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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主线黑化预警地下室囚穿刺阴蒂踹P股木马持续榨G

 

不一会穴内的手指添加到了三根,穴口绷的发白,里面也酸胀不已,湿滑的肠肉让手指玩弄抽插的更加方便,青年像小猫般不自知地翘高屁股,渴望着更多的抚摸。

“啊啊啊啊啊!”

手指像泥鳅般滑溜,指间重重向上扣弄,准确地勾在了青年凸起的前列腺上,交感神经丰富的敏感处被猛地抓住,一股极强的快感闪点半窜上来。

青年尖叫着踢动双腿,屁股想往上抬却被腰间的屏风卡得死死,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扣弄。

“啊!尿,要尿了,别扣了,啊嗯……”

魏玙手腕灵活地转动,三根手指变着法地玩弄着那块指甲盖大小的骚点,后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按摩收缩,整个屁股乃至大腿都软绵绵的,膀胱酸胀尿意十足。

闻燕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尖叫着哀求男人,然而魏玙严厉地训斥起了青年。

“别乱动,为夫想着给你放松一下,别不识好歹。”

随着男人的按揉戳弄,快感如潮水般一层层冲垮了闻燕的意志,整个下半身都沉溺在高潮之中,后穴不知疲倦地缠绕上男人的手指。

“噗叽——”

“呜啊,嗯啊啊……尿了,好,好爽——”

小腿肚子痉挛地打着颤,前端挺立的肉棒先是挤出一滴滴尿液来,随后不受控制地喷出更多。

肉棒耷拉起来,闻燕的身体也从紧绷渐渐放松,高潮如海浪般卷来,下半身逐渐放松,后穴不再咬着手指,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神经被完全释放。

然而魏玙并没有放过青年,手指依然不知疲倦地更加大力地扣弄,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青年强制承受新一波的玩乐。

闻燕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唇滴落,整张脸布满潮红,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

“好舒服,啊嗯,不,不行了……”

高潮时间不断被拉长,闻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快感变成了麻木的痛感。整整持续了十来分钟,男人才将手指抽出去,随意将晶莹剔透的液体擦在打颤的屁股上。

不等闻燕反应,魏玙两手托起青年的胯骨,低头凑近湿润的花穴。

“呼——”

口中吹出的气流使敏感的阴唇跳舞般抖动起来,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了沾满淫水的花穴。

高潮的余韵还未退散就又要继续下一轮,闻燕却觉得精神极佳,难耐渴望地扬起脖子,屁股小幅度地晃起来。被冷落已久的花穴发出叽咕声,露出一条小口勾引男人深入。

“好痒,唔,重一点……”

“骚娘子,喜不喜欢夫君给你舔穴。”

“啊啊嗯啊,喜欢,最喜欢夫君了。”

男人的手移到青年的阴户两侧,十指发力用力掰开,灵巧的舌尖开始用力,肆意舔弄着,青年被牢牢按住,只能被迫承受着磨人的快意。

当口水浸满大阴唇的每一寸后,男人转战青年裸露的小阴唇,原本隐藏在里面的光滑黏膜显露了出来,粗糙火热的舌头剐蹭着极其敏锐的精神末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闻燕。

“用力,操,操我夫君,好喜欢……好舒服,啊啊。”

青年慌不择路地乱叫起来,空虚的穴道内继续男人的肉屌,狠狠操干进深处。

魏玙怎会那么快罢休,转而将红肿凸起的阴蒂叼住,坚硬的门牙紧紧咬住骚豆子中心,细细磨着,光滑嫩小的阴蒂时不时划出齿间,换来的是男人下一次更用力的咬合。

闻燕顿时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尖鸣哀叹,猛得瞪大眼睛,生理泪水从眼中滚出。酸痛沿着阴蒂向上蔓延,阴唇边早已翻卷,那口早已被男人操透的花穴收缩着淌出更多淫水,流到男人嘴边。

看到淫水,魏玙终于松开牙齿,放过了青年,可怜的阴蒂皮上面布满清晰可见牙印,本就红肿的骚豆子又胀大几分。

“吸溜,吸——”

身后传来男人放纵饮用骚水的声音,被拦截的上身无法看到身后,怪异的分割感让闻燕更加兴奋,脚趾蜷缩着点着地板,那口花穴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去。

“呜……还要,要夫君的大肉棒进来。”

“呼,差点忘了正事。”

魏玙突然抬起头,从边上摸了两根粗壮的玉制假阳具,上面雕了暴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怕。

男人先拿起一根插进尚在收缩的骚逼里,再将后穴也插满。刹那间两口贪吃的骚穴都被塞满,饱涨感直顶小腹,高翘的肉棒又有了射精的强烈欲望。

“好涨,动,动一下嘛。”

“想听戏吗?”

魏玙声音又远了,好像坐在了椅子上。面对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发问,闻燕有点懵,直觉告诉自己有问题。

“两位姑娘请进吧。”

随着魏玙话音,屋门传开嘎吱声,平时再放浪也只有男人看到,想到要被外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青年冷汗直流如当头一棒,瞬间浇灭了欲火。

“不要!不要进来,别看我——”

然而门外的女子动作未停,向魏玙问好后,便弹起琴唱起了曲儿,婉转的歌声和青年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闻燕双手撑住屏风,想从里面拔出来,然而没起任何作用白出了一身汗。

“呜呜夫君,求你,求求你别让他们唱了。”

“你不是爱去梦缘阁听曲儿,这便帮你把人请过来了,娘子就好好呆在这吧。”

闻燕哭求着,魏玙默不作声,身后的奏鸣声伴着歌声依旧在持续。

青年不知的是,自己身后还有一道屏风,男人坐在这隔间中,唱戏的姑娘则在屏风后,里面的景是一丝都瞧不见。

魏玙本就嫉妒娘子要听外面的女子唱戏,又怎么愿意让别人看到闻燕这番样子,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又想满足娘子的愿望,毕竟青年没有出府的机会了……

闻燕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不就随口答应了一下,怎么就要强制自己听曲儿了。青年只觉得这游戏剧情老在这种点有纠缠,实在怪异,慌忙地打开面板。

“啪!”

眼前一片乌黑,闻燕推开游戏舱门,精疲力尽地爬出仓体,倒头栽进沙发里。

在这个世界过大半个月了,闻燕还是受不了早功晒穴,每次湿润的逼穴都要在太阳下暴晒,阴唇干得像要起皮似的,火热的刺痛细密地折磨着下身。

魏玙有时会想些花头,譬如晨侍之时,将那浓精和晨尿全都射在青年还未消肿的穴上,借口消肿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喜好,闻燕时常因羞耻而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手指牢牢抓紧床单接受着滚烫的浊液。

将那些脏污尽数泄出后,魏玙会再将小一号的亵裤套在青年身上,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紧兜住,将那可怜的下体一并团成一团挤压在里面。

如果闻燕的肉棒在这时候硬起来,不免会被加罚,早膳时便得跪在男人脚下做脚蹬。魏玙通常会大力一脚将那肉棒踩住,疼痛会让青年的肉棒很快瘫软下去,接着会被男人坏心眼地用脚拨弄玩耍一番,嘴里再吐出点淫言秽语,肉棒又会再次挺立。

周而复始,往往一顿早饭下来,闻燕只能一边吃着男人喂给的食物,一边哭哭啼啼地被反复挑起欲火再被残忍熄灭,饥渴的骚穴多半会淌出更多的水。

如此便有了借口多晒会穴,因为有侍女看着,闻燕想逃都逃不掉。偷懒动静大了又会引来魏玙,男人会亲自压着自己并坐在一边陪着晒穴,随手拨弄几下自己外翻露在外面干涩的阴蒂,而事后又会少不了一通责罚。

男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一通扇逼,不把那软嫩的穴肉扇翻出来不停手,这时候整个阴户早肿得一指宽,神经分布广泛的骚豆子被砸得突突直跳。

最让闻燕害怕的便是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极其坚硬的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砸在早已软烂不堪的肉穴上,淫水四溅,激起一片肉浪,红肿的穴肉青紫一片,闻燕往往只能大哭着求饶,连伸手阻止都做不到。

而当男人有闲情雅致时,便会翻着花样罚青年,有时让闻燕压在粗糙的手帕上磨骚逼,本来晒得干燥的阴唇在阵阵摩擦下又会流出淫水。或是把青年掀翻在床上,不停用手撩拨,或是鼻尖去顶弄,当淫水流淌出来后,再一口咬住花穴,将蜜水吸个干净。

今日晒穴时闻燕依然受不住地乱动,魏玙心情似乎还可以,不免又起了玩弄之心。

“娘子可见过我的甲胄,你若见了必定喜欢,只是许久不穿,今日便帮我擦擦灰吧。”

闻燕被晒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哪还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随便晃了晃脑袋以示应答。魏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公司接了大单子,闻燕马不停蹄地连着转了一周。今天终于空下来,回到家见时间还早,便悠闲地吃了晚饭,歇息一会坐进了游戏仓。

游戏启动,系统发布了新的消息,面板上写到此次副本即将结束,下面将进入游戏关键节点,还请玩家谨慎选择。

闻燕看完后摸不着头脑,随意扒拉了两下便进了游戏。一进来就是久违的晒穴,哪受得了这好久没尝的酷刑呢……

闻燕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身着山文甲,肩上扛着兽性肩吞,腕上的护臂紧紧包裹着小臂。

一身戎装的男人身型修长健壮,面容英俊硬朗,嘴角微扬,双眸亮如星河般盯着青年看。如此迷人荷尔蒙爆发的人就盯着自己看,闻燕眼神闪躲,脸上泛起桃花般的微红。

“穿这身,干,干嘛呀。”

“娘子可别反悔哦,刚才可是说了要给我的宝贝擦擦灰的……怎么不抬头,为夫穿得不好看吗,还是燕燕又不好意思了?”

温柔的凝视,肉麻的称呼如抚琴般撩拨着闻燕的心弦,一瞬间总感觉魏玙像是带有情感的真人。细思片刻,闻燕一想既然是在游戏里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好看,夫君最英俊拔群了。”

“娘子喜欢,那以后便多穿穿,来,用你的小穴和奶子帮夫君好好擦擦。”

说完,魏玙一手牵起闻燕,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双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肢,将他朝着自己按坐在大腿上。青年身材匀称修长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单薄极了,从背后看去魏玙能将他全遮住。

“啊!要,要做什么——”

冷硬的甲胄硌得闻燕坐立难安,小脸慌张地瞧着男人,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青年可爱的模样,让魏玙下身发涨,火热的欲望向下涌去,两手将腰肢抓得更紧,顺着腰间的甲上下滑动……

“为夫只带你做一遍,后面可得按要求好好擦。”

“呜啊,好硬!”

青年腰腹绷紧,两手死抓着男人的肩甲,两条光洁的长腿就这样赤裸裸地盘在腰间,嫩如绸缎的下身却被魏玙像破布般使用,一寸一寸地擦拭粗硬的铁甲。

“呜呜,好硬……痛,硌到了——”

“记住,先要用娘子的骚穴将这甲打湿,再配合奶子去清洁细微处。”

刚晒完穴的阴唇干涩瘪塌,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在铁片上摩擦,自是痛苦不已流,闻燕不停哀嚎着。

这身甲胄还不是一般的甲,甲片中间凸两边凹,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却也让闻燕的小穴雪上加霜。阴唇被磨砺着,钝痛如刮骨般袭来,每一次拽拉都会将阴唇扯开,又挤压进狭小的凹凸面里。

“啊啊,好酸,骚穴好难受……夫君,轻,轻点。”

“给我忍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魏玙厉声指责着,手上力气增大,将那因充血而肿大的阴户往腰上撞去,噗叽淫水从穴里涌出挂在甲胄上,在铁甲上反着色情的光。

阴蒂早已红肿不堪,突突地狂跳又被残忍地碾压在铁片上,每下撞击都能准确挤压皮肉,顶至耻骨,酸涩酥麻让闻燕眼前发白,嘴里淫叫不断。

“又开始发浪了,自己来!”

魏玙平躺在罗汉床上,由着闻燕自己动弹。

男人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生怕又惹来玩弄,闻燕只得按要求去擦湿甲胄。两手撑在胸甲上,腰部发力,每一下摩擦骚穴都会将甲片包裹住,留下湿痕。

男人闲情雅致地发号着施令,闻燕顾不得腿软的快意,只能立马按要求做着。

“用力点!往左,对,骚穴按上去,不许偷懒娘子……”

糜烂的阴蒂越来越大,突然,阴蒂头狠狠夹进了甲片之间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什么东西……啊嗯,阴蒂要坏掉了——”

青年瞪大眼睛发出惨叫,脑内啪嗒一声像神经断了一般,耳边嗡嗡作响,腿软得再也无力支撑身子,瘫坐在男人身上,骚穴咕叽一下喷出骚水,在甲胄和肉感的屁股下淌出来,敏感的骚豆子被死死咬住,挤压成一小条。

闻燕越是挣扎,骚豆子就被咬得更死,眼泪泄洪般涌出,而魏玙好似没看见般,依旧老神在在地抱头望着。

闻燕崩溃地哭着求男人帮忙。

“夫君,救救我,快帮我,好痛骚豆子要烂掉了——”

魏玙欣赏了会青年的模样,旋即起身两手拖住青年腋下,故意向上拔去。

“呜!不要,不要往上,啊啊啊啊啊啊!”

“诶,不是娘子要我帮你的吗,忍一下。”

红肿的阴蒂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被拉长,布满神经的阴蒂传来强烈的疼痛感,闻燕脑袋歪着眼睛翻白,屁股抽搐着,像破布娃娃被魏玙举起。

在青年的哭叫中,阴蒂头终于被拔了出来。魏玙眯着双眼看着青年淫叫的模样,突然将手松开,闻燕直直掉了下去,软嫩的阴户啪叽砸在坚硬的甲片上,阴唇被砸扁,穴肉大敞着,饱受折磨的阴蒂再一次被砸穴的冲劲击中。

青年再次尖叫,瘫软的龟头飚出一股细尿,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

“别偷懒啊娘子,快用你的骚奶子帮我继续擦啊,还没结束呢。”

魏玙丝毫不可怜青年,轻拍闻燕脸颊继续指挥着。

闻燕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头脑晕乎乎的,却只能啼哭着捧起奶头,去擦干甲胄上的骚水……

傍晚,魏玙牵着闻燕在院中闲逛消完食,便来到王府西北角,私密的竹林深处,一泓温泉映入眼帘,白茫茫的热气蒸腾着,清澈的泉水泛着波纹。

两人褪去衣物,步入温泉,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惬意舒服,一天的疲惫似乎都被泡开,闻燕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靠在泉边。

“唔,别搞——”

魏玙托住青年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双唇贴上青年的杏眼,水汽下的青年面庞朦胧旖旎,好似会随时消失的梦。

闻燕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男人。男人眼睛深邃温柔,眉头却微微皱起,俊郎的脸庞染上一丝思虑。

“怎么了?”

“没事。”

闻燕看着魏玙与往常不一样的神情,把男人头往下拉,同时抬头亲了上去。两唇紧紧相贴,唇齿微张,闻燕伸出舌头向男人的口腔进攻。

魏玙愣了一下,随即张开嘴巴,让闻燕顺利进入。青年的小舌灵活地勾引着男人,口腔湿热滑嫩,两人情不自禁地投入进热吻中。

“嘶溜——嘶溜——”

水声在唇齿间作响,魏玙顺势抬起闻燕的左腿将其压在石壁边,冷硬的石头和火热的泉水冲击着闻燕的感观,但又很快继续投入进深长绵密的吻中。

魏玙看着青年迷离的双眼,和水汽一般湿润,将半硬的肉屌缓缓插入花穴。泉水润滑着甬道,让男人的进去更为方便。与以往不同,饱满的龟头如按摩般磨蹭着穴肉,一寸一寸仔细却缓慢地操干着肉穴。

“唔,嗯啊哈……”

细微的呻吟消失在激吻中,水乳交融般的快感让两人更加忘情相拥,晃起的水波拍打着石壁,与操干的节奏同调一致。

“鼻子呼吸。”

男人看着青年,无奈地强调。腰跨一前一后摆动着,专门砸向青年的骚点,而热情的穴肉绞着巨屌,吮吸着柱身。

龟头碾过骚点的快感逐渐积攒,闻燕随着男人的频率摆动起来,泉水轻柔地托住身子,飘飘悠悠。

温泉不宜泡太久,魏玙几下顶弄后,草草射进青年的穴内,随后抱起青年走了上去,擦干套上衣物后,闻燕也恢复了点体力。

两人顺着幽径走出温泉,一颗颗星斗挂在乌黑如墨的空中,像熠熠生辉的宝石嵌在夜幕上。周围安静极了,静得闻燕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魏玙抬起头望向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英挺的鼻梁上。

“娘子,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吧——如果是女儿那便最好,必能像燕燕这般可爱伶俐……”

魏玙还在自顾自讲着,闻燕却被男人吓了一跳,孕育是自己从未想过的,况且自己虽然是双性但并没有生育功能。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我生不出啊。”

“娘子不爱我吗?为什么不愿意?”

魏玙停下脚步,两眼如鹰隼般盯着青年。闻燕顿时回忆起男人先前失控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两腿抖着向外面跑去。

“我不,我不要!”

“快进去!”

冰冷的铁门啪得一声关牢,门外中年男子手插口袋,吊儿郎当地走出大门,嘴里自顾自嘀咕着。

“还是小屁孩好管,直接关进去就行了,换成老登磨磨蹭蹭又事多,麻烦死了……”

男人骂骂咧咧,点了根烟走进员工宿舍。

铁门外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天空中火烧云如一把火焰将整个天空染红,瑰丽的美景如画卷般铺展开来。

门内的小男孩无神地望着窗子,说是窗子其实是一道极其狭小压抑的口子,男孩仰着脑袋才堪堪能窥到外面。

房间里面简陋又逼狭,勉强放下了一张小桌子和一个铁质上下床,跛脚的桌子紧贴着墙壁,潮湿的墙皮早已掉得所剩无几,空气里像有大把灰尘漂浮着。

这里是一处孤儿院,倒也并没有里虐待儿童的老师,有的是简陋的设施,马虎偷懒的员工和被遗忘的孩子们。

稍微正常的孤儿基本上都被领养带走,留下的要么是先天有疾病,要么就是性格有问题的。小男孩倒是没有先天疾病,却因为孤僻无话的性格被挑剩下来。

也怪不得男人冷漠,孤儿院工资本就不高,院里的员工不超过一只手,每日要照料几十个不健全的孩子,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在满足正常三餐外,院内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娱乐活动安排让孩子们参与。

而男人为了省事,往往在用过晚饭后便将他们赶回宿舍,既安全又方便。

一间宿舍也就能住两个人,房间里再没有娱乐东西,别处还能相互嬉戏聊天,而到了小男孩这里,只有孤单的一个人和死一样静寂空房间。

外面天都要暗下来,小男孩还是昂着头朝外面,好似这样就可以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窗外的天空和飞鸟是男孩唯一的娱乐,这么一道口子像极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树洞,里面好像藏着梦幻的魔法世界。

小男孩一出生就被丢弃在了这里,随身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名字“闻燕”,可能是照看不周也可能是先天原因,到了两岁才会张口讲话。

小男孩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到了上学的年纪,便就近上了所小学,孤僻的性格在班级里不受欢迎,但好在小闻燕的成绩还算不错加上白嫩的脸蛋,倒也算讨老师的喜爱。

一晃小学毕业,小闻燕进入了初中,院里来了个新孩子,和他一般大,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的宿舍。

闻燕还记得那天从学校回来,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张灿烂活泼的笑脸。

“我叫方淞年,后面我们就要一起住啦,你叫什么?”

“闻燕。”

“诶,是哪个yan,燕子的燕吗……”

后面的对话闻燕有点忘了,只记得方淞年说了许多,后来两人因为某些事情一起上学,一起出游,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怎么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再次睁眼,闻燕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双手被交叉缚在身后,躺倒在床榻上。

“娘子醒了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找大夫给你瞧过了,你的身子可以生子,调理一下即可。”

“我说了我不愿意生,你把我放开。”

深灰色的瞳孔里是青年的倒影,魏玙不解地看着闻燕:

“为什么?生了孩子我们便会一直在一起,娘子是厌倦我了吗。”

闻燕双目睁大,细眉紧皱,嘴里大喊道:

“我是男子,如何生育孩子?放我出去,本就是你把我绑……”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抵上闻燕的嘴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忧伤,睫毛随着眼皮眨动。

“嘘,别说了娘子——”

魏玙闭了会眼睛,再睁开时双眼直直盯着闻燕,如同盯上猎物的狩猎者。

“这是我找专人造的玄铁锁铐,娘子还是不要挣扎了,伤着了夫君会心疼的。”

闻燕被魏玙按住,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只见男人从床边掏出一条乌黑的锁铐……

“结局达成:笼中鸟”

眼前突然弹出系统的提示,闻燕愣了一下,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有一串小字备注着结尾不得强制跳过。

短暂地暂停了几秒,青年又重新回到游戏中,不安感缭绕着。

男人一把抓住青年的小腿,超自己这边拉过来,白嫩的皮肉上印出微红的手印,任凭闻燕如何挣扎,依然无济于事。

咔嗒一声镣铐被扣在青年的左手上,另一头牢牢栓在雕花床头上,闻燕如同被豢养的宠物困死在床头。

“娘子乖,后面就交给为夫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闻燕想还嘴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想必是游戏结局的强制体验。

男人缓缓脱掉闻燕的亵衣,青年的乳首在冷空气和男人的凝视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两腿交叠并拢,却遮不住什么。

魏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将闻燕绞在一起的腿分开,带着粗茧的手指一把握住青年还未起立的肉棒,指腹摩挲着柱身。

另一只手摸上了青年的乳尖,两指将乳头夹起又放下,很快乳头充血嫣红得似梅花。男人转而用手掌去覆盖嫩白的乳肉,涩情地抓揉起来,连乳肉根部都不放过。

“嗯啊,哈……”

挤压让闻燕嘴里发出低吟,又在按摩般的手法下转换成黏腻的呻吟。

身下的手运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加重,手掌微热的温度包裹着肉柱,下上有节奏地撸动着,时不时将那玉丸顺带揉搓。

闻燕昂起脖子,嘴中的呻吟越发妩媚,肉棒越发硬挺,腰肢扭动着张大双腿,胯骨不住地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小骚货。”

魏玙低骂了一声,看着闻燕一副快要高潮喷出的样子,坏心眼地改变了动作。

“啪,啪啪,啪——”

一连串巴掌迫不及防地砸在奶子上,红果被直接拍进乳肉之中,还来不及就被下一掌按了下去。魏玙没有收着力,任由手掌扇打奶头,手感极好的乳肉红肿起来。

闻燕被打得乳肉乱颤,火辣地痛感叠加着,炙烤般从奶子皮肉传进根部。

“呜,好痛!慢,慢点……”

魏玙不在只打一边,另一边的奶子也被照顾到位,每一巴掌都毫无章法地扇打着青年,又痛又爽打得闻燕乱叫。

男人不满意青年的反应,更用力地捏着肉棒,撸动的动作也更加粗鲁,老茧碰上嫩肉,剐蹭得肉棒生疼,本不湿润的肉棒更加干涩。

“啊,要射了,快,快点我……让我射。”

魏玙坏笑道,随即松开紧握肉棒的手掌,肉棒突突抖动着想要释放。

“那么嗜痛?为夫肯定满足你。”

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让闻燕舒服,手指捏住龟头,修理平滑指甲刮挠起铃口。

尖锐地触感从敏感的龟头传来,闻燕眼前闪过白光,舌头伸出嘴巴,整个身体乱动地想逃窜,却因为被禁锢住完全逃脱不了,被迫承受着残酷的快感。

“啊啊啊!射了——”

不过几下,青年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脚尖绷紧,小腹收缩,肉棒突突跳动着,白浊从龟头里喷出,轻飘飘的快感让闻燕如上云霄。

“射得那么快,舒不舒服啊娘子。”

“爽,嗯呐……”

“嗯?燕燕爽了吗”

魏玙将闻燕抱上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酥麻感在身体里蔓延,青年还未缓过神来,眼睛扑闪着喘着气。许久未释放带来的刺激让闻燕爽得不能自拔。

自从上次乱射精后,男人就开始限制他的勃起和泄精,既然几次三番管教不好,那就将其纳入生活中,这让闻燕痛苦不堪。

在每日例行活动中,自己的阳具若是翘起,男人便会抄起手头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狠抽一番,直到可怜的肉棒瘫软匍匐在胯下。

闻燕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才会被允许泄精,而为了防止纵欲过度,魏玙只允许青年两天泄一次。刚开始的几天,青年的肉棒老是不听话地硬起,免不了责罚,几次下来柱身红肿不堪,碰一下都像要破皮一样刺痛。

后来闻燕学乖了,尽量控制自己下半身,实在忘情出神时肉棒不由自主翘起,也会自己下手将其掐软。一天下来,闻燕就盼着晚上的床事之中能让自己缓解一下下腹的胀痛。

魏玙由着青年发愣,一手把玩着青年的脸颊,另一手强硬地环住腰肢,隐晦地彰显主权。

“呜嗯……”

男人低下头,薄唇轻轻贴上青年的脸颊,像魔龙盘踞自己的珍宝一样,不带一丝色情意味。

闻燕渐渐回过神,浑身酥软地倚靠着男人,一连串温柔的吻从脸颊滑到唇上,干燥的脸颊逐渐润湿,细密的触感像小狗在舔舐撒娇,青年忍不住后缩脖子。

两人的嘴唇相贴,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青年略微干燥起皮的嘴唇被一点点打湿。

魏玙伸出舌头去舔弄着,随后撬开青年的唇肉向口腔内伸去,口腔内丝滑温热触感极好,躲在齿间的小舌也被勾起。

“嗯……啊嗯。”

闻燕只觉得唇齿交融舒服极了,两人好似要融为一体,小舌被男人牵动着跳起了华尔兹,舌根至舌尖传来阵阵酥麻感。

耳边传来渍渍的水声,清晰又涩情,青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别样的情欲渐渐上身。

闻燕突然瞪大眼睛,自己屁股下面似乎逐渐变硬变烫,想来是男人也起了反应,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一番亲热后,魏玙依依不舍地分开,唾液藕断丝连般被拉长,再断开,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氛。

看着闻燕迷离的双眼,好像爱慕地看向自己,魏玙忍不住问道:

“娘子真的不爱我吗?”

闻燕看着男人珍重的模样,不知怎的原本出口成章敷衍他的话语再也讲不出了。他抿着嘴微微侧过了头,脸蛋被熏红,胸腔还在喘着气。

青年这般模样,魏玙又怎会不懂,刚刚的亲近仿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都退散了,唇角自嘲地勾起,环抱青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却又怕伤害青年渐渐松开。

魏玙知道青年的到来是自己强求的,那日在别人府上一眼便被青年吸引,一抹一笑都让自己心动。

在宴会上,什么歌女舞姬都如浮云飘过,自己强装不在意地与人攀谈着,顺手将他要了过来,实际上青年一到朔西便派人暗中保护,两人的婚事安排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工。

“你看他果然不爱你,一切都是梦。怕什么,这里是朔西,只要你想,他便永远是你的娘子啊”。

黑暗的想法从昨晚便种下心头,今日又如魔咒缠绕上男人的心间。

房间里静得可怕,两人沉默了许久,闻燕揣测着男人的心思,“笼中鸟就是我被囚禁了呗,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再玩最后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吧”。

青年稍微用力便挣开了男人的束缚,转身跪趴在床上,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抬起,两腿分开露出早已潮湿的双穴。

“进,进来……”

青年勾人的身姿和昨日逃脱的身影在魏玙脑中交替浮现,终于邪恶的念头侵占了整个大脑。

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啪的一下手掌打在青年的臀上,臀肉随之一颤,肥美白嫩的皮肉上立马浮出了一个微红的掌印。

“唔——”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毫无规律的巴掌扇了上去,肉浪席卷,魏玙收着力道,更多的是情趣,只为了给屁股上层色。

闻燕只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屁股微微发烫,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乱飘。

青年的花穴起了感觉,甬道里分泌出粘液,随着男人是动作穴肉张张合合,晶莹的液体将唇瓣打湿,亮蹭蹭地泛着光。

而射过一次的阴茎也被这燥热勾起了欲火,刚要抬头,就被闻燕五指用力一掐,生怕男人又因此怪罪自己私自勃起。疼痛让肉柱立马变软,龟头哆嗦着耷拉下来。

“嗯——”

一声低沉压抑的叹息从身后传来,闻燕忍不住回过了头,只见魏玙撸动了几下下身的肉棒,将一个布满细密毛刺的套子勾在硕大的龟头上,接着将套子顺着柱身往下捋。

套完之后闻燕才看出来这原来是个羊眼圈,说是羊眼圈实际上不止一圈,细密狭长的毛发植入鱼肠套上,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刑具,本就粗大的肉棒包裹了一层软毛,令人不寒而栗。

闻燕饶是已经玩过许多花样,法地冲击下让发烫发疼,闻燕不禁哭着求饶慢点。

充血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管这些,强有力的腰肢操得青年往上蹦起,又被强硬地框死在怀中。尿意逐渐萦绕整个下体,闻燕不敢放松只能使劲憋着,这反而将肉棒吸得更紧。

“吸得好紧啊,娘子的嘴可真贪吃!”

“啊嗯,呜呜,对不起,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尿,那就尿出来。”

魏玙红了眼,嘴巴开始在闻燕身上乱啃,皮肉上留下红肿的印子。硬得发烫的肉屌又冲刺了十来下后,马眼大张,抵在子宫深处里灌入汹涌的精液。

本就敏感至极的子宫被射入灼痛的液体,闻燕再也憋不住尿意,翻着白眼,抽搐着尿出黄汤。

“呜呜呜,都怪你……”

“娘子别哭,怪我,都怪我,没关系等下我们去次间睡。”

闻燕难得在房事中哭成这样,魏玙心都酥了,连忙抚着背安慰起来。许是累了,不一会青年就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打在男人肩上。

魏玙小心地拔出肉棒,看着青年秀丽脸上的泪痕,他低头舔舐掉最后一滴眼角的泪珠,偏执地望着闻燕恬静的睡脸,就这样想着什么……

五年之后,泸国皇帝病重,亲王藩王们闻风而动,皆赶入都城。十天后,帝王驾崩,朔西王奉旨拥护次子登基,一时间朝中官员舆论哗然。朔西王时年三十。

第二年春,新王奉朔西王为帝师,至此朔西王狭天子以令诸侯,终掌实权。

据史料记载,泸国河清海晏,盛世百年。朔西王终身未娶,曾建飞乙楼,楼内有一佳人,揽珍宝万千。

男人捂着头跌倒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板上,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冷汗从额头滑落,滴答落下。

无尽的黑暗中静得可怕,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破口被撕开,亮光无法阻挡地射了进来,男人双手死死扣着,嘴角扬起了微笑。

“警报!警报!外来者入…入侵,请……”

“记忆读取成功”

“场景模拟成功”

“人物配置成功”

“嗯啊,好爽,要射了啊啊啊。”

儿臂粗细,表面镶满瘤子的按摩棒几乎整根插入青年的肉穴,只留一截头在外面,红艳的穴肉似乎要被撑破,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光洁的大腿岔开,因高潮而痉挛止不住地发着抖,一具修长白嫩的跪趴在床上。

距离上次离开游戏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闻燕想进游戏却发现游戏显示系统又在升级,只得自己动手,然而在游戏中早就被玩开的身子又怎么会满足于冷硬器具。

闻燕喘息着将按摩棒拔出,穴水随着器具的拔出而肆意飞溅,穴口依然大张里面的媚肉依旧空虚地吞吐着。

身体懒洋洋舒服极了,但想着床上以及身体上的污垢,闻燕只好强撑着身子,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温水冲刷着尚且发软的身体,青年撇撇嘴委屈地想到,要是在游戏里多方便。

又过了一周,闻燕收到了系统更新完毕的消息。晚上吃了个外卖,倒完垃圾便迫不及待地躺进机舱中。

“好久不见亲爱的玩家,根据玩家反馈,本次更新了养成内容,玩家可以进一步代入剧情体验生活。此外进入副本后,仍可以暂停世界,但不得随意终止世界。除此以外系统优化更新多个新世界,敬请期待。”

青年猴急地看了两眼就关掉了系统,熟悉的世界生成面板弹了出来,可设置的选项似乎变得更多了。

闻燕延续了之前的设置,世界主题依旧选用了随机。伴随着熟悉的晕眩感,他进入了游戏。

“燕燕快点吃,妈妈上班正好带你去学校。”

“嗯!来了妈妈。”

小男孩吞完嘴里最后一口面包,哒哒哒跑上楼背上书包,又哒哒哒跑下楼换好鞋子。

“乖宝第一天上小学不要怕哦,爸爸妈妈下午就会来接你的。”

年轻的女人摸摸男孩的脑袋,接着牵起他的小手向车子走去。

这是闻燕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六年,不同于之前的世界基本上一进去便是剧情,这次前奏有点太过冗长。

但闻燕其实很享受,圆满的家庭,美好的童年,仿佛是为了弥补他的过去一样。况且游戏内流速终归是不一样的,基本上一天便是一年,而今天好像来到了剧情节点。

早已步入社会的闻燕再次来到小学有些尴尬,在家装得再乖巧,遇上还会抠鼻子乱叫的小学生终究还是融入不进去。

至于小学课业那也还是绰绰有余,神游了一天,他也没发现什么疑似剧情的地方。随着放学曲的响起,闻燕背上书包缓缓走出学校。

“妈妈!爸爸!”

看到校门口的夫妻俩,小男孩边喊边跑扑向了他们,男人和女人一把抱住乱蹦小狗一样的孩子。

“燕燕今天怎么样呀,习不习惯学校?”

“嗯还行吧,感觉学校里的小朋友有点无聊。”

“诶燕燕和他们多聊聊,也许后面就能玩在一起了。”

一家三口手牵手上了车,夏末的夕阳依旧有些刺眼,闻燕眯着眼睛望向窗外。

一刻钟不到,汽车停在了家门口,小短腿搜的跳下车,从妈妈手里拿走钥匙便往家门口跑。

眼睛余光突然发现隔壁一直空关的那栋别墅有人在往里面搬东西,闻燕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新邻居吗,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女人牵起闻燕的手向右走去,离得近了,闻燕注意到一堆搬东西的大人里还混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幼稚的脸庞因使劲皱在一起。

大人们很快攀谈上,闻燕得知他们是刚搬来的ao夫妻,有两个孩子,大的在上初中,小的也到了小学的年纪。

没错,这是一个abo的世界,在这个副本里,除男女外的三种副性别并没有谁高谁低之分。beta和beta结合也能生下alpha或者oga,所以abo的人数也相对均匀。

但因为ao的特性,比之beta又多了二十到三十年的寿命,再加上信息素的关系ao恋依然是主流。

当然随着自由主义思想的迸发ab,bo也能相爱,发情期则可以通过伴侣的陪伴而渡过,不再依靠信息素交融。

闻燕无心大人之间的对话,他死死盯着那个独自搬运行李的小男孩。

小男孩不知是累了还是感受了注视的视线,他放下东西起身面无表情地望着闻燕。

“你好,我叫闻燕,你也上小学嘛?”

男孩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拿起东西往里走去。这时,大人似乎说完话了,闻燕也不在意,只当他不喜交流,随后跟着父母走回家里。

过了几天,闻燕一如既往地走进教室,看着吵吵闹闹的小孩们依然头疼,只得埋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安静!今天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欢迎。”

小学生就是精神足,连鼓掌都震耳欲聋,闻燕无奈地跟着拍了几下。

“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叫什么吧。”

“我叫魏玙。”

“新同学有些羞涩,魏玙你就坐在第三排第二列吧。”

闻燕瞪大眼睛,魏玙,难道是他吗。他看着男孩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边上,端详着男孩的面容。

“是你呀,原来你叫魏玙,好巧诶我们又是邻居。”

“嗯,好巧。”

养成自有养成好,闻燕在心里乐开花,迫不及待地期待着长大。

放学,闻燕得知魏玙要自己回家,于是硬拉着他一起上了自家的车,并且邀请他以后一起上下学。

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午休闭眼时靠着自己的脑袋;放学软糯地求着自己一起上下学……

魏玙脑袋里充斥着闻燕的模样,他躺在不大的床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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