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前往王都的路像是提前被清理过,就连过往的南苗国人都少了很多,付长瑜掀开牛车的纱帘往外看去时,都看不见几个人影。
而且越往王都走,付长瑜就感觉到周围的人越发沉默,安静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
当付长瑜走出牛车,护卫们皆是低头垂目,不敢同她直视。
就连她和索多说话,也见索多退后她半步,低着头回话。
而萧芷漓开口,那群护卫没有一个出声的,全当萧芷漓就是空气。其他人也是一样。
这群护卫,只听索多和付长瑜的话。
“祭司廷的护卫,只会听命祭司的。”叶姑姑开口道,也没避着人,“你们就是问什么,他们都不会说的。你想知道什么,得让长瑜重复一遍。”
“没什么想知道的。”萧芷漓冷淡道。算计过付长瑜的人,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给她什么好脸se。
叶姑姑也不在意萧芷漓的这个态度,别说萧芷漓了,付长瑜现在对着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姑姑又看向了付长瑜,在心里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这个队伍没有任何人会说废话,也没有任何人拖后腿,大家都是沉默着闷头赶路,才不过三天,就已经可以远远看见王都的轮廓。
越接近王都,周围被戒严的越发谨慎,和萧国来来往往的行人完全不同。周围大多是虔诚来参拜的信徒,要不就是出任务的南苗官员和祭司。
气氛也是越发的庄严而肃穆。
在距离城门还有三里地的时候,索多就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徒步向前行,自己的右手握拳挡在左x上,嘴里念叨的南苗语让付长瑜一个字都听不懂。
护卫们跟索多皆是同样的姿势。
叶姑姑看了一眼王庭的方向,也从马上下来,双手合在x前,也跟着边走边y唱起来。
王庭的门口只有两个守卫,远远的见车队过来了,行了礼退到两旁,不敢直视付长瑜所坐的牛车。
牛车又是一路直行,倒不是往王g0ng的方向,而是穿行城中,去了中央的大祭坛。
祭坛四周点了特制的香火,最中间的位置,站了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身上的银饰明显是整个南苗国的最高规格。
那男子脸上还带着浅薄的笑,注视着从车上下来的付长瑜,身上贵气遮挡不住。
索多等人已经跪了下去:“王。”
付长瑜看着那人的身影,越发觉得有些眼熟,突然就想到了那日青牛上的那张银se的面具。
是他!一定是他!付长瑜突然就升起了一gu恐惧,这种可怕的直觉……从出生起就没有过。
“你终于回来了,我亲ai的妹妹。”王一步一步朝着付长瑜走过来,周围的人一动不动,好像时间都被他冻结住了,只是视线不自觉随着他的步伐移动。
付长瑜的嘴抿成一条直线:“我不认识你。”
“无事,以后兄长会照顾好你。”王丝毫不在意付长瑜语气中的陌生与防备,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兄长模样。
除了萧芷漓外,唯一直视这个王的人,就只剩下国师一人了。
王缓步朝着国师方向走了两步,脸上收敛了笑,平视着国师,突然嘴角带了一点讥诮:“好久不见了,师父。”
付长瑜和萧芷漓同时都被这“师父”二字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据萧芷漓所知,国师一生只得三个徒弟,老大英年早逝,甚至还和南苗国有关。
原来那时候并非真的si了,而是在这么多年后,成了南苗国的王,应该就是他了。
“长琉。”国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你还愿意喊我一声师父,我很欣慰。”
付长琉应了一声,下一句话又变得冰冷:“师父明知来南苗国是si局,为何过来送si?”
“我赌我的徒弟还会对我有一丝善意。”国师反倒轻笑一声,应了他的话。
付长琉沉默一瞬,突然抬眼看向国师,双目微红,杀意没有半点遮掩。
竟是真的想要杀了国师。
付长瑜之前和他见过那一面,知道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见他露出那副神情,只怕他突然动手,在他稍微有一点小动作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挡在了国师的身前。
付长琉和国师同时都是一怔,双双变了脸se。
“长瑜莫要胡闹。”国师肃然道,推开了付长瑜的身影,“这是我和你兄长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师父果然会教徒弟。”付长琉讥诮一笑,“妹妹还小,不懂事。没关系,剩下的时间我会慢慢教导妹妹的。”
“既然你们是我妹妹的贵客,就请跟我一同来王庭做客。”付长琉收了手,周围却围上了许多南苗的健壮兵士,威胁意思明显。
付长瑜知道,只要自己还在这里,暂时这两方人还打不起来,但是这口气一直松不下来。
一路跟着付长琉回到了南苗国的王庭。
和萧国的威严金碧辉煌相b,南苗国的王庭显得简洁了许多,但是多的是玉石装饰,突显得更加高贵,圣洁的意味充斥着每个角落。
付长琉身边的侍者妥帖的让下人带其他人去安顿,又恭恭敬敬请了付长瑜进殿,有些话付长琉想要单独和付长瑜说。
“注意安全。”萧芷漓看着周围毫不掩饰自己监视行径的侍nv们,心下有些后悔没有再打探清楚一些才踏入南苗国,现在无b被动,和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清楚,自己竟然做出这般愚蠢的事。
“无事,这里应该对我没有恶意。”付长瑜虽然也是忐忑,但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让南苗国不会伤害自己半分。
下人耐心的等待着付长瑜和萧芷漓说话,没有半点不耐,对付长瑜恭敬,完全无视萧芷漓。
她们带着付长瑜进了一间气氛肃穆的g0ng殿,在门口就止住了脚步,让付长瑜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g0ng殿很大,但是四面都点上了烛灯,空气中都带着浓郁的香油味道,正中是一个很大的莲花台座,再往后看,供奉着一尊容貌?丽的nvx神像,右侧的一排烛灯后面,立着一排排的牌位,最顶上是一个神龛,上面的文字付长瑜看不太懂。
付长琉就站在牌位的前面,不慌不忙为长明灯添上香油,收敛了王的气质,看上去让人亲近了不少。
“妹妹来了?”付长琉没有回头,但是语气带了点轻松的笑意,“来,见见我们的阿爹阿娘。”
付长瑜自从有记忆起就是师父的徒弟,父母双亡的孤儿,从没有过父母的概念,听见付长琉这么说,愣了一下,腿不受控制般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付长琉的身边。
“阿爹,阿娘。”付长琉用手0了0长明灯的沿口,笑着看向牌位,“妹妹回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妹妹?”付长瑜也看向牌位,那些文字给自己一gu熟悉的感觉,但自己可以肯定没有学过南苗的语言。
“不会错的,我们之间有血脉的感应。”付长琉肯定道,又轻笑了一声,“再说你师父,也不会把好不容易抢来的你送到别的地方去,总要亲眼见你长大,他才会安心。”
“你好像对师父有很大的恶意。”付长瑜不会轻信一个才见几面的陌生人,而去怀疑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师父,但疑点还是要弄清楚的。
付长琉完全不在乎付长瑜是这个态度,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爹娘因他而si,我们兄妹被迫分离,我当然恨他。”
“我知道你毕竟是他养大的,让你一下接受这一些确实有些困难。”付长琉善解人意道,“我也不会b你现在就改变想法,但迟早有一天,你要从我这里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现在不想知道。”付长瑜说得很快,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有些在意这件事,“我拒绝留在南苗国。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参与。”
“不可能。”付长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付长瑜,“南苗国才是你的家,我不会放你走。”
“我如果y要走,你不见得能拦得住我。”付长瑜抿了抿唇,许久才说出这一句话。
付长琉的脸se丝毫未变,甚至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我还当那日我们兄妹见面,你已经看清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南苗可以帮你变得更强,你若是想要离开,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来。”
付长瑜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小道上的短暂相遇,单单只是打了一个照面,自己就很清楚的知道,若是单打独斗,自己完全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想要从他的手上逃脱,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还是得回去和芷漓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就算是他们铁了心要将自己留下来,至少也要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有充裕的时间给你好好想明白。”付长琉道,“若是想知道我所说的那些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付长瑜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付长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轻笑一声,继续往烛灯里添上灯油。
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萧芷漓在付长瑜同人走了以后,自己也没闲着。
南苗王庭的人并没有刻意限制萧芷漓的行动,萧芷漓很轻易的可以见到自己的人——执素、方息音以及自己的一g暗卫们。
对,在南苗王庭里,暗卫被迫全部都现身了,只能以护卫的身份,保护着萧芷漓的人身安全。
但是国师和阿叶姑姑完全不见踪影。
手下人皆不知他们去向。
监视她的侍卫侍nv一个两个哑巴一样,不管萧芷漓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她要做什么也不拦,似乎单纯只是看着她,向上级报告她的动向而已。
有些话当着他们的面自然也是不好说的。
恰在这时,付长瑜回来了。
那些侍者见到付长瑜,不约而同行了个礼,用南苗国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没有人能听懂。
“长瑜。”萧芷漓唤了一声,牵住了她的手,“还好吗?”
“有些奇怪的事情ga0不明白。”付长瑜压低了声音,尽量让她的声音只有她们俩能听见。
萧芷漓捏了捏她的手心:“没关系,稍安勿躁。”
监视他们的人虽然无视他们,但是也没有刻意去为难什么,甚至在衣食住行上,只要不过分,基本上都能满足。
对付长瑜是完全不一样的。
付长瑜从付长琉那边回来,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有些口渴,那些侍nv已经殷勤的送来了甘甜的山泉水,毕恭毕敬的送到付长瑜的手边,一边用着南苗语在对付长瑜说了很长一句话。
“我听不懂。”付长瑜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声好气的回了一句。
她虽然对付长琉有怨,但也没必要对一些普通的下人发火,她做不到迁怒。
那侍nv一愣,低下了头去,声音小的很,还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出来的却是萧国的话:“圣nv,请喝水。”
“你会说萧国的语言?”这倒是让付长瑜有些意外,“那你们是都能听懂萧国话吗?”
侍nv想了许久,似乎是在分析付长瑜这话的意思,结结巴巴回答了:“王说,我们是要来伺候圣nv的,特地让我们学了一些基本的话。南苗国大部分人,是和萧国语言不通的。”
萧芷漓的眸se渐深,心想着难度又往上高了一个度。
以后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再开口了。
萧芷漓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侍nv帮她们准备好了jg致舒适的床铺,随即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里就剩下她们两人。
“息音这几日都在打探月笙的下落。自从进了南苗王g0ng,就再没见过她。”萧芷漓还是不放心这陌生的地方,和付长瑜说话都下意识小声了几分。
“南苗国势力分了好几支,不同势力之间不能乱走。按照南苗王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了解这些的。”付长瑜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华丽的帷帐,“我若是主动去了解这些,跟我答应留在南苗国也没什么区别。”
萧芷漓冷哼了一声,躺在付长瑜身旁,整个人说不出自己哪里不高兴,但就是烦躁的很。
付长瑜突然就翻了个身抱住了她,在她的颈边亲昵的蹭了蹭:“姐姐,我好怕。”
付长瑜极少在萧芷漓身边露出这种脆弱的模样。她自从和萧芷漓相识起,就很在意自己b她小那么多的年岁,所以平时都一副老成沉稳的模样,一点不敢露出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只有床笫之间为了情趣才会撒娇故意这样。
萧芷漓只觉得一片心疼,用力的把付长瑜揽在怀里:“不怕,我们只是有点被动而已,还没到绝路上。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觉得从我们发现国师府和南苗国有关系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做局让我们来南苗国一趟了。”付长瑜分析道,“或许还要更早,从我被师父从南苗国带到萧国,就已经是在等着现在这一天了。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师父也想要我留在南苗国。他若是真的觉得我留在南苗国是为我好,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明原因呢?”
“你师父不是和南苗王有仇吗?”萧芷漓道,“怕是有什么不好对你说的原因。”
付长瑜不愿去深想。
南苗国这边反正已经把自己留在了这儿,自己就算是僵在这儿他们也不吃亏,走又走不了。甚至还巴不得自己不去找真相,歇了那颗动不动就想走的心。
“好烦。”付长瑜反倒是笑了一声,亲了萧芷漓一口,“和芷漓在一起的时时刻刻我都觉得不够,居然还要费心思去想别的事,我不想再去烦心了。”
“那就不想了。”萧芷漓温柔的捧起了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她的唇,“你的芷漓就在你面前呢,想我就好。”
萧芷漓自问自己不是一个重yu的人,但那是遇到付长瑜之前。
在遇到付长瑜以后,萧芷漓发现自己所有的贪念都给了她。
付长瑜身上的衣衫已经完全被萧芷漓扯了下来。萧芷漓看她这一身的南苗国的服饰碍眼的很,随意的丢到了地上,然后翻身跨坐在付长瑜结实的小腹上,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芷漓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付长瑜满眼都是ai慕,趁势将x往上挺了一挺,“想要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
萧芷漓露出难得的急躁,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南苗国的衣服b萧国要简单单薄的一些,但是拆卸下来却不如萧国的方便,萧芷漓扯了两下发现腰间的扣一时间解不开,下意识就要用蛮力撕开。
付长瑜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扶着萧芷漓的腰让自己坐了起来,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宝贝,我来。”
纤长的手指耐心的搭在那颗不合时宜的扣上,灵巧翻动了两下,衣襟霎时敞开,白皙的肌肤印入付长瑜的眼帘。
“长瑜。”萧芷漓抱着付长瑜的脖子贴了上去,两具雪白的t0ngt都是一样的滚烫,彼此的心跳声如雷般响动,“长瑜,你来吧。”
付长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意思。
付长瑜的双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nv子的唇柔软馨香,印在了萧芷漓的脆弱的脖颈上,轻轻的t1an舐着,舌尖感受到了动脉的跳动。
萧芷漓只觉得自己身上烫的厉害,下意识想要去寻找一些凉快的地方,可是付长瑜的身子b自己还要烫,依旧是舍不得离开她。
付长瑜的手从腰间往上,却不往正面去抚慰那已经准备好了的柔软,而是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顺着那根脊骨,自上而下轻抚,像一根羽毛似的,每抚一下,就能感受到萧芷漓不耐的轻颤。
萧芷漓感觉自己的身t已经起了反应,手穿过付长瑜的黑发,用力的将她的脑袋往自己x前压了压,呼x1又乱了几分。
付长瑜知道萧芷漓在渴望着自己,一仰头将萧芷漓的rujiang含在了嘴里,大口大口吮x1了起来。
萧芷漓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两句低y,到嘴能听出完整的文字就是付长瑜的名字。
付长瑜怕弄疼了她,不敢太过用力,小腹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了sh润,手慢慢往下滑落,落在了柔neng的jiaot上,不轻不重的搓r0u着。
萧芷漓咬紧下唇,只敢轻轻的哼着,却越发感觉到气氛yi。
付长瑜aisi了她的反应,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平在床上,双手微微用力,将那两瓣粉neng的r0u丘往外掰开,露出那道神秘的缝隙。
萧芷漓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配合着付长瑜的动作扭动着腰t,缝隙里不间断的吐露着iye,将付长瑜的手指裹了一层晶莹。
付长瑜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泥泞,无b熟练的找到花瓣中的蕊心不停地r0u按,其余的手指则在吐蜜的花缝处画圈重按,并不往里深入刺进,等到紧皱的nengr0u舒缓x1张时,食指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轻轻地ch0uchaa挖弄。
萧芷漓倒x1了一口凉气,手指无意识的拽紧了床单,x内敏感的收缩,将侵入t内的手指紧密包裹。
“芷漓咬我的手咬这么紧呢。”付长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了一声,凑上去亲她的脸,借着x内的iye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将x内塞得满满当当,“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呢。”
付长瑜的手指更加灵动,一边微刺着挺立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旋转着x内的两根手指,熟练的ch0uchaa抠挖着。
萧芷漓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su麻的电流从自己身t的最深处一道道串了出来,眼神已经无法控制的迷离起来,双颊的cha0红无法消退,完全无暇控制自己的羞耻,y哦声魅惑心弦。
付长瑜搅弄的动作突然加快,萧芷漓一时不查,所有的感觉直接炸开,扭摆的身t一顿,x内剧烈的痉挛ch0u搐,t内热cha0汹涌而出。
萧芷漓还未从这余韵中平复,就见付长瑜温柔的抱住了自己,将她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趴伏。
萧芷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付长瑜跟着凑了上来,t1an舐着萧芷漓的x口,将她涌出的大量iye吞入口中,眼神危险而温柔。
“芷漓,还远远没有结束哦。”付长瑜太知道自己夫人是什么德行了,在她开口之前,先一步堵住了她想拒绝的嘴。
萧芷漓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无法反驳。
半睡半醒中,萧芷漓感觉到一块温热的sh布在自己光滑的背部,身下私密处游走,将身上的薄汗擦走变得g爽舒适,那些滑腻泥泞都被清理得gg净净,随即被换上柔软舒适的里衣,沉沉睡了过去。
付长瑜将布巾搓洗g净,坐回到了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萧芷漓的睡颜。
萧芷漓虽然累得睡着了,但是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场欢ai的春情,yan丽魅惑中又带着一点可ai。
付长瑜越看越觉得喜欢的很,没忍住又躺了下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g弄着萧芷漓的舌逗弄起来,直在萧芷漓面上露出一点不耐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离开,安慰自己似的又亲了她好几口,才肯让她安心睡觉。
萧芷漓醒来程,可以喘口气的时候,阿羽定下来次日就去雪山圣坛的时间。
“虽然萧国b南苗要更北一些,但是据我所知,你们还没有去过雪山吧。”阿羽非常贴心的让下人送来了一系列要上山的物品,“南苗sh润温暖,雪山上寒冷g燥,很多人法的去吻她,迷蒙的眼神里看见付长瑜的脸也带了一丝绯红,这抹绯红逐渐往衣衫内部蔓延,透过缝隙,能看见莹润的肩头也染上了绯se,一小半高挺的r峰更是诱人,再往下被衣衫遮住,掩盖了内里的春se。
萧芷漓单手探了进去,感觉到她的t温也在明显升高。
萧芷漓按捺不住,与她唇舌相戏间,扯落了付长瑜的衣衫。
付长瑜直接搂住了她,两人滚成了一团。
萧芷漓的手搭在付长瑜的绵软上,才不过动手捏了捏,就被付长瑜捉住,放到唇边。付长瑜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的啃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又贪婪而珍重的在那个痕迹处吮了吮,下一瞬就直接压着她的手腕,扣在了萧芷漓的头顶。
萧芷漓轻笑了两声,无意识发出几句嘤咛。
付长瑜听着只觉得心口发痒,嗅着萧芷漓身上的淡香,松开了压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掐住了萧芷漓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让萧芷漓稳稳的坐在自己身上。
萧芷漓的手环上了付长瑜的脖子,身下的sh润越发明显,连带着付长瑜的小腹都变得sh哒哒的。
“要我。”萧芷漓呢喃着,脸颊亲昵的贴了过去。两人的皮肤一样滚烫,萧芷漓看着付长瑜红透了的耳垂,舌尖立即卷了上去。
付长瑜气息绵长的“嗯”了一声,手指探了下去,磨了磨萧芷漓的那里,借着沛润的水泽,轻轻巧巧顶了进去。
萧芷漓的手搭在付长瑜的肩上,身下紧紧的绷着,夹紧了付长瑜的手指,让她动弹不得。
“芷漓。”付长瑜在她的颈侧轻吻,刚想说让她稍微放松些,就见萧芷漓扶着付长瑜的肩,自己缓缓动了起来。
“别喊我。”萧芷漓只觉得付长瑜一开口,自己便觉得羞耻,g脆利落吻住了付长瑜的唇,堵住她想要说的话。
付长瑜自然是由她,但是身下的手指悄悄的使了个坏。
萧芷漓直接软倒在付长瑜的身上,耳边是付长瑜得逞的笑。
“小混蛋。”萧芷漓在她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撑着腰立了起来,付长瑜的手指滑出,淅淅沥沥又g出一片水渍。
“姐姐别急着走嘛,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付长瑜笑着又揽了过去,动作温柔却强y,搂着萧芷漓的腰,又拉她往下一坐。
指尖顺势又t0ng了进去,直直的抵在那处柔媚的nengr0u上。
那处是萧芷漓最为敏感的位置,每次只要付长瑜一碰那儿,自己全身就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偏偏那小混蛋还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纤细的手指飞进飞出,次次稳准狠都戳到痒处,快到顶峰之时又飞快退下去,y生生将一颗心扯在空中,随时提防自己会出现什么失态之事。
不过在她面前,什么失态的事情也都做过了就是了。
“没有……没有不管你。”萧芷漓抱着她,说话都变得破碎,“你又……又不肯让我来弄你……啊!”
萧芷漓没忍住叫出声来,趴在付长瑜身上,心跳得极快,舒爽至极。
付长瑜在她耳边闷闷的笑,握紧她无力的双手,十指相扣:“下次让你来,我保证不动。”
萧芷漓深呼x1一口气,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餍足,越发不愿动弹:“每次你都这么说。”
“还不是你每次都纵着我。”付长瑜的语气颇有几分得意,抱着萧芷漓躺了下来,解开了幻境。
萧芷漓一个眨眼间,又发觉自己和付长瑜是躺在床铺上,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个梦。
“一切的来源,都是源自于能够激发起贪yu的莲石。”付长瑜突然道,“我觉得他们千方百计让我来南苗,也许是想让我来将这一切终结掉。我要和我的母亲一样,找到它,毁掉它。”
第二日付长瑜特地去找了一趟付长琉,但没有再提和师父有关的事情。
“我该如何找到莲石?”付长瑜冷冷开口,“我知道你肯定晓得方法,母亲能够找到莲石,我应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