勾着那细舌出来,用牙齿细细地磨着,嘬着。

岑青浑身都发着抖,双手更是软绵,只能无力地推搡着邬冬壮实的肩,却徒劳无功,最后硬生生地叫人欺负地眼尾通红,浑身酥软。

但饶是如此,他也死死地憋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邬冬见着他浑身都在颤,还死倔的模样,眼眸一深,随即拇指摁上了他那吐着水的龟头,抵在尿道口,粗重地磨蹭起来。

岑青眼睛睁大,终于是忍耐不住,连连扑打着他的肩膀,微微喘息,骂道:“混蛋!别碰那里!啊…”

邬冬见着他潮红的脸颊,故作无知,甚至还扣了扣湿润的马眼,哑声道:“哪里?师尊说的是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揉拧着那处孔隙,自身那根巨物又抵上了臀缝,狠狠地挺动起来。

“噗噗”的水声在静谧的洞穴中响起,直听得人口干舌燥。

忽然,手上那根性器猛地一跳,岑青也发出一道有些黏腻的细微喘息,似乎即将达到高潮。

邬冬勾了勾唇,却用手指堵住了顶端,叼着人滚烫的耳垂厮磨。

“师尊,等我,我们一起。”

下一刻,他抵在岑青胯间的阳根便激烈地挺动起来,如疾风骤雨一般,尽数打在岑青细腻的臀上,股间和会阴处,几乎是瞬间便泛了红。

岑青喉间的呻吟与喘息被他全然勾起,唯一能释放欲望的点还被人死死地堵住,气得岑青想扇了他一个耳光,却因为力道太小,只是指甲刮过,泛了三条红痕。

“你放开它!”

邬冬不以为意,顶着那三道血痕就去亲他,胯间动作却越发凶猛,顶弄间,竟真叫岑青产生了一种被插入的错觉。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他心头涌起羞耻,又扇了这不知廉耻缠上来的淫蛟一巴掌:“我叫你放开!”

邬冬额上泛起细密的汗,平白挨了两巴掌,他却全无羞恼,只眼神红得发黑,裹狭着浓浓欲色,恨不得撞进岑青身体。

倏地,在一阵剧烈的冲刺过后,邬冬闷声喘了几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向岑青臀缝间,糊上了那个微微湿软的褶皱小口。

同时,邬冬狠撸了下被他攥在手上的茎身,松开了堵在他马眼处的手指。

岑青挺直了腰背,整个人像是一根崩紧的弦,仍旧被裹缠的小腿不断扭动,喉间发出一声沙哑长吟,尽数射在了邬冬紧实的下腹。

眼前似乎都是白光,过度的快感占据着岑青的心身,大脑一片混乱,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彼此胸膛震响,和腿间冰凉的泥泞一并昭示着方才那场荒唐情事。

不知过了多久,岑青才终于缓过神来,猛地踹向还压在身上的黑蛟。

刚发泄完的邬冬一脸餍足,枕着自己的手臂,弯眸看向有些气急败坏的岑青,连自己尾巴被人粗鲁踹开也不生气,反而卷了一撮身旁的黑发绕在手上,笑盈盈道:“师尊,你真可爱。”

岑青:可你妈逼的爱谢谢。

胯间有些火辣,并着冰凉黏腻的不适感,岑青拽起褪至脚踝的亵裤,重新套在自己身上,而后忍着不适朝邬冬经常泡的寒潭走去。

由于重力的缘故,那些凝滞在胯间的冰凉粘稠液体,随着岑青走动的动作下滑,带起一片的痒,这时,身后传来窸窣响声。

“师尊,我来帮你清洗吧。”

岑青连忙回头,一手紧紧拽着裤腰,一手虚虚撑在空中,拦住他的步伐,假笑道:“不用,你老人家歇着吧啊,我自己能行。”

瞧着他耳根和颊侧未消的红晕,邬冬到底还是止住了自己上前帮忙的想法。

他的师尊正害羞着呢,得一步一步来,不能将人逼得太紧。

这般想着,邬冬便重新窝在了凌乱的被褥间,拿起被漏了点点斑驳的湿润绒被,放于鼻间,深嗅了嗅。

见邬冬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都什么破事儿啊!他可不想在被人摁着差点当小母蛟操了之后,还被人羞耻地按着洗屁股!

寻了一处瞧不着邬冬的地界后,岑青终于放心地清理起来。

他胯间残余液体冰凉,那抹寒泉水却比之更凉,每次捧起潭水淋在腿间,都会引起身体一阵战栗。

为了不磨蹭太久,而吸引邬冬过来看到自己这般,岑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搓着下体,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顺着水流被冲进寒潭,消融在潭水中。

好不容易清洗完后,岑青又猛然想起一个事情。

他拎起刚刚脱下的亵裤,凑进闻了闻,随即面如死灰。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刚刚走得急没拿外袍,他现在怎么光着屁股去跟邬冬开口重新要一件衣服?

岑青裹了裹发凉的身体,瞬间脑子假想出很多可能,却都被他一一推翻。

不想光着屁股出去的岑青泛起了难,一双如墨的眸子盯着粼粼波光的水面发着呆。

人一发呆,很多被忽略的事就出现在脑海里,岑青忽然想到刚刚的情事,他猝然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

完了完了这蛟刚刚射过了不会失控期就这么过了吧?那自己岂不是没有逃跑的机会直接等死?

想到这里,岑青坐不下去了,在脸面和性命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他尽可能地放下亵衣,遮拦着裸露的下身,但那极符合他身段的亵衣却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凉嗖嗖的,毫无安全感。

让岑青宽慰的是,那蛟似乎一直背着他在发愣,没有看向他。

岑青松了口气,快速走到他后方,侧跪在重新铺好的被褥上,尽可能地放轻语气唤他。

“阿冬,你还有衣物吗?我这一身穿不了了。”

他这一出声,却惊得邬冬一抖,连忙将手上的什物丢进神识空间后,邬冬才转过身,拿出一套淡青色的衣袍,单手掐了个决,岑青便换上了这身衣服。

看了看瞬间套在身上的舒适衣物,再看了看面不改色的邬冬,岑青心中暗喜,除开生物都丑了点,这个世界还是很便利的,自己逃出去后,定要去学些本事玩玩。

想到出逃这事,岑青便正了正神色,抬眸看向邬冬,软着嗓音关怀问道:“阿冬,今日之后,你这情期可是要过了?”

邬冬看着他眸中带着的担忧,心中一暖,眼眶却不由得发涩。

这些日子,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又沉溺在了一处幻境中,分不清虚实,可是这人的眼中眸光流转,温度这样真实,这真的是假的吗?

还是说,万分之一的可能中,他可以祈求,跨过千万岁月,师尊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

邬冬这般想着,嗓音都哑了几分,那双绛红色的红眸好似裹着无数缱绻,深深地看着岑青。

“是,我的情期快过了,只需这两三天在潭中调理几日便好。”

岑青心中一喜,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真切,道:“那可太好了!”

可是岑青不知道,妖兽情期百年一现,妖力越高,情期越烈,邬冬这般说法,只不过想着往后年岁漫漫,可徐徐图之,却不想,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那是一个晴天,离这失控的一晚只过了两天,邬冬在潭水中调息,岑青就坐在不远处,借着白玉珠发出的光线,惯例看着书。

忽然,岑青放下书本,朝他走来,路上还伸了个懒腰:“开个结界,我出去撒尿。”

邬冬自然打开了结界,随即继续调养体内窜动的魔息,这两日他离不得水潭,都是开了结界由着岑青自行解决,故而这次邬冬也以为,没过多久,岑青便会哼着小曲回来。

可是直到他引着魔力在体内转了三个大周天后,岑青也没有回来。

邬冬皱着眉头,随意将魔气压住后,起身去洞口寻人,却见入眼皆是密密麻麻的树从,一片郁葱,哪见什么人影?

另一边,好不容易溜出来的岑青深吸了一口气,将衣袍脱下丢至一条小道上,自己只穿着亵衣裤向树丛跑去。

做出干扰项后,岑青缓缓松了口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急急奔向丛林深处。

他想得很周全,邬冬离不开寒潭,加上自己这两日表现良好,起码要过好一阵才能缓过来自己跑了,届时肯定会循着气味来找自己,而岑青将自己的衣袍丢在路上,自己则混入了别的气味,加上邬冬发情期神智不太清醒,还是有逃掉的可能的。

他这般想着,放轻了动作,嘴角笑容越咧越大,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因为此时,他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竟像近在咫尺!

“师尊这是要去哪里?”

炎炎烈日,万物都在避暑,唯有繁郁的草木,不动如山地矗立于山谷间,安静无比。

下一刻,静谧的氛围被一声惊叫打破,蛰伏在昏暗处的灰鸟打了个激灵,朝声源处看去,却只瞧到了半空中一抹黑雾的尾巴,倏地消失不见。

被黑雾掳走的倒霉蛋正是岑青,他此时正被一身黑气的邬冬压在身下,胡乱找着借口。

“那个,我,我就是想出去看看风景来着。”

岑青看着他眉心妖冶红艳的妖纹,和流淌在印堂间隐约的黑气,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道。

“真的,你信我,我就是呆在洞里太闷…”

话音未落,邬冬兀地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好,我信师尊。”

他这般说着,却猛然掐住了岑青细而白的脖颈,绷着下颚,一字一句森寒道:“但师尊是如何待我的!”

他的手越来越紧,岑青一边扒拉一边暗骂,怎么还有这坏毛病!见面掐脖子就算了,现在又掐!他身为蛟君没有别的惩罚形式了吗!

岑青这点力气于他而言不过皮毛,但却奇迹般地让他放缓了力道,而后眼神彻底阴郁下来,浓重的黑和鲜血般的红搅在一起,直让人看得心惊。

邬冬挟制住岑青的双手置于头顶,顶住他下颚,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复往日的柔和,尽是阴狠与决绝。

“千年之前,千年之后,我现在才看清,原来师尊的选择都是一样!”

岑青直呼冤枉,他只不过想活命而已啊,选择了什么啊?要选也只跟他师尊有关系,跟他这个冒牌货无关啊!

“既然如此。”

邬冬掐着他的下颚一扭,暴露出脖颈右侧的脆弱部位,张开尖锐森白的獠牙,低头磨蹭着那处柔软。

“那师尊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说完,邬冬眼眸里露出兴奋的光,不再犹豫,狠狠地咬上了那处皮肉,獠牙破开血肉,将唾液带了进去。

岑青惨叫了一声,四肢尽数被挟遏得死死地,只能紧绷着身体,惊惧骂道:“你干什么!”

邬冬跟个疯狗一样,叼着那块豁开的软肉狠磨,唇齿间传来细细密密的震颤,是岑青在抖着声音服软。

“阿冬,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乱跑出去…”

“我再也不会了。”

岑青嘴唇煞白,眼神不停抖动,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生怕这蛟一个不高兴,就将他撕扯啃咬,拆吃入腹。

他竟是难得这般柔软。

邬冬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如他所愿,不再研磨那处红肿的皮肉,只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吮着汩汩流出的细小血珠。

他那舌头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每每舔上脆弱红肿的伤处,便会带起岑青身上一层莫名战栗。

豁口处传来酥麻的痒意,与火辣辣的疼痛混在一起,逼地岑青细声闷哼,而后又紧咬唇齿,不肯泄出声音。

看着那处皮肉已经彻底青紫,邬冬略带怜爱地轻嘬了一口,而后湿而滑的舌尖顺着岑青微颤的下颚一路向上,润湿了他紧抿着的唇。

岑青不愿张开嘴巴,邬冬也不强求,只是缠着那两处水润润的唇瓣厮磨,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岑青,哑声道:“师尊可愿永远留在弟子身旁?”

看着他眼中暗沉的墨色和那似火烧般的妖纹,岑青哪敢说不愿意?只能连连点头,抖着声音回他。

“愿意,我愿意。”

邬冬低声笑开,微烫的指间轻佛过他汗湿的鬓发,凑到他耳根处呢喃:“那师尊展示些诚意可好?”

他这般说着,将岑青从紊乱被褥间拉起,胯坐到自己身上,而后带着掐着他的下颚,将那张惊慌的脸往身下带,直至撞上已然探出囊的,正勃发着的巨根。

“给我舔。”

看着那根遍布青筋,顶端还淌着水儿的粗大性器,岑青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抬眸朝邬冬看去,因为太过惊惧,声音都有些破音。

“你说什么?!”

见他一脸抗拒,邬冬喉结微滚,贴心道:“既然师尊不愿意?那用其它地方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便下定了主意,重新将人掀了下去,压在褥被间,伸手将岑青的亵裤撩到了底,随后火热的蛟身迅速缠了上来,圈紧表面那层有些变形的腿肉,将那根硬烫的蛟根抵在了岑青敏感的腿心处。

感知到邬冬的动作,岑青蹙着眉头,松了松暗暗吊着的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给他口,岑青宁愿让他插腿,虽然两种选择同样让人羞耻。

只是这次,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邬冬插进他腿间后,便停下了挺进的动作,反而凑过来咬他唇瓣。

岑青并未合紧唇齿,故而邬冬毫无阻拦地闯了进去,湿滑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搅动,时不时带出了几缕津液,又被他重新卷入。

胸腔内气体越来越少,彼此相贴着之处却越发滚烫,不知过了多久,邬冬才肯放开他那处已然艳红的唇瓣,抵着他的额头喘息。

寒潭边冷凝的雾气仍在弥漫,岑青却感觉所触之地一片滚烫,烧得他脸侧通红,止不住地喘息,小幅度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上传来的痒意。

邬冬自然瞧见了他不正常的反应,眼尾上翘,带出一抹妖般的艳。

他细细地嘬着身下人细嫩白皙的皮肉,缓缓朝下移动,本就松散的亵衣在他的揉弄下,轻而易举彻底敞开,露出里头粉嫩的两颗乳珠。

像是着了迷,邬冬紧了紧圈着岑青的蛟身,情不自禁地将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岑青轻喘一声,随即用力推拒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耳根处红了一大片,抖着嗓音道:“你别!别舔那儿!”

邬冬用齿轻咬着那挺立的茱萸,舌头不断舔弄着中间的乳孔,闻言轻笑一声,叼着那乳珠,挑着一双红艳艳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故意使上力道吸了吸乳孔,似乎想吸出什么来。

岑青叫他吸得浑身一酥,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胯间性器更是直挺挺地勃起,与在腿心处蛰伏着的滚烫蛟根碰在一起。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后,岑青迅速别开脸,咬着下唇,不敢再看邬冬。

邬冬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底下的动静,他轻咬着那乳珠,缓缓笑开,狠嘬了一口后,才不舍地放开,将人偏着的头掰过来,眸色深深:“原来师尊喜欢被舔奶子。”

岑青如墨的眼眸含着水瞪向他,咬了咬牙,怒道:“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

邬冬轻声一笑,将手探下身,攥住那挺立的性器,狠狠撸了顶端一把。

听见他猝然变调的喘息后,邬冬舔了舔牙齿,凑到人耳边,恶劣道:“不喜欢?师尊这幅骚样子,分明就是爱惨了才对!”

他这般说着,重新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挺立着的微微颤抖的骚豆子,舌尖一遍一遍扫过敏感的乳孔,恨不得将那处吮通,好看看里头到底会不会流出奶水。

嘴上动作的同时,邬冬手上也片刻未停,随意抹了一把岑青腿根,不知是谁的性器分泌出的腺液在他那根阴茎上,迅速撸动起来。

身下和敏感的胸前同时传来快感,岑青被激地猛吸了一口气,细细起着战栗,伸手想去阻拦他的动作,却被一抹黑气捆住手腕,不能动弹分毫。

于是他哑着嗓音去求他:“不要!好难受,阿冬你松开,松开好不好?”

邬冬挪不开嘴巴,专心侍弄着他那颗已然变色了的乳珠,暗想,什么难受?他这幅模样,怕是要爽死了吧!

不再管他,邬冬只专注着吮吸舔舐着唇间的美味,在尖牙再次磨过那凹陷的乳孔之时,岑青猛然挺直了腰身,长吟一声,抵着他的手射了出来。

潮湿的空气中弥散着欢愉的味道,邬冬终于肯松开那颗被吮肿的乳珠,看着爽得双目失神的岑青,喉结滚了滚,凑上前咬住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粉红舌头,满心都是欲火。

缓过神后,岑青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发现不对劲,他狼狈地别开头,惊声道:“你在干什么!滚出去!”

邬冬咽了咽唾沫,爱怜地舔舐着他鬓角细微的汗珠,却并未放缓手中的动作,反而借着体液,朝他那褶皱小穴多探了一根指节。

隐秘之处被人侵犯的感觉无比强烈,岑青要疯了,不停扭动着被裹挟着的身体,骂道:“你个小畜生!你想干什么!给我出去!”

听了他的话,邬冬轻笑一声,舔上他通红的耳垂,伴着水声的嗓音在岑青耳边轰鸣。

“我要操你啊,师尊。”

兀地,岑青如遭雷劈,之前麻痹自己他如此行径,是因为将自己当成了小母蛟的想法轰然倒塌,碎渣在邬冬动作间被彻底碾碎殆尽,只余惊怒。

“操你妈,从我身上滚下去!”

一念之间,岑青全部想通了,他抱的根本不是什么师慈徒孝的大腿,他妈的这对师徒明显在玩禁忌之恋啊!还是18禁的那种!

情绪波动间,他体内燥热都下沉了些许,趁邬冬专心琢磨那处穴肉之际,猛地将小腿从蛟尾中拔出,踹向他下腹。

邬冬没想到他还有力气,被他踹了个正着,动作间,在温热紧实肠道内搅弄的手指被带出,在白玉珠的照映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踹开人后,岑青借力顺势拔出另一只脚,挣开了他的怀抱,朝前爬去。

他浑然不知,自己下身无衣物遮拦,逃行见,那处水光莹莹的会阴后皱缩着的粉色小穴在白花花的大腿间彻底显现开来,一开一合间,直瞧得邬冬下腹发紧,鸡巴邦儿硬,恨不得拽着他修长的双腿,就这么操个爽快。

他这般想着,便也打算这般做,不曾想刚把人拽回来,探了两指进去,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紧接着岑青气急的声音响起:“我他妈不是你师尊,你要发情找别人去!”

邬冬一愣,随即冷下神色,掐着他棱廓分明的下颚,森寒道:“你说什么?”

他似是真动了气,眉间红纹妖娆似血,那一丝红尾扭曲盘旋,竟真像火焰一般蜿蜒于他眉梢,与那双血眸间的煞气相交映,当真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

岑青叫他吓得一噎,随即想早死晚死终归会死,还不如现在跟他摊盘,还能保住自己仅剩的节操。

秉持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之原则,岑青瞪着他,骂道:“怎么?眼睛不行,脑子也被下半身糊住了?我他娘的说我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师尊,别冲着我发情!”

骂完后,岑青只觉心中一片畅快,直把这几日受的窝囊气全部发泄了出来,一股脑地还给了始作俑者。

半响,岑青预料的狂风暴雨并未来临,他动了动刚刚扇人扇地有些麻的手,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朝邬冬瞥去。

这一瞥,却正正对上邬冬那双犹如附骨之疽的血色双眼,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岑青打了个冷战,到底还是怕死,不自禁地朝后退了一步。

然而这一举动,却似乎捅到了某个开关,邬冬嗤笑了一声,随即将食指与中指并拢,送入自己口中舔舐。

岑青看不懂他的动作,但直觉危险,掉头就想跑,却在转身的一瞬,被邬冬捏着脖颈拉了回去,大力将他摁在身上,随即将那两根沾了自己唾液的手指狠狠插入他菊穴,冷着嗓音道:“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

被强制着打开后穴的岑青惊叫:“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

没有理他的破口大骂,在确认那紧致肠道里外都染上手上的液体后,邬冬索性真如他所愿,放开了挟制着他双臂的手,连同束缚着他双手的魔气也一并散开,任由他连滚带爬逃下自己身体。

岑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抓起石床上散乱的被褥盖上凉嗖嗖的屁股和大腿,警惕地盯着他。

却见邬冬眉色冷峻,轻倚在深青色的岩壁上,如墨般的蛟尾顶端反复打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果然,僵持不久,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最明显的是那处被插进了手指的后穴,里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蚂蚁在啃,让人恨不得将手插进去狠狠搅弄个畅快。

岑青狼狈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太过猛烈,逼得他跌在了柔软的棉被上,可饶是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却仍倔强地瞪着看过来的邬冬,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邬冬歪了歪头,缓缓行至他身旁,替他撩起鬓间滑落的碎发,而后小心擦拭着冒出的细汗,动作间,竟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

然而他那嗓音却是冰冷的,带着一丝绝望的灰。

“师尊,这世间好不公平,为何只有妖兽有情期?你们人族永远都能自视清高,超脱凡俗?”

岑青呜咽了一声,体内情潮越发猛烈,他终是忍不住,抖着发颤的手往下身探去,却在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截住。

邬冬低着头,在他滚烫的掌心蹭了蹭,嗓音沉缓,眼神却染上了十分的偏执:“我身上总像是有火,烧得不舒服极了,师尊来陪我好不好?”

岑青蓦然抽回手,被情欲折磨的墨色眼眸沾了一层水汽,将那张清雅面孔抹上了艳,然而他胸中却藏着火,若不是抬不起手,真想再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是…啊!”

邬冬菲薄的唇轻微上扬,眼神却越发冷凝,随手掀开盖住岑青下半身的褥被,摸上了那再次挺立着的,淌着腺液的滚烫性器。

身上好似真的有火在烧,只有邬冬触碰过的地方才能得到片刻舒爽,岑青虽然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掌心蹭动起来,喉间溢出几声性感的喘息。

见着他这反应,邬冬挑了挑眉,却松开了给予他欢愉的手,反而揉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叼着人的耳垂,细细磨着,吮着,诱惑着他:“师尊,我知道你难受得紧,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操你,我就让你舒服好吗?”

明明说着让岑青求他,可邬冬却作出一副讨好的姿态,像话本上勾人魂魄的妖,只想要将被情欲操控的岑青一并拖入欲望的深渊,与他共享欢愉,同登极乐。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要安抚,岑青有些恍惚,连他的声音都有些听不清,只迷蒙听到了一些破碎的言语,与吸吮声一并在耳畔响起。

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邬冬感觉到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觊觎千载的温香暖玉此时正在自己身下,一脸春色,他不舍地放开了那处可爱的耳垂,将耳朵凑到岑青唇边,柔声道:“师尊,你说什么?”

岑青抖着呼吸,白而长的大腿相互摩挲着,却分毫解不了痒,因为那痒意是从他后穴,从他最隐秘之处传来的,没有东西进来止痒,燥热的肠道只好自身快速地蠕动着,祈盼能得到缓解,却仍是徒劳。

岑青狠狠咬着唇,弯月般的眉拧成一团,骂道:“我让你滚!死畜生!”

他嗓音虽弱,却咬牙切齿地藏着恨意与怒火,直把邬冬心里那捧火咻地点了起来。

邬冬胸口微微起伏,嘴角却全无半分弧度,他不再忍耐,将人拎起来翻了个身,便找到那处肉穴,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那肠道本就紧致,如今受了他情毒的折磨,肠壁上一圈一圈的软肉全然裹了上来,迫不及待地侍弄着他的手指。

岑青被插出了一声长吟,呜咽着骂他:“你出去…呃啊…”

邬冬压在他身上,轻易将他堪堪披在身上的亵衣扒下,舔上那拱着的蝴蝶骨:“出去?师尊,不是我不出去,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太过贪吃,喏。”

他试图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来,那处红艳的血肉却紧紧裹着他,不愿放他出去。

邬冬低低笑开,在他腿间沾了点淫水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而后三根手指一起狠狠插了进去!

岑青根本受不住他这般操弄,高吟一声,又泄了出来。

身体内窜动的情欲随着精液的射出沉息了些许,却又在邬冬的挑弄下迅速燃起,反而比刚才更为猛烈!

怎么会这样?岑青狼狈地捂着嘴巴,不肯让自己再泄出一丝呻吟。

邬冬嘴角挑起一丝得逞的笑,叼上他修长的后脖颈,放缓了手中动作,在那紧致湿热的肠壁中四处按压,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动作起来岑青受不住,如今这般和缓岑青更受不住,那穴肉又痒了起来,死命地搅着三根手指,像是在求欢。

岑青将双眼埋在手臂间,不愿接受这幅淫荡的自己,忽然,在肉穴中动作着的手指似乎滑过了某一处地方,他全身一酥,又泄出了一声高昂的欢愉呻吟。

一时间,二人都愣了愣,随即邬冬兴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师尊的骚点在这啊,这么浅?怪不得我找了好久。”

说完,他便聚齐手指,疯了似地朝那处顶撞按压过去,恨不得戳穿那处凸起。

岑青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声呻吟,修长的双腿不停挣扎,却被不知何时裹上来的蛟身尽数压制,过强的快感控制着他的身体,终于逼得他带上了哭腔:“嗯啊……你别碰那儿!呜啊…”

邬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哑着嗓音道:“师尊,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岑青不停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地流下,终于肯服软:“求你呜…哼,求你了,阿冬…”

他声音这样惨,像是被欺负极了,带上了情欲的哑,邬冬听在耳里,连眉间的红纹都飘了起来,艳艳似火。

他将自己的粗大性器抵在穴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人耳根处,低哑道:“师尊,求我操你。”

岑青现在脑子已经全然被情欲所控制,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断断续续道:“操我…嗯,求你,操我啊!”

下一刻,岑青便叫不出来了,那在穴肉里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然全部退出,只有一根硕大滚烫的,遍布沟壑的性器抵在穴口,正缓缓挺进。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插成两半,一时间,疼痛盖过了情欲,他双手向前爬去,一边摇着头,一边道:“不行,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邬冬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轻嘬了口他那通红的耳根,柔声安慰他:“进得去的师尊,别怕。”

岑青在心里呐喊,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插,你当然说进的去了!你那个尺寸是人能比的吗?啊?

然而随着性器的一点点挺进,他疼得失语,额间密密匝匝得全是冷汗,连呼吸都停了下来,生怕惊扰到体内的巨物。

他难受得厉害,邬冬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扩张做得很充分,但自己性器是在太大,那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平了,便得透明,饶是如此,都进的艰难。

他这边进展缓慢,岑青却先受不住了,那被疼痛压下去的痒意又涌了上来,直搅得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挤压着那挺进的巨根。

邬冬叫他一挤,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随即伸手掐住岑青的脖颈,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岑青委屈地皱了皱鼻尖,骂道:“我又不想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骂完,深处的痒意又泛了上来,逼得他低声哼唧:“好难受,你动一动啊…”

邬冬叫他磨得没办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见龟头已经插进了一半了,狠了狠心,腰胯猛一用力,便整根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一一操平,性器像是裹在一张不断蠕动的小嘴里,被妥帖得侍弄着,爽得他呼吸越发粗重,恨不得狠狠顶弄,干个痛快!

这时,发现身下人身体软绵绵的,邬冬才发现不对劲,掰起岑青的下巴,却径直对上了一双泪眼婆娑的墨色眼睛,里头含着滚烫的情欲。

见他哭得这样惨烈,邬冬心脏一抽,连蓄势待发的性器都停了下来,唇舌舔舐着他湿润的眼,将微咸的泪珠一一舔尽,刚想说话,便在蛟身动作间察觉到一片黏腻。

他一愣,抽开了点尾巴一看,只见黑色的蛟尾上沾着点点白浊,分明就是刚射的精液。

邬冬低声笑开,扼住岑青的下颚,眼中欲色难以遮掩:“原来师尊是被操射,爽得哭了啊。”

岑青羞耻极了,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怎样?准你操还不准我射了?”

他一贯伶牙俐齿,只是现在挺翘的眼睫毛还沾着泪水,眼尾情欲未褪,俨然一副欠操的模样。

邬冬笑了笑,见他无恙便放开了心,开始慢慢挺弄起来。

他知道岑青是第一次,便想轻些弄他,不想那人却不识好歹,在他身下扭着身体,囔道:“你,你动作快些,我那处痒得很。”

邬冬还没听过这种要求,依他所愿,猛然加快了顶弄的节奏,粗大的茎身磨过那在穴口不远处的凸起,狠狠顶在穴心深处,岑青又在叫:“你别那么快!啊哈,慢点,要被操烂了唔!”

叫他快些的人是他,叫他慢下来的人还是他,邬冬索性不去管,只一个劲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他的精囊藏在蛟身中,没有囊袋的缓冲,那白花花的臀肉便径直撞上坚硬的黑鳞,直将岑青撞得泪眼汪汪,又爽又疼,只好连声求饶:“你慢点呜,屁股好痛…”

邬冬下身动作不停,却暗暗将耻部那一片蛟鳞都软化了些许,嘬吮着他光滑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粉的色情齿痕,听着岑青变调了的嗓音,喉结滚了滚。

“师尊真是娇气得很。”

岑青叫他那肉根弄得欲仙欲死,不停抖着身体,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狂烈的撞击,如今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直叫岑青心头起火。

“爱操操,不操滚。”

邬冬笑着喘了几声,讨好似地舔了舔他如玉般的脸颊,下身动作却越发迅猛,一下一下操干,恨不得将囊内茎身一并干进那销魂洞中,就此嵌合再不分开。

他这般低头猛干,却直将岑青逼地连连战栗,身体深处被人彻底侵犯,占有,带来的耻感绵延不绝,快感却铺天盖地,彻底吞没了岑青的理智。

那根射过几次的阴茎在后穴的快感刺激下重新挺立,抵在蛟身间摩擦,岑青呻吟着探下手去撸动,却被一只手拉了回来,随后邬冬粗重的声音响起:“师尊,等我一起…”

说完,他便调整着角度,每次顶撞间,龟头狠狠磨过那处小凸起,插得岑青止不住地喘息,泄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戛然在邬冬再次撞上那凸起之际,射了出来。

他被操射,那敏感的肠道更是绻在了一起,死命搅着甬道内的蛟根,邬冬不再忍耐,将茎身往前一顶,抵着痉挛的肠壁射了出来。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和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融合在一起。

好一会,岑青才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接着吃力翻身,想挺起腰却力不从心。

邬冬贴心地将人拉起,却不曾想这人一稳住身体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谁让你射里面了!”

突然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邬冬扯了扯嘴角,单手揽上岑青细软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胯间。

被体液与淫液浇注的蛟身湿滑,岑青坐不住,便只好夹紧双腿,连带着箍了箍体内蛰伏的粗大性器,推拒道:“放我下去!”

被他无意识一激,邬冬方才释放的情欲迅速卷土重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那根性器,重新变得坚硬,色情地向上顶了顶。

岑青体内情热还未消散,被他猝然一顶,又泄出声音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下头的动静,接着瞪向他,骂道:“你他妈吃春药了?”

邬冬喉间溢出几声笑,随即双手固定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着,平视着他那双黑眸,道:“师尊,你就是我的春药。”

他这般说着,下体顶弄的动作越发强劲,直将岑青顶得止不住地往上缩,瘦削的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地,似要飞走的蝶。

由于他总是向上窜,每每顶弄间都余了一截在外头,邬冬操不尽兴,便强硬摁着他的腰,压了下来。

“嗯啊!”

一下坐到了底,岑青被插地发出一声惊叫,随即泄愤似地,咬上了那人劲壮的肩胛,借此将自己的声音埋没在深处。

他这一咬,邬冬却更加兴奋,大掌抚上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着形状,腰胯更是用力,粗大强劲的蛟身不断挺动,激烈地操干着那处淫穴。

身体含着蛟根,胯间含着蛟身,加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岑青几乎有了一种被插穿的错觉,整个人像是被那根东西分成了两半,一半羞耻,一半欢愉。

随着邬冬的不断顶弄,那肉穴深处含着的精液也被操了出来,混着流出的淫液,被邬冬那根粗大性器打成了一片白沫,于是越发操干,啪啪声与白沫被撞开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到岑青耳朵里,简直不亚于一场公开处刑。

他还在紧紧咬着那块硬肉,却骤然被邬冬捏着脖子扯开,随即带着他攀在肩上的手往下行去,直至摸上小腹的一处凸起。

岑青被操地有些懵,低着头看向那处小凸起发呆,却被邬冬带着亢奋的嗓音惊醒:“师尊你看!它都到这儿了!”

经此一言,岑青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撒开手,又扇了兴奋不已的邬冬一巴掌,冷下脸色,骂道:“畜生!”

见人没有反应,他又冷然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你!”

邬冬食指轻抚过有些火辣的颊侧,垂着眸子低声笑开,随即掐上那纤细的脖颈,不再收力,由下而上,狠狠顶了上去!

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开层层褶皱,直像要将他穴心一并搅开,撕扯出里头最柔软的嫩肉,吞噬殆尽!

他动作凶猛,眼神却有些怆然,嘬了嘬岑青因为仰头喘息而露出的性感喉结,而后狠声道:“是吗?可惜了,师尊就算是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语罢,他便伸手揪住那臀瓣,性器褪至穴口,被操开的洞口堵不住里头的精液和淫水,将二人结合处染地一片水淋。

邬冬扼住他的后颈,逼他看向腿间,冷笑道:“师尊嘴上说着不愿,身下却跟发了大水一样,真是不知廉耻。”

岑青别开头,怒瞪向他:“明明是你…唔!”

他话未说完,便被邬冬封住了唇,而后那蛟根狠狠操了进去,将人干得猛然一窜,却又被残忍地拽下身,拉回这场交欢中。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撞烂,那处凸起更是被不断挤压,撞击,快感聚成了海,声音却被堵在喉间,几乎要将他溺死在海中。

邬冬凶狠操干了几十下后,才撤下在他口腔内搅动的舌头,满意地听到那唇间溢出的一声声欢愉后,操得更深,更狠,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时间冻结,他们永不分开。

忽然,岑青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细腰折成了一道美妙的弧度,即将达到高潮之时,那体内激烈动作的蛟根却浑然不顾纠缠上来的肠壁,恶劣地停了下来。

岑青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得不到刺激和释放,只能含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去求他:“啊…你动,动一动嗯…”

邬冬看着他遍布情欲的脸,冷着声音道:“师尊该怎么求我?”

后穴的痒太过难熬,岑青没有再顾及什么廉耻,难耐地扭着腰肢,脱口而出:“操我唔…求你操我啊!”

但饶是他如此服软,那体内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丝毫不动,岑青只好自己扭着要去磨它,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角度和力气,最后索性坐在那巨根上,狼狈地掖红了眼。

见着他这幅模样,邬冬再狠的心也化成了一滩水,轻叹了口气,不再折磨他,握住那紧实的臀肉,密密匝匝地撞击了起来。

岑青身体止不住地兴奋,四处扭动着,似是想逃离这强烈的快感,小穴却紧紧咬着那巨根,渴望他再操深些,再大力些…

他这般想着,心中那一点廉耻感作祟,万万说不出这话,只探出殷红的舌,像是在索吻。

邬冬自然而然地缠着那对唇瓣,吻了上去,他动作凶猛,舌身扫过之处,像是要将岑青体内氧气与唾液掠夺个一干二净,那巨根更是不愿落后,尽数抽出再狠撞上去,带出一片黏腻。

这般操干几十下后,肠道一阵痉挛,岑青泄出一声

细碎狭长的呜咽,随后再次靠后穴射了出来。

那精水淅沥得有些透明,溅在邬冬壮硕的麦色胸膛上,有一注甚至溅到了他下颌处,邬冬低低哼了几声,随即松开精关,射了个满满当当。

岑青瘫坐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又射了进来,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低声喘息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久后,那插在他穴中的肉根终于退了出去,与穴口分离之时,还发出“啵”地一声响,直听得人耳热。

岑青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解放了。

忽然,蠕动的穴口又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事物抵住,正往里缓缓破开。

岑青有些懵然,随即便被人抱着平放到凌乱的褥被间,这般动作,那逐渐挺进穴肉的事物却越发清晰,岑青有些不可思议,张口便骂道:“你有完没完了?不带歇的?”

他妈的,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干的吧!他真的想操死自己?!

正握住他耻骨,将阳物往里挺进的邬冬一愣,随即暗哑的声音带上了笑,道:“师尊,我倒也没有这么厉害。”

他这般说着,借助糊在肛口的液体,顺利进去了大半,而后拉着人的手往那处摸去。

岑青想甩开,却全无半分力气,只好由他带着摸向那滚烫之处。

片刻后,岑青便碰到了一根茎身湿滑,微硬着的粗大性器,那性器被他摸着,还色情地在他手里挺动了几下,将他如玉般的手也沾上湿腻。

等等,有什么不对?

岑青猛然抽出手,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他身体里有一孽根,正在缓缓挺动,那他刚刚摸的是?

见他眼睛瞪地乌溜溜的,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邬冬唇角不免一勾,好心为他解答:“师尊,你可曾听闻,龙蛟双根?”

废话他当然听过,现代社会不知道多少人闲得发慌,编排了许多关于传说中神兽的故事,其中龙蛟天生淫性,故有双根的说法更是遍布网络,但他只听过没见过,当时只觉编排这些的作者傻逼,谁知道现在给他来真的啊!

岑青脸都木了,他现在死还来得及吗?总比真被操死来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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