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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爆懆哥哥痉挛尿/强迫T吞精/家教老师X塞跳蛋-脑洞六2

 

【二】

家教老师是个小浪货,跟小骚货哥哥一样。

他总是撅着被巴掌扇肿的红屁股让父亲往淫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这又跟哥哥不太一样。

哥哥并不情愿,甚至哭得很厉害,而兰德老师则会兴奋得浑身发抖和脸红心跳,嘴里乖巧地说着谢谢严总。

他们都管严恕叫严总,保姆芙婕、保镖阿利、司机林叔。

家教老师,兰德。

兰德跟芙婕他们不同,我很早就怀疑他是父亲圈养在外的小情人。因为他长得比周迟还像我们早逝的母亲,如同被人精挑细选出来呈贡给大变态把玩的奢侈赝品,这极大地满足了父亲满世界集邮般的特殊病态癖好。

父亲将母亲囚禁致死,却企图用这种恶心、荒唐、淫乱的方法拼凑出一个全新的、完整的、以假乱真的替代品。

可兰德老师眼里真真切切流淌出来的爱慕之情足以将人心脏灼伤,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高仿的替代品。

他那永远扣到最上方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剪裁修身的黑裤里,垂在身侧的手腕纤细冷白,微卷的金色发丝在灯下蒙上一层微暖光泽,显得很漂亮,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禁欲而性冷感。

可比起周迟单薄瘦削的身材来说,兰德老师的屁股显得更挺翘饱满,我亲眼看见父亲只用皮拍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双臀就像晶莹剔透的大水蜜桃,颤动出层层肉浪。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很好听。

但我不想听他讲课。

我只想让周迟陪我玩,可每当父亲在家时,他只能待在父亲身边,低眉顺眼,沉默寡言,乖乖扮演一只顺从听话的小贱狗,然后在下午被父亲牵去了靶场。

我这样想着,胡乱摁下手中的遥控按键,面前的兰德老师突然低叫了声。

他惊得连书都拿不稳,满脸通红,眼睫湿漉漉的,像受惊的麋鹿,撑在书桌上的手指紧曲,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怎么了,老师?”

我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把玩着从父亲房间里偷偷拿出来的奇怪遥控,关心道:

“兰德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有。”

“可你——”我说,“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兰德老师将潮湿的目光落在我手心里的玩意儿上,他欲言又止,眸底泛红,似乎燥热得连额角都溢出细汗,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汗珠沿着下颌滑落。

他的声音变得极哑,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芙婕加了两大勺糖的下午茶:“……小少爷,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唔,好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正好我也想研究研究父亲房间里的这个遥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手指在无意间,摁下了最上层的一个按键,忽然听见身侧传来扑通一声。

我并不在乎,却故作讶异道:“……老师?”

兰德老师几乎说不出话,他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腰臀紧绷出漂亮弧线,看上去很难受,跟昨夜被父亲摁在怀里挣脱不得的哥哥一样,模样脆弱,敏感,冷白肌肤上渐渐蔓延一片赤色,我听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强烈振动搅弄出嗡嗡水声。

他双目湿润地看向我。

哪个老师会这样看学生?

我很清楚,兰德老师那双欲求不满的眼,正透过我望向冷酷无情的父亲,望向他霸道强势的主人,里面充满哀求,充满欲壑难填的求欢,真惹人怜爱。

可父亲正带着周迟在靶场练枪,或许早就忘记了兰德老师的存在。

唉,好吧。

好吧。

看在兰德老师给我教课这么久的辛苦份上,我只好带着遥控离开了书房,体贴地为我的好老师留出私人空间。

我将开到最高频的遥控丢进走廊角落的垃圾桶里,原路绕回书房,站在门前朝他笑了笑:“兰德老师再见。”

然后在他发颤的注视下,砰地一声将书房大门紧紧关上。

让兰德这个小浪货自己用屁股磨桌角去吧,要是敢弄脏父亲的书房,他今天就玩完了。

——我得去找周迟,完成昨晚酝酿出来的计划。

这次不会再轻易地让芙婕找到我,毕竟她玩捉迷藏的水平实在令人失望,而且这个女人惯会装聋作哑,家主不允许,她是万万不敢寻到靶场去的。

可我只走到树下,就再也走不下去了。

侧角阴影削断眼前这栋严肃寂静的大楼,将黑白世界折分两截,这里正在上演一场父子奸淫的哑剧。

巨大落地窗前,两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的肉体交合重叠在一起,赤裸,色情,荒诞无比。

我的神情冷了下来。

哥哥果然是小骚货,这哪是在靶场练枪!

他分明是被父亲掰开屁股,当做男人胯下的活靶,让粗大硬长的鸡巴深深操开穴眼,用小穴狼狈地吞吃精液,他正挺着腰腹摇晃屁股被自己父亲狠狠操干!

我冷眼看着落地窗后两具交叠的身影,心底忽然生出一个陌生而尖锐的质问——父亲凭什么将哥哥当做自己的玩具占为己有?凭什么?凭什么?

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前,我看到了被控制在他怀里挣逃不开的周迟,我哥那张潮红汗湿的脸颊上裹满了情欲,那是在一次一次强制高潮中诞生出来的骚淫神情。

犹如抬起利爪撕碎猎物的猛兽,父亲像是在确认猎物身上只浸满了自己的气息似的,他低头嗅闻周迟的发香,熟悉的香令他十分满意,慢慢地将唇贴覆于周迟的颈侧,落下一吻。

他用鼻尖狎昵地蹭过那截白皙的后颈,忽然张口衔咬周迟的耳尖,唇齿研磨。

周迟赤裸的胸乳被冰凉的玻璃窗面挤压得变形,胸前两只颤巍巍的红肿乳头被竹夹紧紧夹住,乳尖挺立充血,随着身后愈深愈重的肏插而起伏,形如白盘里熟透的红果,被搓揉得几欲流出甘甜汁水。

父亲抚摸着他的腰侧,手指渐渐收紧。

周迟紧闭着那双与父亲甚是相像的双眸,浓墨晕开般的眉眼被强烈欲望搅碎揉进情色的漩涡,露出直白的媚态,他却只能在喉咙里闷哼出声。

他双腿大张分跪在落地窗前,掌心紧贴玻璃,嘴里被迫含衔住漆黑冰冷的手枪,唇角不禁流下淫荡的透明涎水。

周迟的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汗水浸湿他脖颈上环扣的黑色项圈,铃铛结扣下嵌着细长的银链,另一端则被牢牢掌控在父亲的手心里,任人牵引。

我看见父亲伸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器,宽厚掌心包裹住半勃的阴茎撸动,带茧的拇指抚摸着顶端,重重碾揉过流出淫水的敏感马眼,凶悍的刺激使得垂吊在他腰侧的银链随着身体摆动而剧烈晃荡。

手枪啪地一下落在地上,周迟全身颤栗不止,指尖在窗面上抓出刺耳的毛糙声,像是玻璃发出凄声怪叫。

他开始发出急切的哭叫,拼命扭着身体挣扎躲逃,却被父亲强有力的手臂圈住腰禁锢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男人凶猛粗鲁的顶肏,过于强烈的抽插使他紧紧合拢双腿,腰腹急剧起伏颤抖,几近高潮!

父亲抬起手狠狠扇打周迟的屁股,鸡巴越捅越深,撞得那圆润饱满的臀肉彻底变形,穴口淫水四溅,抽插的噗哧水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色情,数十下疯狂的操弄,逼得人腿根发颤抖动不止,在瞬间攀上灭顶的快感。

“啊——!!!”

我终于听见我哥尖声哭叫,看见他难抑地扬起下巴,受不了地弹起腰,猛地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在身前的玻璃上,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一抽一抽地往前耸动。

父亲用力钳制住周迟的腰往身下摁,再次将性器捅进他酸胀不已的肉穴里,巨物插入穴道时挤出大滩淫水,滑腻粘稠的乳白精液糊满哥哥的大腿内侧,覆盖了青紫的掐痕。

父亲抬起一只手掐住周迟的后颈,脸色变得阴戾,俯身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不知道父亲嘴里在说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将周迟那张漂亮的脸摁在满是白浊精液的玻璃上。

炙热呼吸喷薄在窗面氤氲出朦胧水雾,周迟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像融化洇湿的水墨画,沉黑,惨白。

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身体深深跪伏,然后探出舌尖,听话地舔舐掉眼前浓稠乳白的精液,舌头卷舐而过的地方留下淡淡水痕。

被身后一记深顶肏得额头撞上窗面,他那张精致冷感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色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精欲的淫娃色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逼哥哥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出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弄着他胸前的竹夹,用力地揉捏他贫瘠的胸乳,掌心生生揉出一隆小丘,抓得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色,他低头抽泣着,指尖慢慢滑下窗面,漫长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头撞玻璃,砰,砰,滚烫的泪水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身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逼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挺直上身,扳过他的下巴去吻那张彻底被热泪浸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眼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软肉、碾压过前列腺的性器在他干涩的甬道里胡作非为,他再射不出精液,被父亲逼得狼狈射尿。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他被自己威严冷漠的父亲肏尿了。

而父亲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把将周迟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我看见哥哥的背上满是鞭痕,吻痕,掐痕,青紫交错,几乎寻不到一处好皮,似乎连心也一并溃烂了。

周迟细瘦的胳膊攀附在父亲的肩膀上,脸颊生汗,指尖在父亲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他越是如此,父亲操他就操得越凶,恨不得将他操死在靶场里!

项圈上的银链随顶撞猛烈摇晃着,我看见一股浓白精液从周迟的屁股里溢出滴下,他紫红肿烂的臀肉在玻璃窗上压得泛白,伤疤再度被磨破,溢出点点血珠,在窗面蹭出血痕。

周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臀肉被父亲抓得变形,双腿紧紧缠绕在父亲结实强劲的腰身上,被凶狠颠操得汗流浃背,吐出沾满精液的舌尖,身体不受控地直往后仰。

靶场里乱伦交媾的父子,被父亲操得双目翻白,压抑不住放声浪叫的兄长,这些都将成为我梦里无法抹去的荒淫画面。

是我产生出罪恶欲望的开端。

是周迟终生噩梦的伊始,不,或许他早就已经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

【三】

我感到无趣。

楼上压抑难耐的哭声,楼下深陷昏迷的周迟。

两件无瑕的赝品同时被赋予无法忍受的强烈高潮,几近破碎,尽管相貌同母亲神似,严恕也不会爱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心早已随着母亲的死亡而消陨,湮灭。

在某些方面我们总是很理解彼此。

天际边缘压下一片暗云,连着远山也共同沦陷了。

临近暮夜,寂寥的星高挂上空,父亲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周迟回到这座令人窒息的牢笼里,他将周迟轻放在沙发上,额前一捋散乱的发丝微垂,在狭长上挑的眼睫处落下淡淡投影。

我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父亲。

他疯狗般如痴如醉的目光一寸寸剐切周迟浸满汗水、湿漉漉的脸颊,落在我眼中的画面逐渐令人脊骨发寒。

漆黑封闭的书房里传来凌乱的拍门声,父亲并不在意,他犹如虔诚的教徒,俯身吻住周迟的嘴唇,疯狂地攫取着甜蜜气息,却突然将手心覆压在哥哥纤细的脖颈上。

他的吻愈来愈深,手指也渐渐拢紧。

我毫不怀疑,那一瞬间,父亲想杀死周迟。

“唔……”

或许是因为喘不过气,周迟难抑地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吟,父亲才如梦初醒般,僵硬地松开了手。

哥哥白皙的脖颈上早就被项圈勒出了一道红痕,乌青色指印深深烙印在颈侧,像铁丝缠绕的绳结在母亲僵冷灰青的脖颈处压出来的浅坑,几处随着生命消亡,再无法愈合的伤痕。

我攥紧手指,望向那个残忍的背影:“父亲。”

父亲后颈上暗黑诡异的纹身图腾尾端没入衣领,优越精悍的高大身材包裹在沉黑西装下,他站起来,慢慢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他淡淡地审着视我,那双刀刻般深邃冷厉的眼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害怕?”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

他曲起膝盖,让下身暴露得更多,粉嫩秀气的玉柱充血半勃,趴在淫乱不堪的腿间,私处毛发甚少,两道腹股沟被系绳勒出红痕。

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腿心间,楚何抖着腰,仰头喘口气:“啊……”

虞秦低头看着楚何,看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吻痕,看他明艳绝色的眉眼染上浓浓情欲,小腹上还留着方才手渎的干涸白浊,双腿大大向身体两边张开,藏匿在臀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他就着被牵引的姿势揉进臀缝间,揉红一片肌肤。楚何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察觉到手指难以挤进两瓣丰腴的臀肉间,虞秦抬手抽出手,忽地扇打那挺翘的屁股,冷声道:“现在又装什么贞洁?腿张开。”

“唔!”

楚何被抽得一愣,下意识地张开腿,身前的性器流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小腹。

他四肢纤细,腰腹陷下漂亮的弧线,紧实饱满的臀肉将肉穴藏得深,汗湿的臀尖上还留着鲜红巴掌印。

虞秦却没了耐心,他虽然从未操过男人,也听说过一些淫词话本,这人承欢之处过分的热。

楚何自然读懂他眉心间的不耐。

他另一只手绕过大腿,用拇指和四指撑开那两瓣紧闭的臀肉,指尖透着粉,在肉感十足的腿上压下痕,那道吸人精气的骚穴赤裸裸展现在虞秦眼前,翕张收缩,无声的邀请。

“真骚。”

虞秦轻嗤一声,用力制住楚何的腰,狰狞粗长的肉棒抵在臀缝间磨蹭,就着溢出的淫液,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穴口。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楚何撑起身,向后躲了下。

虞秦拽住他的小腿,折向身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插入紧窄的穴道里,强行破开的疼痛令楚何咬牙咽下痛吟,他还来不及反应,在穴道里为所欲为的手指已经抵到深处,逼得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他伸手摁住虞秦的手臂,脸色苍白,额间冷汗涟涟,却因为说不出话而感到焦虑,只能摇着头拒绝。

虞秦眸色一沉,反制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固定住双膝,扶着性器抵住紧缩的穴口,强行肏进圆硕的龟头,紧得发疼,却不想抽出来,楚何绷紧了腰身,手肘磨蹭着床单,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

“呃啊……”

肉穴被强行操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难以忍受地咬紧了唇,喉咙里依旧止不住地呜咽出声,脚心踩在虞秦坚实强壮的胸膛上,拼命忍下了想要将人蹬开的冲动,只紧抓着床单,不动声色地向后逃。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让虞秦心一狠,直接抓过他的双腿,猛地挺身操进穴心深处,炙热硬挺的肉刃破开柔软肠壁,顶端重重撞在脆弱的软肉上,激起层层令人发颤的刺痛。

楚何不受控地反弓腰身,过于尖锐的疼痛让他半天无法适应,那粗暴地捅进肉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凶恶的刀刃,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近乎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鲜红的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又被撞进肉壁深处,无意间使得性器进出更顺畅。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平坦的小腹上布满冷汗,在身上作乱的家伙像是不知自己有多恶劣,只用力地摁住他的膝窝,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起来,操干的力道又深又重,健悍胯骨将臀尖撞红一片,性爱交合处发出淫浪色情的水声。

虞秦被他夹得生疼,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个处子。

这处肉穴实在过分的紧了,深深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每每操进温热潮湿的穴道每一寸,都感到无比的舒慰,楚何的身体反应青涩而敏感不已,究竟是他在床上天赋异禀,还是先辈调教得当,虞秦不得而知,只是发狠地插进去,抽出来。

楚何疼得眼前发黑,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被迫张到极致的双腿麻木酸胀,他连一口气都喘不匀,虞秦俯身叼咬住他受伤的乳尖,被烟头烫红的那处灼痛不已,舌头卷弄着乳头,一下一下用尖牙细细磨弄,迫使楚何的眼眸里覆上一层莹莹的光,汗水打湿了颊侧的发丝。

“啊……”

楚何疼得头晕眼花,喘声越加嘶哑,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后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虞秦的桎梏,脸色白得愈发厉害,不由得伸出手环住虞秦的背,掌心沿着脊骨摸到后颈,安抚性地揉了揉,男人操干的力道逐渐慢了下来,眼中狂暴的情绪如飓风征伐而过。

虞秦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触及一片潮湿。

————

【四】

楚何在一片黑暗里蜷缩起了身体。

他不住地吞咽口中分泌的涎液,脖颈间染上一片旖旎的艳色,鼻息间疯狂涌入清冽的香,欲海几乎要将他溺毙,下一瞬温柔的触感落在唇边,楚何不由得抬手抱住了男人宽阔坚实的脊背,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愈发崩溃的喘声。

“……小妈可还受得住?”

虞秦叼咬住楚何的耳垂,唇齿研磨着他耳侧细腻透粉的肌肤寸寸向下,停留在凹陷的锁骨间,一下又一下地轻吻:“吓得抖个不停呢。”

“唔……哈啊……”

楚何脸色潮红,过分凶猛的操干让他浑身激颤,下腹绵软酥麻的滋味叫人连脚趾都蜷紧,下腹似火烧火燎般急欲发泄。

他开始觉得失力,大腿痉挛着往下滑,两人性爱交合处溢出的淫水被肉棒狠狠碾成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床单,狼狈不堪。

虞秦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极其粗暴,下身凶猛的顶肏动作不留余力,这极重极深的顶撞逼得楚何受不了地挺起腰,呜咽哭喘着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桎梏,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身下,锋利的指甲在那健悍光滑的脊背上抓出道道鲜红伤痕。

“啊……呃嗯……”

他双腿虚软得夹不住虞秦的腰身,白皙的脚背绷出紧韧弧线,在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的强烈快感里,身体抖得更加不受控,浑圆臀肉被强悍的胯骨肏得几近变形,肉浪翻飞。

“你挠得我有点痛,小妈。”

虞秦这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戏谑又磋磨,眸底明晃晃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楚何不由得感到一丝恼意,汗湿的发丝黏在耳侧,他气喘吁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那血肉里,爽得发颤。

若是这家伙在外也是如此对待床上情人,楚何倒也没有多余的话想说出口。可尽管虞秦花名在外,也从未闹出过什么丑事,依旧引得狂蜂浪蝶为他倾心,为他折腰,仍愿与他风流快活。

他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楚何不得窥见。

他只是故意在虞秦那起伏的肩胛骨上抓出道道鲜红淤痕,心里爽极了,肉体却惹来更加令人难耐的惩罚。

虞秦又深又重地顶进他的身体里,伸出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列,唇齿纠缠不休,抵死角逐,将他喉咙里沉痛的哭声尽数堵进胸腔,粗长肉刃捅进湿软甬道最深处,被肏得水淋淋的肉壁层层包裹住炙硬性器,穴肉早已红肿充血。

“呜……啊啊……啊!”饶是楚何再能耐痛,也受不住这厮毫无章法的顶肏,欲液将那硬生生在穴道里捅插的肉棒染得湿漉漉,抽插间带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浊液,打湿了他的腿心。

雪白臀尖已经完全被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撞到麻木,楚何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不再有,小腹起起伏伏泛起汗珠。

他伸手握住了虞秦的手腕,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被逼得眼泪直流,热泪浸湿了男人的手心,连喉结都不住地滑动,楚何躲避不得,竟是在这凶猛的操干里忍不住射了精。

虞秦反扣住楚何的手心,十指紧握。

那双动情撩人的眼眸湿透,长睫上挂着泪珠,琥珀色的眼仁像是被灯光刺痛,呈现出惊人的暗金色。楚何抽动着躺在虞秦身下,秀挺的鼻尖通红一片,喉咙里发出的颤抖哭腔使人下腹酸胀,虞秦一把揽过楚何的腰,将人折压在身下,一手控制住那细韧的腰胯,再度将尺寸狰狞的性器肏了进去!

楚何猝然仰头:“呃啊——”

刚泄过精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凶悍的性事,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吸住在甬道里肆意妄为的巨物,肉棒将穴口堵得严丝合缝,突如其来的肏插让人疼得阵阵发晕。

“哈呃……呜……”楚何趴伏在床单里,发丝垂落在肩侧,平坦的小腹被体内征伐的粗硕性器顶出色情的形状,“啊……”

虞秦从楚何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他的身体如花苞被露水打湿般颤动,舒爽地喟叹了声,眼角绯红。

他用力制住楚何的后颈,下身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楚何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向前抖去,男人只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楚何深深趴伏在床上,手指抓紧枕头,腰身像是快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撞得变形,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

身后的人每顶一下,楚何就向前挪动一分,几遭下来,他已经被虞秦顶到了床头,双腿发软,不得不用手臂扶住墙,那垂在肩侧的长发随着迅猛的操干而晃动,层层汗水沿着鬓角流下,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枕头上。

楚何的腰极细,虞秦一手就能握住,衬得那挨受操干的屁股又圆又白,绯红的颜色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施虐欲,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啪啪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力道不算太重,却惹得楚何夹紧双腿。

紧致湿热的肉穴咬紧男人那活儿,爽得虞秦忍不住喟叹,一边抽打着眼前柔软白皙的臀尖,一边发了狠地顶进他身体最深处,感受着肠穴的绞紧,再听不见楚何发出叫声,只是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喘息。

他忽而扳过楚何的脸,目光沉沉地盯住他。

楚何躲避不得,正对上那双审视的眼。

望着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和咬伤的嘴唇,虞秦一怔:“真有……这么疼?”

那是极痛了,楚何脸色苍白地看着虞秦,嘴唇抿紧,他若是早些知晓这事儿又痛又爽,是定要做足了准备的。

这人若是能说话就好了。

虞秦忽然也想听听楚何口中能说出什么求饶的话,可楚何只是看着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伸到背后,摸到男人的腰胯,将腰下榻出更深的弧度,主动晃着腰臀向那粗长的性器坐去,乳白精液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虞秦顺势躺在床上,扶住楚何的腰,那坐在肉棒上的身体曲线极美,腰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楚何双手撑在前方,缓了缓劲儿,梳妆台镜面上映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凸起挺立的乳头上满是伤痕,活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他感受到游离在腰胯上的手掌,前后慢慢地动了起来。

将穴道撑到极致的肉棒每深入一分,都戳在敏感软肉上,电流般的刺激从尾骨攀上脊髓,楚何的长发披散在后背,起落间拂过虞秦的手腕,吞吃肉棒的骚穴在男人的眼前收缩,夹紧,又舒张,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血脉偾张。

“啊……”

楚何浑身一麻,忽然夹紧了臀,深埋体内的巨物又粗又硬,肏得他穴口大开,性器顶端流出淫水,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腰身摆动的幅度更大:“哈呃……”

虞秦抬手抽打那瓣丰腴的臀肉,看着层层肉浪翻涌,听着耳边越来越急的喘息,开口道:“小妈从哪儿学的,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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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操了几百年的骚老婆居然是二婚。

锦绥/玄悯青受x魔尊夙济攻x帝尊玉玠淮攻

●注意事项

单性受,1v2,神魔,死对头,渡劫失忆,一点戴绿帽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神魔交锋之战,魔族惨败,正是神界收兵之际,却得报战神青溟返途中遇袭重伤,至今身困魔窟,踪迹不明。

帝尊勃然大怒,躬擐甲胄,带领一众仙兵围剿魔界残余,势必要寻得仙侣下落。

大名鼎鼎的青溟仙尊不知去向,魔尊夙济退兵返宫,倒是虏获一只无足轻重的下等仙。

神界众仙一派端作清冷无垢,饶是沦为战俘,这下等小仙身上的一袭月牙白锦服也尤为皎洁,不染纤尘,勾勒出修长身形。

他体内仙气实在弱不可测,气脉甚乱,毫不设防地趴伏在焚心岩上,睡容沉静,广袖露出的一截腕骨伶仃,身形清瘦纤弱,像是哪位仙家没守住的小仙偷偷溜进禁窟,玩累了沾地就睡,也不管这是什么极阴尸寒之地。

魔尊夙济暴虐,冷漠,素来仇仙。他眼里难容神界,当下愈发嫌恶。这场交战给魔族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让他丹田沉颤,只觉得震怒间喉口血气翻涌,脖颈青筋暴起。

夙济最是厌恶素白衣裳,当即挥鞭,承载着十足怒意的鞭锋狠狠掠过下等小仙的柔软腿根,简直灼痛难当,让原本熟睡的锦绥惊叫一声,立即将身子蜷缩起来,眼尾揉碎的红让他薄情的容颜覆上几分潋滟,长相清冷,嗓音却显得娇气,他捂着屁股委屈极了,话语里的疑惑多于对夙济的埋怨:“呜!疼!真疼……夙济,你平白无故打我作甚呀?”

夙济敛眉,在看清他那张脸时,一愣。

锦绥眼尾挂着泪珠,仰着脸看夙济:“你怪我回来晚了?”

这下等仙话说得云里雾里,一身散不尽透进骨子里的仙气不懂得收敛,看着像,又不太像,从他身上根本就瞧不出半点神界战神的风采,偏偏脸是极相似。夙济怪异地盯着眼前这张骨相极美的脸,阴沉沉开口:“玄悯青?”

锦绥茫然地瞪大眼,这家伙有同玄悯青九分相像的容貌,性情却是截然相反。

“他——他是谁?”

即使挨了鞭子,锦绥也不会怪罪夫君。在锦绥残存不多的记忆里,他合该跟夙济是白首偕老的一对,天生相配,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看上一个走歪门邪道的夫君,但他仍然心甘情愿地跟随,夫唱夫随,这不意味着夙济可以脚踩两舟,四处留情。

锦绥抬起手背抹掉眼泪,神色半是可怜半是难过:“我分明就告诉过你千百回,我叫锦绥……你心里究竟念着谁,才把我当作他?”

夙济目光沉冷。

他念谁,他恨不能杀了玄悯青得报深仇大恨,许是神界共用一张冷冰冰的脸,都一样惹人生厌,碍眼。

魔侍早已屏退至外,周遭气氛冷固。

锦绥垂下眸,问:“夙济,除我之外,你还同别人成亲了?”

夙济道:“你何时跟我成的亲?”

这可是真的记不清了,锦绥不做声。

他敏锐地嗅到面前萦绕着浓烈血气,顾不得自己肿痛的屁股,绕着夙济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看清沉黑战袍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后,难过得要死:“夙济,谁欺负你了?”

夙济想杀了他,却没动手,将鞭子丢到一边,就要往内室走。

“你同我讲,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锦绥拽着夙济的衣袖,小步跟在战损的暴躁夫君身后,真心实意地关心,“难怪我今日独处时总感到心慌,是不是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神界无一不烦。

夙济皱眉:“松开。”

锦绥不听,黏得更紧。他熟稔地拱进魔尊怀里,眼神执拗:“不,除非夫君今晚愿意与我同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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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待会儿蔺延行无论是要揍他还是要骂他,他都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人狠狠出气。

可想象中沉痛的巴掌没有落下,覆在唇角边的只是伤药。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倒映出卧室里井井有序的家具。

规矩,严整,木讷——兆炀目不转睛地盯着蔺延行的脸,在心里一个个将这些形容词画了叉。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得到温柔这词配这人最贴切,所以蔺延行连拒绝人也是用温和的方式吗?

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里漫开,蘸湿的棉球触及皮肤,带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他左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曲了下手指,暗暗勾住蔺延行的掌心,心里混乱,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节试阅

●文案简介

阔少爷装穷玩感情,把老实人骗得团团转。

陈述受x周蔺攻

●注意事项

老实人单性受,1v1,洁,年下攻,一点追妻火葬场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下班时间总是不太准点。

陈述进门时,正好点开周蔺三分钟前发来的新消息,一只掉着宝蓝色泪水的萨摩耶,后边跟着一条让他面红耳赤的语音。

n:宝宝快快回到周蔺身边。

明明年纪比他小九岁,却总是拖长尾音叫着宝宝,嗓音清冽悦耳,撩得人脸热。

陈述耳根发麻。

他垂眸盯着手里微融的冰淇淋甜筒,忽然有些讨厌今天闷热潮湿的天气,让打工人汗流浃背,狼狈而疲态尽现,也让周蔺要的冰淇淋化成一滩水,湿哒哒地滴进他的指缝里。

n:敲敲门,周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好想你。

幼稚。

陈述照例收藏起这两条语音,屈指叩了叩门,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门从里面被打开,入目是修长指节。

周蔺唇角上扬,垂视他:“宝宝。”

颈侧酥麻一片,哪怕无数次小心翼翼地亲吻过眼前这人,陈述仍下意识将目光落在那殷红略薄的唇上,喉结微动。

周蔺长相优越,天生肤色冷白,身姿英挺俊拔,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美式白色坎肩背心搭一条灰色运动裤,显得气质休闲又慵懒。

“怎么愣住了?”

他静静地盯着陈述,忽然松开门把手,半靠在门边,那双深邃沉静的黑眸俯视下来,就像一面极具吸引力和诱惑力的魔镜,倒映出对方过于普通的模样:“老婆。”

周蔺说:“你的脸好红。”

陈述握紧冰淇淋,他好像听见了华夫筒碎掉的声音:“是、是吗?”

其实不是,周蔺向前几步,弯腰在陈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干燥的唇透着薄荷凉意。

“老婆真可爱。”周蔺捏住他的脸,一贯的黏人,“我今天等了你好久啊。”

“在加班,所以回来晚了。”

没料到周蔺今天有空,平常他都是周末才会到这里来,陈述认真解释着原因,他年纪大了实在听不得太多撒娇的话,只觉得脸颊烫得直冒烟,把甜筒和晚餐塞进周蔺手里,从门缝边挤了进去,想到身上隐隐约约的汗味,他闷头往浴室走,边走边说,“其实,其实我也很想你,你先看会儿球赛吧,我去洗澡……”

周蔺从善如流地退开几步。

他望着陈述仓皇冲进浴室的背影,捻了捻滴落在指尖上乳白黏稠的雪糕水,眸底闪过几分玩味,悠哉悠哉回到沙发前。

偏僻的楼房,还有廉价的餐点,和一个单纯好骗的老男人。

不值钱的甜筒。

周蔺敛去笑意,他随手将这堆垃圾丢到茶几上,抽出湿巾不紧不慢地擦净手,液晶显示屏里忽明忽暗的光影反射在那张趋于平静冷漠的脸上,莫名生出几分诡异的厌弃感。

这间破房子实在太委屈周蔺了。

陈述叹了口气。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掰着手指头数,自己至少还需要再奋斗三十年,才能买得起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房。

不舍得让周蔺跟自己吃苦,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一切,而不是拘束在这方小小的出租屋里,要更努力地挣钱换大房子才好。

陈述匆匆拉回思绪,伸手调低了水温,身后倏然覆上一具高大身躯。

“……老婆。”

浴室的门早就被推开,是周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气息喷薄在颈侧,年轻人紧实精悍的腰腹贴着皮肉递交温度:“一起洗,好不好?”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挨打好疼,于是他决定向小叔叔求救。

温岺受x沈立阜攻

●注意事项

娇软笨蛋受,攻洁,单性,ntr,一点勾引小叔叔文学十分轻易版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沈立阜的侄子说这段时间往家里带回了个男人。

模样长得很漂亮,就是不太听话,关起来养养就好。

好友知道后也打趣道,确实远远一瞅,你那小侄媳长得真挺带劲儿,面容白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颊边痣风情万种,乍一看就像只千年化妖的公狐狸精。

真别说,就专吸你侄子这种风流浪子的精气神,你回国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侄子,叫人别玩物丧志,不然你挣多少钱都不够他沈凛安败的,全拿去孝敬你那小侄媳。

沈立阜嗤之以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恶习难改,想一出是一出,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

沈家一家子都仰仗他开公司挣钱,根本指望不上别人,倒是谣言传得像见过狐狸精似的,他这小侄媳真有那么玄乎?

沈立阜离家太久,也是道听途说,真正碰了面才觉得这谣言真他妈是空穴来风。

客厅灯光亮得刺眼,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玄关处,眉目凌厉,宽肩长腿,肌肉爆发力极强的挺拔身躯直直地晃进人眼里,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只是解开名贵腕表随手扔在吧台上,从冰柜里拿出一听啤酒,拉开环,只喝一口就放下了。

这男人看着很眼生,但沈凛安时不时将他的小叔挂在嘴边炫耀,描述出来的模糊轮廓终于清晰而具体。

温岺站在楼梯口,半边身子隐入暗角,他乖巧且温驯地望着沈立阜,嘴里怯生生喊了句:“小叔。”

沈立阜身形一顿,锋利目光顺着话音落处望去,正瞧见穿着一身薄款白色珊瑚绒睡衣的温岺。

——他的好侄子可没说是把人安置在了他这处私宅里。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薰衣草香,室内温度调得很高。

沈立阜刚一进门就差点被暖出一身汗,还以为是阿姨知道他今晚回来,才开着暖气没关。这不经意的一瞥,似乎又让室温高了几度,连空气都烧得炙热。

小侄媳似乎是刚刚睡醒,白软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双略圆的狐狸眼惺忪湿漉,发丝稍显凌乱,莫名给人一种天真单纯且毫不设防的错觉。

若真是狐狸精,恐怕也是只没长开的小白狐。

沈立阜收回视线,冷漠地应了声,一边脱去身上宽大的黑色风衣,一边往楼上的主卧走。

经过温岺时,只见这人垂着脑袋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地咕哝,那嗓音黏糊得简直像是在撒娇:“……地板好凉啊。”

沈立阜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男人的目光平静地从温岺漂亮的眉眼扫过那枚颊边痣,一路流转过他纤细单薄的身体,落在那双白而透红的赤足上,然后顿了顿。

温岺抬起头,对上沈立阜的目光,不明所以。

沈立阜抿了抿唇,沉默地转过身回到玄关处,视线扫过黑木鞋架最底层那双干净保暖,带腮红的兔子拖鞋,他眉心狠狠一跳,可爱毛拖在这座黑白灰欧式风格的住宅里简直格格不入。

他无言到了极致,却还是拎起来轻放在了温岺面前,冷声道:“穿鞋。”

“谢谢小叔。”

温岺听话地踩着兔子拖鞋,慢慢跟在沈立阜身后,一路跟进了主卧。

沈立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叔,我……”温岺指了指床,“……我刚才睡在这儿。”

好啊,把人带进他的私宅,还安排在主卧,这就是他好侄子干出来的荒唐事。

温岺显然是不知情,犹豫着问:“不可以睡在这里吗?”

“可以。”沈立阜心里冷笑,面无表情道,“当然可以。”

他臂弯搭着黑色风衣,抬脚往外走,温岺望着男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紧跟了上去。

客卧的门被关上。

“小叔……”

温岺靠在门边上,耳尖红得滴血,他不敢与沈立阜对视,垂着脑袋,轻声道:“阿姨今天请假了,我,我帮你铺床。”

沈立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半晌,勾了勾唇:“好啊。”

他倒要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浴室淅沥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立阜擦着锁骨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正看见温岺跪趴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伸手往里床底下摸索。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睡衣下摆滑至肋骨,露出了一截白皙而劲瘦的韧腰,那包裹在睡裤里的臀瓣浑圆挺翘,饱满得像是熟透的大白桃。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刚想退回浴室,就看见温岺直起腰,他背对着沈立阜跪坐在地上,柔软黑发显得人很乖顺,后颈骨清晰可见,一节,两节……这人手里拿着方方正正的小盒。

一整盒套。

像是感知到背后来人,温岺慌忙将这盒不小心掉到床底的套子攥进手心里,摁在身下,他回过头紧张地望向沈立阜,声音发虚:“小叔。”

“嗯。”

沈立阜视若无睹,不紧不慢朝他走去:“怎么坐在地上,该睡觉了,你还不出去么?”

“我……我马上出去。”温岺耳根通红,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沈立阜忽然开口,他笑不达眼底,“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温岺视线飘忽,手心冒出细汗,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差点没听清:“没、没什么。”

沈立阜站在温岺面前,男人强势而冷冽的气势彻底当头碾压下来,他伸手抬起这位小侄媳的脸,盯着他颊边情色的痣,似笑非笑:“你故意的?”

“你想要什么?”

温岺艰涩地摇摇头,眼角渐渐红了,漆黑眼眸清晰倒映出男人戏谑的神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想要……”

“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沈立阜一步步逼近,温岺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纤细匀称的小腿抵在床边,他脸色涨红,眼睛微微睁大,感受到男人用粗糙的拇指抚摁他白皙细嫩的颈侧,暧昧而玩味,指腹下揉出几处淡淡红印。

“温岺,我叫温岺。”

温岺猝不及防被压在床上,手心微松,那盒套就落在他的耳侧,他瑟缩着曲起了双腿:“小叔,不、不要。”

“你很怕我?”

沈立阜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往身体两侧压下,男人薄肌流畅的上身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浓浓欲望在无意间升燃。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身体发烫,连意识都变得混乱,温岺抬手推拒着男人:“不、不怕小叔……我怕凛安生气。”

似乎是回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温岺眼圈泛红,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然而在男人不容抵抗的桎梏下却是无用功,他只得颤声道:“凛安……打我,他、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沈立阜眉心一皱:“他打你?”

温岺偏开头,不吭声,眼泪止不住地流。

沈立阜双手撑在他脑侧,低头看着这人委屈地哭,忽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往下,掌心下光滑而细腻的触感十分勾人,可温岺好像很害怕他触碰到大腿,连腿根都在发颤。

睡裤褪至胯骨,沈立阜才发现温岺的下身光滑细腻,粉软的性器半勃起趴在腿间,好几处淤青落在腿心上。

他强硬地扯下温岺的睡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双修长白嫩的腿上青紫斑驳、布满掐痕和被人狠狠抽打出来的红肿淤青,触目惊心地连成一片。

“怎么弄的?”

————

【二】

沈立阜见他愣住,又放轻声音问了一遍:“怎么弄的?”

温岺喉结上下滑了滑,仿佛终于有人愿意听他的诉求,哽咽道:“凛安,他、他把我关起来,拿球杆……”

他没再说下去,男人也不再问。

沈立阜不常与沈家人打交道,只知道他这赔钱侄子沈凛安花心多情,没承想有这种恶癖,现在还学会了隐瞒撒谎。

温岺想要遮掩住伤痕,双手却被人抓住抵在头顶,他又羞又怕地盯着神情越来越冷的男人,犹豫着开口。

“不疼……只是看着恐怖,过几天就好了。”

“小叔,你——啊!”男人突然的侵入让温岺身体一颤,他忍不住挺腰,双腿紧紧合拢,感受着探进穴口的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摸索揉摁,温岺紧张地收缩了下,“不、不要。”

沈立阜也不知道心里是从何而起的恼怒。

他一手撑在温岺身侧,一手缓慢地往穴道深处插入,在触及某处软肉时,身下人敏感地抖了下腰,依旧用黏糊糊的嗓音叫着:“小叔,好痒……”

撕拉一声,避孕套包装轻飘飘地落在床上。

沈立阜牵引着身下人的手腕往勃发的那处摸去,他俯身在温岺耳侧问:“所以你很害怕沈凛安?”

“他算什么东西。”

“你跟我吧。”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廓,温岺浑身颤栗,掌心触碰到男人青筋勃怒的性器,连心尖儿都抖了一下。

“好,等、等一下就好……”

他鼻尖冒出细汗,不敢抬头看沈立阜,一边生疏地动作,一边磕磕巴巴地解释:“你太、太大了,我握不住。”

沈立阜问:“不叫小叔了吗?”

“……没、叫,叫的。”

终于戴好,温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男人一把捞起双腿,两人心跳几乎同振,粗长肉棒抵住湿软的穴口一举顶进深处,从未有过的深度迫使温岺痛叫了声,大腿微微痉挛!

“——啊!太深了呜呜。”温岺呜咽着,忍痛抱住沈立阜,他疼得直抽气,连小腿都在抖,“叔叔慢点,轻点!啊!!!”

凶狠的肏插像是往身体里捅进硬热的铁棍,层层叠叠的欲火从小腹烧到胸腔,情欲磨灭了理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刺激着耳膜,汹涌浪潮般的快感让人避无可避。

沈立阜抚摸着温岺的后颈,看着他泪水汹涌的可怜模样,不由得动作慢了下来,却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到敏感软肉。

“呜……好胀,肚子要被捅破了……”

温岺缩在沈立阜身下,拿汗湿的脸颊蹭他的颈侧,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随着沉重的顶撞而全身颤抖,屁股被粗大鸡巴操得疼狠了,他才张嘴轻轻咬住沈立阜的肩,用尖牙摩挲着皮肤,舌尖尝到一片咸湿。

沈立阜捧住他的脸,当吻落下时,这人还愣愣地睁着眼。

温岺的眼角挂着一丝泪光,他笨拙地与沈立阜舌头纠缠,喉咙里呜咽出声,唇舌分离时拉出一条淫色的情丝,他抬起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背,乖得没边。

沈立阜将他抱进怀里,由下往上凶狠地顶操。

“小叔……小叔,喘不过气了。”

温岺可怜巴巴地仰起头,脆弱的颈部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视野中,唇舌被啃咬得殷红似血,脸颊绯红,倒真有了几分谣言里的潋滟风情。

这人乖乖地敞着白肚皮让男人操,让男人摸,粗粝指腹揉到胸口的乳尖,他就颤一下,沈立阜的眼神愈发晦暗不明,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欺负他,操弄他。

温岺哑着嗓子哭,泪水淌进凹陷的颈窝。

沈立阜一手将他的睡衣脱下,俯身叼着那挺立小巧的乳头吸吮,舌尖沿着深粉的乳晕画圈。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禁锢着他纤薄的背,温岺感觉胸口又痒又疼,他难耐地抖着腰喘气,羞耻地咬住唇,拼命压抑着呻吟声,脸颊憋红一片。

“房子都是我的,还怕被别人听见?”

男人笑了声,忽然一手掐住温岺的腰胯,一手揉摁着他的唇瓣探进口腔搅弄舌头,身下巨物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那分明是凌厉薄情的面相,却生生被温岺看出几分重欲。

温岺弯了弯唇,微微上挑的眼角眉梢都攀上风情,他乖乖含住沈立阜插进他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用舌尖轻轻地舔,在男人发狠的抽插里胡乱叫着,呼吸急促紊乱。

数百下凶狠的顶肏,在温岺越来越高亢的淫叫声里,男人摘下套子,彻彻底底往他的身体里灌满浓浓精液,就着满得溢出来的淫水润滑继续肏弄抽插,用手指抚慰身上人的性器。

“啊……哈……小叔。”强烈刺激逼得人更加难受,温岺失神地靠在沈立阜怀里,额角冒出细细冷汗,他止不住全身痉挛,穴道酸软无比,唇角流下淫荡的透明涎水,“不、不要,呜……”

沈立阜用指腹摩擦他的性器顶端,在温岺受不住尖叫着射精时用力封住他的唇舌,将呻吟尽数堵进喉咙,温岺闭着眼,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彻底丢盔弃甲,软成一滩柔水。

“小、小叔……”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一贯嚣张跋扈的娇气小少爷,被失控的疯狗囚进地下室,奸到大肚怀孕。

路洺受x翟昭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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