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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质问与坦白

 

我睡眼蒙眬还不想动,但肚子不争气的饿了,而背后的那人一动不动感觉还没有醒,屁股好像被什么膈到了,瞬间反应过来不会是晨勃了吧,脖子正对着他有点危险,就想悄悄地挪开点。结果,我的动静还是惊醒了他,他把我捞了回去紧紧搂着,屁股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我猛地翻身,和他面对面来让危险远离。

“醒了?早上好,睡得怎么样?”我尬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这是这一周睡得最好的一晚。”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该起床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小腹的异物感。

“嗯。。。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就一会。”

“你这样,你。。。你睡得着吗?”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哈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在暗示什么。”

“嗯?暗示什么?你这样太危险了,我先起了。”他的话莫名其妙的,但我也不想深究,权当是没睡醒。

由于我并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洗漱完以后打电话给我助理确认了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后,就着手准备给林景的家具。他对我睡的床没什么意见,就定个一样的床就好了,书房的家具不多,看他缺什么再添吧。

这时门铃响起,我刚下单这么快到了?我心里暗自吐槽道。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父亲,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我感觉大事不妙。

“他人呢?”

“谁?父亲您今天来有什么事?”

“别装傻,先让我进去。”

“我没装傻,您这样我确实摸不准你说的是谁。”我快速往旁边一闪,让父亲进屋。

“你屋里的男人。”

“林少啊,他不是我屋里的男人,只是借住。”

“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oga,你和一个alpha住,你不觉得危险吗?马上给我回家。你多久没见你母亲了,她很想你。”

“我会回去一趟的,但还是不回家住了。还有,那个。。。我已经和他睡过了,就那样吧。”

“你被标记了?”

我摇了摇头。这时,林景也出了房门,他俩四目相对,气氛变得凝重,我的头也隐隐作痛。“你过来坐,我去倒杯茶,你们聊。”

等我端着茶回到客厅时,发现他俩就是沉默地坐着,互不搭理。我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茶。你早饭还没吃,我准备了点点心。”林景有吃早饭的习惯,但由于我没有,所以他并不在我这儿吃早饭,而是到公司再吃。今天休息又被我父亲堵在这儿,只能随便准备点垫垫肚子。

“父亲,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捧着茶杯指腹摩擦着杯沿,最近发生了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问你们答,随时补充。你俩什么时候睡的。”

“一周前。”

“睡过几次。”

“就那一次。”

“你忍得住?”父亲玩味地看着林景。

“一次就有够受了,我可整整躺了一周,昨天才刚能下床,而且那次是紧急情况。”我又不是主动想睡的。

“什么紧急情况?”

“他被人下药了。”

“什么人下的什么药。”

“现在还在查,是林氏下属一家公司的千金,明着的目的是傍上他。至于药源不好查,您也别想着帮忙查,这件事一旦有点差池,爷爷闯下的家业就没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父亲看向林景。

“是我不够谨慎,害得令公子也被拖入泥潭,还要他牺牲了这么多来救我。”

“单纯被下药,就算不献身也不会死。我再问你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那个时候受伤了。。。”

“我没问你,林少,身为人父,我希望这个问题你能回答。”

“那天其实我发现了悠人就在现场,本来想散场后找他谈谈,可后来,那女人说是我堂兄的情妇,结果堂兄背叛了她,她要和我合作报复我堂兄。呵,我堂兄情人这么多,有她这么闹的也不足为奇。我想着离宴会结束还有点时间,就先支走她,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我堂兄干过的蠢事。我知道命定之番的特性,也知道悠人一直在躲我,我要是消失不见太久,他一定会知道的。我们两家近期有几个项目的合作在走流程,他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太自信了,才见过一面,你怎么知道悠人的行事作风,而且悠人那么讨厌命定之番的约束,你要死了,他就彻底自由了。”

“其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以前见过的,但好像他忘记了。真的从小他就是个温柔的人,如果我错了,我也认了。”

“我们之前认识吗?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快速回忆着,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认识他。

“我不想说,这可是对我最重要的回忆,我希望你能自己记起来。如果没有你支撑着我,我早就死在国外了。”

“我。。。”

“继续说。”父亲制止了我开口,转头让他继续。

“稍等。”说完他从书房拿出了电脑打开了一个文件:“这个是当天该房间的监控原带。”

在监控里,一个女人先进入了房间,随后就是林景,前面的女子非常眼熟,我伸手摁下了暂停键,稍许沉思后终于想起了她的身份:“王琳玲,林氏下属餐饮企业总裁之女,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是Ω,但是有消息源称她只是个β,消息在网上公布不到30分钟就全部下架。以自己是优质Ω的身份吃足社会红利,并且她本人非常拜高踩低。传闻她喜欢勾引有婚约的α,这样就可以以此做威胁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林景皱着眉盯着我:“进门后我有闻到她故意散发的信息素,而事后我也去调查过,没有遗留的装有信息素的容器。而且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有个朋友和王小姐的弟弟是同学,有次私下喝酒的时候透露的,王小姐的弟弟貌似很讨厌她,说她就是个β天天趾高气扬,装的又不是真的,真把自己当块宝啊。”我从手机里翻出了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我那好事的朋友事后还去调查了一下,基本确定是真的。“至于信息素,我不太清楚她怎么做到的,不过她既然能买到那种药,就也能买到别的,或许是胶囊类,咬破才能释放。”

“我知道了,我派人去买买看,很快就能有结果。”林景在手机上飞速打了几行字后继续播放起画面。

我扭头盯着屏幕,女人等林景关好门以后就开始脱衣服,林景捂着鼻子想走的时候,突然女人哭着抱着他的腿不松开,然后哭声扭曲成了笑声,她松开的时候,有一支注射器留在了林景的腿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殆尽。女人再一次靠近的时候被林景一记飞踢头撞在桌角晕了过去,林景药发跪倒在地,直到我来。

正当我以为监控结束的时候,发现监控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林景的堂哥林祈,他看了眼监控的方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直到女人自己醒来溜走,都再也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信王琳玲的理由。我那堂哥一定参与其中了,他还把监控销了,这不是摆明告诉我,他不演了嘛。”林景冷冷地笑着,我虽然知道越是人丁兴旺的家族,越是勾心斗角,算计着每一分家产,但真的摆在自己眼前还是不由得感叹唏嘘。

“我不了解你家里情况,你要不要和家里说你中毒的事,你自己决定一下,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全力配合的。”他在那个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我忍不住地往坏了想,他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母亲又在他在国外的时候便离世了,若不是他母亲的离世,他回国可能更加艰难。他母亲死后一年他父亲便娶了新夫人,是早早就跟他的情人,他们甚至还有两个私生子,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这些我这种外人都知道的就已经这么不堪了,他现实的处境想想就令人揪心。

林景摇头:“老头子知道只会更麻烦,这件事林祈或许也参与其中,对方还不确定,我不能先露破绽。”他低沉了一会儿,又看向我的父亲,再次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有失才导致令公子也被卷进其中,如果需要补偿我会尽力去实现。”

父亲依旧淡淡的,他戳着林景的痛处:“悠人心虽软,但脾气执拗,你利用他自救也只是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你能求他救你十次百次,但不可能求他爱你,你已经输了。补偿什么的也就是些客套话,多少钱财利益都不可能延续一分你与悠人的情谊。”

父亲哪怕这几天都不在,但是他非常清楚我,这几天我一直逃避他的告白、示好。

林景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我,我却低头没有看他。自然,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靠逃避能躲过去的,既然父亲已经捅破了这层纱,我也只能坦白,不要给他过多的期待。“林景,我确实不爱你。在我的认知里,我现在对你的包容、信任,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只是无法改变的,并非基于我个人的意愿,自然,多日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放弃保护我的项圈。其次,有过性生活的oga在情热期会更难度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需要你。”

林景突然插了一句嘴:“如果我不在,你情热期该怎么办?”

我被问得有些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或许自己挨,或许挨不过就找其他人吧。我并没有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了,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必须要说清楚,不能让林景生出太多期待,他是好人,不能被我莫名其妙地钓着。“我知道我说这些会让你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能感受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有命定之番的原因,有你自己的意志,但我没有,我不能这么自私地享受着你的爱。”

父亲见我也把话说透了,便转变了话题:“林公子,悠人虽然从小是被当作alpha来培养的,但本质还是oga,体质上不及alpha那般强健有力,千万别让他深陷危险,这是一位父亲的请求。”

林景有些不解地问:“那你大可以让悠人赶紧逃离我,把我赶走,我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

父亲几不可闻地叹气:“我刚刚的话看来你没有很好的领悟,悠人脾气倔,我推门进来就知道了他的选择,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我还是尊重我孩子的选择,只是希望你真的能护好他,至少,你得死在他前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把话说这么绝,赶紧打断:“父亲!”

林景却直视着我父亲:“自然,哪怕是舍下我的命,我也会护好他的。”

我沉默的捏着自己的裤子,自始至终我好像都在忽视一份炙热的情感,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送走了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别让母亲知晓后,屋内又陷入死寂,林景一直沉着脸色,我甚至不知该坐哪里。

林景突然开口问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向他,他却看着窗外,让人看不到神情:“如果我讨厌你,你就不会在这里。林景,你赌得太大了,如果我真铁石心肠,如果我真厌恶命定之番远胜救你。”

林景却惨笑一声:“我不在乎,赌输了就赌输了吧,现在却把你拉进这么危险的事件里,想来还不如赌输了。”悠人是林景活下去的动力,这次相遇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与其被欲望折磨至死不如就去赌一赌,悠人还是否像当年那个小少年一样救他出无尽深渊。

林景在我的印象里是个能靠着个人能力得到家族赏识,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能人、狠人,总感觉他无所不能、坚毅果敢,怎么会像现在这般脆弱,我皱眉走到他面前去:“林景,你说你见过我,我却把你忘记了,你能记这么多年一定是很要紧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景仰视着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悲凉:“我不想说,或许是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真的彻底忘了,怕我当时只是会错了意,你就当我懦弱吧。悠人,你只要记得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永远都不会。”

悠人习惯性地还是选择了逃避了,他撇开视线:“说得好像是要缠上我的厉鬼。”说完又后悔,感觉不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

我刚开口林景就站起来吻住了我,我一时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可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我加深着那个吻。

林景紧紧抱着我,语气里皆是恳求:“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的。不要讨厌我,不要躲着我,求你了,悠人,求你了。”

我自然也知道刚刚的坦白伤到了他的心,看他这么可怜忍不住开始找补:“对不起,刚刚父亲在,一时说得有些狠绝了。我虽然不爱你,因为爱是要有起始的,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但我并不排斥你,你遇到危险我会紧张,撒娇我也会心软。”

林景像是拿捏住我一样,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来回的蹭,声音闷闷地说道:“你刚刚还说发情期会找其他人。”

我也不否认:“我只是不敢保证,oga受到信息素的困扰,如果你不在,我是否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住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不知道。”

林景:“我知道oga生存不易,但我身为alpha无法从你们的视角出发理解oga,所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讨厌和其他alpha做嘛?”

我只要一想到alpha充满渴望的眼神就一阵恶寒:“讨厌,我无法想象自己和其他alpha交合。”

林景终于笑了:“我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我会陪你度过每一个情热期。”

我也不知道这么安慰他是不是对的,但眼下,我不想让他难过。而且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哪怕当初的我多么信誓旦旦不愿意找alpha,现在也得往前一步,至少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不是我讨厌的。

之后我又休息了两天就去上班了,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除了清书房给他那天我们都待在了家里,平日里很少能在家里说上两句话。我要处理休假期间堆积的事务,每天累个半死回家洗了澡就倒头睡,他比我还忙,除了处理公司事务还要去查黑市那边的消息,我虽然也提出过帮忙,但他相当排斥我插手,我也知道自己对黑市、as都知之甚少,盲目插手反而会帮倒忙,所以也就作罢。偶尔我半梦半醒能感受到有股寒意钻进被子抱着我,但因为我的身体十分乐意接受他的信息素,愣是没把我彻底弄醒,每次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又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由于上次连续使用了2支强效抑制剂,严重影响了我的信息素,导致这次情热期突如其来的提前了,我急忙锁了办公室的门,嘱咐秘书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吃下常备抑制剂后身体还是欲火焚身,肚子里更是烫的发疼,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的情热期,慌乱地给林景打电话,嘟嘟两声后意外地被挂断,想着应该是在忙就没有再打,抖抖索索的给他发了消息后终是再也握不住地摔了手机,想去捡,但在弯腰的时候两眼一黑摔倒,前额咚地磕在地上,剧痛让我的神智反而清明了一些,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汗珠噼里啪啦的滴在地上。

手机铃声响起,我终于回过神去看,没想到是合作方的电话,我现在的状态属实不适合去接,但这个项目是多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能自己这边失了礼数。我撑起身子快速寻找着什么能让自己保持冷静的东西,扫了一圈桌子,快速把杯子打翻在地,坐在地上左手捏了一把碎掉的玻璃渣,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最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含笑接起电话。

“盛总,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是项目上有什么问题嘛?”

其实林景有两部手机,工作机会在会议、会客之类的时候调成免打扰模式,私人机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打电话进来一定是要紧事,没什么意外都会接。但悠人日常都认为自己的事不要紧就会打工作机,久而久之就忽略了林景提过他有私人机的事,而且情热期脑子本来就混沌,想不起来也正常,再者为了防止号码被别人知晓,悠人压根没有备注林景的私人机号,联系人里搜林景也只会有工作机的号码,一来二去的林景就错过了悠人的电话。

万幸的是林景这次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也很快就发现了悠人的未接电话,习惯性地先拨回去问问怎么了,结果电话占线,随后就发现了悠人给他发的求救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距离未接来电差了整整五分钟。【提前了难受】

林景赶紧往悠人的公司赶,路上还打给了悠人的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悠人在开个人会议谢绝一切访客。悠人的状况肯定不能告诉秘书让她去查看,只能踩死油门尽可能地快点赶过去才行。

林景一直不断地打给悠人,终于在路程还剩1/3的时候,悠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悠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喂?”

林景还是松了口气,悠人只是还保持着清醒:“你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快赶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悠人看着插满玻璃碴子的左手手掌,惨不忍睹却逐渐开始麻木,脑袋又开始不清明了,他赶紧用力握了一下手掌,玻璃碴子插进了更深的肉里,终于是稳定住一团糨糊般的脑子,随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嗯,我和秘书说一下放你进来,不要急,注意安全。”

林景虽然也察觉到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和冷哼,但他以为悠人是在忍耐潮热,没再怀疑其他,只是让悠人挂着免提,不要关断,他马上到。

我:“好,你到了把电话给一下秘书,我就不打电话了,省得露馅。”

林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关车门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心,很快林景就低声和我说:“悠人,我把电话给你的秘书。”

我:“好。oliva放林总进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他谈。”

oliva:“好的,秦总。”

林景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了只能敲敲门:“悠人,能过来开一下门嘛?”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以防万一把门给锁了,想爬起来又感觉身体麻木僵硬,咬着嘴唇撑着一口气才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开了锁就只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林景快速跃了进来,生怕信息素漏了出去,现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甜腻的味道,他甚至短暂的感觉有些呛鼻子。他重新锁好门去扶我,结果被我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悠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额头红了一片鼓起一个包,额前的碎发汗湿贴着额头,白衬衫早就湿透,透出里边的白色背心,衬衫上还有点点红点,林景大感不妙的检查我哪里受伤,抓起红色最多的左手,摊开我紧握的掌心,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玻璃深深的扎进了手掌,此刻还在不断的流血,而我早就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

悠人的oga身份是绝对的秘密,林景不能叫人,办公室也没有充足的医疗设备,他必须要把悠人带出去。林景把我的衬衫脱掉,换上他的衬衫,把我包进他的外套里,从抽屉里又拿来口罩给我带上,最后在我身上喷完了整整一瓶的去信息素喷雾,抱着我出去太显眼,只能扶着我走。

林景担忧极了,生怕我撑不住:“悠人,再坚持一下。”

我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林景穿着单衣扶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出去,把门口的秘书给吓了一跳,林景严肃道:“秦总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有什么事情都先帮他推后吧。”

秘书看我不反对,赶忙点头:“好的,就麻烦林总了。”

等下了电梯到了车库,林景赶紧把我抱起来直奔车位,以最快是速度开回了家。

我低着头苦熬,林景也难受,去信息素喷雾挡不住我持续不断的散发信息素,车里充满的蜂蜜的甜味,甚至感觉有些黏稠,他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的火,恨不能直接路边停车就把我上了,但我还受着伤,他只能油门踩死赶紧回去帮我治疗。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终于放松了一些,林景被我勾的也开始发情,空气里全都是我们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万幸,闻了命定之人的信息素能稳定我的状态,林景拿来医疗箱帮我冲洗伤口,把玻璃渣小心翼翼的夹出来,光这个过程就耗时了2个多小时。我是很能忍,毕竟多少年都这么熬过来了,可熬得这么难受还是第一次,我还好的手不断的抚慰着性器,但收效甚微,林景也憋得一头的汗,只能不停的安慰着我:“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林景好不容易给我包扎好左手,想看我额头的伤,我也彻底没了耐心,哑着嗓子对他说:“小伤,别管了。我再憋就要死了,过来。”

这一夜我印象只有逐渐不再难受的身体和他总是抓着我的左手手腕,耳边是他的提醒:“别握拳,小心伤口。”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身体还有些余热,但已经不大要紧了,手上的纱布应该换过,感觉包的比昨天精致一些,额头也上了药,估计是林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处理的,想活动一下脖子,才发现脖子上也戴了项圈,再看看枕边还在熟睡的人,突然轻笑出声:“你啊,就这么没自信嘛?好吧,我也不该折磨你,想咬不能咬属实太惨。”

我想起床找一下手机,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带回来,我起床的动静弄醒了林景,他抓着我的手腕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道:“去哪儿?”

我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咽了咽口水,情热期还没过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了,林景闻到逐渐浓郁的信息素,笑着搂住我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悠人是看到我的肉体又想了嘛?”

我本来想否认的,可转念想想,我们都做几回了,有什么必要矜持,更何况现在还在情热期,嘴硬只会让自己不好受。思考完毕,随即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林景倒是被我的直白打的一愣,而后马上笑着扑倒我:“既然想那就做,现在意识在线,我们能做得尽兴点。之前的你应该都没什么印象吧,这次一定要记得哦~我可是很努力的在讨好你呢。”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就吻住了我的唇,搅着我的舌头。

林景发现我虽然是做爱小白,但极具包容度,不管自己提出多奇怪的要求都会尽力配合满足,脐橙、后入、腿交、口交都试了个遍,舔、掐、咬都不反对,哪怕咬狠了也只是抱怨一句:“你是狗吧。”林景感觉有些可惜,这样的悠人家里却什么玩具都没有,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暴殄天物。

林景很尽兴,我也确实度过了相对轻松的情热期,情热期后也没有难受的症状,心里也是暗叹:【难怪这么多oga在品尝过性爱后都选择沉沦】。

我没想到林景竟然如此自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有公司,那个时候我也在忙,至于私人机,确实是我忘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记得的。”

林景放开我受伤的手,抓着我另一只放在他脸上的手,然后又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半撒娇道:“那我能不能。。。平日里,如果我们都没有陷入混乱,有没有可能呢?”

我其实情热后期就算不做也不难受了,但我还是顺从了他“再做一次”的请求,一次又一次,说实话,我不排斥,看着他渴望又担心被拒绝的样子,最后还是松了口:“如果我也想的话,可以。”

林景惊喜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爆发出光芒:“真的嘛?!”

我点点头,但还是补充了一下:“但我性欲不高,你不要抱太多期望。还有,不许放信息素勾引我,你知道的,我讨厌那样。”

林景拉进我,把我拥进他的怀里,我垂着手靠在他的胸膛,不排斥不靠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对林景若即若离,在这期间林景提过几次上床的事,但都被我拒绝了,倒不是说后悔了,就是没想法,而且林景看我不愿意都没有纠缠,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处理完文件到客厅喝水,路过林景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叹气和吸鼻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林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怎么在哭。犹豫再三,还是敲门。“林景,你还醒着嘛?”

里面停了声音,半天没个回应,我有些担忧的问道:“林景,你没事吧?”

说着,林景打开门,我看着他微红的眼角分明是哭过,赶忙问道:“怎么哭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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