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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向妻子提出离婚玩弄儿子一家

 

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争锋相对,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不好看。郁策抽出傅洛桑怀里的手,半立起身子。他低垂着头,细碎的黑发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洛桑,我们离婚吧。”

此话一出,在他身边侍候的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小少爷立马红了眼眶。傅洛桑的确好看,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光是亭亭地站立在原地,都宛若雪后松竹。

此时傅洛桑脸上的淡定不再,双唇紧抿,瞪大双眼,强压下怒火,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郁哥,你在开玩笑吧?”

傅宥风难以掩饰眼里的喜悦,他可爱的父亲终于看穿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要和他离婚了!从此恢复自由身,简直要爽死了!

郁策这时候抬头,眼里有一层迷蒙,好像有水雾来氤氲着。从来都是男人包容忍耐着,这样脆弱的神态还是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他怎么敢?!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的寸头男人一眼,眼睛精光一闪,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你是要成为你父、亲、之、间的插足者吗。”

这话说得的确是讽刺至极,傅宥风眼神一暗,脸色更是阴沉。

傅洛桑可谓是杀人还诛心,眉毛一弯,笑意全无,“策哥说得对,你也成年了,是时候该搬出去住了。”

这人被丢出去还在外面偷听倒不意外,可傅洛桑提起父亲说出的话,无疑于是直直戳中傅宥风的脊梁骨。

刚刚成年的年轻男人显然还不够理智,这点挑衅已经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无尽的怒火在胸腔每次起伏,随着沉沉的吐息倾斜出来。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都凸出明显的白色,咯咯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他忍住了。

父亲,不喜欢他这么做。

“这就不用小妈你费心了,毕竟,我的母亲可不是你。”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诫傅洛桑,就算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亲和亲生母亲的,而非他和郁策的。

“而且,你可别忘记,你是怎么把爸爸最爱的人给一步一步逼疯后篡位的,如果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都知道这人想表达的心思,也可谓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傅洛桑唇角的笑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彻底湮灭了,张露出最直白的冷漠,“那你也别忘记,你可是出力的一份子。”

傅宥风还想要张口讽刺什么,就听到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嘤咛,充斥黑暗的房间,可他却准确地把视线投向正在本应该陷入梦乡的青年身上。

他大踏步上前,这下也没挥退傅洛桑,盖因之后者也正焦急地起身,掀开了被子一角,而后底下人的脸毕露无遗——

苍白的脸上泛出异常的红晕,鼻尖打出的气息都染上了滚烫,似乎呼吸十分困难,红润的薄唇跟着张合,勉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不得章法,最终是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感应功能,刺啦一下亮起了,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虚弱者的状态,青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兽,黑色的头发全都被打湿了,浑身上下就宛如沉甸甸的热浪不住地喷洒。

早已紧绷的意识瞬间断了弦!

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傅宥风牙齿都在哆嗦,双目喷火,脑袋“嗡”的一下,失去理智的他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在傅洛桑的脸上,将这个方才像个小偷般洋洋自得的人给掀翻在地上。

只见他面色狰狞,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竟敢给父亲下药?”

全身心都投入在策哥身上,还顾不上被打的懵逼劲和油然而生的愤怒,气血上涌,傅洛桑却捂着鼻子出声道:“你别动他!”

“你想父亲死吗?!”

傅宥风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模样可怖,盯着地上这名义上的母亲狠狠叱责。

“想让策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给你父亲下药?”

“我又不是没有脑子!”

的确,虽然平日里看上去都是郁策容忍着傅洛桑,但明眼人也看得分明,实际上没有安全感的是后者。

现在本来就是特殊时候,父亲都要和这人离婚了,再来下药这一招更是直接狠狠踩了父亲的雷点,那破镜重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傅宥风冷静下来,黑中藏碧的狼瞳里还带着几分憎恶和愤怒。

傅洛桑抹去春唇边挂着的血迹,白天背撞到墙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只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

“呵,你恨我没关系,但策哥再不疏解欲望会死的。”

话音刚落,以绝对力量占据上风的人就开始反唇相讥,“那也不需要你。”说这话时,他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床上面色异常的青年身上,心头涌上难以疏解的烦躁。

就在这会,从无尽的黑暗中苏醒过来,郁策有点儿清醒意识了,才发现全身上下都异样的滚烫,像是在被烈火焚烧着。

喉咙异常灼热,他张了张口,勉强发出一个音节,声音沙哑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啊……”

房间里的另外二人立马紧张到不行,纷纷围上来紧盯着他的神色,不肯错过一丝一毫。

郁策却忽视了他们的目光,心下对自己身体出现的情况有了几分了然。

——创世主不希望他选择方式二来结束这个位面。

由此在他身体里种下情毒。

一旦他采取这种方式毒效就会发作,并且自动植入合理化机制。

瞧瞧傅洛桑的样子就知晓了。

他可是对自己丈夫此时出现的状况毫不意外。

还真是……恶心呢。

郁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底的不屑自然而然地倾泻,满腔郁气无处发泄,心里的厌倦简直到了无可容忍的地步。

感应到他不良的情绪,周围的空气急骤地紧缩,层层叠叠地围绕旋转,它们似乎有了人的形态,可是当下却乱了套,无助地徘徊不知所措着,直至空中都出现了道道裂缝,破空声在独立的房间里都格外明显!

无数道声音不知道在哪里响起,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嘶哑哭喊听来格外闹心,足以让所有闻者心神崩溃。

外溢的气息让面前二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窒息感,血管瞬间膨胀,鲜血却停滞流动了。

傅宥风痛得面色煞白,额头处源源不断地滚落汗水,阵阵的痛感宛如闪电在身体每一处疾驰,将每一个器官都割裂成千千万万片,而胸腔中心的心脏更像是被刀绞了一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可他本能的反应是伸出手护住底下人。

他也并不知道,被他紧紧护在身下的人完全没有这样的痛感,这一切不仅对郁策毫无影响,甚至在杂乱无章的粗哑扭曲的喊叫里感受到了格外的舒服。

灵魂都像是回归到了母体的子宫里,沐浴在柔和的抚慰中。

意识又要沉沉地睡过去,可这一次是温柔的、不带半点强制色彩。无数混乱的声音原本在耳边缭绕,接着发现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又立刻闭上了嘴巴,却留下难以自制的呜咽声。

——就像是一位怀胎十月的母亲诞下心爱的孩子,看着婴儿熟睡时的欣慰与喜悦。

【呜、我的孩子!】

终于有一个声音脱口而出,随即其他声音也像是炸了锅,纷纷地跟随,表达出最直白的爱意。

缭绕的黑雾腾腾地升起,傅宥风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般,面容坚毅,紧紧地抱住怀中的人。

被抛下去的傅洛桑也爬上床,将郁策的手牢牢捧在怀里,眼里带着别一般的执拗。

直到狭小的房间每一处都沾染上黑雾的气息,空中兀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紧接着两道金光以不可抵挡之势分别射入两人的眉心。

全身立马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晕过去前一刻寸头男人瞪圆了眼睛,而后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倒过去,手上还紧紧揪着青年的衣袖。

瘫软到床上的傅洛桑的手动了一下,握住黑暗中另一只手的气力却毫不松懈。

……

混沌中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像是从亘古传来,又像是只出现在神话中。

衪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点儿叱责,但细听又透露着一种淡淡的宠溺,或许说是感同身受的宽慰更好?

“呀,都让你们克制一下了,现在可怎么办,惹恼了大人呢……”

躁乱不安的声音也来得飞快,它们对这推卸责任的说辞颇为不满,吱吱呀呀地说着什么。

“什么,怎么会是我的手段太恶劣了呢?”

“……啊咧,这也是你们同意的不是吗?”

“身为母亲的年长者,可不能把职责全部推脱到小辈身上喔。”

祂这样淡若清风地说着,有些漫不经心,还带着儿吊儿郎当。

但唯有神明自己知道,猝然升腾起的情绪在另一个世界翻涌起巨大的风暴,平复下的心绪又带来万里阳光。

想起那人的眉眼……

无尽星河的眼眸遽然点燃亿万盏璀璨明灯,无限柔情和爱欲汹涌又克制地四溢。

这一觉睡得格外悠久,从灵魂到肉体都仿若经过了淬炼,从脚趾头到头顶每一根发丝都变得轻快起来,郁策睁眼后的地吞咽,喉结就在滚动着……如果说郁策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那么眼前的少年显然中了情毒。

江衡正了正郁策的身子,青年的手还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的手也向青年身下探去,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在他的动作下弹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青年的表情,看到青年绯红的眉眼,红润的鼻尖,脖颈上也在分泌着汗水。

他舔去郁策锁骨上晶莹剔透的汗珠,鼻孔不自觉地张大,嗅闻着郁策身上传来的香味,宛如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浓重香气。

“老师好骚。”

他再次感慨道。

心内的冲动还是让他忍不住地跪下来,从刚开始的单膝下跪到半跪着,心内的纠结和清醒的意识一闪而过,又被情欲所替代了。

“老师,你、你不听话,扰乱课堂秩序,我要好好教训你,现在是用嘴巴……”

被压在身下的郁策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被改造得这么彻底,整个脑子好像只有黄色废料,闻言还觉得有些好笑。明显雏鸡的家伙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照本宣科从嘴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明明是放话要用嘴巴惩罚他的鸡巴的人,却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直到再次确认房屋内没有人后才放下心来,但窘迫感还是让他有些脸红,不过麦色的皮肤掩盖住了这一抹不同寻常的羞红。

郁策心内因为好笑而有些放松,也不是那么排斥来到这个场景里了,就那么自若地看着少年人的动作。

方才成年的十八岁男生双手已经扶着滚烫的鸡巴上面,或许是潜意识的道德和羞耻感催促着他闭着眼睛,湿热的吐息率嘴唇一步打在了鸡巴上面。

肉棒坚硬如铁,男生柔软湿热的舌尖碰上去的一瞬间,郁策眼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也进一步加重了。

雄性的咸腥气味扑鼻而来,张扬地在告诉他此时在做的事,他将要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涌上心间,这一犹豫了,江衡的眼神就清明了一息。

他不是同性——

这样的想法戛然而止,他全身心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吸引过去了。

黑发青年在他身下娇喘,因为他的动作而动情。

“啊……”

这个声音和这个想法让他眼中的清醒瞬间消失不见,强烈的欲望再一次覆盖住整双眼睛。

他不再迟疑,缺乏经验的他从鸡巴顶端开始含住,任凭独属于肉棒的味道侵犯进整个口腔。一开始是轻轻地舔弄,没有任何技巧。可好学的学生很快发现了老师的敏感点,含住龟头往嘴里吸,舌尖就不断地戳弄着龟头和阴茎的连接处。

郁策有些受不了这样浮皮蹭痒的抚慰,不自觉放在男生头上的手掌一个用力,抓着男生头发就将鸡巴大开大合顶了进去。

“啊!”

这下发出喘息声的就不止郁策一个人了,江衡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喉咙眼,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太阳穴处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嘴巴更是被捅得极大,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甚至到了想要干呕的地步!

沉甸甸的囊带就随着起伏的动作打在嘴巴两侧,自尊心因这样的行为受到了巨大的挑战,他几乎是目眦欲裂,抬起头来愤怒地注视青年,有一瞬间升起将口中的鸡巴咬断的冲动。

“呜……”

在他心里臊得慌时,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嘤咛,拿眼觑了老师一眼,就见到这朱唇皓齿的老师咬着嘴唇,漂漂亮亮的眼睛因受不了刺激似的轻轻地阖上,感觉到动静才睁开,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脸颊两侧浮上浅浅的红晕,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江衡的呼吸变得分外急促,肆虐的激荡让他忍不住地站起身来,勾住郁策的后脑勺亲吻上去。

可他的行动没有成功,只因为郁策紧紧地闭上嘴巴,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

江衡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骇然地看着这位年轻的老师,刚熄灭的火气又上来了。

“脏……”

他竟敢嫌弃自己?!

郁策话音刚落,江衡的火气更盛了,涨红的脸上彰显了他的窘迫和尴尬,他口不择言地“草”了一声,眼神一时之间凶狠得要命。

然后就见到委屈巴巴的青年咬着唇,红润的脸蛋上全是不知所措,眼眶里凝聚了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

“对、对不起……”

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江衡心软鸡儿硬,可他面上冷哼了一声,心中却骂了一句“shit”。

“不、不要惩罚我,我会好好做你们的老师……”

这话却没有让江衡有半分惩罚老师的成就感,反而有一种阴暗之情涌上心头。

什么叫做你们的老师?

是想跟别的同学做爱吗?

也在别人的身下露出这幅淫荡的模样?

“呵。”

“老师,那可不行,你的鸡巴这么淫荡,现在不好好惩罚它,万一上课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越说越气,黑暗的想法就在心脏滋生着,仿佛就能想到这青年上课盯着中意的学生硬起来的样子,听说老师很喜欢那个学委,上课也经常和学委对话……不会以前都是盯着学委鸡巴就勃起了吧?!

这他娘的!

江衡浮想联翩,但身体上却直白地表达诚实的想法。

弯下腰,他埋进郁策的下半身,切切实实地包裹住了粗大的鸡巴,在悦耳的呻吟中给郁策做了一个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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