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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综艺与剑拔弩张

 

看清提词板上的词,夏夜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毛。

直播间,以及别墅里的嘉宾们,也通过小瓢虫摄像机的镜头,提前看到了答案。

【节目组,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这个尺度,绝了,这真的是家庭综艺?】

【话说,这要怎么画啊?我就算是用手拿笔,也画不出来这个】

【这还用画?直接让顾老师感受不就好了】

【也是,相信梦老师,他是这方面的神】

只见提词板上,写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高潮。

“我来重申一下这次游戏的规则。”

“你画我猜游戏,由雄虫来画,雌虫来猜。需以雌虫的身体为‘画布’,雄虫不能使用双手‘作画’。双方可以交流,但不能直接说出答案,否则视为这题无效。”

“每组有十分钟的时间,答题数最多的组,获得本次游戏的胜利,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使用三楼的豪华套间。”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段话的同时,夏夜骑马似的骑在顾离的腰上,性器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胸口乱动。

一会儿用龟头顶顶乳头,一会儿又将肉棒挤进胸肌中间的夹缝,顾离胸前不受控制的乳汁越流越多,被肉棒蹭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奶腥味,让双方变得愈发亢奋,顾离低头看着几乎要顶到他下巴上的肉棒,呼吸逐渐急促。

“唔,快点开始吧,夏老师。”顾离用比之前更加沙哑的声音催促道。

最新款的产乳药剂不仅可以让虫族产奶,还带有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催情功效,只是被肉棒这么蹭一蹭,顾离的理智便快要被情欲给淹没了,恨不得把夏夜拽下来骑。

胸前被性器蹭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掌掴一般,不仅又麻又痒,还涨得十分难受。难以忍受的难耐感让他的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下半身勃起的虫屌几乎要撑破裤子,后面更是有若隐若现的水渍透出来。

好在节目组的摄像头都对准了他们的上半身,没让顾大影帝狼狈发情的样子直播到全星网。

夏夜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顾离的不对劲,实在是对方的身体颤得太厉害了。他坐在顾离的腰上,能感觉到对方的腹肌用力紧绷着,腰肢时不时扭动一下,碰到他的大腿。

“好了,别那么着急,这就开始了。”夏夜用肉棒拍了拍顾离的胸膛,发出“啪啪”的声音。

“唔!”涨奶的胸膛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有一股热流从酸涩的乳头中涌出,顾离红着脸闷哼一声。

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终于开始游戏示范了,夏夜要在顾离身上画的是“高潮”。

像高潮这种词语,显然难以用画来展现,夏夜却并不慌张,反而胸有成竹地在顾离身上比划起来。

他先是用龟头抵着正在冒出乳汁的乳头蘸了些“墨水”,随后用肉棒在顾离的胸肌上方摩擦。由于不能用手,夏夜只好用腰部发力,看他时不时挺动的腰肢,配上两只虫族交叠的粗重呼吸,直播画面显得尤为淫秽。

夏夜看似在顾离身上一通乱蹭,实际上他在用心画画,他画了个圈,又画了个叉,只可惜兴奋过头的肉棒因勃起而不断上翘,再加上顾离的身体也在扭动,导致作画并不顺利。

“哎,顾老师,你别躲啊,配合一点,哪有画布扭来扭去的?”夏夜抱怨道。

他低头望着顾离的身体,顾影帝的前胸和他的脸一样,染上了一层薄红,很难说是因为产乳药剂而涨奶,还是被他用肉棒给磨的。

顾离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低声道:“这可,呃,真是冤枉我了,分明是画笔,唔,不听使唤。”

“那也是因为你太色了,我的画笔才会不听话。”夏夜强词夺理道,“怎么办呐,顾老师,这里翘得下不来了,我不能用手,只能由你代劳了。”

这么说着的同时,夏夜俯身撑到顾离的身上,彼此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顾离本不是容易害羞的雌虫,恰恰相反,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他总是像个男狐狸精一样,时时刻刻钓着夏夜。然而今天,许是乳头流奶的陌生感觉超出了他的舒适区,他难得歪过脑袋,避开了夏夜的视线。

可即便目光移开了,他的双手还是诚实地挪到胸前,握住夏夜的肉棒按到胸口。

夏夜几乎能听见顾离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砰咚乱跳,连带着夏夜也亢奋起来,肉棒上盘旋的青筋以相似的频率突突跳动。

夏夜压抑着声音调笑道:“顾老师,你在看哪里呢,不看着画要怎么猜?”

无奈之下,顾离只好把头转回头,抬眸用哀怨的目光看了夏夜一眼。

夏夜又笑道:“看我干什么?看你的胸啊,好好看着我的动作。”

说完,夏夜扶着旁边的沙发椅背,身体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有顾离帮忙按着,肉棒得以顺利地在湿漉漉的胸膛上来回游走。

夏夜再次画了一个圈,又画了两个叉,画到一半,性器的移动变得有些生涩。

夏夜道:“墨水不够了,顾老师,再多挤点墨水给我吧。”

顾离的耳朵红透了,他问道:“我来挤?”

“我不能用手,只能由你来了。”夏夜无辜地眨眨眼睛,“那要不然,我用嘴巴吸?”

顾离的眸色微动,他的胸口难受极了,尤其是涨大的乳头,酸涩得不得了,他还真希望夏夜能帮他吸一吸。

可他太了解夏夜的性格了,会主动提出这种事,估计是憋着坏心眼要整他,且极大可能性是想玩寸止,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停下来,顾离只好摇头:“我自己来。”

他将一只手挪到了自己的右胸,宽大的掌心包裹住饱满的胸肌,拇指和食指则捏住殷红的乳头,只轻轻一掐,便有体液从乳孔中喷溅而出。

萦绕在周围的奶腥味变得愈发明显了,一想到自己正在像异种生物一般产奶,顾离的脸颊便一片通红。

夏夜则将肉棒凑到了正在喷奶的乳头边,用铃口抵着乳头顶了一下。

“唔!”顾离没忍住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闭紧了双眼,不想去看自己满是奶水的胸口。

夏夜却道:“好了,别闭着眼睛了,继续看我的动作。”

说着,夏夜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一个圈,两个叉,最后在旁边画上三道横线。

直播间里一片问号。

【梦老师画的这是个啥?】

【这圣光滤镜闪得我眼睛都要瞎了,什么都没看到】

【真没想到啊,梦老师还是个灵魂画手】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雄虫,梦老师不擅长画画是可以理解的】

【真是急死我了,他们什么时候交配啊?】

如果夏夜看到这些弹幕,一定会好心地为大家解释,他画的是一个火柴人。圈是脑袋,叉是身体,三道横线代表射出来的精液,即“高潮”。

可惜夏夜没有关注弹幕,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顾离的脸上。

“怎么样,猜出来了吗?”夏夜饱含期待地问道。

就算顾离再怎么了解夏夜,也不可能看懂如此简陋的简笔画,他低喘了片刻,不太确定地道:“呃,苹果?”

夏夜微蹙起眉头,道:“不对,再仔细看看。”

他又动了起来,这次的动作幅度比之前更大,龟头用力地顶着顾离的胸肌滑动,直戳得胸肌都陷了进去。

“唔啊!”怪异的快感让顾离的脑袋变得更加迟钝,他甚至没看清夏夜画了什么,只感觉整片胸膛都要烧起来了。

夏夜却仿佛看不出顾离的失神,追问道:“现在呢,猜出来了吗?”

顾离恍惚地回过神,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按在上面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他哑着声音道:“唔,是虫蛋吗?”

“不对,但答案更接近了,是与虫蛋相关的,你再仔细看看。”

夏夜正打算第三次重复他的抽象派画作,顾离突然手上一用力,将他的性器按到了自己的胸肌中间,不让他继续移动。

“哈啊……”喘出一声如同长叹般的气后,顾离抬眸望着夏夜,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

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目光中含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夏夜心中一惊,这熟悉的目光,是平时的男狐狸精顾离!

顾离喘息道:“雄主,我猜错了那么多次,就没有什么惩罚吗?”

夏夜挑眉:“还不到十分钟呢,游戏还没结束,怎么就要惩罚了?”

“我猜不出来了,已经受不了了,雄主,惩罚我吧。”

“哦?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惩罚?”

“想要雄主插进来。”顾离知道夏夜爱听什么,他将声音压低,用诱惑的语气道,“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插进来。”

弹幕里一片激动的鸭叫声。

【哇!这种台词!他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好样的,真不愧是能拿大奖的顾影帝,台词功底一流!】

【纸巾准备了半天了,我可以开始导了吗?】

【想要交配作惩罚,笑死我了,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话说这不是考验夫夫默契的游戏吗?作为示范,梦老师他们居然当了个反面教材?】

夏夜则没有轻举妄动,他低头凑到顾离耳边,问道:“插进去,然后呢?你想要什么?”

顾离愣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夏夜想听什么,但还是答道:“想要雄主射进来。”

夏夜没有答话,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顾离硬着头皮道:“和雄主一起高潮?”

这时,夏夜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顾离的表情有些滑稽。

他的双颊因隐忍的快意而潮红,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却突然瞪圆了,吃惊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夏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一直忍着没动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狠狠捏住肿胀的乳头。

乳白色的水柱“嗞”的一声从殷红的乳头中喷出,喷溅到夏夜的手背上,画面荒唐中带着情色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的奶腥味更浓郁了,顾离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按住夏夜的双手。

“等一下,唔啊,不是说不能用手吗?”

“你已经答对了,游戏结束,不用再管游戏规则了。”

“什……哈啊,我猜了什么?”

“你不是说高潮吗?恭喜你,答案就是‘高潮’。”

对话的同时,夏夜的双手掐住顾离的乳头用力揉捏,不断有带着体温的炽热液体从乳孔中喷溅而出。不多时,便将夏夜的双手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嗬,不……呃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离的浑身颤抖起来,他高高扬起下巴,突出的性感喉结蠕动两下。

夏夜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强忍住想要低头咬上一口的冲动,松开了蹂躏着顾离的双手。

“不过在录节目呢,可不能现在就让你高潮,拿出点敬业精神来,忍到录制结束吧,顾老师。”夏夜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哈啊……哈啊……”顾离大口喘息着,抬眸看向骑在他身上的夏夜,见对方正在慢条斯理地舔着手上的液体,舌尖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一股更加难耐的感觉萦绕上顾离的心头,明明刚被狠掐了一把,乳头仍能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感觉,他却觉得还不够。

胀痛的不止是打了产乳药剂的胸口,还有下半身勃起的部位,连带着双腿中间发情的某个地方也在骚动着,期待夏夜更过分的欺负。

夏夜却将视线转移,落在等待着他们的嘉宾们身上。

“示范到此结束,游戏规则大致就是如此,你们哪一组先来?”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有雄虫高高举起手。

“我!”桃川兴奋极了,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光在闪烁,他一下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吸引夏夜的注意力,“我我我!”

他这么一喊,不仅是夏夜,现场的其他嘉宾,以及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将视线投向了他。

成功吸引了夏夜的注意力后,桃川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道:“我也可以像梦老师一样,用虫d……啊!”

眼见桃川要现场脱裤子,辞渊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一把从后面将桃川拦腰抱了过来,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唔,怎么了,亲爱的?”桃川愣了一下,他回过头,不解地看着辞渊,“我好不容易看硬了,趁着现在机会难得,我们快上呀!”

直播间的弹幕也在催促。

【对呀,不是每个雄虫都能像梦老师那样说硬就硬,桃川雄子好不容易硬了,辞渊你快让他上呀!】

【就是就是,可怜的小桃川阁下,被闷在裤子里太难受了,快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笑死,前面的,你们的算盘珠子都嘣到我脸上了】

【所以在这个节目里,我不仅能看到梦老师的荧光棒,还能看到其他雄子的荧光棒?而且还是免费的?】

【能生在这个时代真好,感谢虫神,感谢梦老师,感谢各位雄虫阁下们[双手合十]】

辞渊的心态却不像网友那般乐观,他用双臂圈住桃川的腰,做足了扞卫雄主的姿态,像是护食的猛兽,口中一字一顿地道:“不能脱。”

桃川歪着脑袋,看不懂辞渊在闹什么别扭,他疑惑地问道:“不脱裤子,那多麻烦啊,不仅动作不方便,裤子也会脏掉的。”

辞渊沉默了片刻,低声重复了一遍:“不能脱。”

对虫族而言,就算是雌君,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对雄主说话,弹幕中一下子冒出许多争议性的言论。

桃川却对这样的辞渊习以为常,他凑到辞渊耳边,小声问道:“不能脱裤子,那要怎么办?游戏规则说不能用手诶。”

辞渊又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沉思。

桃川继续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道:“那我用舌头?”

辞渊垂眸,视线落在桃川的嘴上,眸色微动。

“不行。”辞渊并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趴在他身上到处舔的样子。

桃川又道:“那我用胸?”

辞渊的视线往下移,想象了一下雄主在他身上用胸贴贴的样子。

“不行!”他的语气更加强烈,他一点都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的身体。

桃川泄了气,瘪着嘴道:“舌头也不行,胸也不行,那要用哪里?难道要我用脚给你画吗?”

他说的本是气话,却不料辞渊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好。”

桃川一愣:“啊?”

“就用脚。”

辞渊这么说着,将坐在他腿上的雄主放了下来,自己则单膝跪到桃川面前,帮他脱鞋。

桃川也不躲闪,就这么低头看着帮他脱下鞋袜的辞渊:“真的用脚?”

“嗯。”辞渊话不多,他帮桃川脱下一只脚的鞋袜后,也不让那只脚落地,而是放到自己的怀里,再动手去脱另一只脚的鞋袜。

等到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他才捧着桃川的脚,说道:“可以开始了。”

一直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夫互动的夏夜回过神。

“那就由桃川辞渊组开始,雌虫需要背对着镜头,不准回头偷看答案。”

“十分钟计时开始,桃川,你们的第一道题是……这个。”

夏夜举起节目组刚刚送过来的提词板,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飞机杯。

弹幕里一片问号闪过。

【什么玩意???】

【梦老师这组的尺度大很正常,但对嘉宾也这样,节目组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但是,桃川雄子可是差点就脱了裤子的,他应该不介意吧】

【看得我又退出去看了一眼直播间的标题,这是家庭综艺没错吧?】

【家庭综艺嘛,都是已婚夫夫了,让他们搞点黄色怎么了?搞!给我狠狠搞!】

桃川的双眼则在看清提词板上的词语后亮了起来。

他脱口而出道:“这个简单,亲爱的你仔细看!”

说着,他一脚踩上对面单膝跪地的辞渊裆下。

“唔!”辞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着桃川的脚。

白皙柔嫩的脚掌紧紧贴在雌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辞渊从上午的“猜猜敏感带”游戏后便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即便中午洗了个冷水澡也无济于事,眨眼间便被桃川踩硬。

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的腰肢发软,身形不稳之下,他的双膝都跪在了地上,双腿之间却大开着,能看到桃川的脚用力地踩在上面,踩得裤子都皱了。

一旁围观的卫风用帕子捂住了嘴,雪枫则差点尖叫出声,一张脸红得像是要爆炸。

“他,他,他们……!”雪枫结结巴巴地道,“怎么直接就……?!”

雪枫的雌君伽罗特讪讪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卫风好心地解释道:“结婚之后,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

雪枫快崩溃了:“可是,用脚踩那里,那个,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们的对话便被辞渊的声音打断了。

虽然满脑子都是想射精,但为了赢得游戏胜利,辞渊也在用心地观察桃川的动作。

他耐心地看了几秒钟,见桃川的脚心在自己的虫屌上上下移动了几下,不由猜测道:“这是……呃,足交吗?”

“不对!”桃川摇头,像是要惩罚答错题的雌君,脚上用力,狠狠朝着勃起挺立的前端踩了一下。

“呃!”辞渊的背影抖动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动。

雪枫用双手捂着自己爆红的脸,但他还是没有忍住,悄悄对着伽罗特问道:“足交是什么意思?”

伽罗特直白且憨憨地道:“就是用脚来刺激虫d……咦?”

“流氓!”雪枫踢了伽罗特一脚,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种问题。

桃川和辞渊的你画我猜还在继续。

“亲爱的,别分心,仔细看我的动作!”桃川大概是真的很想赢,他认真地模拟着用飞机杯套弄虫屌的动作,用脚踩着辞渊的下面来回移动。

可这样的提示实在是太笼统了,辞渊低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与之前的提示有什么差别。

反倒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快要冲垮辞渊的理智了,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眸光也变得迷离。

“上下移动……呃,是什么……哈啊……数字一吗?”

“不对!跟那个没有关系!”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这次用力踩在了根部的位置,辞渊的大腿一阵抖动,拼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有当场射精。

他都忍耐得如此辛苦了,桃川却仿佛看不出他的努力,嘴巴一张便说出火上浇油的话。

桃川说道:“哎呀,太麻烦了,亲爱的,直接把裤子脱下来!”

辞渊口中“呼哧”喘息着,抬头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雄主,脑袋里越来越迷糊,快要分不清这是在做什么了。

他只听见自己低声说了句“好”,紧接着,双手拽着裤腰,当众将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尽管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但在雄主的命令下,辞渊还是毫不犹豫地褪下了裤子。

只不过,他并没有将裤子脱光,而是将其堆到跪地的膝盖位置,只露出下体和大腿。

裤子刚被扯下,勃起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前端带着丝丝粘稠的水液,滴落到他腿间的裤子上。

他的后面更是湿透了,粘连在内裤上的淫水像是拉丝一般,断开后将内裤濡湿一片。

好在节目组的镜头没有直接对准他的下体,让嘉宾保全了一丝颜面。

然而,直播间里仍是一片惊叹之声。

【雄虫阁下的也就算了,为什么雌虫的下面也要打马赛克?】

【好刺眼的马赛克,我的眼睛真的要瞎了,去看眼科医生的时候,我该怎么说?】

【虫神在上,我只是想看看桃川雄子的脚啊,怎么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给隐私部位打马赛克,是为了保护观众的眼睛呢?】

【这到底是在保护大家的眼睛,还是闪瞎大家的眼睛?】

直播间里如何吐槽圣光滤镜暂且不提,现场的嘉宾们看到的却是高清无码版。

雪枫被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卫风也礼貌地挪开了视线,唯独桃川对此情此景见怪不怪,将脚踩了上去。

柔嫩的脚心直接触碰到敏感部位,饶是向来擅长忍耐的辞渊也忍不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弓着腰抱住桃川的腿。

“等一下,雄主,唔!”

“亲爱的,时间不多了,这还只是第一题,你快点猜呀!”

桃川一心急,脚下的动作变得更重,一只脚搭在辞渊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死死踩着辞渊翘到小腹的性器,来回碾磨。

这样的感官刺激,与用手触碰的感觉截然不同,明明在被践踏,却让辞渊身心都爽得不可自拔。

什么“你画我猜”的猜谜游戏,辞渊已经顾不上了,他完全无法从雄主的动作中得到任何线索,只有层层叠加的快感朝着他的大脑席卷而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雌虫低沉的喘息响彻室内,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游戏,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情事。

夏夜和观众们一样,透过镜头看着桃川和辞渊的身影。

乍看上去,好像是桃川焦急地试图传递信息,辞渊单方面兴奋享乐,可看桃川激动到发粉的脸颊,以及双目中闪烁的兴奋光芒,夏夜突然意识到,桃川也许乐在其中。

夏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位嘉宾的反应,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位被他放置的顾影帝。

此刻的顾离已经将衣服穿上,短效的产乳药剂也停止了功效,但被点燃的欲火不会那么容易消退,他贴到了夏夜的身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夏老师,就那么好看吗?”

闻言,夏夜回过神,扫了身边的顾离一眼,忍俊不禁道:“瞧你说的,咱们是观察员,不观察嘉宾观察谁?”

顾离哽了一下,难得语气不太甘心地道:“那你观察出了些什么?”

夏夜仿佛听不出顾离的憋闷,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看,时间已经过半了,他们还没猜出一道题,甚至不肯跳过,说明他们都乐在其中。”

顾离将视线落在肩头夏夜的手上,强忍着将这只手拽到自己下面的冲动,没有回答。

夏夜继续解说道:“不过,贪图一时的享乐可不好,如果没有抢到三楼的房间,那么接下来一周,他们就很少能有亲密的独处时刻了。”

在夏夜话音落下的同时,别墅里的桃川好似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给出更多的线索。

他的膝盖曲着,小腿一动一动的,努力踩着辞渊下面的同时,口中说道:“亲爱的,你快猜呀,就是会这样动的东西!”

他给的提示很直白,若是辞渊还清醒着,一定能很快猜出答案。

可惜的是,辞渊的理智已经快蒸发了,他弯腰抱着桃川的小腿,身体不断颤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听到桃川的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原本冷酷到堪称冷漠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之色。

“什,呃,什么?”

“就是,唔,会这样来回动的东西……”

桃川说着,脚趾碰到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蜷缩了一下,勾住顶端敏感的铃口。

“哈呃!”辞渊的小腹痉挛了一阵,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怎么也压抑不住。

现在唯一支撑着他不射精的,是想要赢下游戏跟雄主住一个房间的信念。

可惜信念虽强,脑袋却转不起来。

会像这样在虫屌上来回动的东西?辞渊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答案。

低吟了好一会儿,辞渊才压抑着声音,不太确定地问道:“是,呃,是生殖腔吗?”

他的回答引起了一片弹幕热潮。

【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

【笑死了,感觉这个答案某种意义上也没错】

【光顾着看他们搞黄了,谁提醒我一下正确答案是什么?】

【是飞机杯】

【我宣布,辞渊回答正确,我的生殖腔就是雄虫阁下们的飞机杯,欢迎各位雄子来玩】

【前面的,求你了,把裤子穿上吧,你在星网上没有在乎的虫族了吗?】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见他猜错,桃川也急了,再次提示道:“不对不对,不是用在雄虫的虫屌上,是雌虫也能用的!”

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语,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雪枫差点晕倒过去。

正常的雄虫是能把“虫屌”这种词挂在嘴边的吗?!

还有“飞机杯”到底是什么东西?!

雪枫内心崩溃不已,他有点想问伽罗特,却又怕听到可怕的回答,只能忍耐着好奇心,决定等录制结束后去查。

至于卫风,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习惯了威廉二世更加大尺度的发言,这种程度的对话并不会让他感到多窘迫。

他的视线落在即将开始一分钟倒计时的计时器上,内心暗喜。

辞渊却完全没有心思看时间,他快要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踩在性器上的脚还在有规律地移动着,一会儿用脚后跟碾磨下方的卵蛋,一会儿又用脚心踩住上方的马眼不准他射精,辞渊已经开始听不进周围的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砰咚乱跳的心跳声。

“亲爱的,你快继续猜呀,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用来自慰的东西!”

这已经算是把答案喂到嘴边了,可辞渊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之色:“是,呃……你的衣服吗?”

“哎呀!不是那个!”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

“唔呃!”许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辞渊这次的反应尤为明显。

他的背弓得更弯了,几乎把桃川的腿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垂着脑袋的姿势让大家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见他颤抖个不停的背影。

桃川的脸也一下子变红了,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他下意识缩了一下自己的腿,却没能把腿抽离出来,反倒让辞渊抱得更紧。

周围的虫族可能看不清辞渊在做什么,但就坐在辞渊对面的桃川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雌君正在用额头抵着他的小腿,喘息灼热得像是要把他烫伤。

且不仅是他口中的吐息很热,从下面喷薄而出的体液同样热得惊人,尽数喷洒在桃川的脚上,弄得脚心脚背都黏糊糊的。

“亲爱的?”桃川动了动脚踝,结果被辞渊用手牢牢握住。

“先、哈啊,先别动……”辞渊哑着声音如此说道。

到了此刻,桃川也顾不上游戏了,只好乖乖地伸着脚,一动不动地等着辞渊缓过神来。

游戏的最后十秒钟,只有雌虫怎么也平缓不下来的急促喘息。

“三,二,一,停!桃川和辞渊组,本局游戏的得分为零!”倒计时结束时,裁判夏夜唏嘘地宣布道。

夏夜怎么也没想到,作为最放得开的一组,桃川和辞渊居然会一道题都没答对。

辞渊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涨得通红的脸,明明刚射过精,他的脸上仍是一片欲求不满的神色。

他松开了被他紧握着的桃川的脚踝,看到被他射得满是精污的脚背,下意识捧到面前用舌头舔吻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唔,对不起,雄主,我没猜出来。”

桃川不太高兴,但也没有缩回自己的脚,而是用撒娇般的埋怨语气道:“都怪你,我们晚上要分开来住了。”

辞渊愣了一下,好像才想到这茬,他悻悻放下桃川的脚,抱进怀里懊恼地道:“对不起,雄主。”

没有给他们太多反省的时间,夏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么,接下来,卫风和雪枫,你们谁先来?”

见夏夜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雪枫因羞窘而爆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他急忙摇着头,说道:“还是让卫风雄子先来吧!”

卫风也正有此意,他笑意盈盈地看向了身边的雌君司秋,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啊,那就由我和司秋先来。真是抱歉了,诸位,三楼的房间恐怕要归我们了。”

“卫风,司秋,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来讨论要如何进行游戏。”看着卫风胸有成竹的样子,裁判夏夜如此提示道。

谁料卫风只是与他的雌君司秋对视了一眼,答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哦?”夏夜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那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道具吗?”

卫风浅浅一笑:“也不用了,道具我们也准备好了。”

这么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件让夏夜感到意外的东西。

那是一根只有手指大小的东西,卫风拧开盖子,露出里面红色的膏状物,竟是一支口红。

“画笔是我的嘴唇,至于颜料,就是这个。”

卫风说话间,司秋接过了他手中的口红,娴熟地帮他在嘴唇上涂抹起来。

艳丽的颜色在形状姣好的嘴唇上涂抹开,司秋的神情格外专注,他双目紧紧盯着被唇膏推动的柔软唇肉,一丝不苟地将口红均匀地抹开。

卫风本就貌美,平时梳着低双马尾的样子显得秀气温婉,如今涂上鲜艳的口红,竟平添一抹性感妖冶之感。

而在司秋盯着雄主嘴唇的同时,卫风也在垂眸温柔地注视着他的雌君。他们没有交流,但弥漫起一股令人艳羡的温馨氛围。

直播间的弹幕里被撒满了狗粮。

【真好,等我以后找到了雄主,也要像这样每天帮他涂口红】

【还是别让雌虫帮忙化妆了,他们的审美真的是灾难】

【我懂,我家雌虫送了我一支口红,是亮粉色的,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候,家里有一只亚雌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我是亚雌】

【求一下卫风雄子这口红的色号,我要买给未来雄主】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司秋已经帮卫风涂好口红,盖上口红盖子时,他的视线流连在卫风的脸上,一副入了迷的模样。

卫风莞尔一笑,伸手握住司秋的手,轻声问:“我好看吗?”

司秋突然红了耳朵,却还是直视着卫风的眼睛道:“好看。”

卫风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笑得眉眼弯弯:“你也该脱了,我来帮你?”

“嗯。”司秋没有拒绝,任由对方动作熟练地解开他的扣子。

眼看司秋上半身的衣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白皙肌肤从肩头开始一点点暴露出来,直播间里的弹幕刷得越来越欢,观察室里的夏夜却突然扭头撇开了视线。

顾离注意到他的动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夏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实在是卫风和司秋这两位女装大佬太像前世的女孩子了,让他有种接下来的画面他不该看的感觉。

即便知道虫族生理上与人类男性相似,这两位裙子撩起来可能都很大,他也无法抹去这种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觉得盯着别家雌君看不太礼貌。”夏夜心虚地如此说道。

顾离好笑地看着他,心说刚才辞渊和伽罗特脱的时候也没见你避讳什么,但他明智地没有把调侃的话说出口。

正当夏夜低头数着顾离的裤子上有多少格子图案的时候,别墅现场,司秋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背对着镜头,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则扶着沙发椅背,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

为了不让系在脑后的长马尾遮住后背,他将头发捋到了身前。他没有将衣服彻底褪下,手臂上还套着衣袖,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部,半遮半掩地挡住后腰的位置。

有眼尖的观众看到了司秋后腰上的痕迹,激动到尖叫。

【我果然没看错!司秋腰上有吻痕!刺激啊!】

【十年老夫夫,有点性生活怎么了,一群虫大惊小怪的】

【顾影帝身上的痕迹不是比这露骨多了?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

【这毕竟是亚雌啊,能跟雌虫一样吗?】

【一群没出息的家伙,连亚雌都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卫风上前一步,站在司秋的身后,正好挡住镜头。

“我们准备好了。”说话间,卫风的双手扶住了司秋的腰肢。

饶是司秋的腰部并不敏感,被雄主从背后掐住腰,还是让他下意识轻颤了一下。

虽说游戏规定不能动手,但夏夜对卫风的小动作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道:“那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卫风,你们组的第一题,是这个。”

被夏夜举起来的电子提词板上,出现了一个词语——跳蛋。

还不等卫风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雪枫焦急地拍了拍身边的伽罗特。

“这个游戏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这种词!”雪枫羞得脸颊发烫,“这种东西要怎么画啊?”

伽罗特心想,跳蛋也不算是什么很难猜的题目吧,可看到雄主义愤填膺的神色,还是违心地附和道:“是啊,这个游戏太过分了。”

与急得快要跳脚的雪枫不同,卫风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甚至没有怎么思考,身体便行动了起来。

“是一种会震动的东西,大概长这样。”这么说着的同时,卫风低下头,在司秋的肩后亲吻起来。

细嫩的唇肉擦过白皙的肌肤,尚未干涸的口红立刻在司秋的身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卫风的动作相当简洁,他用嘴唇描摹了一颗蛋的形状。

嘴唇挪动间,原本好好地擦在他嘴唇上的口红也慢慢晕开,但看起来并不狼狈,反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

趴在沙发上的司秋紧紧抓着沙发椅背,感受了片刻后,低声问道:“是跳蛋吗?”

“回答正确。”卫风笑了起来,像是要奖励自己聪明的雌君似的,低头轻轻地啄吻了一下对方的后背,留下一个漂亮的唇印。

亚雌的身材不如雌虫壮硕,司秋的身躯也是如此,略显瘦削的身体就连雄虫也能轻松地环抱住,随着他弓起背的动作,被粘上了口红印的蝴蝶骨凸显出来。

夏夜一边心想,如果第二形态能放出虫翅,亚雌的虫翅也许会从那里长出来,一边举起提词板,展示下一道题。

第二题的答案是乳环。

正坐在雌君大腿上观战的桃川突然拍了拍辞渊的胸膛,说道:“如果我们抽到这题就好了,你一定能猜出来的!”

“呃。”辞渊闷哼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被拍过的胸口,那里还戴着桃川亲手为他佩戴上的桃心乳夹,就连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未曾取下。

心爱的雄主就坐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辞渊根本没有心思看其他组的成绩,他缩紧了环抱着桃川腰肢的双手,闷闷地回了一句:“嗯。”

对于桃川来说很简单的一道题,对于卫风来说也不困难,他贴到司秋的背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司秋,把身体转过来。”

闻言,司秋听话地转过身,坐在沙发上。

只看外在身体,亚雌的体型与雄虫相差无几,也难怪会有那么多雌虫在星网上拿擦边亚雌主播当雄虫的代餐。

雄虫的身体堪称娇嫩,亚雌也不遑多让,看司秋如玉雕琢般的躯体,实在是赏心悦目。

可惜直播间的观众们没能欣赏太久,因为卫风拉起司秋半披在身上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用头发挡住的半边胸膛。

“第二题是可以戴在身上的东西,像这样。”卫风说着,撑在司秋的身上,低头在对方的胸口啄吻了一下。

本就殷红可爱的乳头上,顿时被染上一层更浓的红色,卫风的嘴唇一触即分,司秋却还是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撑在沙发上的双臂也在哆嗦个不停。

“嗯……”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从司秋的口中泄出,他的脸颊红了,低头望着卫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难耐的欲意。

“是……乳钉吗?”司秋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对,但很接近了,是类似这种……”

说话间,卫风再次低头,这次不再是啄吻胸口,而是用双唇包裹住了敏感的乳尖,软嫩舌尖绕着乳尖转圈。

“嗯!”饶是抿紧了双唇,司秋仍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他脸颊上飞起的红晕更明显了,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

“是……啊……是……乳……乳环吗……”司秋强忍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

见他答对了,卫风立刻松开嘴,一边舔着自己的唇角,一边道:“答对了。”

只答了两道题,卫风嘴唇上的口红便被蹭得乱七八糟,随着他伸出舌尖舔舐的动作,唇角闪起晶莹的水光。

司秋着迷地看着,口中却道:“下,哈,下一题。”

就这样,第三题,第四题……默契十足的司秋和卫风以一分钟一题的速度,飞快地获取了高分。

游戏进行到后期,卫风嘴上的口红全抹到了司秋的身上,再也画不出任何痕迹,可司秋仍能靠着感觉和卫风给的提示,答出难度系数越来越高的题目。

“这题……嗯……是榨精牧场的榨汁机吗?”

“回答正确。”

看到这里,就连坐在观察室里的夏夜都坐不住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屏幕中仿佛有心电感应的夫夫俩,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榨精牧场的榨汁机,这么有指向性的题目,他们到底是怎么答出来的?

还有导演组为什么会安排这种题目?就不怕嘉宾看不懂吗?

直到十分钟倒计时的铃声响起,游戏已经结束,夏夜这个不合格地裁判也没能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卫风和司秋。

此刻的司秋身上满是被口红蹭过的痕迹,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因兴奋而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他目光迷离地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卫风,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对方的嘴角。

“哈啊……弄脏了。”司秋轻喘着,用拇指细细擦着卫风的嘴唇。

卫风抬手握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道:“可以回去再擦,晚上有很多时间。”

这时,一直在走神的夏夜终于在顾离的提示下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说道:“咳咳,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只是答对了十一题,现在还不能断定你们已经赢了,毕竟你们后面还有一组呢。”

说着,夏夜将视线转移到雪枫和伽罗特的身上。

紧接着,他看到雪枫的表情,像是要被吓哭了似的。

雪枫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道:“还有、还有一组……是我们吗?”

看着雪枫瑟瑟发抖的样子,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雪兔子一般,弱小无助又可怜,夏夜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好在夏夜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魔鬼,见嘉宾快要泪洒当场,他劝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如果你不愿意,弃权也是可以的。”

“不过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把三楼房间使用权拱手让给卫风和司秋,接下来的一周内,你都没有机会与你的雌君同房了,你想好了吗?”

闻言,雪枫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伽罗特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住在一个房间……”

声音虽小,但夏夜还是耳尖地捕捉到了他说的话,不禁同情地看向了伽罗特。

新婚不久的夫夫,本应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们没有交配过也就算了,竟然连房间都是分开睡的吗?

坐在雪枫身边的伽罗特也听见了这话,但他显然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与雄主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望眼欲穿地望着雪枫,希望用自己的眼神打动对方的心。

伽罗特与雪枫的体型差很大,为了让视线持平,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雌虫佝偻着腰背,像一只大型犬般,用自己的脑袋去拱着雄主的肩膀。

就算雪枫再怎么试图忽略,也无法无视身边伽罗特的视线,原本想要打退堂鼓的心开始动摇,他竟没有立刻说出弃权的话。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雪枫微红着脸颊,对着伽罗特小声道,语气有些示弱的意思,“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有些我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雄主,您只要按照您想象的描述,我能猜出来的!”伽罗特见有戏,急忙信心十足地保证道。

“唔……但用嘴太羞耻了,我也不想用脚和那里……”

“您可以不碰我的,只要口头上给我提示就好了!”

许是因为伽罗特自信满满的样子太有说服力,雪枫踌躇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不行。

夏夜旁观着这两位嘉宾的互动,恍然间想起几小时前,与几位嘉宾初见的场景。

雪枫分明是这些虫族里面看起来最高冷的那个,谁能想到其实他最无害呢?虫族雄虫大多任性妄为,像雪枫这种会听从雌虫意见的雄虫,也不知该说他是耳根子软,还是心软。

见雪枫似乎改变了主意,夏夜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雪枫回过神来,明明心中仍旧有些畏缩,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就玩一局好了,反正输了也没什么惩罚。”

他身边的伽罗特兴奋得差点从位置上蹦起来。

夏夜忍俊不禁道:“那你们想好要如何进行游戏了吗?”

还不等雪枫回答,兴奋过头的伽罗特便一把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自己麦色的精壮身躯。

宽厚的肩膀,雄伟的胸肌,只扫了一眼,雪枫便回想起之前用手揉捏胸肌的手感,还有被伽罗特紧紧抱在怀里时,那扑面而来的雌虫气息。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伽罗特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伽罗特憨憨笑道:“嘿嘿,辞渊先生和司秋先生刚刚不都脱了吗?”

“可你不是说过我不用碰你吗?你脱衣服干什么,臭流氓!”雪枫的瞳孔剧烈震颤,恼羞成怒地骂道。

“对哦。”伽罗特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才想到这茬的傻狗模样,“嘿嘿嘿。”

眼见伽罗特摸索着要将衣服套回去,雪枫害羞得快要冒烟了,夏夜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他说道:“等等,毕竟是你画我猜的游戏,就算你们不画,也不能把‘画布’盖上。”

听到裁判宣布的新规则,伽罗特只好将衣服又脱了下来。

且不等雪枫做好心理准备,裁判又宣布了游戏开始。

“那么现在倒计时十分钟开始。”

“等一下,我还……唔!”

雪枫一噎,他看见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已经出现了第一个词语。

——口球。

游戏才刚开始,雪枫就觉得自己的大脑不会转了,他呆呆地看着提词板上的词,脑袋里一片空白。

伽罗特急忙问道:“雄主,是道具吗?”

“啊,嗯……也许吧。”雪枫回过神,他对情趣用品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市面上常见的道具名词,像“口球”这种东西,当真是闻所未闻。

但他还是依据字面上的意思,不太确定地描述道:“大概是戴在嘴巴上的?”

话说出口,就连雪枫自己都觉得这番说明太过笼统,却不料对面的伽罗特语速飞快地道:“是口枷吗?口球?止咬器?”

闻言,雪枫甚至忘了害羞,他瞪大眼睛望着伽罗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从自己的描述中猜出这么多答案的。

直播间的弹幕里,也是一片惊叹之声。

【厉害,秒答】

【这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和雪枫雄子一样震惊】

【对于梦老师的粉丝来说,其实并不难吧,能戴在嘴巴上的道具也就那几个】

【还有虫屌型口塞呢,胶带和口罩也是常见的】

【本来以为卫风司秋那对稳赢了,现在看来,雪枫伽罗特这组也有胜算】

夏夜也在内心惊诧于伽罗特的答题速度,可一想到这位是星网id叫“做梦都想社保”的老熟人,又觉得没那么意外。

“口球,回答正确。”话音落下的瞬间,提词板上出现了下一个词语。

——拉珠。

看着陌生的词语,雪枫的表情更迷茫了。

伽罗特问道:“雄主,这也是道具吗?”

雪枫支支吾吾道:“唔,我不知道,这个……大概是圆的吧?”

伽罗特愣住了:“圆的?”

弹幕里一片欢声笑语。

【哈哈哈,虽然确实是圆的,但怎么会这么形容拉珠,雪枫雄子该不会不知道拉珠是什么吧】

【一般雄虫都不会知道吧,节目组这选题太离谱了,就没考虑过嘉宾看不懂的可能性吗?】

【大概是为了节目效果,我不行了,这两位的表情太好笑了】

【这题估计难猜了,雪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正如弹幕所说的那般,雪枫完全不知道拉珠是什么,但他还是坚强地靠着想象力说道:“应该是圆的,呃,能拽的?”

“能拽的,牵引绳吗?”

“不对不对,是像球一样的。”

“像球一样的?口球……呃,这个好像猜过了。”

“应该是能用手拽的,啊,我真的不懂,能不能跳过?”

“等一下,先别跳过,我好像有头绪了,能拽的,球状的,是不是肛门拉珠?”

“肛、什么?!”

听到伽罗特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词语,雪枫吓了一跳,他的一张脸瞬间羞得通红,甚至没有注意到伽罗特已经猜对了。

在他的想象中,拉珠是一种能拿在手里捏着玩的东西,也许跟情趣用品有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跟后穴产生联系。

可还不等他震惊完,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又亮起了新的词语。

……

接下来,呈现给观众们的,是伽罗特如同炫技一般的色情知识储备。

雪枫只要模棱两可地说出一个相关的描述,伽罗特就能连珠炮弹般快速说出好几个答案,总有一个能猜对的。

“这个,是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福瑞,虫外,异种奸,兽交,兽耳……”

“兽耳,猜对了,唔,下一题是……”

眼看短短几分钟内,伽罗特连续答对了九道题,现场的其他嘉宾们也紧张起来。

桃川和辞渊还好些,他们组的分数垫底,本就没有获胜希望,现在纯粹是在看乐子。但卫风和司秋不同,他们看着快要追上来的分数,紧张得捏了把汗。

在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伽罗特已经答对十道题了,距离目前的最高分十一分,仅有一步之遥。

而就在这时,裁判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亮出了一个新的词语。

——乳链。

此时的雪枫仍旧面颊通红,但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转了,只会麻木地说出看到这个词时蹦到他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这个,应该是食物吧。”看到“乳”字,雪枫下意识说道。

直播间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这个怎么会是食物?】

【完了,这题是真的要猜不出来了,给的提示误导性太强了】

【怎么能说雪枫雄子错了呢,打上产乳剂,戴上乳链,拉一拉就能出奶,分明是一台虫体饮料机,说是食物有什么错?】

【以伽罗特的本事,还真说不好能从食物联想到乳头……】

可惜的是,这一次,伽罗特没能对上雪枫的脑电波。

在听到“食物”的下一秒,他也条件反射地说出了一个词,却与答案相去甚远。

伽罗特说:“食物,是精液吗?”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雪枫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罗特:“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伽罗特却无辜地道:“吃精液的不少啊,《元帅俘虏》里有往饭菜里射精,《夜勤病栋》里也有直接吞精,对了,答案是不是大意食精粥……唔!”

伽罗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害羞过头的雪枫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被突然捂住嘴巴的伽罗特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雪枫又在生什么气,随后看着雪枫靠近的脸,一双耳朵开始悄然变红。

他垂眸看了一眼对方交叠着按在他嘴巴上的双手,不仅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味,也不是洗衣剂的气味,更像是每只雄虫独有的、让雌虫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啊,雄主他好香。伽罗特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热。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视线正好与雪枫的撞到一起。两只青涩的虫族同时愣了一下,原本玩闹似的氛围变得旖旎。

“你……”雪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过于羞赧的他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卡壳了一会儿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大变态……”

伽罗特呼吸一滞,心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被雄主这么一骂,他居然又兴奋了。

直播间的观众都瞧出了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雪枫雄子别再骂了,再骂就要把他给骂硬了】

【大家都是梦老师的粉丝,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要我说,伽罗特还是保守了,这要是换了我,高低得射到雄子身上】

【星网不是无虫区,请不要乱扔裤子】

【两位还记得你们在玩游戏吗?差一分就平局了,再加加油吧?】

可惜两位当事者都看不见刷屏的弹幕,他们沉浸在让他们大脑放空的暧昧氛围中。

直到夏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

“咳咳,雪枫,用手可是犯规的。”裁判夏夜如此提醒道。

闻言,雪枫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还噌噌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几乎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嘴巴重获自由的伽罗特傻愣愣地看着逃远的雄主,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雄主,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不是‘大意食精粥’吗?”

还不等雪枫做出什么反应,观察室里的夏夜率先掩面扶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夫会分房睡了。雪枫容易害羞,伽罗特又神经大条,总能口出狂言把雪枫吓跑,他们俩能滚到一块儿去才有鬼了。

现场的雪枫也回过神来,他忘记了方才的羞涩与慌乱,恼羞成怒道:“不是!别再提吃‘那个’了!”

“哦……”伽罗特垂着脑袋,像条被主人教训了的委屈小狗,“那我猜不出来了,雄主,再给我一点提示吧。”

气昏头的雪枫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裁判的方向,夏夜举着的提词板上仍显示着这道题的答案。

——乳链。

做了个深呼吸,稍微冷静下来,雪枫发现这个词其实并不陌生。

他确实不太了解市面上有哪些情趣用品,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亲眼看到了与乳链相关的另一种道具——乳夹,稍微延伸一下,很容易猜到“乳链”的意思。

只不过,要如何在不说出“乳”和“链”字的情况下,给出有效的提示呢?雪枫思考的同时,视线下移,落在了伽罗特的胸膛上。

为了玩游戏,身为“画布”的伽罗特早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魁梧,不仅肩背宽厚,胸肌更是发达,就算微微佝偻着腰,也无法忽视他挺拔的胸膛。

健康的麦色肌肤,丝毫不作掩饰的硕大胸肌,还有那凸着彰显存在感的乳头……

雪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乳链,是跟乳夹一样,戴在那里的东西吗?

那是多么下流的玩具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脸皮薄的雪枫便“唰”的一下红了脸,他急忙移开视线。

“唔,应该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雪枫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直播间的观众惊呆了。

【咦,我还以为雪枫雄子没读懂题目呢】

【急死我了,该不会真的要平局吧?我站卫风和司秋那一组啊】

【我觉得这局稳了,以伽罗特梦学十级的水平,剩下的时间应该能猜到答案】

【梦学是什么?】

【梦老师文学欣赏与解析】

然而,网友认证梦学十级的伽罗特却没能听懂雪枫的意思。

“用在上半身的食物?”伽罗特紧蹙着眉毛,作苦思冥想状,“虫体盛宴吗?”

“虫体什么?”雪枫疑惑地睁大眼睛,显然没听懂伽罗特在说什么。

两只虫族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再次让弹幕“哈哈哈”地刷起屏。

雪枫又道:“不对,不是食物,就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撇过脑袋,没敢去看伽罗特的身体。可即便移开视线,他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像是要被煮熟了。

伽罗特仍旧丈二摸不着头脑:“用在上半身的?是绳子吗?”

“唔,好像跟绳子有点像……”

“我知道了,是不是龟甲缚?”

“什么?不对,是两个字的。”

“两个字的?绳缚?团缚?吊缚?”

伽罗特连珠炮弹般的输出,搞得雪枫一阵头晕目眩。

雪枫完全听不懂伽罗特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词。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伽罗特还在猜着与捆绑相关的词语,尽管雪枫对游戏胜利没有太大的执念,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不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唔……”没办法用手比划,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雪枫急得开始冒汗。

“都不是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领带、腰带之类的?”

“不对不对,哎呀,是这里!”

情急之下,几乎没怎么思考,雪枫坐到了伽罗特的身前。

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咬着下唇,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低头将嘴唇印在了伽罗特的身上。

靠着规则漏洞玩游戏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真正意义上地玩了一把“你画我猜”。

不过,雪枫终究是矜持的,他没有直接去碰伽罗特的乳头,而是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伽罗特锁骨下方的位置。

可饶是如此,仍旧让伽罗特震惊到无以复加。

“……!”

“唔,就是这里……伽罗特?”

“……!!!”

上一秒还在滔滔不绝的伽罗特,此刻却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唯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带着麦色的胸膛也泛起激动的潮红色。

“雄、雄主……?”伽罗特难得有些结巴,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同样害羞不已的雪枫,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雪枫羞赧到了极点,气急道:“我都提示得那么明显了,你快猜呀!”

“哦,哦!”伽罗特立刻坐正身体。他下意识摩挲着被亲过的位置,脑袋却怎么也转不动,满脑子都是刚才雪枫的嘴唇扫过胸膛时,那如同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

像是神经搭错了线,伽罗特沉思一会儿后,说出来的竟是:“哦……胸罩吗?”

雪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旁观的夏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那种,是用在更下面一点的地方的……”

“下面一点,什么地方?”

“就是,唔,就是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啊?”

明明前几个回合还默契十足,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两只虫族的脑回路却死活对不上。

就在这时,夏夜的声音响起。

“友情提示,倒计时还剩十秒钟,十,九……”

闻言,着急起来的雪枫干脆心一横,他再次凑到了伽罗特的身边。

由于害羞,他闭紧了自己的眼睛,双手则扶着伽罗特的肩膀,朝着那让他一直不敢直视的地方亲了上去。

虽说闭着眼睛,但雪枫的准头不错,下唇准确地擦过触感微硬的凸起部位,成功地让伽罗特身体一颤。

“唔……!”

感受着柔软的唇瓣擦过乳头带来的快感,与深夜自己用手指掐揉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伽罗特的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还能听见裁判“七、六、五……”的倒计时声音,想到雪枫之前给出的提示,“绳子”和“乳头”联系在一起,伽罗特轻而易举地猜出答案也许是“乳链”。

可不知为何,看着雪枫投怀送抱般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感受着胸口那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已的快感,伽罗特张了张嘴,没能把答案说出口。

出于私心,哪怕只有五秒也好,他想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想让雄主离开。

……

“三、二、一,时间到。”

“很可惜,雪枫和伽罗特,你们这组的得分是十分,比卫风组少了一分。”

“我宣布,第一期的争夺赛结束。恭喜卫风和司秋,你们获得了三楼套间的一周使用权。”

随着夏夜的声音响起,宣告游戏结束,快要被煮熟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分了开来。

好在现场嘉宾们都没有调侃他们,卫风和司秋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桃川则气呼呼地拍着辞渊的肩膀,埋怨他玩游戏不努力。

夏夜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话音一转,语气调侃地补充道:

“对了,三楼套间是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所以,获胜的两位嘉宾,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你们就算一直待在三楼不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看的!】

【我还以为能看到三楼的现场直播呢,白期待了】

【前面的,你们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这可是家庭综艺】

【是我交的钱还不够多吗?快告诉我到哪里去交钱,给孩子留一个机位吧!】

弹幕如何鬼哭狼嚎暂且不提,前两期直播录制到此结束,嘉宾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嗯……楚程延,你别这样……”

从某个房间里,传来雄虫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里是虫族直播式恋爱综艺,《心跳匹配百分百》的录制现场。

作为一个革新派综艺,《心跳百分百》首次采取了雄雌比1:3的形式,找来了两名雄虫和六名雌虫嘉宾,让他们共住一个屋檐下,观察他们能否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

被堵在角落里的雄虫名叫作阮软,是受邀参加节目的两名雄虫嘉宾之一。

表面上看,这是个一对三的恋爱综艺,但实际上,看过台本的阮软知道,这不过是资本家编写的一出戏罢了。

戏的主角是另一名雄虫白棠,一名相貌优越、品性极佳的高等雄虫。

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都是他的追求者,想要在节目里靠近他,获得他的芳心。

而阮软,不过是节目中的背景板,用更难听的话来说,是白棠的陪衬,用自己来衬托白棠的高贵美好。

这是导演交给阮软的台本里,写的一清二楚的事情。

没有哪只雄虫会愿意成为其他雄虫的陪衬,可对于家道中落、一穷二白的十八线小明星阮软来说,这个片酬数万的节目,是他在困难时期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阮软本来做好了在节目中默默无闻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程延也来参加了这个节目。

楚程延,是阮软的未婚夫。

或者说,是前任未婚夫。在阮家倒台后,立刻退婚的未婚夫。

阮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在节目刚开始的“介绍”环节,他全程低着头,想要避开与楚程延的视线接触。

楚程延也配合地不去看他,对着镜头温润笑着的模样与往常一般。

可录制一结束,楚程延便黑着一张脸,将他拉进了这个小房间,用一副堪称凶恶的表情盯着他。

直播摄像头自然被关在了门外。

【怎么回事啊,这个楚程延怎么突然对阮软阁下这么凶!】

【啊!我好像听见阮软阁下哭的声音了,这个天杀的楚程延到底在干什么!】

【有没有虫来管一管?节目组呢?雄保会呢?】

【都别叫了,这可是那个楚氏的雌子,谁管得到他头上……】

而门内,楚程延捏着阮软的下巴,眼中的戾气几乎化成了实质。

“刚退婚就来参加这种不三不四的节目,软软,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花心的雄虫?”

明明是如同往常一般亲昵的语气,低哑的嗓音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圈一圈缠在阮软的身上。

阮软被吓得眼眶都红了,只能咬着下唇不去看他。

“怎么不说话?软软,刚才跟那个姓原的不是聊得很开心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原前辈只是照顾我而已……唔,别摸了,楚程延……”

让阮软哼出声的是楚程延的动作,捏着下巴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腰间,轻巧地从衣服下摆处钻进去。

手掌贴着雄虫柔软的腰线,楚程延堪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执着与恼怒。

“怎么叫他前辈,叫我却是名字?以前不是叫我哥哥的吗?软软,你变心变得好快。”

阮软被欺负得快哭了,楚程延明知道他的腰敏感,还要在这边摩挲个不停,他靠着墙都快站不住,只能无助地扶着楚程延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别再摸了……楚、楚哥哥……”

听见雄虫用撒娇一般的声音唤着自己,楚程延盛怒的情绪消退了一些,但另一种亢奋的心情却涌了上来,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神智。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角落里的白嫩雄虫,如同初见时那般漂亮可爱,就连泛红的眼尾也是那么惹虫怜爱,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去亲吻。

可雄虫眼中却没了以往的亲昵与依赖,反倒像是看着什么大坏虫似的,惊恐又躲闪地不敢直视他。

楚程延心中那股无名的烈火烧得愈发旺盛,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焦躁。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摸了?”

“因为……好痒……”

“只是痒吗?”

楚程延一边说着,一边一遍遍地用指腹去蹭阮软的腰侧,雄虫的腿都快站不住了,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楚哥哥……呜……”

“不止是痒吧,软软,你的这里很敏感。”

阮软委屈得快要哭了,就算是在有婚约的时候,楚程延也未曾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顶多就是牵牵手,或是亲亲脸颊,从未有过更逾矩的举动。

是因为阮家倒台了,所以不尊重、不珍惜他了吗?

一想到这些,阮软的内心便又气又恼,他在一个月前也是名门小少爷,谁曾想一朝破产变得只能任虫欺辱?

自尊心让他不想在楚程延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于是他忍着身体的感觉反驳。

“不……唔……不敏感……”

声音都在打颤,耳朵尖都红了,却嘴硬地说不敏感。

楚程延低头望着怀里的雄虫,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又压抑。

“腰不敏感,那这里呢?”

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向上,触碰到雄虫的胸口,那带着温热体温的尖尖让楚程延心神荡漾,连带着声音也飘了起来。

“这里,敏感吗?”

“唔!”

阮软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急忙伸手,试图推走楚程延乱动的手指,可雄虫的那点力气哪里拒绝得了雌虫?

手指反而更放肆地动了起来,按着凸起的尖尖来回摩擦,时而用指腹去撩拨,时而有指甲去抠弄,闹得阮软腿一软,几乎滑倒在地上。

“不要……碰那里……”

“你还没告诉我呢,软软,这里敏感吗?”

阮软的双腿都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比腰还敏感,可面对楚程延恶劣的询问,他用哽咽的声音道:

“不,呜嗯……不敏感……”

楚程延哪里看不出他在逞强,为了不让小雄虫跌坐在地上,楚程延将大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支撑起对方的身体。

如今,大腿上能感受到一阵比体温更热的触感,一想到这代表着什么,这些天来糟糕透顶的心情便好转了许多,他温柔地贴上阮软的颈侧。

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泛红的乳尖,楚程延用鼻尖蹭着雄虫的脖子,一边闻着对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一边发出一声喟叹。

“软软,你好香。”

“不许说……”

“软软,你好敏感。”

“才、嗯……才没有……”

“软软,你硬了。”

“我……没有……呜……”

阮软也不知道楚程延是怎么做到的,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猜到了,酥麻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将头埋在楚程延的肩膀上忍住呻吟。

他嘴上说着没感觉,被撩拨到情动的身体却动了起来,骑在楚程延的大腿上,用难受的那处轻轻地磨。

楚程延垂眸盯着他的动作,小雄虫生疏又别扭的动作一看就是第一次,他难掩自己愉快的心情,贴在阮软耳边又亲又舔。

“软软,宝贝,你在顶我。”

“别那么……啊嗯……那么叫我……”

“那要叫什么?亲爱的?甜心?我的心肝?”

甜言蜜语哄得阮软头晕目眩,差点忘了这只不要脸的雌虫是他的前未婚夫。

阮软无力地靠在楚程延的身上,舒服的感觉让他逐渐失去了警惕心。

只是被亲着耳朵、蹭着脖子,被雌虫用手捏着平坦的乳肉来回揉捏,浑身敏感的阮软便舒服得快要射了。

“呜……楚程延……要去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坏蛋。”

嘴上抱怨着,楚程延的心情却很好,他揽着主动靠进自己怀里的小雄虫,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

掌心乍一碰到那灼热的地方,楚程延的呼吸乱了一拍,他强忍着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用哄骗一般的语气在阮软耳边低语。

“软软,射到我手里吧,我都帮你接着。”

闻言,习惯了依赖雌虫的小雄虫轻哼一声,身体轻颤地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发泄出去。

阮软射得不多,但白浊的精水还是难以用手心接住,楚程延很快便将手伸了出来,精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味道,轻喘着的阮软回过神来,他看见楚程延把玩手中精液的模样,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你、你怎么……”

一声“变态”还没有说出口,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从外面敲响,吓了阮软一跳。

“喂,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看到你的直播机在外面了!”

没好气的声音让阮软一个激灵,门外的是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嘉宾之一,传闻中脾气暴躁连雄虫都打的纨绔富二代。

阮软急忙用高潮过后略带鼻音的声音道:

“我、我马上出来!”

说完,也不顾眼前雌虫黑得可怕的脸色,阮软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开门跑走了。

徒留楚程延待在房间里,阴晴不定地看着手心里残留的精液。

而后,他脱下裤子,竟用着那只沾满了阮软味道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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