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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灵体与混蛋无异

 

乌纸松了一口气,穴里的鸡巴也因为他先前紧张的紧咬缴械投降,他感到一股水流射进了进来,而后半软的肉棒从穴里抽出,带出了一丝丝淫荡的白液。

数学老师说:“你也坐下吧,别再犯迷糊了。”

乌纸讷讷点头,双腿颤栗地后坐,当他光裸屁股挨到座椅的那一刻,一阵微风吹拂而来,他感到一阵眩晕,逼得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床上。

“……”乌纸睁大了眼,明明性爱后遗的隐秘颤栗还在大腿根部,但眼前景象实在是让他琢磨不透,“我怎么会在……这?”

“……”独属于系统的沉默电流声在脑内响起,乌纸问道:“你在听吗?”

系统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吧,我居然习惯了。”

乌纸从它嘴里得知了自己又产生了“自主意识”,在数学老师走进来之后教室突然间就变得十分正常了起来,原本全是男生的教室转瞬间便是男女参半,他又变成了那种怎么叫都听不见的自我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午休,乌纸坐在自己的床上时才扭”转了过来。

系统:“很危险,但是总局没有什么解释……目前来看你好像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乌纸指了指被子下自己的花穴:“有的,被干多了有点难受。”

系统:“……辛苦了。”

乌纸缩进被子里准备午睡,他喜欢抵着墙睡,上一个半山古堡里的床都不靠着墙,而在休息间隙时系统也不会去过多关注乌纸的个人生活,因此也没发现过他爱靠着墙睡。

“这样子睡很凉快,”乌纸说,“以前宿舍里的空调温度不够我都是这样睡的。”

系统:“你也可以把空调打低一点。”

乌纸说不行,他贴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会感冒的。”

系统:“……”

乌纸闭上了眼,但他背靠着墙面准备好好睡一觉时,发现了不对。

“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腰部,打开了放在床上的小灯照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被卡在下铺床与墙壁缝隙里有一本笔记本,他好奇地抽了出来,“昨天晚上还没有的……”

这是一本与先前在生物准备室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校规》,乌纸抬头看了看发现这本笔记本有可能是从上铺掉下来的,因为上铺床板与墙壁间还有一些摇摇欲坠的细碎东西。

乌纸好奇地翻开,扉页却不像是先前那本笔记本一样空白,反倒是写了一个名字:路仁嘉。

“……这名字不会是路人甲吧。”

系统:“副本空间毕竟有限。”

乌纸翻开了这本属于路仁嘉的校规,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条,包括乌纸先前见过的那几条,还有一直其他的条例,繁琐得不像样。

“11、不能在卫生间洗头……37、不能在食堂挑食……46、不能一次性掉到年级倒数第一……58、书包里不能随身携带第二套衣服……”

这校规绝对能入选十大奇葩校规了,从吃饭管到上厕所,就连如厕的次数都有规定与要求,堪称丧心病狂。

乌纸叹为观止,手上这本校规像是记录得很完全,只有两三条是看不清的。他翻动着笔记本的书页,与系统吐槽道:“我本来以为不许卷发烫发已经是很荒谬的了,现在看到这个校规我才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系统也不能理解,它还颇为震撼。

乌纸看得精神了起来,他翻身下床,踩着上床的梯子爬到了上铺。他这才发现上铺的被褥床垫并没有拿走,昨晚乌纸没有细看过,仔细看就发现了不仅仅是乌纸的上铺,还有其他的舍友也是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光秃的床板上,像是下一秒他们就会回来一样。

果不其然,他也在其他舍友的床铺或是被子里翻出这本《校规》,扉页上也写了他们各自的名字,里面的内容大差不差,只不过相比起乌纸的上铺来说条例要少上一些。

乌纸比对了几本《校规》后逐磨出一些规律来,“这会不会是只有他们触犯的部分才会显示出来,就像之前的那本在写了我的名字后才出现的第一百条校规那样。”

“探索度进度21%。”

系统提示道,乌纸高兴起来,他又翻了翻舍友床上的东西,在一无所获之后系统提醒他去开柜子看看。

宿舍的柜子是那种几个小方格组成的储物柜,属于乌纸的柜子没有上锁,其他的柜子都上了锁。乌纸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些锁很脆弱,他拿来学霸必备的英汉词典,砖头一般厚的书本“咣当”一声便把这些小锁砸掉在地。

柜门缓缓打开,乌纸渐渐地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但出乎人预料的是,柜子的内壁被人用红到发黑的墨水写满了扭曲歪斜的字体。寝室里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隔住了,狭小的房里里光线晦暗不明,乌纸凑近了许多,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

“下一个……”

“轮到你了……”

像是一种警告,冷汗瞬间浸透了乌纸全身,他瞳孔微微放大,所有的柜子都像是被这种字迹污染了一样,猩红刺眼地涂抹在了柜子里。

这时寝室外的广播骤然响起,播报的老师以极高的分贝强调着一件事:“高三年级全体学生待在宿舍内学习,下午与晚上的学习计划取消。重复一遍……”

门外响起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乌纸凑上去听,门外皆是学生们的讨论以及欢呼声。

他拉开门,看到抱着胸站在门口的傅忍玉,乌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傅忍玉微微挑眉,靠近乌纸,在他耳边道:“高三教学楼死了人。”

“坠楼死的吗?”

傅忍玉笑了一下:“只有学生才这么死。”

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死的不是学生?

乌纸略微惊讶地捂住了嘴,他看着傅忍玉准备转身走进寝室,想起了上午那个被人叫做傅溅玉的少年,连忙拉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认识傅溅玉吗?”

傅忍玉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并变得更冷,他扯开了乌纸的手,“不认识。”

乌纸看着他大力地甩上宿舍门,“他肯定认识傅溅玉。”

系统说:“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乌纸退回了自己的寝室,“兄弟?”

但他们二人完全不一样,一个看起来英俊健气,另一个却是精巧阴郁。二人完全看不出是亲兄弟的样子,因此乌纸对这个判断持疑。

他又设想了许多,最后还是逃不开兄弟关系。乌纸咬着笔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他刚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我说是兄弟的话不应该加探索度吗,没有加是不是说明他们不是兄弟?”

系统:“……”

感天动地,孩子知道钻系统空子了。

它含糊道:“遵从你的本心。”

乌纸抱着被子躺上了床,“反正现在也不能出去,就先在宿舍里睡一觉。”

系统:“……”

它欲言又止,想想乌纸好像也确实挺累的,只不过别的玩家是烧脑,他是烧穴……

乌纸一觉睡到了傍晚,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饿了。便穿上校服去食堂吃晚饭,这个学校食堂还不错,菜肴看上去干净也能让人有食欲。

他打了一份卖相不错的咕咾肉,叼着勺子吃饭的时候听见了后面几个学生的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高三教学楼发生了什么吗?”

“里面死了好多人。”

“怎么说怎么说?”

“有人悄悄溜进去看过了,说死得很惨,骨头都被剖出来了。”

“怎么高三的教学楼总是死人啊,我们上高三了搬到那个教学楼会不会也……”

“嘘……小点声,等会被老师听到我们就完了。”

“好像上了高三会被管得更严,我听一个学长说他们手上都有一本《校规》……”

听到校规这两个字,乌纸耳朵竖得更高了,但身后低年级的学生像是惧怕着什么,急匆匆地往嘴里塞完了剩下的饭就带着餐盘离开了。

系统冒了出来:“探索进度22%,恭喜玩家触发了副本唯一的额外任务。”

乌纸问:“唯一?”

“是,”系统也有些意外,“大概是副本自我推演去掉了一些任务吧。”

乌纸只关注一件事:“难吗?”

“不难,任务成功率预测为76%,值得一试。”

乌纸想了想,“那我接吧。”

系统:“附加任务:调查第二日教学楼封楼的真相。”

乌纸:“……这听起来就很难啊!”

系统安慰他:“努努力,努努力就能做到了。”

很显然,有时候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就比如乌纸晚上站在被锁头锁起来的高三教学楼外面,由于铁丝怎么也撬不开这个锁,他只能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外。

“系统,不行啊,”乌纸努力地转动插进了锁芯的铁丝,“搞不开。”

系统:“……换一个地方看看?”

乌纸想了想,绕着这栋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楼的厕所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从窗户翻进去吗?”

但是窗户被从里面扣上了,乌纸力气有限,无法直接将整个窗子拆出来。系统让他找找有没有石头,直接将窗户砸坏看看。乌纸觉得可行,找了一会,艰难地从草丛中抱起一块大石,“砰”地一声将一个窗户砸破了一角。

玻璃随着石头一起落在了厕所里,乌纸比划了一下,觉得这个口太小了,他应该是进不去的,于是便又捡了几块石头,几声巨响后终于砸出了一个乌纸能爬进去的洞。

里面有些冷风顺着洞口吹出来,乌纸看了看在黑暗中的厕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玻璃碎片,翻了进去。

但尽管再怎么小心,乌纸的手也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皱着眉舔了舔伤口,系统让他想办法包扎一下,但乌纸身上的校服太抗造了,撕了很久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扯出来。乌纸很快就放弃了,在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就算清理了。

系统:“……”

算了,应该不用太长时间,等会到寝室再包扎应该也不迟。

教学楼很黑,一盏灯都没有打开,乌纸心里有些发毛,从踏出厕所的那一刻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但转过头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他便只能怀揣着不安绕着走廊来回走动。

一直上到三楼,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亮着灯的教室,乌纸警觉起来,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挪过去,想要看看情况。但一走进光源,教室的门就被拉开了,寺柏从里面探出头,他不复白日被卷入游戏的狼狈,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他招呼道:“乌纸?快进来。”

乌纸却站在原地不动了,小动物本能的警惕让他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寺柏却很热情地站出了教室,他脚的落点在光源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快进来乌纸,我们一起玩游戏。”

又是游戏?

乌纸后退到了黑暗之中,寺柏也不催促,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乌纸。

乌纸汗毛竖起,他下意识转身就像跑,回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傅忍玉……?”

傅忍玉笑着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光源里。

“一起玩游戏吧。”

在踏入光源的那一瞬间,乌纸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恍惚了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教室里被并起来的课桌旁。

眼前是一个高高累起的积木,寺柏把手放在了乌纸的肩膀上,“玩过釜底抽薪吗?”

被操纵的身体微笑道:“当然。”

傅忍玉却在一旁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抽积木一点都不好玩。”

寺柏反问:“那你想怎么玩?”

傅忍玉提议道:“当然是倒一次脱一件衣服。”

不行!

乌纸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了许多人,只是傅忍玉与寺柏都看不见一般,那些人贴着墙把他们围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乌纸极为熟悉的贪婪。

不、不行……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被屏蔽了一般。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他们三人坐在桌子旁,调笑着轮流将手伸向累好的积木。

乌纸的身体在他忐忑的目光里选择了一根积木,他缓缓地抽出,积木堆摇晃了几下,在乌纸欣慰的目光中坚持了下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下一轮他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被规划好的层数在乌纸选中的积木离开后轰然倒塌,乌纸浑身一颤,寺柏笑着说:“脱掉吧。

乌纸本以为这具身体会从穿好的鞋袜开始脱,却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风吹过他光裸的身子,乌纸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大大方方地继续参与游戏,可乌纸却感觉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恶意地摩挲着,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压揉弄几下,乌纸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亵玩一般,但很快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抚弄着他细腻的皮肤玩弄。

乌纸精神高度紧绷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块积木上,轻巧地掐着积木的尾部准备抽出,却因为小腹被骤然出现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了一下,积木瞬间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肚腹上冰冷湿润的亲吻越来越过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与皮肤相连的缝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动的玉乳一般。

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娇嗔着脱下了校裤,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住的阴户,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无毛的嫩逼,很快这隐隐约约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开按揉着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继续嗯啊啊轻一点不要揉这么快……嗯嗯好会玩啊啊啊……你们快抽啊……哈啊……”

乌纸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自己被玩得双腿搭上了桌子的边缘,呈字形将隔着内裤的穴口朝上对着灯光,让逐渐被淫水打湿花唇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团,傅忍玉自然也是阴茎竖起。他们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乌纸,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不断隔着内裤搓揉阴蒂的手指搞得浑身发颤。

“呜哈……讨厌、讨厌不要在、哈啊抽积木的时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输了……”

积木再一次掉落在地,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是选择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没有如玩弄着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着内裤戳了进去,对于骚媚的嫩肉来说被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实在是大,不一会乌纸便颤抖着像尿一般喷出来淫液。

内裤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乌纸雪白的皮肤全都泛着粉红,因为高潮沁出了细细的汗液,很快又被几根冰冷的舌头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着乌纸的皮肤。

“好过分……内裤都被玩得湿透了……呜哈不要玩我的骚逼了……又要喷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乌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来的课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强迫地抬起,一根大舌隔着内裤来回扫过双穴穴口,内裤被他的口水和乌纸自己的爱液玩得皱皱巴巴的,偶尔还能被舔到大腿根部的那一点敏感的嫩肉。

他放荡地趴在桌子上淫叫着,寺柏与傅忍玉都抽完了一轮,不怀好意地催促他,“乌纸,到你了?”

被困在身体里的乌纸也因为接连不断地玩弄变得恍惚起来,像是被泡在了性爱的漩涡里,高潮的小穴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直听到他们的催促他才醒悟过来。

“好……嗯啊又舔到肉蒂了……呜哈不要咬……”

他被扣着屁股,只能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势伸出手起抽积木,浑身都是因为快感而酸软的,慢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根积木,本以为积木堆不会再倒塌了,却没曾想下一秒乌纸因为被咬住了肉蒂用舌头恶意弹弄而浑身剧烈一抖,手指不留神地推到了积木。

“怎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来……呜嗯肉蒂要被哥哥咬坏了……呜呜呜怎么又倒了……小荡妇又要脱衣服啊啊啊……”

乌纸被短暂地放开了,他喘着甜腻的气息,当着所有人的面剥下了湿哒哒的内裤,甚至从穴里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些色情的颜色。

“脱下了……这样可以了吧……啊哈大鸡巴操、操进来了呜呜呜……哥哥轻一点啊啊啊啊——子宫不能直接操进去的……会坏掉会坏的!——”

粗大的肉具在溢满了骚水的嫩逼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囊袋拍得穴口啪啪作响,乌纸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他无力地往后伸出手,想要推拒花穴接连不断地操干,却被当成索求一般被扣住手臂,抱着直起上半身,将肉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展示在寺柏和傅忍玉面前。

傅忍玉拿过了乌纸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小团内裤,他当着乌纸的面展开这条沾满了骚媚气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开始粗鲁地自慰。

这样的场景竟然诡异地让乌纸心里有一丝快意,远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宫,乌纸浑身都被操软了,他呜咽一声,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动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说:“继续?”

乌纸的身体又被夺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来:“好啊……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点……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还要、里面还要……啊啊啊啊……”

乌纸被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伸出手刻意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根积木,乌纸意识到不对,他心里尖叫着抗拒,但他的身体却是高兴地看着轰然倒地的积木堆,他绯红着脸颊,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下腹抽搐着娇声叫道:“又、又输了……哈啊……”

寺柏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他看着乌纸的身体主动脱下了刚刚被人舔得边缘湿哒哒的裹胸,丢在了椅子身边的地上,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输的人不应该有一些别的惩罚吗?”

乌纸被掐着腰强迫着趴在桌子边操干,不知什么时候穴里抽插的肉具变了,这根肉棒上翘的龟头重重地剐蹭过乌纸穴里骚媚的软肉,轻而易举便将他操到高潮,穴里水液不间断地喷涌而出,让他充满肉欲的大腿变得水光淋淋。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抑着嘴里淫乱的叫声,眼神迷离地看着寺柏和傅忍玉将桌子上的积木挑拣了一番,最后当着乌纸的面选出了几根棱角并不锋利的积木条,手指意味深长地摩挲过光滑的积木表面。

乌纸瞬间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的意识抗拒着想要抢夺身体的支配权,但很可惜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身体包含期待地张大了腿,努力将正在被肉棒激烈进出的穴口袒露在他们面前。

他被操干的穴口上尽数是被干成白沫的淫液,还有不知道是谁揉弄着阴茎顶着肉蒂摩擦射出的精液,穴口被拍得熟红,此时却糊满了淫靡的白液。

傅忍玉拿着两根积木走了过来,操干着乌纸的人退出了这口柔媚紧致的淫穴,乌纸被那些围在教室周围的人架了起来,不安地悬空在椅子上,他抖动了几下被干得酸软无力的腿,穴里的东西一滴滴地落在了深色木椅上,在灯光照耀下异常明显。

“呜……干什么啊……为什么抽出去了,小荡妇想要……”身体不满地摇了摇屁股,很快就因为不老实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在屁股上,乌纸身下被打得酥酥麻麻的,穴里淫水汩汩流下,身体尖叫一声,不满地嗯哼几声:“操进来啊……里面好想要……喜欢被哥哥操……唔!不要这个——不行不行……凉凉的呜哈……”

一根算得上粗大的冰凉事物塞进来乌纸热热的穴里,棱角分明的积木破开咬得极紧的媚肉,像是一把钝刀,刀锋粗厚地剐过乌纸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他浑身颤抖几下,肉穴在完全纳入这根积木后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前面的粉茎也挣扎地跳动几下,吐出了一小口白液。

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回到了乌纸手里,他慌乱地摇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从禁锢着他的手里挣扎扭动出来。但很快就被傅忍玉操控的积木条玩得瘫软下来,他哭泣着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小荡妇不要这个东西……哥哥、哥哥求你了……”

傅忍玉抽出来塞在乌纸穴里的手指,顺便将完全没入肉壶的积木抽出了一些,他面上一片了然道:“不要这个?确实是不能只放一个,你喜欢大的东西。”

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乌纸的穴里,微微拉开了穴肉的侧边,努力地让积木旁边扯出了一个不断吐水的小淫洞。乌纸看到了他将手上的另一个积木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自己的穴里,两个积木在乌纸不断收紧挤压的穴里搅动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乌纸胡乱地摇着头,但又因为被积木条剐弄媚肉不断达到高潮,叫出来的拒绝声也变了味:“啊啊啊哥哥里面不行、不行……不要积木哈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哈啊要喷了呜呜呜呜……小荡妇、小荡妇要尿了、尿了……”

他的肉穴像是尿了一样,大量爱液一下就从穴里喷了出来,将傅忍玉插在乌纸穴里的手腕完全打湿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手指上乌纸的淫液抹在了他的脸上。

乌纸被玩得吐出舌尖小声地呻吟,他浑身激烈地抽搐着,意识早就被接连不断地高潮玩弄得涣散。傅忍玉将手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摩擦了几下,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哼表示抗拒。

他被人放了下来,被分开了大腿将两个穴口完全展示在光下,花穴里的积木被白液包着在穴口露出了一小节。寺柏也拿上了两个积木,缓缓朝乌纸走了。

乌纸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他的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还是被寺柏拉得打开,手指故意从粉茎划过肉蒂,掐着有些肿大的肉粒玩了一下,又很快摸进花穴,握着露出的积木尾端抽插几下,满意地看着乌纸发出了几声呜咽。

乌纸没有力气地蹬了蹬腿,寺柏的手在他的后穴上打着圈,似乎立马就要插进这里面,乌纸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后穴里有了一些侵入感,借着花穴里湿黏的爱液,寺柏费手指很快就插得顺滑起来。

“呜哈……后面不要好不好……唔前面想要、想要大鸡巴……玩小荡妇前面好不好……”

但寺柏完全不会听从他的话,指腹极具技巧性地按住了乌纸后穴敏感点,只是轻轻抽插几下,乌纸就伸直了腿达到了高潮。

后穴里面也吐出来一些水液,寺柏拿着积木先是试探性地戳刺穴口了几下,乌纸喘着气看着他,眼里水光潋滟,他自以为自己看上去可怜到会让眼前的男人放弃将积木塞进自己穴里,却没曾想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寺柏毫无怜惜地将两根积木一起插进去,乌纸浑身颤抖几下,崩溃地哭叫一声,粉茎抽动着吐出了一团稀薄的精液,傅忍玉也伸了手过来,抓着乌纸前穴里的积木配和着后穴抽插了起来。

身体前后的夹击让乌纸瞬间剧烈抖动起来,两穴被四根积木的边棱折磨到痉挛着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大腿早就被淫液打湿了,白嫩的腿肉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乌纸的屁股很快就剧烈地抽搐着,他的求饶声打着颤,在一次深深的顶插后,乌纸咬着唇哭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你,哥哥求你……啊啊啊啊……里面一直在喷水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住的、求你了……唔啊啊啊……”

也许是他的求饶有了效果,也许是他们玩腻了,积木很快就被抽了出来,湿漉漉地丢在了地上,他的腿被拉开了,傅忍玉和寺柏一前一后地干进了乌纸湿暖的两口淫穴。

肉棒甫一便大开大合地抽干着,肥厚的龟头瞬间打在了穴里的敏感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像是比拼一样恶意用力地操干着。

乌纸的手指抓着身前傅忍玉的肩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仰起头淫叫:“好会干……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子宫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呜哈……不行、不行不要一起顶着操……不要不要——”

两根肉棒齐齐大力撞击着前后两穴的敏感点,乌纸的呻吟声一滞,穴里紧紧地绞住了两根肉具,穴里媚肉的吮吸像是无数小孔在给阴茎口交,乌纸胡乱地摇着头,穴里有水液注入的炙热感,他呜咽一声,被放在桌子上抽出了穴里的鸡巴。

“好了吗……唔没有了吧……好累、哈啊……”

乌纸在桌子上呈字型袒露着自己吐着精液的阴户,他看见傅忍玉和寺柏将半勃的阴茎收进来,以为不会再有性爱了,颤抖着想要合并起双腿时,傅忍玉往旁边走了一步,让他身后挺着鸡巴的一个男生站了出来。

“唔……什么、大鸡巴又、又干进来了!——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里面好痛啊啊啊不能操了……”

身下的鸡巴直捣黄龙,瞬间没入了乌纸被干得软烂的子宫,肥大的龟头在子宫里碾磨了几下敏感的媚肉,鸡巴小幅度却极快地在他穴里冲撞几下,一股强劲的水液直接打在了乌纸柔嫩的子宫里,他捂着脸甜腻地尖叫一声,穴里很快就因为高潮又流出了许多爱液。

身上的男生只是操弄了几下就射了,和先前那些长久的操干完全不同,乌纸没有爽到,不满地晃了晃屁股,但身上的男生退开时,他却看到了男生身后排了长长一队的人,他们都将粗大的肉具放了出来,勃发在身下,腺液从马眼里滴出,渴望着上了操干乌纸的这口淫穴。

“怎么这么、呜哈……又、又操进来了啊啊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子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哈啊又射进来了……嗯嗯热热的好喜欢!——里面还想要精液……哥哥不要走……呜哈大鸡巴操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干烂……想要热热的精液……想要……”

乌纸捂着脸,下身被不断高速地操弄着,精液不间断地射进他的穴里,每每在要到高潮时穴里的鸡巴就会狡猾地射出来无情地抽出,让他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

他只能不断迎合着身下的操干,嘴里吐出了浪荡骚媚的叫声:“哈啊……哥哥操、操得好舒服……射、又射进来了……嗯额呃呃小荡妇喜欢被哥哥干……哥哥操久一点、嗯嗯大鸡巴又在子宫里面了……”

“小荡妇、小荡妇是精壶……喜欢吃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哥哥用力、用力……玩坏也没关系……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又被、又被射了……哈啊热热的好喜欢……呜哈子宫还要……”

堆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降临了,如同电流一般流淌至四肢百骸,穴腔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楚,顺着脊椎让乌纸浑身都在剧烈地颤动,他尖叫地绞紧了花穴,把在子宫里操弄的肉具夹到射了出来。

花穴里被射满了精液,被男人操干时流出了体外,厚厚地沾在了穴口上。他就像是男人的精厕一般,就连半张着嘴的后穴也含进了许多后淌的精水。

不知道又被射了几次,直到乌纸的下身全部沾满了腥臊的精水,这一场轮奸才停了下来。

乌纸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眼前亮亮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整个教室沉入黑暗中,吓得他猛地坐起,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看清整个教室,他转过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寺柏和傅忍玉分别被绑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两把刀分别插在了他们的心口。他们低垂着头部,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乌纸被这两具突然出现的尸体吓了一跳,他直着发颤的双腿,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奇怪的是尸体的刀口处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了,甚至心口也没有任何类似于刀伤的迹象。乌纸越看越不对,他警惕地后退一步,但眼前的二人依旧毫无反应。

系统回来的滋滋电流声在脑中响起,乌纸快速问道:“他们死了?”

“寺柏?绝对不可能,如果他死在了这个副本里面,那在副本外的寺柏是谁?”系统快速道,“化身只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如果寺柏死在了这里面,那他绝对不会出现化身也不会活着结束这个副本。”

乌纸:“所以他们应该都没死?”

系统也不敢保证,它提议道:“要不然你去把他们胸口的刀拔出来看看?”

乌纸犹豫了一下,最后挑了最讨厌的寺柏拔刀,他停在寺柏面前,握住了刀柄,手上发力准备将插在他胸口的刀拔出来时,寺柏睁开了眼,他满目的猩红血丝,非人一般狠厉地瞪了乌纸一眼。乌纸被他吓到了,手上松了劲要逃跑时,却突然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系统!怎么办?”乌纸的手腕都快这个寺柏抓断了,他慌乱地叫着系统,但系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停一停看看寺柏要做什么。

乌纸的手被抓得很疼,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要被寺柏掐断了,慌乱地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寺柏,他眼里黑色的瞳孔像是破了一样,浓厚的墨色渐渐充斥了整个眼眶。乌纸拼命地挣扎着,但手上就像是被拷住了一样,任何一丝挣脱的迹象都没有。

乌纸害怕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想到最后寺柏却是握住他的手向前一带,乌纸被他扯得踉跄几步,手下“噗呲”一声,他睁开眼,刹那间鲜血从寺柏心口喷出,溅到了乌纸的脸上,这液体还泛着奇怪的温热,飚溅在他脸上炙热得像是燃烧了一般。

“……”乌纸目瞪口呆,他看着寺柏因为心口的伤渐渐倒下,第一反应就是对系统说,“是他强迫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捅死他的。”

系统:“……你清醒一点,这是副本,没有人敢上门来抓你。”

寺柏倒在了地上,乌纸便松开了手,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忍玉,觉得还是先走为妙,正准备提腿跑路,却看到了身侧的傅忍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像是找不着重心一般东倒西歪向乌纸走来,乌纸意识到不妙,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夺门而逃,身后是傅忍玉歪七扭八地追逐,两人在寂静的漆黑教学楼里发出聒噪的跑动声,乌纸先前被干了一顿腿还是软的,但对于求生的渴望还是让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逃掉了。

乌纸最后找到了一个小办公室,他缩进不知道是哪个老师的办公桌柜子下,捂着自己的嘴巴蹲在里面仔细聆听傅忍玉重重的踢步,所幸傅忍玉没有找到他,绕了一圈后就离开了。乌纸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打开柜门,松了一口气。

系统:“探索进度22%。”

乌纸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小声抱怨道:“都快累死了才给一点任务进度。”

系统:“……无能为力。”

“嘁,”乌纸随手扯了一张别的老师办公桌上放着的抽纸,努力地想要擦掉脸上的血迹,这血液有一股诡异的腥臭味,沾在自己脸上完全受不了,“系统,你知道那里有水吗?”

系统自然是不知道的,“你翻老师的抽屉。”

所有办公桌都没有任何和水有关的东西,乌纸只能勉强地擦着自己的脸,擦到一半发现自己腿间黏糊糊的,这才意识到在刚刚的追逐中精液从穴里流出来沾到了腿上。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褪下裤子认真擦拭着腿部。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乌纸连忙蹲下,缩在办公桌和座位的空隙中警惕的看着门口。

“啪嗒”,办公室亮灯了。

乌纸抽起裤子,站起来看到了数学老师。

“乌纸?”数学老师抱着一个蓝色文件夹,“你怎么在这?”

他看上去面色如常,但乌纸先前遇到过假数学老师,此时警惕的盯着他看,但数学老师好像没看见乌纸凝重的神色一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一个办公桌上,将手中文件夹里的一张薄薄的a4纸抽出了放在了那张办公桌上,还为了那张纸不被风吹走一般,拿了一本书压住。

乌纸慢慢走到了他面前,“老师……您怎么在这?”

数学老师说:“来给你们班主任送你们上次小测的数学成绩单。”

“可是今天晚上好像不开放教学楼呢,”乌纸离他站有三步远,“成绩单不可以明天再送吗?”

数学老师笑了笑,“总不能说因为一点事就要停止教学啊,楼里还允许老师办公呢,学校就是小题大做罢了。”

乌纸也没有放松,数学老师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灵机一动,“想来教学楼拿几本书。”

数学老师问:“你拿到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数学老师邀请道:“我陪你一起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你又没有手电筒照明。”

乌纸想要拒绝,却被他故作热情地揽住了腰,“走吧。”

但在乌纸僵硬地走出门时,办公室里的灯骤然黑了下来,他也停在了办公室门口,诡异的动弹不得。原本落后他一个步位的数学老师轻巧的绕到了他前面。脸上像是忽然被拨开了一层薄雾,傅溅玉的脸露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嘲讽一般地在乌纸耳边轻轻说道。

“你还真是好骗。”

他从身后搂着乌纸,像是蛇一样缠上乌纸的身躯,可乌纸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也无法挣扎,只能被他掀开校服的下摆,手伸进去玩弄着两枚乳果,手指掐着先前被玩弄得肿大的乳粒,略带不满地嘟囔道:“来晚了呢,被玩熟了。”

乌纸心里叫嚣着放开他,但傅溅玉吻着他的耳垂,手上色情地揉着乌纸的胸脯,将两个雪白的肉团抓成了各种不一样的形状。兴许是他的夜视能力极佳,傅溅玉语气略带惋惜道:“哎呀……怎么被玩得这么脏呢?”

那你别玩!

乌纸只能在心里憋屈的骂他,傅溅玉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手越摸越下,很快就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摸进他被精液和淫水打湿的内裤中。先是抓着粉茎捉弄几下,指甲恶意地挑着小小的马眼玩弄几下,有帮乌纸撸动了一会茎身,在乌纸粉茎抬起头准备射出来时又故意放开。

快要射精的畅快戛然而止,乌纸若是能说话这时已经在甜腻的娇声渴求着。但乌纸只能在心里骂傅溅玉,傅溅玉抬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在骂我吗?”

当然!

傅溅玉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你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他的手直接摁上了乌纸的肉蒂,有些粗粝的指腹拨开了薄薄的当着肉蒂上小孔的皮肉,乌纸被他的举动玩得瞬间湿了穴,水液一下就打湿傅溅玉的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身,快速颤动起手腕来,乌纸的尖叫呻吟被堵在了嘴里,他眼里流出两滴快乐的泪水,穴里原本积攒的精液被淫水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呜呜呜轻一点……玩这里会一下子、一下子出来的……啊啊啊不行不行……拜托呜呜呜呜……插小荡妇的穴好不好呜呜……嗯哈要到了、到了——

“你好像很舒服?”

傅忍玉明知故问,乌纸眼神都涣散了,穴里水流不断,像是一条散发着骚味的小溪一般汩汩而下。他低声笑了一下,乌纸忽然感到了一根肉具抵在了穴上。

他动弹不得,但穴里早就开始发痒了,穴心食髓知味地,想要肉棒操进来,龟头碾磨过穴里最骚的地方,把子宫干得高潮不断,就像之前那样。

只是这根肉具却不识相,青筋虬结的柱身拍在乌纸熟红的阴户,挤进了薄薄的花唇,压住一张一合的期待穴口,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花唇上,龟头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傅溅玉大概是玩够了,将乌纸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握着自己打,很快就将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乌脸上。

“带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

如梦初醒一般,乌纸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被贴满了封条的房间外。漆黑的走廊里这个贴满白色长条的房间异常慎人。

乌低扯开封条,门“吱呀”一声就向里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琐早就坏了,这扇门只靠这就薄薄的几张封条充当关门的工具。

而门里刚是一个上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寺柏。他脸色铁青,眼珠脱出眼眶之外。一根铁链从他的脖子中间贯穿而过,连接到天花板上。

乌纸被吓到了,惨白一张脸,盯着寺柏的尸体看,“系、系统……”

系统:“附加任务完成,恭喜玩家。”

“探索进度25%。”

乌纸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恭喜而高兴,“你不是说过他不会死吗?”

系统也说不清楚:“也许有两个寺柏?”

乌纸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有这个可能?”

系统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化身沿着原身的路径行动,化身死了代表原身一定也死了。那现在在副本外排名第一的寺柏又是谁,同名同姓吗?可主系统会给有相同名字的玩家进行编号,哪怕是化身也会在报出的名字后加上数字。

它不知道,只能劝乌纸回去,这里太阴暗了,泛着森森肃杀的鬼气。乌纸重新从厕所翻了出去,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回到光亮的宿舍里他才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脸上干涸的精液。

他低声骂到:“狗东西!”

乌纸弄了很久才把身上的精液弄干净,也许子宫里还有,可是他抠挖了半天都把自己玩到高潮几次了也没能弄出来。最后擦干身子放弃了,小腹还有些鼓涨地躺回了床上。只是寺柏的死状影响到了乌纸,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梦里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早上乌纸起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类似于鸡蛋一样的粉色东西。

乌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指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系统也不知道,它扫描了一下,“这好像是……跳蛋?用于刺激人体生殖器官……”

乌纸脸上一红,手里的跳蛋跌落地面,他气急败坏道:“谁干的!”

可系统也不知道,乌纸睡觉时它是不休息的,但它也没有注意到有谁进了这间宿舍,在乌纸手上留下了这个东西。这枚小小的粉色跳蛋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悄然长在了乌纸的手心。

乌纸羞红了脸,愤然起身洗漱,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背着书包去了教室。

路过课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写在数学语文之下的第三节课体育。乌纸嚼着嘴里的面包,在心里和系统吐槽:“这个学校这么好吗?高三居然还有两节体育课。”

系统没上过高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今天傅忍玉没来,乌纸也找不到人问,他又不确定昨天晚上的傅忍玉是不是真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变的。只能乖乖上了数学课与语文课,上体育课的时候他特意走在最后,和别人一样拿着一本书边走边看。

体育老师懒得给他们集队,只是告诉他们这节课是调来的:“这节课是和你们物理老师换的,我下周有事。”

乌纸恍然大悟:“啊,果然还是只有一节课才是正常的。”

系统:“……”

乌纸找了一个地方,准备躺在长椅上补觉,这几天他睡得晚起得也晚,困顿得不行。他才刚刚坐好,口袋里却好像凭空出现了什么东西膈着他有些难受。

他摸了摸口袋,又翻出了早上被他丢在地上的跳蛋。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乌纸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一样坐立不安,他慌张地把这枚跳蛋丢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抚了抚胸口,在系统担忧的安慰中准备睡觉。

但他刚刚躺好,身下隐秘的地方却突然被放入了一个东西,滑溜溜地猝不及防抵上他的肉蒂,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传来,急促的快感瞬间让乌纸瞪大了眼睛,双腿并起捂着自己的嘴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深色校裤之下的白色底裤骤然被淫水打湿了,打湿后出现了褶皱的布料紧紧地压在娇嫩的穴口上十分地不舒服,可乌纸的附近都是来回走动的学生,只是他们的注意力在手中的书本上,暂时没有看向自己。但他也不敢乱动,最后被迫岔开了小幅度的腿,肉蒂上的跳蛋好像动得越来越快了,机械震动的嗡鸣声越来越大。

乌纸蜷起腿,靠在椅背上捂着嘴喷了出来。跳蛋像是放过了他,慢慢停下了震动,乌纸恍惚的后仰起头,失神的地看着头顶的绿荫,“唔……结束了吗?”

他缓了一阵,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仍在认真看书的学生。悄悄伸手进裤子里,把涂满了自己淫液的跳蛋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他紧紧地握着这个东西,好像是被搞昏了头,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看着这枚跳蛋身下就不会有事了。

可手上的跳蛋突然震动了一下,身下的穴口不知何时被抵上了一个硬硬的柱状物体。乌纸浑身一颤,他直起身来,先前被跳蛋玩到高潮的酥麻阴户此时被缓缓地压进了一根不输他吃过的器物大小的东西。

乌纸呼吸都停滞了一秒,瞬间手里的跳蛋消失,肉蒂上重新传来了熟悉的震动感,而穴里的那根东西,好像是模拟了真人性器的假肉棒,也跟着旋转震动起来。被故意制作得凹凸不平的东西如同钝刀刀锋一般刻压在柔嫩敏感的穴肉上,极致的快感从穴腔泛了上来,乌纸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摆,努力克制住了浪叫出声的念头。

但穴里的假鸡巴震动速度越来越快了,搅动着乌纸的穴芯,而碾磨着肉蒂的跳蛋一次次的恶意挤压着肉蒂上的小孔。乌纸甚至还听到了除了机器外自己被玩具弄出的水声,在这块安静的地方异常刺耳。

他一下就哭了出来,裤子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粉茎早就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下温温热热的也许还尿了出来。但乌纸没有动弹的力气,只能握着长木椅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不行……哈啊又要到了呜呜呜……到底是谁、不要玩了……小荡妇真的要坏了嗯啊……下面不要不要啊啊啊……子宫被假鸡巴干、干到了……啊啊啊操进去了操进去了里面要坏了……

又喷了——哈啊好像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加快了、加快了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嗯子宫里面被磨到了……大鸡巴好、好会干……嗯嗯子宫热热的好喜欢……嗯啊再用力一点、在用力一点就好了……啊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要喷了要喷了!——

乌纸绯红着脸颊,眼神迷离找不到落脚点,脸上带着极为难忍的诱惑神色漫无目的地盯着前面。浑身微微颤动着,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身下好像有一点湿痕,浑身似乎还泛着一股奇异的淫香,但实际上别的学生好像看不见他一样,自顾自地做事。

穴里疯狂颤动着假阴茎停了下来,乌纸喘着气,浑身都是酥麻的。他想把插在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全泛着高潮后的酸楚生不出气力来,于是只能瘫在长椅上,直到下身的酥麻渐消,正巧体育老师也吹了哨,乌纸迈开打颤的腿,跟着人流往体育老师方向走。

快要下课了,体育老师叫他们站好,“刚刚领导过来了,看见你们全都坐着看书,觉得你们死气沉沉的。那就都过来听我说吧,都站好了,先别看书了,等领导走了你们再散开。”

然而乌纸在人群里身形一颤,穴里插着假阳具又开始了小幅度震动起来,抵在肉蒂上的跳蛋好像也开始将先前流出的淫水打着圈涂抹在花蒂上,乌纸站在人群里,浑身都泛着通红,前面的体育老师还在给他们示范正确的跑步姿势,所有人好像都无暇顾及自己。

乌纸便悄悄分开了腿,让肉蒂活动的空间变大了一些,但由于内裤的束缚它却没有如乌纸所想的滑开或是如何,仍然精准的配合着缓缓开始震动旋转的阳具,极快地在乌纸的裤子里震颤了起来。

“哈啊——”低低的浪叫不慎出口,乌纸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幸好没人注意到他,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体育老师,于是也没有看到乌纸被玩得放大了瞳孔,舌尖悄悄吐出了唇外,脸颊通红泛着粉,一副欠操的诱人模样。

子宫再一次被狰狞的东西顶开,加肉棒在里面胡乱地冲撞碾磨着,宫胞里升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小腹而上蔓延至乌纸的整条脊骨,穴里开始抽搐痉挛。而且周围都是乌压压的人,声音嘈杂让乌纸的快感来得更加汹涌,刹那间乌纸细细地呜咽一声,软着腿下身悄微地发出了黏腻水声,他双眼泛白,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哈啊……为什么又、又动起来了……讨厌、讨厌明明周围都是人……呜呜呜不要在这里玩我……啊啊啊骚穴会被人发现的……嗯哈不要操了不要操了……被发现了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到底是谁、呜嗯……啊啊啊好大、好快……里面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呜呜呜老师什么时候能讲完……小荡妇受不了了裤子要湿透了呜呜呜……嗯啊射了射了……里面又要喷了呜呜呜……

哈啊假鸡巴怎么也这么会干……呜哈里面酸酸的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呜喷出来了……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在体育老师的一声“下课”里把裤子完全喷脏了,他红着脸,眼神迷乱地盯着地面,慢慢地落在了回教室的人群中。路过厕所时,他看到了镜子里春情荡漾的自己,连连洗了好几次脸才勉强将脸上春色降了下去。

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乌纸缓缓回到座位上,手伸进抽屉里,忽然间摸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

他摸出来展开,发现是一条黑色丁字裤。他红着脸一把将内裤卷了卷丢进了抽屉里,目光注意到了桌子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着:“想知道傅溅玉的秘密吗,穿上它晚上十二点来这间教室。”

系统问:“那是什么?”

乌纸面红耳赤地将这条小小薄薄的布料摸出来又看了一眼,随后再度丢了回去,身下的穴口微微抽动几下又渗出了一些水液,他低声嘟囔了几句:“我不清楚……”

乌纸不知道怎么跟系统解释,但系统自己查了一下说:“好奇怪的内裤。”

“……别说了,”乌纸脸都快烧起来了,“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系统:“看起来像是在你上课的时候放的。”

乌纸眼睛余光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老师,他把这个烫手山芋往里面又塞了塞,还往上面压了几张试卷挡住。

老师整理了一下书本,上课铃一打响就清清嗓开口了。乌纸眼睛看着黑板,看似很认真的听课,实际上满脑子都在抽屉里的那条黑色丁字裤。

他昏昏沉沉地上了一天课,到了晚上他洗了澡,把这条薄薄小小的布料拿出来研究了许久,系统问:“你要穿吗?”

乌纸下定决心:“穿。”

他撑开裤头,慢慢穿上了,这条裤子比一般的丁字裤还要窄。黑色的布料滑过他白皙肉嫩的大腿,细细一根的裆部挡不住他饱满的阴户。乌纸拉到了胯部,裆部的细绳就嵌入他粉嫩的馒头逼里,被夹在了穴口中间,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磨进穴里折磨着敏感的媚肉。

乌纸轻哼几声,不好意思地拉出来了一些,但这根细绳被淫水沾得有点点湿润了,他只好努力地把这根细绳抻开了一些,让它别卡进自己的逼口,不然只是走动几下就会被摩擦到高潮。

粉茎也被卡在内裤中间里也有些不舒服,只不过比起受到威胁的穴口来说要好受一点。乌纸低声骂了几句送内裤的人是变态,认命地换上了校裤。

他收拾了一下,冒出头看了看,卡着阿姨关门的间隙跑了出去。十二点的教学楼自然也关上了门,只是昨天晚上砸破的厕所玻璃还没有补上,只是胡乱地贴了封条,所以乌纸还能从这里面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上锁的厕所门,贴着墙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教室。教室里空无一人,这个学校大概是很自信自己的安保,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插销,他扣开插销拉开门,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他顺便不自在地隔着校裤拉了拉又嵌进逼缝里的内裤,他站在后面的黑板前左右看看,忍不住对系统道:“这个人怎么没有来啊?”

“他不会是骗我的吧。”

系统让他回自己座位上看看,于是乌纸乖乖照做,“好。”

他走到自己座位上时却发现了椅子上放一个盒子,上面贴着一张纸:“夜晚愉快。”

乌纸打开盒子,在黑暗中他只能看到似乎是一件蕾丝密布的轻薄布料,摸起来丝滑柔软,闻着还有一股馨香,盒子底部也附了一张便利贴:“穿好后我就会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乌纸拿出这件轻薄的衣服,他举至眼前,对着窗外的月光月光抖了抖衣服,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件情趣内衣,似乎和身下的丁字裤是一套的,做成了吊带抹款式,腰部缀满了黑色的蕾丝与薄纱。

开得极低的胸口是那种是微微弯腰就能看到红蕊的程度,他脸上腾起深红,把这件内衣丢回了箱子里,“死变态!你留着自己穿吧!”

系统:“你们人类真会玩。”

乌纸全身都泛着薄红,他决定不要这个副本探索度了,转身准备离开。但教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扣上了插销,他打不开,踢了几脚大门。又后退几步把嵌入穴缝里的薄薄裆部扯了出来,“混蛋!”

身后的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乌纸回过头,正好看到一根粉笔从黑板上掉下来,原本被值日生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被写上了一行大字,“不穿不能离开。”

乌纸不信,他又拉了拉门,逐个尝试推拉窗户,最后发现真的都打不开后,他放弃了。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骂骂咧咧地脱下自己的校服上衣,试图穿着裹胸把这件薄薄的情趣内衣穿上,但这件衣服太紧身了。他只能郁闷地捂住自己的乳房,十分别扭地套上了这件情趣内衣。

上半身雪白的皮肤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稍稍动弹一下就能看到他胸前乍泄的春光。原本还没有发现,乌纸穿上后就注意到了身后是全裸的,温润的脊背中间横着一根细细的绑绳,这是用来固定前面的,不然胸衣很容易从身上移位。但尽管他绑上了,奶头也有一些被挤出了胸衣,害得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生怕让这个盯着他的人占到便宜。

黑板上又出现了唰唰的写字声,乌纸看过去,上面写着:“裤子脱掉。”

都到这份上了,乌纸哪里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于是也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故意转过身背对着黑板。缓缓拉下自己的校裤,让小小一条挂在耻骨的丁字裤逐渐展现在那人面前。校裤下拉,乌纸也故意翘起屁股,把那包裹不住的阴户袒露了出来。这根总是卡进穴里的裆绳早就把敏感的他玩出了水。

乌纸轻哼一声,手上一松,让宽大的校裤滑落。他像是有些不舒服,扯了扯刚好压在了肉蒂上的裆布。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他泛着水光的穴肉拉动了一下,穴口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一些露出的湿肉,鲜嫩地勾引着大鸡巴狠狠地操干。

乌纸很快又坐了起来,他把自己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旁边傅忍玉的座位上。背对着讲台坐在了课桌上,内衣衣摆的轻纱遮住了双腿间的风光。

他晃着腿,还在想那人怎么不出来呢,身下的轻纱却被突然掀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舌头撇开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裤裆布,湿热的大舌直接挑开了软软的花唇,直接舔净了本就溢满了爱液的骚穴。乌纸被他吓了一跳,又很快因为高超的舔穴技巧被玩得浑身颤栗。

他的大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开了,手也被禁锢在身后,他只是低着头,看见那根空中的舌头深深地没入了骚软的穴里,在蜜洞里故意上下搅动几下,乌纸呜咽一声,受不住地仰起头媚叫道:“舌头……哈啊你好会舔呜……哈啊穴口要被舔化了……慢一点慢一点嗯啊不要咬……嗯哈对又舔到了……好舒服呜啊……”

他被舔得潮吹了出来,淫水一下就打湿了这条装饰性的内裤。乌纸腿根发着抖,他感觉眼前被围上了一条黑色的东西,一下就剥夺了他的视线。乌纸紧张地晃了晃头,但下一秒,被卷成一根的内裤裆绳很快就卡上了他的肉蒂,绳子上的卷痕恶意大力地从花蒂碾到穴口,玩得穴口生涩不已。

乌纸无力地想要蹬腿,可快感来得极快,穴里的水液汩汩涌出,在他哭着喷水时,一根大鸡巴直接冲了进来,不顾他还在高潮中酥麻的穴腔,肥厚的龟头直接撞到了花心,压着里面的嫩肉极快地颤动颠弄着。

“呜呜呜不要不要……轻一点啊啊啊……哥哥呜啊子宫不要这么快不要……小荡妇也会被玩坏的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嗯嗯磨、磨到了……哥哥好会磨、就是就是那里……喜欢被磨子宫啊啊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啊啊啊……”

他被掰着腿,卵囊“啪啪”地打在他的花唇上,身下穴肉里水液被搅动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寂静的教室。两人的交合处全是四溢的骚水,乌纸被干得尖叫一声,极富技巧性的肉棒轻巧地卡进了宫颈,摩擦得子宫嫩肉泛着腰软的酸楚。

粉茎不断硬起又被操射,被来回的顶弄玩得疲软不堪,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母狗,这么快就尿了,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闻言乌纸抽噎着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母狗没有、没有尿……啊啊啊下面明明是、明明是母狗的骚水……哥哥好坏好坏……呜哈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还要……母狗喜欢被操子宫呜呜呜……”

肉蒂上被放上了一只手,乌纸浑身一抖,肉蒂上的手指抵着完全碰不了的小孔旋转起来,“没有吗?那用这里尿一次好不好?”

乌纸被干得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尿出来……不要不要呜呜……嗯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揉了啊啊啊……小母狗真的会、真的会……呜等一下等一下!——”

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乌纸瞪大了眼,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但被身上操弄的人摁住了,手上依旧没有放过他的肉蒂,极快地按揉旋转了起来。他被死死地压住了大腿,肉棒深深地插进了乌纸的子宫,顶在里面完全没有卸力,依旧以超高的频率操干着。

乌纸咬住自己唇,手上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指尖摁了进去。他高高昂起头,身下穴肉绞得死紧,穴腔抽搐痉挛着咬住了穴里的肉棒。水意憋不住地溢了出来,他崩溃地哭得更大声,试图遮盖身下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穴里的肉具抽了出来,乌纸抖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但他忘了操干着自己的肉棒还没射,大鸡巴在穴口上打了打,耳边是男人的笑声,“帮我口?”

乌纸以为帮他口了之后就能结束,乖乖地跪在桌子上张开了嘴。

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乌纸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压着舌头深深地挤进了窄小的喉腔,乌纸的呜咽声被堵住了,收不住的诞液顺着肉具慢慢滴到他袒露的胸口。

这个人的肉棒好大啊……唔怎么还一直往里面捅……好难受呜呜呜……走开走开不要再进去了……

男性私处的浓郁的味道熏得乌纸脑袋晕乎乎的,他撑着男人的大腿,试图推开他,却被握着后脑,抓着头发在嘴里抽送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身下骚穴,龟头一次次的捅进喉咙深处,乌纸“唔唔”地求饶着,但他先前就被干得身体酸软,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嘴里的口诞被不断地带出嘴外,男人低吼一声,肉具深深地扎进了乌纸的喉里,龟头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就喷进了乌纸的喉咙里。

男人抽出肉具时,乌纸猛地低下头,干呕两声吐出了嘴里的精液。他被精液呛到了,可怜兮兮地咳了几声,男人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乌纸被操得多了,很懂怎么引男人心疼。

他吐出自己一点沾着白浊的粉嫩舌尖,红着脸微微晃晃头,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呢喃道:“呜……难受……”

男人的肉棒突然就打到了他的脸上,乌纸瑟缩地往后躲了一下,适时地开口求饶道:“呜……哥哥操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子宫想吃大鸡巴了……哈啊……哥哥的手摸到了肉蒂了……嗯嗯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哈啊不要揉……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肉蒂上,手腕高速的颤动着,带动摁着肉蒂的指腹揉弄着肉蒂短短几刻,乌纸就尖叫着喷了出来。水液从穴里淅淅沥沥地打在了他身下,乌纸哽咽几声,被男人摁着肉蒂强迫着坐了起来。

他眼上的黑色布料突然滑落下去,乌纸睁开眼,身前空无一物。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不断微微颤动的唇肉,月光照在被操得红润的穴口上显得穴肉细腻淫乱,他长舒一口气,抖动酸麻的大腿,却碰到了了身后的一个盒子。

乌纸猛地回头,坐在桌子上打开了这个盒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颗熟悉的粉色跳蛋,而跳蛋的旁边则是一根狰狞的假肉棒。

他手上差点没拿稳,让东西掉落在地。

“……你什么意思?”

乌纸把盒子盖上,略微气愤地说。

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声音,乌纸看到黑板上出现了几行字,“自己玩,让我满意了我就兑现承诺。”

乌纸明知道他在得寸进尺,却毫无办法,只能认命地坐在桌子上,双腿打开,红着脸先拿起那枚跳蛋。

他仔细看了看,没找到开关在哪,于是便先放在自己的花唇上尝试着滑动了两下,好像是没什么威胁力。他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穴里,跳蛋正好抵在了花穴较浅的敏感点上,手上略微用了一点力,他压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用力摁了一下。

细微的快感让他“呜”了一声,手上继续重重的不断碾压在敏感点上,这种温温吞吞的快感让习惯了被大开大合操干的穴肉完全不够满足,他忍不住把腿拉得更开了,手指完全没入了粉嫩的穴口之中。

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之时,跳蛋却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跳蛋在穴里胡乱震颤跳动着,乌纸尖叫一声,手指握着跳蛋想要把它从穴里拉出来,却不曾想手指竟然推动了跳蛋,让它陷得更深了

小小一颗折磨着穴肉上的褶皱,乌纸咬着唇想要忍过这一次高潮,却没想到是他低估这枚小小的东西,它灵活地在穴里来回颤动,很快乌纸就抖着身体高潮了。

“呼……好坏……怎么可以悄悄打开开关……呜哈让我自己玩呃啊又喷到了……”乌纸艰难的蠕动穴肉吐出了这枚小小的跳蛋,他扯下了挂在屁股上膈着自己不太舒服的丁字裤,“关掉、关掉……你出尔反尔……嗯哈……”

手里跳蛋不停,乌纸只能把它重新摁在了自己的肉蒂上,让小小的肉粒被快速震颤的跳蛋玩得冒出头,很快他得穴肉又开始绞紧收缩,喷出来一大滩水。

“塞进去。”

乌纸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他的肉蒂在跳蛋的玩弄下不断抖动着,既是躲避又是想要更多,手里的跳蛋却突然停了,乌纸疑惑地轻哼一声,肉蒂被玩得就快要达到高潮了,他不满地把跳蛋摁在肉蒂上用力揉了几下,快乐地喷出了几股潮液后脑子才渐渐清醒了回来。

“我说,跳蛋,塞进你的骚穴里面。”那个声音指挥着他,乌纸听话地把跳蛋塞进了花穴,那个声音继续说:“按摩棒操你自己的后穴。”

乌纸听话地拿起按摩棒,只是他拿着硅胶做成的一大根东西,想了一会先把它放在了自己花唇里,让骚逼溢出的花液涂抹到这根假肉棒上。等到假阴茎上全是他滑腻的骚液后,乌纸才慢慢地滑到后穴穴口。

后面没有被扩张过,乌纸先是把肉棒抵在穴口上试探性的戳了戳,感觉好像可以直接操进去,便努力地抬起屁股,让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大、好长……大鸡巴好像进、进不去……小母狗吃不下了呜呜呜……嗯哈前面不要打开那个、那个跳蛋——嗯嗯不行不行……大鸡巴、大鸡巴全部吃下了嗯啊啊……好深好深呜呜呜……”

假肉棒根部卵囊完全抵在了乌纸后穴的穴口上,他呜咽几声,受不住的往后坐,却不曾想竟然让假鸡巴突然又插了一点,让他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插到了。

乌纸坐着缓了缓,花穴里的跳蛋嗡嗡地跳动着,很快他因为花穴里的快乐爽到了,自己趴了起来,手往后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开始操自己的后穴。

他看不到自己后面的穴口被干得发白,细细的手指抓着狰狞可怖的假卵囊不断抽插的样子颇为色情,娇嫩的肠肉甚至在被操干中扯出了淫乱的一点,后穴的腺体被不断碾过,乌纸仰起头受不住地浪叫出声。

“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后面要被操坏了呜……小母狗要射了呜哈好舒服……好大好深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行不行轻一点呜呜呜……射了射了小母狗喜欢被这么干……再快一点快一点……”

可他自己握着按摩棒的根部抽插已经达到极限了,按摩棒操干得后穴“咕啾咕啾”地响,乌纸痴迷地把屁股高高翘起,手上动作不停将按摩棒深深地捅进了后穴的骚洞中。

他甜腻的浪叫着,前面的花穴因为不断震动的跳蛋不停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水液止不住地冒出,顺着腿根流到了穴下,他欲求不满的摇晃着屁股,忽然间后穴里也响起了熟悉的嗡鸣。

乌尖叫一声,后穴里按摩棒马力十足的开始旋转震动,他收回了自己手,无力地抓着桌子的边缘,被按摩棒插得溢满骚水的后穴不断抽搐着,穴腔渐渐被干到痉挛,媚肉把穴里抽插的假阴茎夹得死紧,却抵抗不住它摸着后穴肠肉上的褶皱旋转。

乌纸被玩得双眼翻白,口包不住地从不断浪叫的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下面要坏了……呜呜呜小母狗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慢点慢点……”

“大鸡巴哥哥呜呜呜不要不要……又要操到了、到了呜呜呜……哥哥放过小母狗吧啊啊啊啊……”

“哈啊大鸡巴怎么又、又操到敏感点了……呜呜呜哥哥、大鸡巴哥哥慢一点……不要抵着那里操……呜呜呜小母狗要、要——嗯哈喷了、喷了……”

他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被操出来的凸起,身下两穴都被玩得水流不断,穴口都是黏腻的润液,他尖叫一声,花穴喷出了一道水柱,前面的粉茎也跟着射出了透明的清液。

穴里震动的玩具渐渐停了下来,乌纸仰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等到他回过神来,伸手从穴里拔出来两个玩具,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他不满道:“现在好了吗?”

身后好像有什么人轻笑了一下,他的手边被放下一个笔记本,乌纸被吓到了,他拿起手边的笔记本,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封面的两个字《校规》。

“又是《校规》?”

他们已经坐在了宿舍的床上,乌纸在教室里收拾了一会拿着这个笔记本跑了回来,系统也刚好从被屏蔽的状态中回来。

此时已经很晚了,乌纸洗了澡后坚持要看完这本新发现的《校规》,这个笔记本比乌纸见过的都要破烂陈旧,它像是被水泡过,又想是被踩过,总之封面饱经风霜,里面的纸页也是快要掉出来的样子。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傅溅玉。

只是这本《校规》和乌纸看到的都不一样,这里面的内容与校规毫无关系,里面记录了一个叫傅溅玉的学生的日常。

他并非每天都记,断断续续地写,覆盖了他的整个高中,直到高三的有一天他写:“生活越来越无聊了,我拿一副uno卡牌来学校吧。”

过了几天他又写:“uno卡牌被用完了。”

再过一个月他写:“太无聊了,开发了一个游戏,就拿我的日记本的名字命名吧。”

又过了半个月,这一页上面溅满了点点鲜血,尽管血液有一些模糊了笔迹,但乌纸还是看出了傅溅玉写的什么。

“我也被卷入游戏了。”

“探索进度30%。”

在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写,一片空白,乌纸翻了许久,最后说道:“好奇怪,《校规》是一个由他发明的游戏,但他玩脱了被卷进了自己的游戏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游戏世界里?”

“探索进度32%。”

“系统,所以我们其实都是npc吗?”乌纸想到了傅忍玉,他回忆了一下傅忍玉的行径,“傅忍玉是……傅溅玉原本在游戏里代替自己的角色?”

“探索进度34%。”

探索度一下就推到了那么多,乌纸觉得在教室里挨得那一顿操真值,他裹起被子,美滋滋地贴着墙睡觉了,“晚安!”

系统回:“晚安。”

早上的闹钟很快就响了,乌纸只觉得很疲惫,闭着眼睛刷牙洗了脸才渐渐恢复过来。他打着哈欠穿上衣服,咬着一个面包走进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傅忍玉趴在他旁边睡得正香,乌纸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盯着傅忍玉的后脑勺,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系统,昨晚会不会就是傅忍玉啊?”

系统没有给他探索进度推进的消息,乌纸也不伤心,他看着课表拿出早读要用的书。余光看见傅忍玉抬一下头,又瞬间低了下去,像是开机开到一半系统崩了没开成功,他这么做的结果自然是被走进来的老师一顿痛骂。

乌纸用书本悄悄遮住了自己的笑脸,老师骂完傅忍玉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乌纸连忙收起笑容:“到、到!”

老师一改训斥傅忍玉严肃,换上慈善的微笑道:“主任让你去广播室读你的学习经验,给其他同学一些方向。”

乌纸:“啊?好。”

他心里发慌,但还是问:“老师广播室怎么走来着?”

老师说:“你上次不是去过了吗,没有换过地方啊。”

乌纸理直气壮道:“太久没去了,只记得课本上的内容了,忘记怎么去广播室了。”

老师随口调笑了两句,还是告诉了他广播室的方位。

乌纸道了谢,小步跑出教室。

但在路上,他小声问系统:“学习经验怎么编啊?”

现实里乌纸没做过学霸,他也不知道学霸平时都是怎么学习的。

系统帮他搜了搜,“多背多看多努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乌纸:“你能不能给我弄一篇范文出来啊,我不会写作文……”

系统:“……”

于是他们去了学校的打印室,花三分钟系统悄悄开了一个不符合规矩的程序抄了一张别的学霸的学习经验出来,乌纸大致浏览了一遍,确实就像系统概括的那样,他把稿子卷了卷独自一人走到了广播室。

广播室的门虚掩着,乌纸推开走进去,上面贴着一张使用表,乌纸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具体使用时间限。他坐在了话筒前,设备都是正常运行的状态,话筒旁贴了指引图表演示怎么开启话筒进行校园广播。乌纸模拟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后他就后仰躺在了椅子上,离他开始广播还有四十分钟,大概就是第一节课下课后的课间进行广播,乌纸打算睡一觉,让系统叫他。

系统说好,乌纸便把稿子盖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睡了。

可他睡着睡着,好像坠入了一个艳丽的梦境,他的裤子被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扯了下来,湿热的舌头沿着肉欲的腿根舔吻吮吸,他的舌尖下流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绕着穴口打转,几次故意划过有些红肿的肉蒂又装模作样地快速划开,这样色情的挑弄让乌纸忍不住抬起小腹,想要得到更多,却迟迟得不来自己想要的高潮。

乌纸在梦里踢了踢腿,却被人反手抓住,他呜咽几声想要拒绝,下一秒就被拉开了大腿,灼热的肉具沉甸甸地压在了内裤外。肉冠故意往被玩得有些张开的穴口里捅了桶,却由于布料的阻塞被堵在了外面,乌纸把腿开得更大,却又因为花穴得不到满足脸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肉具从穴里抽出来,开始在阴户上来回蹭动,淫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粉嫩的穴口在白色的布料下清晰可见,乌纸的阴户饱满肉嫩,即使是隔着东西碾压也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花唇。

肉棒每每压过肉蒂时都会让他浑身抽搐一下,内裤已经兜不住他的骚水了,开始往两边流下,一条淫靡的银线甚至就从穴口处勾勒了出来。肉棒终于拉开了内裤,从侧边肉贴肉的顶在了滑溜的花唇上。

乌纸在梦里快乐地呻吟一声,欣喜若狂地自己抱住了大腿,让大鸡巴抵在穴口上缓缓压了进来,在梦里他还能看到自己的小小的花穴是如何大张着嘴,把这根狰狞的肉龙完完整整的吞吃下的。

穴口被撑到极致,快感从被不断摩擦的穴肉上传上,似乎花壁的媚肉褶皱都被大鸡巴操开了,细微的快乐从穴里渐渐堆积,很快乌纸就咬着自己的手指,堵住了嘴里的淫词浪语,穴腔酸楚地喷了一次。

他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身上被玩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下身花穴被搅动得“咕啾咕啾”的叫着,男人的卵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体内的子宫很快就被操到了,鸡巴极富技巧性地撬开了禁闭的宫口,下一秒便长驱直入,干穿宫颈日到了酸软的子宫。

乌纸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从眼角渗出,他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嘴里也开始甜腻的叫着:“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干到小荡妇的子宫了……呜哈好喜欢……嗯嗯哥哥好会干……要把小荡妇操坏了……啊啊啊还要还要哥哥再用力一点……”

“嗯嗯就是那里……哥哥操死我、啊啊啊要被哥哥操成小狗了……呜哈哥哥再用力一点……小狗、小狗喜欢被哥哥用力操子宫……哈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不行小狗要、要喷了呜呜呜……”

“等一下、等一下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哈啊……”

他被一个深顶顶得睁开了眼,眼前的傅溅玉撩了一把额头被汗湿的碎发,看到他迷茫的看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醒了?”

乌纸被他操得穴里绞得死紧,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出,乌纸捂着嘴眼睛翻白地顶过了这一次高潮,他被玩得双腿被拉到最大,把身下的淫靡风光袒露在了男人面前,“你、哈啊……慢一点你怎么在这里……”

傅溅玉把肉棒直接完全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鸡巴盯着子宫内壁碾磨着,“不行吗?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想去哪不可以。”

乌纸的小穴被他操得不断抽搐收缩,爽痉挛咬紧了他的鸡巴。傅溅玉被他吃得很爽,重重撞了一下,灼热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傅溅玉低下头与他接吻,舌尖被他不停搅动着,乌纸被亲出了一点点嘤咛。

傅溅玉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再一次硬了起来,乌纸却想起自己还要广播,他轻轻推了推傅溅玉,“不行,我要广播。”

他踢了踢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肉棒从他穴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精液失去了肉具的堵塞,变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从他穴里溢出。乌纸看了一眼时间,惊呼了一声:“要来不及了。”

他瞪了一眼傅溅玉:“都怪你。”

傅溅玉耸耸肩,他的肉棒还没有塞回去,直挺挺地一根对着乌纸。乌纸不敢看他的大鸡巴,脸红红地按照指示贴打开了话筒。

设备运转的细微嗡嗡声响起,乌纸抓紧时间把这张纸又无声地顺了一遍,他看得认真,一时间忽略了身边的还硬着的傅溅玉,当然他也不把傅溅玉当回事,看到时间到了,连忙凑近话筒。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早上好,我是来自高三一班的乌纸……呜!我今天要分享的是……”

他只是才开了头,身下的粉茎就突然被抓住撸动了几下,快感瞬间就席卷了乌纸,他浑身颤栗着被人分开腿,可他不能分心,一但没忍住叫了出来就会被全校知道他喜欢被男人操的事实。乌纸不敢丢这么大的脸,便只能努力地凝神盯着眼前的演讲纸,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

傅溅玉把他抱起,让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他的花穴上,很快就残忍的放开了手,淫靡地“噗呲”一声,大鸡巴被乌纸全部吃进了嫩逼里,乌纸的穴肉刹那间绞紧高潮,他的声音一下就突然拔高了一声,紧接着微微颤抖地继续往下说:“我经常!——利用课余时间……翻看难记知识点,常年累月嗯、月地积累下来,我就……”

肉棒操进穴肉里用力地碾磨,傅溅玉捧着乌纸的屁股自下而上地颠弄着,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嘴里仍然在念着稿件,但下身却因为肉棒的玩弄开始迎合起来,他被玩得自己前后摆动着肉棒,让肉冠在穴里多个角度来回碾压。

“下课时遇到呼……不懂的问题,我还会积极寻找老师提问……唔嗯,努力搞清楚自己的薄弱项……”

傅溅玉加快了速度,乌纸的屁股不停地下落打在男人的大腿上,被玩出了一层层淫靡的肉波,他的声音里都上了一层微不可察的哭腔。穴里的媚肉被鸡巴猛地抽插得吐出了一点,淫乱地随着鸡巴的进出而滑动。

“我还会……”

乌纸已经念不下去了,原本还有几个大段,可太短也许还会重新再来念一次,他便只能咬着牙继续道:“还会制作错题本,将、将我写错的题目抄录在……本子……上、哈……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进行、呜进行扫除错漏……嗯哈……我也建议同学们像我一样……”

他的穴里被操得流水不断,裤子都被玩得湿透了,乌纸哽咽着坚持念完了剩下的部分,几乎是最后一句结束的时候,傅溅玉伸手关掉了话筒,乌纸立即伏在桌面上翘起屁股,任由鸡巴在他的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迷醉地浪叫道:“好快好舒服啊啊啊……哥哥还要还要……大鸡巴用力呜呜呜……小狗的子宫、子宫要被干开了……呜哈就是那里、还要还要……呜呜呜好爽、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粉茎喷出了一小股白浊,龟头跳动着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穴腔里,乌纸抽噎地捂着自己被干得凸起一点的小腹,微微晃动了一下肉臀,傅溅玉甩了一巴掌在他的屁股上,打出来淫靡的肉波,乌纸回头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就是一句:“色情狂!”

傅溅玉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餍足:“那你呢?你是淫娃,喜欢被干。”

乌纸被粗俗的话闹了一个脸红,他摇了摇屁股,抖着腿从傅溅玉怀里站了起来,“滚蛋。”

傅溅玉把沾满了乌纸下身水液的肉具缓缓地收了回去,他甚至故意将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在乌纸面前撸动了两下,嘴里调笑道:“你的逼水真的很多。”

乌纸伸腿踢他,傅溅玉一闪里躲开了。他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别啊,踢坏我了你还上哪找我这么大的一根。”

“傅忍玉比你大,”乌纸故意气他,“好多人都比你大,你不要自恋。”

傅溅玉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生气,他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乌纸却扯住了他的衣袖,“你把广播室弄脏了,不应该你来处理吗?”

“什么?”傅溅玉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全是我弄脏的?不是你不停喷水弄脏的吗?”

乌纸气得满脸涨红,“你!”

傅溅玉又笑了几声,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掏出了一个本子,这个本子可比乌纸先前拿到的那本《校规》要干净许多,他翻开其中一页,手指轻轻点在了上面,眨眼间被溅满淫液的广播室恢复了原状,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样的平整。

乌纸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使用这样的能力,本以为他会掩饰一下,“你……”

“很惊讶?”傅溅玉浅笑道,“可你不是知道吗?昨晚那本日记没有让你看懂么?”

“……”乌纸的话噎在嘴里,“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这个世界是我的,”傅溅玉轻声道,“自然也由我操控。”

“可是、可是……”

傅溅玉嘲弄地笑了一声,“算了,不该对你说那么多的。”

“这里是撒旦居住的地狱还是上帝的伊甸,全靠你怎么理解了。”

他的身影隐没于黑暗之中,很快就完全消失在了乌纸面前。乌纸怀揣着疑问离开了广播室,他刚刚他们的对话告诉了结束屏蔽的系统:“他是什么意思。”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好像变化有点太大了,它手上只有初代副本信息,就连副本探索进度推动的信息都是总系统那边实时监测反馈过来的,一切都靠玩家自己去研究。

乌纸叹了一口气,他回到教室,傅忍玉已经醒了,台上的老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放乌纸进去了。他看到乌纸,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当乌纸坐下时,他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见到他了?”

乌纸装糊涂道:“是谁?”

“傅溅玉,”傅忍玉很笃定,“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浓。”

乌纸拿出自己的书,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但下一秒,傅溅玉的话却让他汗毛竖起,“我曾经和你是一类人,我也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而来。”

系统已经发出了警告,乌纸侧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忍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把我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学校里,我很恨他。”

“你知道怎么从这个地方逃脱吗?很简单,就像那个大叔一样。”

乌纸猜他是说寺柏,傅忍玉继续道:“只要自杀,就能离开这个校园了。”

可这个学校的每一场游戏死的人不都是自杀吗?

傅忍玉像是知道乌纸在想什么,他补充道:“是主动自杀,不是被动。”

那一刻,寺柏的死相又浮现在了脑海中,他的死相虽然恐怖,乌纸现在却回忆起了一些细节。比如寺柏的脚是自然下垂,而非他杀的僵直。那么寺柏的化身明明在副本里死掉,对映的本身却还活着的原因就找到了。

乌纸不说话,傅忍玉就继续道:“如果你没有逃脱的话,那你会和我一样留在这里。”

“这个地方会永远的存在下去,今天的乌纸是高三,明天的乌纸就是高一,所有的人都会在结束高三后重回高一。”傅忍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想变成我这样吗?”

系统的声音适时地冒了出来:“探索进度36%。”

乌纸的脑子很乱,他隐隐有了一个念头,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本想再多问问傅忍玉的,可傅忍玉一下课就睡着了,根本叫不醒。

他问系统:“这个副本是不是进来过很多玩家啊?”

系统回答道:“是,这个副本的运行年限已经很久了,相对的副本演进的版本也很多,不过最终任务难度也越来越低,所以就被当成了新手本。”

乌纸明白了,他终于抓住了那个念头:“曾经这个副本的最终任务是不是逃脱校园?”

系统不能说,也没有加任何探索进度。乌纸虽然得不到回应,但也大胆地往这个方向猜,傅忍玉应该是之前的玩家很倒霉地落在了傅溅玉的化身身上,游戏难度瞬间上升了一个等级,乌纸还算幸运,也幸好这并不是个扮演游戏,因此他的异常只有很少人才发现。

他坐着想了许久,终于打通了一个关窍:“我知道了,地狱是指傅忍玉的处境,伊甸是指傅溅玉的处境。傅忍玉过去是玩家,任务失败后被永远地留在了这里,他看似过得不错实际上一直在被傅溅玉针对。而傅溅玉作为真正的主宰者,跟着他便能生活在伊甸。”

系统含糊地“嗯”了一声,乌纸有些高兴,但是探索度并没有涨,看上去这不涉及主线。接下来整个上午乌纸都在思考着怎么从傅忍玉嘴里套出一些主线有关的,可傅忍玉要么一直在睡觉,要么一直装傻不知道。

乌纸几乎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中午他只能遗憾地跟着大部队去食堂吃饭,嘴里的鸡腿都不香了,他向系统软软地抱怨道:“傅忍玉怎么这么难搞。”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慰了他几句,乌纸咬着勺子,忽然间食堂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围着一个汤桶,看上去好像是抢食,可乌纸仔细看却觉得不对劲。

“那个汤桶里的是什么东西?”

汤桶没有一点油星,却是装着一锅粉红色的水液,乌纸把饭往嘴里送了一点,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收盘的声音,他惊讶地回过头,却发现自己的餐盘被人收走了,一块抹布擦过他原本放着餐盘的地方,食堂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得干干净净。

“诶?”我还没吃饱……

话语被一碗粉红色的汤料堵住了,乌纸手足无措地看着这碗汤料。

“喝吧!同学们!”

男生们欢呼的声音几乎掀翻整个食堂,乌纸慌张地四处查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食堂里全是男生,食堂的阿姨收拾好了桌子就离开了。他们将手里的汤碗一饮而尽,乌纸害怕被发现自己没喝,也跟着一口喝完了这奇怪的料理。

下一秒,烧心的酥痒从深处的子宫传来。

乌纸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怪异的灼热感自子宫深处灼烧了上来,乌纸捂住自己的小腹,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忍不住弯下了腰,子宫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刺激渐渐开始变成了酥痒,他双腿并拢难耐地蹭了蹭腿根,强忍着不适问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说:“不知……”

脑海中的系统发出“滋”地一声,像是被关闭了什么程序一样消失在乌纸的脑海里。乌纸慌乱地低声叫它:“系统?系统?”

他抬起头,看到几十根勃发的阴茎被主人握住拿出撸动时,乌纸便明白系统被屏蔽了。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了一股男性性器腥臊的味道,原本吃饭时脸部特征清晰可见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让乌纸看不清他们的脸。

可那一根根饥渴的冲天高的肉具还能看清上面随着手指动作隐隐浮现的青筋,乌纸被男人操多了,光光是看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就莫名出现了淫乱下流的场景,尝过肉具抽插碾磨滋味的子宫也有些意动,竟然开始吐了一些水液。

但乌纸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会被操坏的。

先前的粉色汤水极有可能是催情剂,乌纸的双腿轻轻颤动着,穴里溢出的水液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红着脸轻轻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薄薄布料,坐在座位上想要挪动屁股跑掉,那些抚慰自己勃发肉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食堂的小门,刚站起身想往那边溜时,肩膀上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

“你怎么没有拿出来?”

叫住他的自然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生,他耀武扬威地摇了摇自己身下的巨根,“快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玩比持久的游戏吗?”

乌纸傻了眼,他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眼前的男生又撸动了一下勃发的龟头,“你是不是没有感觉,我帮你吧。”

他的手就要伸进乌纸的裤子里了,吓得乌纸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不是,别碰我。”

他们这里的争执在一众粗喘着自慰的人里十分显眼,其他人都慢慢围了上来,乌纸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已经射过了,不能再——啊!”

他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身后的人一出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他捂着裤子的双手,直接探进了潮湿的阴户。他先是摸到了乌纸有了感觉的小粉茎,帮他握着揉了揉,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乌纸慌乱地挣扎着,身后的人本只是想拿出他的粉茎,却不曾想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手指往下摸了一些。这不摸还好,一模就碰到了乌纸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指摁在这颗肉粒上,“这是什么?”

他手下不停,装作不懂的样子故意摁着那里揉了几下,乌纸本来穴里就有些想要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玩,立即软软地抖了抖身子,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溢出。但嘴上却还在犟着:“这是、这是……哈啊你不要揉……是我们都有的东西……嗯慢点……”

那人加重了声音,手下也跟着下了狠手,几乎要把肉蒂完全压进肉里,“是吗?”

乌纸被他这么一弄,腿根猛地夹住了他的手,穴里的爱液又一次汹涌的喷了出来,他握着那人的手,艰难地嘴硬道:“是、是呜哈你不要……不要再碰了……我、我会生气的啊啊啊……你的手!——”

那人的手直接向后滑到了他已经湿透了的骚逼,指腹在穴口上按着花唇画了几个圆圈,时不时指尖划过吐出了一点媚肉的穴口,又当不知道一般故意地继续转圈,乌纸的水液都被他带着抹得整个花穴穴口滑溜溜的,就连肉蒂也不容易抓住。

乌纸呜咽一声,大腿忍不住岔开了,屁股微微向男人的手掌里迎合,似乎是想要更多,但又因为被身下敏感点不断被触碰而想躲。

那人的往花穴里捅进一根手指,乌纸甜腻地喘了一声,有些欲求不满地摇了摇屁股:“还要嗯啊……一根手指不、不够的……里面还能再插、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他早就忘记了自己不想被抓在这里操的事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半脱不脱。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把那口主动吞吃着男人四根手指的花穴袒露了出来,指节在窄小的甬道里弯曲着,把他的花穴口玩出了一个小洞,手指抽出来时嫩逼都还在微微颤动。

乌纸自己抱起了腿,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的肉棒,直直地指着自己。他忍不住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却被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拍了拍屁股,“睁眼,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乌纸被迫睁开眼,盯着自己水润的嫩逼,穴里的骚肉就算被操多了也是可爱的粉色,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身下一根狰狞粗黑的鸡巴从臀肉下弹出,先是贴在自己的逼缝上挪动几下,肉冠勃发,青筋也丑陋地凸在柱身上。

他不由得轻叫了一声,大鸡巴如同肉鞭一样拍了拍他大开的花唇,而后才慢慢地抵进小口,“噗呲”一声顺利地破开媚肉直接顶到了他的子宫,囊袋色情地压在了肥厚的花唇上打得啪啪作响。

乌纸瞬间就绞紧了穴肉,大腿向前伸直了,粉茎随着一声尖叫喷出了一点白液,身下立即就被密密麻麻的操干起来,子宫早上才被干进去过,现在只用用力撞几下就能操进去碾磨了。难以忍受的酸楚从宫胞里泛了上来,快乐得乌纸急促地喘息着,被抵着宫口碾磨的肉棒爽到浪叫出声: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操到子宫了……嗯啊就是那里小荡妇喜欢被干这里……哥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荡妇是骚浪的母狗啊啊啊……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干呜呜呜……好舒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呜不要抓着我的脚嗯嗯大鸡巴好坏好坏……不要玩小母狗的脚、不行不行……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深用力一点好不好……啊啊啊小荡妇的骚子宫喜欢被哥哥操烂……嗯额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哈啊不行、不行了……小荡妇要到了呜呜呜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嗯哈奶子、奶子也被玩到了……呜啊轻一点、轻一点玩小母狗的奶子……哥哥小荡妇要、要喷了不要那么快、不要……呜呜呜呜喷了喷了不要操了……”

夹着肉具的花穴从缝隙里如同尿了一般喷出了一大股潮湿的水液,乌纸眼睛翻白,舌尖不知不觉地吐出了唇外,而身下的大鸡巴不顾他在高潮收缩的穴肉,硬是狠狠地顶开收紧的宫颈,操进去射了精,一阵热流在身体里散开。

乌纸抽噎地被他放开了,坐在了干净的椅子上,自己拉开大腿展示出流着白液的骚穴。眼前的男生全都兴奋了起来,争前恐后地围了上来,勃发的肉具在他身上细腻的皮肉上顶弄过,花穴吞吃下两个大鸡巴,后穴也被干进一个生涩的肉具胡乱顶弄着。

而没有插进穴里的鸡巴轮流插进他张开的嘴里,将他的手与脚放在炙热的肉棒上帮忙抚慰,奶子被生疏的掐着乳头玩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布满了淫靡的指痕,先前喝下的那碗春药起了效果,乌纸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主动地帮这些男生抚弄,把腿开到最大,试图发泄难以言喻的欲望。

花穴里的两个肉棒交替着顶进子宫操干,乌纸含着肉棒的嘴不安地唔唔叫唤着,整个食堂里全是啪啪的淫乱声音。交合的味道让身体的热度攀升到了顶峰,小穴不停地绞紧痉挛,咬得肉棒压进子宫里射了一大泡浓精,穴里的肉棒刚刚抽出去又顶了两根新的进来。

龟头在烫热的甬道里面不知轻重地冲撞着,可乌纸甘之若饴,他吐出嘴里的肉棒,脸上已经被挂满了粘稠的精液,他先是敷衍地舔了几口凑上来的肉棒,努力地将大腿开得更大了,骚甜地喘息着: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嗯嗯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好会干……再用力一点小母狗、小荡妇喜欢被干子宫啊啊啊……后面也要、哥哥用力干……嗯呼玩坏、玩坏也没有关系……干进来呜呜全都干进来……”

淫浪的话语再度被肉棒堵住了,乌纸绯红着脸痴迷地含吮着嘴里的鸡巴,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的肉棒了,春药让他把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本能的追逐快感,抬起屁股,放松身下两个发痒的骚穴,被大鸡巴干进去碾过淫荡的褶皱,给自己止痒。

好多、好多大鸡巴……啊啊啊又射了、里面全都是了……呜啊又被操进来了……唔要到了要到了……哈啊喷、喷出来了……是谁的舌头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小荡妇被操的逼……好过分好过分呜呜呜……

子宫酸酸的想要大鸡巴……哦、哦肉棒撞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怎么舔进后面了不要、不要了……呜呜呜热热的精液射进嘴巴里面了……嗯哈怎么那么多,小母狗要吃不下了……呜呜呜小荡妇变成性爱娃娃了啊啊啊……不要射进来了不要呜呜呜呜……

干、干什么奶子也要被插……呜嗯怎么可以射在奶子上好过分好过分……但是好舒服又要喷了呜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再快一点嗯哈……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又射进来了…被射满的感觉好舒服啊……还想要……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乌纸的浑身都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最后一股热热的白浊打在子宫内壁上时他已经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了,声音也是微弱的轻哼了几声,但骚浪的熟穴却快乐地喷出了一股水液表示感谢,直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你好像很喜欢被很多人干?”

乌纸努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就在他坐好稳的那一瞬间,眼前的场景发生了飞速变换,从食堂变成了一个挂着红色十字白布的地方。他茫然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医务室一样的地方,而傅溅玉就坐在另一张床托腮看着自己。

他微微动了动,发现下身一片黏腻,像是在梦里高潮过一般,湿湿的弄脏了裤子。

“敢做被那么多人操的梦,你本质就是个骚货吧。”

乌纸下意识反驳:“你才骚呢,随便发情的野狗。”

傅溅玉的裤子早就被顶起来一个鼓包,他闻言笑了一声,竟是直接站了起来。

“那你就是要被野狗操的母狗了?”

“滚,”乌纸毫不留情地甩脸,“喜欢发情可以给你自己造一个性爱娃娃出来发泄,少来打扰我。”

傅溅玉故意道:“你居然能接受像你一样的发泄玩具?真没想到啊。”

乌纸没理他,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想要离开,傅溅玉居然也没有拦着他,反倒是坐在床上掏出来自己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乌纸的目光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腺液被抹得柱身上到处都是,乌纸瞪了他一眼,颇为受不了地离开了。

他走后,傅溅玉轻哼一声,掏出了一条薄薄的黑色丁字裤放在鸡巴上抚弄,很快他就射在了这条小小的布料上,射完后他将这团皱皱巴巴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意有所指道:“还不如找些新的,拿这种算什么。”

乌纸自然是听不到他说的这句话,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他自己走回了教室,坐在傅忍玉身边上了一下午的课,在他收拾收拾想要离开时,一直趴着睡觉的傅忍玉却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力气很大,乌纸挣脱不开,瞪了他一眼道:“松开。”

傅忍玉抬起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乌纸却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

“昨天晚上的男人是你吧。”乌纸说,“能拥有傅溅玉手上那本日记的想来也只有你了,虽然他才是造物主,但你原本作为造物主的化身也应该绝非善茬不是吗?”

傅忍玉没有否认,他说道:“我只是想帮你。”

乌纸笑了一下,嘲讽道:“帮我?算了吧。”

“你不信我?”

傅忍玉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乌纸偏过头,不想看他。傅忍玉愤怒地离开了,乌纸在看着他的身影,小声问系统:“实际上这个副本应该是属于三方混战的吧。”

系统:“……你要全说出来才能推进度,不然推不了。”

乌纸说:“傅溅玉一方,傅忍玉一方,还有一个是我们第一天遇到的那个假数学老师代表的一方对不对?”

“探索进度38%。”

乌纸想了想,他有一个想法,于是大胆地说了出来:“假数学老师他们是玩游戏召唤出来的,但实际上想要反抗傅溅玉,但傅溅玉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探索进度40%。”

乌纸有些高兴,然后问:“有没有可以选择的阵营?”

毕竟阵营任务可以加积分又能快速结束副本,谁不喜欢。

系统却很遗憾道:“没有。”

乌纸有些失落,系统说:“至少你把任务做完了,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任务就一个。

他“啊”了一声,释然地走去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吃,他现在对食堂有些心理阴影,不太敢去了。一直到上完晚自习傅忍玉都没有出现,乌纸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结果被他猜对了,乌纸睡到半夜发现自己从一个小房间里醒来。

“……”乌纸的嘴也被封住了,手被铁链拷在了墙上,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地直接接触白色的床褥。系统大概是被屏蔽了毫无反应,他“唔唔”地抗议了几声,铁链晃动着撞到了墙壁,这声音很快吸引了外面傅忍玉的注意。

他拉开了小门走进来,站在了乌纸面前,“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帮帮你。”

乌纸的腿没有被拷住,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傅忍玉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半勃的肉龙,他撸动几下后就把乌纸的大腿拉开,还未全勃的肉具压在逼缝中,他喘着粗气让肉具在湿热的花唇间来回摩擦。

虬结的青筋划过柔嫩的花唇,带出了穴里受刺激沁出的骚水,乌纸扭动了几下,却反像是被自己的嫩逼送到男人手里一样,肉冠沾着淫水重重地压过滑溜的肉蒂,顶到他可怜的粉茎,胯骨撞到臀肉上,囊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操进来,却像是把乌纸奸透了一般。他受不住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摩擦阴户的大鸡巴玩得止不住低喘,乌纸嘴上欲盖弥彰地叫着不要,可花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把男人的肉棒弄得水光淋淋。

傅忍玉一巴掌扇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他下了狠手,让乌纸的屁股一下就扇红了,乌纸尖叫一声,被他摁住被打红的屁股抬起了狠狠地干了进去,肉具直捣黄龙,深深地干进了乌纸的子宫中,乌纸哽咽一声,无力地被迫挺着腰接受傅忍玉狂风骤雨一般的猛干。

他抓着床单,全身随着身下的操干上下晃动着身子,就连床板也发出来不堪承受的吱呀声,肉冠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操入,龟头上的棱角刮过宫颈深深地蹭进子宫内部欺负着宫胞的嫩肉。

乌纸快要被这样的速度奸坏了,他忍不住抓着傅忍玉的肩膀,抽噎地恳求道:“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的……里面、里面要被哥哥玩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大鸡巴不要那么快了呜呜呜呜……小母狗真的会被哥哥操坏的……”

他哭得可怜,傅忍玉却并无怜惜之意,他调整了乌纸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鸡巴卡进子宫里恶意地剐磨着,他张开手在乌纸的挺翘的肉臀上扇了几下,清脆的扇弄皮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身下的水声,疼痛让乌纸的小穴绞得更紧,肉茎在里面被嗦得生疼。

乌纸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哥哥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不要打小母狗了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

他主动地翘起屁股,努力岔开双腿,甚至不惜让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往后扒开了花唇把被抽插的穴肉露出来,傅忍玉一口气提在心口,他掐住乌纸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腰身再一次开始挺送起来,力度大道几乎要被乌纸的小穴操烂。

“你不是很骚吗?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就应该被打屁股治治你的骚?”

乌纸被他奸得私处一塌糊涂,嫩逼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甚至被搞得脑袋发昏,身体兴奋得想要永远被这根肉具操得死去活来,他哭着胡乱地应答着傅忍玉的话,甚至还饱含着饥渴的求欢:

“是、是啊啊啊小母狗好骚……呜呜呜哥哥操快一点子宫还要还要……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唔还要还要……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好棒好棒……要到了、到了呜呜呜……”

又是一大波水液喷在了肉具上,甚至还随着鸡巴的操干尿了一般地泄出,前面的粉茎立起又软下来,反反复复地吐出为数不多的浊液,傅忍玉把他的腰抬起来了,胯骨沉沉地击在肉臀上,打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放松一点小母狗,再夹得那么紧就操坏你的逼。”

乌纸哭着点点头,努力地放松了咬紧的穴肉,只是傅忍玉找到了机会肉棒又努力地往里塞了一点,操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小腹上被他干得凸起了一点,乌纸捂着肚子,高高翘着屁股被他操得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穴里绞得很紧,一股热流喷在了子宫深处,乌纸可怜兮兮地哼叫了一声,傅忍玉也没有抽出来,反倒是让半软的肉茎在穴里顶了顶,很快就有了硬的迹象。乌纸摇着头含着不要,于是傅忍玉就真的坏心眼地抽了出来。

乌纸喘着气趴在床上,任由傅忍玉把他调整成面对自己敞开大腿的姿势,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傅忍玉的手指摁上了微微发颤的肉蒂,瞬间就迎来了乌纸控制不住地发抖颤栗。

“呜……不要了、不要……”

傅忍玉却说:“好像你还没有完全爽到呢?”

乌纸摇头:“没有、没有……小母狗被哥哥操得很满足、很喜欢……”

傅忍玉说:“不是哦,小母狗的表情就很口是心非。”

乌纸感觉他藏着什么坏心思,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但傅忍玉已经拿出来了一个让他害怕的东西——一根有他小臂粗的假肉棒,这根东西比乌纸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还要大,这样的长度和直径让他确信这一操进自己的穴里还未吃完就会顶进子宫里欺负了。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地蹬腿,却被傅忍玉抓住了。他残忍地将乌纸的腿拉得更大,这根极大的假鸡巴在他的穴上滑动了几下,沾着他的淫水,恶意拨弄开花唇,硅胶做的可怖龟头又挑逗了一下乌纸的肉蒂。

乌纸哭着喊不要,但肉蒂上的过电一般的快感又是极为真实的,只是轻轻摩擦几下就让他下半身痉挛抽搐地潮吹了,穴里的骚水甚至喷到了傅忍玉的下巴上。他把湿润的假鸡巴抵着乌纸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这一根实在太大了,乌纸被插得哽咽一声,被迫接受了茎身上满是粗硬肉筋的假鸡巴,他吐出舌头,手指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试图缓解穴腔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这根东西一下就顶到了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外面进不去,于是傅忍玉就打开了这根东西自带的震动功能,让假鸡巴抵着乌纸的子宫口开始磨动。

乌纸受不住地求饶,他胡乱地摇着头哭着说太大了真的会坏掉了,但傅忍玉却告诉他不会。

“我以前很喜欢逛色情网站,上面的主播也经常吃这么大的东西,不过他们都没有你骚呢,他们都没有坏,小母狗怎么会坏呢?”

假阴茎抵着乌纸的松软的子宫口震动,他抽噎着捂着自己的小腹,从喉咙里哼出细微的求饶的哭声,试图让眼前的男人心软,但傅忍玉只是用一种饱含兴趣的眼神看着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个遥控器,渐渐提高了震动频率。

乌纸尖叫一声猛地后到在床上,他感觉到了按摩棒慢慢卡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穴腔猛地抽搐绞紧了那根不断震动的东西,他的哭叫都变得颤抖起来,穴里慢慢吞咬进了一大半东西。可傅忍玉却像是不满足一般,握着穴外的部分想要往里面再插进去。

“不、哥哥……求你、不要呜呜呜……真的会坏掉的……”乌纸哭着抓住傅忍玉的手腕,满脸泪水地对着他摇头,“哥哥你操我吧……不要这个、不要……呜呜呜小母狗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操……”

傅忍玉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要我操?”

乌纸点点头,努力往前膝行几步,手指柔软地握上了傅忍玉勃发的肉具,“哥哥都这么硬了,操进来好不好?小母狗喜欢吃哥哥的精液的……呜不要这个了,哥哥操进来……”

他讨好地揉弄着傅忍玉的肉茎,将马眼渗出的腺液抹得到处都是,穴里那根顶让他涨噎的假东西被抽了出来,乌纸松了一口气,随后淫乱地贴上傅忍玉的阴茎,被玩得穴眼大开的贴在勃发的柱身上讨好地蹭动,甚至还大胆地握着肉具想要往自己的穴里插。

傅忍玉不轻不重地甩了他的屁股一掌:“我让你自己动了吗?”

乌纸瞬间就乖了,坐在肉具上不敢乱动。傅忍玉说:“既然你不肯吃这个,那就换一个小的吧。”

他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更小的跳蛋,这个白色的小东西被放上乌纸的手,当它贴上乌纸的掌心时,乌纸被这突然猛烈震动的东西吓了一跳,他手足无措地握着这个东西,听到傅忍玉说:“自己塞进去。”

这个东西小,倒不会让子宫被玩坏。于是乌纸自己后仰着半躺在床头,让这个小小的不停跳动的小东西消失在泥泞的花唇之中。

相比起那根大鸡巴的恐惧,乌纸更能适应跳蛋在穴里的颤动,他的眼神很快就因为这个在花穴甬道里胡乱撞击顶颤的小东西变得迷蒙起来,直到一根热气腾腾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上,乌纸才猛地醒悟过来。

他慌乱地伸出手想要挡住勃发的阴茎,“不、不行……哥哥里面已经、已经有东西了……呜哈不能再、再塞了……”

傅忍玉却似笑非笑地威胁道:“还是你想吃更大的?”

乌纸瞬间就害怕了,收回了手,低着头看到肉具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穴里。龟头棱角擦过穴里褶皱的媚肉,泛起难言的酸软,顶到了轻微颤动的跳蛋,推着那枚东西慢慢往子宫里顶去,越是往里跳蛋震动的频率也就越大,直到跳蛋没入子宫中,以极强的震动力让乌纸的小腹都能磨到隐隐的颤感。

乌纸被这样的刺激逼得又喷了一回,腿根不停地颤抖着,“不行、不行哥哥拿出来拿出来……呜呜呜呜子宫要被跳蛋操坏了……啊啊啊哥哥求你求你……不要了不要拿出来啊啊啊啊……”

傅忍玉的龟头也在受跳蛋的刺激,先前打在他极其敏感的马眼上差点让他射了出来,现在他把跳蛋推进了子宫中,享受着乌纸因为这个刺激不断收缩绞紧的穴腔,他微微眯起眼,不顾乌纸的哭喊,开始抵着子宫开始全根抽出再全根操入。

这样的操弄方式让乌纸完全受不住。更何况子宫里还有一个不断作乱的东西,傅忍玉才插了几十下他就抖着腿潮吹了出来,淋漓的水液顺着鸡巴的缝隙洒出来,弄得乌纸自己的屁股上都是水液,让傅忍玉的胯骨撞击时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盆腔的刺激让乌纸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地求饶着:“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小母狗受不了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不行不行不行又要、又要被——呜!”

全身都好像要被穴里的快感笼罩住了一般,乌纸的脊骨都要随着子宫的快感酥麻软掉了,他抬起头,可眼神却找不到落点,嘴里的吟叫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下身早就开始抽搐痉挛,穴里剧烈的收缩咬得傅忍玉动弹不得,他坏心眼地摁住乌纸的肉蒂,手腕发力高频地震颤着。

乌纸脑袋里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闪电击过一般的骤然断裂,下身汹涌的酸楚与失禁感让他猛烈挣扎起来,可最后也只能被傅忍玉摁住了手脚,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尿液抑制不住地流出,傅忍玉也在花穴里射了精,跳蛋渐渐停了,乌纸坐在一滩水液里捂住了脸忘乎所以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这一片狼藉唤起了傅忍玉的良心,他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穴肉依依不舍地与肉具告别,乌纸含糊地闷哼一声,依旧不肯看他。傅忍玉的手指插进了穴里,另一只手配合着轻轻摁揉乌纸的小腹,让那枚深入子宫的跳蛋被吐了出来。

乌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只是因为性爱软绵绵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他红着眼眶道:“滚。”

傅忍玉把跳蛋收好,他挠挠头,居然恳切地对乌纸道歉。乌纸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滚远点。”

最后傅忍玉可能感到理亏,他把乌纸身下一塌糊涂的东西都换好了,身形一晃就从乌纸面前消失了。乌纸揽起被子,他没有衣服穿,只能罩住自己的身子,在心里不停地说傅忍玉的不是。手上的锁链也没有被解开,他努力地扯了扯,发现无济于事后缩回了被子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傅溅玉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小房间中,“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他笑脸盈盈,乌纸不想理他。但傅溅玉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他伸手摸上乌纸的脸,乌纸下一秒就给他的手拍开了,傅溅玉也不介意,“我帮你逃出去怎么样?”

乌纸觉得他没有这么好心,眼睛盯着他看。傅溅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明明对你还不错。”

“只不过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傅溅玉放出了自己肉具,“帮我舔出来我就带你离开,怎么样?”

乌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只是帮他舔舔而已,他想了想接受了,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眼前的鸡巴。傅溅玉的肉棒很大,乌纸一口吞不下,就只能勉强地先含住龟头,舌尖抵着马眼上的小孔玩弄,

腺液的味道并不好,甚至是苦涩的,可是乌纸只能不介意这股味道,努力地含吮吸咬着他的龟头。手上摸过勃发的茎身,揉着两颗圆圆的卵丸安抚。傅溅玉粗喘几声,看着乌纸吐出他的龟头,让被玩得鲜红的舌尖在柱身上不断游走着,勾勒描摹着虬结的青筋。

他的手指交替地摸上龟头,他半闭着眼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进自己的喉咙,抵抗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傅溅玉掐了掐他的乳粒,压抑着喘息道:“让我操进去。”

乌纸吐出他的肉棒:“可你不是说、哈啊……你不讲、不讲信用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呜……”

他被猛地推到了床上,大腿被手拉得大开,肉棒无情的插进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穴里,肉棒直捣黄龙,顶进了酸软的子宫。乌纸被这一下玩到了小高潮,穴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在胯骨与肉臀相撞时被打得到处都是。

“没办法,啧你的逼松一点,谁叫你的穴好操呢?”

身下啪啪地被剧烈撞击着,乌纸哽咽几声,又被插了几百下,哭着达到了高潮。傅溅玉操进了子宫里射精,之前傅忍玉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现在两个人的精液让乌纸的小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像是刚怀上孩子一般。

傅溅玉喘着气,缓缓抽了出来。他像是发泄了欲望之后正常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件衣服让乌纸穿上。也是一套校服,只不过配套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乌纸指着内裤裆部被故意划开的一条长缝问:“这件内裤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傅溅玉一挑眉头:“当然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骚货的啊。”

乌纸瞪了他一眼,却没得挑只能穿上了,换上校服后除去他红润的脸部,自然也是一副十足的学生气。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眨眼间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天台,自然不是那个被加高过的地方,而是危险的旧天台。

而天空已经有了亮光,傅溅玉说:“今天是星期五。”

乌纸心说是啊,只要过完了今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傅溅玉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星期五的学校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不太理解,傅溅玉说:“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了。”

傅忍玉问:“你知道逢魔时刻吗?”

乌纸诚恳地摇摇头。

傅溅玉说:“逢魔时刻是凌晨3至5点以及黄昏的17点至19点,猜猜看在这里,逢魔时刻会发生什么吧。”

初阳刺破云层洒落到了天台之上,乌纸扶着栏杆低下头,凌晨的校园一如既往地安静,并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什么都没有。”

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屏蔽着,他心里有些不安,傅溅玉伸出手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乌纸不想和他靠在一起,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却被傅溅玉禁锢住了。

他的胯骨不轻不重地撞了撞乌纸的屁股,隔着轻薄的校裤,胯下还未勃起的阴茎异常膈人,乌纸一下就红了脸:“你!”

傅溅玉笑了几声,他低下头凑到乌纸的耳边,“所有的异变自然都不会从表面上开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的腿岔入乌纸的双腿间,强迫他分开膝盖,乌纸抓不住受力点弯腰后坐了一些,傅溅玉的手肆意地摸进他的校服下摆,在裤线上来回摩挲,乌纸感觉到了臀肉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回头蹬了傅溅玉一眼,咬牙切齿道:“色情狂!”

傅溅玉亲了一口他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异常红润的唇,见状也懒得装了,大手伸进乌纸裤子里穿过内裤裆部的那条开好的缝,色情地摸进了乌纸的阴户,在饱满的阴唇上来回抚动,他的手指温热,自然是让乌纸很快就有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乌纸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到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傅溅玉的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花蒂上,开始有频率地慢慢揉弄,将小小的肉粒几乎压进乌纸的盆骨之中。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让乌纸下身流水潺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迷蒙的神色。

傅溅玉扯下了乌纸的裤子,肉具插进他的腿间,挤进逼缝里来回抽插磨动,乌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迎合着摆动肉臀,在他就快淫叫出声时,傅溅玉托着他的头,让他低头看下去。

乌纸不满地睁开眼,却被楼下的场景吓了一跳。楼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炼狱,无数的学生相互撕咬着,四肢被胡乱地丢得满地都是。失去了上肢的用嘴咬上别人的脖子;失去了下肢的拖着长长的血迹追逐着抓扯别人的腿;四肢都失去的人就像是落入了油锅里的食物,被身边的人啃咬着身上的皮肉。

血迹短短一刹那就铺满了整个校园,他们从宿舍楼里一路混战到教学楼,战胜者浑身他人鲜血,战败者白骨纵横交织在胸腹之间。楼下的惨叫嘶吼声不绝入耳,而乌纸的身下傅溅玉掐着他的腰,缓缓地插了进去。

乌纸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抖,穴腔自然也是紧得不像话,傅溅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

他回过神,在傅溅玉怀里挣扎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呜哈做、做这个的时候……慢一点、慢一点……不行不行现在不要……”

傅溅玉的手指抓住他的大半张脸,拇指伸进他的求饶的嘴中,乌纸拼命地摇着头,穴里的肉棒在媚肉中缓缓抽送着,因为体位原因甚至很快就顶到了子宫,乌纸受不住,他的眼里还是楼下的景象,但却被一下下有力的顶弄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的手指往后抓住了傅溅玉的肉棒,试图阻止他的进入,傅溅玉低头与他接吻,舌头探进唇中挑逗,勾着乌纸的软舌含吮搅动,乌纸很快就被他抽走了胸腔里的空气,脑袋晕乎乎地自己主动岔开腿根屁股微微翘起迎合着大鸡巴被抵着子宫磨。

“呜换一个、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小荡妇给哥哥操子宫——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不行不行……呜呜呜哥哥轻一点磨……里面、里面太快了小荡妇会、会一下子喷的……”

乌纸主动扭着腰,与傅溅玉脸贴着脸撒娇,楼下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乌纸怕被这些东西看到,叫嚣着要跑上来找他,于是便紧紧地贴着傅溅玉的脸祈求他的怜悯。

傅溅玉轻笑一声,他手臂发力,忽然间抱起了乌纸,让他的脚搭在了栏杆上,乌纸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傅溅玉则凑到他耳边道:“要是你掉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乌纸听话地没有动弹,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他被摆成了坐在栏杆上的姿势,腿搭在栏杆上,花穴朝外,乌纸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的场景,他紧张得浑身都在发颤,手指紧紧地握着身下的栏杆。

傅溅玉抱着他的腰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玩,什么时候喷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乌纸想要拒绝,傅溅玉却先提前说了:“不玩的话,我现在可就松手了哦。”

他只能慢慢抬起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乌纸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幸好傅溅玉抱住了他,于是乌纸将手挪到了腿间,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但内裤还没有,先前被淫水打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能拨开布料将手指伸进去。

乌纸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抚弄过,他只能模拟着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法,先是摸上颤栗的阴蒂,但却因为被放在摇摇欲坠的地方不敢用力,手指掐着肉蒂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他爽到。

傅溅玉低声道:“用力,别让我生气。”

于是乌纸只能咬着牙加快了力度,指尖将小小的肉蒂压得有些泛白,他用力地摁揉着这颗滑溜溜的肉粒,快感渐渐从这枚小东西上传来,流过四肢百骸,穴里也开始翕动着小口吐出了一些爱液,迎着晨风还有些凉,但乌纸只感觉肉蒂是不断加热的。

他咬着牙,开始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手上速度加快,几乎要把这颗小小的肉蒂揉烂,身体也随着揉弄肉蒂的动作玩到了高潮,他呜咽一声,整个阴户都被带着发麻发酸,手指不知足地摁弄着阴蒂,自己把自己玩得颤动不断。

傅溅玉的手抱得很严实,乌纸看着身下的血腥场景,身体也愈发的敏感。花液早就溢满了穴肉,他的手指模拟着以前被玩弄的时候,插进了自己嫩滑的穴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哈啊……原来里面是、是这样的吗……难怪呜哈他们都喜欢干我……”

乌纸先前已经被大鸡巴开拓过穴道了,他自己的四根手指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插进去,主动抵着浅处的敏感点开始玩弄起来。乌纸迷乱地快速震颤手腕,手指并拢在一起全速插进花穴中戳刺着媚肉,摁着那个让他不停颤栗的地方快速蹭磨。

微微弯曲的指节刮过媚肉的感觉自然也是难以言喻的爽利,乌纸自己插得越来越快,嫩逼深处的子宫也开始饥渴的想要,花液被乌纸自己插得在空中乱飞,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尽管下身开始抽搐,但乌纸本能地追求快感,因此也没有停下来。

傅溅玉舔着他的耳朵问:“爽吗?”

乌纸沉浸在花穴的酥麻中,过了一会才回复道:“呜……爽、小母狗好喜欢唔啊啊……又被玩到了、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里面的子宫也想要……呜哈小母狗、好像要喷了……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他嘴上叫着慢一点,但自己的手上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在一次猛插之后,乌纸的腰腹剧烈挣扎了一下,穴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一泻而下,溅到了半空中,像是雨水一般落下。

傅溅玉忍不下去了,托着他的腰快速将他抱了下来,大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还没喷完的骚穴里,龟头直捣黄龙撞进子宫中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胯骨撞得乌纸的肉臀啪啪作响,乌纸尖叫一声,穴里紧紧地绞住了操进子宫里作乱的肉棒,任由肉冠在高潮没有结束的酸楚子宫里碾磨。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小荡妇里面还在高潮不行、不行……啊啊啊求你、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哥哥放过小荡妇吧子宫要被、要被操坏了……不行不行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哥哥不要那么快——小母狗真的会被操坏的呜呜呜……”

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被傅溅玉让傅溅玉放缓速度,反倒是掐着乌纸的腰,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操入。龟头在子宫里胡乱地顶撞剐蹭起来,不过抽插了几十下就让乌纸浑身颤栗着又喷了出来。

交合的私处不断洒出骚浪的爱液,花唇早因为多次的操干软烂地大开着,被男人的卵袋打成了骚浪的红色。肉棒抽插时还会带出一些依依不舍的媚肉,很快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消失不见。

乌纸被这样的操干高潮了许多次,直到傅溅玉在子宫里射完退出后,他才哽咽着受不住地趴在了栏杆上,水液掺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淫靡地滴在了地上,乌纸扶着栏杆,回头看着傅溅玉收好了自己的肉棒,他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服,笑着对乌纸说:“想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所以今天就放过你了。”

他话音刚落,乌纸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时,他浑身狼藉地坐在了被封起了高墙的天台,黄昏的阳光温和地洒在了他身上,乌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拉起裤子,不急着离开,而是坐在地上缓口气。

脑袋中传来了机械特有的运转声音,系统担忧的话语瞬间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闭上眼,“为什么突然就到了黄昏?”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的变化太大了,几乎是脱离了最初的副本剧情。它只能说:“你没事就行了。”

乌纸坐了一会,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砰”,这一声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像是排着队一般。

他猛地回过头,“什么?”

但围墙太高了,他看不见下面,只觉得这个声音像是有人跳楼。

乌纸拉开天台的门,跑到了下一楼,隔着被封死的教室往外看。

他先是看到了楼下头破血流、四肢扭曲的几具尸体,随后眼前又滑过一个人影,“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鲜血在他身下慢慢绽开,乌纸却能看见他脸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踉跄地后退两步,窗户外不断掠过下坠的人影,乌纸蓦然响起傅溅玉说的“逢魔时刻”。

他看向教室黑板上挂着的钟表,上面赫然显示18:00。

现在正是第二个“逢魔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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