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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边走边/J透总裁的嫩批/子宫灌精/喷N/暴露刺激

 

压抑得太久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也可以理解吧?

白奕秋体力很好,轻轻松松地抱起孟宴臣,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走动间姿势与位置的变化,自然地牵扯着交合的私密处。火热膨胀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兴奋不已地在狭窄幽深的女穴里进进出出,插出淫靡的水声。

“呜……”孟宴臣的身体全挂在白奕秋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臂搂着他的肩颈,口中不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都按捺不住被顶得一上一下的颤抖。

脚腕的红绳随之荡漾,犹如他们此时动荡的心。

“别……”他的心跳紧张而忙乱,连呼吸都吓得屏住了,前所未有的异样痛楚和疯狂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激得子宫不停瑟缩,喷出更多的水来,汩汩地浇灌着入侵的龟头。

他恍惚间变成了一个只会颤抖和流水的容器,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插得满满当当,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肚子似乎都要被顶穿了。

那恐怖的被入侵和占有的失控感,让孟宴臣难以招架,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茫然无措,看在白奕秋眼里,不是一般的可怜,也不是一般的诱惑。

“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满肚子坏水直冒,就像沼泽里翻涌的黑泥,迫不及待地想把孟宴臣吞噬。

那个从始至终干干净净,明明也是从污泥中生长出来,偏偏一尘不染得让人忍不住爱慕、又忍不住羞愧的君子。

太干净的存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弄脏。

孟宴臣只是摇头,压抑着微弱的喘息,无力垂下的脑袋埋在白奕秋颈肩,宛如一只疲惫不堪的蝴蝶,在羽化之后被药物麻痹,无力自保,昏昏沉沉地坠落。

白奕秋当然不会让他落下来,他抱得更紧,插得更深,边走边肏,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狂躁的欲望,也肆意地说着下流话。

“你很喜欢这种背德放纵的感觉吧?光天化日和男人鬼混,隔着一扇门,当着你最喜欢的妹妹的面,被自己的发小肏进子宫,射得满肚子精液,一定很爽吧?”白奕秋游刃有余地插弄着孟宴臣,言语间逼近卧室的门扉。

“哥,你在吗?”许沁永远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奕秋不需要很了解许沁,因为这是孟宴臣的梦。梦的主人其实是孟宴臣,只是被他用催眠的手段,下了心理暗示,夺取了梦境的掌控权。

梦里模拟的许沁,来自于孟宴臣的记忆。白奕秋懒得做任何改动,原样呈现了出来。

“沁沁……”孟宴臣神志不清地低喃,脸红得更厉害了。

白奕秋看不清他的神色,特意把镜子转了个方向,仔细观察。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孟宴臣道德感太强,这种莫名长批、白日宣淫,还有许沁作为催化剂的刺激做爱,实在是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转眼间就羞窘得快晕过去了。

“他在。”白奕秋扬声道,把孟宴臣抵在门上,快速地抽送顶弄,不给他丝毫反应和喘息的机会,大力地狠肏,把那紧致软嫩的女穴插得淫水直流,频频收缩,酥软滚烫,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孟宴臣眼尾发红,湿漉漉的水光默默地落下,无声地咬住自己的手,在灭顶般的酸意里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似乎忘记了门外就是他的妹妹,又似乎因此而羞耻哽咽,失去焦距的眼睛雾蒙蒙的,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和愉悦。

他被情欲燃烧,被快感刺激,被道德束缚,被春梦支配,仿佛麻醉剂量不够的蝴蝶,在濒临死亡的预感里,本能地扇动翅膀。

那副姿态如此绝美,破粹感拉满,将孟宴臣这个人往日里所有冷静从容的外在全部打碎,露出下雨天偷偷喂流浪猫、却无法将猫咪带回家的那个委屈的小男孩。

悲伤与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只有在这种失去理智的短暂梦境,才能放任自己沦落。

白奕秋喜欢看他失神的表情,恍惚迷离,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明天太阳爆炸世界毁灭,这一刻至少他们在一起,紧密结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还带了礼物……我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所以……”许沁柔声细语,隔着一扇门,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我和你哥在玩游戏呢,一会就过去。”白奕秋随口扯谎,“是不是,臣臣?”

他促狭地把孟宴臣架在火上烤,看他晕晕乎乎地勉力开口。

“是……啊……”孟宴臣刚一张口,白奕秋就抽出了半截红通通的性器,恶趣味地直捣黄龙,破开刚要合拢的宫口,撞得宫腔滋滋冒水。

“哥,怎么了?”许沁听到这动静,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孟宴臣含糊低喘,汗水涔涔。

“你哥不小心踢到桌角了,没事儿。”白奕秋一贯地抑扬顿挫,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疼不疼啊,臣臣?”

“不、不疼……”孟宴臣当然不可能在许沁面前喊疼——哪怕这是个梦。

“哦,那我走了,你尽快下来。”许沁没有多问。

她对孟宴臣这个哥哥素来如此,连关心也浮于表面,如果换了宋焰,那就大不一样了,估计能哭唧唧腻歪半天,充分发挥她医生的主观能动性,拿着药箱碘酒什么的亲热亲热,顺势再上个床做个爱。

同样都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白奕秋有时候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许沁能开放成那样,高中就和小混混在舅舅家厕所做爱,孟宴臣却洁身自好到离谱的程度。

孟家对他俩明明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这大概只能归结于基因强大。

“她走了。”白奕秋满心愉快地加快速度,在圆满而激烈的快感里把彼此都送上巅峰。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子宫,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肏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肏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淫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精液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肉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

白奕秋心中一动,很难不眷恋孟宴臣此刻的神情。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对白奕秋交付了怎样绝无仅有的信任和爱意。

dirtytalk的情趣都进行不下去了,白奕秋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唇舌交缠之间的暧昧和混沌里,白奕秋含含糊糊地告白,说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

工于心计的病娇坏男人,也会有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时刻。

而孟宴臣只是任他亲着,艰难地呼吸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好像能感觉到小腹被白奕秋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形状。

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奸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阴茎埋在孟宴臣肉穴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肉穴夹得阴茎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龟头。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肉穴插烂,满身都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肏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好想肏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穴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钱包里……”

“哈哈哈,有道理……”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当时孟宴臣和白奕秋都在现场,在这种不可描述的关头重现,除了让孟宴臣羞愤欲死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如风中秋叶般凌乱颤抖,趴在白奕秋怀里,被汹涌的热潮逼得接连高潮。

乳白的精液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他熟悉的楼梯上,孟宴臣浑身抽搐,双腿无力地滑落,被按在栏杆上狂肏一顿。

乳夹不知何时被蹭得掉落,红肿的乳头得到了解放,无意识地挺起,在无休止的高潮里喷出两股奶水来,滴滴答答落了他们满身。

“哇……居然喷奶了……”白奕秋没忍住吸了一口,渡进孟宴臣嘴里,“尝尝看,你自己的奶水。”

又酥又软,又酸又涩,又疼又爽。复杂而激烈的刺激充斥着孟宴臣全部感官,他的小腿抽筋似的颤动,迷迷糊糊地在奶香味里陷入昏沉。

晨曦的光辉透过窗帘窥视沉睡的男人,他的脸颊浮现着淡淡的绯色,呼吸微乱,晕乎乎地从梦里苏醒,良久都没有动作。

而被子里乱翘的性器,已经精神抖擞地顶起了睡裤,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等待孟宴臣去安慰抚摸。

梦里太过激烈的情潮,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这具身体。上一次自慰,都不知道哪天的事了。

孟宴臣能忽略它一次两次三次……但总有无法忽略的时候,等了很久也不见它自己消退。

到了该晨跑的时间了,他不得已准备自我解决。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白奕秋,就在门外。

白奕秋是来叫孟宴臣一起晨跑的。——如果被发现了,这是个顶好的借口。

这是他名下的别墅,但孟宴臣的房间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虽然很容易,也很能满足他的窥私欲,但是一旦被对方发现,就难免会降好感和信任度。

白奕秋可以在一起游泳泡温泉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欣赏孟宴臣的性感,但是偷偷装摄像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向来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一般不会做让孟宴臣厌恶的事。

就像现在这样,他明知道孟宴臣在屋里做什么,但却没有打断,只是浮想联翩,根据对方的性格、身体和梦里发生的一切来勾勒和想象。

孟宴臣的手应该是缓慢迟疑的,他对应付这种事向来兴致缺缺,可又不得不处理,所以不但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甚至有点厌烦倦怠。

大概带着点梦里的情动和恍惚,漂亮矜贵的右手慢吞吞伸进内裤里,按部就班地揉捏,从圆圆的囊球、挺拔的根部摸到湿润的龟头,有条不紊地就像写企划书。

白奕秋其实有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孟宴臣私处的样子,这人保守正经得过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地方。

但他或多或少猜想得到,再加上梦里仔细观察过,所以构想出的画面暧昧色情,活色生香,自己也随着想象而血脉贲张。还好他刚刚出门之前解决了一次,勉强还能忍。

孟宴臣天生体毛很少,肤色偏白皙,性器显得干净又好看,欲望强烈的时候会泛起诱人的红,龟头在五指的揉动下湿哒哒的,渗出点点滴滴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白奕秋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也许是隔音不好,或者是他的想象。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木门的阻挡,落在孟宴臣的脸上。

禁欲系就是最色的。孟宴臣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半遮住那张清俊的脸,被欲火焚烧的脸颊燥热发红,唇齿半张,无声地吐着气。

短促隐忍的喘吟,断断续续的闷哼,从孟宴臣口中流出,像是跑了几千米之后在调整呼吸,剧烈运动催使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无论他愿不愿意,都会在上升的体温里享受到短暂的发泄快感和之后不想动弹的疲倦。

尤其是孟宴臣,他甚至对自慰这件事有点自厌。在视网膜五光十色的混乱错觉里,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看窗外天光乍现,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喘息平复之后,他擦干净脏兮兮的手,却总觉得精液的咸涩味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起身去洗澡。

这也是白奕秋会开玩笑说他性冷淡的原因之一。

说到性冷淡,白奕秋一直对孟宴臣喜欢许沁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因为他对许沁没有性幻想。

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一点性幻想都没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无意识的。

如果一点性都没有,那爱情和亲情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孟宴臣喜欢许沁,到底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青春期的白奕秋。

为了掐灭那点骨科的苗头,在付闻樱女士的干预下,许沁主动转到了另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她为此感到高兴,仿佛暂时脱离了压抑的家庭,得以快活一段时间。

白奕秋每周都陪孟宴臣去看她,给她买一堆吃的。

有一次白奕秋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故作不经意地试探道:“沁儿身材真不错,这短裤穿的,很适合她。”

那天许沁穿了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她生得标致,身材也好,看着确实惹眼。

孟宴臣安静地端详了一会,沉吟道:“她好像很开心,是认识了什么新朋友吗?”

白奕秋:“???”

我跟你聊美女的身材,你跟我讨论她开不开心?

“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她一个高中生这样穿有点暴露,影响学习?”白奕秋开始胡扯,试图把孟宴臣的关注点挪到许沁的着装上。

这样对于一个女孩子评头论足,实在有点猥琐,孟宴臣不满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你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吗?沁沁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不违反校规和公序良俗就行。”

行叭,公序良俗都出来了,还挺严谨。

孟宴臣甚至给许沁买过卫生巾。白奕秋好奇地跟着他,看他挑选不同包装、不同大小、不同用途的女性用品。

“为什么要买不一样的?有什么说法吗?”白奕秋问。

“每天的量可能不一样,白天和夜里的需求不一样。”孟宴臣认真地小声回答。

“哦。”白奕秋有点醋,“你居然还懂这些?”

“看过科普。”孟宴臣瞥了他一眼,又去买了益母草暖贴。

“这都五月了,还用得着这个?”白奕秋不解。

“沁沁宫寒,痛经。”孟宴臣随口道,转而去拿了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外套。

“为啥是黑色?我好像没见过她穿黑色?”白奕秋摸着下巴,以为是他疏忽了。

“不是用来穿的。”孟宴臣低声道,“黑色沾上血不明显。她性子内向,有月经羞耻,也怕男同学发现起哄,会气哭的。带个外套,有备无患。”

“你想的真周到。”

孟宴臣给许沁全班都送了饮料,其中有十份是热饮,各种口味,任他们挑选。

给许沁带的物资里白奕秋觉得和物资没两样,还有红糖、保温杯、布洛芬和毯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搬家呢,大包小包的。”白奕秋无语。

“都可能用得上。”孟宴臣把所有东西都安放到许沁宿舍,得到了围观女同学的一致赞叹。

“我要是有这种哥哥就好了。”xn

可是有孟宴臣这种贴心的哥哥,许沁却表现得有点尴尬,好像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有情况。这丫头早恋了吧?不然她这么心虚做什么?”白奕秋饶有兴趣,添油加火。

果不其然,他们遇到了许沁的早恋对象宋焰。

——一个小混混,不学无术、又拽又油的二流子。

“这人谁啊?”小混混趾高气昂地问。

“我哥哥。”许沁小声回答,在宋焰出现的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他进退维谷,犹豫不决地站起身,酸软无力的双腿差点撑不住。

孟宴臣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肉,狠狠地剜了白奕秋一眼。

恶魔无辜脸,摊手耸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假阳具被收缩的肉穴挤出了一点,孟宴臣下意识地夹紧它,随后为自己的本能反应而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死了。白奕秋满心喜悦,揶揄地看着孟宴臣拖着缓慢不稳的步子,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可口得像熟透的果子,可以想见衣服底下是何等淫液横流。

风衣的胸口湿乎乎的,奶水润透了那附近的布料,散发出甜美的奶香味,为这人增添了许多柔和的韵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胸口铃铛轻轻的脆响。

所有坚硬冷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优秀的猎人善于等待。他坐在台下,等孟宴臣走上表演的舞台。

每一步都是甜蜜的煎熬,都是欲火的燃烧,都是彼此错乱的心跳,都是心照不宣的刺激和暧昧。

他们旁若无人地享受和忍耐着情欲的战栗,浑然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这是白奕秋学生时代就常有的桃色幻想,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为台上的孟宴臣痴迷、倾倒、想入非非、无法自拔。

大学时代的幻想,照进了他们的梦里。孟宴臣明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假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这种当着上千人的公开裸露,太过羞耻难堪,他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酥软得不像话。

晕晕乎乎之中,孟宴臣不知怎的来到了钢琴前面,心乱如麻地坐在了琴凳上。

“呃……”他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假阳具猛然插得更深,后穴抽搐了几下,腰腹一绷,牙咬得更紧了。

剧烈的快感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里,叫内脏都好像在哆嗦,余韵漫长而滚热,连指尖都过电似的颤抖,酥麻到了极点。

孟宴臣眸光水润涣散,半是失神半是本能,任由无数次练习留下的身体动作牵引着自己,敲击着黑白的琴键,流淌出叮叮咚咚的乐曲和意乱情迷的汁水。

假阳具肏弄的节奏舒缓下来,随着他琴声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竟好像孟宴臣在自己控制性爱道具玩弄自己一样。这个事实和联想,让这色情的场面更过分、更淫荡了。

他满脸潮红,指尖发抖,沦陷在让人想尖叫的情潮里,蜷缩着脚趾,手指还在琴键上跳动,耳边却嗡嗡作响,听不清这本应幽然忧伤的月光是如何流淌的。

只有本能,还在颤栗和喘息,奶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唯一的衣服,后穴的快感源源不断,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贞操带的皮革束缚着性器,怕是早就喷射得到处都是了吧。

孟宴臣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可白奕秋却做得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上了台,把意识游离的孟宴臣扑倒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人类的身体碾压得发出爆响,炸裂着他们的感官。

“!”孟宴臣不赞同地蹙眉,转过身推他,“我的钢琴!”

“反正你也不喜欢。”白奕秋大大咧咧地扯开他的外套,露出遍布奶水的胸膛,不由自主地亲吻上去,舔吸那红肿的奶头,品尝美味的奶水。

孟宴臣确实谈不上喜欢钢琴,他学习乐器,只是因为付闻樱喜欢而已。那贯穿他整个童年的枯燥的音乐练习,全是压抑和折磨。

他不喜欢钢琴,依然把这乐器学到了可以上台表演的程度。白奕秋看在眼里,曾嗤笑道:“如果是我的话,。

一号本来正在抽小弟上供的烟草,在新人被推进门的瞬间,随随便便地瞅了一眼。

然后他就忘了自己在抽烟。

三秒钟后,他被火星子烫到了手,仓促间抖落了手里夹的那支烟。但他并不觉得可惜,因为他发现了比烟更有意思的东西。

这位监狱里的新人,非常、非常吸引他的目光。

对方还没有换囚服,这有点奇怪,也没有名牌和编号,如果不是手脚上带着镣铐,简直像是进来巡查和旅游的。

他虽然是个罪犯,但没有丝毫罪犯的气息。一号几乎立刻凭借恶人的本能,嗅出了这新人与自己绝不臭味相投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个新人气味干净得可能是冤枉的。

更有意思了。一号舔了舔嘴唇,在这种鬼地方,他没有见过第二个像对方这样干净的人。当然了,不能说所有的罪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但是和1号关在一个牢房里的确实都是。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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