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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清晨被健壮种马军人搂在怀里慢慢地用大DC弄

 

“胡子扎得疼。”林清言痒的笑出了声,却不由更加依恋这人,小声道:“我给你刮胡子吧。”

“这么乖?”赫连战眼神一沉,看着青年从一边取来新的刮胡刀,结实大腿肌肉紧绷,不让这人掉下去。

林清言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抹上剃须水,然后又很谨慎的一点点地给男人刮胡子。

新的刮胡刀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把男人的皮肤刮破。

赫连战喉结微微涌动,大手却紧紧抱着青年,眼神却是很放松。

丝毫不介意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青年。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给男人刮完胡子。

看着男人的面容,林清言脸颊微红。

刮掉胡子后,男人硬朗不减,看着依旧有些糙汉,却又多了一分军人的英武。

“你那么好,我就想欺负你。”

赫连战抱着青年就忍不住想亲他,健硕的胸膛贴着青年的胸口,就像是一只狼狗。

“等等,先别玩我了。”林清言抱着男人的脖子,说:“我想吃点东西。”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赫连战终于不折腾林清言了。

抱着给他洗完身子,自己冲了个战斗澡。

洗漱完毕,就抱着青年走出浴室。

然而他刚走到床边,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墙面上的一抹反光。

赫连战眉头一皱,把林清言放到床上,走向了那抹反光处。

“怎么了?”林清言看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走向墙面,有些疑惑。

然而随着赫连战手掌在墙面上一扣,轻微的咔嚓声响起。

紧接着,一枚手指大小的小圆片就被赫连战抠了下来。

“那是什么?”林清言有些不安。

“微型摄像机……”

赫连战沉声说着,捏碎了那小圆片,赤着身体大步走向卧室外。

“你要去做什么?”林清言本来都要穿衣服了,见男人赤条条地走出卧室,有些疑惑。

赫连战龙行虎步,哪怕赤着身体,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离开卧室就走进了书房,一眼就看到张牧趴在电脑前睡着,内裤褪在脚踝处,周边有着些许纸巾。

一根软啪啪的短黑阴茎在腿间,看着像是未发育一般。

不过这个赫连战其实并不在意。

他望向张牧身前的电脑,上面正在放着录制的视频。

青年略显沙哑的呻吟伴随着低吼,从电脑中响起。

正是他昨夜在卧室操干青年的录像视频。

赫连战眯着眼睛,走上前一把扯起了还睡着的张牧。

“大,大哥……”

张牧本来还在睡梦中,没想到一个天旋地转。

就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特种兵健壮高大的身躯像是小山一样,那粗犷的面容此刻露着些许凶狠和不耐烦。

哪怕身上一丝不挂,那种雄健的男人气质依旧压得张牧大气不敢出一口,尤其当他看到电脑上正在播放的录频,心里更是浮现出恐惧,像是只被捉住的鹌鹑。

“喜欢看老子操你老婆?”赫连战嗓音低沉,神色威严。

“不,不是,大哥,你听我解释……”张牧瘦削的身躯发着抖,被眼前男人给吓到了。

赫连战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他知道那人是个面皮薄的,若是被林清言知道,对方必然伤心难过。

只是他还没说话,就听到了青年冷淡而又疏离的声音,“你这么喜欢看他操我?”

赫连战转身,就看到青年穿着睡衣站在他身后,目光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望着张牧。

青年没有迁怒他,这让赫连战心里松了一口气。

“老,老婆,你听我解释”张牧有些惊慌,想要辩解。

然而林清言懒得听他的话,抱着赫连战健壮的腰身,双腿环上了他的腰。

“怎么了?”赫连战大手拖住青年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嗓音低沉又性感。

不过他很快感受到青年轻轻发抖的身躯,显然是气得不轻。

“隔着视频看有什么意思,当面看不是更好。”林清言说着就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那还带着淡淡剃须水和牙膏的味道,还有独属于男人的性感雄厚气息。

赫连战是头种马,平日里训练多,很少能有泄欲的机会,对于林清言又早就垂涎已久。

哪里经得起怀里人儿这么勾引,那本就半勃着的家伙事当即便翘了起来。

黝黑硕大的龟头热乎乎的,大马眼贴着青年的臀缝就流出水来。

“想要了?”赫连战看都不看张牧,结实粗壮的手臂搂抱着林清言,粗长结实的长腿有力,把青年放到桌子上。

“亲我。”林清言声音冷淡,眼睛却红红的,不住得抱着男人的胳膊。

赫连战眼神暗沉,抱着青年就是亲,健壮的身躯把青年搂在怀里,分开他的双腿把那毛发浓密的胯就给挤了进去。

男人健壮的身体很温暖,林清言下意识地就想在他身上靠,想要以此来温暖那带着寒意的心。

“我在。”赫连战舔弄着青年的唇舌,低沉的嗓音带着爷们独有的温柔。

宽厚的胸膛坚实可靠,怀里的青年身体凉凉的,还在发着抖。

“还受得住吗?”赫连战大手解开睡衣,看到青年分开的白皙长腿间,那红嫩的小洞。

大手就捏住了林清言的一片阴唇,他操了青年一夜,刚才又弄了他那么久,现在整个小逼都红红肿肿的。

看着还有些血丝。

虽然已经开始分泌滑液,但肯定也不会特别舒服。

赫连战终于心疼了,两条结实的长腿蹲下身去,有力的臂膀把青年的双腿扛在肩上。

那宽厚黝黑的脊背上肌肉纹理分明,健壮的身躯蹲在那里,看着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狼狗。

赫连战看着青年那分泌着些许清香淫靡的花穴,伸出粗大的舌头轻轻舔弄。

“等等,别……”

林清言发出低喘,不住得夹着腿,却看到男人粗犷硬朗的面容,带着专注给自己舔弄花穴。

“流骚水了。”赫连战低声道,“痛不?”

青年的穴水没有寻常人的腥臊,很干净,有一种诱惑他的清香。

赫连战的鸡巴很快就硬得有些发疼,两枚沉甸甸的大睾丸垂在腿间,上面毛发浓密,里头装满了种液,显然是又想给青年配种了。

张牧看着这头种马军人给自己的爱人舔花穴,心情也有些复杂。

这雄健强壮的男人身躯哪怕蹲着依旧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宽厚脊背和结实大腿上还有些许疤痕,是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只有这样的人或许才能够做他真正的爱人吧。

张牧下意识望向林清言,青年的脸上露出潮红,浑身一抽一抽的。

白皙的身躯上有些许红印,显然昨天晚上麓战了一晚上。

“水真多。”赫连战眼神暗沉,大口舔弄着青年花穴分泌出的淫水。

粗大的喉结涌动,大手抓着青年扛在自己肩上的腿,不让它们逃离夹紧。

“等等,别舔了……”林清言忽然发出略显沙哑的惊呼,抓着男人的寸头,想要把他推开。

“想尿了?”

赫连战感受着嘴里花穴的轻颤,舌头舔弄地更为用力,牙齿叼住那阴唇里的肉球就是不断舔弄轻扯。

“不行了,不行了。”

那快感来得太快,林清言条腿挣扎着,一声哭喊,就这么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略显红肿的阴唇中喷出来,好一会儿之后才停止。

饶是如此,林清言双腿依旧不住得痉挛着,有些无力地靠在男人赤裸雄健的肩背上。

白皙手臂发着抖,勉强靠在桌子上支着自己的身子。无

看着林清言如此被一个男人弄出高潮,张牧心里酸涩,相比于赫连战这个特种军人,他的确十分没用。

然而看着林清言被这样一个健壮的猛男这样玩弄,看着他这样被舔出高潮,他内心竟然有些许的欲罢不能。

“真要?”赫连战放下青年的双腿,站起身来,健壮的雄躯把青年搂进怀里,慢慢地用那粗黑的大家伙蹭着那滑腻淫靡的花穴,嗓音低沉,给了林清言很强的安全感。

“他不是想看吗?让他看个过瘾。”林清言嘴里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灰暗。

赫连战有些心疼,搂紧青年,粗犷刚毅的面孔轻轻蹭着林清言,与他亲吻,有力的大舌安抚似的蜷弄那条柔软的小舌头。

林清言鼻腔和口腔里的都是男人的气息,这特种兵平日里训练量很大,身体又是那样的健壮。

那宽厚结实的胸肌和多毛的腹肌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不想离开的安全感。

察觉到怀里青年动情的动作,赫连战大手轻轻抚摸青年光滑白皙的脊背,然后就扛着那两条白皙长腿,不住地用那粗黑硕大的龟头蹭弄花穴,仿佛安抚。

直到青年低喘着,不住得往他怀里钻,赫连战才微微曲起健壮多毛的长腿,绷紧着肌肉,慢慢地把那粗黑的大家伙又插了进去。

“嗯……”虽然已经与男人有了关系,但男人那远超常人的大家伙又一次进来,林清言依旧有点难以支撑。

那硬黑粗糙的大家伙剐蹭着他花穴的软肉,刺激着神经,让他不住得发抖,下体失禁的感觉又是袭来。

“你慢点,慢点”林清言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脸上露出潮红,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和哭腔,“好硬好热。”

“操那么久了,还没适应?这小逼”赫连战也是舒服的不行,声音粗犷沙哑,两只大脚踩着地面,浑身肌肉紧绷着,大手箍着青年的腰不让他逃离。

“全,全部进来了。”林清言感觉到花穴再次被撑满撑大,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不肯松开。

“在这里,你男人在这里。”赫连战嗓音低沉,摆动雄腰,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扛着青年的腿就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林清言身体其实很敏感,很快就受不住,腿间穴水随着男人那粗黑阳物的带动涌动出来,哭喊着想要推开男人,“太快了,呜呜。”

然而男人操到了逼,又怎么肯轻易放过。

赫连战紧绷健壮的雄躯,结实的大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两枚硕大的睾丸沉甸甸的,粗黑的家伙事直将那小逼操得通红。

啪啪啪的声音异常响亮。

大乾王朝末年,皇上昏庸无道,独宠妖君慕容枫。

然而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无法人道的家伙。

夜深,永和宫,大床上,摇曳的红烛散发出勾动欲望的浓香。

俊美少年黑发及腰,白皙年轻的勾人身躯在白袍下若隐若现,如同魅人的妖,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之癫狂。

慕容枫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一边略显肥硕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抱着枕头耸动下体。

这就是大乾当今的圣上,名义上全天下最为尊贵的人。

如今却不过是少年手中的玩物。

“皇上好厉害,啊”慕容枫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不慢不快地发出略显做作的淫叫。

“爱妃,爱妃”

“臣在,皇上,不行了,臣不行了”

“爱妃,朕要来了”看着男人对着枕头一阵颤抖,气喘吁吁地睡晕过去后。

慕容枫才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轻轻踹了这个肥头大耳的皇帝一脚。

然而皇帝却只是抱着枕头,嘟哝着“爱妃,爱妃”,便再没有什么反应。

慕容枫却只是露出冷漠的笑。

这昏庸皇帝虽然政事和床事都不行,但终究是大乾的主人。

只是这厮肾精空虚,阳物生的短小无力,根本不可能让他这样的双儿受孕。

而若是不能拥有子嗣,那么对于他大计的展开也的确不利。

好在他早就已经有了准备。

确认皇帝已经因为那合欢散的药效完全沉睡过去,慕容枫眼眸微微下垂,低声道:“蒙岳,出来。”

随着少年清亮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起,一道高大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袍长裤,作侍卫模样打扮。

鼻梁高挺,长相野性凶悍,左侧脸颊有一道刀疤,眉眼。

慕容枫站在男人身前,就像是一个小孩。

“主人。”男人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克制,单膝跪倒在少年面前,然而就是这么跪着也比慕容枫高了半个头。

慕容枫没有看男人的脸,而是看着男人的胯下,那腿间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大帐篷,哪怕还没露出那巨物真容,依旧大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把衣服脱了。”慕容枫声音冷淡,带着疏离。

“是……”蒙岳沉默着站起身,先是脱掉鞋袜,大脚踩在地上,带着些许汗酸味。

然后解开黑袍,里头却也什么都没有穿,健壮的胸腹就露了出来,仔细看着,那结实的八块腹肌上面还有一片茂密黑毛,直直地长入长裤底下。

再添上那数道鞭痕,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

男人又解开裤带,长裤落在地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或许是因为来自塞外,男人的身形面貌带着些许异族的特征。

健硕长腿黑毛浓密,而腿间那远超大乾男人的粗黑驴玩意儿已经高高翘着,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复苏的凶兽,硕大性感。

“看到我就发情了?”慕容枫走上前,抓住那条粗黑的阳物,慢慢地用白嫩手掌抚摸过那青筋密布的茎身,然后又揉捏上那有鸭蛋般大的龟头。

而随着少年的动作,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伸手便想要搂抱住少年。

只是看到少年冷漠的表情,蒙岳眼神深处又不免闪过一丝黯然,如同士兵一般负手而站,微微挺着胯,马眼处就射出些许的淫液。

“这些天有自渎吗?有找其他人吗?”慕容枫慢慢地用手指抠弄男人的马眼。

“没有。”男人声音低沉,结实的腹肌微微起伏,微微分开长腿,方便少年玩弄,两只大脚紧绷着,看着硬朗性感,“贱狗的阳精只给主人留着。”

“算是忠犬。”少年冷笑,“现在这么听话,以前那人叫你给我开苞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跪下。”

听到少年的话,蒙岳沉默地没有做出任何辩解和结实,只是曲起长腿,像只狼狗一样,负手蹲下。

那健硕的胸膛肌肉分明,看着雄浑而性感。

慕容枫白皙的脚掌踩上那翘着的阳物,直把男人踩得呼吸越发粗重。

看着男人极度克制自己的模样,慕容枫依旧保持着那股淡漠,脚掌心上,他能感受到不断而来的湿润感,那是发情时,从马眼中流出来的淫液。

“喜欢我这么踩你吗?”慕容枫轻声道。

“嗯。”男人胸膛微微起伏,沉闷的回应。

“知道我这次一定要你跟着的原因么?”慕容枫淡淡道。

“知道。”蒙岳呼吸微微急促,看着眼前肌肤白皙,俊美如同天神的少年,沉声说话:“贱狗要为主人配种,让主人怀上贱狗的孩子。”

“很开心是吧。”慕容枫淡淡道。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粗大的喉结不断涌动,淫水不住地从大马眼里流出,望着少年的眼神专注又忠诚。

慕容枫克制住心底拥抱这人的冲动,冷漠地道:“那来吧。”

就像是被解开项圈的狼狗,蒙岳站了起来,高大健硕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把少年搂进怀里,如同狼一样不断地嗅着少年脖颈间的清香。

腿间粗壮的阳物像是流尿一样流着淫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打湿了地板。

慕容枫感受着那火热健壮的男人身躯,那带着情欲和些许赶路留下的汗味。

以及那颗早就悸动不已的心。

蒙岳没有说话,只是把少年抱在怀里,毛发旺盛的结实长腿贴上少年白皙光滑的长腿,厚实的胸膛轻轻蹭着少年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低喘,就像是发情的野狼。

“你身子好热……”

虽然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太依赖这人,但是男人火热的身躯这样抱着他,依旧让慕容枫难免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些回忆。

只是他很快便将这些思绪甩出脑外,表情又是变得那样冰冷。

蒙岳跟了他这么多年,把他从那么小的孩子带到这样大,他能回报的或许也只有这具肉体,为他诞下一个子嗣吧。

大周王朝,镇国将军府。

身穿锦衣长袍的俊美青年偷偷站在练武场外,目光却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只见练武场中央,一个赤着身子,精壮健硕,仅在腰间围了一块黑色布条的魁梧男人正将一柄斩马刀挥舞得虎虎生风。

那高大强悍的身躯结实有力,每次挥舞斩马刀,沈月霖都能看到男人布条下那甩动的粗黑巨物和硕大的囊袋。

看得他口干舌燥,双腿一阵发软。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王朝镇国将军武镇军,同时也是沈月霖丈夫武岳锋的生父。

在名义上来说,沈月霖应该叫他一声公爹。

然而对他来讲,他却馋了男人的身子。

随着男人练武结束,沈月霖赶忙躲到一棵树后,看着男人赤着一双大脚走出练武场,健壮魁梧的身躯逐渐走远,他才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厢房。

沈月霖是双儿,半年前嫁给了武岳锋。

然而他那夫君在给他开了苞之后,便因为战事匆匆赶往了边疆。

没几天就在一场战役中杳无音讯,连尸骨都没能带回来,因此沈月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个寡夫。

只是双儿生性淫荡,破瓜之后便需要男人阳精加以滋润,否则就会受到欲火焚身之苦。

沈月霖已经半年没有男人阳精摄入,如今每日每夜都遭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若不是少将军夫人,或许早就已经成为了人尽可夫的荡夫。

沈月霖脱掉裤子,发现亵裤已经湿了一片,腿间的花穴更是泥泞不堪,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面沾着些许的淫液。

躺在床上,沈月霖分开双腿,一只手慢慢撸动前头的小阴茎,另一只手则探到身下那朵娇嫩的花穴。

想象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那粗黑硕大的家伙事就这么进来他的花穴,把阳精一股又一股地注入自己的体内。

“爹,公爹的大鸡巴……”沈月霖一只手撸动着那小阳具,另一只手则常世用手指剐蹭着那软肉,然而他的手指一碰到那小阴唇,就忍不住打哆嗦,又伸回来。

“不,不行”

沈月霖快要哭了,这尝试性的自渎不仅没能缓解他那旺盛的欲望,花穴深处反而更加麻痒不堪。

“呜,好难受,好痒……”

那欲火焚身的痛苦让沈月霖有些恨自己为什么长了这样的身躯,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确认仅靠自己难以纾解欲望,沈月霖微微叹了口气。

身体也因为燥热出了一身汗,十分粘腻难受,只能忍受着下体的难耐,前往将军府东部的温泉。

那座温泉用特殊的工艺打造,汤泉也使用了特殊的药液,具备清心宁神,镇定伤痛的功效,沈月霖每次欲望来袭的时候就会去泡一下。

然而当他披着浴袍走进那温泉汤房,却直接撞上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这身影高大硬实,像是一堵墙。

沈月霖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撞得后退了几步,身子就向后倒了下去。

眼看后脑勺就要着地,一只健壮的胳膊就直接环住了他的腰,然后便被直接搂进了一个滚烫厚实的怀抱。

“爹,公爹”沈月霖一抬头就看到了男人健硕赤裸的胸膛,那些许胸毛为男人平添了野性和凶悍,两颗乳头黝黑硬挺,乳晕厚重。

两条结实粗壮的多毛长腿像是柱子一样有力地撑在地上,称的这人更加高大威严。

这样的雄躯直接让他身体发软,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

武镇军常年驻守塞外,骤然面对这个娇俏却又陌生的男儿媳,尤其是那张妖冶俊美,对自己带着欲望的面容,心里竟然也升起一股无名火,嗓音浑厚低沉道:“站好了,软塌塌地像什么样子。”

沈月霖闻着男人身上略显浓郁的汗味,又看了一眼男人粗犷威严的面容,心里欲望却是克制不住。

尤其当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处那鼓鼓囊囊地撑着自己的大家伙时,当即用双乳贴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小手抓住了男人腿间的布条,一拉直接就给扯了下来,那久经沙场的大家伙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武镇军一惊,刚要把怀里的青年推开,却没想到这小骚蹄子竟然直接就软绵绵地靠上了他的胸膛。

他若是强硬得把他推开,可能就让他受伤。

“爹,难受……”沈月霖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白皙的手掌就握住了那高高翘起的大家伙,轻轻地撸动。

这一下直接把男人勾得发出低吼,“就这么想勾引我?”

武镇军带兵多年,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哪里能不清楚自己这个小儿媳看上了自己。

结实的手臂搂着怀里少年的细腰,脸色阴沉的吓人。

“爹,你不也想要吗?”沈月霖抓住男人腿间高高翘着的龟头,蹲下身子,一口就含住了那略显腥臊的大家伙。

“唔……”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分开健硕多毛的长腿腿,两只有力结实的大脚上青筋绷起,方便自己的小儿媳舔弄。

他的妻子在身下武岳锋后就去世,自己这些年也没有再续过弦,然而他是个欲望强盛的男人。

在军营里的时候有军妓泄欲,但这些日子回京述职,身子里也积蓄了不少欲火。

尤其看到青年胸前那微微翘起的双乳,内心就升起想要舔弄的想法。

他的身体远比他的想法要诚实。

“这么骚了?”武镇军呼吸越发的粗重,大手抚摸青年的脑袋,结实的腹肌紧绷,慢慢拱动着腰,“非得公爹操?”

“夫君去了,武家总不能无后。”沈月霖舔弄了几下男人的阳物,站起身来,靠着男人健硕的雄躯,拉住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那白皙长腿间的娇嫩花穴。

“就让公爹为儿臣配种,再为武家诞下新的子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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