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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如何引诱高岭之花堕落?/事后余韵/情趣道具推荐

 

他的手指交叉着做前戏扩张,撩拨着身下隐忍不发的孟宴臣,看他的睫毛乱颤,眼底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蛊惑,忍不住道:“我进来了。”

被男人贯穿的一瞬间,孟宴臣的喉结一滚,张口结舌,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从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流散出去,七零八落的,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水声里。

“呃……嗯……”陌生而怪异的剧痛,伴随着被逐步侵入和填满的涨涩酸楚,从被插入的后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肉体大约是通往灵魂的通道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一刻觉得这个人烫得他快要融化了呢?

明明应该是奇耻大辱,可是男性、抑或人性的生理本能,却堂而皇之地接收着快感的刺激,在激烈的肏弄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爽意,酥酥麻麻地熨贴着孟宴臣的肉体和意识,恬不知耻地翘着性器,被恶劣的男人狠狠抽插捣弄,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瘫靠在池壁上,不断向下滑。

“这么舒服吗?站都站不稳了?”b先生调笑着,捞了一把孟宴臣的腰,骤然发力,把他推向池边的软垫上。

孟宴臣下半身悬空,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白皙的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蜷缩着脚趾,在下一瞬间的整根没入中,全身震颤起来。

腰腹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诞生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烧得孟宴臣溃不成军。

他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地乱叫出声,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着腰绷紧小腹,在连绵不绝的爽意里绞紧了后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骤然的快意如此汹涌而舒适,像是终于爬到山巅,汗水淋漓,喘息不定,满脸潮红,沐浴在清风朝阳里,连每一个毛孔都在肾上腺素的迸发里张开了,尽情地享受着这飘飘欲仙的愉悦。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淅淅沥沥全是水声,污染了附近的池水。b先生趴在孟宴臣身上,游刃有余地抹了把汗湿的头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泳池,还有在水里鸳鸯浴的美妙体验?”他笑嘻嘻地亲了亲孟宴臣的眼睛,顽皮地舔着他湿润的睫毛,舌尖接住一滴小小的水珠。

孟宴臣浑身酥软,呼吸和心跳都紊乱燥热,后穴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灼热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理性告诉他这没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又没有怀孕的风险,也没有因此受伤流血,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理性之外的全部,都在疯狂颤抖,混乱不堪,宕机得无法思考。

只是发生性关系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这么舒服?孟宴臣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b先生欣赏着他眼里的水光,“你会爱上被我操的感觉的。”

强奸变合奸,囚禁强制都能玩成情趣,他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温不够高,还是他们做的太久太激烈,虽然b先生兴奋又满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却发起烧来。

“好娇气的猫咪。”他嘀咕了一句,把自家的布偶招了过来,轻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观察着多出来的陌生人。

“认识一下,咱们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b先生把猫捞过来,举着它的前爪,一本正经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猫咪的肉垫。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温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过的小公主,天蓝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浅,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和猫咪的蓝眼睛一对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随手撕了一张退烧贴,吧唧贴在孟宴臣额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猫和人都按在怀里,咕哝道:“鸡都没叫呢,再睡会儿。”

孟宴臣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经历了难以描述的一天,其实心底并不安稳,只是倦极了,酸疼的身体需要休息,也就没有逞强,只是奇怪于这人过于自然亲近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搭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力道,但让孟宴臣感觉很别扭。

他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很不喜欢。

社交场合的握手,都是点到为止。哪怕是很多年的朋友,孟宴臣也不适应对方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者腰上这些地方。

他忍了两秒,还是把b先生的手给移开了。

被男人压住的猫猫从他怀里钻出来,抖了抖凌乱的长毛,撒娇似的咪咪叫着,甜甜的像棉花糖。

孟宴臣的心顿时被击中了。

好可爱。他的注意力立刻从b先生转移到布偶猫身上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摸了摸猫咪的毛。

蓝眼睛的漂亮猫咪顺从地任他摸,发出小声的呼噜声,迈出两步,圆圆的脑袋拱了拱被子的边缘。

孟宴臣受宠若惊,试探性地掀开了被子,猫猫就钻进了他的被窝,调转方向,脑袋蹭蹭他的手,安心地躺下来,睡在他臂弯里。

恒温26度的空调,远不如一只暖融融的猫猫来得舒适,孟宴臣不安的心瞬间得到了猫咪的抚慰,抱着这可爱的床搭子,睡了个回笼觉。

“叛徒!我养了你三年,一见面就跟别人跑了。就算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抛下我,钻进他被窝啊!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太阳照进卧室的时候,孟宴臣听到了某人吃醋的碎碎念。

布偶专心地吃着猫粮,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这个场面温馨中透出点搞笑,但是孟宴臣实在笑不出来。

他听到了直升机由远及近的声音,降落的地点就是这座蝴蝶岛。他还困在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如同蝴蝶困在蛛网里,不知该如何逃出生天。

“早安,亲爱的金丝雀。先吃早餐还是先洗漱?”b先生笑眯眯。

他好像没有限制孟宴臣行动的意思,但是直到现在,孟宴臣连他的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

他忍着不适,沉默地去洗漱换衣服,回来的时候,b先生向他招手。

“餐厅在这边……牛奶,麦片,还有我做的三明治,尝尝看合口吗?”

这人的态度如此自然,差点让孟宴臣以为他们是同居许久的恋人。

他默不作声地坐下来,在即将挨到椅面的时候放缓速度,尽量以不那么别扭的姿势坐稳。

后穴钝钝的痛楚忽然明显起来,迫使孟宴臣想起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他们从水里做到岸上,幕天席地,激情交欢,放肆而热烈。

他最初紧张而抗拒,但被吻得久了,做得狠了,意识不清的时候便混乱不堪,逐渐失去理智,在情欲的裹挟里陷落。

孟宴臣对自己轻易迷失自我觉得茫然,腰酸背痛的余韵时刻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理智回神的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可置信。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所谓的理性与克制,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脆弱得像一张纸一样。

“不好吃吗?”b先生盯着他恹恹的脸,纳闷道,“麦片是你收购的那个品牌。——我以为你会喜欢。”

这个人果然调查过他,连这也知道。孟宴臣小时候和妹妹都很喜欢这个麦片,后来发现这牌子快要倒闭了,他出手收购了工厂,把它盘活了,扭亏为盈。

这种童年的喜欢,已经变成了成年的习惯。只是在这种场合,被人旧事重提,实在无法感觉欢喜。

“你是真的把我当成金丝雀在养吗?”孟宴臣询问道。

“不可以吗?”b先生不置可否,“像你这样矜贵的瓷器,不精心饲养的话,会碎掉的吧?”

孟宴臣很淡地笑了一下,带着点不屑和自嘲:“那你这个投入和回报,可不成正比。”

“千金难买我愿意。”b先生坐没坐相,随意地向后仰着,像小孩子一样玩着椅子,晃晃悠悠地咬着三明治。

孟宴臣来餐厅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四周,大致确定b先生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比如说客厅的墙上堂而皇之地挂着鹿头和几支猎枪他可以确定是真枪,但猎枪下面就是棕色的猫爬架和花里胡哨的逗猫棒。

猎枪和猫爬架,这两种画风迥然不同的东西,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就可以窥见b先生性情的一角了。

孟宴臣舀了几勺麦片,倒进牛奶里,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坚持把牛奶喝完了,其他的食物则一动没动。

“你不怕我在牛奶里下药吗?”b先生问。

“没有这个必要。”孟宴臣沉着道,“我人都在你手里。”

“这句话我爱听。”b先生翘起嘴角,“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没兴趣。”孟宴臣原路返回,准备回卧室继续休息。

他无精打采地拖着步子,四肢沉沉的,莫名有点发冷。路过猫咪的时候有心和它互动一下,但弯腰蹲下来这个动作做起来都吃力,浑身不舒服,又不想惊扰它,就遗憾地收回了手。

猫猫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从自助饮水器里抬起头,舔了舔爪子,亮晶晶地回望他,油光水滑的大尾巴轻轻一扫,绕过孟宴臣的脚面。

“喵~”

他们对视了一小会,体贴的猫猫跳上了床,走到孟宴臣的枕头边,蹲坐下来。

一人一猫的温馨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b先生打破了。

他拿着根温度计,不怀好意地凑过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笑:“来脱个裤子,量个体温吧?”

“量体温为什么要脱裤子?”孟宴臣已经预料到对方想干点什么,毕竟灼热的目光有所欲求,落在他腰臀的视线昭然若揭。

但他依然表示了抗拒。

“因为我想。”b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这人吧,别的爱好没有,就是比较好男色,尤其是你这种。你越是不情愿,我越感兴趣。所以说,要想让我尽快丧失兴趣,你最好配合一点,乖乖地让我玩。等我玩够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有时限吗?”

“没有。看你表现。”b先生摊手,“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激情这种东西是很容易退却的。也许明天我就喜新厌旧,看到了新的帅哥美人,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就把你抛之脑后,丢出蝴蝶岛了。”

最好如此。孟宴臣不耐烦应付同性的索求无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到现在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吗?”b先生疑问。

“想说的话你自己会介绍的。”孟宴臣不卑不亢。

“也是。”b先生好脾气地笑,“我姓白,‘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名为‘奕秋’,‘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你还记得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

“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孟宴臣久远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他认识这个b先生。

——在很多很多年前。

“你是白奕秋?”

“嗯哼。”b先生笑弯了眼睛,“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很难不记得。”孟宴臣收敛眼里的震惊,平静道,“毕竟你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下水,淹死了他。”

白奕秋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得提醒你,在我的地盘上激怒我,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沉进水里。”孟宴臣无动于衷,连心跳都没有快上一拍。

“那倒不会。”白奕秋道,“我没有奸尸的癖好。”

他欺身而上,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腕一抖,指尖勾着袖子里滑出的手铐,咔擦一声,就把孟宴臣的左手按住,铐在床头。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道。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身体,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挺好看的,又纯又欲。”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滑,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裤子,露出饱经摧残的屁股。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性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皮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臀肉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穴口有一点红肿,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体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道,忽略他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听起来挺正经的。

——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的话。

孟宴臣很无语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谬,脱离了他所有的认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和习惯。

他习惯了逼迫自己,来习惯一切。

冰凉透明的水银温度计,从白奕秋手里,戳入幽深紧致的股缝间。

这东西很细,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凉,微微的怪异更多的是来自视觉。

孟宴臣眼睁睁地看着白奕秋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放任对方入侵自己的私密处,毫无安全和隐私感。

而且,他明知道,所谓测温和上药,不过是对方的幌子,很容易擦枪走火,发展成他不愿面对的场面。

他明明知道,可是却无力挣扎和阻止。

发烧带来的体温升高,让孟宴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费力。脸颊上的绯色晕开柔软朦胧的气韵,像是笼罩了什么滤镜,削弱了惯有的清冷疏离,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温度计整根推了进去,凉丝丝的,只剩下银色的小尾巴,既色情又可爱。触感光滑细腻,给里面热乎乎的肠道降了降温,激得孟宴臣一哆嗦。

他有心想忽略体内的温度计,但这奇异的存在感和温度差,还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羞耻心作祟,连后背都紧张得渗出汗珠来。

“药膏的话,你想要有香味的还是无味的?我推荐这款,乳白色的,很滋润,没什么味道,抹开很匀,刺激性也很小,就是用着有点凉,掺了薄荷进去……这个也不错,黄芩的药性很温和……那个有玫瑰精油,你大概不喜欢这么浓的香气,但是按摩效果超棒……”白奕秋掌心摆开几个小盒子,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孟宴臣打量着他发光的眼睛,蓦然产生了一个猜测。

“这些……是你做的?”

“bgo!”白奕秋笑容可掬,“我为你做的。”

这一句话,把孟宴臣的思绪拉扯到另一个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

然而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白奕秋硬了。

“啊,不好意思,看着你就是很容易有反应。”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拔出温度计的动作都慢吞吞的,胯间的性器一柱擎天,明晃晃地顶着裤裆,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

“385c,需要及时降温。”白奕秋兴冲冲地提议,“你看,里面那么深,手指肯定够不到,我用更粗更长的东西帮你上药,保证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昨天才刚做过。”孟宴臣马上意识到他想干点什么,试图讲道理,“我还在发烧。”

“我在帮你上药和降温啊。”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话音一转,嘿嘿笑道,“发烧的话肠道里面很热——操起来肯定很爽很舒服。”

用阴茎上药,用做爱降温吗?这是何等禽兽不如!

孟宴臣对白奕秋不熟,印象里是幼时的玩伴,那时候形影不离,关系甚好,但是那件事发生以后,白奕秋就被长辈强行送到国外去了,孟家父母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断了往来。

孟怀瑾:“道不同不相为谋。”

付闻樱:“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宴臣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把宴臣带坏了就不好了。”

孟宴臣那时候还太小,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他面前死去的感觉太过恐怖,一度给他造成了不少心理阴影。

白奕秋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也就在周围人的心照不宣中,从他的世界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所以他才会在看见对方面容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们关系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孟宴臣固然念旧,但也没念到这种份上。

可是白奕秋,却好像对他很了解,很熟悉。

“来选一个药膏吧!”白奕秋殷勤得像个推销员,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

孟宴臣不想选。“能不能晚上再?”

“白日宣淫,有大白天的乐趣所在,看得清楚又分明,无法掩盖和逃避。就比如现在,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他狡黠地摆弄着瓶瓶罐罐,催促着,“你不选的话我就替你选了,玫瑰的……”

“……我选白色。”孟宴臣很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但是高烧兼羞耻交融出的燥热,还是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白奕秋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把其他的全丢桌上,吸引了百无聊赖的大尾巴布偶猫。

手贱小猫跳上桌子,去拨弄那几个瓶瓶罐罐。

孟宴臣的目光刚被猫咪引过去,就听身边的男人不满道:“专心一点,我们在做爱。”

很难说,对孟宴臣这种人而言,活泼可爱小猫咪在捣乱和有个男人要跟他做爱这两件事,哪件更能吸引他注意力?

孟宴臣疑问:“很明显吗?”

白奕秋笑道:“你的敷衍和不耐烦,已经快要写在脸上了。”

“你很了解我?”

“当然。比你所想的,还要了解你。”白奕秋微笑。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和威胁,孟宴臣心里一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别想了,让你的脑子歇歇吧。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累得慌吗?”白奕秋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偶尔学学我,放空大脑,享受生活。”

“如果你享受生活的方式与我无关,那我可能会同意你的观点。”孟宴臣很想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干什么。

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肉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含着饱满的唇瓣吸得啧啧有声,牙齿深深浅浅地咬上去,口感柔润至极,让人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孟宴臣的气质清冷矜贵,一举一动都礼貌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他的嘴唇却丰润柔软,颜色艳丽,像是红色的丝绒玫瑰,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让心有绮念的人不由得产生幻想: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咬一口会不会鲜嫩多汁?

白奕秋把幻想付诸了行动,不仅亲了咬了,还撬开孟宴臣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玩弄他的唇舌。

“你……”孟宴臣又羞又气,肉眼可见的红晕四处蔓延,急促地喘着气。

来自后穴的强烈刺激,疯狂地撩拨着他的感官,仿佛有人在拿铁丝骚刮他的大脑皮层,一阵阵地头皮发麻。

男人粗长的性器猛然冲进来,犹如一台按下开关的机器,持续而迅速地插弄着他的后穴。

那里面已经被白奕秋撑成了他的形状,窄小紧涩的肠道被强行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下一丝空隙,随着阴茎大力地抽插捣弄,吃力地包裹吞吐着,早就被肏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之力。

孟宴臣敏感得毫不自知,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体温越来越高,面红耳赤地战栗着,无处安放的手抓皱了床单,凌乱地喘吟着。

“这个力道可以吗?要不要再快一点?”白奕秋勾着他的舌头舔吸,满意地看着孟宴臣的身体被自己肏得一抖一抖的,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白色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噗呲一声,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就用力插了进去,破开柔嫩的肠肉,一个劲地往里怼。

鲜明的胀痛感随之深入,更深入,带着药膏里薄荷的清凉,混合成诡异的刺激感。

简直像涂了风油精一样,一开始的凉意舒爽,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火辣,犹如烈火灼烧,逼得人发狂。

“嗯……”孟宴臣喘得厉害,无法思考他的调戏,艰难地辗转低吟,手指攥得紧紧的,汗水一点一点地沁湿床单。

他后悔选择了这个有薄荷的药膏,但也很难说其他的是不是也各自有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白奕秋这个人,实在是满肚子坏水。孟宴臣确定了这一点,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咬牙忍耐着这极致的快感,颤动的唇间吐出微弱杂乱的呼吸,热得发烫的脸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泛着潮红,煞是诱人。

“听说前列腺高潮非常爽……我有让你爽上天吗?”白奕秋有意去摩擦隐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把失神的孟宴臣推向更猛烈、更长久的火热高潮。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逮着孟宴臣的胸脯舔来咬去,留下无数牙印。

“别……啊……嗯……”孟宴臣有心想阻止他乱咬,紧接着一股灭顶般的酸意直冲天灵,他腰椎一麻,好像触电了似的,久久都没有反应,只余下生理性地喘息呻吟,连连颤抖。

白奕秋宛如婴儿喝奶一般,咬着孟宴臣的乳头裹吸,偏要发出淫秽的声响,搞得对方窘迫难当,恨不得原地消失。

“下次我们用风油精试试吧?你反应很大,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白奕秋着迷地看着孟宴臣的脸,感受着肠道死死绞紧纠缠的爽意,加快速度冲刺,逼迫失控的床伴溢出呜咽般的低喘,尾音颤巍巍的,带着点混乱的泣音。

“薄荷真是个好东西……我喜欢。”坏心眼的男人愉悦地笑着,放肆地享用着他的极品盛宴,把自己和孟宴臣一起送上美妙的天堂。

高热的肠道含得他很紧,绝妙的触感如同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恰到好处的柔韧性,越肏越软,热乎乎地包裹着阴茎,已经完全被插成了它的形状,可怜巴巴地任它顶弄,时不时收缩挤压着,给彼此带来更强的快感。

那可比快被欺负哭还要死撑着的孟宴臣诚实多了。

高潮的时候他哆嗦了很久,小腿难以自控地抽搐着,脸颊边的乌发被汗水黏在了耳边,一副凌乱到了极点的茫然神态,处于一种快要被玩坏了,却又好像还可以再被奸淫一天的奇异状态。

既坚韧又脆弱,既青涩又敏感,既羞赧又包容,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地哭出来,但又咬着唇一言不发,强忍着泪水,在连续不断的刺激里被肏到高潮,爽得射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和心跳声分不出彼此,孟宴臣晕乎乎地放空大脑,仿佛一滴水落进了油锅,在沸腾的一瞬间爆发出惊天的动静,随后就化为蒸汽,悠悠地飞升消散。

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他整个人好像短暂地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全身都在痉挛,徜徉在情欲的海洋里,滚烫酥麻,绵软无力。

白奕秋含着什么东西,渡进了孟宴臣的口中,温柔的声音有点遥远失真:“放心,是退烧药。等你醒了,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你。”

什么惊喜?别是惊吓就行。

孟宴臣模模糊糊地想着,气息不稳地平复了很久,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看到白奕秋的时候,他正在装饰一个漂亮的奶油水果蛋糕。

“猫咪扑蝶,你爱的元素都有了,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白奕秋转头笑道,得意地炫耀。

“蛋糕?”孟宴臣还有点懵。

“你的生日蛋糕。”白奕秋眉目含笑,缱绻多情。

“生日快乐,宴臣。”

孟宴臣很好养活,但要养的好却又很难。

物质上再怎么充裕富足,在他眼里也只是单调的数字,很难提起他的情感波动。但同时,他的心出奇的软,受伤的流浪猫,走失哭泣的小女孩,暴雨中的孕妇……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和同情。骨子里的温柔悲悯就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耐心地给予帮助,不求回报。

金钱堆里长出来的修竹,不会为金钱所动,却一心向上生长,与阳光、春风、雨露共鸣,出落成如今这个样子。

孟宴臣从来没有说过,但白奕秋知道,他是个很缺爱,也很珍惜和回馈爱的人。

所以他再忙,白奕秋也要等到晚上独处的时候,给他补上一个生日蛋糕。

“你做的?”孟宴臣微微动容,“这么漂亮,很难做吧?”

“想做的话就不难。”白奕秋得意洋洋,“我可是天才!”

孟宴臣失笑,好奇道:“你还会做蛋糕,什么时候学的?”

“你忙着搞商战的时候。”白奕秋积极道,“来比个心。”

孟宴臣配合地伸出手,两人的手指弯弯,搭成一个妥帖的心型,同款的戒指马上在朋友圈低调地秀着恩爱,随即踢飞路过的单身狗。

透过这个心的空隙,能看到蛋糕上灵动的猫咪和蝴蝶,简笔画式的图案好像卡通涂鸦,不算精细,但就是很可爱。

憨态可掬的胖猫正在跳跃,但它的体重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跳得起来。蓝色的闪蝶上点缀着金色圆点和斑纹,勉强可以看出它本该有的华丽。

孟宴臣侧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不确定道:“橘猫和光明女神闪蝶?”

“哇哦,你好聪明!这都能猜到!”白奕秋大喜过望,“这个蝴蝶我练了很久,太难了,一不小心就搞砸……”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各个角度拍了好多合照,才和孟宴臣一起插蜡烛。

“蜡烛插上去图案就破坏了吧?”孟宴臣看出他做这个蛋糕做了很久,大概报废了不少失败的残次品。

“蛋糕是用来吃的,图案你看到了就行。”白奕秋笑弯了眼睛。

孟宴臣最近忙得昼夜颠倒,孟怀瑾生病住院,付闻樱在医院陪伴他,国坤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腥风血雨,厮杀得十分惨烈。

唯一岁月静好的人只有白奕秋,他在医院和孟家两边跑,却毫无疲惫焦虑的神色,每天笑吟吟的,比遛弯的小金毛还活泼。做事周到,有条不紊,八面玲珑,在任何地方都吃得开,玩的转。

几天下来,连付闻樱都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今天的董事会开的怎么样?”白奕秋随口问了一句。

“还行。”孟宴臣脱了西装,卷起一截袖子,放松下来,看白奕秋点燃了蜡烛。

“爸爸今天出院,妈妈本来说要给你过生日,我把这好事儿揽下来了。”白奕秋扬声道,“闭上眼睛,来许个愿吧。”

孟宴臣安静地闭眼,双手合十,低头一笑,恍如云开雾散,霁月清风,很难得地露出毫无阴霾的表情。

柔和的烛光映衬着他端秀的脸,如诗如画。

“许的什么愿?”白奕秋柔声问,不想破坏这么浪漫的氛围。

“希望爸爸妈妈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没有我吗?”白奕秋佯装失落,委屈巴巴地看他。

“……”孟宴臣顿了一下,明知他是在开玩笑,本可以不理会的,但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不是在这里吗?”

“哇!”白奕秋惊喜地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高端操作啊,孟董。”

孟宴臣耳尖微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轻佻。“我来切蛋糕。”

他在白奕秋揶揄的笑容里,取出蜡烛,把蛋糕均匀地切开,没有破坏猫咪和蝴蝶。

“舍不得吃?那我不是白做了?”白奕秋遗憾道。他去厨房溜达一圈,拿了几样小菜回来,邀请道,“要不要喝一点?”

“明天还有工作。”孟宴臣无声地叹息,嘴角下撇了一点点,很轻微。

这是他不耐烦的微表情,白奕秋立刻就猜到这两天的工作已经繁重到影响孟宴臣的心情了。

“万事开头难,国坤那么大的摊子,刚交到你手里,肯定忙得焦头烂额。但你那么厉害,很快就会适应的,到时候就得心应手了。聪明的老板呢,要懂得把工作全都交下去,学学我,当个甩手掌柜,千万别鞠躬尽瘁,不然只能死而后已了。”白奕秋笑着,忽然看见孟宴臣头顶翘着一撮呆毛,忍不住手欠,就伸手去摸。

孟宴臣听着他的成功经验,刚点了点头,随着这个动作抬了抬眼。“嗯?”

“呆毛,好可爱。”白奕秋把那撮头发按下去,“国坤不养闲人,那么多职业经理人,又不是吃干饭的。”

他的动作和话题无缝衔接和切换,像一只猫在几根木板上跳来跳去,孟宴臣习以为常。

“我知道,只是这一阵子得加班了。”孟宴臣自我疏导,消化了这种忙碌和倦怠。

社畜大抵都是如此。

“欸,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捣鼓了几瓶果酒,度数不高,喝一点儿没问题的。”白奕秋转身抱了几瓶diy的酒来。

瓶子里的液体颜色各异,一半都是水果,看起来酸酸甜甜的,可以当佐餐酒。

“白色的是米酒,小孩儿都可以当水喝;这是青梅酒,春天泡的,有点酸;剩下俩是草莓和樱桃,颜色都挺好看的。”

加上一排花花绿绿的微醺气泡酒和玻璃杯,桌上顿时变得满满当当。

“这是要开品酒大会吗?”孟宴臣吐槽,很给面子地一一品尝。

白奕秋愉快地和他碰杯,咬着叉子上的蛋糕,喜笑颜开,闪闪发亮的瞳仁倒映着孟宴臣的脸。

“生活要有仪式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干嘛不让自己开心点呢?”

“有道理。”孟宴臣慢悠悠地喝着草莓酒,蓦然觉得脚面一暖,低头一看,大橘为重。

毛绒绒的橘猫对自己的体重毫无概念,往孟宴臣脚上一趴,庞大的身体大半都塌在地毯上,歪歪扭扭地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

“又换了只猫?”孟宴臣问。

“这也看得出来?”白奕秋微讶,“它和昨天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都是一个妈生的,我都分不出来。”

“哪里一模一样?”孟宴臣奇怪,“这只尾巴尖上有个小白点。”

“啊?”白奕秋放下叉子,一溜烟跑过去,扒拉着安详的猫,“尊嘟假嘟?”

“你这什么口音?”孟宴臣难以理解他这恶意卖萌。

猫猫被白奕秋拉成长长的猫条,尾巴都快垂桌子上了。

“居然是真的,我都没注意过。”白奕秋放下不高兴的胖猫,用湿巾擦掉手上沾到的几根猫毛。“这掉毛也太严重了吧?要不以后禁止它们钻被窝?”

“唔……”孟宴臣犹豫了几秒。

“想想你的西装和大衣。”白奕秋小恶魔诱导他,“想想乱七八糟的猫毛粘在你大衣上,上班的时候被下属看见……”

“但是猫很暖和。”孟宴臣动摇了。

“我也很暖和!”白奕秋不服,“我体温比你高,抱起来不暖和吗?”

“你怎么连猫的醋都吃?”孟宴臣不解,“还是你自己养的猫。”

“我养猫是为了勾引你,不是让它们爬我的床,把我挤下去的!”白奕秋气哼哼,“它们鸠占鹊巢!”

白奕秋猫咖的猫太多了,虽然抱回家的一般也就只,还常常更换,但是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猫窝,它们偏偏喜欢上床。

一到睡觉的时候,床上就开始长猫,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夜生活。

白奕秋强调了这一点,数着手指头:“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了!”

“哦……很久吗?”孟宴臣吃着蛋糕,感受着奶油在舌尖化开的浓郁甜香,颇为好笑地看白奕秋破防。

“七天!168个小时,10080分钟……”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孟宴臣忍俊不禁,安抚对方装模作样的夸张愤怒。“梦里不是一直在做吗?你也没闲着。”

因为家里和公司都忙,所以梦里再怎么过分,孟宴臣都纵容着白奕秋,任他为所欲为,玩各种奇奇怪怪的游戏。

“上次那个向导的设定,我才玩了一半!”提起来白奕秋就更气了。

“说起向导……”孟宴臣经过那个梦,对哨兵向导多多少少有了点了解,毫无芥蒂地问,“我以为你会是哨兵。”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想,同样都是向导,更能博取你的信任。”白奕秋娓娓道来,“可惜我那么带感的设定……我的触手py……嘤嘤嘤……”

“……”一个比孟宴臣还高的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孟宴臣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有机会再继续”,因为触手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咦,你脸怎么红了?”白奕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稀奇道,“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了?电击,贞操带,炮机,触手……还是泳池派对?”

“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话题,不合适吧?”孟宴臣的脸更红了,一半是羞,一半是气。“我觉得禁欲一个星期太短了,再来一个星期更合理。”

“别呀,我会憋出毛病的。”

“我看你已经有毛病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白奕秋坐在孟宴臣腿上,拿腔作调地捂住心口,“人家的玻璃心都碎了,要孟董亲亲才能好。”

孟宴臣实在没眼看,擦干净嘴,给了个敷衍的亲亲。

白奕秋还不满足,灌了一口青梅酒,搂住孟宴臣的肩膀,低头渡了过去,顺便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叫得寸进尺。

孟宴臣模糊地意识到了他不怀好意,但在心跳加速的怦然里,还是逐渐迷失在缠绵悱恻的深吻里,放下了所有顾虑。

算了,随他去吧,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

半小时后,赤裸的胸口被涂满奶油,醉得晕晕乎乎躺在桌子上,身上被摆满了水果亵玩的孟宴臣后悔不已,可惜已经晚了。

“人体盛宴,有意思吧?”白奕秋笑道。

“喝酒吗?”白奕秋把玩着枪型的酒瓶,饶有兴趣地问。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孟宴臣沉声问。

“没有。”他干脆地说,展颜一笑,“问你呢,只是走个过场,表现我这人很有礼貌。实际上作为我的小猫咪,你只需要配合我,最好学会讨好我。”

“那你何必多此一举?”孟宴臣反唇相讥。

“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白奕秋歪头,真心实意地回答,“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孟宴臣:“……”

他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缓慢地向白奕秋靠近。

目前为止,这个男人留给他的全部印象就是肆无忌惮,精虫上脑,只要有机会上手,总是对孟宴臣动手动脚,哪怕是他发烧的时候,也没有放过。

就像是小孩子攒了一个储蓄罐的钱,好不容易买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吃饭也玩,洗澡也玩,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下和分开。

孟宴臣有这样的即视感,心底虽然嘲讽居多,但为今之计,也只能收敛锋芒,把自己当作“玩具”和“宠物”,任对方处置。

这很大程度上违背了他做人的自尊,所以虽然理智上知道要顺从,可是做起来总归隐隐透露出冷淡和勉强。

白奕秋热衷于看他这样的表情。强制爱的精髓,不就是勉强自己喜欢的人做他不喜欢的事吗?

但“强制爱”好歹有个“爱”字,也要有温柔,有贴心,有浪漫,有惊喜,有你来我往的暧昧,有肢体交缠的情爱,才算完整。

于是就有了这个蝴蝶飞舞的温室花房。

“喜欢吗?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白奕秋目光灼灼。

“如果你手里没有拿着‘枪’的话。”孟宴臣警觉道。

也许他洁身自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年纪和出身摆在那里,见过的纸醉金迷并不少,再加上最近的遭遇,所以一看到白奕秋手里那玩意儿,就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那怎么行?”白奕秋勾勾手指,“过来。”

明知前方有坑,孟宴臣抿着唇,不得不走过去。

刚刚还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忽然脸色一变,强行把孟宴臣压在桌子上,手枪形状的盛酒器盖子打开,晃动的酒液咕嘟咕嘟地翻腾,顺着倾斜的角度,争先恐后地倒出去。

“唔……”孟宴臣只来得及发出猝不及防的气音,就被捏着下巴撬开了嘴。

手枪径直插进他了他的嘴里,圆柱形的枪管色情地压住他的下唇,怼进口腔深处,正对着无措的喉咙。

舌头被冰凉的枪管压迫,嘴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和倾泻而出的酒液一起,冲向紧张的喉口,逼迫孟宴臣全都咽下去。

浓烈的威士忌不停地硬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去,滴滴答答地打湿了整洁的衬衫,粘在胸口的肌肤上,透出几分狼狈的挣扎和性感的诱惑。

孟宴臣艰难地喘息着,后背撞在桌上,整个人折叠成九十度,下半身和白奕秋挨得很近,大腿处抵着什么硬邦邦的物体,正在急速膨胀。

上下两把枪都蓄势待发,酒精和情欲一同猛烈袭来,化为羞窘难堪的红晕,染上孟宴臣的脸庞和耳朵。

吞咽,吞咽,不停地吞咽……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盛酒的容器,麻木而机械地吞着酒,喉结快速地滚动着,胸口上下起伏,在凌乱的呼吸里,胃里火辣辣地灼烧起来,小腹又热又涨,好像能听到酒水翻涌的声响。

酒劲上来之后,孟宴臣仿佛溺水缺氧似的,脸涨得绯红,眼角晕开湿漉漉的一抹红,像是喘不过来气,又像是气得快哭了。

他泫然欲泣的样子美不胜收,就像一盏精美的古典瓷器摔得四分五裂,充满令人心动的破碎感。

白奕秋看得心里直痒痒,很难不硬。某种与生俱来的凌虐和占有欲,每每触及到孟宴臣脆弱的一面,就会更嚣张地显露出来,催促他去征服,去欺负,去把孟宴臣碾碎,完完全全地控制和占有他。

枪管暴力地插满孟宴臣的嘴,强迫他把一瓶烈酒全都灌下去,一滴不剩,却有好些流出来,湿透了他胸腹的衣衫。

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孟宴臣饱满的胸肌,急促的喘息下,那两颗肿大的奶头顶出明显的弧度,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扯开这碍事的衬衣,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遍布整个胸膛,没有一处幸免,仿佛许多烙印和标记,时刻提醒着孟宴臣如今的处境。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给你特地准备了礼物。”白奕秋不急着吃正餐,掀开了旁边的盒子。

乳白色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蜜的香气,点缀着一层缤纷的水果。有蝴蝶飞过来,绕着蛋糕打转。

孟宴臣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四肢沉沉地无力,连抬个手都十分困难。

“别着急,我只是在酒里下了一点点药,为了防止你弄坏我的蛋糕。——这可是很好吃的,浪费了多可惜。”白奕秋愉快地上手,剥掉孟宴臣的衣服和裤子。

他的目光流连在他熟悉的这具肉体上,带着欣赏和侵略的玩味,一寸寸扫描过去,有意无意地摸来摸去,脱个衣服还趁机摸遍了孟宴臣的全身。

几个衬衫夹从下摆处延伸,拉紧了易皱的布料。这种为了社交礼仪和精英体面而流行的小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就成了极为旖旎的情趣道具。

黑色的束缚带充满性张力,紧紧地绷在孟宴臣大腿上。白奕秋恶趣味地解开衬衫夹和带子,嘴角上扬,笑道:“现成的道具,我怀疑你是故意勾引我。”

他拆下金属夹子,在孟宴臣睁大的眼睛里,把它们用到了无辜的奶头上。

受害者疼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白奕秋捏着衬衫夹晃了晃,夹住了挺立的乳头。

那柔软的肉粒总是被男人玩弄,带着红肿可怜的色泽,被这样尖锐的刺痛一激,顿时鼓胀得更厉害了。夹子用力挤压着,奶头又疼又痒,泛着充血似的红。

“嗯……”孟宴臣压抑着痛吟,火辣辣的刺激感从两个受难的奶头蔓延到全身,连指尖都发颤起来,酥酥麻麻地一哆嗦。

白奕秋勾着黑色的带子摇了摇,顺势抓着孟宴臣的手,按在他头顶,捆绑两圈,扣起来。

“你不是……已经下了药吗?”孟宴臣不解地急喘。

“你不懂,这是情趣。”白奕秋兴致盎然,“我喜欢绑着你,特别好看。”

花房的温度调得很高,即便脱得一丝不挂,也不会感觉冷。由于酒精的作用,孟宴臣甚至有些燥热。

他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下意识紧张和防备起来。

白奕秋信手拿起塑料餐刀,刮着厚厚的一层奶油,涂抹在孟宴臣胸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变成了男人的画布,奶油、蛋糕、巧克力的碎屑、颜色艳丽的水果,纷纷摆放上来,俨然一幅行为艺术的食材画。

奶油比孟宴臣的肤色更白一些,红艳艳的樱桃和草莓放在奶头附近,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互相映衬着,令人垂涎三尺。

白奕秋没忍住,低头含住樱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顺便舔舔涨大的奶头,包裹着酸甜的果香,吸吮挑逗,叼在牙齿间厮磨,恨不得一口咬下来细细品味,又在孟宴臣隐忍的低吟里,不轻不重地厮磨着。

“你……嗯……”孟宴臣面红耳赤,不愿去看这过分羞耻的一幕,可是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玩透了,只要对方的手摸上他的腰背,唇舌舔吸胸肉和奶头,就会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腰椎和胸口堆积蔓延,转眼间流溢到全身的各个角落。

他不想沦陷得如此之快,可是燥热酥软的身体根本不由他掌控,哪怕咬着下唇,越发凌乱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难免暴露出他的慌乱和情动。

那只是欲望的失控而已……孟宴臣这么告诉自己,只是生理性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他很清楚,但情欲的颜色还是蒸腾着他的身体,红润润的,比奶油蛋糕还要可口。

“真漂亮……我们来拍个照吧。”白奕秋满眼放光,“人体盛宴,多有意思!”

“别……”孟宴臣仓促间开口,目光带着不自觉的恳求,眼里氤氲着水汽,“别这样……”

白奕秋心中一动,没有停下拍照,反而变本加厉地逼迫道:“我突然想到,你名义上是飞机失事失踪了,那要不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蝴蝶岛离燕城大约一万公里,这么远……他们一定很担心吧?”

酒精和药性的麻醉里,孟宴臣攥紧了手,无法保持冷静。眼看着白奕秋拍了照片,准备发给谁,急切道:“别发出去!算我求你!”

“求我?”白奕秋的目的达到了,翻过手机屏幕,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孟宴臣看。“你要怎么求我?”

屏幕上,是色情至极的十八禁照片。孟宴臣浑身赤裸,双手缚在头顶,弄乱了乌黑细软的头发。

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浅浅地滑落眼角眉梢,洇红了眼尾,呈现出隐忍克制的欲色。

他的眼里泛着水光,波澜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受不了耻辱和玩弄落下泪来,摇摇欲坠。

嘴唇在急促的喘息里半张,舌尖若隐若现,仿佛能透过这张照片听到忍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动人心弦。

满脸潮湿的红晕,已然告诉看到照片的人,孟宴臣被怎样地对待了,更何况胸腹和大腿处还涂抹着奶油和水果,明晃晃地昭示着淫欲亵玩的过程。

奶头肿大了一倍,在夹子里发烫滚热,和旁边的樱桃不分彼此,鲜艳欲滴。白花花的奶油仿佛男人的精液泼洒凝固,描摹出活色生香的一幅图画,风月无边。

浪荡淫秽,情色到了极点。

这种照片发过去,接收照片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就能晕过去。

“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孟宴臣艰涩地开口。

“都可以?”白奕秋故意问道,“你好像还有个怀孕的妹妹是不是?哎呀,她要是看到了……”

“什么都可以。”孟宴臣逼迫自己按下所有痛苦和屈辱,艰难道,“求你。”

“那就先叫声老公来听听吧?”白奕秋笑道。

孟宴臣愣住了,红着脸僵硬了一会,石化了似的,许久才勉强出声。“老……”

白奕秋耐心地等着。

“老公……”孟宴臣羞愤欲死,脑子里一团浆糊,浑然不知道自己终于忍不住,泪水无声地掉落。

“乖。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白奕秋恶劣道,“过来,主动用你的小穴来吃老公的鸡巴。做的好的话,奖励你跟你妹妹通话;做的不好呢,我这里可有不少你的床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孟宴臣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从里到外都玩熟了,无论他怎么抗拒,都能轻易被肏得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逐渐习惯这种由白奕秋带来的性快感,就像他渐渐习惯对方的亲吻和抚摸,习惯睡觉时这个人的温度,习惯男人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

糟糕透顶的习惯,可是孟宴臣明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改变,无法控制。

他靠近白奕秋,就如同靠近深渊。

暧昧,亲密,占有,温暖,情欲,缠绵,火热,快感,高潮……孟宴臣被深渊的恶意侵蚀,迷失在欲望的情潮里,毫无反抗的余地。

“过来。”深渊向他微笑,“宝贝,你会喜欢骑乘的,因为我会操得你很爽。”

孟宴臣无奈地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兴奋起来。

——他期待着被白奕秋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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