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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求欢

 

皇帝亲亲他:“急什么?自有宫人去拿的。”

当一个平行线看,里面会有比较羞辱人的py,时间线可以当做放角色扮演那一章之后。提示:不喜欢看这些可以划走哦

“君后既然这样想要替她们求情,倒不如,自己代她们去一趟?”

班授脸上的血色刷得褪尽,声音颤抖:“陛下要把罪奴贬入青楼里吗?”

“青楼里的乳妓都扮了,亲自到青楼里待几天又怎么了?”

班授伏在皇帝的膝上,抬起头来看着皇帝,他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罪奴会好生服侍陛下的,求陛下不要把罪奴送到青楼去……”

这么久了,皇帝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当下开口安慰,但话中还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朕不让旁人碰你,只学一学青楼的规矩,真正学几日妓子怎么服侍人,回来也好伺候朕。”

班授自知再也无法拒绝,也只能含泪应下。

于是次日,班授就被送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更是皇家的妓院产业,犯事被抄了家的官眷小姐,没为官奴的官宦家室,通通会被送到这来,故而天香楼从不缺娼妓,因着这个缘故,调教出来的美人,更是个个多才多艺,名艳京城。天香楼还负责在其中甄选各类美人,调教好了往乐府送,充当舞伎歌姬,实际上就是给达官贵人们送人,皇帝们也偶尔听个曲子,看到哪个美人顺了心意,往龙榻上一招,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当今皇帝不怎么好这口,他对青楼里出来的人没什么兴趣,只对进去的某位美人很有兴趣,吩咐了天香楼楼主要尽心尽力,但绝不许伤了他。

天香楼的楼主叫宁卿,皇帝发话,哪里敢不从,想着大概是某位烈性的美人不得了皇帝心意,皇帝要他来着吃吃苦乖顺些,但又不舍得下死手折腾。

结果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你这楼里身份最低的是底奴吧,”皇帝轻描淡写,“那就让他从底奴做起,把规矩都做一遍。”

历来也有权宦人家把人送进来调教的,但那都是按照花魁的规格培养,哪有人是送进来当个底奴的啊,更何况还是皇帝送进来的人!

“陛下,您确定?”宁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底奴可是……”

“虽说是底奴,但仍然是朕的人,”皇帝打断了,他警告道,“你应该有分寸吧。”

皇帝的心意他不好猜测,既然稀罕人家又要人家楼里的规矩一个不许拉下来,还要他从底奴做起,这是要干什么呀?

临到中午,宁卿才终于见到了皇帝送进来的那位美人,心想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陛下这样地下功夫。

毕竟是在楼里,宁卿不好直接说陛下,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进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水了。”

这进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妓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水,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肉里面,是为了防止娼妓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身。楼里边还有一种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肉锥骨之痛,才能把融进肉里的染药给清没。尽管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出楼去,寻得个良人做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做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妓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宫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奴”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头,在两边肩膀处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妓”字,尤为显眼。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水,然而刻出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眼看着他把那处肌肤硬生生地搓红,哭着道:“我不是娼妓,我不是娼妓。”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美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进楼的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皇帝的舌头直接被夹在了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他当然不能用力扯伤自己。

皇帝又惊又怒,直接就想掌掴班授的臀部,手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去,直接就着被夹住的舌头,咬在了班授的花蒂和唇肉上。

班授“啊”了一声。

这声音虞氏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她疑惑道:“君后怎么了?”

“母亲,”班授被弄得欲死欲活,他的脚趾都在绷紧,竟一时也不顾尊卑,试图伸手去推张嘴含住他整个雌穴的那个头,“孩儿……在宫里……还好,劳烦母亲挂念了。”

班授与母亲谈论,皇帝就啃噬班授敏感的乳肉,两根手指在淫穴里抽插起来,弄出极小的水声,只能由两人听到。班授一边被手指奸淫和品尝乳汁,一边强忍着快感和母亲接话,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个字上咬的时间太久就会拉调成轻微的呻吟。

班授在床上哭着躲避皇帝的手和舌头,可他怕牵动乳上的铃铛,不能大幅度动弹,只能轻微扭动身体,来逃避眼下的亵玩,可刚刚逃离的敏感部位马上又被湿热的口腔捉住,轻佻地惩罚捉弄。

皇帝似乎是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根本不恼,左右班授的身体已经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他的手指和口不停地追逐这班授的乳和穴,刺激碾磨着,感受着这两者在他口下的颤抖与绝望。

他舔过班授的乳晕,班授的雌穴,用手指在花蒂处不停地揉搓,在穴里用力地抽插。

班授几乎真的要忍不住了,他和母亲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也不知道母亲听出来什么没有,每一句话都结束得匆忙,生怕再多说几个字就变成了呻吟,次次都觉得自己好似是喘着说出来的。

他被皇帝玩遍全身,尤其重点照顾了乳和穴两个地方。每每轮到班授接话,皇帝必然要加快手指或者舌头的抽插舔舐速度,极为恶趣味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得他淫水涟涟。

皇帝见状,低下头去舔舐品尝,而后含了半口,渡给了班授:“好宝贝,尝尝你的淫水多骚甜,朕日日都喜欢喝。”

班授被喂了一口自己的淫水,屈辱地别过头去。

所幸此时并无巨物抽插,不然雌穴中的水声是断然掩盖不住的。

“陛下……不要…”班授已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再刺激些定然要露馅的,只能在母亲说话的间隙,对咬住他耳垂的皇帝小声说,“罪奴要…喘出来了,求陛下轻些吧。”

皇帝没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把龙根抵在了穴口,班授这才真的惊慌失措,之前的动静毕竟比较小,阳物在他身体里鞭挞,那怎么瞒得住?

“陛下别,求您了,”班授摇头,苦苦哀求,“母亲就在屏风外面,真的会听见的,让罪奴回章华宫再侍奉您吧。”

“让夫人听见不是正好?正好让夫人看看君后是如何以身侍君的。”

“朕本来还打算给君后一个机会,若是君后将朕服侍得舒服了,朕就放过班家的女眷,既然君后不愿意,朕也不强人所难。”

班授睁大眼睛,他急忙想要去回应皇帝,可这时候皇帝已经坐起来了,这个距离若让皇帝听到,外面人也是听得到的。班授用口型表示愿意,皇帝却假装没看见。他只能扭动臀部,努力把皇帝的龟头吞吃了进去,又用穴肉轻轻地夹着,表示顺从。

皇帝这才低下了头,靠了过去。

班授小声说道:“陛下所言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岂有更改之理。”他往里撞了一下。

“嗯,”班授被撞那一下,几乎又要哭起来,眼尾泛红,“谢陛下恩典,罪奴一定尽心”

“怎么?”皇帝有些不悦,“单独伺候朕就不愿意,求情就这么积极?莫非在君后眼中,旁人比朕重要吗?”

“除了应你母亲的话,朕待会做烂你,也不许发出别的声音,知道吗?”

皇帝把班授手连着的铁链围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使其绷紧,然后把铁链交到了班授的手心里:“抓紧了,别松,松了的话,你身子挨肏的时候铁链一晃荡就响动了。”

皇帝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他一丁点也不着急,阳物摩擦过内壁,带来战栗的快感。

虞氏虽觉得班授声调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别处思考。她自然不知道班授在仅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面被皇帝肆意淫玩,皇帝硕大的阳物插在班授的雌穴中,被牢牢吸吮着,除此之外,皇帝还从边缘怼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小小穴口吞吃得极为艰难,几乎被撑大撑裂。

肥大雪乳在皇帝手中揉搓,挑逗几番乳头身下便又出了些水,皇帝便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让班授抬起头来,望着上面:“好好看朕怎么样肏你。”

那是一块镶嵌在那里的银镜。

这镜子因着有帷幕在四周遮蔽,故而只有在它正下方才能看到镜子的存在,那银镜磨的清晰明亮,一举一动皆入镜中,班授将皇帝亵玩他的细枝末节也看的清楚。

班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

“君后下面的嘴要好好打开。”

皇帝喜欢极了班授这副样子,被逼到眼角泛红,想要呜咽呜咽地叫出声来,却忍到极致也不肯喘息。

真想让他喘出来,叫出来,哭出来!

他不但想在班家人面前肏他,他还想在满朝文武面前肏他,把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淫穴吞吃阳物,在自己的狠肏撞弄下泣不成声,只能请皇帝怜惜自己这个卑贱的淫奴,因着不想被旁人看到这副浪荡样子而苦苦哀求,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求着皇帝赏赐龙精,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灌满,连夹都夹不紧地溢出来,又因此被狠狠责罚。

就这样当着文武的面受精怀孕,每天照样在朝堂上在众人的面前乖乖挨肏,在十个月内肚子一点点大起来,怀着孕的大肚美人大殿上辛苦侍奉君王,最后被肏得破了羊水,一边被干一边把孩子生下来。

难怪古代昏君将自己的宠妃玉体横陈供人观赏,他要是是个昏君,怎么着也要把班授这样干上一次。

班授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体内的阳物一直在插,插到身体的最深处,可他一声也不敢叫出来,只能顺从这根阳物的心意,去用媚肉讨好服侍。

“朕把屏风撤了,让夫人看看君后是怎么承欢的。”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班授已是被肏得痴了,他一边挨肏一边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他听到了这话,眼神才清明了几分,拽着皇帝的衣袖摇头,眼底流露出哀求的味道。

皇帝并没有理会班授,径直让人撤了屏风。

几乎在屏风撤掉的同时,班授转过头去,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皇帝将他的脸扳回来,亲干净他脸上的泪珠,让他睁开眼睛看。

班授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只能睁开眼睛,他已经做好准备看见母亲和姊妹们惊愕和失望的眼神。

可大殿内空无一人。

班授怔了。

“君后忘了?刚才夫人就已经退下了,”皇帝笑道,“看来君后是被朕肏坏了,就连应了自己母亲的话都不记得了。”

班授在楼里待了几日。

这日,有人带着班授下楼去,连衣服都不许穿的,蒙了眼睛就往外领。

班授心知这是要履行底奴的职责了,但心中紧张:“陛……贵人不是说不能下楼吗?”

“今日歇业,那位要来,无妨。”

班授于是一路跪爬下了楼梯。

“你是这楼里的婊子?怎么连衣服也无。”面前有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坐在椅子之上。

班授被蒙着眼睛,点了点头:“贱奴乃是楼里的底奴,故而不许穿衣,只等着客人来到,好肏一肏贱奴的淫穴。”

皇帝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你了。好奴儿,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班授摸索着爬向皇帝,转身高高抬起臀部,玉势刚刚从里面拔出没多久,穴口还不能完全合拢,此时两只手指宽的洞口敞着,正能看见里面一片春色,红彤的穴肉正在蠕动。

因着早就知道要来伺候皇帝,故而馆里的人给班授穴里涂上了脂膏,那膏是固体,全靠体温融化,此时穴肉上一片油亮。

皇帝看了却不乐意了,“啪”地打在班授臀部上,在雪臀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下次叫他们不要往里面涂东西了,紧致的穴一寸寸破开,逼出你这妓儿的淫水来,那才叫有滋有味。”

班授吃痛:“是。”

这几日班授学了的规矩,这才知道客人虽然也会肏干底奴,但是与肏干在包厢的姑娘是大有不同的,来这楼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纵然没有明面上的权势,那也是家财万贯的才能到这儿来玩上一遭,哪里会在大庭广众下和人交媾,抱个妓子脱了衣服就在地上颠鸾倒凤的道理?只不过这底楼的人最是低贱,方便亵玩,能给一进来的人染上几丝青楼的情趣而已。就跟人进门要在地毯上擦擦自己的鞋一样,进楼的人大多个习惯,便是让这最下贱的妓子舔舔吮一吮自己的阳根。即使有看上了的就地正法,那也是只露出一根阳物,在贱穴里肏上几次,有不少都是落魄了的官眷子弟,容色极佳但性子烈得很,因此送到底楼去舔客人的子孙根,好好磨一磨性子,这叫“迎根”,舔完了再由旁人迎上楼去,客人接着上楼去点二楼或者三楼的姑娘,再和她们春风一度。

客人们对二楼三楼的美人还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情,对一楼的底奴可就半点没有了。客人在楼里可以随意处置底奴,只要不弄伤弄残弄花了容貌,都是无妨的。不愿意自己处置的客人,也可以将不满直接说给管事的听,到时候自然有刑房等着那贱奴,请那客人往里一坐,直到看够了那底奴的淫态和惨状满意了为止,再再或者说,放到春墙上去。

楼里不做贩夫走卒的生意,他们来不起,但会时不时会给他们一些恩惠,比如在离天香楼不远的巷子里开一道墙,把那实在不服管教的娼哥儿、娼姐扒光了弄上墙去,把腰部固定住,只留下下一水儿的肥大圆嫩的屁股,只需往旁边的篓子里投上一文钱便可肏弄。墙的前面更是戴上口枷,连钱都不用,只等着临到那日了了,有专门负责的人把篓子里的铜钱倒出来,一股脑的塞进嫩妓的那满是了精的的双穴里,再由妓儿挺着灌满了精液的好似怀了胎的大肚子,穴里夹着铜钱,一路艰难地爬回楼里,这路上要是有人看上了他们,不必付钱直接白玩,就地肏干即可。到了楼里,在管事面前,一枚一枚的扣出穴里粘着精液的铜钱报数,攒够了一千枚才许回来,没有攒够就法也无技巧,只有使不完的蛮力挺着胯往里捅,这一天被几百人弄下来,再好的穴也被弄得松垮。

松了的穴如何能伺候客人?即使没松,除了那些容色实在美艳不舍得抛弃的,通常客人们知道在墙上待过,也大多不愿再肏了,只需要客人的一句话,便被贬到楼里恭房去做个便器了,用自己的胞宫承接客人的尿液,也算是一点利用价值。

若是连做个便器都被嫌弃,那就更惨了,会被送到连工坊去,专门做一些猎奇的玩物,例如人彘之类的。此处按下不表。

因着底奴如此卑贱,故而客人一向自恃身份,从不亲自动弹,通常只坐在椅子上,只等着那肉套自己前来,乖顺地服侍阳物。

只是,底奴必然是低上几等的,哪里有坐在客人身上吞下阳物的道理?

那妓儿便要背对着恩客,跪趴在地上将臀抬得高高的,把手伸到后面,用手扶住恩客的阳根,让其顺进穴中,自己前后扭动抽插几番,使其硬起来。

所幸馆里倒也不刻意为难他们,一楼的椅子都设计的偏低,既方便恩客敞开腿坐着,又使得妓儿的臀不必抬得抬高,吞吃困难。

当然也有那腰肢极软极好的,竟也不背对着,只躺在椅子之下,身子在恩客的两腿之间,双腿分成一条线,穴口向上朝天,身子倒着,只把肩膀和头作为支撑点,身子极力地往上探,穴口从下面直直地升上来,这功夫没几年是下不来的,但凡练出来的,都能得一阵客人喜欢,没多久就能升上楼去,不用在这地再蹉跎。

若是伺候的好的,便可被叫上楼去在包厢里接着服侍,但凡被叫上楼取服侍上三回,底奴便能被升到二楼去。班授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班授背对着皇帝,跪趴着,臀部慢慢抬高,用自己的穴口去寻找皇帝的阳物。

皇帝的龙根很快硬了起来,前端打在班授的穴口附近。

班授毕竟刚刚接受调教几日,对于这些还不是很熟练,怎么样寻找位置都夹不住龟头。

皇帝有些不耐烦,握住阳物就直直往里面捅,沾了润滑膏的雌穴毫无阻碍,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撞在了那块软肉之上。

班授闷哼了一声,穴里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随后急忙摆动起腰臀吞吐起来。那穴中太滑腻一不留神,他动弹的幅度又太大,一不小心阳物就从里面滑落,只能又重新寻找吞入。

如此了几次,皇帝失去了耐心,他让班授转过身来,按着他的头吞吐自己的阳物。

“好吃吗?”皇帝问他。

那肉刃在喉咙间进进出出,将班授逼出了眼泪,哪里说的出话来。

皇帝见状,揪着他的脖后把人分开。

“好吃。”班授一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好吃就多吃点,朕都赏了你。”皇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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