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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宝宝被渣徒弟给C得出血的大美人渣徒弟还一心念着别人

 

青莲剑仙本是一代宗师,传闻中他才高八斗,气宇轩昂,悬壶济世,宛如天上坠入凡间的落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旁人皆知在四大仙家鼎盛之时,那惊鸿宴上一曲倾城,无数仙家子弟为剑仙的剑舞流连而无法修成无情道,可惜,剑仙虽然年少成名,在修仙之道上颇有威名却始终不当仙家的门客,反倒是一心醉倒在凡间,名为穷仙峰的一个民间门派里,当上宾、门主。

穷仙峰有十二峰,峰峰都有一位门主镇守。穷仙峰比不上仙家所在的灵地,反倒是在人鬼交接的混乱荒地边自成了一派。早年间,凡间因魑魅肆虐,导致人心惶惶,无数人死于非命,天下动荡,百姓易子而食,一时间血流成河,遍地荒骨。

就是在那时,仙家都选择避世而居不顾百姓之安危,而也就是在那时,穷仙峰就此在人鬼之界成名立派,享了威望。

而青莲剑仙,便是在那时离开了上仙家,入了凡界,并一举制成百年之结界镇守人鬼交接之地,在凡间享了盛名。并且自此,这人人称道的青莲剑仙,就成了穷仙峰藏剑峰一峰的门主,在门派下成为一代宗师,并成为可以拜求问道的尊仙。可是多年来,他却并没有收多少弟子,没有遍地桃李。

没有人知道楚涟之为何不广纳弟子,一直以来,这都是穷仙峰不解之谜之一。

“不要…疼…好疼呜…”娇软的声音从紧闭的桃木门后传来,这是藏剑峰的御空轩,住的正是那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不过这细碎的声音打破了这里山灵旈秀的佳境,空明寂静的深夜里引人不禁遐思。

轻纱微动,白帘摇曳着映衬屏风之后的黑色剪影。红烛燃灯花落,微黄的光影下,只能看到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也就是藏剑峰的门主楚涟之此时正大开着双腿,那私密的腿间竟赫然是一口嫩得出水的花穴!

那这藏剑峰一脉不广纳弟子的原因很明显,因为青莲剑仙这具身体——当今这个勉强才能算得上平稳的世道,女人和双儿都是青楼花客们的头好,而在随处可见的卖身状里,多数都是这天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而且因为双儿有着一半男体,以至于虽然受孕比普通女子容易,但却不好生养,极易难产,乃至一失两命,更遑论很多人仍然对双儿男体的身份多加忌讳,双儿入了府被买回去一般只能做最下等的同房,稍微好点就是妾,做不得三审定谳,明媒正娶的妻。

双儿嫁人后更是没有什么人权,只能岔开腿承欢做爱,又因为身子娇嫩本不禁操,很多权贵府上便枚举出了无数折磨他们的方法,在这些双儿身上,反倒用历经风雨的青楼妓女也无法承受的法子去开发,可谓无比凄惨。

而此时高高在上的青莲剑仙,一舞惊鸿的尊者,一代宗师,却有着这样一副任人玩弄,应为人奴的身体,舞长鸿觉得有意思极了,本来只是想以此折辱自己这个清风斉月,不食人间风雨的师尊,来为自己可爱的小师弟报仇罢了,谁知却无意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世道对双儿有着天然的鄙夷,于是哪怕是仙者也禁不住被玩弄的命运。不过自己的师尊武功高强,能力盖世,有倾城之力,舞长鸿便只能通过淫威施压,谁知自己的师尊虽然能力超群,性格却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软的一塌糊涂,还好操得狠,舞长鸿欣喜若狂,直至他知道师尊这具身体,甚至为他孕子之后,便更为痴狂。

“疼?我看师尊享受得狠,这么淫荡的身体,师尊还配得上一句尊者之名吗?”舞长鸿冷冷地说道,他对师尊这具身体感兴趣,更因为让师尊怀孕这件事情违背人伦而无比兴奋,可他对道貌岸然的师尊并不感兴趣,遐想情乱中,他脑海中只有自己可人的会给他做阳春面的师弟,于是舞长鸿神色微冷,语气也凌厉得多——双手被缚在身后,青丝胡乱搭在雪白的蝴蝶骨上的人不禁侧眸看向身后的舞长鸿,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大肚坠得生疼,他咬着牙看着舞长鸿,心下却冷得要命。

为什么……你看我好冷漠……好难受……舞长鸿。

“啊…——啊…疼,好疼,”撕裂般的吃痛声颤抖着从楚涟之的双唇中泄露出来,身下被破开的难挨让楚涟之心下一阵悸动,恍若有什么要击破他的身体,熟悉身上人的身体却迎合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让舞长鸿粗长的性物上又上了一层油光,动人得发指。

舞长鸿狠命地撞击不停,他年少轻狂时便因心悦小师弟而梦遗,不过十五便每每月余都要偷偷下山找到客栈和青楼小倌来上那么一炮,而从他傲人的性器中射出的每一股精液,都是幻想着记忆中那为胃疼还被师尊处罚了的他端来一碗阳春面的小师弟。

和面前的师尊每一次的欢爱也不例外,虽然舞长鸿承认,师尊的相貌绝对是佳人绝代,举世而无双,小师弟那小家碧玉的江南水调风确实比不上,但那又怎么样,空有好皮囊的淫荡仙尊,哪里比得上他心里清风斉月的小师弟。

师弟是白月光,师弟是朱砂痣,他楚涟之什么都不是,还敢给师弟脸色看,给师弟甩鞭子。

楚涟之处下一向严苛,以至于最开始舞长鸿与他上床时都讶异着他有这么一具曼妙的身体,简直就是对外有多冷,对内有多软和。

舞长鸿更加兴奋于,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秘密,这世界只有他一人明晰,而他的师尊甚至都不清楚,反倒只如一块璞玉,任他施为。

“长……长鸿……轻……轻一点好…不好~”楚涟之从来都不会叫床,凄哀说便是他着实受不住,更别论舞长鸿纵使楚涟之重孕也不怜惜的动作,楚涟之一向岿然不动的忍耐也付之一炬。

“师尊这样的身体,轻一点满足的了吗?更重一点才好吧,让师尊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下贱得比那些姬子还要不如!”舞长鸿狠戾地说着,大开大合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深处的花心,打在红肿的宫口上,“还有,师尊不应该改口吗?师尊的身子是我破的,师尊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师尊…要不早点退隐,做我的人,让我天天疼爱师尊可好?”

“不……不要……啊……”楚涟之抓紧了自己的绸衣,被香汗濡湿的身体已经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令人陶醉,舞长鸿全都看在眼里,包括楚涟之颤抖着还要强装威严的训斥声音,其中被他肏得已经哑掉的嗓音,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早就被他开发,甚至承接了他满满当当的子孙液,臭臭的精液在里面生根发芽,这具身体孕育了他的孩子。

“不要?师尊可真是说笑,那师尊是要谁……”舞长鸿拽住了师尊身后的束腰,勒紧了师尊的大肚把脆弱被束缚的双儿直直拽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的是他都没有察觉的怒意,舞长鸿这样说着,手下早已没了轻重。

“孩子!还有孩子!松手!舞长鸿!我求你了~…!”不染尘埃的师尊凄然地失声尖叫,从没说过求饶的双唇正在开口求他,舞长鸿性欲暴涨,连那硕大的阳物都胀大几分,他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绪,而此时他听到师尊卑微而心颤的求饶,不禁眉头一皱,心下不快。

无意间,床褥之上他的动作更加蛮横,粗暴,在楚涟之翻着白眼用女穴潮吹后他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甚至更加不讲理地往内探去,心下的不愉快让他一阵心悸,恍然间他什么都听不清,只有阳物带来的炙热一一分明。

“停下来…孩子…不可以啊……”——那是要来救,救舞长鸿命的东西,不可以,孩子不可以有事啊……楚涟之期艾地睁大双眸,酸痛的身体还要捻诀调动内力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可笑的是是为了让这个孩子不受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伤害。

——舞长鸿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中了情毒,病根深重,楚涟之探了舞长鸿的脉象得知了这件事,于是将错就错和舞长鸿继续不伦地保持关系,任由舞长鸿每每发病的残暴,他得知自己的双性之躯能够孕子,而后以至纯的脐带血和心头血便可以入药制丹救回舞长鸿。

楚涟之心下阵痛,他深知舞长鸿不爱自己,哪怕没有情毒,他也会爱他的师弟,楚涟之无意拆散他们,他的性命本就不是为了他的情爱而生,反正他是要死的,活不长的人,给不了幸福给舞长鸿。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这也是楚涟之唯一能帮舞长鸿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么疼,楚涟之晕开了眼角的泪水,发着抖颤着腰忍受着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全身都在疼,好疼也好冷。

“我好想,长鸿,鸿儿……你可以,抱抱我……”楚涟之在舞长鸿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昏死般倒在了床榻上,紧绷的白净双腿也无力地抖动最后跌落在床铺之上,被绸缎束缚的手腕早已磨出了难灭的红痕引人不忍,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待到舞长鸿恢复神智脱离开来那处嫣红的花穴时,他都不免心下一惊。丹红的血丝顺着白浊留在腿间,股间大开穴口处含不住浓精更是一汩汩从宫口边流过红肿的甬道满溢出穴口。

他流血了,他还怀着孩子。

舞长鸿忙不迭给楚涟之松开束缚,把人刚刚打横翻转过来,轻抚那青紫一片的高耸大腹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师尊!弟子……弟子青云,青云来……”小师弟清朗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略带急色和泣音让舞长鸿担心不已,撇了眼怀中刚刚被自己凌虐过此时正瞳孔失焦的人,舞长鸿狠心咬牙把人往床上一搁,起身穿上洁净的衣服,越过了屏风。

“师尊,师尊!”青云的声音依旧,少年郎总是藏不住情绪和心事。

“小师弟这是怎么了?半夜来找师尊。”舞长鸿站在桃木门内,打开了门后望着青云,眼里一片柔情,好似生怕面前人伤哪碰哪。

“师兄……”青云突然眼底泛红,语气变得甚是委屈,像是舞长鸿亏欠了他什么,“我半夜被惊雷吓醒,心悸害怕,想着能否找师兄解闷,但是我到了师兄的屋子,发现,发现师兄不在……是我打扰师兄了……还……麻烦了师尊……”

舞长鸿心底一片涟漪,他哪敢责怪青云所谓的麻烦打扰,紧忙上前就要搂着青云入怀,柔声柔气地说着:“别怕,是师兄不好,今夜本应该念着你胆小去找你的,师兄的错……”

屋外冷雨,惊雷阵阵,舞长鸿的怀抱很温暖,床榻上因为猛烈的操弄还回不过神来的人岔开双腿,守着的却只有冰冷的床褥,点点血丝斑驳,两行清泪从楚涟之的眼角滑落。

他本应无情,是啊,就应该让舞长鸿和青云一起,反正他不过是个,将死之身。楚涟之闭眼,听不了半分外面人儿的甜言蜜语,沉沉晕睡过去。

那一晚的明月,楚涟之依稀记得。

次日,舞长鸿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屋子,不是在那山岭流溪秀丽的御空轩,而自己的身侧,正躺着穿着青衣和衣而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师弟,舞长鸿心下一惊,忙把快要滑落的被褥给人盖上,生怕人儿着了凉。

他的心里一阵涟漪,一片柔软的繁华,构筑了高楼和红墙把人禁锢在其中,舞长鸿心底被小师弟踏进得了无痕迹,似乎是那寒冷的冬夜里,那一碗阳春面的暖浸润了他的内心——这样的小师弟,世间怎么能够有亵渎他的心思,又怎么能去折辱,欺负这样美好的人。

舞长鸿用手轻抚,却又害怕惊扰了清梦地迅速收回了自己狎昵的心思,他们如今的距离太近,昨夜舞长鸿和青云还是抱着一起睡的,在御空轩,跑来找自己的小师弟还依赖着自己,说畏惧阵阵惊雷,下意识就要找他。

——简直逾距得暧昧,舞长鸿深呼一口气,下身可耻地起了反应,硬挺着晨勃。

他紧盯自己有了反应的下半身,捂着唇红了脸看着身侧的小师弟。

日光透过曾曾窗棂,桃木香依旧蔓延在鼻间,此间少年总是恍惚地不能自已,幻想着搂紧心爱的人,轻柔地用唇按压着娥媚,怀中的人因为信赖还沉沉地睡去,没有醒来的征兆。

——不要醒过来了,再多陪他,一会儿……

舞长鸿麻痹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刹那间的春风拂过,他朝着远处的山峦望去,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昨夜,御空轩,他在小师弟来了之后,便走了……那师尊呢?

……

昨日的酸痛依稀,直到三更天后才悠悠转醒,楚涟之不知道舞长鸿走了多久,大概一个多时辰,而自己早就昏过去,只能半是清明地动弹不得,挺着光裸隆起的腹部,在惊雷和冷雨之中躺在冰冷的榻上,大张着双腿,夹着凝固的白浊,内里疼得他痉挛不止,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血丝都干涸在他的双腿内侧,触目而惊心。

他究竟在执着些什么?太作践自己了,不是吗?可耻的情意横生在他的心里,让这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明明知道舞长鸿有心悦之人,却还是折了腰任他欺辱,堂堂一代宗师,青莲剑仙,上仙界闻风而丧胆的存在,却作践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附在肚子上的手轻柔打着摆,安抚肚子里被内力护着的孩子,似是缓过来了楚涟之心中最后一抹情意,天边的瑰丽晨间云彩还未升起,相爱之人还睡得香甜,纵然他身边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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