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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秦始皇 嬴政 上

 

……

「三皇五帝始,尧舜禹相传。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

「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两晋前后延。」

「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

天幕放着让所有王朝有识之士都为之震惊的“朝代歌”,随着朝代歌结束,天幕渐暗,千军万马奔涌而出,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剪影配着无比热血气势恢宏的音乐,震撼着历朝历代每一个观望者的大脑,冲击着他们的神经,顿又引起混乱,无数人惊呼天威,高呼神明。

即便是帝王将相此刻也被深深震撼,目不转睛,不肯放过天上任何一个细节。

北境风雪,怒吼黄河,百万雄师,无垠黄沙,从涿鹿之战到大秦一统,从强汉盛唐到宋元明清,史官与帝王安排的记录者们一边颤抖一边快速记录着。

大唐,贞观元年,大安宫。

内殿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伺候的太监宫女,而此刻哪怕是最衷心的玄甲军也不禁将目光抬向气势恢宏的神迹。

唯有二人在内殿对天幕漠不关心。

他们隔着一个小小茶几相对而坐,男人一脸严肃小心伺候着倒茶水,如果不是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从对面那人胸前挪开的话。

对面那人双鬓苍白,披头散发,垂垂老矣却是一副放浪不羁潇洒自在的模样。

除却天上的噪音,空荡荡的大殿里仅剩下茶水倾倒的声音。

水声一停,男人神色凝重忧国忧民。

“我不能……耽误他的宏图霸业。”

“说实话。”

“哦,诸葛武侯回来了感觉要被智商压制,恐怕睡不了几回昭烈帝还要被当人肉电池为蜀汉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还是赶紧跑了吧。”男人耸了耸肩,啪的一声把茶壶撂下,双手一摊。

“呵,你又装神弄鬼。”

既瞒不住武侯,却来此地坑蒙拐骗,李渊完全没给这小子好脸色。

“我装神弄鬼。”男人十分坦然。

“你还骗我!!”按这逆子的话来说,此为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没骗你,阿耶,我倒是真的要骗个人了……”

“骗谁?”

“功盖三皇德过五帝。”

“你是说……”

“千古一帝,嬴政!”

“你敢骗他!”

“是嘞,我骗他可不骗你,阿耶可还生气?”

“哼。”

随着唐高祖一声冷哼,那天幕又用秦大一统灭六国的快速闪回作为开幕,天上又换了个“仙人”立于天边倒悬的瀑布间,他打了个响指指着所有人:

「我们今儿,讲中华历史前无古人的大一统皇帝。」

李世民得到玄甲军密报才知天上圣师再次降临大唐了,他匆匆摆驾大安宫,却只见堪称放浪形骸的大唐高祖李渊喝着茶,再无一人。

“阿耶,圣师……”

“他去骗秦始皇了。”李渊没好气回了一句,他简直烦死李世民的无死角监视了。

“什么?”李世民一秒变了三个表情,最终呈现的是浓浓的惋惜,毕竟男人口里的先进生产力还没榨干净呢,语气微妙,“那他还能有命来我们这么。”

“小骗子死了才好!!”

“呃……朕还想知何为资本主义萌芽何为工业革命呢。”

李世民可太馋天幕那最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了,钢铁洪流,沃野千里,上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他迫切想知道天幕结尾那千年以后的盛世,同时对“圣师”究竟是什么存在有了一些猜测。

可惜他不知,他老爹早就知道男人是“后世之人”了,对于装神弄鬼的圣师却没有任何意见。

先不论大唐的高祖与太宗是何想法,秦朝可分外热闹。

——天幕已告知大秦二世而亡。

满朝文武骤然噤声,记录的史官都快要晕过去了,始皇一怒浮尸千里可不是什么形容词,不管这华夏历史如何精彩,大秦的开幕又是何等璀璨,大秦……亡了。

还只传了二世。

这下不止史官要晕了,满朝文武都要晕过去了,只觉烈日当空,格外炎热,顶着耳鸣看完了华夏五千年。

剪影结束,有仙人出来讲秦皇,气氛才缓和下来,嬴政冷冽的双眸扫视过所有人,重新定格在天幕之上,那么他可以听一下前因后果再做决定。

烈日炎炎,自始皇帝为中心几百米内众人却只感到寒气逼人,诸臣噤若寒蝉,而胡亥等一众子女也被引来朝堂之上一同观天。

今日……必会见血。

「秦始皇嬴政,奋六世之余烈十年灭六国完成大一统,华夏史上。。。尼玛下周本该休息狰狞

下周更下篇,下下周汉高祖刘邦

还是高祖跟周哥玩得到一块去,不管是李渊还是刘邦′p

大父还是适合当昏睡飞机杯ww

……

史,是对过去的记载。

天幕谓之「历史」,便是千年后对过去历朝历代的记载……那天上人即后世人!

朕知他装神弄鬼。

朕亦知那人于大秦如凡间仙、人间神!

便靠那后世之人改我大秦历史!

“……”

可知他心思不纯……

嬴政强打起精神,可那人的手就像施了妖术,抚摸在头上、脖颈、胸膛……一寸一寸,舒服得头皮发麻,脊骨酸软,那颤抖的睫毛已阖上大半,再也抬不起。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睡意止不住袭来,他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耳边谄媚的声音唤着他“大父”,嬴政便这般睡了。

男人手缓缓停下,待感受到始皇帝均匀的呼吸声,本恭恭敬敬的手陡然变得轻浮暧昧。

近日……多梦。

思春之梦。

嬴政感觉入梦中,一切都模糊不清、不可理喻,隐隐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只是身体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他乃大秦万世之帝皇,不论何种妖魔鬼怪都不足为惧!

仅存的意识压制住了对未知的恐惧。

黑暗里那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舒服,在始皇帝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当世最尊贵之人的身体已经在男人多日锲而不舍的吸吮淫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贪图淫乐。

“他娘的……大父的奶子还真是吸多少次都不够、哦!好大。”

他听不清,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身体愈发难耐,他应知这般不对,却在梦中感受不到究竟哪里不对。

始皇帝侧过头轻声呻吟了一声,男人才堪堪抬起头,只见那人整个匍匐在始皇帝身上,在那胸口用力揉捏吸吮,硕大的胸肌都被捏得变形,乳晕更是被吸整个鼓起,两个被吸得发紫的奶头鼓鼓胀胀像两粒熟透的奶葡萄,又大又挺。

湿淋淋的胸口满是唾液与牙印,嬴政反应越大他越兴奋丝毫不担心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尽情淫猥享用着秦皇成熟美味的肉体。

那阳物已抬起头,将玄色下摆挑起,秦汉两朝皆是开裆裤,一旦勃起怕是连个遮挡物都没有,男人舌尖上下挑弄着始皇帝的乳头,手熟练地握住那阳物,手指上下淫弄片刻似觉不够,干脆扒了裤子跪在始皇帝身下,将自己的肉棒贴着始皇的鸡巴一并握住尻枪。

“……嗯、哼……?”始皇帝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浮起汗水,下身扭动起来。

“真他妈骚,还始皇帝,史上最骚的皇帝么!哈,大父,儿臣要再品一品您的尻穴了,还望允许。”

男人装模作样又阴阳怪气,手一拨就挥开下摆露出赤裸的下身,沐浴之后汗水都带着焚香,淫弄片刻溢出本来的气味,浓郁又色情的麝香。始皇射了,被舔着乳贴着男人的鸡巴撸管撸射了,寂静的大殿里只剩下始皇帝沉重的喘息。

剥开臀缝,深褐色的菊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湿漉漉的不只是汗水还是淫液,男人急切地掏出润滑膏,干脆把头插入那瑟缩的屁眼儿里整管挤出,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被冰凉润滑膏填满,嬴政发出抽气声,喉咙深处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十分破碎。

挤扁的管子直接扔到一边,手指顺势挤入那灌满乳白色润滑膏的屁眼儿里插弄,被体温化开的润滑膏从体内源源不断流出,滑过白皙的股间落在床铺上,越来越湿。

“大父屄里水汪汪的,插着好响。”

“……”

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充斥着浓厚荷尔蒙的股间冒着热气,翕动的肉穴已经淌出汁了。

男人抽出手握住怒张的肉棒,顶到那水淋淋的尻穴里,龟头一下滑进去大半,小穴痉挛收缩起来,又吞下一节,那看起来小小的菊穴竟如此轻松吞下了男人大半,数次“按摩调理”,始皇帝的屁眼早就被干不知道多少回了,老早就被男人操透了。

这时嬴政的哼哼声不复以往那般强势,多了几分颤栗。

男人不管不顾轻车熟路一插到底,按着始皇帝黏腻圆润的大腿根用力插弄起来,软绵火热的穴咬得他很紧,又是贪婪又是饥渴。

插得汁水飞溅,简直完全变成交配用的肉洞了,每每被操得潮吹喷出水来,始皇帝正值壮年,小穴弹性十足,男人大开大合每次都干到最深处。

“啊……啊啊,噢?嗯、不……啊!”

睡梦之中的嬴政自然无法反抗,那快感越烧越烈,简直欲火焚身,没多时就搞得始皇帝纵情起来,呻吟放浪。

“嗯……美,美极、啊!?”那汹涌的情欲即便是始皇帝也无法忽略,不用理会任何礼教束缚,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这可是始皇帝发情的模样,男人顿时受不了刺激,干得更加凶猛,卵囊啪啪拍打着屁股,当真是恨不得撞碎那伟岸强壮的身躯。

“干烂你的骚逼,什么始皇帝也不过是个被干得发了情的骚浪贱货!”

手掌捧着始皇帝的屁股揉捏得更加用力粗鲁,打桩似的丝毫不顾及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

“啊……莫再来了……吾儿、噢噢!”嬴政或许想起何人与他在一起,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不会是醒了吧大父,醒了还挺着屁股让儿子干,还是做春梦呢,老骚货!”

没有醒来,颇为孟浪淫猥地胡言乱语一番后嬴政又沉沉睡去,哼哼着像是陷入了梦魇。

男人嗤笑着将精液射在嬴政体内,半晌射够了将肉棒一下拽出大半截,只剩下龟头还留在里面,随着精液喷出,始皇帝的屁眼儿也被带得猛然翻出,红嫩的肛蕾也这么翻出体外,直到伞状龟头拔出,那外翻的肛肉一颤一颤地淌出浓精……

“大父……”

“大父。”

始皇帝猛然回神,胸前又传来摩擦布料的刺痛,他面色一变,挺拔的身子微微躬起,乳头磨硬了,抵着亵衣摩擦着变得又大又挺,嬴政面色难看努力不去在意它,只能考虑今后将亵衣换成丝绸,但那成何体统……

不得已想着这些,扶苏在一旁兴奋的汇报声像隔了一层水,总也听不清晰,更无心是什么内容了。

意识到始皇帝走神了,扶苏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小心抬首看向大父。

近日,大父愈发红光满面,精神越来越好,显然天人的调理十分有效。

只是……

走神的时候变多了,如今多事之秋,大父日理万机,许是休息不够,扶苏考虑进言让大人多加休息。

但在始皇帝看过来时又把那些话吞进了肚里,嬴政的气势愈发凶狠霸道,在得知大秦二世而亡后,不仅脾气差了,手段更是雷厉风行。

谁人敢这个时候触始皇帝霉头!

遑论他一个戴罪之身,只得小心伺候。

“大父!那土豆长出幼苗了!”

“嗯,善!”

始皇帝无心地夸赞一番,吩咐下去制了丝绸里衣。

想到身体的异常,嬴政脸色几番变化,那人说是祛除丹毒的副作用,身体会变得十分敏感……想到此处当真恨不得把那些方士千刀万剐,但他们还有大作用。

嬴政深吸一口气,将将压住怒火。

风云际变,沉寂的天幕又亮了起来,总该见怪不怪了,不再吓着凡人。

还是那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小仙人,只是这次内容对大秦而言……甚是不善。

“大父……”

来自未来的便宜公子笑眯眯得凑到皇帝跟前,十分谄媚,嬴政微微皱起眉头。

不舒服的感觉。

且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看到那人的脸,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记得平平无奇扭头便忘!

嬴政还未卸下这一身朝服,戴着冕旒,脸被十二串玉珠遮住,同样看不清脸,朝臣望向高处只感觉生出了一阵恍惚,皇帝与天上都看不清模样。

扶苏恭敬跪坐在侧下方。

男人毫无礼数在始皇帝身边席地而坐,虽摒弃周礼,但现如今的大秦礼仪同样复杂严苛,只是无人敢管天上人,一些老臣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左右丞相也是欲言又止,在始皇帝身旁的天人,实在如蛮夷作态!

好在那奇装异服包裹得严实,没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

众人只得努力忽略把目光望向天际。

男人曲腿随意坐在一旁自顾自倒起酒,千年以后的美酒自然不是这蛮荒时代可比的,登时酒香四溢,群臣又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连嬴政也心照不宣半推半就拿起了男人斟满的酒杯。

「总有人问秦皇不死能不能挽救大秦,答案是很难,甚至是不能,我们不妨干脆给祖龙开个预知未来的挂——」

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气声。

嬴政紧捏住酒杯,目光锋利射向天幕。

汉初。

“哈哈哈哈哈,老子早说了那大秦该亡矣,吾大汉才是天命所归。”刘邦正用着同样毫无礼数的坐姿,将手里厚重的竹简随手一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什么时候给乃公造出纸?墨家的人呢,都给那西楚霸王杀完了?”

此为汉初,秦朝显学墨家依然与儒学并列,十分出众,加之天幕上诸多巧技或许也只有墨家巨子能有复原的希望了。

大唐。

李渊父子二人在大安宫看着天际,李世民为父斟茶汤,天幕记录依托文官集团有无他这个皇帝在场倒也无所谓。

“阿耶可知大秦为何必亡?”

“哼你想考校老子?倒不如问问那活畜生是不是真能救秦。”

“他能,”李世民按住茶壶,双眸明亮毫不犹豫,“仅凭这个,便能力挽狂澜。”

二人目光一同落在了炸薯条上。

“不过您为何偏生这般称呼他……”

李渊瞪着想打抱不平的李世民,说出了千年以后的智慧:

“你个既得利益者滚!!”

各朝各代开始了考校点评,又望向天幕有何高论。

「若秦皇不死肱股之臣还在,文臣武将皆能发挥作用,平叛泥腿子起义只是早晚问题,毕竟农民起义只开了个头后边还是六国贵族争锋,古代真正农民起义还大获成功的也就朱元璋,李自成都只算个半桶水晃荡。」

洪武皇帝挑起眉,他们已经讨论过何为农民起义,对于从底层爬上来的朱元璋来说,农民起义太好理解了。

那李自成又是何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爹果真是出身于微末之际崛起于乱世之时的不杀不伤不抢——」

「赳赳老秦,喜迎沛公!」

一如既往的狎促,不顾秦皇黑着脸,不顾汉朝子孙拜服高祖,不顾唐宗宋祖明祖对着天幕戏谑点评,天幕还在继续。

「秦王子婴自捆受降,有人建议弄死他,刘邦说不杀,杀降那不王八蛋么,转头项羽来了一把给子婴腰斩了……这尼玛还不如给点痛快呢。」

「完了又火烧了大秦宫,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突出一个刚愎自用,残暴不仁」

西楚霸王的名头在各朝各代都是如雷贯耳,霸王霸王,不就该如此这般霸道凶悍!亡魂是无法发声的,而天幕哪怕是调侃的语气也能感受到,天幕不喜欢这人命如草芥的凡间。

「反观刘邦,知人间疾苦,知人善用,政治嗅觉极其灵敏,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这就叫专业,天生就是当皇帝的好料子!」

他们已经总结出经验了,在天幕嘴里的好皇帝基本都要以民为本,不说征战功绩,治理下黔首、民夫过得越好评价越高。

「这么个挫骨扬灰的时代,刘邦简直是天降圣父——他48岁起兵,在古代48已经是很多人的晚年了,真正的大器晚成,多少带点历史使命的感觉了。」

「命运用这极其绚烂丰厚的13年来酬劳他前面碌碌无为希望渺渺的48年。」

配着大气磅礴一转悲凄的音乐,刘邦的一生快速闪过,着实令人唏嘘感慨,这传奇一生,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呸、这冰冰凉凉水多又甜还真是好东西啊。”甭管天上怎么深刻剖析着汉高祖,实际上的刘邦这会儿正毫无形象瘫坐在榻上大口吃着冰镇西瓜,随口吐了几颗籽,旁边有伺候的宦官小心翼翼收集着种子。

刘邦这会光着脚,头冠都没戴,就挽了个木钗,说是哪家破落户都不为过,实为最接地气的皇帝。

“嗐!下次给老祖宗带无籽西瓜那个吃起来都不用吐籽儿。”

“呵哈哈没种的玩意儿乃公要怎的种?”刘邦上了年纪的眼皮半睁着,盯着手里鲜红的瓜瓤,都懒得掀开看看天幕了。

“呃,特供给您享用的,祖爷爷为了大汉连年征战享受一下怎么了!”

“太对喽!老子享受一下怎么了!”刘邦哈哈大笑把带红的西瓜皮随手扔地上,宦官看着咽了咽口水。

实在受限于生产力,哪怕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宦也吃不上一口好的。

天人降世这么大个事刘邦也没多解释几句,反正小仙儿只跟着他,但没得几天就传遍了全城,沸沸扬扬,饶是张良萧何这等人杰都不禁想看看这「上神」有何奇异。

哪还看得着,上神竟是被那老泼皮收到后宫去了,张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想进言,严肃进言,被刘邦一句“那天上的小子就好这口我为大汉献身义不容辞”给憋得几天没说话。

萧何则是被土豆堵住了嘴,堂堂相国带头跑去种地了,兴奋若狂的模样竟是比那登上咸阳宫时更甚!

造纸也提上议程,趁着那些异姓诸侯王死的死降的降蛰伏的蛰伏,刘邦当真是空闲下来,手下能臣干将颇多,拿天上之物堵住劝诫的悠悠众口,日日流连后宫竟无一人能再能说些什么。

可把刘邦爽坏了,他就喜欢看群臣看他不爽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模样,看那留文成侯脸都要憋成茄子了,他哈哈大笑甩手而去。

刘邦好色不是什么秘密,那他妈哪个男人不好色!

他能忍大事未成前那秦宫里的莺莺燕燕已是帝王本色了,这会摸着白白嫩嫩的仙儿可是半点忍不了了,他刘老三可不管这上神是男是女,摸上床了都一样。

当真是半点苦日子没受过啊,手上一点茧子没有,哪怕是贵族也不可能这般,恐怕只有年纪不大的王宫贵女有这般白嫩的手,男人并不女态,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刘邦摸着男人的手琢磨着怎么把人骗上床。

男人也在琢磨着白天伺候这老祖宗好吃好喝了,晚上总能让他爽爽了吧。

于是还不到晚上二人就进了后宫。

上了床脱了衣服,高祖皇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怎么白白嫩嫩的看着年纪不大却长着个驴货,乌黑硕大一条挂在腿间此刻有了反应抬起头愈发膨胀起来,看着快赶上他手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太祖高皇帝没来由畏缩了一瞬。

这怕是……来者不善啊!

他是贵人多忘事,上赶着当别人祖宗,这会儿后悔恐怕来不及。

“在大唐我是「圣师」在大秦我是「公子」,老祖宗这要我当「男宠」,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邦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床上可能降不住这扮猪吃老虎的坏小子,也不管丢人不丢人的床上打起退堂鼓。

男人哪能看不出刘邦不想玩了,当即献媚,白皙火热的身子往上一贴,隔着那亵衣男人埋头舔舐起刘邦的脖子,手灵巧摸到裤裆处一把握住那软绵绵的阳具撸起来。

这般柔情似水,身子又火热细腻,刘邦哪受得住,立刻不管那么多了躺着享受起来。

他没享受过——征战至今,霸业难成,要不是天幕这会儿还在奔波厮杀呢,这皇帝当得没意思。

现在看来……有点意思。

“嘶……啊,恁水磨的功夫……怎么你们天上也有当婊子的?”刘邦就是个混不吝的,张口就没好话。

舌尖舔舐流转,滑到敞开的胸口,嘬住一边细小的乳头吸吮起来,手上已然湿漉漉的抹了一把子淫水,搓弄得那阳物跳动着恨不得就这么射了。

“给老祖宗当婊子莫大荣幸嘞高祖皇帝!”

手上骤然加重,刘邦爽得都蜷起身子了,没经历过这些,他只搞过良家女,生了儿子,哪体会过这婊子功夫了得的,想射却总差点,男人又松开他被咬得刺痛的奶子继续向下,漂亮的腹肌,前线征战多年的身材实为天人。

他这个伪天人可比不得真天子,刘邦不像个皇帝,他与秦始皇相差甚远,他不摆架子没一大堆礼仪,看着也不霸气,就是这样瞧着颇为急色的糟老头……

赢了大秦,赢了霸王,赢了天下。

“爽……爽得紧啊小仙儿,就这样吧你不会真想搞我吧,”刘邦说得心虚,他都快爽射了,但是看到男人那牲口一样的阳物端得是心惊肉跳,“乃公今年五十有六,本来就离死不远了,现在那么大个驴屌搞了腚眼子,老子还能有命么!”

人不能不服老,若是年轻二十岁他也不是很介意体验一下这等奇物。

男人也不回话,这会刘邦撑着身子坐起来了,男人跪趴在他身下,舌尖掠到下腹,手扫了扫那茂密的阴毛,继续握住那根跳动的阳物嘴唇贴在龟头上吹了吹。

刘邦顿时腰软得气势又弱了一分。

“汉父别担心啊,我床上的功夫就是秦始皇都说好嘞!”

刘邦神色百变,大为震撼,迟疑着问:

“你还伺候过秦始皇?”

男人像裹冰棒似的吸着那龟头舔,也不回话,干脆整根吞进去深喉,刘邦抖着腿却是尿都快被吸出来了,这坏小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刘邦被吸得腿软,看着也眼热,恁白嫩的漂亮仙儿,腿上都没啥毛,再看自己这腿毛丛生的,实在不明白怎么床上就能被这没毛的小崽子拿捏了。

像是下了大决心,恶狠狠说:

“你怎么伺候的秦始皇,就怎么伺候老子!”

“好祖宗您就躺着享受吧。”

就你那个驴屌享受个鬼啊!刘邦翻了个白眼倒是也不想着中途跑路了,躺得四仰八叉,甚至爽到用腿勾住男人脖颈让他吞得更深。

直到射在男人喉咙深处,刘邦喘息着整个下身都在发抖,这小嘴实在……实在可怕得紧,吞精的妖怪,光是这么用嘴吸都能把他吸干。

刘邦胡思乱想着,男人咽着腥臭的精倒没什么怨言,那软乎乎的屁股大腿,他光摸着就要硬得发疼了,这老男人的身子就像那熟透的荔枝越烂越甜美,跟刘备差不多的年纪但高祖皇帝显然更为放浪纵情,半点羞耻神情都没有,舔着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毫不遮掩。

看来是享受到了有些期待后面还有何手段了,眯着眼睛懒洋洋看着男人,心照不宣的暧昧模样迷得男人直叫好祖宗,当即含了一颗糖亲了上去。

蹭着刘邦脸上的胡子,舌尖勾着唇滑了进去。

刘邦皱起眉头,这仙儿……怎么嘴巴都是甜的,唔……这淫贱下流的上神,端得是亲个嘴都像在操屄,舌头咕啾咕啾得搅个不停,手上也不歇歇,抹了精油滑到高祖皇帝胯间顺着会阴探入那软绵的尻穴。

“唔……!!”刘邦皱着眉头,显然不太舒服,嘴上又亲着半句话说不出来。

手指与舌头各玩各的,一心二用却是把刘邦上下两头都伺候到位了,直到那糖化开,才堪堪松了嘴巴,舌尖勾着糖分粘稠的唾液,手上已经满是淫液,再看那腿间水痕晶莹涓涓细流……

“……”

刘邦眯着眼睛抬腿勾住男人的双肩一把将人拉到跟前,男人慌乱扑到刘邦怀里,肉棒一下顶到那湿淋淋的臀沟里,短促地抽了声。

就听高祖爷小声在他耳边:

“真想搞爷爷?”

“……”这糟老头子年轻一定很他妈的帅!胡子都白了还这么勾人,这屁股沟都快成一汪泉眼了,还能厚着脸皮问我想不想干!

他喘着气干脆把肉棒整个贴着穴擦弄起来,嘴上的声音还没下头的水儿响:

“真想,好祖宗这里水汪汪的……让孙儿搞……搞搞。”怀抱也比想象中更加结实有力,男人想爬起来都挣不来,直不起腿就只能柱身顶着屁眼儿擦蹭,急也插不进去,这会儿傲人的长度反倒成障碍了!

看这小子没出息蹭了半天蹭得他都焦躁了还没插进来,刘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干脆手硬挤进去握住那把子,松了松腿让这又长又粗的驴货顶到穴里。

倒是高祖爷显得游刃有余,男人扑在刘邦怀里也不吱声,肉棒刚进去就被吸住,软绵的穴挡不住这硬如钢铁的把子,刘邦拧着眉头,这实在比他想得还要凶狠。

于男人来说却是爽得没边了,那穴里软绵湿润滚烫多汁,肉棒才插进去就感受到一片水软山温,只能感受到那软绵的肠肉细腻如丝,裹着鸡巴徘徊吸吮,好不快活。

“……唔!?”

男人注意到刘邦闷哼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那处很浅,才插进一半,龟头顶过去扫到骚点了,刘邦的声音不自然起来,回过味来,竟是……有这般妙处……

男人就顶着那点小幅度抽插起来,感受到肠道骤然变得紧致,晓得了这就是高祖爷喜欢的点,越发凶猛起来。

刘邦显然是被这波涛汹涌的快感吓到了,大手按住男人的脸一把推开,但这会穴都被夯到底了,连在一块近九寸之长,哪推得开,只能岔着腿任由这没毛的小子操干!

“停……啊啊,乃公肚子……都要被你个驴货肏穿了,嗯、太……太深了,呃啊!

好儿爹爹要被你操死了轻点,他妈的轻点!急着走这处投胎啊!!”

“好祖宗您脾气也忒差了点,始皇帝可不会这么就不行了。”那确实,嬴政压根没醒过来能逮着这小畜生骂么,想那李渊能骂到他祖宗十八辈,反倒是刘备真的靠着强健的体魄硬撑着没说过一句重话。

“操!秦皇的穴眼儿铁铸的啊……少他娘来这一套,给乃公操轻点、啊……对,就是这样……爽,再快一点莫要急了。”刘邦骂骂咧咧显然不信,他看出来了,这小子满口鬼话做不得信。

男人这会也缓下来了,操干的端得是有个轻重缓急让刘邦大为赞叹,配合着用双腿圈住男人的腰,又不过瘾抬着屁股迎合,只听着插得恁响,也不知半点羞耻,哈哈大笑起来。

终于是高潮了,刘邦紧抱着男人在他耳边呻吟渐顿,不准他再干得那般凶猛,就插在体内厮磨,刘邦发着抖,沉重的喘息喷洒在耳畔,男人的肉棒也涨了又涨。

刘邦感觉眼前发白,头皮确实麻的,从脊骨传遍全身,半点力气使不上。

“我好像看到项羽了……”

“祖爷爷可是要爽死了?”

“噢……嗬…你小子……很得意啊,哦、乃公……要泄了。”

“好祖宗、好爷爷,孙儿也要被您吸出来了……我射里面了,哦哦!”

汉高祖不知羞,男人能比他更不知羞!

这一时半会,可比那恩爱的夫妻还要甜蜜,紧贴的肉体在火热的体液中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

男人在汉初注定过得自在。

“乃公怎么死的?”

“讨伐英布受了伤,也懒得治了,大气赴死!”

“呵!淮南王!”

男人剥壳的手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这懒洋洋的老家伙突然变得狠厉霸道,甚至疯狂……现在知道刘彻是亲生的了。

剥了壳的荔枝,软烂甜腻,男人喂给刘邦,刘邦干脆顺着那手指上的甜汁舔起来了。

这般白日宣淫……恐怕不妥。

毕竟那帮共同创业的大臣说进来就进来,跟那些尊卑有序到苛刻的封建王朝截然不同。

汉初正是礼崩乐坏之时节。

刘邦也从来不在乎尊卑,甚至需要被手下反复提醒。

胡思乱想着,刘邦都舔到他手腕了,眼角细碎的皱纹都深了,他在笑……高祖爷笑得像个流氓,怕在秦后宫那会,就是这般表情。

刘邦瞄了眼后头,早就支开了宦官,这会竟是撩开衣摆子,下头一片赤裸,男人呼吸瞬间就加重了,瞪大了眼睛,刘邦也是知晓着拉链的榫卯结构了,小仙儿的裤链瞬间被划开,内裤早不知道丢哪去了也是个中空的,这会阳具直接被刘邦顺着掏出来了。

“……等!”

你不上朝的么!?

男人彻底震惊了,从来都只有他偷偷摸摸找机会偷吃的份哪有这般反过来的道理,这又不是后宫有人来了怎么办!?

“看你吓得,没出息,乃公早就交代这会儿莫来打扰我跟上神沟通天地了。”

“上朝呢?”

此时长乐未央均未建起,刘邦还住在秦兴乐宫,虽然不怎么正式但还是要上朝的,就是不知汉初的上朝什么样。

“五日一朝还在打仗,你以为天天没事聚一帮人喝酒啊,”他倒是怀念聚一帮人喝酒,现在却不能随心所欲了,要不是举着上神大旗,他什么也干不了,“没卵的货,你一个上神怕劳什子凡人!装都不会装……”

刘邦才一松手,转头走向议事的矮桌,压低声音:

“会不会唱乃公的大风歌,现在全城都在唱……”他声音有些沙哑了。

男人一身西装板板板正正,可裤裆却开着,恬不知耻露着鸡巴,脑子一片混乱,被刘邦迷得五迷三道的,脱口而出。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走四方!”

“少了,错了。”

“哪少了哪错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刘邦低沉的声音随口吟唱却是悠扬厚重,引人遐想,男人回神,自己二创入脑了这是。

“我没文化了。”

“你太没文化喽!乃公传唱千年的大风歌被你这浪货吟出来缺斤少两的,爬过来给老子舔!”

刘邦坏笑着一把坐上压着地图的矮桌,指了指地面,待男人蹲下爬来身前,双腿一抬很不客气搭在男人肩头,衣摆子一撩简直开盖即饮。

合着这糟老头子也知道他这个神仙是装神弄鬼啊!

男人不争气硬了,他心跳的飞快,这糟老头子……这老头……他可太喜欢这老祖宗了!

当即献媚似的舔着刘邦的腿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阳物上,刘邦脚一勾,勾着男人下巴抬起——他至今没想起来这小仙儿长什么模样,这会看着有个印象,怕是转头就忘了,就记得白白嫩嫩器大活好了。

瞧这白皙的脸满脸潮红,也不反抗,真是比亲儿子还乖巧!

子孙后代若都这幅淫荡模样他刘老三怕是只能含恨而终,着实气恼不过。

咀嚼着大风歌,那是他的暮年之作,听天上说作完没多久就死了,哈!已不枉此生。

刘邦很快就没功夫思考人生了,那小子在身下又吸又舔的,近日被操得菊穴红肿就没消下来过,舔着阳具没一会舌头就滑去了会阴,勾着红肿的肛肉,肿胀的穴被这么一舔自然是舒服的,刘邦双手撑住桌面,屁股已经整个抬起,被男人捧着舔得啧啧作响。

腿间的淫液和汗水逐渐渗透了下方的地图,现代打印的高精度战略地图就这样被打湿大片,但凡有个汉臣在此都要被气得魂归西天了。

当真是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皇帝又要泄了,腿都夹起来了,男人竖在中间一边舔着穴一边用力撸动跟榨精似的,刘邦闷哼着射了,一股一股射了好久,一片狼藉,沾着淫水的龟头泛着光泽,马眼处还悬挂着浓精。

刘邦沉重喘息着,看那没毛小子得意的模样,忿忿踹开了满脸精的淫荡上神,握着鸡巴对着男人的脸就尿起来。

一股温热的尿液带着臊味喷洒在男人头上、脸上,他本能伸手遮挡却没想着躲开,连连求饶,身上笔挺的西服被尿液浸泡,感受得到这股温热,冒着热气的尿柱淋着他的头发、睫毛、白净的脸……登时,全身上下不是精就是尿,十分凄惨。

随着刘邦尿完了笑的很大声,外头却是来人了,张良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要晕过去了。

他本是军事急报,又有诸侯王因畏惧上天上神对大汉俯首称臣了,本是好事,进来就看到「上神」满身精污尿骚,眼前一黑!

“诶!子房!”

“唉…好祖宗……别尿我一身啊……”

……

“不似人君!不似人君!!”

“怎可如此整日欺辱那懵懂无知的上神!!我汉朝大国怎能如此!”

朝臣纷纷痛心疾首,要不是刘邦拿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们都要去勤神了,群臣皆是对上神不熟,面都没见上几回,只晓得上神把他们眼馋的天上之物都拿下来了。

自然是纷纷讨伐……哦,劝诫,一时间上奏弹劾的竹简纷至沓来堆积成山,造纸术虽有了,真正启用推广还要些时日,看着这一堆明里暗里骂他荒淫的“劝诫”,刘邦骂骂咧咧全给扫地上去了。

他妈的一帮子啥也不懂的憨货!那小畜生都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竟然说他荒淫,最荒淫的就是那个小畜生,说又真说不出口,憋着又郁闷得要死,就差跟群臣对骂了。

男人回现代换了身衣服,又里里外外洗了个大澡确定没尿骚味了才回到汉朝,看到临时朝会,又点了一堆外卖,分了去。

萧何看着如此年轻和善的上神笑眯眯给他送上见也不曾见过的美味吃食,顿时显得痛心疾首。

咋回事啊怎么都这幅表情,发生了啥大事,又有哪路诸侯王造反了?

男人摸不着头脑,最后一份送到刘邦桌上,反正看着没大秦那么严肃大家都挺放松的,毕竟正式宫殿都没建好呢,史上最强草台班子。

感慨一番又偷摸拍了些照就回后宫了。

等刘邦结束临时会议摸进屋却发现人不在这,临近几个屋子都没人,心下一沉唤来人问小仙儿哪去了。

等他看着人才发现,熟练伺候那老女人呢,吕雉。

这会才发现天幕再开讲到了吕雉。

吕后年过四十,汉朝这挫骨扬灰的生活环境加上跟着刘邦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吕雉显得苍老,不外乎戚夫人得宠。

吕雉看着眼前清晰见人的镜子当即感受到上神的不凡,只是她在这个位置只能忌惮所有人……可神呢。

她能……在此放松一会么,她不敢赌。

「汉朝稳定绕不开吕雉,自秦大一统后……气若游丝老祖宗让我们侵侵。。。。我操老祖宗骑上来了——

下章唐太宗李世民!当爹的那个,李承乾造完反的那个——最喜欢老东西了!!

刘邦:我要那个大飞机

周哥:ˉ―ˉ?实在不行等你不忙了我带你去现代乘吧……

刘邦:肘,即刻传位

吕雉:?

萧何:?

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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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频率就是这么平淡无味,实在没得看可以去看看已经完结的周哥坑,dc跟漫威,可以尝试一下会有惊喜,都是几十万字的大长篇,点开个人主页前几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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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坐标记录】

时空安全屋:贞观/唐高祖李渊太上皇

已获取坐标:汉末中兴/汉昭烈帝刘备

当前死档:大秦/秦始皇嬴政

*新增临时据点:汉初/汉高祖刘邦

……

在某条特殊世界线里历朝历代都已习惯了那透明天幕悬挂天际,隔三差五投射出人像亦或是更加特别的画面。

当祂亮起,只要有些空闲总会都听上一听,就当免费听老天爷说书了。

这不,说书的神仙又来了。

「数百头母猪为何半夜惨叫,共同创业的家族为何父呲子啸,女帝基因优选到底是否错付,盛极而衰的王朝是如何惨遭黑手,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今天来盘一盘李唐皇室的特殊“传统”。

众所周知,皇家惯用嫡长子继承制,用了两千年了,非常好用非常实用!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立嫡立长是一个没有任何变量的客观事实,但如果立贤,没有人可以评判谁更“贤”,一旦打破嫡长子继承制,那么就只剩下一条不得安生的血路了例如——

玄武门继承法。」

贞观二年。

原本乐呵呵邀请父亲一同观天的李世民脸上一僵,群臣坐在下方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敢说话,前些时日发难了秦朝,这回要开始批判大唐了么,似乎还是逮着当今圣人的难言之隐狠狠捅刀子。

李渊发出一声冷哼,也不搭理李世民,招呼过两个不到十岁的孙儿,将手里的小盒冰激凌喂给他们,嘟囔着小儿不可多吃,奈何更小的李泰肆意撒娇一口一个阿翁,而拘谨懂礼的李承乾也眼巴巴望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孙儿实在让李渊无法拒绝,谁让他这里满是现代小零嘴。

他也不关心什么玄武门继承法,反正跟他一个太上皇没得干系,李二自己头疼去吧。

贞观十七年。

“……”

垂落的帷帐被风吹起,圣人闭目靠在一人身上,那人眉毛刷得扬起,抬头冲着帷帐缝隙外的天幕挤眉弄眼,合着刚来就触霉头啊,能不能助攻点好的,这要是迁怒到我了咋办,毕竟名义上我跟天幕是他妈一伙的!

最想划开界限的一次。

男人心不在焉为唐太宗李世民按摩,指尖沾着发热的精油力度轻柔地按揉着圣人的太阳穴。

已是不惑之年的李世民显得苍老疲惫,恶疾缠身加上太子谋反、爱子构陷谋嫡这一系列打击下让曾经意气风发的天策上将,那个威震四海的天可汗也显得垂垂老矣。

天策上将曾经的风光只留给晚年一身伤病,他早已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秦王,他是大唐的皇帝,用这十七年,他创造了和平富足的盛世。

就在这样的盛世里,他的太子谋反了。

他的太子……他的李承乾,他爱的儿子,逼宫、谋反了!

李世民缓缓睁开眼睛,满眼血丝看向天际,风吹起暗红色的帷帐,他注视着天空。

“二郎,该吃药了。”

男人反应很快,避免皇帝陷入痛苦回忆,及时打断施法,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大把药,对着备忘录清单,挨个清点,拿出无针注射的胰岛素笔。

医生怎么评价来着,年纪轻轻就成了药罐子,糖尿病、风疾、高血压一个不落,家族病里的豪杰,再拖下去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脱了衣服检查更是震撼医生一上午,这他妈是出去打了十几年仗么!

要不说这医生专业素养拉满呢。

看人真准!

李世民很听话,至少很听医嘱,为了能有更多时间给稚奴铺路。

「都说是唐太宗开启的坏头,不经历玄武门裂变怎得江山如画,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行了,觉得能学太宗一样能者居之——」

「就连已经是十几年太子的李承乾都要碰一碰了,李唐皇室总有一个错觉,自己能比肩唐太宗,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于是大唐就变成了政变专业户,甭管太子嫡子庶子妃子公主,人人都摩拳擦掌想要比划比划。」

「在“三天之内杀了你骨灰都给你扬了,皇帝就是自己了”这一核心指导思想下,皇权内部争夺就变得非常激烈了。李唐的这一套跟奥斯曼帝国非常类似,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是沾着血上位的,

但实际上这也算一种筛选机制,李唐的皇帝大多都是中上水平,没有特别差的,尤其是通过政变上位的那几位,都很出色。」

无数人听着这夸赞都不知是何表情,硬杀出来的皇帝他能不出色么!不出色怎么杀得出来,着实令人心惊肉跳。

天幕赤裸裸揭露了各朝各代皇权的真实性,剥离神圣之后,皇家也不过都是一群凡人,自然会为了利益你死我活。

皇帝不再神圣——鉴于司马家的都当街攮死皇帝了,早他妈不神圣了!

现在他们只认一个权威。

那就是天幕。

「但这样源源不断的皇室内耗必然极大削弱了大唐的有生力量,大唐盛极而衰除了玄宗晚年昏庸的罪过,这样的内耗也脱不了干系,唐玄宗防儿子跟大汉防匈奴似的!」

「大明算是把嫡长子继承制践行很好的朝代了,除了明成祖……咳!咳总之大差不差,立嫡立长实在没人了兄终弟及,朱标也是所有太子羡慕的存在,无他,爹太爱了,跟李唐截然相反,朱元璋是巴不得太子朱标火速成熟上位,时候到了估计眼都不眨当场禅位,真正的父慈子孝而不是“父死子笑”,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到大唐。」

大明。

“如何,必须保证嫡长子继承制,任何藩王都不允许染指皇位!到了岁数都他娘给老子就藩去!”朱元璋语气里多出一丝狠辣,大明的信息实在太少了,他想抓出问题所在都无从下手,什么时候才会讲到他的大明啊!

众皇子自然不敢反驳,但他们也注意到了「明成祖」,抓心挠肺的,可惜天幕就是不肯展开说说,现在就集中在秦汉唐,他们大明很后头了,不知还要熬多久。

「关于李承乾谋反,也是历史上的一大憾事,还是那句话李唐是真不会养孩子,从李世民到李隆基,就没有一个合格的父亲,据史料分析,李承乾极有可能是糖尿病足导致跛脚,基因病,又被出了名的“太子杀手”李纲的高压教育搞得心理变态,李世民又偏心李泰——就像李渊偏心李建成那样,可李建成毕竟是嫡长子啊,那李泰摆明了狼子野心直指皇位,你非要偏心李泰最后怪罪身心俱损的李承乾不够大气,什么活爹,能不父呲子啸么!」

「于是两个宝贝儿子直接晚年消消乐了,全部出局!虽然教育岌岌可危但他到底是疼儿子,都没杀,而李泰一旦继位李承乾跟李治都必死无疑,只能扶植李治,以至于我们的捡漏王唐高宗闪亮登场。」

眼瞅着李世民要红温了,男人大气不敢出,缩在软榻一侧当自己不存在,为了泡到天可汗他真的很努力了。

就这道心破碎的模样只能哄着来。

另一头,年轻的李世民深刻检讨着,孩子疾病缠身心情压抑,这番大逆不道他却感同身受,毕竟刚政变不过两年……唯一的问题是,这小兔崽子怎么敢的!他是打出来的实权皇帝,他发动政变那会,李渊可反抗不了他,而李承乾显然是不具备这种素质的。

看不清局面是帝王大忌!

李承乾跟李泰两个主要犯事的这会儿都缩在李渊怀里怯生生望着父亲,李渊抱着两个孙儿实在无语,两个臭小子这么能搞事……

「不过,把这一切归罪于李世民或者大唐就有些大可不必了。」

「纵观中国历史,春秋战国起,为夺权力,子杀父,父杀子,兄屠弟,弟杀兄的事情就屡见不鲜。到秦一统,胡亥又灭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汉武帝逼死太子刘据,杀太子全家只留一个刘病已。西晋八王之乱,同室操戈。」

「到了隋朝,隋炀帝不也是清理了太子,干掉了自己不听话的兄弟吗。唐朝的头是李世民开的,李世民的头又是谁开的?李隆基虽然发动两次政变,但是终结了唐朝的皇室政变。」

「唐朝政变的锅根本就不是李世民,而是在于君主专制制度下,权力是人人渴望的毒药,沾上了就不能幸免。」

「这就是……无上皇权带来的致命诱惑!」

天幕之上那“神仙”彻底剥开了层层掩盖的遮羞布,贯彻古今的所有皇室都屏住了呼吸,这就是本质,他们清楚但不会说出来的本质。

西汉。

汉武帝抱着据哥儿望着天际目眦欲裂,看向怀里还不清楚事情严重性的老来子,心骤然一痛,眼前发黑——不,不可能,绝不会……

刘据被抱得吃痛却抬手安慰着父亲。

“爹爹……”

“……”

刘彻一窒,他其实已经清楚自己晚年昏庸这件事,毕竟天幕也提到了,他们并不清楚具体何事只能着重记录,现在看来……就是这件事了,刘彻气得太阳穴都鼓起来了,呼吸又重又乱,如此失态自然让伺候的宦官大惊呼叫太医。

“据哥儿!?”就连一向稳重老成的卫青都不禁失声,面色大变。

霍去病看向表弟,同样脸色难看,作为勇冠三军并且未来会封狼居胥的年轻将军,正是鲜衣怒马志得意满的时候,忍不下任何气,对他来说不论如何都必须保住据哥儿。

丞相公孙贺、右内史汲黯、董仲舒,纷纷劝谏珍重龙体,太史令司马迁、中大夫司马相如、大农令桑弘羊等一众肱股之臣也纷纷安慰起武帝,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

陛下中年得子,对皇长子疼爱有加,并且看起来有意培养继承人,怎会晚年发昏杀太子!一众老臣又急又不敢此时多嘴,憋的满脸通红。

大隋。

隋炀帝!?炀!

这……杨坚与独孤伽罗面面相觑,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他们知道李渊篡了隋,但总要有个原因吧,现在稳定的大隋谁人能造反——这不原因就来了,隋炀帝啊!他老杨家出了祸国殃民的畜生!

俭朴一生爱民如子的杨坚当即就要晕过去了,他蒸蒸日上的大好山河!!

让他知道哪个不肖子孙成了隋炀帝他必亲手剥了那小子的皮!!鉴于李渊能篡隋,那必然是儿子或孙子辈,更大可能是儿子辈,于是凶残的目光在儿子身上一一扫过。

杨勇、杨广,一众皇室大气不敢出,谁也不知道这个隋炀帝是谁,又或是谁人的子孙,目前来看,谁都有可能,只得提心吊胆祈祷不要跟自己挨边。

杨勇都不想当太子了,他要是隋炀帝或生出了隋炀帝还不如赶紧自裁了事!

「最后再说说女帝的基因改良,李唐皇室的基因病真的挺严重的,糖尿病,风疾,高血压,一个不落,全是不治之症,搁现代都不好治别说古代了,

有了女帝参与,李唐皇室的生命值一下回到了高祖时期,李渊活过了七十,李隆基也活到了七十好几,哪像中间几个短命的,从李世民开始就卡在了五十大关纷纷陨落。

问题是女帝这个改良还不如不改良,李隆基要是也五十出头就死了那直接比肩李世民,大唐双龙!可惜武则天基因太好了,李隆基那老东西太他妈能活了!活了七十!」

「这就是一个不幸的事情了,开元年东西太多了我们有机会慢慢聊,记得一键三连支持阿婆主哦!」

天幕逐渐暗下去,独留下震怒的李隆基,手里紧捏的玉杯直接掷向天空大骂起来,竟然咒他短命!竟然说他活得久是一件错事!

这该死的天幕!!

年过五十五的李隆基满脸铁青,此刻的他还称得上“圣人”“明君”,距离他强娶杨玉环还有一年,距离彻底昏庸无道爆发安史之乱亦还有15年。

对于一个刚刚松懈的明君、勤君而言,天幕就像几个大巴掌狠狠抽醒了他,但他不服!开元盛世如此璀璨!这是他带来的强盛,是他缔造的盛世!他李隆基不服!

倒要看看这天幕何故如此诋毁朕!

……

“二郎,该歇了。”

“批些奏折再歇,新的宫殿……不建了罢,朕也开始昏庸了啊。”

他只剩15岁的皇太子李治,就是想歇都没办法,能为他分忧的李承乾已被贬为庶人软禁,李治还需由他亲自教导,有了天幕的“指引”李治的位置只会更稳。

唐高宗,不是一个差评价,不论如何,守成之君稚奴做得很好,那便足矣。

“建个宫殿怎么就昏庸了,二郎未免待自己太苛刻了些。”

李世民撇眼看向「上神」国师,神色莫名。

——关于大唐国师的出现。

被太子谋反气得病倒后是男人出现用“神药”让他快速回复精神的,又将他带去了奇异之地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检查治疗。

“你是属于大唐的,还是……万民的。”帝王依旧气势如虹,只有二人,李世民问出了这个男人能否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的问题。

“不,我是属于皇帝的,仅属于此时此刻的皇帝,二郎。”

显然,唐太宗很满意这个答案。

李世民允了国师的荣誉挂名,“神”降临大唐这是一个很好的政治信号。大唐现在四海皆平,百姓安好,轻徭薄赋,又有天降神迹,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至……太子谋反。

帝王心术早已老成,即便如此他还是涕泗横流,对于太子谋反,无敌了一辈子的李世民突然发现他竟也能如此脆弱,那些暗伤、隐疾、病痛也在此刻一并涌了上来,他是文武双全的无上君主,亦是被皇位蚕食殆尽的一面残破大纛。

入夜。

水池里已放满热水,灯笼高挂明亮不弱电灯,摇曳的烛光更显出几分情趣,在宦官与宫女离开后,属于李世民的“上神”伺候着他一层一层褪去了衣服。

摘下帽子,束着发被搀扶着走向暖池,池边热气蒸腾氤氲一片,水汽沾染身体,朦胧得更加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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