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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水下吃阳物雌X吞佛珠

 

浴池里面热气氤氲。

班授趴在皇帝的身上,轻轻地喘息着,他刚刚被皇帝好好地“服侍”了一番,皇帝把人翻过来,又插了进去。

班授“啊”的一声,阳物捅开穴口,温暖的水流也跟随进入。

“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得给你好好扩一扩产道,”皇帝咬着他的耳朵,“今日又紧了些。”

皇帝在水下“啪啪啪”地挺动胯下,皇帝的阳根捅在中间,每往里撞一次,就有热水从顺着阳物周边被挤出去,激快的水流冲刷着内壁,刺激的班授一阵战栗,等到阳物退出来,热水再从穴口涌入,重新灌满甬道,如此反复肏干。

班授的上半身靠在池边,仰面朝天,脖子因快感而极力后仰,双腿被皇帝捉住缠在腰间,上半身刚好露出水面,每撞到一次深处,奶子都被身体携带着而不断乱晃,连六个月高挺隆起的孕肚也微微晃动,喷出一股股奶水,没一会儿,胸膛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奶痕,奶水在身体凹下去的嫩肌上聚集,奶珠悬在身上将滴未滴,有的滴入浴池中,转眼就被欢爱时所掀起的水波吞没,更多则是进到了皇帝的口中,皇帝低头,舌头一卷,便将奶水吞入口中。

过了许久身子才分开。

“君后是不是该伺候朕沐浴?”

“陛下想要罪奴如何伺候?”两人裸体而对,不知是不是热的,班授耳根有些发红。

“朕方才用阳物给君后全身清理了一遍,可还觉得舒服。”

班授脸都羞红了,咬着唇,可偏偏皇帝还逼着他说话:“说啊,舒不舒服?”

皇帝不但用龙根在他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好好“清理”了一番,还特别关照了重点部位,非要把那几个能深入的地方全部进行深度清理,清理清理着又把最深处弄脏了,班授被迫用上下三张小嘴都吞了一遍龙精。

“罪奴……舒服的。”班授被逼出了几个字。

皇帝满意极了:“朕就说嘛,君后明明是最喜欢的,缠着朕不放,朕想拔出来都不行,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长了手一样。朕一想离开,就拉着朕不让朕走!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继续了,可君后身上总共三个洞,朕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只恨不得能再长出一根来一口气满足了君后!还偏说朕把你弄脏了,哪里脏了,啊?简直是危言耸听!”

“陛下别说了,别说了……”班授几乎又要哭了。

皇帝把手探入水下,拂过班授前后两穴,又破出水面,摸了摸他的嘴唇,说了一句“张嘴”,就把三根手指插入班授的口腔,模仿着阳物抽插的速度和频率动起来,班授被迫张了嘴,涎水从嘴角流了下去:“难不成君后喜欢这样,可这哪里比得上朕的几把,既不粗又不大,朕的几把看你饿了还能赏你东西吃。喜不喜欢朕的东西,嗯?说话!”

班授被弄得眼角红了,哭了起来:“喜欢陛下的……大几把……”

“别哭,朕也喜欢君后的淫穴,君后的浪奶,一玩就喷,喜欢君后这张嘴,会吸能吮,日日口侍的朕舒爽极了,恨不得将东西通通给了你,”皇帝把手指抽出来,吻住了他,“可朕更喜欢君后这个人。”

不知吻了多久,皇帝只觉得亲起来他的君后来没个够,直到班授有些喘不过气来,用手开始捶打皇帝的胸膛,皇帝这才松口。

班授挺着肚子靠在池边休息,皇帝把头低下去靠在他的肚皮旁。

“让朕听听孩子有没有在动弹。”自然是没什么动静的。

“你说,是个皇子还是皇女?”皇帝问道。

“孩子不怎么踢罪奴。”班授温柔地摸着肚子,说,“许是个女孩吧。”

皇帝摸了摸他的肚子:“都好。”

“刚才朕拿阳物给君后清理了一番,君后也应该拿身体的某个地方给朕全身清理一番。”皇帝说道,“朕看君后的淫穴就很好,若是大着肚子不方便,君后只把腿敞开了,朕来动也可以。”

“陛下,罪奴……罪奴还是用奶子给您清理吧。”班授低下头。

皇帝顿了顿:“也可,不过这样的话,就得君后自己来了。”

那乳涨得沉甸甸的,还在不停往外喷奶,他很是难为情,只能把乳尖掐紧。

“松开,”皇帝见状催促道,“让它继续流,朕喜欢看。”

班授大着肚子爬到了皇帝的腿上,皇帝虽说是让他自己动,却也怕他一个不稳跌了下去,双手按在他的腰间,把人扶好了。

班授捧着自己不断喷奶的乳,从皇帝的脖子开始,慢慢往下,让乳头乳肉掠过皇帝胸膛上的每一个角落。

皇帝屏了呼吸,只觉得身子痒痒的,到处都是奶水的味道。

班授从皇帝的腿上滑了下去,迟疑了一下,心知若那处伺候不到今日是断然过不去的,扶住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跪在了水里,把头也扎了下去。

皇帝低头去看,只看见美人几乎整个人进到水中,只有些许弯曲的雪脊还露在水面上,美人的头挡在自己的胯间,随后感觉到阳物处传来一股柔软的触感,被紧紧包裹住,上下蹭动。

那是班授在水中给他乳交。

皇帝眯着眼睛享受,龟头似乎也被一张小嘴含住,随后吞咽吸吮了起来,他被伺候得头皮发麻,强压住想要拽着美人头发,将他的嘴掼在阳物上的冲动。

十几秒后,“哗”得一声水面破开,班授浮了上来,呛出了口水,他呼了几口气后,随后再次把头埋了下去。班授在水下吃皇帝的阳物吃了半晌,可阳物依然硬挺得厉害,弄了许久都不出精,他的头都埋下去好几回,也不见那东西有半点疲软的意思。

班授也无可奈何,又一次破出水面,怯生生地问:“陛下,可以了吗?”

皇帝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根直挺的阳物,喘着粗气:“你觉得呢?”

班授眼圈微红,又要把头沉到水里去。

他被皇帝阻拦了,皇帝托着他的双腋把他整个人都在水中抱起来,对准了自己身下那处,把他身子慢慢往下放。班授只感觉那根硬挺的东西顺利成章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皇帝的舌头直接被夹在了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他当然不能用力扯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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