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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上了他A上去了

 

“呃啊啊啊——”

心神全在亲弟那些令人心肝俱颤的话上,再加上祁济出手又迅速又精准的直抵要害,祁舟猝不及防之下被自个亲弟弟用一根手指给捅了屁眼。本就不该被用作性交,从未被入侵过,娇嫩又闭塞的穴口,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疼痛让他刹那惊叫出声。

长着尖利黑色指甲的双手应激之下紧握住了祁济的肩膀,差点就用尖锐的指甲在亲弟的肩胛骨上插出好几个血窟窿。好在锋利指甲划破衣物布料的刺耳声响及时拉回他的理智,这才让祁舟在造成流血事件前堪堪扼制了本能。

可即便如此,祁济衣物被破坏后裸露出的光滑后背上,还是出现了几条明显的红痕,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呈现出一股凌虐的美感,仿若被纤细的皮鞭给抽打过一般泛肿。

若在平时,祁济早就该发难,祁舟也早就该滑跪道歉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先认错的话,等待自己的会是弟弟无情的奚落和嘲讽,一遍遍凌迟着渴望得到亲情滋润的心脏。

此时此刻当事的两人却根本无暇顾及这点。

祁济是努力的想要往应激后霎时紧绷绷的肛穴里再深入几分,探探对方的前列腺点在哪的,倒是顾不上背部的些许刺痛。

而祁舟即使直面了亲弟弟的感情,内心深受震动,可近三十年的三观养成,以及一直在心目中将祁济定位在亲人的位置上。不论道德层面还是情感,都让祁舟无法轻易接受兄弟乱伦。

不可否认,祁济的痛苦是他的疏忽造成的。

是他信错了人,致使亲爱的弟弟遭受了心理创伤,对怪物化后的他产生了欲望,为了摆脱自厌自毁的情绪还进行了自我催眠,将他从亲情朝爱情进行了错误的情感扭转。

祁舟是悔恨而深感愧疚的。

他对祁济的怜爱与心疼达到了顶峰,但也正因如此祁舟才觉得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祁济明显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且脾性也因此深受影响而阴晴不定。

祁舟不知道弟弟为了保持理智不变作怪物而做了多少努力,或许平日里对他无端的指责与驱使,是弟弟为了不达到崩溃的临界点而在宣泄情绪?

祁舟不确定,但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可能。

有这个想法在前,祁舟再回首自己之前每个日夜被对方无情施压。在生存与危机中负重前行,最终在面临生命危险时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变作了怪物后,因保有理智而时常无法定义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怪物的彷徨与自我怀疑,以及因此而来在内心延伸出对弟弟的怨恨等等。

这些负面情绪好似一下找到了合适的出口,“唰”的全从胸中倾倒了出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恨意与怨气在淡化消弭。

如果这真的是弟弟为了不变成怪物,拿他当了情绪的垃圾桶,一边自保一边被动的让他承受了压力,而不是刻意施压致使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话,祁舟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因为他看重爱护自己的家人,他愿意为自己的亲人牺牲。

如今现存的人类,为了减少怪物的数量,减缓全人类都会被外神赐福变作怪物的趋势,在一应科技发展几乎停摆的当下,心理学却乘势而起突飞猛进。

祁舟自己变成怪物的时候是生命濒危的危急时刻,他无法做到情绪管理,崩溃只消一瞬之间。他请求不到心理援助,变成怪物的现下也再不需要心理援助。

但祁济他目前还是个人类,他还有救。

真让弟弟的鸡巴操进身体,铸成大错,即使后面他冒死找来靠谱的心理专家来治疗弟弟的心病,等弟弟恢复心理健康,意识到一切都是错误的,对他的爱也是病态而不健全之时,兄弟两也再不可能当一切都未发生过。

这会是一道永远横亘在他们兄弟之间的罅隙,让他们的亲情产生难以修复的裂痕。

祁舟料想得到这样的局面,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

不论他道德还是情感上的抗拒,亦或是为了他们兄弟两的未来,他都不能和祁济发生关系,不能将错就错。

于是,祁舟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尽量在不伤害到祁济的情况下,一只手推着对方的肩膀把弟弟从怀里给推开,他努力放松应激而紧缩起来将祁济手指紧紧箍住的肛口,一只手往后捉住了祁济的手腕抬起腰来,想把对方的手指从屁眼里抽出。

祁济一看亲哥虽然被他说成了个哑巴,但原本挣扎摇摆的神色变得坚毅,就明白对方脑子里想了些什么。

怎么说呢,也不意外吧,毕竟是剧情设定里的主角,如果这么容易就被动摇了三观与原则,智脑就该判ooc了。更何况这是单人副本,npc再怎么具有智能,也还是逃不开智脑拟定的核心程序。

祁舟既然是未来要成为人类对抗怪物最强的那把尖刀,他的意志必然不是那么好动摇的。

祁济也从没想着靠话术就让对方被自己带笼子,他主要的目的就是阐述曾经发生过的事对自身角色的影响,要祁舟自行判断脑补。

有些东西自己胡侃海侃的还未必有他人自行脑补出来的可信度高。

以自身软饭硬吃蝗虫般扒着祁舟疯狂吸血,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恶毒角色来说,通过一点卑劣手段来无形之中提高对方对自己的容忍度,不像原剧情那般太快被抛弃领了盒饭,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要领盒饭怎么也得完成自己所拟定的be剧本后了。

但祁济也不会允许祁舟就这样逃掉。

开玩笑!兄弟乱伦可是他设定的be剧本中重要的一环啊!

他在祁舟抬臀将他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截的手指抽出一个指节时笑出了声,祁舟霎时一僵,动作停了下来,立马将视线凝到了祁济的身上,神色紧张又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那般小心翼翼的解释道,“阿济,我们不能做,你现在心理状态不太妙,我带你去找医生治疗好不好?我们要是现在做了,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祁济也没说话,他脸上就挂着看不出什么含义的微笑点了点头。

祁舟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他一会儿,实在难以忍受屁眼里塞了异物的感觉,还是猛地站起了身,从祁济的身上跳下了床去,拢住了自己的浴袍,整个过程没经受半点阻拦,顺利的让祁舟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祁济表现出来的疯狂,他还以为对方会抓着他缠磨半天,他都做好了哄弟弟的准备,结果他就这么轻松从弟弟怀里逃出了?

“哥哥,你果然恨我,我都跟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是选择放弃了我。”

祁济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满盘皆输面对倾家荡产的现状时,已经渡过歇斯底里不敢置信的癫狂之后的平静。

一种踏上天台后,被微凉的风轻抚着面庞好似挽留,也依然做下结束生命的决定般死气沉沉的平静。

祁舟神色霎时惊惶,猛地回头去看仍旧坐在床上的弟弟,他敏锐的感应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对方身上升腾。

祁济抬起了头,些许凌乱的黑发因他的动作向脑后滑开,彻底露出原本掩藏在阴翳下的瑰丽容颜。

在月亮透窗洒下的银辉中,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眼间是深沉的疲累和倦怠,嘴角的笑容却松快轻盈,像是行走了许久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满意的安息地。

他半坐在床上,这次的视线却没再投注在他哥的身上,而是望向了窗外,眼底像是在迎接什么似的闪烁着星光带着点期待。

祁舟听到他轻声的说:“也好吧,做人真的太累了,或许变成怪物能轻松点。”

不祥而诡异的气息在聚集,逐渐浓烈,祁舟震颤的瞳仁中已经清楚看到那些人类肉眼不可见,不可名状的力量像是春蚕的丝一般要将祁济整个包裹起来!

祁舟在这瞬间什么都来不及想了,那些他想要维护的原则和兄弟间的未来,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他像是每一次冲上去保护弟弟那般,化作一道劈下来的灰白闪电,徒手撕开即将闭合的由不可名状的力量化作的茧,带着弟弟滚落到了床底沾染着些许灰尘的地面。

在不可名状的力量如倾覆的河流不依不挠的要将两人都淹没其中时,祁舟唰的坐到了祁济的身上,脱掉了披着的浴袍,动作又急又快,扯动胸前一对粉红硬立的乳头还挺立着丰盈厚实的肥奶都乳摇般上下颤晃,带动着乳肉都晃出一阵诱人的波浪。他抬了抬臀,扶住祁济那根还硬着的鸡巴就下腰落臀,把那硬胀红润马眼透湿的鸡巴直往屁眼里怼!

“嗯!”

“唔——”

兄弟两都同时发出了说不上舒服的痛哼声,祁舟叫的更大,他的整张脸顷刻都弥漫上一层胀红,眉头紧皱,面上的神情尽是苦闷和吃痛的狰狞与扭曲,动作却一点不见和缓。

“操!死小孩不给操你就给老子变怪物是吧?!呼唔……完了,全完了!我们都将万劫不复,我们都要下到地狱被剥皮抽骨!”

不知是痛的还是反应过来后正在为自身的行为忏悔,他眼眶通红留下泪来。

可他没有就此停下动作,因为不可名状的力量还在如潮水般汹涌着朝他的弟弟袭去。当初,他就是这般被突然赋予了力量,破茧而出后他杀死了所有怪物,却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顾不上没有扩张就被破处的痛苦,以及破碎的道德自尊与混乱的三观和情感,祁舟一只手扶住弟弟的鸡巴急急的用屁股继续往下吞吃着,另一只手却搂过身下人的肩膀,将弟弟给捞进怀里呜咽着骂道,“祁济你给老子清醒点!你要真变成了怪物,老子会亲手杀了你!呜呜嗯……求你,清醒过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别这样丢下我,阿济……”

跳动的心脏“怦怦”不停的鼓噪在祁济的耳旁,即使他身高在男人里不算矮了,可在人外化的哥哥面前依旧没有优势,被男人这般强势的搂抱,他的脸都被摁进了对方深邃的胸沟里。

所以祁舟看不见,祁济原本涣散空洞的眼眸重新凝聚点寒星。

甚至在听到亲哥骂声不断又紧接着不住哀求的话语,配合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像是觉得悦耳般,祁济的嘴角还微妙的勾勒出一点愉悦的弧度呢。

祁济不是真的将情绪给逼到了临界点,而是暗自在心中默念了一段祷告文。

这段祷告文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因为这是外神的赐福,每当一名新生儿呱呱坠地都会被迫铭刻进灵魂里的诅咒。

既然有与外神造物做对抗品性高洁之士,自然也会有经受不住恐惧而屈服成为外神奴仆的柔弱羔羊,甚至还有怀抱野心连外神都敢利用的狂徒。

人类因为无法统一的思想,不是能用黑与白的单一概念便能被简单区分的物种。

而狂徒之所以是狂徒,自然是敢做他人之不敢。

他们可喜欢骚扰铭刻自灵魂中的祷告文了。

可念诵祷告文便意味着你要引发体内的诅咒,接受外神的力量。

来自外神的力量,自然携带外神令人san值狂掉的污染。

不是每个人在承接力量时都能始终保持理智不被外神的概念给扭曲怪化,不如说人很难在神那般庞大的概念下还能保持自我。

祁舟能保持自我,是他在面临生命危险时,满脑子都是他死掉之后他那弱小的弟弟该怎么办?

没了他,祁济那般娇气又漂亮,好似一捧在温室娇养着的名贵花卉,该怎么活下去呢?

虽然弟弟粘人又老爱乱发脾气,但祁舟感觉得到祁济对自己深刻入骨的依赖,好似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就是这点让祁舟总是难以放下,即使承担着来自弟弟的压力,也依旧咬着牙在坚持着。

因为他爱自己的家人,即使弟弟总是用刺耳难听的言语伤害他,可只要弟弟需要他,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他。

所以被外神力量污染的那刻,他凭借着想要保护家人的强烈意念,挨过了精神层面的污染,即使变成了怪物也依然保留了人类的意识和理智。

不能断然祁舟这样的真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特例,但也是极其稀少的例子了,至少整个剧本里再没出现法的提腰落臀,爽的只是他而自身快感寥寥的动作,祁济在大开大合也不怎么温柔之余,多少还是留意到了哥哥甬道里的爽点。

在戳到对方肠道里一块肥软所在,发现哥哥霎时反应极大的弹动了下身体,下意识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那带着抖颤的尾音,听着真是色情又性感。

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边坏心眼的挺腰快速捅捣用鸡巴一次次用力顶撞着哥哥的爽点,在不可名状的力量正逐渐在空气中消散时,直视亲哥因为快感而回过神来眉头紧蹙面色发红的英俊脸庞。

祁济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角,冲哥哥露出一抹乖软而幸福的笑甜意十足的说:“好啊,哥哥你现在就杀了我,就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这样的死法我要幸福死了!”

享受着鸡巴每一次挺进湿软滑嫩又紧致谄媚的甬道,被层层叠叠褶皱密集的肠道内壁蠕缩着推挤按摩,绞缠着不住裹含舔舐。抽拔而出时那缠绵的穴肉又绵绵密密的骤然紧箍,像是挽留似的扒拉住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引发深处强劲的吸力。将敏感的龟头马眼嗦的酸胀不已,令祁济不得不暗自咬住后槽牙,将腮帮处的咬肌都用力到轻微抽动才忍耐住狂浪般想要汹涌而出的射精欲。

爽是真的很爽啊,这来自亲哥的处子穴。

即使被自身的主人粗暴而糟乱的当做了套弄鸡巴的肉套子般使用,又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动作给捅捣得顺畅通透了许多,可依旧会在鸡巴每一次的抽拔间下意识的将侵入进来的异物紧紧夹含起来,每每都能刺激的祁济头皮发炸,全身酥麻,小腹紧绷,热汗淋漓。

他都觉得奇怪。

他不是没有性经验的人,不如说为了能保持自身最佳的表演状态,对于身体多余分泌的荷尔蒙是很有必要进行定期释放的。通常祁济会选择健身,但过度健身容易导致身材走样会让戏路受损,所以他也会定期找寻伴侣纾解。

由于步入征战星海时代的人类社会进行了一次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融合,相互之间没有了国家之分,统合成一个联邦政府管辖整个人类社会,因此对性方面早就开放。祁济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私生活的作风会损害到自身的戏路,毕竟在如今的人看来这是很寻常的事情。

因此按理说,祁济本不该像现下这般亢奋异常,像是法把手术刀当匕首一般反握,咧开冷酷的笑容眉眼间是隐忍到极限的不耐,抬手就朝斐里恩的胸口刺去,“我不想跟你继续在这耗着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听到没有?我想我的哥哥了,你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杀了你!”

祁济捅刺的很随便,他料想斐里恩这样的boss级人物,不可能被他这样的战五渣给伤到,他就是想表明自己不耐烦的态度罢了。结果下一秒手术刀前端偏长的刀片,瞬间刺破布料没入了男人的胸口,太过锋利以至于破开皮肉时都没有丝毫声响,只有白衬衫上晕开的血色痕迹昭示这一切正真实发生。

眨了眨眼眸,将眼底浮现的惊诧压下,眉头一皱,祁济刚要松手,就被斐里恩抬起的左手给握住了手腕阻止。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雪白的指尖,将他整个手掌包裹,让他被迫握住插入对方胸膛手术刀的刀柄动弹不得。

“嗯……”

斐里恩喘息了一声,他闭了闭双眼,薄红的唇因失血略微苍白,可原本苍白的面焉却染上了一抹绯红。微蹙的眉心,可见他不是不疼痛的,但好似刻意在品味这份痛苦般,他好半天才松开眉头重新睁开眼眶发红的绯色竖瞳。

“真是许久没体会过肉体被伤害的痛感了。”

被刺破了胸口鲜血直流,男人竟然还咧开一抹笑容,神色有几分怀念的说,“我以前很讨厌痛觉,这意味着我还弱小,弱小就会被伤害。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强大,却已经遗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觉。现在重新体会,我才发现,疼痛原来能让人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以人的方式存在着。”

他握住祁济的手一寸寸将手术刀从胸口往外拔,每往外拔一寸,胸口鲜红的血迹便又深一分。

这是很折磨受伤者的拔刀方式,不仅是利器被缓慢拔出的感觉疼痛难忍,还因为这样缓慢抽拔利器容易造成伤口二次受创,将创面弄大。

斐里恩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唇色越发白了几分,面焉上的红晕却渐浓,一双绯红竖瞳也愈来愈灿亮。

而祁济虽然没有被对方疯狂的行为所吓到,却也在不住挣扎:“放开我!斐里恩,我不要当你的药!”

“抱歉,或许是我的纵容,让你有了选择余地的错觉。我是在请求你帮助我进行一场自我拯救,但我的请求不容你拒绝。既然你无法做到主观上的情感转移,那么我来帮你一把吧。”

当手术刀最前端的尖利部分都被抽出了男人的胸口,斐里恩的创口处溢流出汩汩鲜血时,他说出令祁济浑身一震的话。

还容不得祁济做出任何反应,斐里恩嘴唇翕动轻声念出了祷告文。

他再一次向祂借取了力量。

这次,却不是为了强大自身或是杀戮,而是为了让面前这个姿容昳丽的瘦弱男人爱上他。

仁慈而残忍的外神啊,请响应我的愿望,让我能沐浴在对方浓烈炽热的爱意之下吧。

许是觉得他的乞求有趣,不同以往只是敷衍的力量溪流倾泻而下,整个时空霎时都在某种超模的力量下被禁锢。

祁济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分毫,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定格在震惊和愤恨上。

时间与空间的停滞,按理说他就连思维都该被凝固在这一刻,可或许他是经受住外神污染的,此刻在外神力量犹如天覆般倾倒下保持住了活跃,甚至像灵魂出窍般,以,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放在以前,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强者的内心就该坚若磐石。

可与祁济在一起后,他那颗磐石般冷硬的心上蓦地长出了一朵鲜妍娇弱的花。

每每当斐里恩精心呵护着这朵从胸口长出,柔嫩到好似一碰会折风吹就倒的花时,不经对以往孤寂的生活有了几分模糊和陌生。

不由感慨,在体会过爱情的甜美与亲情的温馨后,再想回到之前孑然一身的状态,斐里恩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多难以忍受。

他是绝不可能对祁济放手了。

巡视了一通狂人部落周遭的安保巡逻情况,清了一遍闻着人味儿聚集在根据地高墙附近的怪物,又出了趟差,去捞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陷入险境只能求助联盟的憨货们。斐里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缝制而成的深v衬衫,将胸口大片暧昧青紫的痕迹展露无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近情场得意还金屋藏娇了似的,招摇的从手下们面前路过,走进了自己相较其他屋落看起来要豪横许多的老式别墅里。

“斐里!”

刚一进门就被阵刮过来的黑白旋风给猛地往怀里一扑,斐里恩直直被对方冲撞过来的惯性给擂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抬起双手拥住了来人,斐里恩左肩胛处生长的龙翼反应迅速的伸展开来抵住了门扉,给主人提供了支撑的力量,让两人都得以站稳。

斐里恩露出温软的笑容,绯红竖瞳如粼粼春水,注视着怀中抬起头来,一下一下黏黏糊糊的吻他下颌,跟头粘人的小兽一样的漂亮男人,“我回来了阿济,你想我吗?”

男人话音刚落,祁济就感觉到对方滑溜的黑色箭头尾巴,“咻”的缠上了他攀住对方脊背的左手腕上。

自从斐里恩对他倾注的感情越来越多后,男人这点人外化的特征对他的缠绵劲儿就没断过,像是恨不得取代其主人,将溢满胸腔的热情都朝他倾泻出来似的。

“很想很想!斐里你每次有事出门,我都会忍不住思念。你知道的,我要是太久没看到你,会很不安。”

祁济说完,微眯起一双闪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眉眼间带着坏心的狡黠,又似警告般抬起手。雪白泛粉的指腹在男人肥厚丰软的右胸上游弋,最后停驻在仅仅只是隔着衣服布料被他用指尖这般撩拨了下,便把黑色的丝绸衬衫给顶出个明显激凸小点的乳头上,一用力,将其往乳肉里摁了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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