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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内S后茓/你是我的骨中骨中/闻雀专场/十年后番外

 

美国,拉斯维加斯某条街道。

一名修女身穿黑色裙服从大门内走出来。她沉静的双眼看向面前两人,轻声用英语询问来意。

闻雀对她说了几句话后,对方点头把门再次合上。

许淮忍不住问:“这是你七岁前在美国住的地方?”

他这次和闻雀来拉斯维加斯,一方面是为了参加射箭比赛,另一方面是闻雀提意想来看看这里。

“不是,我之前是被养在一寄宿家庭,这个教堂只是离我住的那户人家比较近,有时候我经常跑来这儿。”

闻雀看着教堂门口处的花色,上面有西式的花纹与图案:“有个修女姐姐很照顾我,每次我哭的难受,她都会拿圣经安慰我。”

“刚才的修女是你说的姐姐?”

“她早死了,再也找不到。”闻雀轻声的说,“我只是想让刚才的修女给我拿一本书。”

许淮刚想问是什么书,突然看见教堂大门打开,修女从里面走出来递给闻雀一本书,外皮是浅黄色的,封皮写了英文单词,但他看不懂。

修女递给他们这本书就返回教堂。

闻雀冲旁边的许淮笑道:“是圣经。淮哥下午要打比赛吧?我陪你去赛场。”

许淮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闻雀拿的书,边缘处被对方用手指攥的很紧。

靶子被箭射穿发出轻微声响,哨声和欢呼声也瞬时响起,看台上的观众们雀跃的喊起来。

许淮穿着黑色连帽衫,银色发丝从脖颈处飘下来垂到胸前。他刚想拿着弓箭转身,突然被一个体格高大的男人揽住肩膀。

对方兴奋的冲他说英语,听语气应该是夸赞他的。

还是听不懂啊……

许淮皱眉,他想让这人把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外国人体格原本就高,这肌肉手臂压的他肩膀疼死了,然而很快那只手臂就被移开。

闻雀身穿黑色休闲西装,样式很新带浅色竖条纹、内里是浅灰西装夹克搭配白衬衫,领口微微翻动。

十年时间过去,他的五官没变化,下颚线条反而更利落,极佳的骨骼笼着优质皮肉,衬得脸部线条更薄也更明显。

他的瞳孔很亮,身板也不单薄,抬起的手腕处是一只镜面感很亮的碎钻腕表。

闻雀语气冷漠的用英语与肌肉男交流,没几句对方就恍然大悟的走了。

许淮:“你说什么了?”

“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闻雀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到许淮面前,伸手委屈的拉着他的手腕,“我告诉他,我是你丈夫。”

许淮来了玩弄的小心思:“你怎么不说我是你丈夫?”

闻雀这娃娃脸的长相难以令人信服,五官甜美,身高更离谱,说出去要是自己是他老公也不会有人惊讶。

闻雀眨了眨眼,眼神紧紧盯着他:“淮哥开心的话,那我下次就这么说。”

许淮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可没意思了。他现在无论怎么和四个男人呛声,他们都说“好好好”“是是是”,骂到最后搞得是自己在欺负他们一样,小狗一样非要上来伸舌头舔他。

出国参加比赛这么多次,他还是学不会英语,一开始他想学,结果看了几页书就困的睡着,新学的单词永远停留在abandon。

他拿了第一名就和其他参赛选手合影留念,有几个外国人观众想和他拍照,都是闻雀在替他与别人交流,最后连摄影师拍照也是闻雀在帮忙指导。

帮忙找半天拍摄角度,闻雀更是自己拿了相机给许淮拍。

散场后,许淮问他:“摄影师不是帮忙拍过了吗?”

闻雀摆弄着相机:“我刚才发了几张摄影师拍的照片到群里,季游非说拍的角度不好,让我再拍几张。”

他们此时走到外面,天色渐晚,林立的建筑群逐渐被霓虹点亮,星光散落下来映衬的这个城市,笼罩着艳丽糜然的光泽。

天气不冷,许淮和闻雀并排走在人生嘈杂的街道处。

“你这次来不是要开会吗?”

“会议在后天。”闻雀从显示框看了几张照片后,转头看他,“淮哥,等会儿想去哪儿?”

“回酒店吧,我有点累。”

闻雀脸上立刻漾开笑容,伸手就攥住他的手指握的很紧。

酒店内。

许淮还躺在床上看相机显示框里的照片:“你拍的还挺可以。”

“当然啦,要给淮哥拍最好看的。”闻雀早已把内存卡里的照片发到群里了,消息滴滴响个不停,他根本不看手机屏幕,关了声音反扣着放在桌上。

闻雀起身就去抱床上的许淮,脸也凑近:“淮哥,想不想做呀?”

许淮知道他想做,但是这人每次做之前都会小心的征求自己意见。

“好啊。”他点头。

闻雀开心的笑起来,离得他很近。

唇舌的甜腻、隐晦的低哑似有若无地喘息间隙和破碎的尾音,滚热的气温逐渐上升,酥麻的痒意一点点从身体里浸染开。

许淮被他弄得很痒,低声想从闻雀怀里躲开,又被揽着肩膀,灼热呼吸喷洒在脖颈,手掌也伸到他的衣服里摸胸口乳尖。

闻雀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唇舌从脖颈间滑下,翻搅被唇舌嘬的有些红肿的乳头,水光一片:“太好看了。”

他把许淮的双腿掰开,层叠嫩红的穴肉瑟缩颤抖,呼吸喷洒间就把唇舌舔弄过去,唇瓣紧紧包裹着湿润滑腻的穴口,整张脸都埋到双腿间,舌尖也顺着穴肉往里面伸进去,逐渐舔开湿滑阴蒂,顺着甬道进去翻搅。

许淮的眼睛有些发热,觉得甬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的溅出去,舌尖往穴里插的挺狠,挤得里面的水液汹涌的往嘴里蔓延。深色的穴肉被舌头顶开又缓慢的收拢,牙齿舔弄肉唇和阴蒂、细密的嘬弄。

舌尖绷紧了用力的往穴肉深处钻过去,水液被舔弄出黏腻的声音,等进的差不多了,他用舌头反复的来回模拟性交的动作来操弄肉穴,刺激的许淮腿根都在颤抖。

他快抓不住枕头了,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折磨的他有些受不住,伸手便攥住身下闻雀的埋在腿间的头,发丝都被他拉扯了一些:“你、你别这么……”

闻雀舔的很用力,像是要把这口穴全部吃进去,渴极的旅人般吸吮着水液又全部卷进唇舌间,咕嘟咕嘟的喝起来,舌尖绷紧着像细密的蛇类往更深处钻进去,黏腻的水声啧啧的响起来。

许淮爽的背脊都在发抖,他有些受不住的想去推闻雀的脑袋,又感到对方突然攀附的唇舌转移阵地开始舔动他的性器。刺激的他大脑空白,软滑舌头卷斜着淫水包裹他的性器,连茎身也满是湿哒哒的唾液,淋漓快感涌动着在体内翻腾。

他真想一脚踹开闻雀,但对方给他口的快感实在强烈,又舍不得让人起开。

太爽了,这小子怎么给他舔的这么爽……舌头会舔会吸还会嘬动着沿敏感点挑逗,搞得他没一会儿就射到对方嘴里。

许淮仰着头轻喘出气,快感弄的他有些眼前发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突然感到双腿被抬起来,软滑的舌头猛的触及后穴褶皱,细腻的舔弄下也刺激的穴肉收缩。

他猛的一僵,伸手就想推开对方的脑袋:“你、你别舔那里……呃!”

但是已经晚了,闻雀的舌头已经伸进后穴,逐渐舔弄着内壁让激烈汹涌的快感逐渐延伸,湿滑的触感刺激的许淮浑身颤抖。他攥着闻雀发丝的手指也失了力气,腿根也打颤。

绷紧的舌尖伸进里面碾压肉壁,湿滑的唾液滋润穴口,细腻的啧啧声在空气内响起,压抑的低喘快感带来的呻吟,逐渐磋磨许淮的理智。

他有些受不住的想往后退,但又被闻雀攥住腿根,舌头更用力的舔开后穴钻进去搅弄。内心的燥热和悸动完全压磨着神经,他烧的厉害,浑身的皮肤也有些烧灼的滚烫,前面的性器挺立起来射了精。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穴口就挨上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就把后穴捅开插到底。或许是刚才的前戏做的很足,哪怕插进后穴也不会有伤口反而很顺利,激烈干到底的快感也让湿漉漉的女穴吐出高潮的水液,汩汩的顺着穴口撒在已经插到底的性器根部。

闻雀俯身就去抱着他,两人身体滚烫的热度摸着就像身上着火了一般。

许淮微睁着眼皮看他。

十年过去,闻雀成长了不少,哪怕顶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身材也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他扯开西装马甲和衬衫领口,后颈处倒有个很明显的“淮”字。这个纹身,许淮也有,只不过他的是“闻”字。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干得很激烈,一下下地撞到最深处,翻搅碾磨着甬道的快感,让许淮觉得身体每处皮肉都能感受到某样硬物跳动的青筋。他的脸都汗湿了,眼前的视线因快感而感到眩晕,穴肉被干开后连褶皱都撑到发白。

但在他受不了的时候,闻雀又会停下动作照顾他的感受。刺激的收缩、水液的润滑,性器操弄后穴把穴肉干的湿乎乎的,黏腻水液时不时从操到外翻的穴口处渗出来,肠肉稍微翻出来一点就像皮套子般紧紧箍着茎身。

许淮觉得奇怪的是闻雀这次没在做爱的时候亲自己。之前这小子可是很喜欢亲他,一边亲一边喘,还会绿茶的喊“哥哥”,连“淮”字都不叫了,直接喊哥哥。

深切抽插刺激的埋在体内的性器流出不少腺液,黏腻的拉扯在抽出的穴肉间,许淮觉得自己的腹腔都快被这根硬物顶穿了,每次都差点没把他干死,背脊也汗涔涔的有些颤抖。

肉体的撞击声和水液黏糊糊的拍打声混合着,交错在空气内,交合处也满是淫靡的白色细沫,性器每次抽出插入都挂着水液,湿哒哒的粘在青筋处又滴下来。

“舒服吗?哥哥。”闻雀眯起眼,脸蹭他的脖颈,毛茸茸的发丝也搞得许淮有些痒。

他觉得自己后颈处的纹身也烫了起来:“你不亲我?”

“我刚才舔你后面。”闻雀低喘着气,摇摆的腰胯、胸膛的汗水落进许淮眼睛里,“哥哥别亲我了。”

许淮的身体都被撞的酸麻,细密酥软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他的肩膀也被闻雀搂着,倒是没有压着他的长发。

他舔了舔唇角,觉得闻雀伺候的还挺舒服的,伸手就揽着对方的肩膀往下拉,彼此的唇瓣贴合间,身上的人怔了一下,随即唇角立刻咧开笑起来,眼神都满是惊讶和喜悦:“哥哥……”

闻雀抱紧他的肩膀接吻,舌头舔开唇瓣厮磨着发出细密声音,湿淋淋的口水很黏腻,唇舌碾磨间也是细碎的轻喘。

很热,他被闻雀亲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许淮被他紧紧抱着肩膀和手臂,只觉得下体的穴肉被性器搅弄的更收缩颤抖,抽插碾磨间一股湿滑精液射进来,连带他的小腹都细微颤抖。

闻雀抱着他亲吻,温柔的用舌头舔去眼角因快感渗出来的泪水,小心翼翼的看他:“哥哥能不能叫我的英文名?”

许淮记不住任何英文单词,听到这话条件反射的喘了一声:“什么?”

“donahue。”闻雀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话,脸蹭着他的脖颈,手指摸他后颈的纹身闻字,“叫我donahue。”

许淮说了一遍,但是发音不对,闻雀一点点教他怎么说,轻声、重复、慢动作的让他记这个单词。

许淮说了一遍,哪怕语气有点敷衍,闻雀还是很开心的亲他,又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我以前很讨厌别人喊我的英文名。”闻雀给他洗澡的时候,低声说,“这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那些人都知道我叫donahue。”

许淮躺在浴缸里,感受到闻雀在给他用浴球轻柔的擦洗身体,也清晰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第一次去闻家很开心,因为能改名字。”

“但是。”闻雀停下给他洗身体的动作,喉咙动了动,“我讨厌‘雀’这个字。”

闻雀伸出手指抚摸许淮后颈的纹身。

那时候为了给许淮纹身,他哭过求过也玩过虐待,最后好不容易按住人纹上了,纹的也不是“雀”。

他不舍得让许淮背负这个象征羞辱的字。这种恶心的人生,他自己经历就好。

闻雀低声用英文念道——

【我生来是鸟雀,死时为哑嗓的夜莺】

【我的囚笼是世界,亦是流满蛇身的伊甸园】

【亚当割出肋骨化成夏娃,低吟:“她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她的体内流着我的血,我的骨头生出养育她的器官。”】

【我们永不分离】

许淮听到他说话:“你说什么呢?”

闻雀轻微抬眼,脸颊亲昵的蹭他的脖颈,手指把玩他的银色长发:“我在说……圣经里的故事。”

“讲的什么?”

闻雀盯着他的银色长发,轻轻的吻许淮的发顶,声音嘶哑:“……一些小故事,不重要的。”

他只敢悄悄的用英文对许淮说这个故事。

第二天,闻雀先醒了。

昨晚做了一夜,许淮累的睡着了,躺在他怀里还没醒,银色长发勾连在两人身上,很痒也很滑。

闻雀亲了下他的唇瓣,起身看手机发现“许淮的四条狗”群消息999+。

他点开群聊记录,往上翻看了前面几句话就见床上的许淮醒了:“哥哥,早餐我让人送过来了,等会儿就到。”

许淮打了个哈欠,瞥见闻雀拿着手机就立刻趁对方不注意抢过来,闻雀也没抢,直接给了。

他入目看到一堆聊天记录——

孟绍安:【小麻雀发完照片怎么就消失了啊?!】

季游:【一晚上没回消息。】

唐耕雨:【已经在做了吧?】

孟绍安:【这麻雀我迟早给他煮了!!还要麻辣味!】

季游:【煮完记得分我一份。】

孟绍安:【咱们三个都有份!哎耕雨你怎么不说话?】

唐耕雨:发来两张飞机票的图片【他们回国的行程,准备下接机】

孟绍安:【不愧是唐书记,稳如什么山来着?】崇拜小狗jpg

季游:【泰山】

孟绍安:【哦对,泰山,我又学会一个词,季游你多和耕雨学学,看人家情绪多稳定!】

季游:【哦】

许淮往下翻了很多记录,发现他们聊了很多,有等他回来后怎么给他过生日,有聊想玩哪些温柔、很爽的情趣。

聊天记录末尾是几句话。

孟绍安:【你们说……上次老婆拿了季游手机改群名,这次会不会看到我们聊天的内容啊?】

一片沉默,隔了五分钟后,才有人继续发消息。

唐耕雨:【我要批项目,回聊】

季游:【做机器人,回聊】

孟绍安:【不是……你们就留我一个人啊?!老婆你要是看到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先撤了公司还有事】委屈流泪小狗jpg

许淮看完聊天记录,挑了挑眉。

哼,一群傻子。

“哥哥,我和他们不一样。”闻雀小心的坐过来,可怜委屈的搂着他的肩膀和腰,“你看我多听话。”

许淮轻揉了他的发丝:“嗯,挺听话的。”

季游很讨厌过生日。

每年的生日,本来温馨的氛围最终都会变成批斗大会。

他坐在餐桌前,耳边总是传来父母喋喋不休的话,比如上学期的月考下降了排名,这次的考试应该要做得更好之类的话。

这种话他听了太多次,到最后已经完全免疫,面无表情的看着水果蛋糕因为温度而一点点融化。

等批斗会过了,他才被允许吃蛋糕,但等吃到嘴里后,也早已失去了味道,再美味的蛋糕也变得难吃、恶心起来。

他吃完就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手指抠着嗓子把奶油全部吐出来,肠胃绞痛,有时候半夜疼的难受,也只能吃肠胃药来缓解。

从此,他就讨厌过生日,连喜欢的蛋糕也不爱吃了。

还好他父母经常外出搞科研,很少在家。

每年的生日,季游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做点作业、听听英语cd,再简单煮个面吃,便算是过生日了,蛋糕是再也没有买过。

一个人过生日也挺好。

季游盯着被邻居同学们送来的小蛋糕,抬手把它们扔进垃圾桶。

脏污的塑料袋被蛋糕奶油打湿,显得黏腻不堪、更恶心了。

他垂下眼睑,继续吃着碗里的面。

他一点都不期待过生日,更何况也没什么愿望要许。

起初,季游很少注意许淮这个人。

不爱来学校上课的校霸,班主任和同学们都对他敬而远之,这样的人他确实没什么好感。

升高二时,许淮常外出打比赛导致课程落下太多,需要有人帮忙补习,老师才安排他来给许淮补课。

都是为了升学率罢了,毕竟除去文化课外,许淮拿的几个赛奖太过优秀,让老师们也难以忽视。

季游认为这只是一场乏味的任务,便抱着不在意的心态,在某天的放学后给许淮补习。

他拿着习题正在讲解,旁边趴在桌子上的许淮突然问了一句:“班长,你每天都要这样教我吗?”

季游怔了一下,转头看他,视线撞进那双漂亮野性的眼睛,像误入了丛林般,不自觉的回应:“嗯。”

“可我看你好像不想教我,只是在应付老师的任务。”

季游被戳中心事,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没有的,我很愿意帮助同学。”

怎么可能?他这人自私自利,有这点给人讲题的时间,还不如自己做几套卷子。

“太无聊了,跟我去箭馆射箭吧。”

季游怔了一下,这才想到许淮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箭馆老板,刚想拒绝就被拉着出去了。

“走吧走吧,整天学你不累啊?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就回来!”

他被拉着去了许淮的箭馆,开始尝试着射箭。

“我跟你讲,射箭最主要的是姿势要正确。”

许淮站在他身边,很耐心的教他如何搭弓箭、正姿势,离他很近,呼吸几乎都喷在他脸侧了。

“瞄准靶心一侧,不要慌,放松就好。”

季游松开手指,弓箭离弦后,直接脱了靶。

许淮看了一眼靶子,安慰他:“没事,第一次会紧张很正常。”

季游垂下眼睑,只有他自己知道,箭身脱靶是因为许淮说话时,他的心脏漏了一拍。

玩了一下午,许淮这才想起来今天一道题都没做。

“哎,要不明天再学吧?今天太晚了。”

哪怕知道许淮带他来箭馆是故意摸鱼拖时间,季游也没拆穿,淡淡的点头:“好。”

他心里却有点期待,要是这个帮助同学的任务时间再长一点就好了。

许淮就这么经常拖着时间不学习,连带着季游给他讲题的进度也慢了不少,两人的相处时间变得多起来。

季游开始越来越在意许淮,每天放学除了教这个校霸做题以外,他还逐渐融入对方的生活。

“该起来上学了,别告诉我你今天又不想去学校。”

“要去打比赛?那等你回来和我说一声。”

“放学一起去吃饭吧,今天你应该不用去箭馆吧?”

“暑假作业没做吗?等开学来抄我的吧。”

季游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是在关心同学而已,但却忘了全班只有许淮让他超出范围的关心。

许淮外出比赛的时间很多,他不在的时候,季游就很想他。

在想他平常喜欢吃辣的,比赛地点的饭合不合他的胃口;在想许淮这么厉害,肯定会拿奖牌回来跟他炫耀,自己该送些什么礼物好。

这么一想,他就没做题的心思,想打电话给许淮又怕打扰他比赛。

要是能经常看见他就好了。

季游拿出压岁钱买了一台相机,等许淮回来后便开始给他拍照。

“班长,你那么喜欢拍照啊?”

许淮正在篮球场上打篮球,他见相机镜头对准自己,笑了一声,用手撩起球衣衣摆擦汗,紧实的腹肌露出来,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很是剔透、漂亮。

季游按快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又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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