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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幻想被学长/被拍摄全程)

 

漫长的强制发情才刚刚开始,季纯的下面就开始不要钱一样流水了,两腿中间附近的皮肤上全都蹭满了晶莹的水膜。

四五个黄豆大小的无人摄像机在空中智能地自行找角度拍摄,把他的表情、动作,还有下方那含着注射器的器官全都巨细靡遗地拍了进去,传输到在外面观测的研究员的屏幕上。

已征得他的同意,将来这些画面会永久地保存下来,成为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

季纯微微抬了抬上半身,腰部就一阵酸软无力,跌了回去,腿因此张开了一些,两个摄影机凑了上去,冲着腿缝拍摄正在流水的穴。

那里因为饥渴而不自觉地抽缩着,像雨打过的玫瑰,因为水太泛滥而非常滑腻,注射器反反复复滑出然后又被吸回去,被拍到好几次穴口处紧紧衔着注射器的样子。

外面的观测员下意识地按了好几下截图键,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欲盖弥彰地整理到文件夹:公民分化的公主尚未性成熟时的发情表现。

季纯终于成功翻起来了身,他一条腿跨在金执奚的腰部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蹭。

臀腹上的液体立刻蹭到了金执奚的胯部。摄影机大饱眼福,开始狂拍液体滴落的画面。

外面的研究员眼红疯了:“啊啊啊这些全都是珍贵的样本啊——”好浪费好想收集起来!

季纯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金执奚,只敢在他腰上跪坐着用双手撑住自己的重量,这令他非常辛苦。为了恢复体力,他俯下身把鼻子凑近金执奚的肩窝处,贪婪地吸了一口。

嗯,补充一点「学长」。

金执奚此时陷入昏迷中,季纯一边呼吸着学长的气味,一边迷恋地勾勒着他的脸庞——睫毛细密得仿佛手作人偶,五官就如同建模做出的仿真度99%的虚拟偶像,却因高烧而有一种平时没有的脆弱,这从未见过的一面也令季纯心动不已。

“公主真的很喜欢这个公民的样子……”某研究员看到他们温存的这一幕,忍不住鸡冻。

“是啊,可惜是苦命鸳鸯。”

“不苦,等我们实验成功了,他变成了王储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有这么两全其美的未来,小组的研究员们顿时充满了干劲。

季纯的臀部终于贴到了金执奚的下腹,春水泛滥的花穴压在了尚未勃起的、沉睡的巨物上方,蜜糖一样的水液被从穴内挤了出来,滴在了下面性器上。

性器原本正向着能令王后怀孕的方向分化,一时间接触到这甘霖——还是来自给自己濯礼过的公主的爱液,不啻于给它注入一股春药,立时站了起来。勃起的柱身撞到了注射器留在体外的推杆,季纯惊慌一叫,连忙错开一点。

他脸红地凝视着那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性器,心中生出几分渴望——他真的好想要、好想要这东西插到自己的体内,把空虚到不知道绞什么好的穴肉层层捅开,将他撑满到含都含不住……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

“季纯,你还没发育成熟。”江木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现在就做的话,下体的伤害可能是无法治愈的。”

“我……我会努力忍住的。”季纯咬住下唇,不再去幻想被学长破处的情景,可下方叫嚣着的欲望却失望至极,疯狂催残着他。

想要,想要被狠狠地刺入!

不许再想了!

季纯痛苦地喘息,汗水滴落在金执奚的胸膛,发丝都被浸湿了。

他只好幻想插在自己体内的就是学长的阴茎,用手把注射器缓缓往外拉,然后又推入——

“啊——”

堆积在子宫口的催情药被挑起,涂满了沿途的内壁,也拉出了一小股水流。重复推入了好几次,处子膜已经习惯了注射器的出入,不会再被注射器拉扯得向外向里了。涂在内壁的催情药也越来越均匀,减轻宫颈负担的同时却也令整个穴都渴望起来。

“学长…进来…进到我里面来…”

他不知道真的被学长进入会是什么光景,只是用自己贫瘠的想象幻想自己正在和学长做爱,还捏住注射器摇了摇令它拉扯处子膜,模拟自己被破处……

季纯以为自己会这样用注射器自慰到高潮,可是他从没有用道具自慰的经验,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被前浪的痉挛绞缩刺激得就没了力气,松了手。

“呜……”

高潮回落,难受得他发出了沮丧的嘤咛声。

如果是金执奚的话,会无视他的求饶直接把他送上顶峰,虽然他害怕极了那样的高潮,可是却不得不承认……真的好舒服。

原来他自己……做不到啊……

谁来……帮帮我……

心有灵犀一般,喇叭接通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季纯,你还能坚持吗?需要食物或者休息一下吗?”

“江先生……”

季纯没能厚颜无耻地说出“帮我”,毕竟男朋友就躺在一边,即使对象是研究员也难以启齿。

对于季纯的支支吾吾,江木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一套方案,开始耐心地劝慰。

外面一名男研究员啧啧称奇:“那是江木?他平时对小白鼠都比对我好,怎么对这个公主这么轻声细语的?”

另一女研究员翻了个白眼:“还用问?你有研究价值?还是你能跟上他的思路?”

“呃……不了不了,高材生。”

当然,能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高材生”,但江木是他们之中最难以望其项背的一个。

男研究员道:“这个公主真是好害羞哇,这种事用科学或医学的眼光看待不就好了嘛,不要害臊,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别把普通人和我们这群研究狂相提并论。”

男研究员差点咬到舌头,见江木要进特殊病房,忙问:“你有什么事?让机器人去不就好了?”

“我去帮他。”言下之意:这事机器人能做?

“帮——你不是王储来着的吗?”男研究员变调道,“里面全是公主的信息素,你就这样进去?”

江木没搭理他,直接关上了病房门。

男研究员扭头控诉道:“你看,他对小白鼠比对我好吧!”

女研究员还在神游天外:“「不要把普通人和研究狂相提并论」,他——江木,也配说这话?”

他能理解个锤子的普通人?

季纯伏在金执奚的肩膀上喘着气,浑身汗涔涔的,蒸出樱花般的粉色。

似乎有人进到了病房,他也没力气抬头去看。

直到来人戴上了摆在一旁的橡胶手套,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等等……”

“你一个人办不到吧?”

是江木的声音,季纯放松了一些,可还是很别扭,“……在学长面前……”

“高潮时的液体含有丰富的信息素,越早喷出来越好。”

他这么一说,季纯立即哑火了,任由那双被橡胶紧紧包裹的手抚弄自己的阴茎,紧紧咬住了颤抖的下唇。

阴茎早已被蹭满了淫液,撸起来有淫靡的水声,吐出同样黏黏的汁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被抹开。

“啊…呜…”

如果手指略微离开阴茎的话,就会在整个手掌上都牵出数不清的淋漓的水丝,就像伸进麦芽糖里再拉起来,黏糊得好像舍不得放它离开。

江木的另一只手把注射器拔了一点出去,摁在季纯外面的花珠上。

“你刚刚为什么不爱抚这里?那样的话说不定能自慰到达高潮。”

“因为被注射器、挡住了……哈啊……”季纯揪紧了床单,“而且这里我……我可能同样办不到……啊!!!”

手指往阴蒂上狠狠一碾,季纯猛地弹了一下。

手指从花蒂上按到他阴茎下的小囊袋,然后又滑下去重复,爱抚得季纯浑身哆嗦,脑中炸烟花地想到:江先生的技术…好像比上次还要…

咕啾咕啾……又是温柔爱抚,然后狠狠一按!

“呃啊啊——”

季纯的身体早就因催情而敏感异常,刚刚的近高潮则唤醒了所有性欲,只缺临门一脚的刺激。现在江木猝不及防地一掐他的阴蒂,下跌的情潮飞快回升,令他花穴再度绞紧,几乎要把体内的注射器都夹断。

穴口淌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灰色的水渍。

“啊……学……”

快要被爱抚到了,季纯的愧疚感也到达顶峰,破碎地呻吟着把头埋进了金执奚的肩窝,死死攥住床单。

“啊啊啊啊——”

大半摄像机都飞了过去,随着最终宣告一般的重重一碾,江木的手指没再从阴蒂上离去,季纯则嘶喊着射出了精液,同时花穴也高潮了。

对不起……学长……我在别人的手里……高潮了……

季纯发着抖,浑身又颤又委屈,埋在金执奚肩里不愿出来。

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这次高潮,一个拍摄阴茎喷吐精液的画面,一个拍摄花穴吐出花露的画面,还有的拍摄被浇透的床单、射到床上和金执奚身上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个在拍江木还摁住花蒂的手——他的手被花液喷个正着,正在往下淌水。

研究员在外面把这些画面截取,做成反复播放来回看了数次。其中数射精的最为美妙:阴茎顶端的小孔微微打开都被拍到,然后精液正对着摄像机喷了上去,染得画面一片白。镜头有自动清理的功能,很快恢复拍摄,后续的射精力度却已经不够射到摄像机,就被拍下了逐渐变低的精液抛物线,堪称艺术品。

流了这么多水,季纯的嗓子干得快冒烟了,扭头乞求江木给他一些水,却发现江木正有些怔愣地看着满是花液的手,深邃的黑色瞳孔中漾着读不清的情绪。

“江……先生?”季纯脸红,疑惑地喊。

江木倏然回神,紧了紧自己的口罩,神色间颇有点狼狈,竟然连手套都没脱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季纯呆了呆,这……难道是自己的表现令他失望了,还是实验进展有问题?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需要水?

好在,过了一会就有萌萌的颜表情作电子屏幕的机器人为他端水来了,电子童音道:“这是江先生吩咐我送来的水~???”

“谢、谢谢……”季纯说,可是却发现机器人需要他自己去托盘上端水。

而且这竟然是一杯装在烧杯里的水!

他现在四肢软得几乎能陷进床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强撑着高潮余韵后的身体,伸手去够水。

机器人贴心地站得离床很近,可是他们的床是两张拼接,机器人很是无辜地恰好站在无人的那侧。

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上身,端起烧杯的瞬间却感觉里面水的重逾千斤,酸软的肌肉没能支持住他把烧杯凑近就脱了手,一杯水全洒了出去。

季纯一惊,在杯子还没落地前想要抢救,弯腰够了一下,结果软烂如泥的腰不堪骤然动作,整个人都歪了下去,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摔倒是没有摔出什么伤来,只是还停留在金执奚身上的屁股也重重坐了下去,把注射器直推到了底——

季纯只感觉花穴涌入一大团冰凉的膏体,然后几乎是被点燃了一般,极迅速地烧了起来。

——足足要分4次注射的催情药药量,被全部推入了他的体内。

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穴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穴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肉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液来。

刷毛吸满了液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液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吟,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穴淌着水求肏,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却不是甘霖,而是在外面清理干净后的刷子再次钻进他的体内。

“别,不,不是要这个——啊啊啊——”

虽然他很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可是这个细细的又带着无数毛的东西根本没有缓解作用,甚至火上浇油令穴内痒到极致恨不得伸手去挠。

季纯受不了毛刷的戳刺、旋转,害怕自己会因高潮猝死在床上,被欺负得上面下面都在哭,又不能挣扎着逃开这折磨——臀部被死死压住,以免被刷柄伤到处子膜。

就在这时,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那含着清冽的泉水的嘴唇再次吻上了他。

身体因临近高潮而浑身痉挛,季纯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吸住那条舌头不愿放开,几乎要把这条柔软的东西吞入腹中。

噗——

刷毛在体内一搅,捞走了一大股滑腻的透明水液,同时也令花穴冲上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水发出了从细小的地方被挤出来的声音,喷得双腿间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刷毛又被拿去清理了,这时一个女助理递上了一个贴心的小东西。

“江木,你看看这个用得上吗?”

江木怀疑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直到女研究员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生棉条?这是以前的人类女性来月经时用的,”涉及到他的专业相关,再远亲的东西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东西自从基因改造后就被淘汰了,你从哪里弄来的,安全吗?”

女研究员对天发誓:“无菌条件下生产的,我都当过小白鼠了,保证不会出问题!”

公民并没有月经,江木觉得她的实验精神可嘉。

“如果出问题了,我会争取让你做人体实验志愿者,而不是判死刑。”毕竟公主实在是太珍贵了。

女研究员:“……”

卫生棉条需要装入塑料导管中,像注射器一样推入体内,顶端有像火腿肠一样的弧形,不会戳到柔嫩的内壁。

装入后,“这个粗细……”江木有点为难。

女研究员:“我是按最小号尺寸做的啊!”

“他还没有发育成熟,什么部位都要比别人细一点,处子膜上的孔也是,这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粗。”

导管共有手指粗细,要放入体内是个难题。

“应该可以试试吧?你看,处子膜现在非常松软,膜孔习惯了注射器频繁的进出,算是扩张过了……”

季纯现在处于高潮后的迷离之中,仅仅是被掰开花穴外面的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膜就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喘息。

“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江木安慰地爱抚着他的大腿,一旁的女研究员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处子膜的确因为催情药和剧烈的高潮而松软了许多,从体内流出来的爱液和催情药的残液很好地作了润滑,导管抵住那个小孔尝试推入,顺利刺入了膜孔中。

但这给处子膜带来的压力也是极大的,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组织都紧绷着,带来了一丝疼痛。

江木只得极为小心,一寸寸地推着导管没入那神秘的穴口中,处子膜艰难地吞吐着这个就快要无法承受的粗细之物,用细微的颤抖向入侵者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却滋润了干涩的导管,令推入顺利了几分。

终于推到了刻度线标记的深度,江木压下外面的推柄,成功把棉条置入了季纯的体内。

“什么东西……好涨……”季纯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委屈地申诉。

女研究员惊讶:“那里不应该是无感区吗?”难道放错了?

“都说了他的阴道很细小,差不多是个豆蔻少女的水平。季纯,你感觉怎么样,能忍耐吗?”

季纯反应迟缓,好一会才理解完这句话,夹缩了一下阴道,感觉体内的异物虽然饱胀但并没有什么疼痛感,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现在你体内残留的药量和原本的流程差不多,所以实验可以继续。在下次情潮上来之前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季纯再次点头。

研究员们折腾了数个小时总算能离开了,个个疲惫不堪。一人道:“我干脆不睡了,你们谁需要换班的?江木,你几小时没睡了?”

“他本来接到这个公主的电话时就该睡了……”

然而众人朝他看去,却只见他在一台电脑前坐了下来盯着病房内的监控画面,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研究员们纷纷汗颜,带着自愧不如的表情散了,机器人则给所有人上了一杯提神饮料。

季纯感觉折磨自己的情欲正在退潮,只有下身还感觉热热的,随时可以将身体点燃。只是他实在累极了,闭上眼睛成功小憩了一阵子。

直到……

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温柔地抚摸,把睡梦中蛰伏的情欲全都勾了起来。

可他还是疲惫到不愿醒来,梦游一般呜咽着,想甩脱这恼人的挑逗。

在他身上作乱的东西愈加放肆,伸到了他塞着卫生棉条的下方,扯了扯露在体外的那根棉线。

卫生棉条吸饱了爱液体积胀大了一些,出去比放入时更加困难,这一扯就撞在处子膜上,拉扯出了不容忽视的疼痛。

季纯不得不睁开千斤重的眼帘,在半黑半明间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咦……

试图扯卫生棉条的人并不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而是同他一样全裸的、肌肉线条漂亮的如同雕像的男人。

“学长…!你醒来了……”

“总算醒过来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意有所指地扯了扯棉条留在体的棉线。

“唔啊……!我……我睡了几个小时?”

棉条已经吸饱了水分,粗粗的一根撑满了阴道,上面残留的催情药还在细细地折磨着他——包裹着棉条的嫩肉又麻又肿,经不起一点点摩擦,仅仅是卫生棉条从体内滑向出口就给所经过之处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你睡了三个小时。王储的分化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让他把你体内的棉条取出来,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喇叭中江木说道。

“辛苦你了,再忍耐一下下吧,我这就帮你取出来。”金执奚给了季纯一个奖励的吻,轻易就让季纯觉得他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学长……变成王储了!

他可以插入自己的子宫,令自己怀孕了……会产下和学长结合的卵……

没能持续多久,季纯就被一股疼痛打断了旖旎的幻想。

粗壮的卫生棉条要通过处子膜实在是太痛了。它无论如何也穿不过上面的小孔,只能反复进行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可就算把处子膜拉到微微向外鼓起,也出不来。

季纯其实很能忍耐疼痛,只不过这隐私的部位的疼痛很能击溃人心,以至于被撞了两三次之后就脸色苍白,满脸细汗。

他虽然没叫痛,可是忍耐的模样却同时被两人发现了。

金执奚松开了棉线,转而向季纯的花穴伸入一根指节,仔细地摸起那含着一根细细的棉线的处子膜来。

“啊……学长…你、做什么啦…”

处子膜被爱抚的感触令人很是享受,可是也有一点点害怕会被手指戳破。

“这里,就连卫生棉条的导管都能进去,那么手指应该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季纯拼命摇头,军校对身高的要求很严格,身高高的人骨架也比较大,男人的一根手指少说也超过了15,怎么可能进得去处子膜那么纤细的地方!

“放心吧,要是弄伤了你这个地方,我可是会遗恨万年的。”金执奚手指指腹在上面画着圈,“要突破这里的……可不应该是我的手指。”

呜呜……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转圈啊,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手指换成了小指的指尖,是所有手指中最细的部分,轻轻地戳进了处子膜上的孔中,埋入半个指甲盖。

“啊啊——痛……”

和导管差不多的粗细物事再次把处子膜撑开,指尖转着圈轻轻摇晃,将那细嫩的膜肉给扩到松软。

膜渐渐习惯了咬住手指,于是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钻,季纯强忍痛叫,因疼痛而绷紧了下半身,再往下因为骨节的存在而令手指变粗,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了。

“停下来……不行了……到极限了……”

金执奚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堵在膜口的棉条,上面吸饱了水汁而变得松软,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来。

他在体外拉住棉线,极其缓慢地和手指同时往外抽……在手指刚离开膜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情况下,就让棉条接替了手指的位置占据孔洞,继而成功钻出了头。

然后拉住棉线用力一扯——

“啊——”季纯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嘶喊,死死抓住了床单,脖颈仰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棉条被抽离体内之后不适感很快便消退了。可是……

小小的膜孔挤压了棉条上的水分,把部分药液留在了体内。内壁早已习惯了棉条的存在,吸收透了上面的催情成分早已肿胀不堪,现在空虚地合拢,自己互相摩擦都能擦出水来。

咕啾,咕啾。

这竟然是它自己蠕动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呼吸。

好……好空虚……

实验已经结束,敏感至极的内壁却没有停下分泌信息素,水液缓缓流出,从松软的花蕊中流到外面的花瓣上,宛若清晨盛着露水的娇花。

“学长……进来……”

季纯无意识地乞求着。

“插进来……已经,没有棉条了,可以插进来了吧……求求你,我想要,想要……”

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有挠到最痒的点上,他早就渴望真正的性爱了,想要被真正的阴茎插入自己,成为大人。

金执奚脑中嗡嗡作响。

他是受过季纯的濯礼的,对自己的公主的抵抗力和反抗心都非常低,尤其是这名公主还无意识地发出命令王储的信息素乞求交欢,此刻他就像是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面前是一杯鸩酒。

“想要……”

“不行,小纯,你再忍忍……”

季纯直接哭了出来:“我不要忍了,我想要学长!不要手指,不要注射器……我想要学长的……学长的阴茎……狠狠地进来……呜呜呜……”

灵魂伴侣啼哭喊着要自己,金执奚的理智瞬间碎成渣。

他猛地按住季纯,眼中露出一丝猩红。

紧绷的硕大阴茎微微颤抖,为自己即将捅入那个秘地而兴奋得不断溢出透明水珠。

屋内警报尖啸,两人却充耳不闻。

“金执奚!”

喇叭狂暴的一声吼,带起了耳膜刺痛的高频率尾音。

江木眼都红了,拼尽全力喊到:“他还不能承受你!阴道撕裂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下半辈子的性生活和生育能力,你想毁了他么?!

你想被说公民分化的王储连本能都控制不住么?不要给王储丢脸!”

金执奚紧咬牙关,忍耐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季纯的皮肤上,季纯还在迷茫地扭动身体,嘴里破碎地乞求着破身。

渐渐,金执奚的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虽然下身依旧高昂胀痛,却罔顾季纯的哀求远离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了,进来……

“把他们分开!”

阻止了冲动下的插入,研究员立刻冲了进来,江木指挥分开两人的床。

“不要!”

尽管万分不愿和金执奚分开,可是季纯的体力已经彻底见底了,软得爬都爬不起来,伸向空中的手臂没能抓住自己的恋人,却被江木握住了。

“实验已经结束了,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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