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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皇后】10 新帝登基(3P喝尿)

 

他终于低头幽怨的指着地上那赤身裸体的庶兄,沙哑着低声问道:“燕燕。。契丹勇士这么多,难道都不够你挑选吗?为什么还是要了他?”

他呼吸沉重,嗓音里带着示弱般的求饶,和习惯性的放低身段般的撒娇。

“我们被下药了。”萧燕燕的神态似乎也与之前有了不同,她翘起朱唇,一条藕臂轻轻勾着耶律贤的脖子,与他对视。

“下药?!”当反应过来其中含义之后,男人又惊又喜。

惊的是深宫内苑之中,他的爱妻他的皇后他用命去爱的爱人,居然会被逮人下药?!

喜的是他的燕燕,没有不顾他的情感。她要了耶律只没,并非出自真心,而是被药物引导的。那下药之人,该杀!

“谁?是谁胆大包天,胆敢。。”男人脸色变幻一番,终是想到还是该杀了那个贼人,最为重要。却忽然被女人用小手捂着了嘴,后面的话硬生生禁了声消了音。

“笨蛋。现在最重要的是。。解药。”萧燕燕眼底情欲翻涌,翻身将他骑在胯下。手下用力将他亵裤撕开,扶着那根已经翘起的阳物,纤腰下沉,伴随着一声舒爽的轻哼,将它纳入体内。

半响,女人闭着双眸,仰起洁白的脖颈,及腰的长发随着她的仰头,几乎覆盖住了她娇嫩的臀瓣。一个战栗达到了高潮。

“燕燕。。还想要吗?”在女人平缓了因高潮余韵,而起伏的呼吸之后。仰躺着的皇帝,隐忍着跨间还未释放的巨大欲望,暗哑性感的嗓音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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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投毒事件,很快便查出了元凶。

元凶便是宁王耶律只没的妻子。她嫉妒萧燕燕不用动半根手指,就轻易俘获了她丈夫的心。

虽然宁王想要将此番心思偷偷藏在心底,却因常年冷落妻子,使得宁王妻在得知皇帝将要偷偷回宫那日,给他和皇后偷偷下了情毒。想要以此让皇帝与皇后产生裂痕。

至于她一介深闺妇人,是如何得知大辽皇帝的行踪的。

幕后推手竟是高勋,高勋同领汉人军政事务达二十多年,在辽南京一带的势力根深蒂固。野心慢慢显露。

他知道皇后萧燕燕对他始终有所警觉,连带着也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于是推波助澜。

后来,经过彻查,皇后父亲萧思温的死,与高勋也逃不开干系。很快,他被耶律贤削去民籍,并下令诛杀。

之后,就是女主与皇帝丈夫,以及随时起意的一众情人们的日常了。

耶律贤早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妥协了。

无论是之前的韩德让、韩德威兄弟,还是之后的耶律只没,亦或是哪些个异军突起的俊美契丹勇士,只要能入得了萧燕燕眼的。

他都一概选择沉默,甚至还常常半推半就的参与到女人与其他情人们的欢爱之中。终生对她唯命是从,至死不渝。

天玄境外,一众天界神仙呆愣在原处。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被三个修仙之人服侍到一次次高潮的女子,看着那三人皆因喝了她的蜜水,而仙力大增,又惊讶于女子竟有嗜血之癖。

终于,还是见多识广的天帝最先打破了沉默,他沉吟半饷,抚须皱眉道:“此妖。。恐怕正是那位上神转世了。”

话说盘古还没有开天辟地的时候,天地还是一片混沌,混沌中有一白蝙蝠,这白蝙蝠不断地吸收天地之精华。日久天长,突然一天,这蝙蝠便化成了人的模样。

蝙蝠精乃混沌中产出,是上古之物,得天地灵气化为人形之后,又极其有修道之心,便隐居在山中修炼。这蝙蝠精,便是我。

“此妖吸收天地之精华,生于混沌,本该为天地之主。只是六根不净,欲望过剩,难以修身静心,看破红尘。若能向善,当为苍生之福。若。。”天帝神色凝重,紧盯着天玄境里,赤条条的搂着三名男子寻欢的美人,缓缓继续道:“若误坠魔道,则必霍乱六界,毁天灭地。”

众神仙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终有一位上神向前一步,沉声道:“有个办法,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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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后。

“跟我回去。”夜辰一身金丝黑袍,美目流转之间,一柄寒气凝重的长剑,已然抵住了我修长娇嫩的脖子。

“大侠,冷静。”我抖了抖唇,一手扯住包裹着酮体的薄被,一手伸出食指,陪着笑脸,将那锋利的剑刃从致命处稍稍挪开。

“他是谁?”夜辰见我讨好的一副知错了的模样,面色稍缓。长剑一挥,转了方向,直直指向我的身后。

“这。。咳,对哦。忘了问你是谁?”脖子上离了剑锋,我顿时松了口气,又换回标志性的笑脸,不怕死的爬回床上,凑近那位正倚在里侧,墨发半遮着他俊朗的容颜,瞧不出表情的男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与他的墨瞳对视,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夫婿。”谁知这人如此不怕死,竟然顶着夜辰的怒气和剑锋,就这般凝视着我,勾唇回道。

“你!我杀了你!”果然,此话一出,瞬间更加激怒了那个偏执狂。犀利的剑气,毫不迟疑刺了过去。

关键时刻,我自然只顾得上自己。迅速跳离了灾难区,有点惊讶的看着那位男子,竟能毫不费力的,接下夜辰直击痛处的十几下杀招。

夜辰是阎王楼的楼主。楼如其名,阎王楼里人人皆是活阎王,各个都是世间的绝世杀手。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不过,我敢。

我便是那个唯一被留到了五更,还没死的人。也不知我是惹恼了哪路恶人,竟出重金,向阎王楼买我的人头。不巧,阎王楼楼主夜辰,自小与我相熟,算得上师出同门。论辈分,他还得唤我一声师奶。

那边打得激烈,我心疼的望了眼那张刚买回来的红木螺钿床。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推开房门,想逃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刚刚迈出左脚,一个身影就闪到我身边,蹙眉怒斥:“你想就这般模样出去?”

还没来得及我反驳,男子已经将手里不知何时捡起的衣裙,往我的身上套。他动作笨拙,套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还是被冷着脸的夜辰,一把推开。屈膝蹲跪在我身前,为我系好层层繁琐的裙衫和腰带。

“你俩不打了?”我撇了撇嘴。

“他没有资格与你成亲。”夜辰又替我提好软靴,才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扫了眼那名黑了脸的男子,似笑非笑的陈述道。

“哦。”我眨眨眼,不打算继续追问其中缘由。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迈出去的左脚,却又被人拦住。

“不想。”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对他之前的舌头表现,只能给个及格分。当真很难激起我的性致。

“我是穆轩。”男子急道。

“穆轩。。城主?”我一愣,终于转过身来,有心情仔细瞧他。浓眉朗目,英气逼人,确实比起寻常男子要高级许多。怪不得,原来他竟来自玄虎城,还是城主。

“果然没有资格。”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千年之前,天帝与众神们想出来一个法子。令我进了轮回,世世广纳美男,享受性的乐趣,醉卧美男丛中。我若愿就此轮回其中,不入天界,亦不入魔界,就是这人界最快乐的女人。若不愿继续轮回,唯有彻底玩腻了男子,厌弃了欲望,清净六根,方可跳脱人界,飞升上神。

“滚!!!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脸来公司?!”董事长李城脸色铁青的指着他这不争气的大儿子,破口大骂。

门外的员工们恨不得把耳朵堵死,只当自己耳聋眼瞎,也不敢掺和进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家事。

“。。对不起,父亲。”李珉泓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情。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们俩这才刚结婚几天,还没摆酒席呢,她就要跟你离婚!若她姜家因此撤资,那么咱们李氏集团连几个月都坚持不下去就得破产!”李城盛怒之下,抡起巴掌就要往儿子的脸上招呼。

“父亲,不能打脸。”李珉宏却一改之前对父亲的顺从,竟抬手扣住了父亲掴过来的手腕,蹙紧眉心眼神严肃的说:“她说喜欢我这张脸。”

“爸,您消消气儿。我哥长得这么帅,那位姜小姐早晚有一天会对他爱得要死要活死心塌地的。”一个长相妖艳的男人笑嘻嘻的走过来,扶住两人对峙着的胳膊,他是李抿显,李珉宏同父异母的弟弟。

有人来打圆场,李城也就顺势收回高高举起的手,转身接过二儿子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坐回沙发里冷哼道:“你哥这个闷葫芦,也就只能靠那张脸讨他老婆开心了。”

顿了顿,又觉得刚刚二儿子的称谓有些不妥,于是皱眉纠正道:“以后不要叫她姜小姐,要叫她大嫂。记住她虽是姜家的大小姐,现在更是咱们李家的儿媳妇,你哥的妻子!”

李家与姜家,在上面祖爷爷辈便是世交。只是最近几年,李家胃口太大,同时在几个新兴领域里投资了巨额资金,结果碰上了金融危机导致资金链断裂。若非靠姜家及时注进来一大笔的资金,暂时缓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在走破产清算的程序了。

“是我说错了。对了,爸。今晚的家宴,您看咱们还如期举办吗?”李珉显勾唇一笑,意有所指的问道。

“请帖都发出去了,自然要如期举办。既然你大哥和大嫂都已经旅行结婚回国了,总该让亲戚们见见吧?”他故意把只是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说成了旅行结婚,已经算是给够了李珉宏脸面。

“父亲。。她恐怕。。”李珉宏面露难色,姜雪宁根本就不接他电话,微信短信更是通通不回。打电话去问她的贴身助理,也只是被假意搪塞了回来。今晚的宴会,让他怎么把人给带来啊。

“你给我闭嘴。她姜雪宁虽然是姜家的独生女,被全家人给宠坏了,性子从小骄纵孤傲了些,但现在也是你的老婆。怎么?让她来参加一场家宴,见见各位叔叔婶婶和堂兄妹们,都为难了她不成?”李城稍微缓和下来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冷着脸瞪着他,把他已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李珉宏低着头皱眉走出董事长办公室。被身后跟上来的弟弟扯住了胳膊,神秘兮兮的把他扯进一间没有人的会客厅里。

“有事?”他一向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特意保持距离,不过碍于血亲关系才勉为其难没有将人给推开。

“大哥,我刚才在‘月色’看见大嫂了。”李珉显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大哥一瞬间的僵硬,不怕死的继续说:“大嫂出手真是阔绰,一下子竟然点了十来个帅哥作陪。哈哈,从前我只听人说这位姜大小姐在国外玩得花,没想到回国之后,都跟你结了婚,还不知道收敛。”

“多谢。”李珉宏眯起一对鹰眸,意味不明的撇了眼他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弟弟,抿唇快步走出门去。

“呵。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闷葫芦能撑多久。”李珉显盯着李珉宏匆忙离去的背影,桃花眼里的捩气一闪而过。

半分钟之后,他抖着手指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夹,从内胆中捏出一张两寸照片,眼神迷离的死死黏在照片上,哑声呢喃:“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我哪里不如他?”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沐王爷满足了人们对坏人的所有想象。

“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我。”这是沐启林的座右铭。他言而无行、唯利是图、杀人如麻、见利忘义、虚情假意,所有的贬义词用在他身上,都还不够。

在沐王爷的世界里,只有权和利二字。为了谋朝篡位,他结党营私,强占土地,私建军营。为了制造时机,上一秒他还与你称兄道弟,下一秒就会翻脸无情,将刀直插你的心口。

但就在他大业将成,兵临城下的时候。高高的城楼之上,一名娇弱女子被守城大将用刀架着脖子,押了上来。

沐启林看清女子的模样,瞬间煞白了俊脸,带着颤抖的声音怒喝道:“狗东西,快放了她!”

原本守城大将对这女子的作用还只是半信半疑,见到沐王爷反应如此激烈,当即有了自信。架在女子纤细脖颈上的刀,稍稍动了动,轻轻留下一丝冒着血丝的划痕。

不料还未等他开口威胁,城下骑在高头骏马之上那位以狠辣着称的沐王爷,忽的踉跄着翻身下马,跪到在地上,毫不迟疑地喊出那句:“别伤她!本王降了。。”

这一日,他用最没骨气的语气,说出来了最动情的话。徐佩儿垂眸冷眼瞧着沐启林狼狈受降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悸动,她挣开显然已经惊呆着愣住了的守城大将的束缚,冷声道:“将军,这场戏落幕了。”

“啊。是,是。辛苦郡主了。刚刚末将一时情急。。”守城大将慌慌张张的向女子解释。

“无妨。皮外伤罢了。”徐佩儿懒懒的摆摆手,眼神则再次飘向城下那跪满几里地的谋反将士,以及已经被捆住了手脚,准备被押送进宫的沐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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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启林是一个极端的人,任何的爱或恨在他这里都被无限地放大。

他若恨一个人,只要是和这个人有关系的东西他都恨。但他若爱一个人,会爱的无法无天、倔强执拗、至死不休。他爱徐佩儿,从他少年时候便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骄纵的侯府郡主。

可是徐佩儿不爱他。原本他也不急,毕竟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求得她的爱,可是在他得知徐佩儿即将入宫,给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当皇后的时候,他急了。

他举兵造反,若说不爱江山是假,只是比起江山,他更爱美人。徐佩儿是他唯一的弱点,在他少年时,这个弱点就早已暴露在众人面前,后来待他想要隐藏已经为时已晚。

牢里,十几个武功一等一的高手蒙着面,毫不费力的将沐启林救出。

“沐王爷,您,您为了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值得吗?”跟随他身边多年的侍卫,看着他满身的鞭伤,哽咽着呢喃。

“呵。如果没有她陪伴,本王要这天下有何用?”沐启林抿唇冷哼,打开想要为他擦拭伤药的侍卫的手,坚持自己上药。他的身子,除了佩儿之外,无论男女,谁都不能碰。

“可,可是她,她只是给您做戏啊!”侍卫实在忍不下去,拼死觐见。

沐启林给自己上药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皱眉冷冽道:“我要的人头送来了没有?”他要的自然是那个守门大将的人头。虽是佩儿在配合着对方在做戏,可那时的刀,真的伤到她了。可恶!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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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儿在闺阁中,盯着一张纸条出神。这是沐启林写给她的第一百零八次婚书。那个男人明明可以使用手段将她强虏回西北封地,却心甘情愿的一次次写信求她自行抉择。

“主子,主子?”跪在地上为她捏脚的俊美公子,有些不安的轻轻推了推她的大腿。

“宫里来人说什么?”她收回目光,饮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皇帝陛下的口谕。他说。”顿了一下,似乎带着些许醋意,轻哼着回道:“他说,对主子您十分思念。”

“罢了,不说他了。张嘴。”徐佩儿微微挑眉,懒懒地动了动脚趾。

再瞧这个俊美公子,就像条发了情的公狗,衣衫不整,双膝跪地,脑袋低低的伏着,伸长了软舌,双手捧着她的白嫩小脚,张开湿漉漉的唇瓣,神情享受的开始含裹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头,从喉咙里不忘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嘶哈。。好香。。嗯啧。。”

徐佩儿又饮了一口茶,闭上美眸,放松的半倚进软椅里,逗弄宠物一般的往他的喉咙里顶了顶脚趾,满意的听见对方唔唔嗯嗯似爽似撒娇的呻吟。

“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同意做他的沐王妃。”半响,她缓缓睁眼,对着房中的某处冷冷说。

“是!”嗖的一声,暗处的黑影一闪而过,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雷敏儿看着还没满四岁的可爱侄儿,轻叹一声服软道:“哥,你别再生我气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在小天面前说那个女人的坏话。”

“我没生你气。明天我南部的度假村开幕,我会带着小天过去待一阵子。”雷墨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因多日欠缺睡眠而显得神情疲惫。

“哥你又开分店了,赚这么多钱也不怕累死,好歹给小天娶个后妈来帮你花。”雷敏儿撇撇嘴小声嘟囔,看着坐在地上乖巧的玩着奥特曼玩具的乖侄儿,不知不觉间又叹了口气。

“小天有亲妈。”雷墨没有睁眼,只是声音稍显干涩。

雷敏儿心中无奈,忍不住还是把手里正抱着的平板电脑硬生生怼到雷墨面前,指着头版头条黑着脸一字一顿的僵硬念道:“着名投资人钱朵朵与邮轮太子肖林官宣恋情,第五任丈夫影帝穆云喜提‘前夫哥’头衔。”

要说她这个前任嫂子钱朵朵可真是个女中豪杰。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过五次婚又离过五次婚。若别人的婚姻是坟墓,那么她钱朵朵的婚姻就只是个短暂休息的汽车旅馆。

雷墨是钱朵朵的第二任丈夫。当初雷墨死了心的非钱朵朵不娶,即使钱朵朵已嫁为人妇,也使劲手段从她第一任丈夫的手里把人给抢了过来。

至于怎么抢的?手段却实龌龊了一些,什么背地里使绊子表面上装高洁的绿茶手段,他都用了个遍。结果终于离间了钱朵朵对她丈夫的感情,从冷落到厌弃,最终坚定的选择离婚再嫁。而那个前夫哥则伤心出国,去开拓国外市场,据说旗下的游戏公司在中东搞得风生水起。

五年前,雷墨如愿以偿的和钱朵朵结婚。只可惜两人如胶似漆的新婚生活仅仅维持了三个月,他的情敌就出现了。曾经的他用过什么手段把钱朵朵抢来,就又被情敌用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把她抢走。

雷敏儿对她哥和嫂子之间的事,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听管家说,夫人经常夜不归宿,而雷先生也总是默默地干坐在客厅里苦等,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公司。

有一次管家不小心听见夫人和先生吵架,其实若是吵架还好,毕竟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那天已经是深夜了。先生死死抱住夫人的腰,声音里竟满是懦弱的哀求:“朵朵,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别提离婚。”

“放开。我约了人,今晚不回来了。”夫人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

“他,他有什么好?或者,或者我可以学的。我哪里有做的不好的,我都可以学的。。朵朵。那你,你别生气。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你们玩得开心点儿。回来我,我给你按摩。”先生的声音几乎卑微到了泥土里。

“呵。好。别忘了用芦荟锻炼锻炼舌头。”夫人似乎被先生哄得笑了笑,暧昧的伸出手指掐住先生讨好的伸出嘴外的舌头扭了扭。后面的事,管家红着脸不敢再看,也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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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敏儿,别在孩子面前读这些。”雷墨不悦地一把夺走平板电脑,仅用余光扫了眼标题之下的两人相拥着的照片,便冷着脸按了关机。

“不过话说回来,哥。她虽然结了这么多次婚,可是只给你生了个孩子。”雷敏儿见雷墨黑了脸,连忙献上了对方爱听的奉承:“他们都私下里说,你能父凭子贵。说不定到了最后,钱朵朵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咱们雷家做雷太太。”

一番话说完,再瞧他哥雷墨,果然眼底又有了光亮,就连那紧抿的唇都微微向上有了弧度。‘这不值钱的样子,实在是不忍直视啊。啧啧。’雷敏儿心中腹诽。

哎,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魅力。不但生过孩子,还有这么多次的婚史,却是嫁得全都是一顶一的黄金顶级单身汉,又有钱又帅气的那种。

只不过这一年一换的频率,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下次再见到这个前嫂子,都不知道该称呼她是肖太太还是罗太太。雷敏儿又瞧了眼亲侄儿雷晓天,不禁暗自希望道:哥你就争口气吧,父凭子贵,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给小天抢回来当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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