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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

 

是半妖吗?

如果自己不是半妖就好了…

好害怕。

杀生丸似是感应到了妹妹的情绪波动,将她托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冷香环绕带着犬夜叉陷进黑甜梦境。

她做了很模糊的梦,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清晰,梦里有三个身影,有阳光、花和风的味道,以及捧在怀里幼崽的温度。

因为这梦,她不知不觉竟然有些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终于愿意吃饭了。

她缓过神来时,孕吐反应已经开始了,摸着自己还平坦的肚子,眼前的事物已经重影模糊迷糊地想,这里居然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

孩子能带着期许与祝福降生就好了。

一晃眼两个月,入夏。

外头树被晒的叶子低垂,蝉鸣喧嚣,热浪滚滚,让人心烦意乱的厉害。

“…哈啊…饶了我吧…”

犬夜叉妊娠反应严重,又害怕不能喂饱肚子里小家伙,逼着自己一顿不落的吃。她现在半个身子支在一边抱着木桶吐的稀里哗啦,上午只喝了那点水全被吐了出来。

“夫人…”妖怪拍着她的脊背帮忙顺气。

犬夜叉被折腾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吐完恹恹的靠在软垫上,浑身酸痛又乏力,什么都吃不下,只想睡觉,她揉了揉小腹,妖怪会意:

“这就去叫杀生丸殿下,您再忍忍。”

眼下孕肚已经越来越显,子宫挤压着尿尿的次数也多了,可她困乏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犬夜叉每次都是被杀生丸抱着去,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她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被叮嘱过初期不能做,大妖怪只晚上亲亲摸摸,已经是憋得一蹭就能着火,最多用犬夜叉的腿纾解,时间太长到结束时犬夜叉早已昏昏欲睡,每回被射在孕肚上都不知道,她彻底变得懒散下来了。

犬夜叉产奶产的早。

完整的妖怪与半妖有着极大区别,两百岁半妖的身体还很稚涩,未发育成熟的子宫容纳带着妖力的精,体内激素紊乱,这让她比别人要更早的泌乳,也更早的承受涨奶疼痛。

她不常出门,因为觉得自己挺着肚子的样子肯定滑稽又好笑,很丢人。卧在榻上揉着自己胀痛的胸口,犬夜叉抽了抽泛红的鼻头。

“可恶,好痛…”

掀开领口一看乳头已经肿了,颜色也变得熟红,这太不妙了,现下怎么连这里都要欺负她?

索性把脑袋压在枕头底下不去理会,或许晾几天就能好了。

可犬夜叉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孕期涨奶也不知道后面只会越来越痛,硬是自己忍着一声没吭。

杀生丸扶在犬夜叉腰上舔吻她,时不时轻轻的咬两口,手越来越过分在她身上点火,直到摸上犬夜叉的胸口。

“…呃唔。”犬夜叉克制着声音痛呼,汗珠滑落,看着是痛得厉害。

杀生丸看着喘着气的妹妹皱眉。

拉开领口,发现她的胸乳因为涨奶变得比先前丰腴,不再是少女的弧度,乳头已经红肿挺立,乳晕也大了不少,像是熟透了的桃。杀生丸极轻的摸了下,不像之前那样柔软,反而有些胀硬。

这是杀生丸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

情绪本就因为孕期起伏不定,又被难忍的疼痛连续折磨了几天,犬夜叉在兄长的目光下熬不住,眉毛拧作一团,“杀生丸,我胸疼…”

她抓着杀生丸的袖口有些胸闷气短喘不上气,连泪落下来都不知道,可怜又狼狈。

杀生丸没想到奶水淤积会如此让她痛苦,看她凄惨的模样自己的一颗心也不自觉地跟着抽痛起来。

于是横抱起犬夜叉坐在软塌上温声哄道,“没事的,弄出来就好了,一会就不痛了。”

他让犬夜叉坐在自己怀里,解开她腰间的袋带,大手轻轻的揉弄她涨了奶的乳丘。

这感觉就像有一股莫名的热流汇聚在胸口,撑起薄软的皮肉涨痛难忍,她被痛得直冒冷汗,深沉艰难的呼吸着。

直道虎口卡着两团乳肉缓慢的向上推,尝试着把奶水推挤出来,“不要…不要…”犬夜叉声音沙哑无助地哭喊出声,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杀生丸停手,也跟着出了一身的汗。

这样下去不行。

“没事的,没事的。”从刚刚开始他嘴里的安抚就没停过,生怕碰坏了这柔软脆弱的身体。

他腾出一只手的手去寻找下面阴蒂,另一只手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在右边的乳晕打转。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小腹麻热,缓和了一部分痛苦,犬夜叉安分的环着兄长的脖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乳头肿胀,颜色也逐渐愈发艳红,然后乳粒被夹在指间向外拉扯,刺激太过引得她弱弱地叫了声,“唔…”

还差一点了。

杀生丸垂下头将那挺着的奶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头顶弄上面小小的乳孔的同时,下面的手指用一样的频率摩擦阴蒂。

上面下面都被细心的照顾着,犬夜叉发出软透了的呻吟,绕在后颈的手里抓着银发不自觉越收越紧。

乳头被吮着发出啧啧水声,就好像自己正在给兄长喂奶一样。

犬夜叉被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震惊到了。

她身体颤抖起来,感觉胸口有什么要冲出来,这感觉在重重的吸吮下决堤,酥麻感贯穿了脊椎,脑袋嗡的断接跳闸,只剩下空白。

堵在胸口的奶水终于被吮吸出来。

温热的、浓郁的、鲜甜的乳汁尽数被纳入杀生丸口中,他抬起头去看犬夜叉。

微抿的薄唇中间夹了一条乳白色的线,在嘴角汇聚成一滴,欲落未落。

犬夜叉瞪大眼睛,“不要咽!别咽下去…”

他舌头贴合在上颚缓慢的滑动,口中含着的温热从口腔流淌进食道。

“咕嘟。”

这是细微又不知餍足吞咽声,眼睁睁看着杀生丸伸出舌头贪恋的舔着嘴唇体会余味。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得能听见针落得声音。

骗人的吧。

他吞下去了,乳汁。

怎么能…

阴蒂还在持续缓慢的被抠弄着,这速率本不该这样,可犬夜叉愣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绵软沙哑的呻吟,“嗬嗯…嗯…”

她直接被刚刚这一幕刺激的达到顶点。

双腿夹着杀生丸的手剧烈的痉挛,浑身已经湿透得像刚从浴桶里捞出来,太久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这次高潮的感觉猛烈又清晰,她尾音轻轻的扬起克制的颤抖着,像个钩子勾在杀生丸心上。

紧接着杀生丸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一边的奶水也嘬吮了出来。

她以一种母亲给孩子喂食母乳的姿态,环抱胸前的埋着的脑袋,无神失焦的看着上方的穹顶魂不附体,全身麻软得像泡在温煦的河里就此随波逐流半天挣扎不出来。

“混蛋!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咽下去。

还是说不出口,犬夜叉红了眼睛扯过单衣捂住胸口嘴唇直哆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顾不得胸口还淌着奶还有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一巴掌打在杀生丸脸上。

这个变态妖怪,居然还硬了。

只不过高潮过后身体虚脱,力道软得甚至比不过小猫挠一抓,毫无威慑力,连凌厉的眼神都因潮红的颜色变得湿软而色情,这姿态在杀生丸眼里反而是种调情。

杀生丸并不生气,他的欲望与理智斗争得十分激烈。

犬夜叉的脸还是那般无辜的模样,带着少女被轻薄后青涩的羞愤,可衣物半掩着的下面,却是被养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荔枝,壳硬、肉软、味甜、水多。

杀生丸被蛊惑,带着对伴侣的爱怜,捧起她的脸,不容拒绝的、温柔的跟她接吻。

即便万般不愿意,犬夜叉还是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犬夜叉总觉得杀生丸比以前更过分了,不论去哪他都跟着感觉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样。

入夏过后天气越来越炎热,杀生丸每日太阳快落时热气消散些后带着犬夜叉去散步,说来奇怪,她这几个月好吃懒做惯了,明明应该成型了肚子却不如人类孕妇那般大,而且妖怪孕期也不如人类那样长,再要不了多久她就该临盆了。

这会犬夜叉脖颈间埋着自己兄长的脑袋,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灼得她一颤。

“唔,好热,你到一边去啦,热死了。”

她一手托着孕肚用胳膊肘捅了捅后背挨着的大妖怪。

终于在深深吸了一口后他才往后挪了挪活像个中毒至深的烟鬼,手依旧搭载她的颈上摩挲。

这不能怪杀生丸如此固执,因为犬夜叉身上的气味变了。自从通了奶水,她周身总有股又淡又甜的香味,加上雌性荷尔蒙,这几乎让杀生丸上瘾。

此刻他的视线停留在银发缝隙之间一节若隐若现的后颈,呼吸深重。

因为孕期本能散发的母性气质,犬夜叉的脸也有了些变化,锐气的棱角被温水打磨过,浓刻的眉眼笼罩着柔光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像颗光润的珍珠。

忽地犬夜叉转过身面对他,脸也凑过来,惊奇道:“动了!他在动!”

杀生丸看得呼吸一滞。

她说这拿起杀生丸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一起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兽瞳里满是不可思议,看看肚子又看看兄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见杀生丸的表情很微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举止也不自然地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在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透过布料传来温度。

血肉相连处,一个小生命的存在是如此神奇,犬夜叉眼睛有些酸涩,整颗心被幸福填的满满当当,随着这微弱的胎动融化掉了,只想把自己全部的、最好的都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两人都屏住呼吸,殿内一片安静偶尔传来两声金龟子的叫声。

兄妹两人从此多了个习惯。

夏末,东方豹猫族犯境,在西国边境蠢蠢欲动,杀生丸提刀上阵清除余孽。

火海间,一只化了兽型的豹猫捂着自己断臂的切口,对着自己面前的犬妖嘶叫着,死到临头索性破罐子破摔。

“想不到你会与恶心的半妖苟合。”

“闭嘴。”杀生丸面若寒霜,刀起刀落斩下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这豹猫不知死活地狂笑,“你们生下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哈哈哈也是半y…”

在那个词出口的前头颅落地,被一刀钉在地上,连带着削掉了其身后的两颗树,轰然倒塌发生一串巨响,火舌卷过来越烧越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杀生丸被彻底激怒,眼底猩红,脖颈上青筋暗浮,自己的伴侣与未出世的孩子被轻蔑贬低让他生出了将豹猫族赶尽杀绝的恶念与冲动。

不,至少现在不行。

他处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浓烟滚滚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该回去了。

要在天亮前回去,回到她身边。

犬夜叉侧卧在塌上,捂着肚子盗汗不止,只觉得肚皮紧绷绷的疼,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渗透了小片。

她在夜里破水了。

身下软垫已经湿透,水还在不断从往外排,她不断调整呼吸去应对着过于频繁的宫缩,连叫都叫不出来,

被把门的仆从及时发现,在意识模糊之际被放进了水盆里。

这木盆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里头盛着热水,微微的冒着白气,犬夜叉未除衣物分着腿坐在里面,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里面痉挛着,坠胀得难受。

她咬着牙不喊,指甲将盆沿抓得坑坑洼洼,已经听不清耳边助产的妖怪在说些什么了。为了保持温度盆里的水换了几轮,骤然间指甲抠进木头里,她屏住呼吸仰头惊叫了一声。

犬夜叉感受到自己的宫颈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还在不断往外推。

她努力睁开眼睛在周围寻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

他不在。

杀生丸不在。

“慢慢地,深呼吸,犬夜叉大人。”

助产的四只手妖怪不知道她抽泣是因为没看到兄长,只以为是疼得,一面帮她擦着汗与泪,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下头还在持续规律的宫缩,挨到开了四指时,犬宝宝一半被推出宫口,进入了产道,里处堵得太满让她连带着后腰酸胀不已。

忽地一端抵在她的敏感点上,不上不下的挤压滑动,阵痛间的快意难以启齿,她咬住唇不愿让人发现。

“需要把腿打开才行,对,吐气。”

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宝宝个头不大,不多时顶破了胎膜全部进入了产道,她挺起劲用力往外推挤,浑身泛起微红,只觉要害处就着湿滑被近乎蹂躏般重重的摩擦过,顶出产道口。

“哈啊…啊…”

犬夜叉被突入其来的快感淹没,抓着盆沿腿根剧烈痉挛,全身绷到了极致,兽瞳涣散着不住上翻,嘴里溢出了不成串的喘声。

“天啊。”

“是个小殿下。”

“可真像啊…”

在经历分娩过程中的高潮后,素色单衣与头发都湿透,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与刚刚归来的兄长,就力竭软在盆里昏迷过去。

不同于杀生丸的内敛,犬夜叉藏不住情绪,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自顺产完那天她的没有给兄长一天好脸色,臭着脸连眼神也不给,兄妹二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

杀生丸清楚这是她在怨自己去边境驱逐豹猫没在临产前赶回来,犬夜叉好不容易柔软下来的心又筑起了坚硬的壳,缺乏安全感地缩回壳里。

以前不光让摸,嘴也亲得,觉也睡得,早已被同床共枕惯坏了,可几次的亲近都换来了妹妹的抗拒,杀生丸无奈冷炕难挨也毫无办法,自己不占理,又绝拉不下脸去和解。

只好就这么僵着。

他们闹别扭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取,眼下过去大半月了,狗崽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毛都长齐了,乳牙冒出尖尖,犬夜叉每回喂奶都被咬的受不了,喂次奶要去她半条命。

苦修半月她终于学会怎么抱孩子了,她给孩子拍完嗝,轻轻放在棉被上,自己则侧卧着揉他的肚皮。

与其说孩子,眼下这只从外表来看只能说是狗崽,即使妖力强盛可还不会运用妖力化人形,这小家伙一直都保持兽形,白毛刚长齐,粉鼻头,软爪子,睡觉还咂嘴,除了金色兽瞳、脑袋上一轮紫月和眼下赤红的妖纹,简直与高大俊美的杀生丸毫无干系。

“那些家伙,从哪来看出来像了…”

连半妖的自己刚出生时都会化人形,这孩子该

不会是个傻的。

犬夜叉撑着脸颊暗暗叹了口气,出神的看着吃饱后昏昏欲睡的狗崽,他肚皮朝上仰躺,像一条削了皮的矮胖白薯,手上不知觉停了安抚动作。

引来狗崽不满又哼哼唧唧的奶音,犬夜叉恢复手上轻拍的动作,皱了皱鼻子。

狗样,没出息。

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家伙,也只好由着他撒娇耍赖,犬夜叉俯下身嗅那热乎奶臊的小狗味,也有些困倦,她拱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陷入午间梦乡。

西国远山里浮着雾气,看似山内刚下完场阵雨,太阳已然西沉,暖光的余晖从窗外照进屋内。

犬夜叉衣领大敞,忽地胸口感到一片湿意,被蹭的有点痒,狗崽用湿润的鼻头把她蹭醒了。

她抱起孩子,声音疏懒困哑的抱怨,“怎么这么快又饿了,上午明明吃的很多…”

犬夜叉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睛半眯还没从睡意里出来,松了松衣领把上午没遭罪的乳头喂进狗崽的嘴里。

空气里只有狗崽吮吸的声音,犬夜叉眼睛张合得缓慢,头枕在了一旁的靠背上,她又想睡了。

似梦非梦里感觉有只手在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睁眼才发现杀生丸坐在软榻的外侧,撑着脑袋眸色深沉地凝望她,手上力道轻柔已经透露了和解退让之意。

天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多久。

犬夜叉的身体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融合了青涩与丰熟宛若等待人来采摘的浆果,看着是望眼欲穿的渴、是抓心挠肝的痒、是五内俱焚的痛,感官汇聚在一处叫嚣着想把她干到尖叫腿软、失控求饶。

“你来这里干嘛,快滚少在这打扰我做事。”犬夜叉转过头不去看他,嘴上不留情的赶人却悄悄红了耳根,她喂奶样子还没叫别人见过。

“你别摸我…啊…”

乳头传来刺痛,这狗崽又开始咬她了,到底是敏感部位,刚冒出头的乳牙还是让她有些遭不住,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杀生丸皱眉,看着犬夜叉怀里的那个刚满月的狗崽,不悦的抿起嘴角,连化人形都做不到,吃奶也不会吃,他并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

拍完嗝后狗崽就摇着尾巴拱在犬夜叉怀里撒泼,可能受到她的情绪影响,狗崽也不待见这冷酷霸道的大妖怪,自始至终都用屁股对着杀生丸。

“…”

杀生丸揪住那指长的尾巴,整只的从温暖的怀抱里扯出来。

没过多久又拱回去了,对着杀生丸的仍然是个白毛屁股。

“…”

一气之下,他两指捏住那毛崽子后颈直接从软榻上了扔下去,把犬夜叉往自己怀里一捞,他向下冷漠地睨了眼,“我的。”

“嗷嗷嗷!嗷嗷!”狗崽呆在底下怒得哇哇乱叫,腿太短扒着木沿怎么也跳不上来,急得团团转。

犬夜叉也跟着急了,“你欺负他做什么。”

“不用管他,睡吧。”杀生丸答完就作势把妹妹抱得更紧。

“这怎么睡啊。”

狗崽子叫得越来越凶,杀生丸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实在不耐烦,手指在空中拨了两下。

障子门被打开,妖力凝成一股气流直接把塌下的小家伙轰出门外,门又自己合上,这次是彻底把他关在门外把犬夜叉抢了过来。

“…”

门外安静半晌,响起了狗崽嘤嘤的嚎哭声,凄惨得像地里被爹疼没娘爱的小白菜似的,抽抽噎噎委屈得要命。

“你干什么!”犬夜叉起身就要下榻。

杀生丸不肯放人,拉住她肩膀道,“晾他一晚不会有事。”

看那个崽子皮实欠揍还装委屈讨人怜的样子,杀生丸甚至想把他扔出西国。

僵持不下,在杀生丸以为犬夜叉服软要回榻回到自己的怀抱里的那刻。

“撒手。”

他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极小的裂缝,微微撑大的兽瞳里有什么转瞬即逝。

那是委屈。

可惜犬夜叉绝不可能捕捉到,她为这眼神感到心虚只觉得为难,心一狠把之前的怨怼统统抛弃,附身在杀生丸嘴角落下一吻。

她食指挠着脸颊,断断续续地说出让自己难为情的话。

“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说完又把关在门外的狗崽抱了回来,靠在杀生丸怀里哄了好一阵,大的小的都安分了下来。

终于迎来了片刻和谐与宁静。

余晖渐消,归鸟的叫声打不破西国东殿内榻上一家三口温暖的甜梦。

晚安。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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