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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

 

媚娘嫁人之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李卫去猎场跑马狩猎了。她家里有这爱好的人不多,李卫算是一个。

这日两人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打了不少猎物,都让下人给送回家去加菜了。只剩下两个人,在这草场上骑着马慢慢往回走着。

李卫看了她一眼,趁她转头不注意时,就把媚娘拦腰抱上了自己的马。

“你干嘛呀。”媚娘红着脸道,反正嫁给男人这么些年了,她也始终没搞懂这男人随时随地求欢是怎么回事。

“我能干什么?”李卫笑道:“想我家媚娘了呗。”说着,男人就把手塞进女人的猎服里摸去。

李卫把媚娘上身的小褂子掀起来戏道,“你这儿生了孩子后,好像没以前那么平了。以前算是娈童,现在勉强算是个鸡乳了。”

媚娘嗔道:“你才是娈童呢。”

李卫笑,“媚娘果然和从前不同了,以前听了这话都只扭了头不理我的,现在都会和我调笑几句了。不错,有长进。”

“好啦,我就看一眼。”李卫把小褂给她放下去道,“你上面穿好罢,小心受风着凉。我就把你下面脱了弄弄你,行吧?”

“嗯”,媚娘答应了一声,男人便把她马裤脱了,别在马鞍上,把女人两腿分着,让她平趴在马背上。

“你看,媚娘在骑马,我在骑你。”李卫戏弄她道。

媚娘只红着脸,枕在马鞍上不说话。李卫伸出手指,先在她穴里抽弄了一下,就见媚娘“嘶”了一声道:“你把那扳指忘取了,硌着我疼。”

李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猎射箭时,为防伤了手指便用了扳指,之后就忘记取下来了。

“你倒提醒了我。”李卫把扳指取下,握在手掌里,突然生出一个心思。他握着那玉扳指,就给塞进了媚娘穴里。把媚娘又惊又冰得不行,道:“夫君,这样不成的,在里面又凉又硬的,要是夫君再插进来,媚娘定会死过去的。”

“好吧,那我给你掏出来。”李卫失望道,又伸手去掏,取出来扳指后,便把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塞进去了。

媚娘刚才穴里冷得不行,这会终于插进来个火热东西,终于觉得舒爽了些。媚娘在马背上挨操,一边挨肏,一边两腿还得加紧了马腹,任媚娘平日腰腿上功夫再好,再有劲,也受不住了。

偏生李卫还在一旁道:“媚娘你平日里可不是这么夹我的,今日是不是偷懒,不想伺候夫君啊?”

媚娘只得道:“不是偷懒,是腿上实在没力了。”

李卫道:“确实,你也在马上骑了一天了。没事,夫君来帮帮你。”说着,男人就拿起了手上的马鞭,精准地在媚娘臀上抽了一鞭。李卫虽然手上收了劲,可那毕竟还是抽马的鞭子,女人臀上瞬间起了一道红痕,嘴巴也扁着哭了起来。

“好了,好啦。”李卫赶紧丢了鞭子安慰道:“我就试了一下而已,你受不了我就不打你了。”说罢,就握着媚娘的腰,在自己胯下前后移动起来。

两人就这么在马上弄了一会,等到回家时,也没再分成两骑。家里守门的小厮见了,都红脸低下头,不敢看两人。

李卫十五岁时,已经及冠了,而且这时要是别人问起他的年岁,他都会说“虚岁十六了”。

于是,李卫十六岁的某一天里,下了朝的李阁老,把他鬼鬼祟祟地叫进了书房里。

“儿啊,你知道公主最近择婿的事吧,今日你就去宫里吧,那边传了你去试婚。”

李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听了这消息倒不是很意外。最近爹娘的动静也不小,他也知道自己算是驸马的候选人之一。

李卫走在路上想着,试婚倒也没什么,一般身份高贵的女子,还都是叫身边的侍女替自己试婚的。李卫觉得,那才叫屈辱呢,公主亲自试婚的话,李卫倒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他毕竟从没见过公主的真颜,从前在宫内遇见时,也是他坐在下面,公主坐在高高的上首,脸上还带着些什么,弄得面目模模糊糊的他看不清楚。

李卫进了宫后,见以往对他紧闭的宫门,此时都对他大开着,心里涌起些奇怪的感觉。又见守门的宫侍宫女,对他脸色和煦,不像平日那般肃穆,不禁心想,自己来试婚的消息,是不是这些宫人也都知道。

当李卫被迎进公主的寝宫时,不免有些紧张。他身边有个格外有气势的侍女领着,一进了殿门,见上面的宝座旁有个影子晃动,便立马伏下身去行礼道:“李卫参见公主大人。”

可他伏着身,却不见上面的人有动静,只是旁边那个侍女实在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出了一声。

他有些疑惑,抬起头来往上看,原来那殿上宝座并未坐着公主,旁边的人影却是一个小丫头正在擦洗宝座。

李卫不免有点红了脸,没想到一进门就闹个大乌龙。

旁边那位侍女道:“公子别紧张,我们公主大人不在这殿上。公主殿下在后室等您呢,您随我来吧。”说罢,就领着李卫徐徐往后面去。

李卫见这侍女为人亲和,不禁道:“姑娘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侍女笑道:“小的名唤衔玉。”李卫于是便跟着这衔玉姑娘,慢慢在宫内走着。

等到了一扇大门处,衔玉便停下了,道:“公主就在这门后等您,奴婢就不方便跟进去了。”

李卫见衔玉退到了身后,便伸手拉开门扇,走了进去,走进几步后,回头一看,就见衔玉在门外将大门关好。

李卫这才有心思打量这内室的场景,然后便觉得此处的气氛十分暧昧。室内没有立着伺候的侍女,也没有别的声音,屋子里没点蜡烛,只在几处放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李卫打量了一会,看到好像只有那卧床的床头旁,燃了一支短短的红烛,便走了过去。走近一看,那床上果然有一个人影,撩起床帐,便见一个少女只裹着薄纱躺在里面,想来这就是公主了。

“你就是李阁老的公子李卫?”公主问道。

“正是在下。”李卫道。

“那你知道今天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公主又问。

李卫红了脸,低着头说知道。他低头沉默了一会,见公主不再说话,想着“这就要开始了?”,于是就先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不知道是床上穿着薄纱的女人太过露骨,让李卫这个正在血气方刚年纪的受不住,还是李卫实在太过紧张了。他急着脱着裤子,却不小心把裤带缠在一起解不开了。

公主见他这样,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李卫心想,他今天已经逗得两个女人发笑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么急做什么呀,又跑不了你的。”公主笑着,一边伸出双手来给他解裤带,公主的巧手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又道:“放心,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做驸马,今日都能睡到我。”

李卫见公主的笑里带点别样的意思,心里愈发羞涩,想解释点什么,又开不了口。他只好伏了身上去,抱着公主的身子亲吻。

公主身上只一层薄纱,李卫伸手便脱掉了,心中暗自庆幸。

李卫抱着公主亲了一会,便往她腿间看,他怕公主干涩,想了想,还是埋下头去。

李卫伸着舌头,轻轻舔了舔公主的阴户,见她没有不适的样子,便又伸了舌头在花蒂上打圈。李卫用舌头来回按摩舔弄着公主的花蒂,便见那阴内慢慢地聚满了水来。

他用手指拨弄着,让那淫水流出来,又把嘴唇附在上面吸吮,待到把那穴口边都沾湿了口水,他又把舌头伸进穴内戳弄。

这番弄了一会,公主便伸出手牵着他按在穴口上的手道,“李郎,你别弄了,快进来吧。”

于是李卫便伏在公主身上,撑着身子,扶着鸡巴就肏入穴内,待到东西全部进去了,就听见身下的女子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李卫轻插了几回,就听公主叫他用力,便放开来大力肏弄。公主也伸出两条胳膊来,把他紧紧抱在身上。

李卫回府时,正遇见娘亲。李夫人本想问问今日的事如何,可又害怕儿子害羞,觉得还是不提。

不过第二日,宫中就传来了陛下为公主和李阁老之子赐婚的消息。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操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肏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精,待他还要操,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肏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骚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妓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公主最近在仔细思索,把李卫那天的话来回想了想后,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衔玉啊。”公主对着侍女说,他那天说的话是:‘既然已经知道你是公主,我怎么能这样做?’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他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这样那样我了。”

衔玉心里腹诽道:“公主您在宫中待得久了,就以为所有人说话都是藏着掖着,暗有深意的。我倒觉得驸马爷没别的意思。”,一边嘴上也道:“公主,驸马爷他是尊敬您,不敢冒犯天威,这样难道不好吗?”

公主嘟嘴道:“尊敬我的人多了,又不差他一个。”然后叫衔玉附耳过来,道:“玉儿,我这里有桩要紧的事,你要妥帖地给我办好,……”

李卫今日下了值,便被同僚神神秘秘地拉进了一个酒楼。

“月明楼?”李卫问道,“咱们平日喝酒不来这么贵的地方吧。”

“哎呦,公子哥。你别担心,今天我请客。”同僚笑道。

“今儿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一毛不拔的,竟也学会请客了,跟谁学得啊。”李卫笑着逗他。

“哎呀,其实不能算是我请客。”同僚挤眉弄眼地道:“是咱们这城里有位姑娘看上你了,豪掷千金,就为了和你春宵一度,这不就找我来牵线了嘛。那姑娘有个朋友正好与我相熟。”

“你也太夸张了,就几杯酒,还千金呢?”李卫笑道,“这城里仰慕我的姑娘多得去了,你说说是哪位?”

“人家找我,不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嘛。”同僚说着,边把一块木牌扔给他道:“喏,天字号房的第一间,人姑娘就在里面等你呢。虽说咱朝比从前又民风开放些,可是有些世家的姑娘还是很重视闺誉的。”

“闺誉?”李卫仔细想了想道,“我从前那些相熟的世家女子,现在都应该已经嫁人了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哪家姑娘,是我认识但还未出嫁的。”

“是我肚子里没点墨水行了吗?我的意思不是人家还没出嫁,是人家比较注意声誉,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同僚赶忙找补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有姑娘白给你睡,你睡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李卫怀疑地看了看这位同僚,接过木牌,喝完了碗里的酒之后,才慢慢走上楼去。

待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口,李卫一手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就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件粉色的长裙。

李卫一见她,就松开了手上的剑,道:“你就是那个想睡我的女子?”

戴着面具的女人点点头。李卫笑道:“你把脸全都遮起来了,还不说话,想来是我认识的人,但不想被我知道你的身份。”

李卫说着,把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缓缓走了过去,道:“勾引我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过你这么有新意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趣,有趣。”

女人见他靠到近前,又从床上拿起一块黑缎,跟他示意。李卫见了,笑道:“你都把自己遮得这样严严实实了,居然还要我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这做起来有何趣味?”

可这女子表示一定要他蒙住眼睛,李卫只好先接受了,想着等会趁她不注意,再扯下来便是。

于是女子就把那黑布折几折,变成一条,系在了李卫眼睛上。

舞乐松了一口气,见李卫的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的了,再不用躲闪男人打量的眼神。

“但是这样一来,就得我主动啦。”公主又觉得愁人,这世上的事,怎么就没有圆圆满满的呢。

公主只好把李卫的衣服解开,露出他的胸膛和大腿,自己也把裙子撩起来,握住男人的鸡巴,就慢慢往下坐。好容易把男人的阳物吃进去了,又见李卫在那摇头晃脑道:“看你这熟练的样子,肯定不是在室的闺女了,怕不是什么风骚熟妇,拿我给你夫君戴绿帽子吧。”

舞乐听了李卫的猜测,心中只觉得好笑,在他身上摇摆的动作幅度又更大了些。

“哎哟,你轻点儿。”李卫叫道:“我家里还有三房妻妾,好几个通房呢,你要是把我坐坏了,我以后怎么办?”

舞乐听了,心中的恨意又上来了,暗想:“你玩弄起来那些妾室和通房倒是用足了手段,有功夫偏不在我身上使,冷落正妻,看我怎么教训你。”

想罢,舞乐只把腰肢款摆,肉穴里一紧一松地一下下夹他,手指又抚上他的乳头轻挑慢捻,又偏着头,嘴唇在他喉结上亲吻舔弄。

“嘶—”李卫只得发出了一声叹息,道:“你怕不是青楼女子吧。虽然我不怎么逛那边,但没想到这窑子里,也有我的爱慕者?看来我真是声名远播啊。”

舞乐只想把这男的撕了,可是这做到一半,有点不上不下的。她只好看了看床头,抓起早放在那里的鞭子,递到男人手上。

“你想让我抽你?”李卫问道,“可我又不是神仙,闭着眼睛怎么能抽到人。”说完,抬手将蒙眼的布扯下。

他抬眼仔细看向女人的下体,只见这女子是个白虎,身上还抹着白白的香膏。李卫笑着握住了鞭子,卷起来去磨蹭女人的花蒂,道,“你这癖好还挺难得的。”

“你是真想让我打你?”李卫又问。

女人点了点头。

“那好,如果你能在一炷香内丢了身子,我就好好抽你一回好不好?”李卫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道:“不许你碰别的地方,就靠下面高潮?”

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腿夹得紧紧地,让李卫卷着鞭子在她腿心磨蹭,不过一会女人就颤抖起来,抽搐着下身去了。

李卫抬手把刚高潮完的女人掰开,把她的阴户裸露出来。舞乐静静地期待着鞭子落在花心上的那一刻,好奇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可没想到下一鞭没有落在她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更准确地说,是面具上。

舞乐的面具被“啪”地劈成了两半,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李卫也道:“我的公主娘子,小的陪你玩了这么久了,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舞乐吃惊道:“你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李卫笑道:“也没有很早,大概就是刚进门的时候吧。”

“哈?”舞乐不信道:“你怎么就能从那时认出我呢?”

“因为你坐着的姿势吧,就很熟悉。”李卫道:“还有举手投足的气势,一般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还有些只有公主才会做的动作。”

舞乐泄了气,瘫坐在床上道:“那就是说,我永远也没办法扮成其他人了?”

“也不是吧。”李卫安慰,“你下次改改自己走路的姿势,还有起身和坐下的姿势,说不定就能瞒过我了。”

“哼哼”,公主憋屈道:“我不要,这实在太难啦。”

“你就不能假装认不出我是公主嘛。”舞乐撒娇道。

“当然可以了。”李卫道,“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扮成这些女的想干嘛?”

公主窝进男人怀里道:“我就想玩些刺激的。”

“说到这个。”李卫故意道:“你知道我之前发现了画梅和马夫私通的事,是怎么罚她的吗?”

“我让那马夫在身后抱着入她,然后在前面抽她鞭子,抽得那马夫一刻内泄了三回,后面还是让人给他灌了好几副壮阳药才继续下去。”李卫道,“最后那丫头穴紧得连马夫拔都拔不出来了。完事后,那丫头直说再也不敢偷人了。”

“啊”,舞乐羡慕道:“我也想这样。”

李卫抱着她笑道:“那我在后面肏你,谁来抽你鞭子啊?”

“谁都行。”舞乐羞道,“我还想被你抽奶子,还想被你打屁股,还有…”舞乐犹犹豫豫,有点不好意思但又鼓起勇气道:“我也想喝你的尿,我从来没试过,也想试试。”

“嗯。”男人应道。

“真的?”舞乐惊喜道,“你答应我啦?”

李卫抱着她的腰,又往身上凑了凑道,“真的。你以后别这样了,住在客房里门也不锁,万一有别的男人进来怎么办?”

“哼,那时没想那么多嘛,要是有别的男人进来也就算了。反正你那么坏,换个男人也好。”舞乐撅嘴道。

“你现在还这么想?”李卫笑道。

“现在当然不这么想了。”舞乐道,捧着男人的脸就献上几个香吻,道:“现在夫君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了。”

“求求你们了,不要一起来好吗?奴家单独伺候爷们,能把爷伺候好的。”春娘见寨里的大壮和二壮兄弟一起在她房里站着,有些忧心。

“我们兄弟不会一起来的,他就在这看着不行吗?”大壮问道。

“好人求求了,让他到外间坐会行嘛。奴实在没在这时候被人看过的,哥哥就依了春娘罢,春娘一定好好服侍哥哥。

春娘见兄弟二人中的弟弟终于向外走去,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被虏来这个匪寨里,做土匪公用的女人也有一年多了。

最开始她当然是如何也不依的,满心等着自己的夫君来救她。夫君确实领兵来过几回,可是剿匪在这个年间可不是容易的事,匪徒们对此地熟悉,狡兔三窟,不是那么轻易能被灭的。

而且她夫君官位不小,家风严谨,时间长了,便有土匪们传回消息,说是巡抚老爷上报家里的正妻遇到匪袭不幸身亡了,之后的事也没人追究。

沈万春,也就是春娘,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心冷起来,她知道夫家是回不去了,娘家又远在天边。

于是那晚土匪头子往她房里去的时候,她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抵死不从了。

寨主老大还有点奇怪,这娘子怎么听到这消息,还不是很顺从,只好忍着最后的耐心又问了一句,老大庆幸自己还好问了一下,原来这娘子是不愿意男人一起来,一个一个来倒是可以。

说来竟是有些可笑,春娘也是出身不错的巨贾家女儿,自认为大家闺秀的言容功德都是有的,可惜她发现自己会的那些东西,在匪寨里是毫无用处,可她又想活下去,只好在这寨里做了公用的妓女。

还好她之前是嫁过人的,对于在枕席间讨好男人的功夫还是会一些,所以虽然沦落到这匪窝里吃着粗茶淡饭,被粗鲁下贱的男人们操着,她还是能凭自己的小聪明改善下生活。

比如,她会告诉来嫖她的男人,要是把鸡巴洗干净再来的话,她夹起穴来会更卖力,要是把牙刷干净的话,她也愿意和男人亲嘴。

哪个男人操穴的时候不喜欢紧窒,不爱亲嘴的,因此常光顾她的男人们倒是习惯讲起卫生来。

只是春娘本想把这匪寨改造一番的壮志没有实现,主要原因说起来也有些丢人,因为这寨子里壮年男人有大几百号,除了自己有相好不来光顾寨妓的,也有小几百号人。

而这么大的寨子,公用的妓子自然不止她一个,这寨子里的妓女,有叫“黑牡丹”,“白牡丹”,“黄牡丹”的,只有她这个叫“黄春花”的,生意最差,每日光顾她的男人只有十几个,好在她的老客都比较稳定,所以她还能生活的下去。

春娘不受寨子里的男人欢迎,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个当然是她不接受男人一起来了。

第二个就是,她是个会识字的女人,而寨里大部分男人都不识字,所以对她其实有点惧怕,因为听说会识字的女人就会一些妖术之类的。

第三个是,老大对她很是看不上眼,那个“黄春花”的称号,就是老大为了羞辱她故意起的,因为寨里其他的姑娘,艺名都是叫什么牡丹的。

老大看不上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老大之所以能当老大,就是因为他比一般的土匪有见识,见过世面,他一见春娘,就知道这个女子出身不凡,巡抚这个官位有多少份量,他也是知道的,不像一般的傻子一样不放在眼里。

是以,老大每次在春娘面前,都忍不住有点自卑,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作为老大,当然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啦,所以他在手下面前总要表现出一副看不上春娘的样子,平日里找到机会也要想办法羞辱她。

在春娘看来,老大是个比较奇怪的人。“大概可能能当老大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吧。”春娘心想。春娘觉得,这位老大嘴上挺硬,但身体很诚实,来她房里的次数是最多的。

这日寨里的几个小头目,因为最近劫了只肥羊,正在喝酒吃肉庆祝着。

老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起春娘来:“我觉得啊,那越是大家的娘子,其实骨子里越是骚,比如咱们寨里那个春娘,当初多刚烈呢,一听她夫君不要她了,立马就张开腿愿意挨起操来。现在还愿意跟男人亲嘴,真是不要脸。”

老二说道:“哼,咱们寨里的妓女,是按接客的次数发银子的,每次咱们寨里最受欢迎的黑牡丹能拿三百钱银子,就她拿个几十钱,我都替她害臊,一个做过官家娘子的,卖起身来还不如咱们从妓馆里买来的娼妓呢。”

老三这时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她以前的事就别说了,可是自从她在咱们寨里安下心来接客后,也没有哪里不好的。我从没听她抱怨过什么不满,也没在背后有说过咱兄弟们的,在床上也是本本分分的伺候男人,没有偷奸耍滑的。”

说完老三又指着老二道:“难道你睡她的时候,她少挨你一下肏了?”

老大见平时都默默无闻,只顾做事的老三都发话了,也不再说什么,赶紧换了个话题。

而此时正在屋外和小少年玩耍的万春,也想不到,这个平时在自己身上从不说什么,只顾默默干穴的男人会在人前为自己说话。

万春之前没为巡抚大人生过孩子,可她娘家有个关系很好的弟弟,她其实也挺喜欢小孩的。但她旁边这个少年,当然也称不上是小孩了,因为已经十六岁了,身量已经长成,比她高出一肩来,只是心性还有些孩子性。

因为这个叫齐越的少年,正在用草给她编蚂蚱和青蛙玩。万春小的时候,奶娘也是给她编过这些东西玩的,但是因她是个女孩,从小家里也不让她在这种都是土的草地上玩耍太久,所以小时候还没过够瘾,其实她还很想玩泥巴踩水坑,可是这些,家里人也没让她玩过。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玩草青蛙也很开心,她按着青蛙的屁股,然后突然一下松手,青蛙就高高的弹了起来,飞得好远,万春开心极了,赶忙追着青蛙的影迹跑了过去。

齐越是个单纯的少年,只觉得这个姐姐温柔,说话又软软的,还带着一副读过书的人的气质,让他很是羡慕。

春姐姐听说他没读过书,还常常在白日房里没人的时候,在沙地上教他学几个字,还让他做了些简易的双陆象棋,教他怎么玩这些高级的“玩具”。

春娘也觉得这个弟弟不错,算是她在这匪寨里交的第一个知心朋友,虽然她和寨里的小孩都玩得不错,但她觉得自己一个成了年的女子,要和八九岁的小孩称作朋友,还是有些丢人了。

不过她马上就要发现这个知心朋友,不再“知心”了。

齐越在第一次去找妓子前,还问过寨里一个大哥哥。

大哥道:“阿越想女人了?也是,你也到了出精的年纪了哈哈。”一边又羞他,“怎么,是不是晚上做了什么春梦,早起发现床铺给弄脏了?”

齐越红着脸道:“大哥你别闹了。我要跟你说正事呢。”罢了,又扭捏作态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你吗?”然后又补充道:“这个女人比你大几岁,比你见过世面,从前还嫁过人呢?她会不会还惦记着以前的夫君呢?”

大哥听罢笑道:“你这小子,人不大,心思倒挺多的。我们这些落草为寇,整天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人,想这些情啊爱啊的,实在多余。要我说呢,对付这女人,就把她操服了就行。所谓操服,就是你说东她不敢说西。至于她心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穴里的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

齐越觉得这位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春娘第一次在房里,而不是草地上见到少年的时候,就见他鸡巴上套了两个羊眼圈,根部套了一个,龟头套了一个。

在齐越看来,因为他是个“初哥儿”,所以这两个圈儿,就是他操服春娘的利器了。

可春娘却看着少年的鸡巴呆住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两个圈儿跟着鸡巴操进自己穴里是什么后果。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拒绝少年。

因为这是少年的第一次,她害怕自己要是直接说让齐越把羊眼圈去了,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也会让两人就此生分起来,只好咬咬牙,先让少年试试,等一会再找借口让他脱下一个。

于是春娘就红着脸,叉着腿,让少年操进去了。

鸡巴进去的时候,少年是一阵舒爽。可春娘却只觉得万蚁噬心那种痒痛。

齐越在春娘穴里稍微动了几下鸡巴,就见女人穴口处流出一股水来,他之前恶补过一些知识,此时就有点惊喜又不确定道:“姐姐,我把你操高潮了?”

春娘当然不好告他说自己这是失禁了,只好点点头。齐越见此,只觉得自己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万里挑一的,操穴的天才?

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春娘怀旧调笑一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射了,此时春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脱,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龟头棱子上那个毛圈取下。春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穴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痒疼痛。

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春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根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阴户,磨蹭起来痒痒得不行。

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挺起鸡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阴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揉揉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揉搓起那里来,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揉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春娘弄得又痛又爽的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不由得满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

“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春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

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便穿好衣服走了。

春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吞下去了。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

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

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可是春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

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春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

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日晌午放饭的时候,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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