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小妈手指疯狂水润娇批/玩弄挺翘騒/拉扯软妣嫩
常年不经使用的地下室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霉味道,灯光凌厉地直刺人心。她虽然日日给我送饭,还偶尔陪我聊天,但是她不在的时光里,我实在无事可做。
双手的手铐早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束缚在脖颈上的项圈。
总有一种,自己是被她圈禁在家的小狗的错觉。
她大概是来过,并没有叫醒我之后离开了。地上在我能摸到范围内有她送来的事物,还有一串貌似不经意掉落的钥匙。那钥匙的距离并不远,恰恰是我能触摸到的最远位置。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掉落。
反正无论是哪种,她不觉得这样都很过分吗?
难道她在指望对我做了这些事情之后还能假装这些一切都没发生过?难道我跑了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回家了?她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事已至此居然还妄想我会轻易放过她。
松开是一定要松开的,我伸出一只脚去勾地上的钥匙。
松开项圈有种久违的自由感,但脖颈上空空荡荡,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赤裸双足缓步走出地下室,夜空的微光照在房间静谧的每个角落,空气中的灰尘都在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摆动。房子里安静极了,她大概是在睡觉,走近她的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沉稳呼吸声。
真是装模作样,她的钥匙如果故意丢在那里,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掏出刚刚顺手在地下室拿出的绳子,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床前。她像是睡得很深,整张脸都带着睡梦中的娇憨和慵懒,只有那轻微颤抖的眼睫透露出她的慌张。
绳子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脖和脖颈上,将三处扯紧之后系了个死结。
她大概是在思考是否还要继续装睡,但被人绑成这样,还能睡觉也太奇怪了。
她给自己选了个合适的时机苏醒,鼻间发出轻哼的同时眼睛缓慢睁开,带着睡眼惺忪迷茫的看着我,像是搞不懂眼前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在做什么?”
不愧是善于伪装的她,她收起那副假装温柔的脸,变成满脸慌张。如果她去做演员,一定能凭借这幅美艳的皮囊还有这精湛的演技斩获大奖吧。
我无意拆穿她拙劣的剧本,只装作满脸仇怨的报复。
“在做什么?妈妈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把你绑起来,然后做你对我做的事情,这样才算得上公平。”我剥开她碍事的睡衣裙摆,“不对,我可能要做得更过分一点。”
肤如凝脂的娇嫩皮肤被我捏得有些通红,在月光下愈发带着性感的诱惑。手掌摩挲她光滑的腿肉,感受那细碎的微软绒毛,还有嗅息她浓烈的身体乳香味。
我想我大概变成了一个痴汉,要不然怎么会为了这些微小的事物就开始迷醉。
她是淬了毒药的苹果,就算万劫不复也吸引人咬下。
我俯身盖在她身上,用牙齿在她的脖颈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她标记成我的所有物。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我要她身体从里到外都沾满我的味道。
手指顺着大腿游走到她的秘密花园,在她的双腿间揉捏胯下软绵绵的嫩肉。
“妈妈,你还说我是骚货,是谁晚上睡觉连内裤都不穿?难道是父亲不在,这样方便你抠逼自慰?自慰的时候在想谁?想父亲还是我?”我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阴阜,质疑问道。
她的头一个劲往枕头里埋,小声地回答:“你别问了不要说这么粗俗的话,没有抠没有在自慰。”
“松货,小骚逼都被别人肏大了。瞧瞧你的贱样子,嘴上说不自慰,那你屁股往我手上撞什么?有多久没被别人肏了?就这么想要?”
她连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羞臊地不敢说话。
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辩解:“不松的屁股已经撅好了,你要操我吗?真的,还很紧骚货很会夹的,做完放了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
双臂被我绑在身后,她只能用脸砸进枕头里来支撑身体。屁股高高地翘起,顶在我的面前。无比丰腴饱满的肉臀像一整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穴口黏糊糊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水。
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的身体,“那妈妈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会夹。把骚水流出来,自己用逼肏我的手指,让我看看你这只小狗有多欠操。”
她有些扭捏,和前几天强势将我绑在地下室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但无论是她那种状态,都让我觉得无比亢奋。
我用膝盖支起一侧的胳膊,手指伸出两指正对着她流汁的阴阜。指腹挑逗地摩擦在那两瓣嫩肉上,用指缝去按压她肿胀充血的娇嫩阴蒂,或者夹起肉蒂往外拉扯。
她被玩得娇喘不止,喉咙间发出极其媚浪的呻吟声。
这声音我常常听见,家里隔音算不上好,无数日日夜夜常常能听见隔壁传来这样的媚叫。现在这个人,终于在我的手下也发出这样的骚浪喘叫,甚至比往常还要骚娇。
圆润挺翘的肉臀轻微后坐,她肥嘟嘟的肉穴一口咬进我的手指。温湿的穴肉在指尖纠缠,触觉里全是她湿漉漉的蜜液顺着我的指尖流淌。
“不要再摸了,会,会高潮的。下面好敏感,你不要乱动”
她嘴里这样说,软乎乎的屁股同时扭来扭去,在我面前一直摆动。我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她的肉臀上,在那臀间的嫩肉上掐捏蹂躏,掰开臀瓣让她的小屄穴把我的手指吃得更深。
软滑的媚肉绞紧包裹,她的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双腿夹住我的手尖叫着喷水高潮。呲出的淫水将床单都打湿一大片,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止不住地像两片花蝴蝶一样颤抖。
她爽得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肉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搐,大腿也跟着一起痉挛。我的手指被她夹得极紧,甚至都无法抽出,那穴口和小嘴一样死死咬住指尖,绞紧的穴肉还在不停吮吸手指。
她的声音娇骚带喘:“欠操的骚狗狗高潮了放开我好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开你了?”我抽出手指在她抖动的臀肉上甩了一记,把肉屁股打得留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我,被绑住的动作让回头显得有些滑稽。
“刚刚不是说让我用用屄肏你的手指吗?我都,我都做了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而且,我我不是,都放了你吗?你,你难道也要绑我几天吗?”
我弯腰双手抱起她高潮后绵软的身体,往房门外走去。
她的潮液顺着臀缝一直蹭到我的大腿,湿哒哒地粘连在我的腿上。怀里的身体并不太沉,至少我抱着她坚持走到地下室是不成问题的。地下室的灯依旧明亮,那墙上粉色的项圈还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她显得有些呆滞,搞不清我在做什么。
直到那项圈结结实实扣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才知道挣扎,身体被我束缚在一起,只能用双脚无力的踢蹬。像极了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无助的挣扎。
和我一样,也没人会寻找她。
甚至父亲回来,我也可以说:那个不堪寂寞的骚女人,在你离开的
我想我大概是在做春梦,那张不该出现在梦中美艳的脸一直在我面前乱晃,真可恶。
她分开了我的双腿,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我的下体。濡湿的阴阜交叠,阴唇相互缠绵吐汁,体液接吻相拥。
“不要,妈妈,您不要不要这样”在梦里我推搡着她的身体。
前胸传来一阵疼痛,像是抓握的人因为紧张,不小心用力捏掐上我的乳头。我挣扎间从梦里醒来,看见了更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这张脸。
梦境和现实重叠,她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在夜光下像星星般深邃,眼神里泄露出一丝无措。
“哦?你醒了,我的宝贝女儿。看来,你今天没有好好喝牛奶呢,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她的语气却是不慌不忙的。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扮演着那个温柔又和蔼的继母形象,连声音都是温柔的。
只有我知道,那声音是淬了血的毒药,一点点从皮肤钻进五脏六腑,杀人于无形。但在这个家,没有人信我。我是叛逆不听话的女儿,她是为了继女宁可自己不生孩子的可怜继母。
她还是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嘴角勾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但她分明睡袍凌乱敞开,将我压在身下。我的一条腿无缘无故地架在她的腰上,她纤细的手指还在抓揉我的胸部。湿漉漉的阴阜不是幻觉,她的蜜液甚至滴落到我的阴蒂上。
我只是,今天吃得太多,就没把她每天都会送进屋里的牛奶喝光而已。
呼吸局促,她贴着离我越来越紧,那发梢间的洗发水香味钻进我的鼻腔。
像是我买的那瓶。
我想张口说点什么,她的唇却直接贴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莫名的有些甘甜,我不自觉的想用舌尖去品尝她是不是也偷吃了我的糖。
牙齿被她的舌头撬开,灵巧的舌钻进我的口中,我甚至能看见月光下她脸颊上细碎的绒毛。她离我那样近,她的口那样温暖。舌头肆虐在我的口腔中,我用舌根推搡她的舌头,想将她推走。
她大概以为我在迎合,便更加野蛮地在我嘴里攻城略地,用舌尖扫荡着唇舌的每一寸角落。
这吻让我有些恍惚,鼻子像是不会呼吸般,只能用嘴在她接吻的间隙里粗喘。她鼻息间氤氲的热气被我吸入肺叶,像是灵魂也在触碰接吻。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我的周围,那是她的味道。
潮湿软热的吻愈演愈烈,湿润的下体像是受到了召唤,跟着一起悸动起来。舌尖交换彼此的唾液,阴阜间体液也糅合在了一起,我的喘息逐渐变了节奏,身体也没来由地一下下往她那边迎合。
她的吻来得温柔,却暗含暴风骤雨,像她本人一样。起初的浅尝辄止变成撕咬我的唇,唇瓣刺痛,口中甚至能尝到依稀的甜腥。
像是海浪吹击情欲,我被欲望敲沉在海底,半边身子都是软的。
她是我的继母,这不应该,这是不被允许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推开她的手臂软弱无力,像是撒娇。
“嘘,你爸爸还在隔壁睡觉。”她的唇离开我的嘴巴,唇边涎连透明丝线。她低声说:“坏孩子,你说你要是吵醒他,他会不会觉得,是你在强迫我?你个小同性恋,居然敢肖想你的妈妈。”
我气得要命,又无言以对。
前几天刚因为性向问题出柜和父亲大吵一架,那是他嘴里的变态,是他口中的叛逆,是他眼里的不正常。
如果抓到我和“温柔贤惠”的小妈在一张床上,罪魁祸首无疑是我。没有人会相信我的清白,相信我居然在睡梦中被强迫,连初吻也一并被这个海蛇般蛊惑人心的继母夺去。
我抿嘴间还能尝到破唇处的腥甜,“不要告诉爸爸,我你不要。明明是你下药给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不要告诉别人。”
她笑得狡黠,像只吃到了肉的猫。
一直按压胸腔的手挪动起来,在我的胸上游走。嫩乳被她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像是在摆弄白面馒头。乳肉捏起拉扯伸长,我开始担心那指甲会不会嵌在我的穴肉里,毕竟她是那样用力。
乳尖也没能逃脱得了她的玩弄,娇翘的红缨早就偷偷挺立,她捏起来方便,玩起来也毫不留情。
两指掐着茱萸恶狠狠地扭动,像是在旋转开关。
也许是在打开我性欲的开关。
我惊讶的发现,身体在这粗暴对待间,竟然觉得无比兴奋。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双腿试图夹紧,却被她的腿抵在两腿中间无法动弹。那光滑的腿在我挣扎间不停擦蹭我的下体,像是煽风点火,下体愈发瘙痒。
“嗯~啊不要这样,好痛小妈,你,放过我,求您。”我小声地求饶,拼命憋住呼之欲出的浪叫。
胸前又爽又麻,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我扭头不愿看她的脸,生怕会忍不住求她继续下去。但身体却十分老实地往前顶弄,将挺翘的乳递到她的手心,送她随意赏玩。
她听到我的求饶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的挤压可怜的乳尖,双指不断揉搓,通红的奶头涨成花生米般大小。她仍嫌不够,还用指甲去扣刮乳层上细密的嫩芽。
“骚货,装什么纯?一碰奶子小骚屄就流水,是不是再捏两下,骚奶子都能产奶给我喝?”她用力捏了一下乳头,“说话,喜欢被妈妈玩你骚奶子吗?自己说,喜欢吗?”
她说完话,那湿热柔软的唇就移到了我的胸上。
牙齿啃咬乳头,她还像喝奶般嘬吸那娇嫩的乳尖,试图真的从这肥翘的奶子里吸出奶水。乳头的快感席卷理智,冥冥中我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不能真的给她产出奶水供她吮吸。
喜欢,喜欢的要命,好喜欢被她狠狠地玩弄奶子。
“你胡说,我我才不喜欢。我,明明不是我是被你强迫的。”我喘息呻吟,“你怎么能说我是骚货,我不是。求求你不要再做这样奇怪的事情,全身都变得好奇怪,要坏掉了”
“还不承认自己是骚货?那你一会可要忍住别叫,我会让你个坏孩子知道,撒谎的代价。”
她的话让我心慌,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像是在里面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我有点想开口承认说谎的错误,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真的要承认,自己是个仅靠被玩弄乳头就快高潮的婊子?
下体像发河般吐出黏连的汁水,室内的风吹过濡湿的阴唇还带来一丝丝凉意。下体瑟缩颤抖,肉蚌害羞般染上羞涩的粉红,肉乎乎的阴阜泥泞不堪。
她用手指轻拍了一下,淫液便溅到她的掌心。
“浪屄水真多,天生就是个贱货。就该被我操烂你的骚屄,你才能知道,什么叫做诚实。”她用肩膀架起我的一条腿,“让妈妈来教你做一个好孩子,宝贝学着点。”
我好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阻止她的动作。
脑子里两个小人像是在打架,一个在说,你要诚恳面对自己的欲望,去骚声浪叫给她听,求她继续玩坏你的身体。另一个在不停在我耳边警醒我,那是你的小妈,是你的继母,你的爸爸甚至就睡在一墙之隔的隔壁。
我捂起嘴巴,拦住自己的胡言乱语,大腿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身上,上身配合地挺腰贴近她的身体。
她的发梢打在我的小腿,小腿痒痒的。
痒痒的不止小腿,还有和她的花穴正在接吻的肉屄。
她紧紧捏住我的腰,穴口对准我的肉瓣挺进。就算我不低头看,也能联想到那黏连在一起的淫靡模样。她的阴毛都像是变成了强而有力的小刷子,在恶狠狠地搔刮我挺立的小阴蒂。
阴蒂充血肿胀,挺立吐出在两瓣阴唇间,红彤彤的像是粒石榴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