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双]天生不配 > 07 是儿子的情人也是父亲的
字体:      护眼 关灯

07 是儿子的情人也是父亲的

 

没有虚言,江鳞果然成了“九龙城”里的公妓。

但凡说的上一句话的,都能打开门,走进庄子北面那个矮矮小小的房子,脱下裤子,在他的屄里射一泡精液。

没有人时,他的屄和穴也空不得。商陆派人给他送来一大盒共十多根大小粗细不同的玉势。

没人时就自己玩。

“做爱就像打枪,次数多了,也就熟了。熟了,就能生巧。”

某次“例行检查”中,商陆对着刚刚被五个兄弟干完,差点被干到几乎昏死的江鳞,如是说。

江鳞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声音问他:“…什么才算熟了?”

商陆则不冷不热道:“至少不是你现在这副样子。”

时间转眼即逝。

不,说的上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时,江鳞时常在想,这九重天里最低贱的妓女会不会就是他这副样子?

但总是来不及多想,思绪便被男人们粗暴的肏弄给打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能够做到一次同十余个男人交合也不会累倒后,商陆才下令停止了任何人同他的性交。

他也终于从庄子里北面那间矮矮小小的房子里搬出去,住进了离九重天好几条街的洋人公寓——这是商陆常住的地方。

商陆在这里买下几个平层。

商陆住在楼上,他住楼下。

饮食起居,样样精细对待,甚至还请了来自东南亚的女佣。

钱是个好东西。

这一点,江鳞自小就知道。

没钱,饭也吃不够,而有钱,则可以住进洋人公寓,住在这像皇宫一样华丽精致的地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而商陆对他的要求只有一样,深居简出,甚至是足不出户。

江鳞没有怨言。

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执念:活下来。

只要活下来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他过惯了好日子甚至摆起谱来。

这话可不是他自己说的,是他不小心听到“九龙城”的兄弟们说的。

他们不明白,一个一开始谁都可以上的,不男不女的婊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住进了洋人租界高级公寓里,见了都得尊称一声“江先生”的上流人士?

他也不明白。

直到七月的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睡在一个巨大黄金鸟笼子里,乳头被钉上乳环,手脚套上铁链。

血红色的丝绒幔布揭开,他看到舞台底下一众数不清的男人面孔。

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旁边立了个礼台,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洋人司仪拿着小锤询价,然后在地下一种男人举起价格牌后裁定价格…

一声声叫价声中,他忽然记起这是一种名为拍卖的形式。

而他,显然成了这场拍卖会上的一个商品。

他在台下的拍卖者中找了一圈,最后在会场最后排的角落里看到了商陆。

商陆穿了一身平时很少穿的黑色西装,换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上去很金贵很斯文,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冷眼旁观着一切,仿佛两人从不相识。

他忽然明白了商陆的用意。

于是,他也装作两个人从未相识。

拍卖会的最后,一个圆脸秃顶的男人以三千七百万拍下了他。

好多钱啊。

他在心里这样想。

他竟不知道他值这么多钱。

花那么多钱买了他,这位老板要做什么不言自明。

但时间过去太久,又或是之后遇到的老板太多,江鳞一下子记不起这位老板具体有怎样的爱好,只记得当时的他每天都浑身是伤,事情结束以后在医院躺了挺久。

要问是什么事情,说来简单,只是两个字而已:

杀人。

人不是他杀的。

外界都说是猝死的。

但其实仔细说来也算是他杀的,毕竟,要是没有他,商陆也不能那么顺利就让那位老板成功猝死。

不过现在想来也记不清了,只大概记得:

商陆对当时对着尸体发懵的他说,怎么,吓到了?

然而马上又揭穿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对,不是第一次。

他杀了“三哥”和疤脸…那才是第一次。

他喃喃反驳说,不,这不是我杀的。

商陆笑着否定他的话,说,确实不是你动的手,但你是那把刀。

哦。

他果然,做了商陆的一把刀。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杀死“三哥”和疤脸后,他躲在角落吐了很久,心肝脾脏都差点呕出来那种。

杀死那位老板以后,也同样吐了很久。

当然,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毕竟,刀是不会对死人恶心的。

之后也遇到很多人。

他在他们床榻上辗转良久,但最终都逃不掉“生离死别”的结局。

时间长了,死的人多了,他也逐渐记不清了,只晓得商陆的“生意”越做越大,再不止是“九龙城”的老大,慢慢做了半个九重天的“老大”。

而他,狗仗人势,竟也成了人人尊敬的“江先生”。

忘了说,他这条狗,仗得不只是商陆这位“商先生”的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商陆这位“商先生”之上还有两位“商先生”。

脱离九重天去,这地方叫做旧京。而在旧京,赫赫有名的商先生有两位,一位叫“商穹”,一位名叫“商正坤”,但其实世人多称他为“商老爷”。

他们,一位是商陆的兄长,一位是他俩人的父亲。

他仗得是那两位“商先生”的势。

毕竟,在这两位“商先生”面前,商陆这位“商先生”似乎就不那么为人所知。

而他,是“商先生”的情人———既是兄长的,儿子的,也是父亲的。

他起先是父亲的宝贝。老爷子六十有余的年纪,意外发现了他,立马当做菩萨一样偷养起来,靠着各种中药西洋药,每每药效发作都可以重振雄风将他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爽得如再现当年,不甚满意,素日“菩萨”来、“菩萨”往,真也当“菩萨”一样养起来,媚态愈增,成了一尊鲜活了,下地走的“淫菩萨”。

儿子表面孝顺、恭敬,私下早起了造反的念头,发誓要将他老子拥有的一切都夺过来,然一时家产事业谋不到手,便转而打上了父亲偷养的小情儿的念头。

儿子果然年轻有本事,没花多大功夫就把父亲偷藏偷养的“淫菩萨”搞上床,裤子一脱发现两腿之间隐藏的肉缝女穴,又惊又喜直叹骂道不怪那老头日薄西山还起淫欲,真是天降尤物解人不得欢愉之苦。

害怕背叛父亲被发现,又怕不从惹怒儿子,一时间,他竟成了才下父亲床又进儿子房的“父子”共“妻”。

殊不知,“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十一月的天,气温走低。阴云在天际沉淀,终日飘着牛毛似的小雨。

旧京城北,蔷薇别馆。

丫鬟柳絮刚刚送走商老爷,转身就往她主子屋里头走,才刚刚拐过长廊,就看到有人推开了她主子的卧房门。

只见那人里头穿一身深灰色西服,外面套一件靛蓝色大衣,短发用发蜡抹了梳在头上,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露出半张锋利的侧脸,刚从院子西面过来,走到卧房面前,没有犹豫,熟稔的伸手推开门,一抬脚,半个身体就跨了进去。

嘎吱——

很轻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男人后手关上。

那是,商大少爷。

不敢多在脑子里胡想什么,柳絮低着头连忙走开了。

房里。

虽然叫别馆,但是整个房子都是中式风格,这间卧室也不例外。

进门左侧往里走几步有一张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上此时玉体横陈着,半裸躺着一位妙人。

男人走过去,看准了身子往前一扑,两手一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挤进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乖乖,想死爷了。”

说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人身上轻薄的罩衫里头摸进去,胡乱摸过了瘪平的小腹就急哄哄往两腿间摸进去,“好几天没见着可想死我了…快让我摸摸…”

怀中香软的美人将头一扭,露出一张春情半露的漂亮脸蛋,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别,老爷子刚走…”

男人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大手绕从屁股处挤进了两腿间,“怕什么,我亲眼看到他走的。”粗苯的手指挤进腿心,摸到一道湿漉漉暖洋洋的肉缝,微糙的指腹揉按着,不服道:“再说,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美人眼里水光起,腿心更是两下就被揉出了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湿漉漉淋了男人一手,他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不满地嗔视了男人一眼,道:“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不会杀你,可我不是,保不齐我那天就死了。”

嘴巴将美人耳垂卷进嘴里吮含,男人色情地舔湿了美人的脖子,手指不满足于只揉花豆,指尖一滑,刺入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去,他笑道:“怎么,怕了?”

江鳞呼吸凌乱,红着脸被男人揉得后腰发软,软绵绵地挂在男人怀里,闻言,极其不安道:“怕。怎么不怕?我害怕极了,生怕那天就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只怕会把我丢进狼圈,让那些畜牲把我撕得粉碎。”

男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美人不满,气哼哼推了一把,恼道:“你还笑得出来!?”

男人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嘴唇,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着,安慰道:“别怕,不会的。你这样的人间绝物大美人,谁舍得?”

“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江鳞眉目间尽是动人春意,一凝一看,俱是顾盼生辉,嘟着嘴不满道,“只怕到时候,你商大少爷避都避不及,哪里还记得我这样一号人呢。”

“说什么胡话呢,”商穹亲了怀中美人一眼,脱下裤子放出鸡巴一下戳进了美人湿漉漉的肉洞,顶得美人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颤着腰完全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按着美人的后腰,大刀阔斧地操着美人的骚屄,一边安慰道,“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宝贝,我疼都疼不过来。死也不放手,哪里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江鳞被干得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一团春水瘫在男人怀里,小屄被鸡巴干得不停痉挛,哗啦哗啦往外发着大水,手指艰难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开口,声音早已经颤得不像样子:“呜…说得倒好听…你可知…外人是如何、呜啊!哈啊…如何说我的…”

商穹被江鳞的小屄吸得头皮发麻,尽管已经肏过十次百次,江鳞这张小屄却像有着什么魔力一样,轻而易举就咬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这是换了多少个女人也无法给他的绝妙体验。听到江鳞的话,他一边粗暴用力揉着江鳞的屁股,一边将鸡巴插到嫩屄深处,鸡巴头一下下撞击着稚嫩的子宫口,开口反问道:“他们说什么?”

江鳞被男人用鸡巴操到了子宫,屄穴一阵阵猛烈的痉挛,猛烈的快感致使他浑身发抖,流着口水蜷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啊啊地说不清楚话:“呜…呜…哈啊!…他们、他们说我是…额啊太深了啊啊…服侍完老爹又,服侍、哈啊服侍儿子的骚货啊哈…!!”

微闭的子宫口被粗暴肏开,男人的鸡巴肏进子宫的一瞬间,江鳞高潮了。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他浑身抽搐,好似癫痫发作的病人,浑身颤栗,抽搐不止,两眼翻白,失控地用手指抓伤了男人肩颈的皮肤。

商穹对江鳞高潮失态的模样很受用,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干到彻底失态,何况江鳞高潮时阴道剧烈抽搐收缩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无可比拟。有意在江鳞高潮时放缓动作,等到江鳞刚刚缓过来一点又马上开始抽插,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也肏得更深,每一下都捣进子宫宫腔里,粗暴地肏着骚子宫的子宫壁,然后欣赏江鳞被奸淫子宫而几乎失智,浑身抽搐着哭着求饶的模样。

看着被他干得几乎失智,满脸春色淫态的江鳞,他得意地在江鳞耳边说话:“说的也没错啊,你可不就是骚货吗?”

江鳞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怜地求饶道:“哈…哈…哈啊…受不了这种额啊!…嗯啊要死了啊!…呜呜…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哈!…”

“…呜呜…受不了!…太深了…骚子宫被肏了嗯啊啊…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小骚货、额啊小骚货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小母狗,我问你,我跟老头,谁的鸡巴更厉害?”想起老头刚走,江鳞的屄又湿又软,显然才被老头肏过屄,商穹心里就起了一股无名火,鸡巴头重重碾过脆弱的子宫壁,恶狠狠地问。

“啊哈…嗯?——哈啊——!!!”江鳞被折磨惨了,哭着半睁着一双盈着泪水的媚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商穹顶着g点用力一点一下给操喷了!

尽管被男人的鸡巴堵住了屄,失控的尿液还是混合了淫水从屄里喷射而出,瞬间浇湿了两个人的整个下半身和大半张褥子。

而他胯间那根阴茎也跳动着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而商穹也故意把手一松,江鳞便像条脱水的鱼似的一样倒在床上,睁着失神的双目呆呆望着前方,一个劲大口喘着粗气以至小腹上下起伏,肋骨条条乍现,腿根小腹痉挛不止,淫水一抽一抽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不给江鳞丝毫缓冲的机会,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举过小腹压在胸口,将身一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才一抽动,江鳞就哭了,哭着喊着求商穹饶了他。

商穹知道,江鳞的屄比一般人更敏感,轻易就能被干到高潮,这样一连几个高潮下来,那口屄必定被肏得软烂不堪,再禁不住任何刺激,可他要的就是如此,江鳞越是失控,屄里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干起来就越是爽。

不顾江鳞哭喊求饶,他压着哭得上期不接下气的江鳞一下下肏进子宫,然后在江鳞将近完全崩溃的时候将一股浓精浇在他的子宫里。

精液喷射而出,烫得脆弱敏感不堪的子宫一阵疯狂痉挛。

尿液混合淫水再次喷射而出,江鳞被巨大的快感裹得几乎昏死过去,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不止。

过了好半天才从濒死的状态里缓过劲来,当即气急败坏地张开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鼻子里发出些委屈的哭声。

商穹心满意足,对于江鳞的打击报复一点不生气,反而有些骄傲和自豪,也不阻止江鳞,只管人咬够了自己松开嘴,然后哭着靠在他的肩头,委委屈屈地抽噎。

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低头用下巴贴了贴对方的额头,好声哄道:“咬也要让你咬了,哭也哭过了,现在好了吗?”

江鳞哭得太多了,嗓子哑哑的,说话闷闷的,带着很重的鼻音:“你就知道用这事欺负我,混蛋!”

商穹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笑着托起江鳞的下巴,说:“行啊,我混蛋,我混蛋…满意了吧?”

江鳞哭得眼皮都肿了,眼下晕着一大片暧昧的水红色,闻言,撅了撅嘴,闷闷地哼了一声,也不再闹了。

商穹捏着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嘴巴,追问道:“还没回答我,我跟老头,谁更厉害?”

江鳞闻言瞪圆了眼睛,愤愤道:“少揣着明白装糊涂,除了你谁还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商穹哈哈大笑,显然对江鳞的答案十分受用,他笑道:“这怪不得我,谁让宝贝你这么招操?”说着搂紧江鳞的腰,然后把下巴贴在江鳞的后颈,又亲了亲江鳞的后颈:“说真的,宝贝你怕不是狐狸精转世吧?”

江鳞不满道:“说谁狐狸精呢!”

商穹掐了掐他的腰,反问道:“不是狐狸精那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连我爹那老不死的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要知道,老头威风了一辈子,睡过的男男女女无数,早到了无欲无求的年纪,谁曾想遇到江鳞以后跟着了魔似的,不惜吃药都要做…很难说江鳞不是妖魔界狐狸精转世来的。

谁曾想他这话一出,江鳞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跟你讲,你爹今天同我说,他要娶我。”

商穹听得动作一顿,“娶你?”

江鳞说:“他要是真娶我,我不成你小妈了吗?”

商穹反应过来,表现得颇为不在乎:“小妈就小妈咯,”顿了顿,他笑出声来,“仔细想想,跟小妈上床还更刺激呢。”

江鳞看起来有点不高兴:“那你就看着我被你爹一直糟蹋?”

商穹问:“不高兴了?”

江鳞没说话,可表情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鸡巴顶了顶江鳞的屁股,他把人搂进怀里,贴在耳朵边轻声地说:“别不高兴了。他活不久了。…到时候,一切都会是我的,”顿了顿,他咬了一口江鳞的耳朵,声音里多了几分阴狠,“…包括你。”

还以为商正坤说娶他不过是床榻戏言,谁知转眼一顶红轿子就把他从偏门抬进了商家公馆——这是江鳞没有想到的。

商正坤是有正妻的,姓李,是先前旧京的旧乡绅的千金小姐。虽说商正坤女人无数,妾室也纳了六七房,但因为给商正坤生了一儿二女,即便色衰爱弛,恩宠不再,李氏正妻的地位也一直很稳。如今他被商正坤一顶红轿子抬进商家,深处深宅大院,院深闺怨,即便正妻李氏不动他,那还有六房姨太太呢。她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他未免不得不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危。

思及如此,江鳞合理诉说了自己的担忧。

商陆却不以为然:“你人都杀了不知多少,还会怕这个?”

“我不想对她们下手。”江鳞说。

商陆冷笑道:“你害过的人,杀过的人还少吗?在这儿装什么慈悲菩萨?”

“那你娘呢,”江鳞从床上翻过身,伸手推住商陆的胸膛,“她也是商正坤的姨娘。对象是她也无所谓吗?”

商陆捏住江鳞的手腕,俯下身,将鸡巴插入他的屄里,节律地抽插起来,低声说:“她不会碍事的。”

商陆肏得狠,鸡巴像发狂的野兽一样往屄穴深处撞,很疼但也很爽,不两下就干得江鳞哼哼着发出呻吟,身体一寸寸软成泥,但他强撑着,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商陆看,问说:“那如果她不小心碍事了呢?”

也像其他人一样解决了吗?

商陆的眼睛黑沉沉的,像罩着一层迷雾,情欲给他的脸熏上一层欲色,却盖不掉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血,听到江鳞的话,他眼神一凌,说:“没有如果。”

江鳞是在一个小雨天,大清早时分从公馆偏门抬进商家公馆的。

没有摆席。天还没黑商正坤就钻进给他的那件院子跟他“洞房”,到了晚些时候,却派人来喊他到正厅去。

他去了才知道,原来是摆了家宴,商正坤打算在这场家宴上把他介绍给家里的老老少少。

商家别馆是一个很中式的大宅子,弯弯绕绕的长廊和露天的院子很多,从他住的那个院子出来,走过好几条长廊,就可见一个十分宽阔气派的庭院无,此时天上下着小雨,地上起了一层雾,整个院子都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身边跟着的丫鬟还是柳絮,她是商陆买来的,还在蔷薇别馆就跟着他,见得多知道得多,但是因为有把柄捏在商陆手里头一直尽心尽力服侍他,不该问不该说的一概没有,嘴巴严牢得很。除此之外,此刻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是商家的佣人,负责带他到正厅去的。

越过院子,一拐角就到了正厅。小厮在门口停下来,让专门负责传达的佣人进去通报。

那佣人进去不多时,就又钻了出来,歪着腰将他往里面请,“八姨太,老爷有请。”

江鳞抬脚迈了进。一进门,就看到里头坐了六七个模样长相,穿着打扮都各异的女人。其中六个三三为一排总分做两排落座于厅子两侧,正中主位,除了家主商正坤,坐着一位盘头,着漆色旗袍,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想来就是正妻李氏了。

“阿鱼来了。”不等江鳞考虑清楚如何行礼,商正坤就开口喊了他。

“老爷。”乖顺顺叫了一声,江鳞把腰一弯正要做了个礼,商正坤就冲他招了招手,“阿鱼你过来。”

江鳞款款走过去,刚站定手就被商正坤捉住了握在了手里,商正坤眼睛在他身上看了一圈,问他:“怎么穿得这么少?外面正下雨呢,也不怕冻着了。”

江鳞微微垂着头,一副乖顺温良的模样,轻声说:“走得急了,没来得及。”

商正坤假意责备道:“走这么急了做什么?”

江鳞说:“不想让老爷您和诸位姐姐等我。”

“等就等了,”商正坤握紧了江鳞的手,说,“我说等,所有人都得给我等着。谁有怨言?”

说着,扫了一眼席下众人。

无人敢出声。

“他们等多久不重要,”商正坤满目柔情看着他,“可要是让我的小阿鱼冷到,那就该死了。”

江鳞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指腹轻轻蹭着男人的掌心,摇摇头说:“老爷言重了,哪里会那么容易着凉呀。”

眼含柔波,娇俏动人。

“是是是,我的阿鱼没有那么柔弱,”商正坤心情大好,却还是说,“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江鳞连声称是。

紧接着,商正坤大手一抬,要人在他旁边加个椅子。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李氏道:“老爷,这…不合规矩吧…”

商正坤冷哼一声,道:“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加。”

李氏脸色为难,但没再说话了。

佣人很快就搬上来一张梨花椅,贴着商正坤的位置摆在他的旁边——江鳞就坐在这里。

牵着江鳞的手,商正坤为江鳞介绍各人:“这是老大,李氏,这是老二,朱氏,这是老三,唐氏…”

唐氏,商陆生母。

江鳞闻眼心中一动,遂抬眸看去。

唐氏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浅绿色衣裳,盘着发髻,头上只戴着一根朱钗,并不是江鳞想象那种盛气凌人的惊艳长相,相反是那种清水似清淡的长相,眉目间透出些愁苦,看上去十分沉默寡言。

江鳞有些惊讶,商陆跟唐氏完全不一样,商陆是那种精致得有些艳丽锐气的长相,只是不显阴柔女气。

迎上他的目光,唐氏的反应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冲他弯了弯眉,又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淡淡的,有些生涩的笑容。

江鳞同样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了些别的想法。

介绍完他的一个正室跟六个妾室,商正坤拉着江鳞的手跟众人说:“这是老八,江鳞。”

众人都问候一遍。

正要继续说点什么时,有两人走进了大厅,一并举手作揖道:“爹。”

仔细看,一人在前,大步流星,一人在后。

“怎么这时候才来?”商正坤微微皱眉,像是不快。

一人道:“孩儿听闻今日是父亲大喜之日,早已备好礼物,不想今日去取路上竟遇到些事耽搁了些时间,这才姗姗来迟,请父亲责罚。”

“礼物?”商正坤舒展眉毛,“你倒是有心了。说些什么责罚的胡话?”话音一转,他像是才注意到还有一人,不悦道:“你——又是什么情况?”

不待那人开口,便又说:“难道你也是准备礼物路上耽搁了?”

那人沉默了会儿,然后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

商正坤闻言,冷哼一声,道:“鬼话连篇!我看分明是你不拿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这样重要的日子也不能准时到场!”

那人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父亲!孩儿…孩儿…”

商正坤大手一挥,满脸不耐:“罢了!大喜的日子,懒得跟你计较!坏我心情。”

“是,父亲。”那人低着头,毕恭毕敬。

移开视线,重新落到另外一子身上他的神色舒展了些,开口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来都来了,就同你们八姨娘问个好吧。”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

说着,二人都一并抬起头来。

江鳞的目光同两个人都做了接触。

一人率先道:“八姨娘好。”李氏在一旁做补充道:“这是老大,商穹。”

江鳞不冷不热地轻轻点了点头。

“八姨娘好。”另一人也问了好。

“这是老二,商陆。”李氏同样介绍道。

江鳞同样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下,就抽回了视线,看起来对商正坤的两位公子没多大兴趣。

“爹,这是孩儿准备的礼物,请爹过目。”商穹开了口。

“拿过来。”

红色的锦盒打开,黑色的丝绒布上静静躺着一根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同其他玉如意不一样,这根如意一端呈五方形,镂空雕出祥纹,另一端则浑圆饱满,光滑圆润,整体雪白晶莹,细腻温润。一看就可知是一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美玉。

“孩儿前些时间意外得了一块质地上好的美玉,不敢独占,听闻父亲喜迎八姨娘,特地找到一位能人巧匠打造了这根玉如意,祝愿父亲和八姨娘事事如意。”

商正坤喜笑颜开,“好,好,很好!难为穹儿你有这个心思,也算为父平日没有白疼你。”

商穹微笑:“爹喜欢就好。”顿了顿,他又问,“爹,我看八姨娘脸色不是很好,是这根如意有什么问题吗?”

商正坤闻言看去,江鳞果然有些脸色发白,看上去有些心绪不安的样子,故而问道:“阿鱼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江鳞对上商正坤的眼睛,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宝贝,一时有些看呆了。”

商穹问:“那八姨娘是很喜欢这根如意了?”

迎着商正坤的目光,江鳞点点头:“嗯。很…漂亮。”

“阿鱼既然喜欢,那就送给阿鱼。”商正坤吩咐佣人道,“来人,把这根如意送到八姨太房里去。”

“谢谢老爷。”江鳞开口道。

商正坤摇摇头,“谢什么?不过一根如意罢了,阿鱼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那天上的星星我也叫人给你摘下去。”

“老爷待阿鱼真好。”江鳞甜甜一笑,娇面若春风拂过,明艳动人,说着,他像是记起什么,问道,“还有呢?不是还有一份礼物吗?”

商正坤像是被江鳞笑得骨头都酥了,心情大好,一时忘了他之前说过的话,开口问道:“老二,你的呢,不是说也准备了礼物吗?怎么还不拿出来。”

“是。”

商陆这才把礼物拿出来。

是一对交颈的天鹅,水晶材质,属于西洋玩意。

商正坤不太喜欢西洋的东西,也不理解两只长鼻子大鹅有什么美感,他不喜欢这个礼物,就像他不喜欢送这个礼物的人。

江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开口说:“好稀奇的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老爷。”

“你喜欢?”

江鳞点点头:“从没见过,还挺好看的。”

见江鳞喜欢,商正坤这才没发作,却也没给这个二儿子什么好脸色,不等商陆说些什么,就大手一抬,示意道:“人都到了,开席吧商贵。”

商贵是商家的老管家,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传统的短褂长衫,听到主子的命令,他转过身走出门去,喊道:“开席———”

商家的餐桌是传统的大圆桌,象征着团团圆圆,桌子不小,却只坐了六个人,家主商正坤坐正中,从左依次分别是正妻李氏,长子商穹,次子商陆,三姨太唐氏,最后是江鳞。

商正坤本意是安排江鳞坐在他左手边,贴着他坐,但江鳞也知道尊卑次序,主动要求坐到他的右手边,倒也是挨着,如此一来,倒是每个人都如愿了。

至于其他人,作为姨太,一般是不能上主餐桌的,都坐在旁边桌子上。

其实商正坤并非只有两个儿子,正妻姨太给他生了好些女儿,但在商家,女儿没有资格上桌,即便是像这样宣布家庭重要大事的家宴。

刚开席,李氏就开口道:“老爷,八妹觉得这菜如何?”

开口前,她已经往江鳞碗里夹了不少菜,几乎是每个菜都夹了一筷子。

江鳞吃了,但没评价,直到商正坤看向他,这才开口:“好吃。”说着,微微一笑,眉眼弯弯,笑得动人温柔。

商正坤见此也赞道:“味道是还不错,就是不像家里厨子的手艺…——阿贵,家里是来了新的厨子吗?”

老管家闻声上前,刚要说话,就被李氏拦下了,她笑着道:“老爷竟没有尝出来吗?这是三妹的手艺啊。”

闻言,商正坤偏头讲视线落到席间一直垂首不言的三姨太唐氏的身上:“你做的…”

“是…”唐氏刚刚低声应了一声,李氏就接过话头,笑着道,“是啊,这些都是三妹特地起早下厨做的。说来,我们都是沾了八妹和老爷的光,毕竟,三妹自从怀了阿陆以后好像就没怎么进过厨房了…这时间一长,倒差点忘了,三妹之前可是咱这一片数一数二好手艺的厨娘呢…”

“别人都说,这骨子里的东西…它啊,改是改不掉的,是要跟着人一辈子的…这么一看,还真的不假,三妹的好手艺这么多年倒真的没有减退…还真厉害哦——”说着,笑眯眯地看向唐氏。

唐氏笑得有些不自然:“是,是…大姐说得是。”

李氏转而看向商陆,也是笑眯眯的,“阿陆,你也没吃过吧?你娘亲自下厨的做的饭菜。”说着,夹了一筷子素菜给商陆,“喏,尝尝。”

商陆夹起食物,吃进嘴里:“谢谢大娘。”

李氏问:“很好吃对吧?”

见商陆点了点头,李氏便道:“好吃就对了。从前那会儿,来咱家的客人哪一个吃了你娘做的饭菜不夸一句好啊?个个都要竖大拇指的呢。”

“不仅如此啊,三妹揉肩捏脚的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好。”李氏笑容可掬地看向家主,求证道,“诶老爷你还记得吗,平日遇到我和老爷您啊有个什么肩酸背痛脚抽筋的,只消三妹这么一捏一揉…诶,就跟施了法术似的,马上就不痛也不酸了…要我说,…这三妹啊,实在是个温柔体贴的人。”

李氏的话,似乎勾起了商正坤对他这个三姨太的一点点记忆,他很看了唐氏一眼,说:“既然有这样的手艺,平日也不要闲着,多到我和阿鱼房里来吧…阿鱼他啊,总是腰疼…”

江鳞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小声道:“老爷…这不好吧…她是…”

“这有什么?”商正坤不以为然,“她既有这样好的手段,下人也做不好,不如就利用起来,同时也省得去外头找那些不知底细的人回来…”说着,瞥见唐氏,他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不愿意?”

唐氏惶恐地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怎么会…愿意。愿意的…”

商正坤皱皱眉,从唐氏身上移开了视线。他最讨厌的就是唐氏这副惊恐万状,畏畏缩缩的样子。

视线回到江鳞身上,他像是想起什么,问:“这两天腰可还疼?”

摇摇头,江鳞说:“自从用了那西洋的膏药,最近已经不怎么疼了。”

李氏顺势问道:“妹妹年纪轻轻,怎么落了个腰疼的毛病?”

江鳞没说话,反而是商正坤替他回答了:“阿鱼家里条件差,早早出来打工养家,这才落下的旧疾…你以为谁同你一般娇生惯养?”

虽然是诘问的语气,却不认真,李氏于是道:“是是是,老爷说得对,怪我,怪我,怪我考虑不周。”跟着,又同江鳞说起话来,“妹妹既然已经嫁给了老爷,那咱们姐姐妹妹可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吃穿用度上需要的,尽管跟大姐讲,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知道吗?”

江鳞笑着点点头:“谢谢大姐。”

“刚刚听说妹妹在在贴什么西洋的药膏…这不巧了吗,穹儿,”李氏指了指商穹,“…他啊,手底下刚好管着好几家洋人的医院,有什么用药的需求,尽管跟他要就是了…”

说着,冲商穹招招手,“诶穹儿,你那有你八姨娘用的药吧…”

商穹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李氏和江鳞这边,笑说:“药膏种类倒是多得很,就是不知道八姨娘用得是哪一种。”

江鳞说了一种西洋膏药贴的名字。

商穹说:“这种膏药很是金贵,在旧京很少有得买。不过巧了,我这边还真有。八姨娘需要的话尽管开口,穹儿一定给您送去。”

江鳞忙说了谢谢。

李氏笑道:“都是一家人,不惜得说什么谢谢的话,再说就生分了。”

“再说这穹儿,打小就爱跟着他爹待在一块儿。这时间一长,倒真从老爷那儿学了些本领,现在正帮着老爷打下手呢。我是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样,就只总是听得旁人夸他,却也不晓得是真好还是假好…还得老爷说了才知道。”

商正坤显然很满意,听到这些话眼里眉间都透出淡淡的赞许和喜欢来,但也不夸奖:“穹儿的话,还行。”

提到了一个儿子,难免会想到另一个儿子。

然而情况却迥乎不同了,脸色一下灰暗下来,嘴角也撇了下来,冷声道:“你最近又做了些什么?”

“父亲…我…”

不等二儿子开口把话说完,便皱着眉不耐烦摇手打断,“算了算了,不用说了!想你也做不出什么像话的事。”

商陆默默低下了头:“是…父亲。”

商穹开口道:“爹,你别怪二弟了。二弟他啊也并不是一事无成。我听说,他最近又多吸收了两家赌坊,营业额多收了不少钱…”

商正坤冷笑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两家赌坊也稀得拿出来讲!?”

眼看桌上的氛围一下冷了下来,李氏连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大好的日子,就不要聊工作的事了。”

“今天是八妹妹到家里来的好日子,要是为了些不值得动气的小事情坏了气氛那就太不值得了,”李氏拿起酒壶,分别给自己,江鳞和商正坤倒了一杯酒,并自行举杯,“来,喝点酒来庆祝庆祝这大好的日子!”

这顿饭吃了很久,直到天都黑了才散了席各自离去。

江鳞和商正坤一起也回到了分给他住的那个院子。

席间,商正坤喝了不少酒,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像是已经吃醉了酒。

佣人服侍着两个人回来,商正坤醉得有点厉害,路都走不利索,佣人扶着他进门,反而惹怒了他,又打又骂赶走了佣人。

嘟嘟囔囔靠着江鳞,跌跌撞撞两个人进了房,最后一并跌卧在床上。

他两只手牢牢搂着江鳞的腰,脸一直往江鳞颈部拱,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高兴…我高兴…”这类的话。

嘟囔着嘟囔着,慢慢没了声音。

江鳞试着喊了他好几声,都不应,仔细听,已经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见人睡着了,江鳞也懒得装了,打算从老头怀里钻出来。

他可不想被一个一身酒气,浑身皮肤松弛褶皱,又鼾声如雷的老头抱着睡一晚上。

没曾想老头还挺有劲,牢牢搂着他,江鳞花了好大劲儿才从桎梏里挣脱出来。

然而他才刚刚从床上钻下来,还才一转身就被人搂住腰一把抱住。

他吓了一跳,惊吓声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嘴就被人捂住了。

抬眼一看,他看到一张年轻而熟悉的面孔。

“嘘。”商穹的手指压了压自己嘴唇,另一只手却已经揉起了江鳞的屁股,他笑道,“小娘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江鳞压着声音小声道:“你疯了!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知道啊,”商穹笑眯眯的,他舔舔江鳞的耳朵,手指掰开屁股隔着裙子摸到了江鳞胯间的肉缝,“…这里…是小娘和我爹的洞房。”

江鳞被他摸得呼吸一下就乱了,再开口声音多了分娇淫少了几分认真,“知道还敢来?不想活了?”

商穹一看江鳞这样就知道事情成了,江鳞身体淫荡得很,根本禁不住他摸一摸就浑身发软表情发春任他玩弄,这一点他喜欢得要命,他一边隔着裙子用两指并着揉江鳞的阴豆,另外几指隔着布料往江鳞肉缝的屄里旋,一边用嘴唇吮吻江鳞的脖颈,“小娘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脖子是江鳞的敏感点。他又是亲脖子又是用手指干屄,商穹知道,江鳞一定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江鳞浑身都软了,软绵绵只能靠着他,粉面潮红,气息如兰,娇面含春淫不露,“别…你爹还在这儿呢…”

“我爹?”商穹看了眼床上正躺着的商正坤,非但不露怯色,反而愈显兴奋,手指隔着布料肏着江鳞的屄,一边用用自己早已经勃起的阳具隔着裙子蹭江鳞的大腿根,兴奋道,“他在更好。”

“正好让他看看,他的俏姨娘是怎么被他儿子用鸡巴干到高潮的…”

“哈啊…不…不要…”江鳞浑身发软,后腰酸胀,不得已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软绵绵地哀求,“不要…不要弄脖子…会被发现的…”

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玩弄江鳞的屄,商穹掀开江鳞的裙摆,大手迅速摸进去,内裤“嚓”地一声被撕裂,手指“咕叽”一声插进了穴里,手指钻进去,胡乱地搅,搅得江鳞捂着嘴浑身发颤。

“受…呜受不了…”两腿打着颤,江鳞情难自禁地夹紧了肉穴,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要…要去了呜呜…”

“呜…呜啊————”

随着商穹的手指按住屄里那处柔软用力一捣,江鳞浑身一僵,下一秒捂紧了嘴啪一下栽倒在地。

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不停,一波一波的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两腿间的屄缝里涌出,满脸潮红,漂亮的狐狸眼里蓄满高潮刺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呜…呜呜…”

这次高潮的冲击太大,让江鳞半天缓不过来。

然而不给他多余缓冲的时间,商穹伸手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掐着腰一把按在了床柱面上,鸡巴弹出来抵在屄口磨蹭。

商正坤就躺在离两人不到二十公分的床上睡觉。

江鳞吓坏了,泪眼朦胧地哀求:“不…不要…不要在这儿…”

商穹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道:“小娘真虚伪,明明屄都流了这么多水,还在嘴硬…”

说着,下半身一挺,鸡巴就这样插了进去,跟着就忽轻忽重的抽插起来。

江鳞的屄已经叫商穹用手指玩得一片泥泞,又湿又热,轻轻一碰似乎就又可以高潮了。

硕大的龟头肏进来,一寸寸肏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大的柱身撑开,挤满每一寸褶皱,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冲刺着。

江鳞的小屄被肏得又酸又涨,两腿直打着颤。

“嘶…好爽…!”商穹掐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进去,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好紧啊…小娘的嫩屄咬得我好紧…”

江鳞被商穹干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却一直担心着睡在两个人旁边的商正坤。

“哈啊…哈啊…不…不要…”

“哈啊…太…太深了呜!…”

“刚在桌上小娘演得可真像,”商穹把他的舌头卷进嘴巴,舌尖模仿鸡巴一样肏着他的耳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爱吃鸡巴的荡妇…连我都差点信了。”

“怎么样?喜欢被大鸡巴肏屄吗?”掐着腰,商穹故意盯着江鳞屄里最敏感那点肏,江鳞要被他弄疯了,呜呜胡乱咬着床帐,又喘又抖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喜、喜欢…哈啊!……”

“对了,小娘喜欢我送的礼物吗?”商穹一边用鸡巴折磨着快要崩溃的江鳞,一边用眼睛在房里看了一圈,发现东西近在咫尺,于是顺手拿起来,然后将那根玉如意抵住了江鳞的脸颊,“…喜欢吗?”

江鳞呜呜摇着头,浑身颤抖得不像话,“呜呜…不…不喜欢哈啊…”

“骗人!”商穹坏心肠地用力一撞,阳具碾过g点肏到了子宫口,“小娘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这根东西肏到喷水的吗?”

江鳞被商穹干喷了好几次,整个人绵软得不像话。

商穹却仍不肯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捉着他的腰将他压到床上,就躺在商正坤旁边,然后抓着他的屁股又干了起来。

檀香木精心打造的床也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江鳞看着近在咫尺的,商正坤睡熟的老脸,心里的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然而越是如此,躺在老子旁边被儿子肏屄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他咬着床单,被商穹干得两眼发白浑身抽搐了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生怕因此吵醒了旁边的男人。

子宫被男人的鸡巴粗暴对待,快感像浪水一波强烈过一波。

“呜…呜呜呜呜呃嗯嗯嗯嗯————”

随着体内的鸡巴一阵跳动,商穹咬着他的后颈射了,滚烫的精液淋满子宫,下一秒,江鳞也高潮了。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江鳞抽搐得仿佛癫痫发作,淫叫声咬床单也止不住,从牙缝嘴角和鼻腔泄露出去。

“唔…——阿鱼啊…”

突然,没有丝毫征兆,身边的商正坤睁开了眼睛。

心跳突然停止,江鳞一瞬间忘记了呼吸,满眼惊恐———

屋外,天光大亮。

江鳞睁眼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来,还没下床,屏风边人影一闪,商正坤理着外衫出现,“醒了?”

“老爷你怎么起了?”

“睡不着,就起了。”他踱着步走过来,“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老爷…”江鳞头一低,脸一别,有些别扭,“…老爷不清楚吗,怎么还问…”

听到这话,商正坤微微一愣,随后靠着江鳞坐下来,弯着头去看江鳞的眼睛:“怎么了?我昨天晚上…”

江鳞垂着眼,两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很是难为情似的小声说:“老爷!…您还、还说呢,我都求老爷了老爷也不放过我…”

看这情况,虽然记不太清了,但商正坤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忍不住露出笑容,笑着弯着头去看娇妻:“我…昨晚…弄疼你了?”

江鳞红着脸,扭扭巴巴地小声说:“还…还说呢…都…肿了…”

“肿了?”商正坤两眼一睁,有些吃惊,他搂住人,小声问,“真肿了?”

江鳞红着脸靠在男人怀里,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嗯。”

闻言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江鳞委屈道:“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商正坤笑容满面,心情大好,他抱着江鳞,伸手掐了掐江鳞颊边的软肉,温柔道:“我的小阿鱼,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活菩萨…我不是不心疼你。…——你,你真是我的仙女娘娘…”

江鳞摇摇头道:“不,我不要当什么菩萨仙女娘娘…老爷,我只要老爷,我只要能够陪在老爷您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真的?”商正坤歪着头看他。

“嗯。”江鳞点点头,乖顺地靠在了男人怀里,小声说,“老爷,是您救了我。您是第一个对阿鱼好的人,还给了阿鱼一个家…阿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您、您还不嫌弃阿鱼的…身体,还对阿鱼那么好…阿鱼只想这辈子都陪在您的身边。”

抱着怀里这个乖顺的,年轻的男孩,商正坤真正的心情大好。他摸了摸这个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漂亮得离谱的男孩的脑袋,温柔地道:“阿鱼是个好孩子…老爷喜欢好孩子。只要阿鱼乖乖的,老爷就永远都会喜欢阿鱼…——阿鱼会一直听话做好孩子吗?”

恍惚间,记忆出现偏差和重合。

“孩子?十六岁的孩子?”

“怎么,有问题?”

“会不会太小了?”他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吸引力。

“你懂什么?老牛才更爱吃嫩草,”商陆对他的怀疑不屑一顾,“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年轻肉体。”

“可是,我不像啊,”他对自己糟透的身体很清楚,“我跟十六岁的孩子差太远了。”

“这是你的问题。我说你是十六你就是。至于如何让别人相信,那不是我该考虑的。”

“江鳞,”商陆叫了他一声,然后拿掉嘴里的烟,按灭在他手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千万别让我失望。”

声音渐弱,眼前事物重现清晰。

江鳞点点头,然后靠在男人怀里,说:“嗯。阿鱼是好孩子。一直都是。”

转眼,江鳞住进商家公馆已经两个月。

这两月里,商正坤冷落所有人,只要回家都只会往江鳞的院子里去,并且“不负所望”做到了“夜夜笙歌”。

商正坤是否承受的了江鳞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的任务就是负责带动商正坤“夜夜笙歌”,顺便谨防不让其他人发现他跟商穹通奸的事实。

商穹是有贼心更有贼胆,丝毫不忌惮这么大个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隔三差五就要伙同他这个小娘给他爹头上加戴绿帽。

江鳞骂他:“你可真是个不孝子!你爹要是知道,不知道是会先被你气死,还是先把我杀了。”

商穹不以为然,“小娘怕什么?只要不怕他亲自撞破,我看谁敢多嘴?再说,你以为,你不给他戴,他的头上就没有绿帽了吗?”

江鳞问:“听你这话,你倒不止勾搭过我这个八姨娘。”

“小娘,你要这样想就错了,”商穹深情表白,“我就只钟意小娘你。其他人,就算爬上来床我也不要。”

江鳞戳戳他的鼻子,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就是不知道跟多少人讲过。”

“我说真的,小娘,”商穹抱紧了他,鸡巴捣进子宫的同时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除了你,我爹的其他小媳妇我一个都看不上!只有你。只中意你一个。…——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你?一天不见就抠心挠腮想得难受。”

江鳞笑得娇面含春,手指暧昧的描括着商穹的耳朵,“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话要说清楚的哦商大少爷。”

“想,都想!”商穹咬住他的鼻尖,满目深情,“小娘…我中意你。”

“中意我?”江鳞笑着摇摇头,“那怎么不娶我?反倒让你爹娶了我,这就是你的心意吗?”

见商穹不说话,江鳞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只是说些好听的话哄我。要是真的中意我,怎么舍得让你爹娶我,日日糟蹋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商穹吻住他的嘴唇,然后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所有的一切,和你,都会是我的。”

“行啊,我等着。”江鳞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主动吻起商穹,“你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啊。”

情事结束,江鳞熟悉的清理身体里残留的精液。

商穹不以为意:“有什么清理的必要?这么麻烦。”

江鳞笑笑:“大少爷,我可是有可能怀孕的。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怀孕?好事情啊,”商穹说,“我倒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呢。”贴过来,商穹有些死皮赖脸的说,“要我说就别弄了,让它留在里面,给我怀个孩子!”

江鳞手指一僵,却只是笑笑:“噗!骗你的,我哪会怀孕啊?单纯觉得不舒服而已。”

“真的不会吗?”商穹这会儿有些将信将疑了,“你不是…不是有那个吗?”

“有什么?子宫啊?”江鳞飞快掩饰掉自己不自然的表情,装作轻松道,“我确实是有。可是大少爷,我不是女人,我有屌的啊。”

商穹的表情一僵,没有说话了。

江鳞推他出去,“行了快走吧,一会儿该叫人看到了。”

商穹嘴上虽然还说着“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却还是麻溜收拾了自己,推开门出去了。

江鳞坐在原地,手指摸了摸自己瘪平的小腹,微微失神:“怀孕吗…”

却不想,商穹频繁出入他的院子这件事,早就叫有心之人看去,暗生毒计了。

“淫妇!竟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杀了你!”

转眼间,满脸愤怒的商正坤举起刀子朝他刺来。

躲闪不及,胸口赫然被刀刺中。

“膨”的一声倒地,心脏被刺中,血液大量流失,意识很快模糊。

恍惚间,他看见愤怒狰狞的商正坤不停高举起刀朝他身体猛刺,看见一干妻妾脸上的奚落和落尽下石,看见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商穹,还有冷漠冷血看着一切发生,眼神露出失望的商陆…

“没用的东西,死不足惜。”

商陆的声音好像石头从高空砸下来,带着不近人情的冷血,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啊———”

尖叫着,江鳞猛地一下坐起来。

心跳如雷,大汗淋漓。

过了很久,他才在熟悉的环境中缓过劲来,意识到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

他呆坐着,浑身发冷,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个表情。

直到丫鬟柳絮走进来,点燃床头的烛火,昏黄的灯光跳动着映照着他的脸,他也没说一句话。

“江先生,您怎么了?”

柳絮是跟着他过来的丫鬟,一直叫他江先生,并未跟着其他人改口叫他“太太”或是“奶奶”。

过了半晌,他才算缓过神来,冲柳絮抬了抬手,刚打算说句“没事”,耳朵突然捕捉到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似乎格外的吵。

神经猛地一跳,他猛地看向柳絮:“发生什么了?”

柳絮嘴唇蠕动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地说:“老、老爷捉住五姨太偷、偷汉子!…要…要处理掉五姨太…”

江鳞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然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等他缓过劲来,就已经让柳絮扶着挑着灯笼离开了房间。

“走,走,走…”江鳞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像失了神,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去看看。

他要去看看。

“不,不…”柳絮吓坏了,一个劲劝他,“不…江先生,您不能去…您不能去啊…”

江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听不进去其他话。

见柳絮不愿,他便一抬手推开了柳絮,打算就自己一个人过去。

夜很黑,江鳞没提灯,什么都看不见。拖鞋在黑夜里被踩掉,脚趾被碎石割伤流血,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魔怔了似的循着记忆中那个院子跑去。

他一边跑,柳絮一边提着灯笼在后头追,却也不敢大声地喊,只能压着声音一声声的喊,眼里已经急出了眼泪。

可能是夜太黑他看不见路,在路上耽搁了,又或者是,商家太大了,大到他怎么走,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

等他终于跑到时,那个院子就只剩下门口挂着的一盏灯笼。另一盏已经掉在地上,被人踩烂了糊在碎石路上。院子的门敞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灯光和一丝生气。

江鳞怔怔傻傻望着,内心说不出的茫然。

突然,耳朵又听到一声惨叫。

江鳞眼神一定,立马转身跑出院子,然后发了疯似的往重新锁定的第二个目的地跑去。

可等他到时,就只见得一地的鲜血了。

这院里的青砖染了血,又被红火的烛光映照着,跳动着好像地狱的业火一样催人性命。

奸夫刚被抓到就认了罪。

“啪啪啪”好几枪打成了筛子留了半条命,然后扔进了狼圈。

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他来时已经没看到五姨太,却听到旁边那座黑屋子里发出一阵一阵凄厉的,叫人不寒而栗的女人的惨叫声。

原来,五姨太在哪儿。

但是才没叫几声就没有了声音。

烛火跳动,灯光恍惚。

有人拖着五姨太从那间黑屋子里出来。

他们拖行着女人的身体,就像拖一袋动物的尸块,留下背后一地的血痕。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型了,两个奶子露在外面,血淋淋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两腿间血淋淋,流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块青色的地砖。

听说,她刚刚“骑了木驴”。

他们说,这是专门伺候偷汉子的荡妇的厉害手段。

一根长长的粗木棍插进阴道。使外力用力翻动母驴,直到那根木棒把阴道捣烂,把肠肠肚肚也捣烂才停下来。

一阵风刮过。

是很冷很冷的一阵风。

吹得江鳞浑身发冷。

他看到,女人嘴唇很吃力的蠕动。

他听到女人说:

“没、…没…有…我没有…”

女人说,她没有,她没有偷汉子。

江鳞浑身颤栗起来,他睁大着眼睛,用眼神四处求证。

他们,他们也听到了吧?

她说,她说她没有偷汉子。

可是…

没人听到她的话吗?

还是说,没人相信?

没人相信她的话。

“膨!”

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女人瘪平的小腹。

噗!噗!噗!

皮肉爆开,血肉飞溅。

血肉模糊的子宫和肠子滑出体外,挤在两条血淋淋的大腿根。

女人睁大了眼睛。

死了。

那个“没”字,永远地卡在了她的唇边。

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身子重重地倒地,脑子里发出轰鸣的声音。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变弱,然后消失了。

江鳞睁大着眼,他真的看到了愤怒狰狞的商正坤,看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李氏,看到了落井下石的二姨太,四姨太、六姨太还有七姨太,看到了惊惧悲哀的三姨太,还看到了冷眼旁观的商穹和姗姗来迟的商陆…

好,好冷啊。

眼前逐渐黑了。

江鳞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商正坤,“醒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鳞坐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爷!…”

商正坤翻过手握住他的手。

江鳞刚要说点什么,就遇到佣人来报消息,谁知商正坤听完脸色大变。

管家贵叔见此情况连忙走上前来,一脚踹翻佣人:“大胆刁奴!放你娘的狗屁,你那里来得的五姨太!”

佣人知道自己讲错了话,翻起身来跪在脚边,连声认错:“错了我错了老爷我错了…”

贵叔厉声斥道:“还不赶紧滚出去!别在这里腌臜了老爷和奶奶的眼!”

佣人落荒而逃。

贵叔赔笑认错:“阿贵管教不善,竟让这等刁奴在老爷您面前胡说八道,还请老爷责罚。”

商正坤挥挥手,显得很大度:“不管不管。不管这些。”

贵叔略一思忖,说:“那老爷,她…”

“你看着办,喂狗也行填化粪池也罢,”商正坤摆摆手,“别再跟我提起这条母狗,太搅兴得很…”

“是。”贵叔领了主意问完好就退下了。

商正坤这又看向江鳞,温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江鳞愣住,一句话都再说不出。

握了握江鳞的手,商正坤问他:“手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感冒了?”

江鳞很慢地摇了摇头,说:“不,没…事。”

冷。

好冷。

他从没有这样冷过。

五姨太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那晚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听见她的惨叫、哀嚎和澄清。

江鳞很想问问所有人,他们真的没听见女人惨死前的澄清吗?

她说,她没有。

她没有偷汉子。

商正坤对此深恶痛绝,他不能,也不敢问。

商穹这个时候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天都没黑就敢摸进房间。

江鳞被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推都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疯了商穹!”

软绵绵的声音带了情欲,更显得没有什么威信。

“小娘怎么叫我名字叫得这样好听,跟蜜似的甜…”商穹笑道,笑着笑着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将脸埋进他的两腿间,舌尖玩弄戳刺着敏感的阴豆和花穴,吸溜吸溜道:“小娘这里也好甜…”

江鳞被他舔得头脑发晕,情难自禁地夹紧双腿,尚存的理智催使他伸手去拨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疯狂作乱的脑袋,喘息不停:“不…不要…哈啊…不要…”

商穹伸手推起江鳞的腿根,笑声:“小娘别夹那么紧…儿子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说着,弯头一口将江鳞的女穴含进了嘴里。

湿热温暖的口腔完全包住江鳞的女穴,舌头弹弹阴蒂又钻进去,顶开那条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的肉缝,模仿着鸡巴戳进去,一寸寸舔舐着温热紧致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江鳞两腿打着颤在褥子上胡乱地蹬,呻吟被急促混乱的吸气声换气声搅得七零八落粗粝的。

“啊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哈…”

舌苔一寸寸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小屄又涨又酸又痒,一样的快感折磨得江鳞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又淫靡又可怜,像是发春被干坏的小猫:“呜…呜呜嗯啊…要坏了啊啊…”

不满足于只用舌头舔,商穹又撅起嘴开始吮吸,酥酥麻麻的吮吸感一瞬间把那股怪异的快感放大了百倍千倍,江鳞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手指胡扯着褥子,后腰紧绷着抬离床面,浑身抽搐着,哭叫着潮喷了:

“呜呜…哈呃————!!!”

淫水激喷了出来,几乎喷湿了商穹的整张脸。

张嘴含住江鳞的屄,他全不浪费地吞掉了江鳞喷出的每一滴淫液,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小娘的屄水真甜…多尿点,儿子爱喝。”

江鳞绷着腰喷泄了很久,然后重重跌回床上,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抬手捶打起男人的肩膀。

商穹撑起身,伸手抓住江鳞捶他的手按在床上,随后两腿一跨骑在江鳞身上,最后弯下腰伏了下来,“小娘怎么动手打人?”

江鳞的脸被情欲熏得通红,眼下晕着一大片很暧昧的水红色,一双狐狸眼半睁不睁很是勾人,眼角泛着泪光,不知道是不是被爽到的。

江鳞睁着眼睛瞪他,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个…混蛋!”

商穹露出个可怜无辜的表情,“小娘怎么骂人?小娘可真坏,自己爽完就要卸磨杀驴吗?”

江鳞鼻子一皱,眼里泪光多了几分,委屈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我死不如直接点,何苦这样折磨我…”

见江鳞哭了,商穹愣了愣:“小娘你…哭了?”他露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

江鳞道:“今日是她,明日就是我。”

“原来是这样,”商穹弄清楚了原因,反而释怀了,“没事的,小娘。不会有那天的。”

江鳞摇摇头,眼里泪光闪烁。

亲亲江鳞的额头,商穹对着他的鼻尖,小声道:“小娘,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那赵氏,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江鳞僵住:“什么?”

“我不懂,她眼光怎么那么差。不说找个我这样的,居然找个短工…”

“你也觉得她偷人了?”江鳞怔怔看着他,问。

“不然呢?人赃并获。奸夫都认了,不是偷人是什么?”

“可她说没有。…你没有听到吗?”

商穹皱了皱眉回忆了下,“有…有吗?说来,那赵氏倒是踏实无趣的很,确实不太像会偷人的…”顿了顿,他毫不在意道,“不过管她真的假的。就算是假的,既然被抓了个人赃并获,那就算她倒霉咯。”

算她…倒霉。

有一瞬间,江鳞感觉自己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商穹弯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行了!别管她了,死都死了,有什么好记的…小娘不如好好珍惜珍惜眼前人…”

“———嗯?”商穹动作顿了下,“…你身体怎么这么冷?”

“没事,没事,”扶着江鳞的腰,他腰一挺,把鸡巴插进了江鳞的屄里,抽插律动着哄道,“肏一肏,肏一肏就暖和了…”

“老爷,我想出去走走?”

“行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阿鱼说想出去呢…想去哪儿?”

“我想去…佛寺。”

“江先生,我打听过了,离咱们这儿最远的就是鸿光寺,咱们去鸿光寺吧!”

“好。”

此时是初春,天还冷着,江鳞临出门前,商正坤特地给了加了一件狐裘披风,又反复叮嘱了随行的两个下人,说要是江鳞有个闪失就拿了他全家的命以后才放江鳞出门。

商正坤本来是要同江鳞一起去的,但临时要处理帮会里的事,实在走不开,加上已经答应了江鳞不好反悔,这才不放心地放江鳞一个人出门。

鸿光寺真的很远,乘汽车都坐了很久。路上有些颠簸,车子摇摇晃晃的,车门车窗紧闭着,热空气都挤在车厢里,暖洋洋的,江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睡不久就又会醒。醒了却又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就这般,醒醒睡睡了好几次,车子才终于到了所在鸿光寺的山脚下。

鸿光寺在山顶,从山脚走上前有好一番脚程。

跟着江鳞出门的除了丫鬟柳絮,还有两个商正坤信得过的,拳脚功夫厉害的仆人。

见状他们便要租一顶轿子,预备把江鳞抬上去。

江鳞拒绝了,他执意要自己走上去。

旧京的春天还很冻人,尽管江鳞穿得很厚实,身上还披了一件很大的狐裘披风,但才从车里出来没走几分钟,刺骨的冷风就已经将他吹得脸颊、鼻尖都通红一片。

柳絮和剩下两个仆人都很担心,毕竟出门前商正坤的警告和交代还历历在目。

“江先生,天还这么冷,山上风大也更冷…要不咱们回去吧,等明儿天暖了再来…”

江鳞铁了心要上山,头也不回:“别担心,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娇气…”

三个人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的心意去。

但江鳞小看了舒坦日子对一个人身体的打击强度。才爬到半山腰,他就累得几乎走不动了。腿脚好像被灌入了千斤的铁,多走一步都很吃力,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不自觉张了嘴呼吸,那刺骨的冷风就噼里啪啦往嗓子里灌,弄得嗓子眼像刀片刮一样疼。

但既已至此,江鳞不想放弃,不更不想就此打道回府。

商家好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憋得他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可以独自出来走走。

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他不能浪费。

在半山腰歇了会儿,江鳞又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往山顶爬,功夫不负用心人,在他即将以为自己要累断气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鸿光寺”三个大字。

鸿光寺是接受香火和群众参拜的,只是因为离旧京城很远,又深居高山,平素前来参观供拜的人不多,而如今初春天寒,参拜者就更少。

但江鳞不在意,或者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江鳞一行人从旁门进入寺院时,并没有看到僧人。偌大的寺院,空旷幽静,不时听到厚重悠远的钟声响起。

呼吸间除了空气的冰冷,就是青草的清香和淡淡的佛寺檀香,沉稳,平和,有一种让人将心放空的魔力。

众人慢步走至主殿时,终于见到寺中僧人。

迎面过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的年轻僧人,见了江鳞,他合掌行礼:“阿弥陀佛,女施主您好…”

“——错了,错了。”小和尚的话没有说话,便有另一道更为沧桑的声音自旁边响起。

江鳞寻声看去,走来者是一位较年长的僧人,长得慈眉善目,目光慈悲柔和。

“渡生师兄。”小和尚行礼道。

江鳞也合掌行礼:“师傅。”

渡生和尚行了一礼,微笑着道:“施主莫怪,我这师弟心拙口夯,这才一时将施主您错认为女施主。”

江鳞听了反是一愣,有些意外。

他长了这样一张艳气秾丽的脸,蓄有长发,又终年穿女装,作女子打扮,不知内情的人都只会将他认作女子,就连商家那一众姨太太和佣人也只当他是女子…只是第一眼就看出他并非女子的,还是第一次。

他内心暗自惊讶,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冲渡生和尚笑笑:“不会。”

得知他是来上香供拜的,渡生和尚道:“相遇即是有缘,我有一句拙言想赠予施主:诸事皆由天定,但也事在人。”

与渡生和尚等二人道别后,江鳞在殿外上了香,便独自一人进入殿内参拜。

跪在左边垫凳上,江鳞垂首闭目,举手合掌于胸前颌下,口中默念如“一心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类,试图摒弃一切心中杂念。

“江鳞。”

没有丝毫征兆,大殿内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男声。

江鳞吓了一跳,下意识循声看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居高临下的商陆。

商陆穿了一身黑,神色冰冷,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光尘自他身侧倾泻而入,他说:

“江鳞,佛祖可不会保佑你这种人。”

江鳞没想到商陆会出现在这,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一直很怕商陆,是因为他知道商陆向世人隐藏起来的那一面,那真实的一面,跟商家人眼里温吞和善,甚至到了怯弱无能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没说话。

商陆却走了过来,“不在公馆好好待着,花这么大力气跑这儿来…怎么,想跑?”

江鳞只能开口解释:“我哪敢啊商先生。再说,我能跑到哪里去?这世道,跑哪里不是死路一条?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怕死了。”

商陆不置可否,反而是跪到了江鳞旁边那张垫凳上,腰背挺直,倒像是要参拜的架势。

江鳞顺势问:“您呢,商先生,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商陆双手合掌放于胸前,闭着眼睛像是祈祷了一番,才开口说:“来看你的。”

江鳞愣了下,一下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还记得当年你求我救你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强装镇定:“记得。”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商陆转过头来,眼神冰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后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江鳞愣了会儿,突然意识到商陆说的是什么事情,身体瞬间冷了大半,“赵氏的事情…是你做的?”

“怎么,现在才回过味来?”

江鳞如坠冰窖,声音都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可…为什么?”

“为什么?”商陆冷笑一声,黑眸瞬间隼住他,“你还敢问为什么!?若不是我出手干预,那夜死的人就是你!”

江鳞浑身惊出冷汗,身体一斜,差点掉下垫凳,“你是说…赵氏发现了我们的事?”

“怎么,当了两个月的八姨太就忘记是谁了?”

“江鳞,我当初留你是因为你让我觉得你还有点用,”商陆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千万别让我觉得,我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江鳞不寒而栗,却能认错:“我错了!商先生…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商陆对此不做回应,而是说了一句:

“过来。”

江鳞不知原因,却也只能听话地起身,然后走过去。

“跪下。”

江鳞身体僵了僵,视线接上商陆的眼睛,他指尖一紧,随后却顺从地跪下。

“舔。”

江鳞刚刚跪下,商陆的声音就居高临下地从头顶抛下,分明,两个人都是跪着的。

他没有动,有些不可思议地声:“在…这儿吗?”

商陆的眼睛写满不容置喙,“同样的话还需要我说第二遍是吗?”

“可是…”江鳞犹豫着,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二人身前的那尊大佛,庄重威严,佛光浩荡。

“怎么,怕佛祖怪罪?”盯着江鳞,商陆有些讥讽地冷笑了下,“江鳞,你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还需要我告诉你吗?像你这样杀孽深重的杀人犯,死后只能下地狱…你明白吗?”

江鳞沉默了半晌,然后弯下腰伸手拉开了商陆的裤子拉链。

深山佛寺,幽静庄严,晴天白日,少有群燕盘旋翱翔,风过无声,树叶沙沙,偶有的钟声悠悠响彻山野。

佛寺大殿内,暧昧水声却不绝于耳。江鳞口腔挤满商陆的男根,手指熟稔地撸动茎身,舌尖不停挑逗着龟头马眼。

天寒地冻,他伏在地上,膝盖、两腿冷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冻得通红还要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揉肉棒。

漂亮的小脸被男人的肉棒挤得变形,通红的鼻尖和憋红的眼睛,泪光闪闪,看上去十分我见犹怜。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指粗暴地将他的长发揉乱,鼻子里喷出紊乱混浊的呼吸,那双不近人情的黑眸也在此时蒙上了情欲的热气。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江鳞的服务,按着江鳞的头一次次挺着胯把自己的阳具送到最深处,享受着敏感喉口一次次缺氧夹住龟头的快感。

在江鳞破碎又微弱的呜咽声里,商陆达到了高潮。他按着江鳞的头,一丝不落地将精液全部射在江鳞的嘴里,然后顺着食道全部滑进胃里。

等到江鳞全部吃下了他的精液,他这才松开江鳞的脑袋。

江鳞被欺负惨了,嘴角微裂,鼻尖通红,一双春意十足的狐狸眼泪光点点,歪倒在他的胯间,又喘又咳。

不给江鳞多余恢复的时间,他命令着江鳞撅起屁股,掀开裙子给他操。

“掰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江鳞用细冻红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小屄。

伸手在屄口一抹一按,他评价道:“真够骚的,还没挨操就已经这么湿了。”

江鳞后腰打着颤,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任何人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哆嗦着流水,敏感淫荡得就像发情期的雌兽。毫不夸张地说,商陆这一顿揉,弄得他两腿一软差点跪了,只能勉强咬着唇硬撑着,嘴里却抑制不住发出呻吟。

“骚货!”商陆说着,“啪”地一巴掌扇在颤栗的阴唇和屄口上。

“…哈啊…呃呜!”

这一巴掌差点把江鳞扇泄了,他两腿发软,浑身一哆嗦就跪到了地上。

“站起来。”

可商陆一开口,他还是强忍着腿软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

“哈啊!——”

可刚刚才站起来,商陆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屄上。

这一掌几乎扇没了江鳞半个人,他浑身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却只能咬着牙强撑,两腿哆哆嗦嗦直打着颤,后腰、屁股,浑身都发着抖。

商陆却一掌接一掌地重重扇在他的屄上。

不多时他整个屄都肿了起来,红艳艳的肿着,湿漉漉挂满了淫水,好像熟透了的蜜桃。

他也已经强撑不住了,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不断地呜呜咽咽小猫叫唤似的啜泣着。

“哈啊…哈…呃啊!———”

重重的一掌扇下去,江鳞最终绷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屄肉胡乱地抽搐乱颤,淫水失控地喷射而出——

淅淅沥沥潮喷之势渐弱时,商陆尺寸骇人的鸡巴却突然插入。

已经被玩弄得敏感脆弱的屄肉不堪刺激,猛然一阵抽搐以后就再次高潮到潮喷了!

巨大的快感像滔天的浪潮一般,江鳞不堪受此刺激,两腿一软呜啊一声就跪到在地。整个人若触电一般抽搐不止,眼前发白,意识混沌。

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强行抓起,另一手环抱住腰,似铁臂一般将他箍在怀里,过于粗大的鸡巴则打桩机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呜呜…哈啊…呃啊啊…”

“哈啊…额啊太、太深了哈啊啊…”

“…哈啊…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哈啊!……”

江鳞一只腿被商陆用手抓住抬离地面。

在商陆面前他显得格外娇小可欺。

失去着力点,他被商陆按在怀里,被鸡巴往身体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干。

江鳞觉得自己的屄都要被商陆干烂了,他哭喊着求饶和挣扎逃跑都没有,反而激怒了商陆换来更粗暴蓄意的对待。

子宫口被粗暴撞开,子宫壁被男人的肉棒大力地肏干,一时间他好像完全成为了商陆的人形肉便器,子宫里被射满男人的精液,小腹都被顶出男人龟头的模样。

第一次射精后,商陆换了位置,把他按在了佛像前的红色案桌上,从后面贯穿了他。

淫水喷到红色的桌布上,商陆掐着他的脸逼他抬头去看佛像,“来,也让佛祖看看你发骚的样子。”

佛像高大,佛容慈悲。江鳞对上佛祖慈悲的眉眼却一阵惊恐,他摇着头,噙着眼泪,发了疯似的哀求商陆:“不…不…我不看…求你了我不看…”

“现在,佛祖也见过你发骚的模样了,”商陆贴在他的耳朵边,若情人般耳语,“这样,也还算对得起你淫菩萨的称号…你说对吗,菩萨?仙女娘娘?”

江鳞哭着摇头:“呜呜不…不……”

“哭什么?”商陆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我这是夸你呢。”

“怎么,不喜欢?”

江鳞哭着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商先生…”

商陆故作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压低声音问他:“这么爱哭?我爹和我哥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爱哭吗?”

咬咬江鳞的耳朵,他的声音魅惑而暧昧:“说话,我问你话呢。”

“不…不哭。”江鳞咬着哭腔问答。

“那你哭什么?”商陆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明明夹着一股笑意却听得人头皮发麻,“我肏你肏得不如他们肏你爽,是吗?”

江鳞吓坏了,拼命摇头,眼里还噙着泪:“不…不…不…”

“别怕,”商陆笑笑,“我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江鳞咬着唇,大气不敢出。

“啊对了,”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迫使江鳞扭过头来与他对视,他笑笑,然后问,“我爹对你那么好,有没有想过一脚把我踢开或者直接杀了我自己永远做商太太啊,八姨娘?”

江鳞吓坏了,商陆的眼神和表情太可怕了,分明在笑,脸上和眼睛里却一点点笑意都没有,相反那双黑眸里写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他浑身发冷,一瞬间只觉得心跳都漏跳几拍,只晓得一个劲的拼命摇头:

“不…不!商先生…我的命都是您给的…要不是您我可能早就死了…我感激,感激您都来不及…怎么,怎么可能?…您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么敢背叛您?”

“真的吗?”商陆扯了扯嘴角,他笑着,歪着头,右手轻轻抚摸着江鳞的脖子,“我还以为,你恨不得杀了我呢?”

江鳞咬着唇,噙着泪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是啊…”笑意瞬间消失在商陆的唇畔,“那就最好了。”

事后,江鳞弯着腰,咬着被冻得哆嗦的牙齿给自己清理,忽然听到商陆说:

“给商家生个孩子吧,江鳞。”

生孩子这件事,商正坤和他说过。一次很平常的事后,老头搂着他的腰跟他说:“真想让我的小鱼儿给我生个孩子…”顿了顿,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们小鱼儿这么漂亮,生的孩子肯定也很漂亮…”

他用脸颊蹭蹭老男人的手,故意软着嗓音撒着娇道:“小鱼也想。”撅了撅嘴,他像是想到什么,眉毛一垂显得有些沮丧,“可是小鱼的身体…对不起老爷,小鱼不争气…”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脸说:“没关系。事在人为。只要够想,够努力…都会有的。”

实际上所有的努力都是他一个人做的,自打那么说以后,商正坤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药方命人煮成药汤,每顿饭后都会让人端上来给他喝。

他哪里会怀孕?

就算能怀,也不可能给商正坤怀。

刚开始他倒是能找时间把药吐了,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头学聪明了,每天都找人盯着他,非看着他真把药都喝下去才罢休。

时间一长,他真的有点害怕,害怕自己肚子里真怀上这几个男人的孩子。

他决计是不要的。

他不会给他们任何人怀孩子。

明着暗着操作,他都不会让精液留在他的体内。商正坤不许,就偷偷的干。商穹则显得无所谓。至于商陆,他冷血薄情,眼里估计除了自己谁都不存在,更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一切都风平浪静。

所以商陆这一番话,听得他既意外又惊恐。

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惧情绪,他显得无辜又无奈的转过头看了眼商陆,“商先生,这个我不可能做得到的。…我不会怀孕。”

“那不一定。”商陆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自信又倨傲的冷笑,“我说你有了,那你就是有了。”

江鳞后来知道了商陆是要他假装怀孕,松了口气,毕竟不是真要他生就行。

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有顾虑,这假的就是假的,怀孕这种东西不是说真就不假了,孕吐这些反应倒是能演,可显怀这种事也能演吗?就算这些都蒙混过关了,那十个月以后,他拿什么来交差?

他把这些顾虑疑问都跟商陆讲了,商陆则骂他蠢,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说这些不是他该考虑的,说:“让你演你就给我好好演。”

既然如此,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听了商陆的安排乖乖演戏。

怀孕的首个反应是厌食,尤其是那些大鱼大肉的荤腥佳肴。

第一个发现这一点的当然必须是商正坤。

可惜的是商正坤太忙,尽管已经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他,在家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以至于他已经忍着肚子里的馋虫对那些美味佳肴佯装出恶心、反胃的反应,甚至于到了在跟商陆私会时,会毫无底线地拜托商陆给他带烤鸭鸡腿和辣子鸡丁的程度,这样凄惨的日子他也过了很久,他这反常的反应才终于引起了商正坤的注意。

一开始商正坤似乎也只当菜不合他的胃口,命令厨房换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他都始终变现得不感兴趣,甚至于当着商正坤的面因为闻到桌上的肉糜而捂嘴欲吐时,商正坤这才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商正坤又惊又疑地问了他为何如此以后,混浊苍老的眼珠里似乎就多了分光彩,随后叫来随身侍奉他的丫鬟们前来询问他今日的状态和反应,在得知他这位八姨太近来厌食,尤其是一些大鱼大肉的荤腥之物,同时疲乏易困,变得嗜睡时,那双眼里终于放出闪烁的光彩。

而他则对此表现出合理的不解和不安:“老爷,我…我是病了吗?”

不想欣喜至极的老头竟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恨不得原地转圈一般,脸上都是如孩童一般纯粹的笑容:“有了有了…我的小鱼儿有了…”

青涩的小媳妇不谙世事,被男人抱着反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有?…有什么了?”

男人喜不自禁,声音里都透出喜悦来:“有什么?当然是我们小鱼儿肚子里有老爷我的孩子了哈哈哈哈…”

年轻稚嫩的小妻子听了这话直接傻了,怔愣了半天才扒着男人的肩膀,一脸不可思议地有些怔怔地问:“…孩、孩子?…我有孩子了?…”

可马上,他的脸上也露出惊喜又明媚的笑容:“孩子?孩子?孩子!…——我有老爷的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惊喜又高兴地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埋在男人颈根处,连声音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老爷…我、我有你的孩子了…”

“对!没错!你有孩子了,”老头将他放下来,却马上紧紧搂住了他,欣喜至极甚至于脸上的每一根褶皱都透着喜悦,看着他说,“…小鱼儿,我的小鱼儿,我的宝贝、心肝,有我的孩子了哈哈哈…”

压抑住溢于言表的高兴,商正坤派人接来了这旧京城里最负盛名,也是他极其信任的一位老中医给江鳞号脉。

本来江鳞还很忐忑,生怕在专业医生面前自己假装怀孕的把戏会暴露无遗,可这位施姓的老中医搭着他的手腕号了一阵后,怀着有些怀疑神情地慢慢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老爷商正坤。

商正坤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是不是有了?”

老中医捋了捋自己的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慢悠悠地开口道:“尊夫人虽然脉相走向有些异于常人…但小老头敢打着包票说,尊夫人确有喜脉…——恭喜商老爷了!”

得到老中医肯定的回答以后,商正坤真正的是喜上眉梢,连连哈哈大笑,然后下令派车送走老医生,临走前还赏了三锭金子。

送走老医生后,更是亲自扶着他坐到床上,然后摸着他并未隆起的小腹满意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商正坤天赐鸿福,不仅得鱼儿如此佳人竟还老来得子…”说着说着,看向他的目光满是痴迷又热烈:“小鱼儿啊小鱼儿…你莫真是上天派下来给我商某的神仙娘娘…”

他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压着差点跳出嗓子的心脏,用力地才挤出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容。

江鳞不明白,商陆是如何做到让施老医生这样德高望重,拥有崇高医德的人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的。

对此,商陆付诸轻蔑不屑的一笑:“再德高望重的人不也有家人吗?”

他惊出一身冷汗,有些不安地小声问:“你没…对他家人做什么吧?”

商陆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没。只要他乖乖听话不妨事,他的家人怎么会有事?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说是吧,江鳞?”

他浑身冰冷,早已是不寒而栗,勉强也露出一个笑容,笑着点了点头:“嗯,您说得对。”

江鳞怀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商家。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反应。

正妻李氏是第一个跨进他院子的,带着随身的丫鬟,进门就满脸的笑容,嘴里净是些“好事”“喜事”的话,坐下来一把捉住江鳞的手,笑意吟吟地道:“妹妹如今怀着老爷的子嗣,身子愈发娇贵,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尽管告诉我,就算是那月亮龙肉我也打下来、找回来,只要妹妹开心就好…”

“谢谢姐姐关心,”江鳞笑着同她道了谢,又说,“只是除了点稀粥,我如今是什么好吃的也吃不下。”

“这怎么行?”李氏道,“妹妹如今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只吃稀粥这身子怎么受的住?…——无妨,妹妹尽管放心,今后妹妹的一干吃食都交由我负责,吃的补的,一样不能落下的…”

江鳞靠着床榻,貌若娇花,弱不禁风,闻言哑然,目光往一旁的老爷身上落了落。

商正坤看了眼李氏,对江鳞说:“她说得对。小鱼儿,你现在不比从前,不能有一丁点闪失,乖乖的,好好吃喝。”

江鳞点点头:“都听老爷的。”

李氏显然热情过了头,这让江鳞有些不安。

他不怕李氏嫉妒给他下药打胎,一是太冒风险太不聪明李氏不可能这么做,二是他是假孕也不怕打胎。怕就怕让李氏发现他假孕的事情。

江鳞把顾虑跟商陆说,商陆冷笑一声:“你怕什么?”

江鳞犹豫了一会儿,直接承认了:“我怕死。”

商陆拍拍他的脸,动作亲昵,眼神却没有一丁点人情味,“放心,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江鳞表面点点头表示顺承,却没有全信,心一直悬着。

商陆不会死,但他就说不一定了。

怕是怕,担心归担心,该演的戏还得继续往下演。

不仅演,还要更努力地演,演好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阵,半月后的一天,江鳞突然犯了迷糊,他中午就说胸闷气短,到了下午时分,竟无端晕倒过去。

商正坤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跳,一边遣人快去请医生,一边大发雷霆责罚下人。

医生很快赶到,依旧是那位姓施的老先生。

一番望闻问切以后,老先生摸着胡须给出一个结论:“过补,是为大伤。”

他建议停止之前那种进食大补的态势,饮食应清淡而不寡淡,多食蔬菜水果和鱼肉鸡卵。

送走医生,服了汤药的江鳞悠悠转醒,得知一切却只是抓着男人的袖子,求情道:“老爷…都怪阿鱼福薄命浅享用不了好东西,老爷千万不要为此恼了姐姐,想必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商正坤冷哼一声:“我看未必。”

江鳞摇摇头:“不会的…我肚子里是老爷您的孩子…姐姐再怎么样也不会害老爷的孩子吧…”抬头看着男人,他眼眸清澈,神态惹人怜爱,“…老爷不要恼姐姐…可以吗?”

商正坤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的小鱼儿还真是善良啊。”

江鳞摇摇他的胳膊:“可以吗…老爷。”

“嗯,就当我答应小鱼儿了。”

“谢谢老爷。”江鳞甜甜叫了一声,乖顺地被商正坤抱在怀里。

商正坤抱着他,却突然间开口:“说来奇怪,我的小鱼儿这肚子怎么还不大啊…”

这话一出,江鳞瞬间凉了大半身体。

商正坤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却像五把利刃插在他的身体里。

他压下浮动的恐惧,狠咽了口口水,逼着自己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这才两个月呢老爷。我听说三四个月才会显肚呢…”顿了顿,他小声的说,“而且人家也不想肚子变大…”

他抬眸看着商正坤,显得很是不安委屈:“肚子大了,腰就粗了…阿鱼就不美了,老爷就不喜欢阿鱼了…”

商正坤哭笑不得,只得哄他道:“不会的。”

“那老爷会一直喜欢阿鱼吗?”小媳妇目光如水,一双动人眼眸湿漉漉的充满期冀和不安情绪。

“嗯。”

小媳妇这才放下心来,乖顺顺,软绵绵地靠着男人,黏糊糊软乎乎的声音小声说:“阿鱼最喜欢老爷了…”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心想还真只是一个孩子。

江鳞悬着的心这才微微着了地。

李氏再没有来过江鳞的院子,自然,吃的用的也都换掉。

商穹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晚上已过亥时,商正坤才走,他就来了。

“听说小娘有了孩子。”

江鳞像是被他吓了一跳,眼睛睁了睁,“你怎么敢来?”

商穹冷哼一声,走过来,故意弯下头去看江鳞:“怎么,小娘怕了?”

“还是说,肚子里有了那老东西的种,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掐着江鳞的下巴,神情少见的绝情。

江鳞不想激怒他,软声细语地解释:“不是。我只是…”

话没说完,商穹就抓着他按到了桌子上,粗暴分伸手扯散他的衣裳,手掌迅速滑进去抠弄起敏感的小屄。

江鳞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怕弄出动静引来旁人,又被商穹弄出情欲来,胸脯起伏着喘着认错:“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怕被人发现了…”

商穹一只手在他穴里弄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腕,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冷酷没有动摇:“最好是这样。我最恨翻脸无情的人。”

江鳞眼里蓄起眼泪,声音里充满委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心里真正想跟的人是谁,商大少爷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爹的强取豪夺,我又怎么可能跟他?”

江鳞哭得动情又克制,泪珠一颗一颗从脸颊滚落,“你总哄我,却让你爹糟蹋我…如果不是舍不得你,我…我恨不得就这样死了!也省得落下一个一女侍二夫,私通苟合的恶名!招你嫌…”

商穹的神色有了松动,语气也软和下来:“我没有这个意思。”

江鳞咬着下唇,眼圈通红,眼泪晃动:“你有!不然…今天你怎么这么羞辱我?”

商穹态度彻底放了下来,赔着笑哄他:“是我的错!我混账。可我这不是看你赶我,我这才…”

“我哪有…”江鳞依旧委屈。

“行行行,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商穹胡乱给他擦掉眼泪,又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要往江鳞屄里塞,“让我插插,让我插插…好一阵子没干你了可想死我了…”

江鳞半推半就地让商穹肏了,身体里悬着那颗心却只是勉强往下落了落。

他是真的吓到了。

商家这三个男的,每一个好东西。

事情结束,商穹却不急着拔出去,反而着插在里面磨江鳞。

江鳞问他为什么,他笑嘻嘻同江鳞说:“别给那老东西怀,要怀也得是我的种。”

江鳞身体凉了一大半,四肢僵硬地勉强笑笑:“开什么玩笑?你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

商穹却表现得异常认真:“开玩笑?我没开玩笑。认真的,要生也只能生我的孩子。”

江鳞心里害怕起来,他强行露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来,却十分怪异,只能低着头不让商穹看见。

商穹咬咬他的耳朵:“我说真的,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爹的吧?”

江鳞蹭一下抬头,眼瞳紧缩,“什么?”

“他这个年纪,又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撒的种再多也都发不了芽了,”商穹笑笑,笑容和眼神有些微妙,“这种,是我的。”

“真有趣,生个孙子当儿子,”商穹笑的灿烂,“我爹那老东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荒芜多年发的第一根芽竟然是我这个儿子播的种吧哈哈哈哈…”

那天商穹的话使江鳞明白,商正坤早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怪不得那么多年,商正坤再没有其他儿子。

其他妾室生的女儿,想必也不是他的孩子。

至于男孩,不用多想,商穹和商陆都是不会允许他出生的。

有的家看起来很大,热热闹闹几十口人,扒开看,却凑不出一颗真心,都藏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刃上还淬着毒。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鳞近来真感觉浑身困乏无力,终日懒洋洋打不起精神。

他不敢乱想,只能告诉自己是养懒了。

商家最近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商正坤挤出时间陪他养胎,却不断有公事近来来打扰。

大多数时候商正坤都不在,这倒是给了商穹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

在有一次做爱的时候,商穹抬起他的一条腿,插着他的屄,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的说:“你说,我要是肏狠点,会不会把里面的孩子干掉了?”

江鳞心惊胆战,假意不满:“你的孩子你也舍得?”

见他不悦,商穹又哄哄他:“舍不得,舍不得,我逗你的。”

江鳞哼一声,表情有些哀怨落寞:“可你打算让孩子喊你什么?…哥哥?爸爸?”

商穹噎了一下,转而笑道:“喊什么都行。只是个称呼而已。”见江鳞明显难看的脸色,他这才又添了一句,“重要的是,这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是我俩的孩子。”商穹借着贴在他耳朵边说了这么一句。

江鳞这才有点好转脸色,嘟嘟嘴巴然后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算你有良心。”

商穹低笑一声:“没肏够呢,听话,再让我肏肏…”

江鳞把头埋在商穹脖子处,抱紧了对方脖子喘得动情,眼里却积着一层冷冷的愁绪。

江鳞真正感觉不对劲,是在他开始频繁出现干呕和厌食。

这一次,不是演的。

他怀疑是自己入戏太深,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找人准备了素日最爱吃的东西,可才一闻到油腥气,便抑制不住地恶心干呕。

他嗷嗷吐得难受,柳絮端着温水过来扶他,他却失了浑身的力气,站都站不起来,觉得周身十分寒冷,手脚像是冻僵了似的不听使唤。

他在害怕。

白天昏昏欲睡,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整晚整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地僵卧在床上。

他失魂落魄地让柳絮去把商陆找来,得到的消息却是“不见”“不见”和“不见”。

终于等到商陆来了,商陆才一进门,江鳞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望向商穹,“商先生!…”

商陆皱皱眉,“你怎么这副样子?”他显然不满江鳞一惊一乍的模样,对不起他这些年的磨历。

“商先生…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商陆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自持。

商陆让人买来西洋人用的验孕的玩意。江鳞听了用法,忧心忡忡地拿着东西背身去操作了一番,然后将试条递给商陆。

这东西需要时间检验结果,等待的时间里,滴滴答答,每一秒江鳞都觉得度秒如年,他频频看向桌上的试条,双手搅紧了衣裳下摆,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不安。

一刻钟以后,试条上出现明晃晃的两条杠。

江鳞听了用法,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看到的第一眼,就只觉五雷轰顶,眼前一下就白了,四肢僵硬,整个人犹如堕入冰窖一般,从骨头里透出来一股寒意。

他…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江鳞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生!

他不能,也不会给他们三个人生孩子!

而且,他会死的。

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生孩子。

江鳞吓坏了,拼命地摇着头喃喃道:“不,不,假的,假的…这不是真的!”

“我不可能会怀孕…我不可能会怀孕的…”他喃语着,仿佛在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颤抖的声音却揭示出他其实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

“商先生!…商先生…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江鳞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商陆,他知道,他的命全在他手里。

商陆显然也被这个结果震慑到了,睁着眼有少许半刻的失神,缓过神来,当即开口驳回了江鳞的哀求:“这个孩子你必须生!”

江鳞轰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如死灰,脸色惨白。

“他怀孕了,别让他坐地上。”

商陆让柳絮把他扶起来。

他浑身发软,却又冰凉,浑浑噩噩找不到自己,僵坐在椅子上,手指抠紧了衣裳。

“我…我会死的…”江鳞嘴唇颤抖得厉害,他不住地摇头,低声喃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他害怕,恐惧,又绝望,无助地望着商陆,“…我不想死…商先生…”

商陆没说话,江鳞彷徨无助地站起身,预备走过去,身子却发抖,一下子扑倒在商陆的脚步,伸手勾住商陆的裤脚,仰头望着他,无助地哀求道:“商先生…求求你可怜我…我不想生…我会死的…”

商陆蹲下身,与他对视。江鳞害怕得脸色全白,眼睛里挤满泪水,脸上还有泪痕,无助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心好像都要碎了。

商陆伸手替他揩了揩眼泪,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忘了,江鳞?你的命,是我的。”

“我说了,这个孩子必须生。”商陆动作温情亲昵,嘴里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神情也很冷酷,“别给我耍花招。”

江鳞一下子哑了声,呆在原地,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好像被抛入了看不见底的深渊,一直在下坠,没有尽头。

手也从商陆裤腿上掉下来。

整个人像被抽调了灵魂的陶瓷娃娃,苍白,空洞。

“扶他起来。”

柳絮又过来扶他。

江鳞觉得自己好可笑。

他居然指望商陆会可怜他。

怀孕太难了,孕吐,厌食,失眠…一系列的妊娠反应折磨着江鳞,痛不欲生。

他痛恨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更恨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而且他还得隐藏他的反应,因为时间不对,按照对外宣称的怀孕时间,他早就过了这些反应的时间。

但好在,商正坤太忙,不怎么在家,其他人不入院子不知道情况。

商穹也来的少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商陆送来安胎药,让柳絮监督他每一顿都全部喝下。

他一度以为柳絮会是可以交心的人,现在看来,也只是商陆放在他身边的眼睛。

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是商陆的一把刀,一条狗,任人玩弄任人操,末了肚子里还被塞进个不知道是谁的孽种。

江鳞可怕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

从他怀孕起,胸口就开始阵痛,一次脱衣后猛然发现,自己的乳头乳晕竟然变大了许多,胸口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他吓坏了。

他从前已经是怪胎,男人长有女人的屄,好在没有女人一样柔软的乳肥,现在如果连乳房都有,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更让江鳞难受的是,怀孕不到一个月,他的乳房不仅膨发起来,甚至乳头还经常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的清水似的奶汁一样的东西,常常打湿他的衣裳。

因此,即便不愿意,他也不得不央求商陆给他准备胸衣。

商陆闻言却让他脱光身上的衣裳。他不愿,不想露出自己发育的乳房,却也不敢违逆商陆。

咬着嘴唇,他脱下自己的衣裳,双手禁不住地发抖。

衣裳滑落,露出他小巧稚嫩的乳房。

白生生的一团奶肉,乳头胀至樱桃大小,乳晕红艳艳很大一圈,像雪地上开出的梅花,肥硕的乳头在胸前颤颤巍巍,分泌着稀薄的水乳奶汁,无声地从乳孔里滴落。

商陆伸手握住了他奶呼呼的两团乳肉,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江鳞的奶子刚刚发育起来,稚嫩青涩得很,平日轻轻一碰都疼,哪里经得起这样揉弄,便被商陆揉得疼痛难忍,皱着眉咬着唇,疼得眼泪汪汪,忍不住伸手去推商陆,“…疼…好疼…呜呜…别捏呜…”

商陆哪里管他,只当听不见似的,用手捏住手腕叫他挣扎不得,便将人困在怀里,手上更用力粗暴地揉搓掐弄。

江鳞疼得直打哆嗦,呜呜哭着求饶也不管用。

乳头却分泌出更多奶水来,淅淅沥沥弄湿了商陆的掌心。

商陆骂他“真贱真骚”,一边用嘴啃他的乳头,将他分泌出的奶水都吃进嘴里,一边掰开他的腿把鸡巴插了进去。

屄里却是湿乎乎的。

更惹得商陆骂他“淫荡,骚货”。

奶子被商陆吸啃得很,疼得厉害,商陆又操得狠,快感却让他沉沦,疼痛和快感交织,他很快就被淹死在欲望里。

商陆一连肏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像以往操进子宫里去,把他的子宫肏得一塌糊涂,要射精了也都拔出来,要么射在他的肚子上,要么射在他的脸上,就是没有射在里面。

江鳞怀疑过,自己肚子里是商陆的孩子。

但很快否决掉。

商陆是不会让他怀上他的孩子的。

孩子是软肋,商陆不需要软肋,再则就是,商陆觉得他贱,不配怀他的孩子。

不是商陆的,那就是商穹的。

商正坤没有生育能力。

让他怀着商穹的孩子,还让他生下来…要做什么?

江鳞想想都觉得可怕。

江鳞开始显怀了,肚子一日一日隆了起来,他又恨又怕,恨不得拿刀叉掉,可也不过是时常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眼里蓄满愁怨。

平日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换了宽松的裙衫。

江鳞很瘦,怀孕以后也没有胖,肚子在变大,他却越来越瘦,穿着一身宽松的裙衫,从挂满花藤的长廊走过,一阵风吹来,花动藤动,裙摆也动,他整个人好似要被风吹散了,脸蛋清白,眼里蓄着化不开的愁绪,眉眼乌黑得可怕,显出些诡异的美感来。

他厌恶这个孩子,厌恶怀孕的自己,却还要在商正坤面前表演期待和兴奋。

他坐在床沿,商正坤蹲在床边,头贴在他的肚子上,用耳朵听所谓孩子的动静。

“啊!啊!他动了…!他动了!…小鱼儿,你听到了吗?”商正坤兴奋得好像初为人父的年轻爸爸。

江鳞睁了睁眼睛,脸上显出惊喜兴奋的神色,“嗯!我听到了老爷…”

商正坤喜不自禁,复又贴耳去听,咧着嘴,脸上的褶子都快挤出花来,一边听一边同自己道:“哟!真有力气啊宝宝……——这么闹腾有力气,指定是个儿子…”

江鳞静静地看着,听着,一脸冷漠,厌恶和愁怨藏不住了从眼里倾泻而出。

儿子,儿子…满门心思想要儿子,最后却要女人生养。

可笑。

无耻。

不知为何,江鳞突然想起商穹的话:

“孙子当做儿子养。”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商正坤闻声抬头,见他在笑,于是没有多想,便又贴着耳朵去继续听。

江鳞仍笑着,笑容慢慢变成了冷笑。

呵,被儿子戴绿帽子还不自知的老王八。

江鳞的肚子越来越大,各种怀孕以后的身体问题都找上了他:腰疼,尿频,胸闷气短,下肢浮肿…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情绪也变得极不稳定,时常哭,又时常发怒,然而大部分时候是坐在窗口发呆。

也许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商家说得上话的人都少见的忙碌起来,甚至忙得难以着家。

商陆是另一类人。

他不忙,经常待在公馆里,江鳞经常见得到他。

商陆时常到他屋里来,却也不操他,只是坐一坐,也不跟他说什么,常常拿着一本书就在他屋里坐上一下午。

江鳞素来是很怕商陆的,在他面前一概都恭恭敬敬,乖乖顺顺,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以后受激素影响,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甚至在商陆面前也敢发作了。

柳絮端药过来,他不喝,让柳絮放在桌上。

商陆没说话,柳絮便照做了。

过了一会儿,他却一抬手把桌上的药碗掀翻在地。

“啪!”

碗碎了一地,药汁也流了一地。

商陆抬头看他。

江鳞一脸怒容,下巴紧绷绷的,眼睛撑大瞪圆,眼里却积着泪水,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我不喝。”

柳絮吓坏了,呆立一旁。

情绪下去了,江鳞后知后觉地感觉害怕,绷直了背不安地望着商陆。

商陆却只是看了江鳞一眼,便又低头看书,语气淡淡的吩咐柳絮:“重新端一碗过来。”

柳絮重新端来一碗,他却伸手接了过去,然后亲自端着递到江鳞面前。

江鳞看着那碗黑黝黝的安胎药,拳头放在腿上暗自握紧了给自己鼓气,倔强又大胆地没有伸手去接。

商陆声音淡淡:“为什么不喝?”

“苦。”

“怕苦?”商陆伸手捏住江鳞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与他对视,“那你是不怕死了?”

江鳞咬着唇,眼泪粘湿脸颊,声音哽咽:“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商陆冷哼一声,“脾气见长啊,江鳞。”

江鳞浑身发冷,却还是梗着脖子和商陆对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喝,要么,我帮你喝。”

江鳞握紧拳头,硬着头皮,一动不动。

江鳞本以为这碗药或许会泼到自己脸上,或者掐着他的脸强灌下去…但这些都没有发生。

商陆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而松开了他,然后端着碗背过了身。

江鳞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啪”的一声,碗掉到地上碎了,药汁再一次流了一地。

江鳞一愣,就听到商陆冷冷却又平淡的声音:“你,过来跪下。”

这话是对柳絮说的。

柳絮惶恐着,强忍着情绪,听了商陆的话走过来,眼前是一堆混合着黑色药汁的瓷片,还往上冒着烟。

江鳞眼瞳一缩,“不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商陆就已经垂眸看向柳絮,再次施压:“跪!”

柳絮于是攥紧了衣裳下摆跪了下去。

瓷片扎破布料,刺进皮肤里去…柳絮的眉毛扭在一起,面容扭曲变形,血色从布料里透出来,迅速染红她的膝盖。

“好好跪着,他什么时候愿意喝了,你就什么时候起来。”这话还是商陆对柳絮说的。

柳絮疼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却还是哆嗦着声音连声称是。

江鳞却也浑身发起抖来,身体一寸寸没了温度,商陆这么做,不比拿药汤直接泼他脸上更残忍?

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江鳞乖乖服软,“我喝,我现在就喝。”

商陆偏过头来,淡淡一笑:“现在愿意喝了?”

江鳞低下头,身子里有一股气猛地泄掉了,小声道:“我喝。”

“听到了?还不再端一碗过来。”商陆转身坐下,拿起适才放下的书本,再次翻看起来。

姿态怡然自得,放松闲适。

柳絮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速出去了,江鳞僵站在原地,半天找不到自己的体温和心跳。

他仿佛已经死了。

商家乱了。

这一点就连江鳞都知道了,哪怕他被关在深宅大院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耳不得闻窗外事。

起先是半夜里忽起的嘈杂,他听到了纷杂的脚步声,混织的呼叫、惨叫,噼里啪啦一系列说不出的声响…

但慢慢地这些声音都消匿在沉甸甸的黑夜里。

等到天一亮,一切似乎又都跟昨天一模一样了。

但江鳞知道不一样,院子里扫地的佣人换了人,给他们送餐食的丫鬟也很眼生…他身边的人,除了柳絮,似乎全被换了人。

江鳞猜到了,却不敢猜,心头十分不安,沉甸甸像压了一块山大的石头。

他不敢问柳絮,依旧像块石头一样结满愁怨地呆望窗外,现在早已经过了暮春时节,院子里他窗前那棵花明明之前开得很好,现在却凋零了,残枝败叶地孤立在那里,花瓣不晓得飘到哪里去了,或许早就烂在了泥里。

花死了。

那么,他呢…

他这里,很久其他人没有来了。

商正坤,商穹…都没有;商陆,也很久没有见到。

江鳞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一个属于他的结局。

他不想死,挣扎了那么多年,活成这副脏兮兮的样子,还在苟延残喘…就是因为他不想死。

有些事,还没有做成。

有些人,还没有见到。

他靠在床角,不住抚摸手里的东西,结满冷漠愁绪的眼里裂开一道口子,从里面露出珍稀可贵的柔软神情。他很久没有这样独处过了,他太忙了,太忙了,忙着变成一条放荡听话的母狗,为了活下去而摇尾乞怜。

从一个人变成一条狗,他变了很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都只是为了活下去,而现在,他却走到了一条绝路。

他不甘心。

他不想死!

手指攥紧了床单,江鳞闭着眼睛,眼泪无声滚过脸颊。

就在此时,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

江鳞刷一下睁开了眼,他擦干眼泪,藏好东西,精力注意全放到外头的动静上去。

是柳絮吗?——不,不会是柳絮。

也不会是寻常的下人。

意识到这一点,江鳞浑身起了一层寒毛,迅速收住了往门边去的步子,眼睛在屋子里张望,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藏起自己的地方,可是来不及,屋外那人已经闪现在窗外,窗户纸上迅速闪过一道黑影。

江鳞意识到不对劲,转身要跑,可碍于肚子太大加上对方动作太快,电光火石之间,自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控制之中。

对方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很大,回旋的方寸很小,江鳞不得不仰着头才不至于窒息,然而抬眼看到的长相,却又好像是意料之中。

在他脸上没看见吃惊的神色,商穹有些恼羞成怒:“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啊,——小娘。”

“——还是说,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久了?”

江鳞摇头,眼里积攒着眼泪,看起来无助极了:“呜…呜…”

“怎么?不知道?不承认?”商穹冷笑一声,“到现在还要装?江鳞!”

江鳞被他掐红了脸,流着眼泪拼命摇头,“呜呜…我…不…知…道…”

“演得真好,怪不得我和我爹都没看出来,”商穹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商陆那杂种没少给你好处吧,啊!?”

“…一个男人,偏偏长着一张女人的屄…你这样的怪物,商陆找到你没少花功夫吧!”商穹神色十分狰狞,眼神有些癫狂,“骚逼那么会勾引男人,商陆的鸡巴你也没少吃吧!?”

话音落,便是迎面重重的一耳光。

江鳞被这一耳光扇得晕头转向,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还没从耳光的眩晕里缓过劲来,头发又被商穹一把抓住,扯着头发将他的脑袋往窗桌案上磕。

砰砰砰。

额角砸破了,鲜血流出来糊住眼睛,江鳞又疼又晕,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商穹一边砸他的头,一边骂:“老子把你这张脸砸烂了看你还能勾引谁…——”

骂着骂着,商穹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掐着江鳞的后脖颈把江鳞按在桌上,另一只从宽松的裙衫下摆伸进去,一把撕开了底裤,手指就往江鳞屄里捅。

三四根手指一起胡乱地用力的捅进去,用指甲乱抠乱掐,他有些癫狂地喃喃道:“你这贱货不是爱用骚逼勾引人吗,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逼肏烂、看你还用什么勾引人…”

鲜血顺着大腿从腿缝里流出来,江鳞痛得抽搐不止,眼前发黑,一点力气都无,惨叫声都被扼杀在嗓子眼。

血淋淋的手抽出来,商穹又抓着江鳞的头发在他耳朵边逼问:“…——表面上跟我你侬我侬,转头又朝我爹掰开骚逼,实际上却是商陆培养的娼妇!你这贱货!我看…你这肚子里怀得多半也是商陆那个杂种的狗杂种!”

抓着江鳞的头发,另一手推着江鳞的背,他重重地将江鳞的肚子撞向桌角。

锥心的疼痛从隆起的肚子处钻出来,像涨潮的海水一般将江鳞包围,江鳞一瞬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再也直不起身,浑身蜷缩着弯成一颗虾米,浑身发着抖,冷汗打湿全身。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个孩子从肚子里拿掉,现在终于好像可以如愿了,他好似也离死不远了…

与其这样,不如怀着,起码还能活着…

意识涣散的江鳞,迷迷糊糊地产生了支离破碎的想法。

呵,真可笑。

他现在倒希望怀着这孽种了。

他不想死。

他也想挣扎,可是好疼,全身都好疼,一点力气没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不想死…

谁来…

谁能救救他…

“…你已经被包围了!…”

“…你逃不掉了…速速出来投降…”

屋外,院子里好像响起很多脚步声,模模糊糊地听到的声音莫名有一点耳熟。

是谁?

…是谁呢?

江鳞意识涣散,神识和意识在一点点从身体、大脑里抽离。

他感觉自己被商穹抓着从桌边拖行到门口,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点亮色,应该就是院子里投进来的光。

好刺眼。

商穹又扼住了他的脖子,他却疼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站都站不住了。

“你算什么东西?!”

模模糊糊地,江鳞听到商穹在他耳朵边、头顶上咆哮:

“让商陆那狗杂种滚出来见我!”

“…要不然,我就杀了这贱货和他肚子里商陆的野杂种!”

商陆?

要不是疼得没有力气了,江鳞真想笑出声音。

指望用他威胁商陆,不知道是高估了他的价值还是高估了商陆的人性。

这都看不明白,难怪是输家啊…

可是,他才是最大的输家啊。

江鳞发现这个悲哀的事实,就再也笑不出了。

他…就要死了。

想做的事,和想见的人…都不可能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刚藏起了那个东西,要不然死在一起,也不怕以后记不得了。

耳朵边,商穹还在强撑、咆哮,叫嚣…但都不过是强弩之末、困兽之斗,不,垂死挣扎罢了。

“砰!”

意识完全消失之前,耳朵边响起一道巨大的、震耳欲聋的声响。

江鳞不知道这是什么,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身上。

然后,身后的商穹开始往地上倒。

他也跟着往地上倒。

“膨!”

商穹重重倒到地上。

他也是。

好累。

无边的黑暗铺天盖地地铺下来。

他没有力气,于是被吞没了。

江鳞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的床上。

他没有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但他却没有预期里的高兴。

如果孩子真的是商陆的…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江鳞不知道自己睁眼前在医院躺了多久,但睁眼后他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

期间商陆来过。

商陆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江鳞却真的有些不太认识了。

同样的眉眼,却是两种气质。就好像,脱掉了一层终年穿在身上的伪装。

江鳞更怕商陆了。商陆进到病房里来,他甚至不敢看商陆的眼睛,低着头,手指绞着床单,用沙哑的声音弱弱地、小声地喊:“商先生。”

他没有死,但他不知道自己活下来没有。

没有人跟他说,但渐渐地江鳞也知道了。

都死了,知道商公馆里发生了点什么事的人,全都死了。

商穹,或是商正坤的名字,都从旧京、从这个世界,被抹去了,现在乃至以后的以后的旧京城里,只会有一位姓商的爷儿,叫商陆。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敢说,敢说的人都已经消失,留下的人都是乖乖的哑巴,聋子和瞎子。

商家,清洗了,完全换了一批新鲜的血液;帮会、生意里也清洗过了,不服的,一个不留,包括妻儿老小。

冷血无情的人最可怕,因为这样的人最能成事。

商陆就是这样的人。

江鳞害怕,害怕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知了知知叫着宣告入夏的时候,江鳞出院了。

出了医院,上车看到开车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凶面孔。

“郑哥好。”江鳞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郑哥神色一怔,随后有些不太自然的“嗯嗯”应了下来。

江鳞正觉得奇怪,弯着身子一转头,下一秒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商陆。

他浑身的寒毛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商先生。”

“滚、——过来。”商陆今天穿了一身白,精致的剪裁更显得他那张惊艳长相面孔更加贵气逼人,光彩夺目。

江鳞浑身发冷,却还是面前露出一张笑脸,乖乖巧巧地换到后座去。

到了后座也不敢坐,差点双膝一折跪到商陆脚边,只因为商陆开口发号施令:“坐好。”

这才忙不迭地坐上去,坐了也不轻松,腰板挺得板板正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七上八下,手脚又冰又僵。

“江鳞。”

商陆突然喊他,差点把江鳞吓个半死,心脏飞到嗓子眼悬住,他握着双手惶惶不安地抬头,一双狐狸眼吓懵了睁得又大又圆,倒显出几分杏眼的无辜可怜,“我在,…商先生…”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