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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欺负那张湿润的红唇(新书末日上线求关注)

 

小明哥是经历过脱肛之痛的过来人,他深知钱可以再赚但命只有一条。

每周露屄不少于12个时辰,那就意味着每天都要露2个时辰,他有想过2个时辰手指插在屄里的感觉吗?

手指可能还是手指,但屄早已麻木。

人这一辈子要懂进退,该装逼装逼,该装死装死,命只有一条,但要命的事,可不止一件。

比如他现在就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已经试验出了化灵水的威力确如其实,那他完全可以去修士云集的坊市换购大批劣丹、废丹用以修行。

劣质丹药的价格低廉,就算是散修尚且姑息性命,不到走投无路决不食用劣丹、废丹。

凡人地域有地位的武者也是看不上此类丹药。唯一能拿来糊弄的,也就是平头老百姓或是灵智不高的妖兽。

对周明明而言,这简直就是大堆廉价的修行资源,有了化灵水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必能达到磕丹如吃饭的境界。

香喷喷的小米粥用文火慢熬,汤头用的是小明哥要求的老母鸡高汤,还放了点红枣增加甜味。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俗世的金银那都不叫钱。

周明明来凡世的目的就是——成全自己,恶心别人。亏待了谁哪也不能亏待自己。

蒙多直勾勾地盯着周明明手里的瓷调羹,他一定很馋,很想尝尝这诱人的极品小米粥,到底是什么滋味。

可周明明是不会如他所愿的,他就是喜欢看他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

小明哥故意放慢动作,将粘在勺子的米粒一一舔掉,边添还边嘟囔“好吃,真好吃”。一碗粥喝了半个时辰,最后更是连碗底被他吃的干干净净的。

欺负弱小,恃强凌弱是小明哥一贯的恶趣味。

许是蒙多的目光太过裸露,但看到周明明伸出舌尖勾搭米粒的样子后,他的鸡巴就肃然起立。这不能怪他,要乖就只能怪主人太骚。

他恨不得捏住小明哥的唇皮子,把那碍事的碗连同勺子都扔了,再把大鸡巴戳到周明明的牙上,让这骚货啃他的龟头。

还吃什么小米粥,就该嗦他的软蛋。这样一想他的大鸡鸡就软不下去,叫嚣着要欺负那张湿润的红唇。

肏肏肏。就不能让他肏肏主人的屁股吗?

小明哥享受完美食,颇为讲究地漱了口,并让蒙多收拾完自己去厨房成一碗小米粥,就回了卧室。

取出自己缝在法袍里的储物袋。别看这单子只有巴掌大小,但所使用的皮毛可是货真价实的二阶空间妖兽——吞天猴。袋子的内部有一个三立方米大小的空间。放进一头犀牛也能轻松携带,堪称物理意义上能无视重量和体积的绝佳法器。

当年他为了买这个袋子可是省吃俭用,给“紫霄宫”的吞天猴养殖基地干了2年养殖员,不仅熟练单手拨香蕉的技巧,还能一手产猴粪一手弄化肥,才将储物袋以半价的优惠折扣拿下。其中辛酸,又岂能是旁人所知。

自从小明哥有了系统,这储物袋也就可有可无了。他从袋中导出那少的可怜的灵石,存入系统空间。

另有一份“紫霄宫”名下属地地图,是他就职镇守使当日从门派处领取的。

打开地图,他在水灵郡标记处找到了一处最近的坊市——瑶华坊,距离此处三百公里,是“紫霄宫”登记在册的官方坊市。

这种坊市大多都是依附于“紫霄宫”的筑基家族所建。就比如这瑶华坊,就是瑶华叶家在管理。

叶家出过一位仙门长老,也有族人在“紫霄宫”担任执事。

“宿主,我看这里的修士都好穷啊!修为也不高。”系统通过周明明的双眼观察四周,“他们身上连见像样的法袍都没有。万一遇到劫修,群起而攻之,我们来得及逃吗?”

因为坊市等级低,吸引的自然都是像小明哥这样的低阶修士。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四处碰壁,路断人稀。

哎,乃人之常情。

“宿主不是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群矮脚马里,宿主都能算头肥羊。”粑粑三粑的表情十分诚恳。

羊你妹!小明哥好歹也是下品灵根,再看这里的散修最多也就是伪灵根,这么众星拱月可不就衬出他的鹤立鸡群。

何为散修?就是连仙门都没能进去却又得了传承的散养修士,大多资质低下,穷困潦倒是他们的最大特征。

“所以这种人往往最容易铤而走险,”粑粑三粑补充,“宿主你要保护好自己。”

小明哥绝不会让他们碰到一根汗毛。

望着远处云雾缭绕之中的瑶华山,饶是周明明是练气四层修为,也避免不了“望山走倒马”的结局。

好不容易进入雾气,周明明取出“紫霄宫”的身份令牌对准护山大阵。

雾气顷刻消散,脚下出现一条蜿蜒小路,直通坊市

拾阶而上,行至山顶,瑶华坊近在眼前。

时隔多年,周明明再次感受到了灵脉赋予的灵气,涌入他的每个毛孔。修士得灵气犹如鱼得水,一时畅快淋漓。

他在坊市入口简单登记了下来历,凭着身份牌直接入内,不取分文。

一阶下品的灵脉要为坊市,灵田以及护山大阵提供灵气供应,实在是捉襟见肘。

数百亩灵田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旦灵气稀薄。

坊内行人匆匆,多作书生或武夫打扮。

一个个破布烂衫、缝缝补补,袍子上打满了布丁不说,鞋还是烂的能看见脚趾头。一阵风吹过,都能闻见他们身上饭菜的酸馊味。

穷成这样却依然不改向道之心,这才是吾辈楷模。

再仔细一瞧,却是多为练气初期且根基薄弱的散修。像小明哥这样的练气四层,绝对是堪为翘楚的存在了。

没办法,伪灵根的散修哪怕辛苦步入练气境,也难获寸进。

坊中也有些摆摊的小商贩,卖大多都是凡间的日用之物,小明哥看了几家,就不打算浪费时间,径直去了坊市正中最显眼的叶珍楼。

叶珍楼是瑶华叶家的直属产业,在此镇守的的修士修为比周明明还高一阶,年过古稀,鹤发鸡皮,左手边还拄着根拄杖。

两人对视过后,彼此都在心中判定:这……不就是我流落民间、异父异母的兄弟吗?癞蛤蟆与白天鹅顿时惺惺相惜,相互引为知己

这老修士暮气横秋、万念俱灰,自觉已是釜底游鱼,道尽途殚,对一切皆是百无聊赖,兴趣索然。

周明明看着他就像看着数月前的另一个自己。

马勒戈壁,还好小明哥聪明,拖了关系,寻了凡人大郡做镇守使,不然年过半百,也逃不过“心系仙门、不图名利、无私奉献、发挥余热”的号召。

没钱就没钱,但也不能把老骨头再给你炸出二两油来啊。

老修士看着周明明,就像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仙门弟子虽龙困浅滩,但有朝一日必是“海到尽头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没办法,小明哥就是那么与众不同,看似低调朴素,其实“人中龙凤”。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经过化灵水由内而外的洗涤后,丑恶的灵魂都被洗得温润如同绝世美玉,很能唬人,无怪乎相由心生,气宇轩昂。

“贵客临门,蓬荜生辉。”

“还不快些看上座,上好茶。”

尽管兜里没多少灵石,但周明明仍愿意装一回朴质的有钱人,努力模仿记忆中土大款第一次进城的样子,让老修士把拿得出手的宝物都给他介绍一遍。

老修士一听要来“一遍”,那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从符箓、法阵介绍到丹药,琳琅满目的宝物从周明明眼前流水似的过去,报出价格,没一件他能买得起的。

但没关系,此番前来,小明哥主打的就是一个了解。

当然,穷乡僻壤也不能指望人家拿出什么绝世神器,他所看重的无非就是适用于练气中期的几瓶丹药。

其中就有周明明服用过的固本丹,只不过这叶珍楼里卖得是上品,一颗就要20块灵石。

20块灵石啊!把他卖了都凑不出。

马的,不能怂!越是卖不起,周明明就越是要装出一副看不上的模样,表情虽为平淡,但眼神却是轻蔑中又透着可惜,“区区固本丹,供以凡人之躯还是太过浪费。”

“道友心善,”老修士附和道:“若是给凡人强身健体,废丹足以。”

“不知这废丹价格几许?”周明明似是来了点兴趣。

“道友打算要多少?”老修士即起了结交之心,自然解释得颇为详细:“楼中现有固本丹废丹和赤血丹废丹两种。固本废丹药性温和,重在培稳,赤血废丹药性猛烈,以燃烧血气助武者突破。”

“自然是多多益善。这废丹,凡兽也能服用?”周明明又道,“我听闻仙界的灵兽进阶便是靠着喂丹。”

“道友该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老修士解释说:“固本废丹虽能喂养凡兽,但其中丹毒极烈。我叶家培育灵兽多年,也只得一灵猴饮丹进阶,且体质孱弱,不堪重用。”

周明明颔首,能吃就是福啊!他现在可是有系统的人,靠着不讲道理就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化灵水,再搭配和阎王抢命的回春丸,不惜代价,就是堆也能堆出一只灵兽来。

灵石在废丹上的购买力,还是很强的,但也经不住周明明糟蹋。

三百二十枚固本废丹和一百五十枚赤血废丹就花了他五块灵石,这还是在他磨破了嘴皮,套尽交情的份上。

老修士半卖半送地给了他许多折扣。

就在小明哥还要再来“一刀999,是兄弟就来砍我!”的时候,老修士挡不住了,连连讨饶道:“楼小利薄,道友多多担待。”

周明明汕汕作罢,牛嚼牡丹般狂饮了好几盏老修士送来的灵茶,才颇为不舍地离开了叶珍楼,重新来到街上。

落日熔金,夕阳如丹,不少小贩还在坚持,坊市中的竞争也颇为激烈。

周明明一路走来,发现其中有不少买卖凡兽的摊位。

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隔着粗壮的木栏烦躁地走来走去,其中更有一些颇具灵性的兽类,冲小明哥摇尾乞怜,媚态迎人。

他不由感叹,这修真界也是不缺会做生意的聪明人。

这些人显然明白,与其拿真金白银赌废丹喂出灵兽的成功率。

不如,卖凡兽给那些愿意买废丹去赌的人,钱来的更快还不用担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对着兽笼观察良久后,周明明才从一名练气二层的散修手中,以“袖里吞金”的方式,斥巨资买下了三花和大白两只猞猁。

其实也就是两人把袖子拉长,然后用手势在袖子里笔画价格。要不是小明哥的手速够快,态度又坚定,最后更是以练气四层修为力压练气二层。

怎么能以20颗碎灵石的价格拿下猞猁,又死气白赖地要了三只“无角龙”——也就是蜥蜴,做添头。

完了之后,小明哥给自己身上施加了好几遍清洁术,生怕粘上什么“寻迹粉”“追魂香”,毕竟修仙界的手段往往是防不胜防。

两小猞猁眼神有光,看起来似乎颇为聪慧,能通人性。

这也是整条街上周明明能感知到的,最有灵性的凡兽了。

别看现在两只小猞猁比刚出生的猫仔还小,等他们长成,一爪就有一人高,且猫科动物的反应迅速,抓捕能力一流。

等养成了仙猞猁……小明哥就可以借此号令天下肥猫,发动他们自发为他盗取……啊呸,挖掘灵石,从而改变自己修仙界穷逼的身份。

如此一来获取淫荡值就成了重中之中,为了不耽搁晚上的收割计划,周明明决定在坊市的客栈投宿。

付过了灵石,小二引着小明哥往楼上走,却撞见久未谋面的甘白真提剑下楼。

两人目光相触,甘白真浅浅颔首,旋即离去。

妈的,看不起谁。真的不愿意理你。小明哥很忙,小明哥要挣灵石,

周明明的钱只够住丙字号下房,不临街但靠着柴房,开启房间的隔音阵后,周明明又在四角布置了“不动金钟”和“迷雾阵”。

摆出铜镜后,小明哥照例换上了他的情趣内衣两件套——性感小背心和三角透明内裤,以意念连接铜镜后,大咧咧地冲着镜面叉开腿。

“你还知道回来!”镜灵刚出镜面就张牙舞爪地冲周明明扑过来。

【明明法力低微,难以维持神念,让古镜间的道友们担心了。】

周明明将自己的神念以蓝色行书置顶。

道友们的反馈很是热情,一会儿就有几道神念出现在了古镜间。

【明明弟弟,真的很想你。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晚上只睡了一个时辰,白天还要做农活,长期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修炼都快走火入魔。道友说无聊也不来找哥哥。我真的很伤心,明明弟弟也是坏仙子吗?】

【明明帅弟,今天吃饭没,昨天看你抽筋了,骨头没事吧。哥哥天天挂念你,看不到道友、昨天给你送碎灵石了。把身上的钱都给送完了。】

【明明道友,你到古镜间看下,有那么多沟沟爱你想攸还有人想要和你做夫妻,甚致还有人想跟你生孩子。真是大笑话。这些人茚是意想天开,不得现实的事情。你年轻漂亮,自己年纪大了老了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人要有自知之明,做不自觉的人,让人讨厌你厌有斤么意思,我就自觉退出,不打扰别人,讨人恨,我说得对吧弟弟。如果你爱一个人,人家不爱你又有什么用,若你真心爱人家,人家不爱你,你就自己暗暗的爱在自己的心间便是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自己爱的人暗暗爱在自己的心中……】

【明明弟弟晚上好,哥在九天渡青春。哥想你,哥好喜欢你,想跟你携手共渡余生,是不是哥年纪大了,哥不配你。只希望你能理理我,哥会一只默默支持你,守护你,等咱们老了,哥的灵石都给你花。】

……

最后那道神念金光万丈,光晕中都是肉灵芝的影子,分明就是金丹期修士才能凸显的申通。

“明明你这次玩大了,”镜灵的表情由一开始的一言难尽变得幸灾乐祸。

“你看你。就是喜欢拿着卖面粉的钱,操着卖灵芝孢子粉的心。”周明明不以为然,这么多年,他都是在粪缸里学游泳-就是胆子大,不怕死。其实他也怀疑过“像我这样人贱人爱,兽见兽喜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招人喜欢?……只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向我表达爱意……”

周明明三角裤一脱,红艳肥嫩的肉逼几乎贴在了镜面上。

【明明道友,老夫都一把年纪了,受不了这刺激……】

金丹的神念跳动得很快,大把灵石跟着投入古镜间。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谢谢道友的慷慨解囊”周明明狂喜。

粑粑三耙更是抓住机会,向其提取淫荡值。

【淫荡值+10】

好人啊!又送灵石,又贡献淫荡值,就在小明哥准备玩点不一样的花样时,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小明哥熟练地想要切断神念。

“别,”镜灵“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他抱住小明哥的腿妥协道:“求求你,别再断神念了。惹怒金丹的下场,本座和你都承受不起。”

周明明还欲争辩。

“100灵石都给你。”镜灵道。

“送给我,我就要收吗?”周明明习惯性抬杠,“我也是要脸哒。”

“我帮你把脸抹掉!”镜灵心领神会。

好吧。拿人钱财,忠人之事,周明明不会让这种小事影响日后的筑基大业。

他匆忙间在外面披了一件罩袍。打开门后,就见干白真提着一只烧灵鸭二两白灵酒,左手放于剑上,而剑已出鞘。看样子是在门外等得不耐烦,准备硬闯。

“甘师兄,”周明明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有什么,我们不能明天说嘛?”师弟我这会儿真的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甘白真透过罩袍敞开的领子看到了周明明的薄纱小背心,随即使了个巧劲,把周明明推到一边,大摇大摆地进了房门,“你我许久未见,正应把酒言欢,推心置腹,抵足而眠,促膝长谈。”

好家伙!真是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有个屁的事要推心置腹,促膝长谈啊!

“那多不好意思啊!”周明明委婉地想赶人走。

“今天我做东。”甘白真也不同他招呼,放下吃食,举起酒杯自斟自酌,并且用眼神示意周明明趁热吃鸭。

这样真的好吗?古镜间的道友是来看逼的,你让我啃鸭,还啃得满嘴流油,别说金丹了,就是练气都能喷死他。周明明想到这里屁股也坐不下去了,一只用余光偷瞄古镜的方向。

“不合胃口?”甘白真的声音异常低哑。他每天晚上都想着周明明的大屁股撸几把,不管默念几遍清心咒都不能消火。他今天就想看看这屁股到底有何魅力能让他念念不忘。

古镜间里,众人的裤子都脱了,明明道友却打开门放了一个英俊挺拔的筑基境进来,众人都在猜测甘白真和周明明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明明道友已经有道侣了?】

【区区筑基,也配肖想明明?】

【杀我别用明明刀……】

……

古镜间的神念纷纭,或惊或悲。可也有不少仙家被甘白真潇洒落拓的气质和健硕匀称的身材所吸引,神念连接不减反增。

周明明还不清楚其中的情况,他解开油纸包,扯下一只灵鸭腿递给甘白真,假笑道:“干师兄,你对我真好。什么事都想着我。”吃完了就赶紧滚吧!!

然而甘白真就着周明明的手啃了一口鸭腿,用饿狼看肥猪似得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周明明。

“一只鸭腿就想打发我了?”

皮脆肉嫩,腴美香醇的烤鸭周明明都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干白真的大手就连着小明哥的手腕一起握住了鸭腿,他的手上都是油,就这么看似轻松实则惊险地捏住了周明明的命脉。

鸭腿的油污甚至都滴到了小明哥的袖子上。

草草草,恶不恶心?我特么都没好意思说,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想吃你非让我吃,等我吃了特么又不让我吃。

虽然在心里骂得恨,小明哥的脑子还是清楚的,面前的这位可是“内门筑基,逆境伐仙”的甘白真,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忍忍总会过去的。

小明哥把油纸向甘白真一推,满不在乎地说:“都给你吃。”

周明明的声音和他的脾气一样透着一股粗蛮的骚气。甘白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非得嘴里塞着鸭肉就急着去咗周明明的嘴。

他还是高估了小明哥的承受能力。

是个人都忍不了……如此油腻的吻。

他沾满了鸭油的手掌拖在周明明的脸上,喷香扑鼻的烤鸭味从他的嘴里直扑周明明的鼻子,再加上他故意压低嗓音说得那句:“不吃鸭,想吃你。”

草草草!

这老兄说完用油嘴含住周明明的唇皮子,烤鸭味的舌头撬开了牙缝就朝着周明明的嘴里钻。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他的嘴把嚼烂的鸭肉喂给我?

苍天啊!大地啊!如果我有罪请让天道制裁我,而不是你来恶心我。

周明明根本反抗不了甘白真的动作,那坨鸭肉最终还是顺着食道到了胃里,想吐而吐不出来。

真是拿着恶心当肉麻,拿着肉麻当有趣。

老母猪这回不戴胸罩,改剥皮——露骨了。

小明哥的眼中飚出了滚滚泪花,他虽然修为低微,但也有自己的尊严。那么恶心小明哥,是万万不能善了得。他奋力挣扎,无奈甘白真的双手紧如同铁钳一般,将他的几次攻击化解于无形,还意犹未尽地纠缠住他的舌头,吸允口腔中所剩不多的口水。

一个筑基要想制服练气,能用的法子实在太多了。可甘白真觉得没有必要。周明明那欲拒还修的挣扎,不过是两人间的小情趣。他只要流露出想操看上了那肥屁股的心思,小明哥便会急不可耐的脱光了往他床上躺。作为资质颇为不俗的内门弟子,甘白真对这一点还是极有信心的。

甘白真在两人的推挪间松垮地搭在肩头,他索性脱掉了外袍,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线条分明,油亮的肌肉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很是性感,像周明明上辈子看到的杂志封面模特。

人高马大的他肺活量惊人,在周明明厥过去之前,这个满是鸭油味的吻还没有结束。烤鸭什么味道。甘白真根本不在意,只是小明哥的舌头太好吃了,软软的就像他粉嘟嘟的唇。

甘白真还想再多吃几遍。

等小明哥是厥过去又醒过来,死死抿住嘴唇,就是不想再尝他舌头上的那股鸭油味。

“烤鸭不及你好吃。”甘白真显然没领会到问题的重心,反复磨蹭了几次周明明的嘴唇,都被他躲过了。没有得偿所愿的男人,耐心也不多,紧蹙的眉头不能夹死蚊子,如果他想单手就可以捏爆小明哥的脑袋。

但是甘白真舍不得,周明明需要一个认清现实的机会。甘白真的大手顺着敞开的衣领深入他的乳沟,隔着小背心抓住一只肥嫩的柰子用力揉捏。

那奶子还不及甘白真手掌的三分之一,软得就像牛乳似的,轻轻一抓,乳肉就如水一样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明明好骚啊!爱穿肚兜勾引师兄。”甘白真贴着周明明的耳朵低声哑笑,“师兄也喜欢你。想操你的大屁股。”

你的龟孙,还他妈想的挺美。我周明明的大屁股是你想操就能操的吗?小明哥用尽了洪荒之力也没能从甘白真的嘴下夺回自己的耳朵,更别提推开他了,在小明哥猥琐发育的时候,甘白真早就甩开他几个大境界了。

40年啊!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他这四十年,就跟他妈在沼泽里逛了一圈,学了个屁啊!连个筑基都打不过,还要被人操屁股。想起以前呼风唤雨的大哥生涯,这修仙t简直是对小明哥的侮辱。筑基就特么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有本事把手从小明哥的奶子上放开。

放是不可能放的。不仅不放,甘白真更是前后左右把小奶子照顾了个遍。肥而不腻的奶肉恰如两坨肉冻,把甘白的几把给弹硬了。甘白真确信是这骚奶头嫩葱般的触感在勾引他的大鸡巴,否则他也不会硬得那么快。他泄愤似的恨恨将奶子捏得更重,那力道就像是要挤爆小明哥的奶头。“贱货,说想我怎么操你?”

“我想你”……去死啊!周明明抽着气喊。

他刚开口,甘白真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挤进他的嘴里。粗糙的舌苔很厚,刮擦着小明哥躲闪的嫩舌,将其堵在角落,让其无处可逃。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甘白真越是吻得深,越是能尝到周明明娇怯的甘甜味。那是水果般清甜的香气,像奶皮子一样融化在两人的舌头上,和他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小明哥的舌尖好嫩好甜。

“啧啧啧”

甘白真吸得一下比一下中,就跟上辈子的抽水马桶堵住了,用泵死命捅似得。小明哥被吸得牙根发酸,不知道是不是牙龈也跟着松动了,老觉着牙齿在舌头上摇摇晃晃的,连呼气都有些困难。

周明明为了抵抗住缺氧的眩晕感,硬是把眼睛瞪得贼大,甚至在心中细数甘白真鼻腔里的鼻毛。那两戳黑毛塞在如此英俊的脸上,就如同大白米饭里挂着两粒鼻屎,是分外的醒目。

谁让甘白真比他高呢,这仰起的角度,让他想起曾几何时小时候的鼻屎也是他唯一的零食。

呸呸呸。

小明哥一边在心里唾弃,一边看着两坨鼻毛在他眼前旋转跳跃,变得越来越大,要戳上他的眼睛了。他赶紧闭眼,眼皮成功挡住了那些毛毛,鼻子里却闻到了男人胡子的味道。这味道快把他腌入味了。这气味钻顺着鼻孔钻进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嗓子眼,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明哥不是不会接吻,是没接过这么激烈的吻,到底是年级大了,吻得太深容易脑缺氧。他的舌头就不想动,懒得跟男人玩你追我逃得戏码。甘白真却误以为小明哥生涩,没经验,这么一想他的几把肿得更大了,40岁的老处子也能激起禽兽的欲望。周明明真是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悲哀。

“小骚货,嘴这么嫩不就是想吃师兄的几把吗?”

我没有。别胡说。小明哥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甘白真掐指做决,周明明的外袍瞬间随风消散。薄纱小背心挤压着两只奶头做爆乳状,白皙的奶肉在被薄薄的纱料子裹得呼之欲出,乳头在甘白真的鼻尖盛放出粉润的色泽,勾得他呼吸急促,喉口干涩。

“师兄,这不是你该看的。”周明明也不想像个娘们一样用双手捂住奶子,但他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卖艺不买身。小明哥双手抱胸,反而将那对奶子挤得更加突出。

“不给我看给谁看?”甘白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几番变化,一根金色长绳子便捆在了周明明的胸上。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为儿女情长所困。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周明明训人还是有一套的,他抡起了膀子,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啪啪啪……”一连抽了甘白真十个耳光。

甘白真毫无防备地被小明哥打了个正着。那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左脸写着“卧”右脸写着“草”。

“疼吗?”小明哥有些心虚,他的手老疼了。

“知道我疼还打这么用力,”甘白真怒斥。

“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小明哥的演技开始狂飙,“我不想毁了你飞升的机会。”

甘白真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用绳子绑住周明明的手腕。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师兄。”周明明苦口婆心道

“现在还来得及。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

“闭嘴,给我老实点。”甘白真一把扯破了周明明的小背心,把头埋进他的奶沟里道:“今天师兄我就要操破你这个肥屁股。”

天涯何处无牛粪,何必单恋一坨屎。道理他妈小明哥都已经告诉他了,奈何甘白真不听啊!铁了心要背着粪篓满街转——找屎。

让小明哥承受这屁股无法承受之痛,他艰难地蠕动身躯,乳头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甘白真的嘴角。

“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师兄?放心,师兄也喜欢吃你的小奶子。”

甘白真就着小明哥的骚劲,吞下了送到嘴边的乳头,他的牙齿咬住乳尖,把整个乳房亲得“啵啵”自响,奶子在他的淫威下瑟瑟发抖,又很快被他舔得到处是口水。

周明明被弄得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在变态面前,他常常忘记自己也是个流氓,但他不想的,毕竟他也曾经清纯过。

可生活就是这样无耻,人生就是这么扯淡,小明哥也想要公平,而不是天天被人被人操着屁股说会“日”久生情。

他挣扎了,抵抗了,要不是绳子捆得太紧,小明哥怎会像个娘们一样任人蹂躏。

“不要吸我的奶子。”

“放过我吧。师兄。”

……

马的,真是越叫越骚。

此刻古镜间所有的神念都在移动。

【古镜间真是推陈出新!美鲍炉鼎被师兄猛草,这是什么神仙话本子。】

【明明道友,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已投5灵石,我压明明道友在下面。】

【新来的道友都没带眼珠子吗?师兄对明明是爱而不得,怀恨在心……正强迫明明,成其好事】

【师兄当浮一大白】

……

若是在别处窥见此等艳事,大家少不得“拔刀相助换我来”,

但此处是古镜间——修真界有名的风月宝镜。

承欢阁中精通双修之术的仙子,在此处露逼的数不胜数,有些也会找上几人找着话本子演上一出“肉具大至此邪?朕当亲览焉”之类的回目。

其实都是阁中的兄弟姐妹自排自演,所以看到小明哥这出师兄弟相奸只觉得无比刺激,那还想得到小明哥是被强迫的。

古镜间的神念连接越来越多,在周明明摇臀晃乳间,神念都快突破三百了。

周明明白得发光的乳房被男人的双手拢住,抓出好几个乳波。甘白真打了他的奶头好几下,以此来惩罚他的反抗。

周明明的眼中含泪,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却要遭受大象都未曾操守过的屈辱。

“这特么不公平……”

眼泪并不能激起甘白真的同情,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地往死里欺负小明哥。

“师弟,今天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脱了衣服,前途无量的筑基新秀——甘白真也只是个霸王硬上弓的臭流氓,尤其是他的鸡巴在周明明的哭喊中顶进了屁股缝里。小明哥不会屈服的,他的眸中含泪但硬忍着不曾掉落,倔头倔脑地把拖着的鼻涕缩了回去,恨不得咬断甘白真猥琐的大鸡巴。

甘白真决心先给这小骚货尝点甜头。他将小明哥的两只奶团子揉到一处,张嘴就往两颗粉润的奶蒂子上吮吸,直到柔软的奶头被他嚼得发涨,才松口调侃周明明,“奶子都比你的嘴会说话。”

剑修的大腿纤长有力,毫不费力地顶开了周明明并得死紧的膝盖。“咔擦”这么一脚就给小明哥踢趴下了。

周明明的脑袋磕在桌腿下,昏天黑地得分不清方向,脑中满是入门小考时,甘白真一击剑指打爆剧毒蟾蜍的脑袋。一剑毙命,身死人手,连最后的反抗都做不到。

现场血肉横飞,千疮百孔的蛤蟆皮糊了小明哥一脸。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只不过当年的癞蛤蟆成了小明哥。他好怕,甘白真这个大傻逼对他猥亵不成,恼羞成怒之下将他先奸后杀。

更让小明哥害怕的是他的三角裤脱得太早,腿一岔开,粉嫩无毛的小逼直接暴露在了甘白真的视线中。

今夜之前,甘白真对小明哥的了解只限于废物和屁股大,但他没有想到这骚货的腿间竟真藏着口女人才有的逼。这逼和周明明的屁股一般肥,肉瓣肥嘟嘟的,还冒着水光,连八宝奇珍里的仙牡丹也没它漂亮。

一想到这朵肉花不多时便要在他的胯下血染银枪,他是片刻都不想忍了。

“不给我玩骚逼还在这勾引我。水都流了那么多,这是馋上我的鸡巴了。”

甘白真抱起周明明,轻松地把人扔到拔步床上。

这一扔让本就头晕目眩的小明哥,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他的双手还捆着,甘白真像坐山似得压在他的腿上,无论他怎么扭动都逃不过被掰开双腿的命运。

“跑什么,这肥逼让我先尝一口。”说着,甘白真就低下脑袋在他肥美的女逼上舔了起来,看起来香,吃起来更香的小逼他必须把里里外外都给舔透了。

“师兄,我的逼要被你舔破了。你饶了我,我可以给你灵药,让你增进修为。如果不够,我兜里还有几块灵石。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师弟我以后怎么做人。”周明明看着那黑脑袋埋在他的逼上,如同狗吃屎般吃他的逼,就凭甘白真的脸再帅,他也是下贱。小明哥真是瞎了眼了,碰上这人面兽心的畜生。

“师兄不要灵石。师兄就要肏你的逼。”

草,特么的连畜生都不如。周明明这辈子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爱钱,越是流氓的人就越虚伪。这点小明哥确实比不上甘白真。

这畜生把逼给咗完了之后,用两手的拇指分开两片阴唇,被藏在唇后的阴蒂子暴露无遗。甘白真好奇又兴奋地用舌头在阴蒂上蛮横地揉玩。还用牙咬了好几下,又拽又拉,阴蒂由未经人事的肉粉色变成了媚熟肿痛的深红色。

每咬一口,决堤般的快感就顺着小逼上的神经末梢传到周明明的脑海中,他不敢相信咬阴蒂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平时,他也只是用玉球浅浅地刺激小逼,偶尔才会压到阴蒂。

“咬死我了……你属狗的?”

阴蒂经过甘白真的玩弄,敏感得要命,又啄又揉,几下后小逼里就喷出大股骚水。

甘白真的手堵都堵不住,

“还说自己不骚。就摸了两下都能喷这么多骚水。可见平日里都是自己偷着玩自己的小骚逼。”

甘白真的喉结干得直冒烟。都是这小骚货,要是能早点见到他的大屁股,甘白真就是冒着被逐出师门的风险都愿意纳这骚货当他的炉鼎。虽说现在也不晚,但这么美的小逼若是强肏,以后就是再用灵石符箓哄骗他,也不能让人打开腿,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鸡巴下。还是得想个法子,让他松口。

“水流了这么多,小逼疼了吧。”甘白真假惺惺地将两根手指塞进逼里,“师兄帮你摸摸,痛痛就飞走了。”

手指修长,那逼口狭窄不堪,需用上两份狠力,朝着肉穴深处捅,才能让这骚货食髓知味。

“不要手指!出去!好疼!”

就是野狗掏肛也会让猎物有喘息的空间,何况是那么粗的手指,周明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被动地在手指的抽插间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甘白真插得那样深,连手掌都送进去半个,但这小逼是紧得扎得他的手酸,手指抽插了几下就寸步难行。穴肉绞住了他的之后,等他再使力拔出时,指尖还带着丝丝血迹。

“插到你的膜了。师兄给你赔罪。你这口处子穴也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怪不得夹得那么紧,连我的手指都进不去。”

甘白真说完了,又在逼口揉弄了好几下敏感的唇肉,就着穴口淌出的淫水让他的手指又被吸进了穴里。

他一口气将手指探到了穴道最深处,娇嫩的阴道壁被手指扣弄得极爽。突然他的指尖摸到一处软糯的突起,他在这块软肉上按了按。

周明明的大毛腿绷得比弓弦还直,阴道深处也溅出了大片水花。

“揉得我好酸……把手拔出来。”灭顶的快感从小明哥的逼里扩散到全身,他的嗓门都不粗了,隐隐还带着夹子。

甘白真是个正经剑修,以剑入道,日挥飞剑三千下,臂力自是非同常人,手上都是剑刃磨出的口子,还有些积年累月成了消不去的伤疤。可怜小明哥的小逼又娇又嫩,含了蜜的桃子都没它甜,剥了壳的荔枝都没它嫩。

这口本应被千般宠爱的宝穴却被粗鲁的剑修用粗糙的手指肆意抽插,无力的阴唇高高肿起,有气无力地外翻,流水的嫩肉更是被手指捣弄得烂熟。

“我曹……草草”

甘白真用他那肮脏的手捅进小明哥逼里的时候,都没想过要洗洗。小明哥的女逼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酸爽,但这也不是干白真不洗手的理由。一个男人怎么能过得比他还不讲究,就从这一点,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小明哥的肚腩不停地起伏,穴里的抽搐感还未褪去,甘白真又动上了手。

“师弟,你好骚啊!刚揉了俩下就想把我的手给夹化。你的逼一直在吞我的手指。现在又勾着我的鸡巴进来草你?你好急,穴里的尿都要漏出来了……”

他看准了周明明的肚脐眼,一整块的肚腩上就这个小洞最可爱。他边用嘴吻着,便把将小明哥的毛腿抗在肩上。腿毛刺着他的胸肌闻起来都有一股骚甜味。他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蓄势待发地操进那口嗷嗷待哺的小逼中,穴口的水被挤出来滴在身下的褥子上,不一会就晕湿了大片。比拳头还要粗大的鬼头故意擦过小明哥的阴蒂,软蛋在肉棒的带动下撞向了小明哥的肥屁股。

屁股上的肉多堆在臀尖,被软蛋一砸就凹进去,肥嫩又有弹性,让人越草越带劲

“浪死了,师兄要操烂你这口小淫逼。”

周明明慌得一逼,但越是这种时刻就越不能退缩,“甘白真,现在把鸡巴拿出去,我们还是师兄弟……啊”

“比鱼鳔还紧,跟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

甘白真无视周明明的警告,鸡巴就跟长了眼睛似得专盯着子宫口向里戳。他拖着周明明的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小穴紧贴着他的腹肌。

屁股被抬得太高,周明明的老腰跟着受罪,他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比手臂还粗的怪兽大鸡鸡在他的小穴里进出,目测足比他大腿还长的鸡巴像大象的鼻子一样,一点点顶进他的腿心。

他的胃可能都被鸡巴顶穿了。这个逼虽然长在他的身上,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尽管它小巧又娇嫩,周明明也总是嫌弃它,可当他看到自己的小逼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时,他还是会觉得自己没用,不能保护自己的身体。

那黝黑狰狞的肉棒多脏啊!可能洗都不会洗,尿完了尿就往裤裆里一塞,下次拿出来再用,就是马桶刷都它脏,可这东西居然能捅进他的逼里。

不行,他不想染上脏病,最起码得让他给这东西施上二三十遍的清洁术,再把上头的毛给剃干净。

“臭鸡巴……快出去”

周明明想到这儿,恶心得恨不得把小穴也给洗上几千遍,蹬着一双毛腿死命挣扎。

“嫌弃我?”甘白真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恶劣了,“喷得这么多,师兄我都不用碰,明明的骚逼自己就流水了。操了那么久,鸡巴都被水冲干净了。”

周明明的反抗的越激烈,甘白真的鸡巴就越兴奋。原本大肉棒就粗得勉强才能挤进小逼,连缝隙都撑没了。现在小逼直接被怪兽鸡巴当成了肉套子。

“不过你说脏就脏吧。现在臭鸡巴就要肏烂师弟的骚逼。”

“不……”

周明明的鸡巴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软得如同一滩肉泥。他挣扎得越剧烈,绳子捆得越紧,小嫩逼如何紧缩也换不来一丝温柔的对待。那粗壮的鸡巴捅进来之后,就狠狠地在阴道里戳弄,阴毛扎得他的白虎小嫩逼都流出了血。即使是这样,龟头也没放弃将狭小的阴道内部打通,脆弱的阴道内壁在粗鲁地横冲直撞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但甘白真的腰力不俗,插了数十下后,还把这仅仅当做是开胃小菜。

“操!师弟,别夹得那么紧!要是把我的鸡巴挤出来,你的小嫩逼就别想要了。”

这逼他真他妈不想要,周明明控制不住小穴的收缩,就和他控制不住宇宙大爆炸一样。

甘白真的鸡巴在他绝世的小逼的贴心服务下,从龟头到软蛋都舒爽得不行。他疲惫的神经在小逼的安抚下再次神采奕奕,那些修炼留下的暗伤也在逼水的作用下,一一恢复。不,它已经不是一个逼了,而是世间罕见的疗伤圣器。

周明明的地位在甘白真心中瞬间直逼心中大道,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极品宝器“肉灵芝”小骚逼。

甘白真仰头长啸,“爽!爽!爽!”,鸡巴像是踩着风火轮在周明明的骚逼里疯狂进出。一招老汉推车,硬是让他推出了排山蹈海的气势。鸡巴进出间,骚水顺着周明明的大腿拍击,自带海浪冲刷岩石的暴躁特效。

“咔擦”屋内不知何时,聚起了水汽,几朵乌云配合着电闪雷鸣极打在甘白真背部。

周明明的小逼被非人的大鸡巴弄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这样敏感的小逼还是对着龟头谄媚地吮吸,柔嫩的子宫口也迫不及待地冲鸡巴敞开怀抱。

不,他没法接受自己骚浪的身体,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甘白真。想到这儿,他悲愤地冲着甘白真喊了声:“滚!”

闪电“夸夸”地又往甘白真的天灵盖上劈了十多下。

奈何甘白真皮糙肉厚,丝毫不将这点磨砺放在眼中

周明明更加悲愤了,妈的,不作秀会死吗?

他疯狂地垂着甘白真的大脑袋瓜子,悲号:

“我逼由我,不由天!”

“有种就操死我啊!”

……

甘白真决定成全小明哥的一片痴心,毕竟像他这样的天之娇子,生来就是底层修士仰慕的对象。周明明爱他入骨,宁可牺牲自己的小逼也要为他疗伤,此等壮举,他心中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外对他更是多了几份敬重。

这种复杂的感情烧得他心头火热,最后都化作了熊熊欲火。他羞于将“爱”说出口,只将满腔无法诉诸的情谊落在了他的大鸡巴上。

“师弟,我入得你爽吗?你里面咬得我这样紧,就这么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吗?”

甘白真肏得周明明有多狠,心中就有多爱他。说着他就捏着周明明的肥肚腩疯狂撞击。

小明哥紧致的小骚穴被自带加热功能的大鸡巴棒烫得发麻。

这就是修真者的诡变,肉体的每一寸都是他们施法的道具。

周明明的小逼措不及防地喷出淫水,浇灭了鸡巴里还在燃烧的三昧真火。火扑灭后,大鸡巴又运起了擎山震地功,仿佛活物一般在他小穴内使出“神龙摆尾”。

“草草草”,小明哥的淫水瀑布似得从阴道内潮涌而出,让干真白的鸡巴抽动得如鱼得水。他心中默念“九浅一深”的双修口诀,肏干的动作确实一下比一下更深。

“操死你个小骚逼。师弟的逼水喷那么多。我都来不及日。肏,真紧。”

甘白真虽上过几次花楼,但还是实打实的童子鸡,平时欲望上来了也是自己撸着鸡巴自慰。他也见过那些号称“冰清玉洁”的仙家露屄。漆黑一片,和周明明的绝世嫩逼简直是天上地下。他不懂什么技巧,唯“九浅一深”和“老汉推车”深得春宫图真传,他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穿逼,凭着一腔热血,甘白真在小明哥的骚逼里乱撞。

小明哥就像被钢签串起来的羊肉串,放在炙火上熏烤。

滚烫的肉棒凿穿了小穴的重重防线,还想在子宫口上凿壁偷光。

周明明怎么肯,他的一双毛腿飞踢,接着就被男人扒住大腿压在肚腩两侧。肚胖腿肥的他无论如何撒气,都摆脱不了甘白真气沉丹田后摇骰子般的疯狂撞击。

那粗长巨硕的大鸡巴狂妄地朝着他的子宫里钻,钻得他的阴道酸麻。

虽然甬道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淫水,但小明哥的逼还是处女逼,子宫口还是被大鸡巴撞得受不了。

鸡巴里的三味真火又跟着蠢蠢欲动,随着甘白真高强度的撞击,

小明哥的小穴口不一会儿就泛起了阵阵白沫,骚水都快流光了,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火烧骚逼的错觉,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喷火的大怪兽鸡巴烧得连渣都不剩。

“热……好热……快要着火了……”

小明哥的绝世小骚穴“肉灵芝”既肥又紧,而甘白真的大鸡巴却比他的大腿还粗,真是奥特曼打怪兽——死里求生。

他的美穴怎能吞下这样丑陋的怪兽鸡巴。

小明哥的内心接受不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要折服人下,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强忍多时的泪珠还是顺着面额滑下。

马勒戈壁,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捅屁股的滋味。他心中暗暗发下宏愿。

“这就快活得都哭了?别急,爽得还在后头。”

甘白真伏下身,不要脸地舔走了小明哥留下的泪痕。尤其是看到周明明胸上的奶肉被他撞得乳波翻滚。他只觉得可爱,爱不释手地一手握住一个,配合着肏干的节奏如驰马的缰绳般纵情揉捏拉扯。

“啊……好痛啊……奶子要被抓没了……”

那根鸡巴日的周明明的子宫都炸了,龟头好几次从子宫口拔出去又捅进宫腔内,刺刺都往都宫壁上戳。他的骚逼真的被怪兽鸡巴弄坏了。

甘白真狗似得吃不够小明哥的脸,连他躲闪的唇都被咬得合不拢。舌头像条射似的滑进了他香嫩的小嘴里,勾着小明哥的舌头狂舞不止,两只爪子粘在他的乳头上搓揉。

小明哥钢铁般的意志溃不成军,但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没有一次成功崛起。阳痿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痛到鸡巴无力,头昏脑涨,痛到崩溃,痛到男人的尊严被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操逼虽然能激起小明哥生理上的快感,但他的内心却是苦涩的。

本来就不行,现在连早泄都成了一种奢望。

甘白真的抽插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鸡巴不再刺激周明明的酸处,而上贴心地从子宫的宫腔内里缓缓拔出,再慢慢刺入。这种缓慢的动作就像屎壳郎爬沙滩,三拳头都打不出一个蒙屁来。

可甘白真把这看做是对周明明的贴心照顾。鸡巴上的爽感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反而让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周明明的子宫是如何吮吸他的龟头和肉茎。

“跨差”又是一道电闪雷鸣直劈在甘白真的怪兽鸡巴上。

雷电如锋利地细针钻入他的马眼,鸡巴哆嗦地吃下了这口天地中气。

雷霆本就为阴阳之气所生,甘白真也是阴差阳错,借着和周明明肏穴之便,竟成功引雷入体。

麻了个巴子的,这都可以?周明明是不信邪的,但这狗日的命运竟也往天平上给他乱加码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区别对待。小明哥怎能服气?多年来辛苦修炼,却修为低微,40年就是条狗也能突破练气五层,然而他没有。

为什么?真他妈到底是为什么?

付出得不到回报。

连狗日的老天都用狗鸡巴羞辱我!

有逼就可以不把他当人看吗?

“宿主,天地的意志无法违背,但你有我。”神出鬼没的粑粑三粑提醒道,“获取淫荡值,吸收生命力。”

周明明深原本愁苦的面容逐渐舒展,一双毛腿还勾在甘白真的背上催促他快点。小明哥叫床的声音如泣如诉还夹杂着几声细不可闻的抽泣声。

“啊……骚逼好舒服……啊哈……”

花心被龟头一连撞了好几下,连阴道也紧咬住马眼想榨干它的汁水。

“欠操的骚货!你在咬谁的鸡巴呢?”

甘白真被周明明勾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眼睛子通红,胸口的肌肉胡乱地上下起伏,额头布满了汗珠,手上青筋暴起,只想把这骚货连同这口骚逼一起揉进他的身体里。

“骚……逼真贱啊,夹这么紧还想吞我的卵蛋。”

甘白真将小明哥的毛腿提得更高,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鸡巴再次猛插入子宫口。连稍稍抽出都不愿做,就在宫腔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甚至想把整跟鸡巴带着卵蛋都弄到宫腔里。

【勾引力度100%达成】

【淫荡值+30】

面板传来提醒。

光膀子肉搏,赤膊上阵,小明哥总算干了票大的。

用逼活捉甘白真的臭鸡巴,榨干他的淫荡值。

日他个姥姥的,甘白真的鸡巴比驴玩意儿还丑,阴毛如同烛龙扭动的胡须沾着小明哥喷出的骚水,卷曲成一团黑面糊糊搭在软蛋上。

小明哥看着这坨黑毛碍眼,就想给他一把薅掉。

甘白真眼疾手快地将毛护下“师弟这是因嫉生恨?”

窝巢!听过那么多骚话,就属这句最离谱。这臭玩意儿送给小明哥,小明哥都不要。

甘白真的脑子飞速旋转,突然想到门内师兄扶着腰子从承欢楼出来时,曾说过那么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周明明的极品骚逼堪比上品灵田,要想田里不长草,就让庄稼长满田。他只有勤于耕种,才能伺候好这口旷日持久的小肥逼。

人生,看淡不如看透。就是再爱他怜他,也该行霹雳手段。甘白真自此大彻大悟,他内心的分别、妄想、执着都尽数散去,唯余下一个“肏”字。

古镜间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毕竟草爆鸡巴常有,但小逼悟道实乃奇谈。

【这筑基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这就悟道了?我等莫非修得皆是假道。】

【那筑基未斩三尸,侥幸悟道也是后患无穷。】

【老夫得证金丹200年有余,还未见过此等奇事。】

……

甘白真一朝悟道,自是喜不自胜,比驴货还大的鸡巴乱轰周明明的小骚逼,就算小明哥的小逼自带治愈系的功能,也经不起巨屌的摧残,更何况甘白真的鸡巴是驴中驴级别的。他日了上千下,小明哥就疼了上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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