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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闫承骁最后睡去了偏院,没留在屋里头。临走前叫豆泥打来盆热水,帮着陶诺把身子擦了干净,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陶诺自知失言,好几次想叫五爷,叫出了声儿,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没了闫五爷在身侧,陶诺一晚上都没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还疼着,囫囵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却被告知五爷一早就去了大帅府了。陶诺不是滋味,早饭没高兴吃,扭头回屋睡觉去了。躺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听得院里的八哥鸟叽叽喳喳叫。一会子叫“漂亮夫人”,一会子又叫“五爷流氓”,他被叫得烦躁不已,让豆泥把八哥鸟拎远点。

豆泥和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这是要拎哪去呀?”

陶诺闷在被子里头,说:“随你。”

豆泥犯了傻,拎着鸟笼跑去找碧春说了这事。碧春也纳闷呢,平日哪天早上不是少爷叫太太起床盯着他吃完饭喝完药再走,今儿少爷醒了连早饭也没吃直接走了,就连去太太屋里瞧一眼都不曾。想来不晓得是闹了什么气,她道:“太太约莫在说气话。你先把八哥鸟送偏院,下午就说这鸟儿见不着太太不吃东西,再交给太太便是。”

分明已经听不着八哥鸟叫唤,陶诺仍然睡不着,干脆坐去桌边看话本。

碧春听豆泥说完便时刻注意屋里的动静,敲了敲门:“太太,您起了么?”

“起了。”陶诺说。

碧春端着粥和小菜进来。陶诺夜里没怎么睡,这会子也没胃口,舀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这可了不得!往常太太最爱吃了,便是吃的撑了,碗中也绝不会浪费,所以少爷每回都得紧巴巴盯着,生怕太太撑坏肚子,现下竟是连饭都不吃了。碧春心里担心,面儿上莞尔一笑,边布菜边说:“咱少爷想着等太太醒了和太太一道吃早饭,可二少爷那头今儿早临时有急事,少爷不得已先走了。他说太太您身子不好,特意叮嘱我和豆泥要盯着太太您喝上一碗暖暖胃呢。”

原是临时有事……不对,跟小爷解释这作甚!陶诺看了眼碧春,乖乖捧起碗继续喝。

吃完早饭喝完药,碧春手脚麻利收拾碗碟,“说来昨儿少爷突然要宿在偏院,偏院好些日子没住,豆泥忙活一晚上给少爷收拾屋子,今儿早还跟我说他因着这事起晚了。”

陶诺顿觉奇怪,犹豫着问:“你没住么?”

“哎哟,太太这叫什么话!”碧春惊讶,“我和碧桃她们住一屋呢。再说少爷是男人,我哪能和少爷住一起,若是以后出嫁岂不是要被夫家公婆戳脊梁骨?”

啊?陶诺瞪大眼,“可是,你难道不是五爷的……”

碧春这下明白了,感情少爷太太吵架,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估摸着是太太瞧见过她那只玉镯,胡思乱想惹少爷生气了!她哭笑不得,解释道:“说来不怕太太您笑话,我十岁被卖进闫府,起初是伺候大小姐的。后来少爷到了十五岁,院里还没个主事的丫头,大夫人和二夫人便安排了我进了少爷院子。”

果然是两位夫人安排的。陶诺想。

碧春笑了,“少爷八成猜到二位夫人的用意,从未叫我贴身伺候过他,向来是豆泥在伺候少爷的饮食起居。也是您来了院儿里,不然我连这里屋都进不来。您千万别折煞我,我还等着过两年请您和少爷替我觅桩婚事呢!”她晓得该说什么,对少爷有意如何无意如何,少爷又不欢喜她,总归是不可能的事,不如挑拣着说的轻快些,免得太太多心。

陶诺听着她的笑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碧春瞧他这模样便晓得自己猜中了,笑得更开怀了,小声问:“太太因着这事儿和少爷闹脾气呢?”

“……不是!”陶诺羞赧地说。得怨五爷自个儿没说清楚,他哪里晓得碧春这些事儿。

太太这会子的表情比方才生动多了,一点心思也藏不住,脸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碧春现在晓得少爷为何总是喜欢逗太太趣儿了,甭说是少爷,她瞧了也喜欢,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太太,碧春准得捏上一把,瞧瞧是哪家下凡的小仙子。

她闷笑几声,端着碗碟出去前说待会儿叫豆泥把八哥鸟送回来。

陶诺把话本罩在脸上,应道:“好。”

往常是陶诺生气,闫五爷想方设法地哄。现下闫承骁真的动了怒,陶诺不晓得怎么办了。

起初他琢磨着每隔几日五爷就要摸他,若是五爷再回来,他就乖乖给人道个歉。谁成想别说是摸他了,闫承骁这几天早出晚归,每晚回来后直接睡偏院里头,陶诺人影也见不着。

陶诺睡了几日冷床,每晚外头院里有动静就黑灯瞎火摸到门边,听到闫承骁跟豆泥说今儿还是宿在偏院,逐渐暴躁。等闫承骁去了偏院,垫着脚回床,气得把闫承骁那个枕头扔到地上去!

过了一会子,又老老实实捡回来,拍干净灰,把枕头抱在怀里试图入眠。

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爷没做错!柳昕是你姨太太,小爷又不是,反正小爷孤家寡人一个,改明儿小爷就收拾东西跑路把里屋让出来,您自个儿睡去吧!爱叫谁陪着睡就叫谁,爱肏谁就肏谁,小爷才不在乎呢!

这么想着,陶诺气冲冲地入了睡。

一觉醒来又改了主意,觉着是他惹五爷生气的,怎么着也得先把五爷哄好了,再考虑往出跑的事儿。

眼瞧少爷和太太还置着气,碧春和豆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说他们晓得闫承骁最近在做什么,但好歹也跟太太通个气儿不是?太太都把自个儿锁在屋里头两天了!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今儿等闫承骁回来以后就得跟少爷说太太不吃不喝两天了。既然太太不愿意见少爷,不如把这事儿往重了说,叫少爷担心去。

闫承骁这些日子跑进跑出也累了,他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去找自家太太说清,谁晓得回来就听碧春和豆泥两人轮流在自个儿面前说狐狸精快累垮了,登时三魂吓飞气魄,着急忙慌跑进里屋。

“昕儿!”

屋里头灯光昏暗。八哥鸟突兀挂在床头,绛朱色的被褥拱着身形,自家太太连人带脸闷进被窝里,把自个儿捂得严实,就顶上留了条缝。

闫承骁坐到床边,拍了拍褥子,“昕儿?睡着了么?”

被褥抖了抖,陶诺没吱声。

闫承骁只当他还有怨气,咬牙切齿说:“小讨债鬼,老子白疼你这么久,这么多天没见你来说句好话!”自家太太没动静,他叹了口气,“有没有哪不舒服的?豆泥碧春说你这几日身子难受?”

话音未落要起身,被褥里头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裳。狐狸精手臂光溜溜的。闫承骁这才注意到他平日里穿着睡觉的小褂摆在枕头旁边。他反抓住陶诺的手,手心带着不正常的湿热,闫承骁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怎么还发烧了!你个小狐狸精,置气便置气,作甚糟践自个儿身子,你要气死老子啊!给老子回褥子里窝好,老子这就给你叫大夫去!”

“等等,五爷……”

“等个屁!你别瞎胡闹!”

“闻殊——”

闫承骁倏地滞住脚步。他不欢喜大娘取的字,所以就是二位妈妈也很少用这个表字叫他,可这两个字从自家太太嘴巴里叫出来,落进他耳朵里像是带着妩媚的勾儿,诱的他云里雾里不知天地为何物。再一琢磨,狐狸精这声儿不对啊!怎么听着不像是发烧,到像是骚浪的样儿。

悬在床榻旁的八哥鸟听着这声“闻殊”,喳喳在鸟笼里头蹦跶两下,叫道:“好先生,消消气!好先生,消消气!”

骤不及防一声“好先生”叫得闫五爷目瞪口呆。八哥鸟叫个没停,一口一个好先生。

狐狸精叫他先生了?

多稀罕,他家太太叫他先生啦!

闫承骁给叫的魂儿都没了,舔着脸上床,傻笑道:“原是我错怪夫人了,该打。夫人这是给爷们儿准备惊喜呢?不过这该夫人亲口说才是嘛!”

狐狸精把被褥几个角压得严实,闫承骁拽半天没拽出个空钻进去,纳闷地叫:“昕儿?”

陶诺不为所动。

闫承骁总算砸吧出不对劲儿来了,他摸索到个被角,用力一扯——

“唔!”

被褥底下,狐狸精未着寸缕,蜷缩着窝在角落,白嫩如瓷器般的身子染了层潮红。他是热急了,身子浸着薄汗,往日精明的眼眸这会子融化成一滩水,迷离地看着闫承骁,嘴巴给他咬出潮湿的齿痕,腰上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摆动着。闫承骁定睛一看,好嘛,他家太太的肉花儿这会子正吃着角先生呢!

几日没见着陶诺,闫承骁早憋得不行了,偏生这狐狸精摆出这副妖精样儿勾引他,藏在裤裆里头的鸡巴顿时就硬了。他脱了碍事的衣裳,掰住陶诺的双腿张开,眼睁睁看肏进小逼的粗棍又挤进去一些,“哎哟,这几日看来是饿着夫人了。”

陶诺眼底绯红,任由闫承骁压着腿,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他,委屈撇嘴。

他晓得闫五爷想要肏他这肉花儿,但陶诺实在害怕。甭说是发泄,往日便是洗澡都要避开这地方不敢乱摸,也就是进了闫府以后被五爷玩透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给五爷肏,五爷的鸟儿太大了!实在是没法子,陶诺这两日才想到用角先生给自个儿做扩张。每晚把角先生塞进小逼里个把时辰,想让小逼适应这根物件。若是连这也适应不了,五爷的玩意绝对会把小逼肏坏的!

哪里晓得今儿个五爷回来以后一反常态没回偏院住,叫五爷抓了个正着。陶诺欲哭无泪,反正也被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老实巴交敞着两条腿,睫毛颤得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手握住自个儿翘的老高的小鸟,一手伸到逼穴口,角先生被自个儿的汁水浸得滑溜溜的,捏了好几下才捏住,轻轻将它拽拉出来。

“哼呃……”填塞满的逼穴一下子没了吃的,张着逼口急剧收缩,汁水儿淌湿底下的褥子。小逼这会子松软,可插进两根手指还是有些困难,陶诺不敢深入,只能浅浅插在逼口,用指尖撑开小逼,“五爷,您肏我吧。”

……操他大爷的,这他妈柳下惠来了都忍不了!

闫承骁沉着脸,把他手指扯出来,拿起角先生重重打在肉花儿上头,“骚狐狸,你他妈欠肏是不是?”

“啊——”怎么能拿那玩意打小逼呀!

“啪!”又是毫不客气的一下。陶诺恼了,蹬腿儿叫喊,“疼,好疼啊!”

看上去打得重,实际上闫承骁用点巧力,用它雕着落花游鱼图的柱身扇打小逼。肉花儿给扇得嫣红,张着肉缝着实可怜,若不是小逼里头汁水充沛往外淌,闫承骁都要被口是心非的太太骗了去。他扇在小逼上头,用柱身磨逼穴,乐道:“只是疼么?”

角先生凹凸起伏的柱身蹭着逼穴,方才尝过这玩意没能尽兴的小逼勾出淫虫,在小逼里头啃噬撕咬,穴肉阵阵缴紧,挤出一股又一股汁儿。外头扇得疼,里头又缺个玩意止痒,陶诺被玩得受不了了,哭叫道:“王八蛋,小爷不要了!”

闫承骁瞪眼,扔掉角先生,手掌按在肿起来的肉花儿上头揉捏,“不成,哪有临时反悔的道理,老子今儿非肏你不可!”

说罢翻身下床去拿藏在抽屉里的精油。陶诺擦干眼泪就看到五爷拧开手里头的那罐玩意,玉兰花的味道芬芳四溢,丝丝幽香萦绕在屋内,缠绕在二人之间。陶诺闻见这馥郁芳香,脑袋里似乎忘了肉花儿还在肿痛,他记得之前自个儿有在抽屉里见着这玩意,但不晓得是什么用处。

正想着,闫承骁已挖了一大块,抹在他肿胀的肉花儿上。

好凉!陶诺回魂大半,腿根无意识并拢。闫承骁重新掰开他双腿,怕之后弄疼他,又挖了块,指头拨开肉花儿。小逼不久前不晓得含了角先生多久,是饿着的时候,很容易插进一根手指,逼穴里湿软绵滑,进来就淌着汁水颤巍巍咬住五爷的指头。闫五爷拇指按住小逼,曲起指头在小逼里头剐蹭着嫩肉,寻摸半晌找到那块儿能叫狐狸精升仙的软肉,恶劣地故意用指甲扣弄。

“呃——”

这会子的陶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两条腿欢愉撑直又痛苦合拢,脚背崩成条直线,寒凉的精油温化开,混合着汁水淌得满下身都是,充满玉兰花香的气息渐渐甜腻起来。闫承骁压住他的腿,轻易借助化开的精油往小逼里又插了根指头。

他家太太出奇的嫩,两根手指都插得费劲。闫承骁额头渗汗,指头学着抽插,不时张开撑起逼穴,俯身含住狐狸精粉嫩透亮的奶头。陶诺短促尖叫一声,捂住脸不敢看五爷。他分明是男人,没有女人那样饱满的乳肉,不晓得五爷怎么就这么欢喜吃它!

过了一会子,小逼里不适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近乎折磨的酸痒。陶诺无措地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这阵酸痒从小逼沿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带到他脑袋里头,搅得他心思一团乱麻。小逼泥泞成灾,他能听到五爷手指插进里头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的奶头被五爷含在嘴里吃,另一边却空落落没人管,陶诺哼哼的叫,自个儿握住那点微乎其微的乳肉痴迷掐弄。

“难受,呜。”

闫承骁当他咬疼了呢,忙不迭松了嘴,就见另侧的奶子已经被狐狸精自己掐的泛红,挺起胸口把他方才吐出来的奶子送到五爷嘴边,“快、快些,好难受的。”

乖乖个爷爷的,当真是狐狸精发骚了吧?闫承骁叼住他的奶子狠咬一口,抽出手指,聚拢成掌朝肉花儿扇去,“就晓得勾引你爷们儿!”

“啊啊啊——!!!”滋滋流水的小鸡巴忍到极致,叫五爷一掌扇下去,精水登时倾泻而出。

闫五爷呆了,傻不愣登看着自个儿手掌,难以置信。狐狸精这是被他扇到高潮了?

好容易缓过来的陶诺抹了把嘴边的浓精,愣了一会子,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登时哭出声。丢人,太丢人了!

闫承骁瞧见陶诺声泪俱下,哎哟一声去吻他眼角,心疼道:“好夫人,不哭不哭,这是小鸡巴觉着舒服呢!”

“没有。”陶诺哭得打嗝,拒不承认,“什么也不曾发生。”

自家太太自然说啥是啥。闫承骁刚准备附和着哄,就听陶诺难耐地叫他,手心伸到下面,指腹揉搓起尚且没能完全闭合的小逼,软哝哝地说:“还要……”

小鸡巴还抖个没停哩!闫承骁看得眼馋,在他布满情欲的脸上咬下印子,握住鸡巴用龟头去蹭被狐狸精自个儿揉开的小逼,没说话呢,悬在床头的八哥鸟突然出声:“好夫人,消消气!”

自个儿发骚的模样被这畜生瞧个干净,陶诺想停下动作,可是一张一合的逼口咬住他的指腹,里头更是汁水泛滥,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才好。他好像被撕成两半,一半羞臊地想躲起来,一半又骚浪个没边儿,和平时五爷摸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陶诺手里揉捏着奶子和小逼,蓄着泪花的眸子眼巴巴看向五爷,“快把它呜嗯、送出去呀。”

用来训练打算拿去哄五爷的八哥鸟,被五爷本人不留情面连鸟带笼丢到外头守着的豆泥怀里,“躲远点去。”

豆泥福至心灵,吭哧哧拎着鸟笼跑远。

狐狸精软绵绵的呻吟声闫承骁在门前都能听见。他立刻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上,就瞧见他家太太松开印满指痕的奶子,两根手指撑开逼口,拿着角先生就要往里头肏。

“老子在这,你要它作甚!”闫五爷抢下那根糟心玩意,把它丢到床角去。

这会子的小逼已经彻底融化,艳色媚肉蠕动着绞出淫汁。陶诺身上裹着浓郁的玉兰花香,身子浪荡地对着闫承骁绽开,似乎觉着不满足,双腿自个儿曲到胸前,眼前雾气满盈,如饥似渴望向闫承骁那根高高翘着的大鸟,“五爷,那您快…嗯…快些啊。”

闫承骁咽口口水,鸡巴蹭着被撑开的小逼口。陶诺欲火焚身,但还是感觉到那只大鸟的热度传到指尖,他抽出手指,老实掰住腿弯。闫五爷在小逼外头磨了几下,握住顶端一点点顶进去。

那鸟大得很,顶端比柱身更大,瞧着跟个大鸡蛋似的。小逼哪里吃得下,不过吞了一半陶诺就清醒过来,哽咽地说小逼撕裂了。

闫五爷给他吓着了,赶紧伸手摸。一摸,撕裂个屁,小逼上头糊着一层晶亮滑腻的淫汁,全是他家太太刚淌出来的!他没再惯着,等顶端进去以后便猛一挺身。

粗长的鸡巴插到连角先生都不曾进过的深处,陶诺只觉得自个儿被这粗鸡巴肏得劈成两半,无法呼吸,声儿也叫不出来。狐狸精的小逼是天生就该挨男人肏的,人没缓过神儿,嫩逼已然开始不知廉耻地吸吮鸡巴。逼穴甬道里的嫩肉层叠,不受控收缩时和一张张小嘴儿没任何区别,闫承骁爽得头皮发麻,骂了句骚狐狸,压住陶诺的腿挺腰肏弄。

“呃……”被鸡巴肏得失神,又被鸡巴肏得回了神。陶诺终于找着自个儿的声音,气若游丝地说撑破了,又呜呜咽咽地说舒服。

今儿个的狐狸精着实过分热情。闫承骁受宠若惊,架起他一条腿托住他的腰,跪在床榻间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小逼里,然后卖力地整根肏进去!这一下直接碾过甬道凸起的软肉,陶诺脑袋空白一瞬,身子里热烫磨人的痒意被肏得沉寂下去,很快又升了起来,他眼泪淌个不停,两只手胡乱挥舞着抱住闫承骁要他再肏快些。

还嫌弃上了,这等个劳什子!自是狐狸精要求的,闫承骁不装了,掐住狐狸精的肉屁股大开大合肏起来。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浑身劲儿没处使,便全用在这档子事上。他肏得深,巴不得连子孙袋一起肏进自家太太的小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拍打在肉花儿上头,狐狸精的逼穴快被肏烂了,大叫着疼,自个儿抬起腰跟着五爷的肏干扭摆,试图再吞进去些,骚的没边儿了。

闫承骁两眼通红,抬手对着狐狸精的肉屁股就是一掌,打得泛起肉浪,小逼涌出一股股汁儿,尽数浇在粗鸡巴上。

真他妈的是个名器,鸡巴给夹得快守不住精关了!闫五爷喘着粗气,啪啪又是几下,打的狐狸精肉屁股上头全是掌印,陶诺小逼被快速肏干,精油混着淫汁水液四溅,想蹬腿都没这力气,“不许、呃啊——再打了呜……”

闫五爷两手抓住肉屁股揉面团似的揉捏,敷衍道:“成,不打。”说着再扇一掌。

无赖!陶诺睁大盈满水汽儿的眼睛瞪他。五爷在岭山练出的好身子因为兴奋蒙了层热汗,眼神温柔似水,几乎将他眼里的陶诺盛在一汪情欲上,饱满的唇形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热息。陶诺双目迷离,伸出舌尖儿凑过去舔了下五爷的嘴角。

小舌没能收得回来,被闫五爷偏头含在嘴里如狼似虎地咬吮。五爷吻得凶,粗鸡巴肏得也凶,陶诺恍惚间只觉着自个儿被钉在大鸟上了,一呼一吸间全是五爷的气息,小逼里被五爷的粗鸡巴肏翻了天,身子深处还是叫嚣着不够。

肏小逼怎么会这么舒服啊。陶诺含着五爷伸进嘴巴里的大舌头吮着津液,迷迷糊糊地想。

逼穴咬得愈发紧致,架在肩上的腿也绷直。闫承骁晓得狐狸精快去了,收回舌头,在恋恋不舍追出来的小舌上舔了下,箍住狐狸精的细腰找准狐狸精的软肉凶猛地肏干。狐狸精浪叫一声,小鸡巴一抖一抖射出稀薄的精水。

精水射得到处都是,闫五爷一点不给陶诺休息的机会,急喘着用粗鸡巴捅开因高潮而咬紧的穴肉,数十次下,陶诺险些被肏得窒息,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濒死的天鹅般脖颈仰起个漂亮的弧度,眼泪几乎淌干,“烂、肏烂了呜,小逼真的烂掉了啊啊呃……”

逼穴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汁儿,被粗鸡巴堵在身子里淌不出来,肚子快撑破了。陶诺小死一回,又感觉到肚子里头射进数股温热的东西——五爷射到他小逼里头了!

“不要嗬呜呜——!”陶诺惊恐地夹紧小逼,“出去呜呜呃……”

闫承骁揉他的肉花儿,咬牙道:“晚了,你爷们儿已经射进去了。”

陶诺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精力都放在了自个儿的小逼和被小逼吃的粗鸡巴上,再抽不出精力去注意旁的。精水灌了一肚子都是,闫承骁亲他哭得水红的眼睛,慢慢拔出鸡巴,精水淫汁顺着未合拢的肿逼流出来。

狐狸精被肏得没了生气,满是淫乱的味道。闫五爷的鸡巴立刻又起了反应,他看了看只晓得张着嘴巴勉强呼吸的陶诺,默念着清心咒下床,打算叫豆泥去准备热水给自家太太擦擦身子,没走两步,就听床榻传来一声响。

陶诺跪趴在湿漉漉的被褥里,脸贴着枕头,红痕遍布的肉屁股却翘在半空,指头插进软嫩的肿逼里,把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娇哼道:“还是难受,五爷。”

这是怎么个意思?

闫承骁总算觉着他家太太不对劲儿了,这哪里是发骚,这是吃了催情药了!但夫人啥也没吃啊?等等,这般说来以白松逸的得性……那罐玉兰香精油?!要死了,他给狐狸精用了大半罐呢!

“五爷。”即便盛满五爷的精水,身子里头依旧空虚,指头平复不了逼穴翻腾的欲火。陶诺被折磨疯了,不管不顾用指头胡乱插穴,搅动灌满里头的精水,软哼地叫他。

要死咯。闫五爷心虚又兴奋,干脆脱了刚披上不久的外襟回到床榻,噗呲肏进狐狸精软烂的小逼里。总之先帮他太太缓过来再说。

“呃啊……”粗鸡巴回到逼穴里头,烫得陶诺身子抖了下,汁儿汩汩往外冒。小逼深处的淫虫再度苏醒,陶诺攥紧被褥,腰肢自动自觉往下压,肉屁股高高拱起,“要深呃、一点。”

狐狸精在闫府养了几个月仍旧瘦削,倒是把屁股补的和白面团似的软嫩,手感极好。自家太太天生媚骨,后背肩胛骨美得如同在天上婀娜多姿的蝶儿,被闫承骁生生抓住翅尾拖到身下,淫艳骚浪地摇动身姿。闫五爷口干舌燥,揉开屁股潮湿的肉缝,把剩下半截鸡巴全插进小逼,皱了皱眉,“怎么还这么紧?”都肏过一回了!

陶诺头晕眼花,听着五爷嫌他紧作势要拔出大鸟,收紧逼穴夹住粗鸡巴,楚楚可怜地说:“不、不许拔出去,大鸟是我的呃唔……”

闫五爷差点给夹得精关失守。他朝狐狸精软绵的肉屁股上扇了一掌,眼睛充血地盯着掌下翻飞的淫靡肉浪,掰开臀肉纵身一挺直捣黄龙,“不出去,老子巴不得死在你这小逼里!”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五爷的大鸟进得更深,肚子被填得满满当当,大半身子匍匐在褥子里,胀挺的奶头磨到被褥,叫陶诺爽得口水也兜不住。狐狸精被肏成了竹厢院的妓子,熟练乖巧地用逼穴吞吐粗鸡巴,瘫软在旁的手不自觉探到身子底下去。闫五爷眼疾手快俯身去抓,好嘛,这是嫌肏得不够,摸自个儿的小鸡巴呢!

“嘛呢夫人?”狐狸精两只手腕被他反叠在一起压在腰上,闫承骁喘口粗气,反手把碍事的头发撩上去,乐呵地问。

奶头陷进褥子,陶诺情热高涨,声音软成汁水,带着哭腔答:“想去、要去了呜……”

闫五爷理智全无,抱着狐狸精的肉屁股狠肏。嫩逼肏成骚乱的艳红色,抽出时挂着粘滑的银丝,粗鸡巴泡在汁儿里,快速肏开小逼里每寸骚肉,每下都准确无误肏在软肉上,力道大的每回抽出都能带出穴口的一丝媚肉。

狐狸精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小逼嘬得愈来愈紧,闫五爷长臂一捞掐住狐狸精的奶子,指甲搔刮过奶头,小逼骤然挛缩,小鸡巴射出精水,逼里汩汩淫汁不断潮喷,狐狸精像是被他干坏了,只晓得张着嘴巴啊啊地叫。闫承骁顶着高潮未歇的肉屁股凶狠地肏了十几下,把精水灌进狐狸精的肚子里头。

逼穴舒服得抖个不停,好半天还在痉挛着吸吮他的粗鸡巴。闫五爷轻柔地吻着自家太太起伏的蝴蝶骨,“心肝儿,难受不?”

难受,小逼火辣辣的肿痛。陶诺不晓得自个儿是怎么回事,竟不知廉耻缠着五爷要了两次,精水堵的肚子都撑起来了!他偏过头伸出软舌,娇嗔的哼哼。闫五爷从令如流,吃着他的舌尖儿轻吮。

舌头交缠嬉戏,亲的水声啧啧。不过一会子,逼穴里头热潮反扑,陶诺嗓眼痛吟着,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肉穴里的逼肉活跃起来。他晓得小逼已经受不住了,可里头实在是瘙痒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要把他烫化了。

闫承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然而自家太太的小鸡巴再度硬了,逼穴歇过一阵,再度分泌起湿滑的淫汁儿。总归等狐狸精清醒以后肯定要骂他,不如趁机再吃口。闫五爷胆大包天,长臂腰侧伸到前头,掌心托住狐狸精的胸口把人抱起身!

“呜——”

陶诺任由闫五爷肆意摆弄,他整个身子坐在五爷的粗鸡巴上头,仰头靠在五爷胸膛,失神地看着鸳鸯床帏。他被肏得半点力气也无,若不是五爷的大鸟和手臂,他能直接栽倒进被褥。偏生如此姿势,逼穴死死绞住五爷的大鸟,最好能把他身子里的淫虫肏坏。

狐狸精得着趣就开始浪荡地坐着粗鸡巴自个儿晃动。闫承骁咬住狐狸精白皙的脖颈,手里大力蹂躏两只被玩得不成样的奶头,鸡巴给狐狸精的逼穴吃得硬了,把人锁在怀中发疯似的肏干。软绵娇憨的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狐狸精的肉花儿嫣红外翻,小逼却还不知疲倦地吞吐吮吸着粗鸡巴,简直要把他吸干了!

闫五爷掐住狐狸精两团乳肉,奶头几乎快叫他揉破了皮,身下换了个角度,粗鸡巴阴差阳错肏干进入未曾去过的甬道,将身子尽头的软肉肏进个凹槽。

“不、啊啊呃……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又要、去了啊啊啊——!!!”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你他妈还有胞宫呢?”闫五爷惊喜欲狂,鸡巴不断肏干起那块凹槽,叼住狐狸精的后颈哄,“听话,打开让爷们儿进去。”

身子深处不晓得什么玩意被如此对待,顶得陶诺几近干呕,薄薄的肚皮被肏出粗鸡巴的形状。陶诺心惊肉跳捂住肚皮,想把五爷的大鸟推出去,生怕被肏穿了。闫承骁听不着陶诺的回话,晓得他是被干迷糊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揉搓起外翻的肉花儿,陶诺惊叫着潮喷,闫五爷趁机把鸡巴捅进打开腔口喷水的胞宫。

妈的,妈的!这里头真他妈的爽!

胞宫肉壁湿润光滑,里头淫汁充沛,肉口不是用作情事的地儿却被强行肏开,咬着狰狞丑陋的鸡巴。闫五爷心底爽得破口大骂,肏干的动作一点不含糊,反手按住哭叫着挣扎的狐狸精,肏起这一口胞宫。

他抽出时几乎要把箍在鸡巴上的那玩意也拖下来,陌生强烈的撕扯感成了激发淫欲最好的利器,陶诺不晓得什么时候又射过一回,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逼穴深处的东西被肏得酸胀发麻,痉挛不止,淫汁喷的停不下来,陶诺连叫的力气也没了,舌尖儿吐在嘴边,不知今夕何夕。

闫承骁爱惨了他这般被肏狠的样儿,吃着他的小舌帮他渡气,鸡巴却回回破开宫口直抵肉壁,小胞宫给肏成粗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咬合着破腔而入的鸡巴,他几乎能听见宫腔被肏得啪啪作响的软烂声,成了兜不住汁水的烂玩意。闫五爷吻在陶诺耳侧猛肏数下,抵在宫腔深处将精水灌进去。

狐狸精的身子颤抖着绷直,很快彻底瘫软下来,没了半点动静。

完了。他家太太给自个儿肏晕过去了。

闫承骁心头一跳,小心翼翼把人放回床榻,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狐狸精的逼穴真的给他肏烂了,红肿一圈,肉花儿肿得根本合不上,里头的逼穴翕张着吐出精水淫汁。

“哎哟。”可心疼死他了!闫承骁忙去叫豆泥取消肿药来。

屋子开了条小缝,淫靡的气味顺着小缝飘出来。豆泥眼观鼻鼻观心,红着脸把消肿药递给少爷。

闫承骁回到床上。昏迷中的狐狸精似乎又一次被情潮裹挟,自个儿用指头扣弄肿痛软烂的逼穴。

“嗯……不够……”

闫承骁不敢再肏了,再肏若是真的坏了,他家太太非闹脾气不可!他把手指插进小逼里头,带着自家太太细白的指头去肏弄那处软肉,肏得狐狸精一抖一抖地喷出汁水,让豆泥去备盆冷水。狐狸精但凡热潮上头,闫承骁便赶紧拧干冷毛巾帮夫人下火,一直伺候到外头天明,催情精油的药效才算是缓了过来。

闫承骁帮陶诺上了消肿药,数数时间也来不及睡了,干脆起了床,去偏院沐浴净身,换了衣服跟二哥一起去大帅府。他已经想好怎么哄自家太太消气,路上还带了桂香斋刚蒸制出的桃花酥,捂在披风里尚且带着热气儿,谁想到回来以后里屋空空如也。

闫承骁顿时一惊,只当是陶诺醒了以后负气跑了,当即警铃大作。瞧见碧春愁眉苦脸拎着八哥鸟的鸟笼不晓得该如何安置,叫住她道:“昕儿呢?”

“少爷回来啦。”碧春解释道,“听说蒲宁少爷家里头来了人,二夫人担忧大小姐动着胎气让在院里歇着,叫太太去陪陪大小姐。”

哪怕是蒲宁的亲舅舅和六弟也不能随便进闫之芝的院子。身边的丫头去请蒲宁赶紧回来,闫之芝日里疲乏,不想应付他们,于是闫老爷便和二位夫人一道出面迎了亲家。

陶诺身上乏力,下半身子酸软,小逼更是肿胀得不堪入目。他今儿醒来急迫去检查小逼是不是给五爷肏坏了,摸着蔫哒哒的肉花儿和红肿的小逼,臊得埋回被褥,二妈妈院里的翠喜来叫他去陪闫之芝才磨磨蹭蹭爬起来。他动作小心,下床时也险些栽倒——

——都怪五爷,怎么肏得这般厉害!

气话是这么说,可陶诺也怨不着人闫五爷。分明是他把自个儿的小逼凑过去给五爷肏的,不晓得是不是这肉花儿体质特殊,竟是被肏出了味儿,停不下来了。昨儿夜里在床榻缠着五爷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模样,比他以前在妓院时见过的娼妓都要骚浪淫乱。他是没脸见五爷了。往日还矜持不让人五爷肏呢,谁晓得小逼巴不得死在五爷的大鸟上才好。

闫之芝瞧出陶诺有心事,让人盛来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给陶诺舀了碗,笑道:“二妈妈叫你来给我解乏,怎的一声不吭?”

“大姐……”陶诺趴在桌上,“您这有空屋子么?”

闫之芝微讶:“和老五吵架了?这厮做了什么混账事?”

陶诺臊红耳尖,“没有……”

话没说完呢,闫承骁先一步赶到闫之芝院儿里抓人来了。他脚步跨进院子,一声“昕儿”叫得陶诺身子打个抖,差点埋进地里去。

闫之芝是琢磨出来了,这是小两个闺房里头闹了别扭呢。她让陶诺安心喝羹,气定神闲帮陶诺撑腰:“吵吵什么,这般年纪一点规矩也没有。”

“我这不是忙着找昕儿呢嘛。”闫承骁坐到陶诺对面,“大姐,我也想吃。”

闫之芝没睬他:“自个儿院里吃去。”

闫承骁笑颜如花地说,“得咧。昕儿走吧,跟我回去。”

陶诺心里头还乱着,支吾道:“我今儿宿在大姐……五爷您这是作甚!”

闫承骁懒得跟他废话,拦腰将自家太太扛在肩头,“大姐,我刚过来时撞见姐夫去前厅了,事儿你就用不着操心了,好好歇着。至于昕儿,天色不早,我先带他回去歇着了啊。”

臭小子。闫之芝扬声叮嘱:“你小心着些,别摔着昕儿!”

闫五爷做事压根儿管不着旁的人如何看待,单手稳稳撑住陶诺的腿弯,再加上前夜肏到心心念念的狐狸精,这会子心情特好。长廊深深,逢人就得道一句晚上好。院儿里来回忙碌的下人偷笑着回应,笑声陶诺都听见了。他气愤掐了把闫承骁的腰,“无赖,快放下我!”

活脱脱一个被纨绔强抢的可怜小狐狸精。

闫承骁哎哟了声,那调儿夸张的连跟在后头的豆泥都没脸听,“完咯,掐死你爷们儿咯。”

“……无赖!”陶诺属实没想到五爷能这么不要脸,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老实听话。”闫承骁抬手对着肉屁股就是一掌。他哪能放啊,昨儿个小逼给他肏肿得不成样子,他家太太走起路来未必好受,他这可是好心好意呢。

陶诺叫他一掌打懵了,外头还有旁人呢!

两人一路胡闹。婉转曲折的长廊那头,蒲宁吩咐伺候的下人去收拾出两间干净屋子,打发走闫府旁的人,瞧着眼前两人,目光冷若冰霜,“舅舅,您搞错了罢。我是上门女婿,芝儿和我结婚时还登过报,申城人人都晓得我如今姓闫,这孩子自然也是姓闫的。”

“话是这么说,只是我可听说儿媳怀的可是闫家大长孙,必然是要继承闫家事业的!虽然姓的是闫,但身子里还是留着我们蒲家一半儿的血。你想想,若是真到了那时候,我们蒲家也能沾点儿光,回申城不是?”

“恕我直言,您可不是我们蒲家的人。”

庞鸿福怔了怔,脸红脖子粗道:“你怎能说这般话,我可是你舅舅!”

蒲宁冷笑。他母亲不是他爹的正室,并不是自个儿愿意嫁给蒲老爷当妾的,因着家里头缺钱才被她哥哥庞鸿福卖去了蒲家。庞鸿福觉着能借蒲家的光作威作福,谁晓得没过多久蒲家就逃到北边儿去了,母亲不想再过这般日子,便在院儿里含恨上吊。连他都不想待在蒲家,反而是这个舅舅隔三差五来拜访。

他哪能看不出这人的心思。母亲撒手人寰那阵儿刚巧是蒲家最乱的时候,蒲老爷葬礼也没准备,草草买了口棺材连夜叫人埋了。庞鸿福还觉着他母亲是蒲老爷的宠妾,想分杯羹呢。如今是觉着他能从自己身上沾到光,舔着脸来了。

“闲话少叙。”蒲宁不想和他纠缠,“爹叫你们住承词屋里头。他那屋如今没人住,收拾出两间偏院来方便。还望舅舅和六弟见谅,小芝如今身子不便。”

庞鸿福来申城就是为了见他有了喜的外甥媳妇,偏要去闫之芝屋里。

二人聊了什么,一旁站着的蒲安不高兴听。他本也不想过来,不晓得他爹为什么要叫他跟着这个姓庞的外人来见三哥。蒲安站没站相,软着骨靠在柱上,倏地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声。

两道声儿,一个听着中气十足粗犷磁性,另个听着像是十几岁的男娃儿,却清脆入耳,比起他常光顾的烟花巷里头最有名的头牌还勾人。蒲安来了精神,三白眼瞪圆一圈。

他这头在张望,不过一会子两人便从假山后头出来,往长廊另一头走去。那是个穿军装的男人,豹头环眼目凶似鬼,扛在肩头的那人瞧不清长相,那件儿胭脂丝绸高领旗袍衬的“她”明艳惊人,旗袍贴身设计,虽说肩膀稍宽了些,但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翘挺圆润的屁股,因被人扛在肩上,瞧不明白腿,然而露在外头的腿根儿也能望见嫩粉,身子上猛一看似乎还有欢爱后的痕迹,着实可口。

庞鸿福还在作好作歹,忽然听到蒲安叫住蒲宁,问:“三哥,那是谁?”

“……什么?”蒲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宇松了松,“闫府的五少爷和他院里的姨太太。”

这居然只是个姨太太,他当是五少奶奶呢!

闫承骁和陶诺自是没瞧见蒲家这俩人。回屋里给陶诺上药,看着红肿不堪的肉花儿,闫五爷心疼得要命,说是他不好,不该用白松逸送的玩意,他也不晓得那精油里竟有催情药。

陶诺百伶百俐,登时就反应过来原是闫承骁的错,亏他担惊受怕一整日没脸见人!

帮肉花儿上完消肿药,闫承骁趁陶诺不备在他腿根咬下一口落下烙印。陶诺惊呼一声痛,闫承骁伸出舌头在齿印上头舔了舔,不等自家太太发火便收敛起来,认真道:“昕儿,前阵子我没生气。”

陶诺一愣。五爷是说他俩闹别扭那阵儿呢。这事是陶诺的错,自顾自说些怪话,他本也想着给闫承骁道歉的,“不,五爷我……”

“听我说完。”闫承骁帮他穿好小裤,“我晓得昕儿你在顾忌什么。旁的不说,我闫承骁可不是那些爱搞三妻四妾爱逛窑子的浪荡子。前阵儿我叫人跑遍了申城所有的媒婆家里头,那几个时不时上闫府来的,我亲自登门拜访。想着事情尘埃落定再告与你。至于原因,昕儿你聪明,想必猜到了。我闫老五既然有了你,自是不会再去招蜂引蝶。”

陶诺听得目瞪口呆。他只是个姨太太,还是个冒名顶替进来的男人。虽然其他人尚未知晓此事,可如此这般,闫老爷和二位夫人不会有意见么?

闫承骁偷得香吻,把人抱在怀中,“你甭担心旁的。昕儿,改明儿我们去领婚书罢,我还想登报,到时候找报社去,把婚书印在最上头最显眼的位置!”

陶诺眼眶发烫,热泪滚滚而出。

一颗泪落到闫承骁手背上,烫得他心头发慌,赶忙给自家太太擦眼泪,只当陶诺被他吓着,安抚说:“不登报,写个婚书也成。再不济写句‘闫承骁和柳昕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不成。”陶诺抽噎道,“小爷不写这个。”

行行行,这多简单的事儿!闫承骁手忙脚乱地哄,说爱写啥就写啥,写他流氓都成,反正婚书是他俩在屋里头看,又不当摆件儿摆出来给旁人瞧——虽然闫五爷是挺想摆出来的,最好登报,叫全申城的人都能瞧见。

陶诺破涕为笑。他眼眸里尚且盛着水汽,湿乎乎的,似是纠结犹豫许久,像雨后冒出触角来的蜗牛,小心试探着,“五爷,我得跟您说个事儿。其实我——”

“少爷,蒲家来的蒲安少爷在院外头呢。”门外,豆泥声音忽然响起。

陶诺立刻闭嘴,不愿开口了。闫承骁瞧他的脸色,总觉着自个儿错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耐烦冲豆泥道:“操他大爷的,大晚上他来我院子作甚?”

蒲安是来看姨太太的。惊鸿一面后,他满脑子都是那位姨太太,想着过来借口见一面。谁料想连个衣摆也没见着,倒是见着一脸戾气的闫承骁,看上去就不好惹。

“走错了罢,大姐夫的院儿离这可不近。”闫承骁披着军装,没留面子。

蒲安悻悻道:“我这不是住在闫四爷屋里头嘛。”

闫府这么大,四哥的屋离他也不近啊。大晚上能摸到他院儿里,谁晓得这东西是想作甚。闫承骁冷笑道:“有事?”

“这不要借住段日子,所以来拜访下。”

“你要是觉着过意不去,可以回去北燕。总归不是自个儿家,不能常住不是?”

蒲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过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话的,“这是自然。”

“还有事么,没事我要歇着了。”说罢,不等蒲安回答,闫承骁直接招呼豆泥过来,“送蒲安少爷回四哥屋里,免得他大晚上在闫府乱跑。”

回到屋里,陶诺已经收拾好心情坐在床头。闫承骁不要脸凑过去温存了一会子,亲得陶诺喘不上气儿,才大发慈悲放过他,叮嘱道:“这几日若是去大姐院里头,记得把豆泥和碧春都带上。”

“都带上作甚?”

“大姐夫家里头来人了,晓得罢?”闫承骁取了桃花酥来喂给陶诺。闹了会子,桃花酥有些凉了,但口感和香味不曾减少半分,“俩不长眼的东西,怕是要在闫府住个几日。”

陶诺肚里不饿,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之前在明心戏院他听闫之芝和闫承骁的意思就晓得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儿,可具体的他们没说,他自是不会多问。现下还是好奇,忍不住多嘴了。

闫承骁没瞒他,把庞鸿福几年前来闫府的事儿讲给陶诺。他对此事了解不深,但可想而知连蒲宁也不待见这位所谓的舅舅,这回叫上弟弟一道过来,恐怕目的和大姐肚里的孩子有关。

陶诺起初当庞鸿福和大姐夫所谓的六弟有多不好对付,隔日他去往闫之芝的院儿,一眼就认出了蒲安。蒲安和蒲宁虽不是一母同胞,但眉眼间十分相似。陶诺见着蒲安以后大概能猜到为何会叫他一道过来,许是想让蒲宁多少顾念些兄弟情深。

只是蒲安望向他的眼神实在不老实,叫他想起以前妓院里那帮子恩客。陶诺眯了眯眼尾,心底嗤笑,当真是藏也不会藏!他心生一计,抬手用帕子遮住半张脸,情意绵绵瞧了他一眼。

庞鸿福一早带蒲安来见外甥媳妇,在门口生生吃了闭门羹,这会子见着一人领着丫头小厮进去,回头就见蒲安丢魂样的痴笑,气不打一处来,“你爹叫你跟我过来,可不是为了笑的!”

蒲安白他一眼,“晓得。”

说着晓得,实际上心思飞到刚进去的姨太太身上。这所谓的姨太太准是个骚东西,哪有在自家府上对外人抛媚眼的理儿?瞧昨儿那架势,怕不是在闫老五院里受进折磨过得生不如死……暴殄天物!若换了他来,准肏得人见着他就张腿儿发骚!

接下来几日,蒲安总是能在院里偶然碰见那位姨太太。那骚货准是故意的,在他眼前晃悠时旗袍遮不住嫩白的大腿,蒲安一颗心拴在姨太太的腿上去了,却没能和姨太太说上话。也是,那姨太太身后整日有俩丫头小厮跟着,便是那骚货想也没机会。

蒲安和庞鸿福到底是闫府的客人,平日蒲宁忙碌,没时间招待他们,闫之芝有身孕,闫之玉忙着和许长安卿卿我我,皆有闫老爷院里的丫头小厮伺候他们。蒲安自然也是被盯得紧,几次见着陶诺都是在府里的长廊中。只一次,陶诺帕子随风飘到蒲安身旁,被蒲安捡起递还给他。隐在帕子下头的手指交触,蒲安当晚回屋就想着这感觉发泄一番。

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爷开眼,蒲安终于在午后的闫府后院见着了这位姨太太。

春暖花开,闫府后院百花齐放,池塘里游鱼嬉戏,一派生机勃勃。姨太太就在亭子旁,往池塘里头抛鱼食儿。“她”今儿穿的简单,只一身水蓝纯色丝绸旗袍,发丝挽在脑后,温润可人。

姨太太听闻动静,没料到来人是他,回头一望时吓了一跳,“蒲安少爷。”

离得近了,这骚货的声音竟是如此美妙动听。来到申城这些日子他过得清心寡欲,这会子差点硬了。蒲安装模作样作揖,“昕儿。”

姨太太四下张望,见周遭没人,才娇嗔满面,低声说:“蒲安少爷,您怎可以这般大胆直呼我名讳。”

“这有何?你也可以叫我安郎。”蒲安一步步走过去,意味深长地说,“昕儿的心思,我确确实实瞧在眼里的。”

陶诺还当他有色心没色胆呢,如此一来事情倒好办了。他将鱼食丢到池塘里,软声说:“可我已是五爷的人了……”

“昕儿是说那个土匪?看着便不懂情趣,苦了昕儿跟着他。不若昕儿跟我回北燕,我娶你过门当我正房太太,一定好好待你。”

狗日的色胚,五爷好着呢,你他娘的才是土匪!

陶诺含情脉脉:“当真?”

蒲安赶紧表明心意:“当真,比真金还真!”

陶诺低头,“这又如何使得。”

“只要昕儿愿意,其他一切我自会想办法。”

蒲安眼里只有姨太太那双多情眼眸,这般漂亮的美人他在北燕何曾见过,若是能将这等美人收进房里,出去见人都有面儿。他提心吊胆地等着姨太太的回复,半晌见姨太太用那双眼睛看了自己一眼,什么都没说。

闫承骁进门就瞧见自家太太在和碧春说悄悄话,他在门口站了会子,曲手指敲敲门边。碧春扭头见是闫承骁,十分识趣地先走一步。

“说什么呢?”闫承骁大步跨进屋内。

陶诺给八哥鸟喂食:“事儿还没成,等成了再告诉您——欸?!”

闫承骁托住他屁股将人抱起,隔着衣裳也能摸到屁股的软嫩。闫五爷素了几日,贼心渐起,朝陶诺屁股上扇了一掌,“夫人太见外了,密谋什么呢,还瞒着老子?”

这姿势陶诺只见过街头巷尾抱小孩儿这么抱,“流氓,快放小爷下来!”

“我不。”

“你——!”

“别乱动啊,要掉下去了。”

陶诺怒目圆瞪,毫不留情用手肘重重砸在闫承骁肩膀上头。要说陶诺这点子力气自然入不了闫承骁的眼,但架不住他家太太清瘦啊!胳膊肘跟尖棍儿似的砸在肩膀上,铜墙铁壁都遭不住。闫承骁忙不迭扶稳陶诺,把人安全放下来,气极反笑,“把老子肩膀砸坏了,看以后谁来抱你。”

陶诺心慌,他怎会想砸伤闫承骁,忙问:“五爷,您没伤着吧?”

“伤着了。夫人要看看?”

闫五爷哪里有受伤,分明是嬉皮笑脸的样儿,逗他玩儿呢。陶诺巴不得凑过去再咬他一口——伤着算了!他懒得再搭理闫承骁,背过身继续逗鸟。

狐狸精生气也这般讨喜,真是落到他心上去了。闫承骁没脸没皮跟着去逗八哥鸟,也没接着问。自家太太爱玩便让他玩,还有碧春在,若是出了事他兜着便是。

陶诺主要是不敢。闫五爷醋劲儿大发着,被他晓得自个儿在给蒲安下套,准得炸了。这段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来的一个庞鸿福一个蒲安,俩都是泼皮混子,蒲宁姐夫不好撕破脸,闫府也得顾及一分亲家颜面,这才会留这俩玩意在闫府溜达。

庞鸿福年纪大些,冲大姐的孩子来的,不好对付。但蒲安不一样,这厮是没什么主意的,还是个登徒浪子,稍微抛个眼神儿就能乖乖上钩。陶诺斟酌了下,决定从蒲安这头下手。泼皮混子自然是要用地痞无赖的方式来搞定。

“五爷,二娘屋里的翠喜今儿来过,说是要去回塔庙烧香拜佛?”

闫承骁算算日子,道:“对,每年都得去。今年早了几日,我估摸咱娘是想给大姐的孩子求个平安。”

陶诺滴溜着眼睛哦了一声。

八哥鸟给自家太太隔三差五就喂好食,养得毛发滋润油光满面,在鸟笼里蹦跶叫唤“好先生”。初次听觉着新奇,连着听了好几日,闫五爷不满意了,皱眉说:“这畜生叫来叫去作甚,我又不是它爷们儿。夫人叫声给我听听?”

五爷的姨太太是柳昕又不是小爷,小爷才不叫。陶诺敷衍:“哦。”

闫承骁兴致勃勃,没等到陶诺的声儿,嘿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去,“不叫是吧?”

这架势看着可像之前五爷兽性大发的样子了,陶诺能屈能伸,忙谄笑道:“五爷,我叫,叫还不成嘛。”说罢连着叫了好几声。

闫五爷迅速脱掉衣裳跟着上床,喜滋滋应下,抓住自家太太的脚踝说:“让先生看看小逼消肿没有。”

“……无耻!”陶诺呸他。话音未落,闫五爷裹裤给顶出大鸟的形状。陶诺把变化看在眼里,傻了,怎么被骂能起的这么快呀!

偏生闫五爷还鼓励道:“哎哟,换新词儿啦。夫人多骂点,爱听。”

流氓!陶诺气急败坏地躲,“没消肿呢,您别看——”

闫承骁哪里肯放过他,他天天给自家太太上药,消没消肿他心里能没数么?欺身和陶诺亲吻,手里轻车熟路脱掉裹裤,闫五爷火急火燎握住陶诺半硬的小鸡巴撸动数下,听着耳畔狐狸精逐渐骚媚的喘息,转而揉起那朵肉花。小逼开过荤,又被布满枪茧的掌心没有章法地乱揉一气,不一会子便湿透。

陶诺被亲得快窒息,小逼里头的快感和着淫水热潮般涌出来,他浑身战栗挣扎,双腿在空中崩溃乱蹬,险些踢到闫承骁的鸡巴。闫承骁去咬他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长臂从他背后揽至身前,将人整个环在怀中。陶诺无处可逃,闫五爷已经用指头在逼口打转,缓缓插进小逼。

不等陶诺适应,闫承骁准确找着小逼里头的软肉,曲起手指不断肏弄。陶诺难以逃离,哭叫着拍打闫五爷的胸口,床榻早已浸染着一层汁儿。小逼痉挛着缩紧,闫承骁晓得他快去了,果断拔出手指,粘滑的汁儿擦到陶诺小腹。陶诺只差一点便能到达高潮,这会子又急又气,一双红成兔子的眼睛羞恼地瞪着闫五爷,“您、您太过分了!”

闫承骁自然乐意看到狐狸精欲求不满的样儿,开怀大笑,脱了裤子放出那根硬邦邦的粗长鸡巴,“得,是爷们儿的错,爷们儿这就来伺候你。”

说罢,将鸡巴贴在肉花儿上。陶诺瞪圆眼睛,五爷的大鸟烫得他小逼快烧起来了,偏生五爷没一下子肏进来,反而掰开肉花儿,让肉花儿裹在鸡巴上头。他何时被这么玩过,登时委屈叫道:“不要这样。”

闫承骁才不听。狐狸精的小逼都欢喜到淌汁儿哩!肉花儿小的很,包不住他这大玩意,剩大半个露在外头,被包着的地儿蹭在狐狸精肉花儿里软热敏感的逼肉,逼出一股股汁儿,闫承骁舒服叹息,用力一个挺腰,顶到藏在小鸡巴下面、肉花儿深处的一颗软豆。

身下的狐狸精忽然如同那日被他肏进胞宫般剧烈痉挛,张着嘴巴啊啊的叫,粘滑的汁儿如尿水一样喷涌而出。闫承骁一怔,这还没肏进去呢,咋就去了?

他不信邪,硬邦邦的鸡巴又朝那软豆上狠肏过几下。太太已然痴了,淫汁四溅,便是藏在衣裳下的奶子也挺立了起来,那尝过鸡巴滋味的小逼翕张着,每当粗鸡巴蹭过便急剧收缩,急切地要把大鸟吃进去。

鸡巴没进到小逼,人已经快受不了了。陶诺苦苦哀求:“啊、啊呃……不要、再玩那里呜……”他哪里能晓得肉花儿里头还藏着这般地儿,仅仅是玩弄一下就能欲仙欲死。可哪怕是求饶了,闫五爷也没打算放过陶诺,双手托起他的腰。

这下陶诺半个身子都悬了空,肉花儿和大鸟贴合更加紧密,仿若生来就该用这肉花儿裹住鸡巴叫给男人肏了去。那从未被蹂躏过的软豆被胀大的粗鸡巴肏得在狭窄的花缝里东躲西藏,小逼汁水不停,深处愈发酥痒,陶诺哪能受得住这般刺激,鸳鸯帐里尽是他呜呜哭叫的声音,挣扎着抓住闫五爷的小臂,理智被情欲占据,嘴边的津液都来不及擦拭掉。

闫承骁喘着粗气停下,立刻就得了自家太太一个不轻不重的脚踢,他家太太脚心也是软的,踢到脸上一点也不疼,软乎乎的。他笑着捉住狐狸精的脚踝,一处处去舔对方不时颤抖的小腿肚,“小鸡巴要丢了?”

陶诺的小鸟确实在不停流出水液,他又气又恼,自暴自弃地说:“您还肏不肏了。”这样磨下去又要肿了!

感情这是嫌他没进去呢。闫承骁瞪圆了眼,嘿了一声,气笑了,“乖乖,一会子你可别叫停啊。”

他记着上回自家太太被那破精油害的模样,这回没用剩下那一小半,好在狐狸精水多,淌得汁儿和那精油也无二样了。肉逼馋是馋,紧也是真紧,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儿。闫承骁伺候着刚摸索出来的软豆,指头插进去的瞬间,就听得狐狸精一声哭叫,小鸡巴的精水射的他满脸都是。

陶诺醒神儿就瞧见闫五爷脸上的东西,臊得移开目光。闫承骁手指慢慢扩张小逼,另一只手把狐狸精的衣裳推到胸前,把脸上的精水蹭到他胸口。

“……流氓。”一股腥臊味儿,连奶子上都是。陶诺软声骂。

闫承骁乐了,“这可是你自个儿的玩意,没叫你给老子舔干净都算不错了。”

陶诺不管,“流氓……啊!!”

粗鸡巴顶着小逼口,缓缓插进。闫承骁动作小心,但无奈狐狸精的小逼太嫩了,便是扩张好了也多少要吃些苦头。陶诺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淌,看得闫五爷心都揪了起来,哎哟着抱住陶诺好言好语地哄,舔干净眼泪又去含陶诺的舌尖儿,说乖乖你放松点,爷们儿都要被你夹断了。

陶诺眼泪淌得更厉害。五爷说谎哄他呢,大鸟这会子分明又硬胀了一圈!

好半天,小逼的痛感才被另一种感觉取代。含住鸡巴的逼肉不满足地吸吮蠕动,闫承骁闷笑出声,吸了口自家太太的小奶子,“觉出味儿来了?”

陶诺眉眼绯红地瞪他,“无赖,小爷才没唔唔呜——啊、啊!轻点呜……”

素了几日的闫承骁嘴上应的好好的,鸡巴肏得又快又深。陶诺叫他插得半句脏话也骂不出来,失了声儿了,只晓得呻吟喘气。闫五爷变着法儿地顶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逼肉,掐着陶诺的腰几乎将人钉在鸡巴上,空出一只手去揉刚被折腾过的软豆。

那地儿给鸡巴肏过,这会子蔫哒哒缩在肉花儿里头。闫承骁身下肏的不含糊,手指也捏住这颗漂亮豆子,轻轻揪起来用指甲掐弄。陶诺整个人落在五爷掌心,身子舒服到极致,下意识挣扎找寻缓神儿的机会,又被五爷一把拉扯回来,崩溃地叫:“别玩、那里啊啊啊——!”

小逼抽搐,淫汁儿喷涌,没肏多久竟是又喷了一次,鸡巴当真是要被咬断了!闫承骁忍得青筋暴起才没被小逼嘴吸得射出来。没给陶诺歇息,闫承骁撑起他一条腿,大开大合地肏干。

逼穴尚且泥泞一片,陶诺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不行、我还没呃——等下呜……”

闫承骁在他小腿肚上留下齿痕,低喘着说:“你歇你的,我肏我的。”

这是哪里来的劳什子歪理!陶诺气哭,一句无赖骂出口,迎接他的便是闫五爷饿狼附身,几乎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动作。高潮过后的小逼异常听话,吮着鸡巴任由它在身子里胡作非为,小鸟里头也蓄满浓精,将至未至,腺液凝成丝线滴在小腹上。

不一会子,闫承骁终是找到另一处甬道,他眼前一亮,把狐狸精两条腿屈到身前,屁股被迫抬起,迎合起他愈发疯狂的挺动。

那日被肏进胞宫的感觉历历在目,陶诺惊恐地躲,“等下、呜!那里会……啊啊!”

闫承骁双目猩红,就着这个姿势将人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鸡巴顺势顶到宫口,偏头吻他,“乖乖,你怎么就这么招我喜欢呢。”

上下两处都被闫五爷强势进入,逼穴被大鸟奸得抽搐不止,嘴巴也被舌头占据洗刷,陶诺几近窒息,痛苦拍打起闫承骁的胸口,躲开他喘气儿。喘了没两口,没亲够的闫承骁把怨气使在别处,手掌按住陶诺的小腹——他家太太瘦的很,一摸都能摸着里头粗大的鸡巴,还没到最深处,闫五爷心里头不大满意,加了把劲儿,对着紧闭的宫口不断拍打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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