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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给未来老攻守身情趣内衣

 

杜慕青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生冷:“你就是新来的助理?”

“是的,”苏瑜点头,语气恭敬,“今后我将负责您的贴身事务,请杜总多多关照。”

“不用你管这些,”杜慕青冷哼,“你只要和外面那些助理做一样的事就行。”

苏瑜没有询问原因,而是老实地回答:“可是杜总,贴身助理的义务是……”

杜慕青瞥了眼苏瑜:“听不听我的?不愿意干就滚出公司。”

“不,我知道了。”苏瑜回到自己的座位,但脸上并没有被boss训斥的难堪。

他当然知道杜慕青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冷漠。

这个世界里他们两是未婚夫夫,但一直到长大,杜慕青都不知自己未婚夫长什么样,只是记得小时候的那个身影。

而杜慕青又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在知道自己有婚约对象后就一直约束自己,不与其他人有亲密接触。

哪怕是负责贴身事务的助理也不能逾矩。

而苏瑜是因为婚期将近,特意隐藏身份来到未婚妻公司,和未婚妻培养感情的。

看着不远处穿着高定西装,认真处理文件的未婚妻,苏瑜眼底透出兴趣十足的暗芒。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杜总是个长着大奶的骚浪双性。

而且一直为他守身如玉。对于苏瑜来说,就像一朵亟待开放的花朵,就等着他的浇灌了。

——

杜慕青作为双性之身,性欲旺盛,但克制的性格让他从未给自己疏解过。唯一的爱好只有穿情趣内衣。

这是杜总在十六七岁就发展的爱好,这也与苏瑜有关。

两人虽然一直没有见面,但每年的生日都会互赠礼物。

当时苏瑜就送给杜慕青了一套情趣内衣,附信上还说希望他们见面的那天,杜慕青能穿着情趣内衣见他。

那之后杜慕青就一直穿着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为的就是能在某天意外遇见自己未来老攻,给他看自己兑现了当年诺言。

现在的杜慕青也穿着情趣内衣,苏瑜隐秘地打量着总裁的私处。

杜慕青过于丰盈的屁股总是把西装裤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在这块领域内,还能看见几根被勾勒出的绳子的形状。

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里面是怎样一番风景——

粉嫩的小逼从未被人触碰过,但一定是骚浪地吐着口水想要勾引男人,而那颗小巧可爱的豆子要么是被内裤绳索刮蹭,要么就是被布料挤压……

还有那双大奶,一直被束缚着很难受吧,如果是他,可不会这么委屈这对奶子,要么揉搓,亲吻,要么啃咬几口,或者让它尝尝男人鸡巴的滋味。

最好是把它调教成一闻到男人气息就勃起喷奶的贱货。

这边苏瑜心里不断做着规划,那边杜慕青出声:

“苏助,帮我泡杯黑咖啡,加两块糖。”

苏瑜闻言起身,立刻到茶水间按要求泡好咖啡,端到杜慕青的办公桌上:

“杜总,你的咖啡。”

杜慕青端起杯子,浅饮一口,眉头放松:“味道不错,下次也按这个来。”

“是。”苏瑜低眉顺眼,看着杜慕青就要拿开嘴边的杯子,手指微动——

“哗啦——”

杜慕青突然感到手臂一阵麻,稳稳拿着的杯子突然掉下,一大杯褐色液体全部落在了他白色衬衣以及腹部腿上。

苏瑜看着被咖啡浸湿的总裁,喉结微动,他低声开口:

“杜总,你衣服脏了,我带你去浴室换洗。”

说完,不等他反应过来,苏瑜一把抱起杜慕青,将人带到总裁办公室自带的浴室里——

“你干什——!”

杜慕青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外套已经被人脱下,面前的男人还打算伸手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他连忙后仰,抬手想拍开登徒子的魔爪,但刚才就在发麻的手臂依旧没有缓和的迹象,现在就连抬起也十分困难。

没法反抗的总裁只能瞪着苏瑜:“说了不要你管这些!给我出去!”

苏瑜无奈地抬手:“我也不想违背杜总的意思,但是……”他指了指手表。

“一个半小时后,杜总你还有会议要参加。”

男人微眯起眼:“你现在手动不了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如果到时候杜总穿着这么一身参加会议,那可太有损形象了。”

“……那也不用你。”杜慕青也知道时间不等人,但现在苏瑜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碰到他的底线,一想到差一点就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碰到,杜慕青就忍不住对他发火。

苏瑜垂眼:“那杜总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接触你吗?”

杜慕青冷哼,警告他:“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可不要想一些不切实际的。”

但出乎杜慕青的意料,眼前的男人非但没有被为难住,反而捂起嘴笑了。

“?”

苏瑜笑了一阵,开口念出杜慕青的小名:“木木。”

总裁愣住,反射性地回答:“阿玉?”

“是我。”苏瑜承认了。

“呜~你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以为……”杜慕青把头埋进苏瑜的胸膛,语气委屈极了。

“对不起啦~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原谅我好吗?”苏瑜帮他揉着发麻的手臂,轻声哄着。

杜慕青小脸微红,在知道苏瑜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后,他才正眼观察对方,未婚夫俊朗的面孔,和低哑的声音把他迷得面红耳赤。

“我们先换衣服好吗?不然要感冒了。”苏瑜深邃的眼和杜慕青对视。

杜慕青羞涩地点头,不再反抗男人的接近——

把衬衣解开脱下,露出里面被裹胸片紧紧包住的胸部。

这里也已经湿透了。苏瑜拆开这片碍事的布料,里面一对活泼的白兔便跳了出来。

男人心疼地伸手,握住这对好不容易呼吸到外界空气的大奶,用按摩的力道揉捏着:“怎么这么欺负它们,都快憋坏了……”

“嗯啊!好舒服——”

刚开始揉捏的时候,胸部是胀痛的,但在苏瑜富有技巧的按揉下,杜慕青渐渐品味到被揉奶的快感。

帮未婚妻按压了几分钟,再松开手,娇嫩的胸脯已经绯红一片了。

苏瑜继续往下,解开杜慕青的裤子,退到膝盖处。

杜慕青见苏瑜呆愣了,忍不住小声道:“我、我想着万一什么时候就会遇见你……”

“嗯。我很惊喜。”苏瑜嘴角勾起,语气缓和地对他说。

真骚啊。

这条内裤布料少的可怜,几乎都是绳子勒着皮肤——

唯一一块布兜住杜慕青小巧的男性生殖器,往下就是几条细绳。

绳子无情地穿过嫩逼,肥软的阴唇乖巧地含住它,绳子上串着的一颗小珍珠好巧不巧地卡着上端的阴蒂,逼口里缓缓流出的淫水浸润着细绳,再流向后穴。

那颗肉红色的阴蒂怯生生地躲在珠子后面,又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想要和男人打招呼,却被前面的珍珠挡住去路。

苏瑜放缓呼吸,手上却迅速而精准地掐住这个小小的身影——

“咿呀~”杜慕青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阴蒂被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捏住,提拉出来。

苏瑜捏着手中的小肉珠,俯身对着它吹气,激得肉珠的主人浑身颤抖:“啊哦……玉、苏瑜……不要了,太刺激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以后得要好好训练一番才行了。”

杜慕青潮红着脸:“阿玉——成婚前不要!”被男人打断:“放心,我现在不会肏你的,但从今以后可要叫我老公了哦。”

总裁无力地点头,把硕大的奶子挺起:“老公~你先玩我的胸吧……”

“是骚老婆和骚奶子,记住了?”

杜慕青嗯嗯的应付两声,迫不及待地解开苏瑜的裤子,粗大的阳具从内裤里弹起,啪的一声打在总裁的脸上,留下一道淫荡的红印。

“好大……”杜慕青小声感叹着,双手捧起奶子,将肉棒夹在两乳之间小心挤压着。

苏瑜也抽动着阴茎,伞状的大龟头不断地戳着杜慕青的下巴:

“骚老婆张嘴,亲一亲老公的大肉棒。”

总裁听话地低头,张开小嘴,先是如亲吻一般舔吃着龟头,重点在马眼出细细啄吻,换来几股清液,被杜慕青舔进肚子里。

在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奶子的服侍下,苏瑜很快释放精关,杜慕青的嘴里,头发,锁骨一直到乳缝,全都盛着白色的精液。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苏瑜对着正在刮舔身上精液的总裁说道。

杜慕青抬头,嘴角还残留着没吃干净的液体。苏瑜抬手刮过他的嘴角,又把手指伸进杜慕青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等手上被舔舐干净后才拿出来。

他的手划过杜慕青的躯干,一直来到花穴前面:

那颗小肉蒂又缩回去了。苏瑜皱起眉头:“不听话的小东西。”

他再次把阴蒂揪出,用拇指摁住阴蒂根部不然它逃跑,另一只手刮蹭着肉球。

没有理会未婚妻的淫声,苏瑜凑近一口含住小肉球。在杜慕青的尖叫声中舔弄着阴蒂,而后再用舌头抽打它,训斥它。

阴蒂死不悔改,还在尝试着逃避,但它在男人的口腔内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只会更加惹怒男人——

“咿!呀!啊啊!不要咬!啊哦~阴蒂要炸了!呜啊……”

苏瑜铁了心要给小家伙一个教训,像是吃口香糖一样,毫不留情地咀嚼着口里的小肉球。

等到阴蒂被吐出,已经俨然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了——

比之前肿大了不止一倍,足足有葡萄大小,全身上下水光粼粼,显然是被男人的口水腌过了,骚籽都被咬出包皮,可怜兮兮地在外面跳动着。

苏瑜拿出礼物:“你看,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同款。”

一个小巧的银环躺在他的手掌心,上面镶嵌着一颗蓝宝石:“我记得你因为不能带戒指和我抱怨很多次了,我同意设计了这个,以后你就天天戴着它上班,好不好?”

杜慕青迷情目眩地点头:“好……”

苏瑜揪着他的阴蒂,把“戒指”套上去,肥嘟嘟的小肉球被略小的环扣住,只能挺在花唇的保护外,让男人怜惜地又亲了几口……

给骚阴蒂戴上戒指后,苏瑜起身准备给杜慕青换上干净衣服,却被他拉住:

“老公,这里……”总裁难为情地把手放到自己的花穴口,“这里面有咖啡…进去了……”

苏瑜暗下眸子,喉结微动:“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嗯。”杜慕青有些羞涩,但还是坚持要苏瑜帮忙。

“那我就不客气了……”

——

“自己把骚逼掰开。”男人命令道。

杜慕青腿一抖,花穴里又吐出一口淫水。按照这流水的趋势,这骚货早就自己把穴吐干净了吧。

苏瑜重新把头埋进总裁的私处——

他又一次和阴蒂打招呼,这回阴蒂老实了,亲昵地蹭着苏瑜的嘴唇,热情地想要往里面蹦。

但被拒绝了。

杜慕青双腿大张,手指扣着自己的阴唇,把它们分开到两边,露出翕张的小口,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距离逼口不远的地方,应该是骚货的处女膜了。

男人的舌头肥厚粗大,刚一伸进花穴,就被穴肉紧紧缠住。

“呀!进来了!舌头……老公的舌头好厉害……哦哦~再深一点……”

杜慕青双眼翻白,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合拢,把苏瑜的头夹住,下腹抬起,好让他更深入地吃穴。

苏瑜也如他所愿,抬手卡住杜慕青的腰,把他往下拉,舌头也深入到了目前的极限——处女膜。

“啊啊啊……舔、舔到了……好棒~老公多舔舔、骚老婆的处女膜……”

舌尖不断在肉膜处扫动着,最终抵住中央的一个小孔,从这处小孔里面不断有淫水喷出。

苏瑜舔吸着骚老婆的逼水,用舌尖戳着处女膜上的小孔,强迫它吐出更多水液满足自己。

“呃啊……”随着最后一股清液喷出,仅仅被舔穴就潮吹了无数次的杜慕青长着嘴,涎水止不住地流出,语言功能已然紊乱,变成了只会发出淫叫的骚荡雌兽。

逼穴已经喷不出水了。但清理工作还在继续——

“骚老婆的逼可真是贪吃啊,连老公的口水都吞进去了不少。”

苏瑜话锋一转:“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偷吃了不少别人的东西,老公得要给骚逼做个全面清洗才行……”

“呜……老公我没有……我没有让别人碰过我……”杜慕青眼角泛起泪花,听到苏瑜质疑的话,努力解释自己的清白。

“好,我相信骚老婆没有让别人碰,但老婆的小骚逼刚才不还偷吃了咖啡,说不定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苏瑜一边说,一边掐弄着花穴上方的小红果,惹的杜慕青又翻起白眼尖叫。

“不要紧张,老公只是帮骚逼做清理,”苏瑜俯身贴着总裁的耳朵,“否则那口小脏逼我可不屑于肏。”

被男人这么一说,杜慕青也急了:“不要!不要不肏我……老公快给小脏逼清洗……”

得到满意回复的苏瑜亲了亲老婆的耳朵,捏住他那一对大白兔,趁热打铁:

“还有这一对骚奶子,连奶水都没有,骚货以后要拿什么给老公喝?”

“呜呜呜~骚货知道错了,骚货会改正的……要有奶水……”

“不错,”苏瑜心情很好地揉捏着手里的面团,“知错能改才是我最喜欢的小骚货。”

“是……我是老公最喜欢的小骚货……”杜慕青失神地跟着男人的节奏。

——

苏瑜让总裁翘起屁股跪在浴室地板上。自己扶着巨根,对准粉嫩的花穴:

“骚货的逼不干净,要用老公的尿来消消毒。”

“唔……请老公用尿液消毒剂给骚货的小脏逼清洗吧!”杜慕青大声地说。

“乖老婆。”苏瑜夸赞着总裁的听话懂事,一边把鸡巴凑近逼口。

随着硕大龟头的进入,杜慕青爽得仰起脖子:“进来了!哦哦!老公的大鸡巴……”

苏瑜小心地抽插着肉棒,慢慢挺腰——龟头很快就撞上了一层肉膜。

此时还有一大半的肉棒没有进入,苏瑜估算了下距离,至少可以把子宫捅穿了……

马眼舔吻着杜慕青的处女膜,偶尔吐点腺液喂给饥渴的骚穴,都被蠕动的媚肉舔去了。

苏瑜微微调动了下姿势,确认已经对准了处女膜之间的空隙,双手固定住杜慕青的腰,尿口放松——

“额啊啊啊——”

热烫且激烈喷薄的浓尿穿过孔洞,偶尔有多余的几点打在肉膜上,但绝大多数都到达了处女膜的另一侧。

水柱力道十足,穿透过娇嫩的肉膜还不够,直直地打在最深处的那张小嘴里。

“啊啊~骚货的子宫也要被清洗到了呜呜,好爽好喜欢……”

苏瑜全身肌肉都在用力,尿液就像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在子宫口上。

不知道是小东西太过贪吃,还是尿柱的力道太大,子宫竟然打开了一条小缝,嘴巴贪吃地张开,欢快地迎接男人的尿液。

可怜了杜慕青的小子宫,还没能体会到精液的滋味,就被男人的尿给淹没了。

苏瑜低吼着射出最后一道尿,拔出龟头,看着没有流出一丝液体的小逼,满意的用龟头狠狠擦过阴唇。

就像是上完厕所后擦拭鸡巴一般,苏瑜也顶着骚老婆的粉嫩阴唇把龟头擦干净了。

阴蒂时不时也被鸡巴撞击得东倒西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戴着象征两人婚约的“戒指”,着实惹人怜爱。

每当龟头撞上来,骚阴蒂就主动往马眼里钻,像是在讨要好处一般。

“真是拿你没办法……”苏瑜宠溺的笑笑,神情地对着小家伙。

“最后一点了,可要接好哦!”

他握着肉棒,马眼怼着阴蒂,片刻后,马眼翕张,咬着阴蒂表面的嫩肉,一股热流从缝隙中流出。

整个阴蒂表面都被尿液浇灌,苏瑜细心地帮它把包皮提起,连着阴蒂环和尿液全部兜在里面,鼓鼓囊囊的。

杜慕青抚摸着微凸的小肚子,每动一下,体内的液体都会发出震荡的碰撞声。

“咿唔——!”

只见一道细流从他大腿内侧划过。子宫兜不住的液体还是从肉膜上的小孔流了出来。

苏瑜打量着面前挺着大奶,面色绯红,骚穴还不断流出自己尿液的未婚妻:

“呀!骚老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漏尿啊!这样只能穿纸尿裤去开会了呢……”

“唔……”杜慕青难堪地别过脸,努力地想要夹紧小逼,但无济于事。

这天公司的会议,没有人知道冷着一张脸的杜总,西装外套下挺着大奶,勃起的乳头隔着衬衣都能看见。

而西裤下则是用成人纸尿裤包裹着的,骚阴蒂翘起,真正失禁的地方,却是那张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从最深处的子宫里,一点一点地吐出别的男人的尿液。

“让我们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伴随着嘉宾们热烈的掌声,穿着白西装的苏瑜率先走进会场,接着在他身侧,挽着苏瑜的手的新娘也露出了全貌——

杜慕青头顶白纱,喉结处也被白色蕾丝遮挡。

婚纱是抹胸式设计,最前端用一朵朵玫瑰花点缀。如果这时有观察细致的宾客,就会发现其中两朵玫瑰似有不同。

那两朵玫瑰的花蕊不是金色的丝线,而是被用金色乳夹夹起的奶子!

乳夹是金属蝴蝶的外形,在一簇簇玫瑰中显得极为合理,谁会想得到这两只蝴蝶不是被玫瑰花的香味吸引过来的,而是底下新娘子淫荡的骚奶头呢?

再往下特别的,就是新娘另一只手握着的捧花,那其实是杜慕青的男性生殖器,马眼被尿道棒插入,顶端盛开着一丛精致的花束——

一小时前。

“老公~”

穿戴好婚纱的杜慕青羞涩地看向来接亲的苏瑜,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总裁也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见苏瑜半天没说话,他有些紧张地问:

“怎、怎么?是不好看吗……”

苏瑜摇头:“怎么会不好看呢?这可是我们一起选的婚纱,骚老婆穿上这身更加好看了。”

他牵着杜慕青上车。

在路上,苏瑜拿出一根细长的棍子,顶端雕刻了精致立体的花束:

“骚老婆还记得这项环节吧?”

“嗯……”

“新郎要为新娘准备精美的捧花,以表示他对新娘满满的爱意……这是我亲手打磨的,想要看骚老婆戴着它展示给客人们。”

杜慕青羞涩地点头,自己主动掀开本就没什么遮挡的裙子:“这是应该的,老公快把花给我吧。”

苏瑜嘴角勾起,一把握住杜慕青挺起的玉茎……

——

会场内,新郎挺拔地站着,新娘娇羞地依靠着新郎,外侧的手牢牢握着自己的阴茎,把花束对着客人们的方向,想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到。

极短的裙摆什么都遮不住,新娘的阴茎下,一枚俏生生的红色肉球探头探脑,见还没到自己出场的时候,又溜溜达达地缩回去了。

两位新人在宾客间走了一圈,重新回到台上——

司仪完美地念出主持词,在苏瑜和杜慕青说完誓言后便下台了。

接下来往后都是新郎和新娘的表演时间了。

第一件事是为双方戴上戒指。

苏瑜是正常的套在左手无名指上,而杜慕青那边——

穿着白纱的新娘跪坐在展台上,双腿叉开。

没错,苏瑜还特意准备了展台,正是为了这场公开的性交表演。

新郎走上前,手里拿着小小的戒指环,却没有牵起新娘的手,而是揪住那颗圆润饱满的阴蒂,手指先是揉搓了几下,接着又捏住它胖嘟嘟的身子,往上往前拉长。

新娘娇喘吁吁,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新婚丈夫——

苏瑜也不让他久等,手指微动,咔哒一声,手中的“戒指”分开,断口处是尖锐的针刺。

默默调低了杜慕青的痛感,男人眼疾手快地把阴蒂拉长,在总裁的注视下,用尖刺穿过肉球,和另一侧重新咬合。

自此以后,杜慕青就是只属于苏瑜一个人的合法妻子,也是他专用的肉便器,唯一的小母狗了。

在全场的掌声与欢呼之中,苏瑜用把尿姿势抱起骚老婆,跳下舞台,让杜慕青自己掰开逼穴,露出淫荡的处子膜。

带着总裁在底下转了一圈,给每一位宾客展示了杜慕青的“捧花”,“戒指”和完好无缺的处子膜后,苏瑜再次回到舞台,将杜慕青放在展台上——

凑近总裁的耳朵:“紧张吗?我要肏开你的骚逼了。”

杜慕青红着耳朵,小幅度地喘息:“不、不紧张!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呵,那就好好享受吧……”

苏瑜解开腰带,露出自己粗大的性器,从后面抵住杜慕青的花穴,硕大的龟头顶着垂落的阴蒂。

不仅如此,他双手环住总裁的纤腰,从前面扣住他的乳房——

蝴蝶乳夹不知何时被摘下来,两颗大奶头被布料卡着,一时间竟没有别的去处,只能老老实实躺在男人手心,被他玩橡皮泥一样抓弄着。

杜慕青胳膊往上揽住苏瑜的脖子,两人深情对视,穿着情趣婚纱的新娘跪坐在展台上,头部上仰,虔诚地与新郎官接吻,就像是自愿献祭的羔羊,把全身心献给恶魔。

大肉棒在宾客们的注视下,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鲜红的粘液从相接处挤出,肉棒还没有停止自己讨伐的脚步。

“呃啊!老、老公~顶到骚子宫了~”

总裁抚摸着肚子,张着嘴呻吟,腰部却往下沉,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男人的大鸡巴填满骚贱的子宫。

“好好吃,大鸡巴好好吃……”杜慕青被过粗的肉茎撑得两眼翻白,嘴里淫语不断。

“想要老公的精液!要大鸡巴喂给骚子宫!要吃精液……”

总裁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开始对着苏瑜寻求精液的浇灌。

苏瑜问:“骚货要吃精液?要老公把骚子宫喂满吗?或者还要一些别的……比如老公的尿……”

“要!骚货都想要!呜~大鸡巴老公快填满骚货的贱逼吧!要尿液灌满子宫……”

“好,这可是骚老婆自己要求的,老公我一定会满足骚老婆的愿望。”

苏瑜腰部发力,扣住总裁的腰,打桩机一样疯狂抽动着,直肏得骚货口水连连。

就这样肏了数百下,苏瑜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喷击着子宫内壁,把嫩肉都糊上一层男人的精液。

“啊哦哦!被内射了……好多,骚子宫终于吃到男人的精液了……”

“骚货!还没完呢!不是要被灌满吗?”

苏瑜咬着牙,肉棒再次挺立,对着杜慕青的逼穴就是一顿肏,又在深处的子宫里射了一发,他才转换阵地:

“还有骚老婆的屁眼没开苞,老公帮你肏开。”

接着之前淫水的润滑,大肉棒顺利地插入通道,在几次简单的操动后找出杜慕青的前列腺位置,龟头对着那出敏感的猛烈撞击着。

“啊啊啊啊——肏透了!屁眼要坏了呜呜呜……老公轻一点,木木受不了了~”

苏瑜低声哄着:“不会的,老公的骚木木可厉害了,还答应要被老公肏满肏大肚子才行呢!”

“呜呜~”杜慕青满脸泪痕,但对苏瑜盲目的信任让他失去最后逃离的可能,“是、是啊……要老公肏满……大肚子……”

当散场的时候,新郎新娘一起在门口送宾客离开——

新娘眼角泛红,胸口玫瑰花间的奶子激凸,肚子已然有三个月大小,腿间阴蒂被戒指拉着掉出肥软的花唇,逼口的肉肿到连手指都伸不进去,将一肚子精尿都锁在里面。

杜慕青幸福地一手捧着肚子,一手向来宾告别……

苏瑜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端着咖啡走进去——

“杜总,特意给你泡了杯黑咖啡,工作了一上午,辛苦你了。”

男人走到桌前,动作优雅地放好杯子,眼神扫视了一遍桌面,见大多数文件都被签好字整齐地摆放在一边,这才看向座位上的总裁——

“这些小事交给我这个助理就好了,总裁大人何必亲力亲为呢……”

他绕过办公桌,从椅子后背探出身子,双臂撑着扶手,以一种环抱的姿势拢着总裁——

这个角度微妙极了。

能看见总裁卷长的微微颤动的眼睫毛,然后是天鹅般的脖颈,再往下——黑色西装外套里未着寸缕,深v的领口掩不住性感的乳沟,一对大白兔随着主人胸口的起伏也跟着晃动着,两颗红点被压在黑色布料下,但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

苏瑜的视线游走,最终来到了总裁私密的三角区——

或许这已经是最不私密的地方了。

总裁工艺精良的西装裤下档被剪开,露出下面穿着情趣内裤的私部——

这次是珍珠链条。

白色的珠链把总裁的下身分隔出几块鲜明的区域。

粉嫩的茎身被珍珠链条网住,牢牢地压制在小腹上,展示出下面艳红的花蕊——

花瓣被分成两条的细链从中间打开,过于紧身的内裤拉扯着两瓣唇肉,使之呈现出大开的景象,连逼口都被扯得张开小口。

花蕊顶端的小肉球则是更加惨烈——

长期被阴蒂环拽出来的肉球已经肿大到葡萄大小,还要被珍珠链条绞拧,显得更加激凸。

花穴不断吐出液体,把椅子面全部浸染上水泽,仔细观察还能发现深处传出的嗡嗡声,是苏瑜一大早就塞到子宫口的跳蛋,也不知总裁被这甜蜜的负担折磨多久了。

往下后穴口含着一根细线,乍一看没什么,但那其实是总裁的尾巴——

下位魅魔的尾巴十分敏感,只要小小的触碰就能引起高潮,如果ta的爱人能含着、或是舔弄尾巴尖端的小桃心,则会让魅魔瞬间进入发情,是魅魔间最常见的情趣方式了。

婚后,为了宣示对总裁的主权,苏瑜一直要求杜慕青穿开裆裤,将“戒指”露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杜慕青很自然地答应了。

而他过分敏感的尾巴,在被苏瑜调教过后,已经很好的能够控制感知了。除了苏瑜的触碰,对其他事物都不敏感。相应的,被苏瑜触摸带来的快感也是平常的几十倍。

以性欲为生的魅魔是不会知足的,尾巴总是不分时宜地缠着苏瑜,祈求抚摸。

但男人可不会轻易满足它,在上班期间,尽职尽责的贴身秘书选择不理会爱人的任何求欢动作,在尾巴第无数次缠上自己时,苏瑜就一把抓着它塞进了总裁的屁眼里,下班之前都不让出来。

可怜的总裁只能委委屈屈地含着自己的尾巴,裸露着下身老实工作。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期期艾艾地盼着下班,好和爱人耳鬓厮磨……

“阿瑜~”总裁媚眼如丝,娇喘着对自己的助理道:“我有在认真工作哦!”

“嗯。”

苏瑜嗓子里哼笑,俯下身将头埋在洁白的脖颈处:

“我闻到了,很香,骚老婆的欲望一直弥漫在房间里呢,再久一点会更美味吧……”

被男人气息包裹,杜慕青忍不住有喷出水,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还有五个小时下班,杜总再坚持一下。之后老公一定好好满足你……”

苏瑜狭长的眼眯起,同样作为魅魔,他和以男人体液为食的杜慕青不同,苏瑜是以他人欲望为食,欲望越浓烈,味道越美味。

就像是在酝酿一坛美酒一样,苏瑜压抑着对爱人的欲望,不予满足,只等时机成熟,再开启这坛佳酿……

苏瑜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处理着公务,偶尔抬眸看向总裁,欣赏总裁身上的美景片刻,又回头继续工作。

嗨呀,这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需要工作这点不好,虽然可以吃老婆的香香软饭……但作为一枚合格的丈夫,自然要陪着老婆上班啦。

男人摇摇头,决定下一个世界当一回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肏逼的工具人。

——

下班时间一到,杜慕青便饥渴难耐地冲着苏瑜叫道:

“老公~好想要!现在就要大鸡巴操我……”

“在这里吗……”苏瑜想了想,之前他们都是回到家里才开始的,看来这回是真的有些过头了,不过想来也是——

魅魔虽然可以几天不进食,只要之后吃一顿好的就能补充大部分能量,但总裁大人被苏瑜养叼了胃口,基本天天都有进食的需求。

被饿了大半天的杜慕青此刻自然是十分难受的,再加上苏瑜这个食物源一直在眼前晃悠,此时提出要求也很正常——

一向尊重老婆意愿的苏瑜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在办公室里做,这可是少有的机会。毕竟总裁平常理智在线时还是好面子的,明明大家都能够理解,但身为魅魔的杜慕青却总是觉得不好意思呢……

究竟是为什么,可能只有偷偷改变世界观的苏瑜知道了吧……

回到现在——

对于杜慕青在办公室做的申请,苏瑜丝滑地同意了。

同时他还加了一个条件:

“难得在办公室里doi,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吧?木木?”

杜慕青最受不了被苏瑜喊小名,红着耳朵,没有问要玩什么就胡乱点头答应了。

苏瑜勾唇一笑:“那就先来个霸道疯批秘书x温柔保守总裁的spy吧!我是秘书,木木是总裁大人。”

“嗯……剧情要怎么样呢?”

“情节简单点,毕竟要紧事还是喂饱我家骚老婆……就这样——”

苏瑜微微动脑,就想好了一段经典的剧情桥段:

“秘书先生暗恋总裁很久了,但总裁已有婚约在身,这天下班后,总裁就要去见自己的未婚夫了,但秘书拦住了总裁,他对总裁的占有欲太强,在看到总裁准备赴约时终于下手——”

“他决定在这里,就在这间办公室强奸总裁。”

——

“苏助理!你!”

总裁刚准备起身,就看见自己的贴身秘书向自己走来,正准备告诉他今天不加班,可以回去的总裁被男人双手按回座位上。

紧接着就是如同暴风般的吻——

秘书先生大手按着总裁的后脑勺,逼迫他抬头,粗长的舌头闯入总裁因为惊讶张开的口腔内,像强盗一样搜刮着总裁的口腔内壁。

每一颗牙齿都被洗劫,哪怕是上颚都被顶得发酸,而口腔正中的小舌也没有逃过劫难。

这个无礼的强盗先是在总裁的舌面重重碾过,挤出许多涎水,再然后疯狂地翻搅着这根可怜的舌头,起初还在反抗的软舌在这番攻势之下缴械投降,放弃了抵抗。

于是男人更加过分地对待它——将它拽出口腔,勾缠着,搅动着,令之无力地耷拉在泛着水光的红唇边。

总裁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臂垂落在身体两侧,没有任何要推开男人的意思。

等终于被放过,总裁已经娇喘吁吁了:“苏助!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重复着总裁的话,突然哼笑一声,接着扯下自己的领带将总裁的手反绑在身后。

“我的意思当然是——我要强奸你了,我的,总裁大人。”

助理先生就着这个姿势,手伸向总裁的胸口——

顺着领口进入,抓住一边的乳房大力揉捏,嘴上恶狠狠地说道:

“真骚啊……因为要去见你那位,未、婚、夫,对吗?”

接着他不顾总裁的挣扎,将两颗大奶释放出来:“你看,它们多开心啊!”

助理手法娴熟地揉弄着两只白兔:“总裁关了它们一整天,我也看了一整天……早就想这么做了。”

“唔咕……苏助!停、停下!我是你上司!你这是强奸——”

“呵……我说了,我就是来强奸你的……”

说完,助理又吻上总裁的嘴,不让他说出令人心烦的话。

“你的那个未婚夫,有我帅?有我吻技好?还是说鸡巴比我大?杜总,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助理啃咬着总裁的耳廓,一边对着里面吹气。低哑性感的嗓音激得总裁心跳加速——

“不管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苏瑜把手往下探,顺利地摸到了湿漉漉的花穴,他两指并拢,捅进阴道里搅和着里面的水液:

“如果总裁是我的,我一定会把总裁肏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

助理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壮的阴茎,握住茎身抵着饥渴的小穴,他俯身对着总裁深情地低语:“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语罢,男人挺腰,把鸡巴送进温热的甬道——

“呃啊啊!”

总裁受不住地仰头,张口呻吟,体内炽热的肉棒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目标明确地冲向最深处,直捣黄龙。

“不!不要……不能进来!子宫……呜呜……”

助理没有理会他,只是埋头苦干,直到龟头与子宫口亲密接吻了,才停下片刻,就当总裁以为对方是听了自己的话,而有些不适应地想动动腰时——

男人双手扣住总裁的腰,往下用力一掼,子宫口就被打开了。

大肉棒顺利突破障碍,继续往前顶,直到将整个子宫撑成一条裹着鸡巴的肉袋,总裁也失神到说不出话来,才停止侵略。

助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接着提腰开始疯狂抽动起来——

“呃啊啊啊!好满!全部撑开了呜呜……”

“喜欢吗?骚货上司?”

“咕啊~喜、喜欢……骚货喜欢……被填满……”

一个小时后。

苏瑜重重地操入杜慕青的子宫,将精液释放出来。

下位魅魔在进食的时候为了不浪费一丝能量,阴道内壁包括子宫内——和雄性猫科动物阴茎上会长出倒刺一样——会变得极为紧致,内壁也像是无数个小吸盘紧紧贴着外来物,不榨出最后一滴不罢休。

角色扮演的游戏也在这次射精过程中告一段落。

但总裁的进食任务还未结束——

“老公~还没饱……人家饿了一整天了!”

杜慕青缠着丈夫,子宫充斥着精液,还一缩一缩地夹着龟头,似乎在讨要更多食物。

苏瑜也心疼地亲亲他,自打两位结婚以来,苏瑜可是一顿都没给老婆落下的。

这次放置了一天,的确委屈他了,不过……上位魅魔咂摸咂摸嘴,放置过后的老婆,欲望更加甜美了。

下次有机会再试试,嘻嘻。

这边苏瑜还在回味,总裁那边可就不好了。被灌了一肚子精的总裁依旧不知足,他翻身将苏瑜压在椅子上,自己两腿分开跪坐在老公的腿上。

被解开束缚的双手捧起一对大奶,将它们推向苏瑜,桃心尾巴在半空中晃动着,似乎在呼唤同伴。

果然,另一根尾巴冒出了。

苏瑜的尾巴尖不是桃心,而是一个像花骨朵的物件,这是一张能开合的嘴,里面隐约看到了一条细长的舌头——

花骨朵亲密地碰了碰小桃心,引得总裁连连娇喘。然后便打开了花瓣,露出大口——在小桃心期待的扭动下,将它吃进嘴里。

上位魅魔和下位魅魔除了性事上的交合,还有一种方式就是用尾巴结合。

最脆弱的部位相结合,意味着两位魅魔之间的绝对信任。

除了刺激敏感的尾部带来快感外,尾巴的结合还能连通两位主人的精神,达到真正的水乳交融的境界。

苏瑜的精神化为一根根触手包裹住总裁的精神力,暧昧地摩挲着。

具象到实体上,就是总裁全身都被精神力操过,只能无力地高潮,沉溺在无边的爱欲之中。

别墅书房。

几缕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到木质地板上,也映出男人俊俏的面庞,他正在翻阅手中的书籍……

过了许久,等到远处几朵乌云悠悠地飘来,将天空遮住——天气预报说之后会下暴雨。

男人放下书,起身走向书房里侧——那里通着卧室。

穿过卧室,男人径直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或者说,是大床边的一个黑箱子——

这是男人的专属箱穴。

箱子方正平稳地立着,脚下有四个轮子,可以让主人随心意移动位置。

箱子一面上镶嵌着一颗肉屁股,此刻两只穴都紧闭着,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前都不会自主打开。

朝上的一面除了各种按钮外,还有两个扶手,既方便携带,也方便主人使用箱穴……

箱穴的作用,主要是帮助主人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而此时此刻,主人来到箱穴面前,是要使用它了吗?

男人凑近箱子某处,语气亲昵,就像是在对自己的爱人诉说对外面糟糕天气的不满:

“亲爱的,今天外面下大雨,我们不能出去玩了……只能委屈你和我在家里待着……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去外面玩吧?今天在家里也要乖乖的哦~”

男人眯起眼笑得十分温柔。

当然,作为这个箱穴的所有者,男人肯定知道自家箱穴被封闭了五感,限制了行动,他对它说的所有话都不起作用,就算将它带出门,它也感知不到……

这就是箱穴,本质上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穴罢了,没有意识,也不需要意识,做一个乖巧听话的穴,服侍好主人的肉棒,就是箱穴一生的使命。

男人摩挲两下手感极好的肉瓣,突然抬起手看了眼腕表:

“呀!居然已经十二点了吗……真是的、看书太入迷,差点就忘记给宝贝喂中饭了。”

男人匆匆起身走出卧室。再次回来是,手上多了一个漏斗和一碗营养米糊——

“别急,马上就喂给你吃。”

他将漏斗插在箱子上方一个圆形孔洞内,接着缓缓将迷糊倒进去,他控制的非常好,一点点倒出,既让里面的人不会被呛住,又逼得对方不停吞咽食物。

一碗很快倒完。

苏瑜看着漏斗管壁上的迷糊残渣,眉头一皱:“怎么还有这么多落下了?那可不行,这可是我亲自调配的营养剂呢。”

“既然如此,”他扶额,语气透着无奈,接着说道,“那就再加一杯餐后饮料吧。”

——

箱穴虽然说是五感封闭,但它的“进食管道”和负责收集主人精尿的“储物袋”还是有感觉的。

“进食管道”直通胃袋,箱穴必须保持嘴巴打开的姿势,无用的口水在蓄满口腔后溢出——

先划过下巴,然后顺着柔软的气垫流到各处。

箱穴脑袋上仰,贴着箱子上层,被管子穿过食道牢牢固定死,箱子内被主人贴心地布置了很多软垫,托着箱穴的身体避免四肢麻痹,但同样也导致箱子内空气稀薄,即使有供氧装置,箱穴也是处于缺氧的半晕厥状态。

这让它对外界的感知进一步降低,自我意识也被削弱,随着时间推移,作为器物被使用的意义将会刻进它的认知,彻底沦为一个私人的肉便器箱穴。

但主人希望自己的箱穴能保持意识,他采取的措施便是赋予箱穴时间的概念——

主人使用箱穴的频率是不确定的,因而使得箱穴失去对时间的概念,为了保持这一点,主人坚持每天固定时间投喂自己的箱穴一日三餐,以此来告知时间。

除此之外,一日三餐也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调情时间,毕竟其他时候主人都要忙自己的事情,使用箱穴也只是处理需求而已……

箱穴看不见听不着,也不能发出声音,那所谓的调情,也不过是主人在喂完食之后再给箱穴“加餐”——

随着水声渐渐减小消失,“加餐”也结束了,这是主人单方面的行动,所以作为回馈,箱穴会在进食后与主人的肉棒进行一番深入交流。

苏瑜来到侧面,看着两个紧闭的小口,忍不住伸手拨弄那小片逼肉——谁想得到这红透的穴肉里面,装了大量男人的精尿呢……

主人看向上方的显示屏:距离设定的收集极限,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空间了,也就是说,主人最多再使用箱穴两天,就该为它进行清理了。

“还有两天,在等等,”主人温和地对箱穴说,身下却粗暴地直接将性器顶进逼口,“之后我会好好清理你的。”

甬道内湿润柔软的穴肉热切地纠缠着主人的肉棒,就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加餐”一般,表达着自己的欣喜。

主人没有过多停留,径直挺入最里面的储物袋,快速抽插,储物袋、也就是子宫驯服地喷出潮水——这已经是常态了,只要鸡巴插进来,骚子宫就会忍不住喷水……

抽插声伴随着水液晃动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这一段欲望的性爱在主人将精液射入后告一段落,他们又回到日常的生活中,等待着下一次喂食的到来……

——

两天后,主人在一次尿意袭来,准备找箱穴处理时,看见一片橙色的显示屏,上面通知主人箱穴容量告急,需尽快处理内存。

主人不急不慢地插入储物袋,释放完生理需求,再抬头一看,显示屏已经变为红色——这次不得不清理了。

开箱。

主人先用塞子堵住箱穴的两个逼口,再一步步像是拆开礼盒一样,卸下箱穴身上的各个装置——

箱穴和进去时还是一样的姿势,双手被固定在小腿上,整个身体缩起。

唯一不一样的地方便是箱穴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比十月怀胎的妇人还要夸张的腹部还会发出阵阵水声,主人轻轻按了两下肚皮,就像是皮球一样快速回弹,手感好极了。

箱穴的嘴依旧大张,双眼被黑布遮住,他现在还不能立刻接受外界太多刺激,主人抱起挺着巨大肚子的箱穴,将他抬到卫生间,泡在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

苏瑜按揉着杜慕青的四肢,将他僵硬的下颌关上,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总裁才开始有动静——

他微微启唇,发出幼猫一般的嘶声,苏瑜立刻用手指抵住他的喉咙:“先不说话,我帮你按摩。”

“唔……”

幸亏游戏世界角色都是天生的性爱圣体,再加之苏瑜修改了部分设定,长达一个星期的箱穴体验对总裁来说并无大碍。

其实苏瑜也可以直接设置一键回复杜慕青身体状态,但这样一步步恢复老婆的身体也是有趣的体验。

距离杜慕青完全恢复也不过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总裁躺在浴缸里,眼神迷离的看着苏瑜,显然还在回味什么。

苏瑜揉了揉他的脑袋:“醒了?那我就开始清洗下面了哦!”

杜慕青微微颔首,双手捧着大肚子,眼神中略带不舍。

浴缸里的清水被放掉,接着苏瑜伸手拔出塞子——

两个小逼只是微微流出几缕液体就又合上,这是因为苏瑜设置了口令,而现在:“打开。”

随着一句简短的命令,两张小口立刻松开防守,里面高压的液体涌出——

“唔呃啊啊——”

释放的快感难以用言语表达,杜慕青控制不住地高潮,下体两嘴大张,被压缩了不知道几倍的脏臭的精尿疯狂涌出,下体一片狼藉。

二十分钟后,总裁躺在盛满精尿的浴缸里,两眼上翻,整个人从内而外地散发出糜烂的气息,俨然被男人的精尿腌入骨髓了……

仙尊白槿如临大敌般的注视着眼前的魔丹——

仙界筹备上百年时间,折损了无数大能,最终由仙尊白槿一剑定乾坤,将魔帝苏瑜斩于剑下。

但魔帝也有上千年的修为,他虽身死,可若是任由那积蓄了数年的魔气扩散,将会给人间带来巨大的灾难。

白槿把魔帝的力量收集起来,凝聚为一颗魔丹。

但魔气依旧存在,唯一的,也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用能与之相匹配的灵力净化掉这些魔气。

此间只有一人可以做到——仙尊白槿。

——

白槿褪去衣物,对着水镜打开大腿。用灵力包裹着这颗有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魔丹,牵引着它,将它置于花穴口。

没错,万人景仰的仙尊是个双儿,而且还是个已经被男人开过瓢的双儿。

但那些都是往事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尽快封印住这颗魔丹,否则等到魔气外泄,就不好解决了。

许久未经人事的花穴十分生涩地亲吻着黑紫色的球体,但流出的口水实在有限,那张逼穴才将将张开一指宽的口子,想要把魔丹容纳进去简直是天方异谈。

白发仙尊皱起眉头,显然对此感到不满意,他只好用自己白玉细长的手指努力开发着小穴——

“噗湫噗湫~”花穴渐渐熟练地吐出淫水,仙尊也由一根手指,慢慢加到可以四根手指同时插入。

感觉差不多了,白槿拿出手指,花穴里的粘液跟着指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再次尝试把魔丹放入穴中,依旧非常吃力,但球体的前一小半已经成功进入阴道,白槿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牙一咬,手指发力,同时努力放松穴口的肌肉。

终于,球体最粗的部分被塞入花穴内。水镜里,白发青年两腿间,粉嫩幼小的穴口被强制撑开,露出里面含着的紫黑色球体,就像是贪吃的小孩想一口气吃下心意的糖果,却被糖果撑满口腔,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尴尬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仙尊隐忍地闭紧红唇,只有变粗的鼻息反映出他内心的不安定。

进入花穴只是第一步,想要真正封印魔丹,必须把它置入自己的子宫内才行。

白槿用手指顶着魔丹,但手指长度有限,根本没法够到深藏于内部的子宫。

于是仙尊又换了种方式,运转灵力,自己操控着灵力推动魔丹往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走。

“唔……”贝齿间忍不住漏出一个音节,但很快仙尊就反应过来,再次咬紧牙关。

魔丹一路被手指,被灵气顶弄,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最终目的地——

在此之前,还有最后一步,打开前面紧闭的子宫口。

白发仙尊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指尖颤抖,无意识地用灵力推动着穴内的魔丹。

魔丹一次次撞击着幼嫩的小嘴,但子宫口严防死守,哪怕魔丹已经和它打了好几次招呼了,它也不愿放行。

白槿开始有些着急了——再不把魔丹放进子宫,魔气就要泄露出来了!

可是子宫叛逆地紧缩着,对主人的急迫熟视无睹。

终于,魔丹有了动静。

一两道细小的黑线从球体内伸出,似乎是对目前的处境感到困惑,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白槿的阴道内乱窜。

“yi~不要!”仙尊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一声惊呼传出。

但没有意识的魔气怎么会知道仙尊的想法呢?它们一路乱撞,摸索着来到一处小口——

中心似乎有一个小眼,魔气试探着撞了上去,第一次,无事发生。

但魔气觉得这里是能够通过的,执着地撞击着小眼,还拉上另一根魔气,一起冲击着白槿的子宫口。

“呃啊啊!”仙尊被撞得惨叫出声。白发凌乱,谪仙一般的青年赤裸着身体,两腿一抽一抽的,他蜷缩起身子,双手无助地抱着小腹。

子宫口在这般攻势下也没坚持多久,很快缴械投降——

“呀哦~开、开了!不、子宫……”

白槿大张着嘴,剧烈地呼吸着,涎水从嘴角流出。

魔气们见缝插针般,迅速涌入仙尊的子宫内部。

像是视察地盘一般游走在小袋子内,这里敲敲,那里打打,很快就把白槿的子宫摸了个遍。

很满意这个袋子湿润柔软的环境,魔气重新回到子宫口,几根细绳突然变硬,像是铁丝一般,然后它们扒拉着袋子口,以缓慢但不容置喙的力度拉大——

仙尊对着水镜已经说不出话了,光洁的额头抵着镜子,眼睛无法聚焦,呼吸错乱,双手捂住的腹部凸起一小块,正蠕动着向上……

魔丹自己用魔气打开了白槿的子宫,像是回到家一般欢快地住了进去。

小子宫就像个富有弹性的储物袋一般,包裹着魔丹全身,严丝合缝,魔丹对这个住处满意极了,之后还非常有礼貌地用魔气触手从内部闭紧子宫口,把自己牢牢地锁在仙尊的肚子里。

魔丹并不是被封印住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的。之前也说了,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净化这些魔气。

然而,这些魔气可不会心甘情愿地被白槿净化。

每当白槿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在子宫内待的好好的魔丹就会像是提前预知了一般,不安分地乱动起来,虽然不会离开子宫,但它还会释放出触手状的魔气,这些触手可让白槿吃了不少苦头。

当然,除了这些时候,触手们也偶尔会跑出来——

作为仙界最强者,白槿即便是习惯了深居简出,也难免要应付一些外界事务。

每十年仙尊都会亲自接待一次仙界的新人,并为他们指点迷津,更好地修行。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够让仙界吸纳数十名人才。

也就是说,那次白槿少有的和几十人共处一室,还亲自一对一地进行了辅导,这样难免会产生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

当场仙尊肚子里的魔丹就不满意了,剧烈地震动以表达抗议。

白槿在那一瞬就软了腿,但反应很快地用灵力支持住自己的身形,纤纤玉手抚摸了被衣袍遮挡住的微突的腹部两下,小声地安慰着,最后是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才换来了片刻的安宁。

刚一送走这些新人,白发仙尊就赶回寝殿,可惜,等他到达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触手扒的差不多了。

“别!别在这里……”白槿一把抓住攀附在大腿根部的触手,语气中是止不住的娇媚。

“我们去温泉,好不好?”美人仙尊轻轻的捏了捏触手,但触手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白槿知道这是同意了的意思,他立刻来到温泉池里。

来这没有别的目的,只是白槿单纯的不想在寝殿做这种事情罢了。

“嗯……啊啊!”

触手不再给他任何机会,从子宫内疯狂地延伸出来,这一路就把从子宫口到花穴都撑得满满当当。

很少被触手这么对待的白槿也有些难以承受。

如果有第二个人在的话,可能就会看见,宛如天上明月的仙尊浑身潮红,呻吟声比人间青楼的妓子还要勾人,小腹处有一处异常的弧度,大张的双腿之间,女穴像黑洞一般张开,深紫色的魔气从里面涌出——

不像是受万人朝拜的仙人,倒像是被魔种选定的卵巢……

魔气不分青红皂白地往仙尊的身体各处爬,最近的几处,魔气分出细小的分支,钻进了待开发的尿道。

包括女穴的尿口也被插入了。

“唔!唔唔——”

白槿想要尖叫出声,却被粗大的触手看准时机,占满了湿润的口腔,触手没有就此停下,圆润的尖端戳弄着他的喉咙,在白槿轻颤的呼吸中深入到食道里。

后穴作为被魔气玩弄过无数次的地方,此刻也被撑大到男人拳头也可以伸入的地步,两三根触手在白槿的屁眼里疯狂而激烈地抽动着,腹部已经不再只有一小处凸起了,白发仙尊此刻就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在温泉池中被魔气肏得直翻白眼。

“呃唔……”整个喉咙被堵住,白槿连鼻音都难以发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和魔气叫板的能力,像一个性爱玩偶一般被触手随意插入,只能等占有欲过强的魔丹息怒,才能被放过。

尿道里的魔气已经深入到膀胱里,仙人之体不会产生秽物,这个器官一直没被使用过,娇嫩到魔气只是稍稍一碰,整具身体都像是被电击一样,抖到停不下来。

但魔气一点没有这处地方应该被好好呵护的觉悟,只是又发现了一处温暖湿润之地,于是欢天喜地的冲上前,想要占领这块地盘。

占领地盘的方式非常简单,谁先占满就是谁的——

小触手本应毫无悬念地拿下这个地盘,但好巧不巧,在这处小小的空间内,它遇见了另一个触手,对面似乎是从别处找到这里的。

两根触手对峙几秒,接着立刻冲上前,纠缠在一起,都想要把对方赶出这个来之不易的好地方。

白槿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被插入不说,膀胱内两根生猛的触手还打得不可开交,内壁要么被撞击,要么被抽打,随着两根触手的深入,膀胱被撑的越来越大——

尿意袭来,却无法疏解。

渐渐的,憋尿的痛感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快感,就连膀胱被抽打,也会带来爽感。伴随着花穴和后穴的满胀,白槿简直要被这疯狂的快感淹没。

这场畸形的情事距离结束还远得很。

白槿挺着大肚子,脸部变形,嘴巴里吃着粗壮的触手,脖子也被撑得变粗了一圈。

更多的触手游走在他的身体表面。

有的缠着白槿的大腿,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着分开仙尊的手指和脚趾,摩擦到知觉麻痹,还有的在他平坦的胸部徘徊——

它们一致认为这里大有搞头。

雪白的皮肤上只有两颗诱人的红果,它们俩被魔气揪、拧、捏、揉,哪怕是被细细的魔线勒住,也没有松开一丝口子。

白槿的奶子已经肿成两颗紫红色的肉枣,点缀在他的胸口。

魔气还不愿意停下,但又实在打不开白槿的奶口,在他的胸口摩挲了好一段时间,魔气突然支楞起来。

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白槿突然感到胸部传来拉扯感——

“唔唔~”

仙尊的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像两颗水滴坠在前胸,随着触手的晃动甚至能听到清洗的水声……

两个大奶子相互拍打着,发出灌满了水的肉袋子撞击的闷声,可是它们还在继续变大——

白槿觉得自己的奶子快膨胀到要爆炸了,两颗水袋不仅大,而且重量也不小,全身上下的洞基本都被插入撑满,就连淫水都很难流出,过于密集的胀意让他急切地想要喷出点什么。

那两个红果终于也受不了内部的压力,紧紧收在内里的细缝终于露出。

没等触手们一头往里扎,两个奶孔翕张几下,下一秒便大张开来——

两道奶柱从中喷出。

“唔!唔唔……”

白槿觉得不仅是体内高压的液体被释放出去了,就连他自己的意识,都想要随着喷薄而出的奶水流出。

两颗大奶头一直保持着张开小口的姿势,流不完的白色乳液持续地涌出,连它面前的触手身上都沾满了液体。

除了一开始喷溅出两米远的奶柱,后续白槿的奶子一直以较大的流量释放着奶水。目前来看是没有缓和的趋势的。

可能以后仙尊大人得要找两个塞子堵住这熟烂的奶头了,当然,或许好心的魔丹也能为他提供帮助……

总之,因为魔丹变态的占有欲,仙尊被玩了三天三夜,直到他被魔气肏成合不拢嘴,唾液奶水横流,尿孔大开,屁眼穴肉外翻的最下贱的鼎炉模样,才收回子宫的魔丹内。

不知是不是错觉,魔丹的体积也变大了一些。

白槿半天后才彻底恢复意识,先是检查了一遍魔丹有没有出去捣乱,之后才开始处理自己这具几乎被玩烂的身体——

所有的孔洞都回复原样,但颜色已经不再是纯洁的粉色,而是熟妇才有的深红。以及——不知道被魔丹用什么办法变出的大奶子。

白发美人两手环抱着巨乳,奶头依旧在吐着乳汁,没过一会,白槿的臂弯处就蓄出了一滩奶水。

魔气殷勤地送出两个自制的小塞子,白槿没有拒绝,用塞子堵住流奶不止的乳房。

但一直堵着也太过难受,所以每日魔气都会按时出来帮仙尊解决生理问题,顺便肏肏仙尊身上的孔洞。

就这样,白槿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白槿在半年后“产”下了魔丹。

或者说是这个被净化了一半的魔丹太有灵性,在暴戾的魔气被消除后就自己化形成人了。

魔丹化人后一开始是婴儿形态的,但没过多久就变为成人模样了,他毫无常识,哪怕是最基础的说话写字也要白槿亲自教导。

再加上魔丹还有一半魔气未净化,白槿决定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教会他如何修行,也算是……还魔帝的人情了。

白槿不自觉看向魔丹化人后的那张脸——与魔帝苏瑜一般无二。

但魔丹看过来时懵懂无知的眼神又将他和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帝分别开来,白槿想认错都认不了。

“苏瑜。你就叫苏瑜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弟子。”

仙尊提笔在宣纸上落下这两个字,学习能力极强的魔丹,现在叫苏瑜了,他已经基本掌握正常人的生活习惯。

——

这场发情来得十分意外。

白槿也没想到在尝试这个失传已久的药方炼药时,会因为吸入某些混合气体而导致发情。

仙尊硬生生挺了三天,把药炼好后匆忙离开……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全身感官的焦点都集中在下体的骚痒和空虚。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子宫内壁都在抽动——

过去已经习惯被魔丹填充满的骚浪子宫本就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但苏瑜化形后似乎没有之前的记忆,也没有要变回魔丹的意思。

白槿就一直压抑着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就连以前每日会被魔气定时处理的奶水也是仙尊自己解决……

他们之间已经以正常师徒关系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出于惜才的心理,白槿也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师徒情,但现在,仙尊已经快被欲望的烈焰烧干理智。

他,正处于极度的饥渴中……

“咚咚咚!”

苏瑜推开门,看见来人露出笑容:“师尊!你炼完药了?”

“嗯……”白槿压抑着喉咙里细碎的呻吟。

“师尊今天找我,是有何事?”苏瑜仿佛没看见仙尊潮红的脸颊一般,满脸正经地问他来干什么。

“我、哈~师尊教你一个、新的功法——”

“哦?好啊!”和魔帝一样的脸笑着说道,如果白槿意识清醒,就会发现这个笑容不属于弟子苏瑜,而是魔帝苏瑜。

白发仙尊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带着苏瑜来到自己的寝宫:

“阿瑜,先把衣服脱了。”

苏瑜听话地褪去衣物,一件不留。

白槿在他性器露出的一瞬间,欲火烧得更旺,花穴不断张合吐出口水,叫嚣着要把肉棒吞吃入腹。

仙尊一把推倒弟子,将他压制在床榻上,自己上前,双腿分开坐在苏瑜的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起衣服。

很快,师徒两就坦诚相见了。

白槿俯下身,一双巨乳“啪!”的垂下,精准地打到苏瑜的脸上。苏瑜被绵软的奶子埋住,神色不动,语气依旧平静:

“师尊,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正在用骚逼磨蹭着大肉棒的白槿一愣,把双乳捧起,奶头对准苏瑜的嘴:“阿瑜可以、先喝师尊的奶水……之后看着师尊、嗯~做一遍就、好了……”

苏瑜垂眸,语气让人捉摸不透:“好的。”

白槿塌下腰,开始准备教授自己唯一的弟子男女欢爱之道。

——

肚子难受极了,白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子宫在不断抽搐痉挛,像是在表达长期没有被填满的饥渴。

晶莹的淫水流得他大腿内侧都反射出性感的光泽,空气微凉,逼口被这股凉意刺激的不断吐着逼水,只想着能被男人的肉棒堵住……

胸口的奶头被苏瑜叼着,一下一下地吸着腥甜的乳汁,奶水得到释放的快感让白发仙尊更加头脑发热,他双手捧着弟子的脑袋,让他更深地埋入双乳之间,腰部贴着苏瑜紧实的腹部,慢慢把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吞进阴道。

“嗯~”

逼肉被一寸一寸从外到里打开,还不知足地蠕动着想把肉棒吃进更深的地方。

白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体内的那根巨物上,腰部继续下沉,很快子宫口就遇到了硕大的龟头。

空虚的子宫欣喜若狂地张开小嘴,想要把大龟头一口吞入,可惜最终只是用小嘴不断细细啄吻着龟头的表面——

仙尊有些急切地沉腰,用子宫口撞击了两下龟头,但不知道是用力还是角度原因,始终没有将苏瑜的鸡巴完全吃进去。

“呜~哈啊~~为、为什么……打不开……”

白槿低垂着眉眼,咬着嘴唇,子宫口半张着嵌套在大龟头上,讨好地微微收缩,服侍着龟头。

“师尊需要帮忙吗?要弟子怎么做?”

苏瑜吐出艳红的奶头,双手下移,握住白槿的纤纤细腰,主动问他。

白槿胡乱地点头:“用、用力…哈~要阿瑜…大鸡巴插到师尊的~嗯啊!骚子宫里……”

“好,我明白了。”

苏瑜微微眯眼,握在仙尊腰上的双手用力,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猛地往下一掼,同时腹部收紧往上撞击——

“咿呀~撞到了!呜呜~子宫、子宫口打开了……”

白槿被这一下撞得仰起上半身,但小腹却依旧紧紧贴着苏瑜。

失神的双眼翻白,他此刻只能感受到那根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还有含住大半阴茎的子宫。

梨形的宫腔被过粗过长的鸡巴占满,子宫内壁饥渴地舔舐着茎身,完全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一直潮吹不断的淫水从交合出挤出。

苏瑜不断挺腰撞击,公狗腰疯狂抽动,脸被晃动的奶子不停扫过,粗喘着气:“师尊这样够了吗?”

“不!不够!还要更多……要阿瑜的精液,后面、后面也要……”白槿直率地说出内心的想法,情潮过于汹涌,已经不是简单的做爱能消减的了。

苏瑜眼中一丝紫光掠过,下一刻,魔气被释放出来——

“哦哦!插进来了、唔!咕……”

许久未见的魔气一个照面就缠上仙尊白皙的肉体,钻进他的口腔里与小舌纠缠玩弄,再顺着往喉口钻去,把白槿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又有两根触手攀附着肿大的奶头,紧紧盘住两乳根部,奶子被迫扬起,像主动献身一般把奶子喂给触手。

绝大多数的魔气触手都朝下涌去——掰开两瓣屁股肉,露出下面的小口,即使是后穴,也淫荡地一阵一阵吐着敏感的肠液。

触手们一股脑往里面钻去,原本只能容纳一指经过的小口瞬间被扩大到极限!

“唔唔!”

白槿的泪水不住地流出,再次体验到全身被充满的快感。

苏瑜专注地肏着花穴,穴口布满了摩擦产生的白沫,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他才死死地埋在子宫深处,释放出精液。

过量的精液把仙尊的肚子撑起,兜不住的白灼缓缓流出,但一切都还没结束,仙尊依旧要求弟子努力学习,把子宫射满男人的精液。

——

等白槿终于恢复清醒,他正骑在苏瑜的腰上,一对巨乳在晃动中拍打着,而肚子被灌得与临盆的孕妇一般大小,就这样,他的子宫口还牢牢地咬着鸡巴,想要榨出更多精液。

腿间流满了干涸的白色精液,不知是第多少轮的痕迹了……

树林中,一人飞速奔驰而过。

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

对方人数众多,很快将那人逼至绝路——

青年捂住被箭划伤的手臂,神情凝重地看向围住他的追兵,这时,一道嚣张得意的声音传来:

“白将军,好久未见,怎么如此狼狈?”

追兵背后的操控者走出,语气调侃地对着站在悬崖边上的男子说道。

“你是……”被叫作白将军的男子眯眼,仔细辨认追杀自己之人的面容,终于和记忆里某张脸对上号——

“北疆的使者?为何追杀我?”

那人原本悠然自得的面容瞬间扭曲:“你只记得这个???我可是北疆的异姓王!!!当初在宴会上被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一身酒!”

说完他又恢复镇静:“算了,反正……”他邪笑道:“你现在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放心吧!不会在这里杀了你,难得见到白将军走投无路的模样,我一定好好招待——桀桀桀!”

“来人!给我架住他——”

青年被士兵用刀架住脖子,这个北疆异姓王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暂时不杀你,因为我要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白将军在我身下求饶打滚,以报我昔日之耻!”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要强行喂给青年——

就在这时,青年突然奋起,肘击身后的士兵,在对方吃痛松开刀的一瞬间,掰过长刀,动作利落地送入异姓王的喉咙。

“唔!”异姓王不可思异地瞪大眼,但只能徒劳地带着笨重的身体倒下。

而边上的白槿也不好过,那颗药丸入口即化,虽然不知道功效是什么,但一定不能再长久的待在此地。

可他现在被士兵们重重包围,唯一的退路只有——

白槿扫视一圈,立刻回过身冲向悬崖。

在众人的围追中跳下悬崖。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跳下去可能活不下来,但如果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

这是……哪里……

白槿缓缓睁开眼,没有看到天空或者是悬崖底的景色,而是一层层做工精良的床幔,以及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

将军面对这种陌生情况自然提高了警惕。

虽然自己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给救了,但救他的不一定是好人,一切都得要看到那个人才能判断,眼见为实。

在白槿醒来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间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一个女童从门后探出脑袋,和愣神的白槿对视,她突然露出惊喜的笑容,将手中的盆往桌子上一放,便小跑着出去:

“师父!师父!那位客人醒过来啦!”

师父……?

正当白槿思考着那位师父的身份,脚步声再次响起——

略微有点杂乱,已经基本恢复感知的白槿立刻判断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女童,而另一位,大约就是她口中的“师父”了。那人脚步虚浮,大概率不会武功。

正这么想着,白槿就抬头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青年一头乌发自然垂散,而皮肤透着一丝病态的白,唇部却是红艳得像是刚啜饮过什么液体……

虽然看着威力不大,但据白槿目测,此人比他自己还高一个头,而且身形并不消瘦,怕是不简单。

来人见到坐起的白槿,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接过女童端来的毛巾:

“你终于醒了!”

说着就没有分寸地伸手,想要帮白槿擦拭脸上的薄汗。

“啪——”将军反射性地把青年的手拍开,语气生硬,一双眸子盯着他:

“别靠近我。”

青年举着毛巾的手愣住,半晌后无奈地笑笑,语气带着一丝宠溺:

“好。我不接近你。”

“灵芝,给他端盆干净的水来,让他自己擦擦脸。”

“好!师父!”

女童很快端来一盆水。白槿洗了脸,顿时感觉清醒多了,他扭头看向青年:

“是你救了我吗?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青年名叫苏无瑕,乃是神医谷的现任谷主。

神医谷,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传闻之一,鲜少有人知道神医谷的位置,只能偶尔遇见一些自称来自神医谷的医术高超的医师。

如果只是这样,不足以成为江湖津津乐道的传闻,真正让人们想探究的,是不知何时传出的——

“那里拥有生死人白肉骨的秘术。”

但那些终究是传闻,神医谷到底如何,没有人来过,又怎么会有相关的信息呢?

——

白槿在神医谷暂时住下了,不是他不想离开。

事实上他在恢复行动力后就有提出离开的,但被苏无瑕制止了:

“将军既然是被追杀逼至跳崖,那么外面可能并不安全,或许将军可以先等伤口养好再上路?”

“……”白槿无法否认,那个异姓王一看就不是主谋,背后之人为什么要他的命还尚不清楚,如果现在出去——白槿自己只有全盛时期的三成功力,若是现在的他被追杀,必然不会再有一个跳崖的机会了。

“更何况……”苏无瑕笑得腼腆,“我与将军已有夫妻之实,那么我就应该对将军负责。”

这话一出,白槿疑惑极了,心中却是暗暗发紧,对方是一位医术精湛的神医,能看出自己的身体秘密也很正常,不能乱了阵脚。

可……

苏无瑕红着脸:“当时,我在崖壁上采药,看到了昏迷的将军……然后便打算将你带回来医治,但是、”

说到这,神医谷谷主顿了一下,语气更加轻微:“但是将军、突然抱住我——还、还撕开了衣服……”

听着苏无瑕讲完全过程,白槿是不相信的,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强抢民男的下流事?即便是失去理智,也不该如此!

不过那个异姓王,喂给自己的居然是这种药,真是……找死啊……

神医看将军不相信他的话,着急地上前一步拉起将军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而且、而且我是真心想对你负责的……”

白槿皱起眉,想要开口反驳,但苏无瑕抢先一步说话:

“那种情毒的解药里,一种药材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和人做爱……而且这种毒,至少会发作五次。”

苏无瑕认真地张开手,对着白槿比了个五的手势,接着说:“算算时间,应该也就这会儿了,那毒又要发作了。”

“……什么!”

——

这是将军第一次意识清醒着感受到情毒的发作,据神医所说,之前已经有过两次了。

热潮从腹部开始蔓延至全身,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干一样……

意识在灼烧下开始模糊。

白槿下意识寻找身边的降温物——

他贴上了神医的身体。神医体温较常人都要低许多,对于此刻快要着火的将军来说简直是最好的降温剂。

“热、怎么会、好热……”

白槿紧紧抓住神医的衣襟,口中喃喃。

而神医微微低眸:“真的只是热吗?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别的感受,自然是有的。肚子里传来阵阵空虚,将军看不到,自己从未触碰过的花穴红烂,内部已经湿润,藏在最里头的子宫更是抽动得快要离开自己的位置,叫嚣着,饥渴着。

“不、不知道……我要、热……”

将军眼神渐渐变得茫然,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要什么,但已经经历过两次情毒发作的身体一直在提示他,需要什么来填满自己。

被将军禁锢住双手的神医微微叹气:“将军,之前你意识不清,这次才是我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欢,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药园里做——”

神医手指勾勾将军的腰,继续诱导他:“将军现在很热,对吗?我们去一个寒泉,那里很凉快。”

只听到“凉快”的字眼,将军就催促着神医带路了。

——

“扑通!”

将军一到寒潭边上就跳了进去,可惜这治标不治本,冰凉的泉水与体内的热潮对冲着,反倒是让他感觉感觉难受。

这时神医才缓缓走到泉水边:“将军觉得,这里可以吗?”

白槿眼角被泪水晕开,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忍不住颤抖——不是冷的,是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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