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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微)

 

李宥没反驳,自顾自点菜,毕竟他确实被不少人睡过。

“你这人嘴怎么这么臭,你爹没教过你说人话啊在这儿狗叫。”陈希希忍不住直接开骂,说完拿起东西拉着李宥走了出去,“我情愿吃路边摊都不和傻逼呼吸同一片空气。”

“希希,我记得你刚毕业不久吧。你是哪个大学来着?”两人站在马路边,没头没尾问了句。

“我是国传的,今年六月底毕业。之前一直都是实习生,给你当了助理就算转正。”说话间手里的袋子被那人拿了过去,她歪头笑笑。

“国传是很厉害的学校,你很优秀嘛。”李宥没考上大学,说不羡慕是假。

最后两人晚饭也只是草草对付。打好的网约车停在他们面前,李宥先是把希希送了回去,自己才回宿舍。今晚其他两个舍友难得都在,见他回来就当空气一样。

李宥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戴着耳机,歌单播放的间隙听见下面有声音传来。

“你说他是不是傍上大款了?公司干嘛莫名其妙给他好资源。没实力没粉丝的废物。”

“难说,我看他脖子上那些好像是吻痕。”

“之前就听说他成团之前就私生活混乱,出道了还到处饥渴地找男人。”

他们不知道床上人耳机里面早就没了声音,只默默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午夜静悄悄时,李宥半梦半醒间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

去年夏天成团夜,节目请来娱乐圈比较知名的主持人来公布出道名单。名额共十一个,进入最后一轮的有二十五人,李宥卡在上了床。

上床对象是男是女戚昀樟并无所谓,他享受掌控和审判自己的信徒;他渴望给人带来救赎,他需要有人能心悦诚服地被他掐住脖子奄奄一息,在临死之际对他表以衷心;然后神会恩泽雨露,赠予忠狗肉欲,灭顶快感致死。

在神话中天使没有性别,而恶魔雌雄同体。被神临幸的可怜人如同待宰羔羊,看着一贯温柔谦逊的队长撕碎伪装,露出满口獠牙。

戚昀樟在小羔羊的胸脯上反复蹂躏,坚硬的胸肌手感实则柔软无比目睹,他目睹这片锻造属于自己的领土染上靡红,晕染渐渐向外扩张,乳尖肿胀成樱桃核大小。

他把手心贴在李宥腰肢上,感受肉体深处传来渴求颤栗。亲昵狎旎的动作游走到肥软臀肉上变了味,随之而来是急风骤雨般掌掴。服从者耸腰趴跪在床上,巴掌声由清脆变得浑厚,两团白肉留下凌虐者的艳丽烙印。

“很疼吗?”

李宥闻声回头,队长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沙哑得不成样子的。他摇摇头,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要的是心悦诚服。

“好孩子,解开它。”

队长才二十三岁,却总喜欢用小孩来称呼那些粉丝。常年弹奏钢琴的手指白皙颀长,握着李宥的手抚上那根困兽;戚昀樟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平日斯文外表下藏着垒砖块一样的腹肌,为了弹琴常年保持同样动作的臂膀上青筋凸起。

“队长,你喜欢我吗?”他解开仰慕者的腰带,近乎虔诚地将巨物解放,身下两口常年被情事浸染的蜜穴熟练扫径迎客。

“我喜欢乖孩子。”

戚昀樟慵懒睥睨身下费力吞咽的信徒,对待宠物般在他发顶恩赐爱抚。小宠物受到鼓舞后愈发卖力,他很会伺候男人那根鸡巴,毫不夸张说,是已经娴熟到可以出去卖的程度。

“唔,嗯……我喜欢队长,也好喜欢队长的大鸡巴。”哪怕口中说着喜欢,可眼神中只有属于情欲的迷恋,李宥很清醒的知道这不是喜欢。他恨自己与众不同,破处以后离开男人就仿佛鱼类受困干涸河堤,他安慰自己只是陷入吊桥效应,迫不得已孑然困苦需要一个精神寄托。

猛然间器物被拔出,随之而来耳光狠狠落下,侮辱和惩戒的意味大于疼痛。可怜小狗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主人生厌。

“你不喜欢我,小骗子。”

床头柜酒瓶里还有剩余,那是最廉价一款威士忌。戚昀樟掐着身下雌伏者的脖子往床上压,随手拿过皮带捆住李宥双手。健硕臂膀将青年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型,湿漉漉两张小嘴寂寞与空气深吻,不受控制溢出更多淫汁爱液打湿身下一片。

男人摇摇酒瓶,没经过多少思量,径直把瓶口捅进青年的花穴。李宥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往后挪了一点,戚昀樟误以为宠物蓄意逃跑,死死钳住他的脚踝往下拉。酒瓶进入到更深处,惩戒之人还不满足,用力把瓶身按进未被开阔的逼肉之间,还不停变化角度,把打磨光滑的瓶口撞进子宫口,透明的金黄酒液尽数灌入宫腔。

“啊,不要!好凉……好疼!唔啊——求求你,不要了,好辣要被灌满了好疼,队长,哥哥!”凄厉求饶让男人神色勉强缓和,手上动作也不再用力下压。

“给撒谎孩子的惩罚,好好夹住。”戚昀樟抽出空酒瓶,盯着那口被折磨变形的肉穴。他突然玩心大起,轻抚肥厚的两瓣,把酒瓶口对准阴蒂摩擦。

“嗯呃,队长~好痛但是好舒服啊呜呜呜呜。”

李宥被酒精刺激敏感提升到了新高度,用力夹住被灌满的小逼在床上扭动。瓶口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他主动往自家队长手上蹭,口中发出故意撒娇样的浪叫。

高潮逼近,他不敢再贪图快感。潮喷快感来势汹汹定然会把他整个骚逼都由内而外打开,夹不住酒也不知道戚昀樟会再怎么折磨他。

掌控者手上的酒瓶被蹭开,他难得露出笑容,俯下身亲亲李宥的嘴角。

“好乖好听话,李宥,你做得很棒。”

“嗯哼哼,队长哥哥,你什么时候肏我?”

李宥眼睛亮晶晶望着那人,透过满眼水雾看到那人像是高兴极了,可他不喜欢队长笑,笑起来就不像了。他总喜欢反话正说,只好把自己溺死在肉体堕落沉沦中,他不要爱了。

戚昀樟被取悦到,准许他泄出来,甚至大发慈悲蜻蜓点水了少年的嘴角。李宥松懈下来那刻,酒水混合淫水喷涌而出,大鸡巴队长的龟头卡在穴口蹭磨蹭了两下,接着顺势一插到底。骤然的高潮和填满让李宥挺翘的肉茎射出一股浓白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神父插在里面被射精时肉穴缴紧刺激得眼眶发红,他狠狠掐住李宥发肿肥硕的屁股,掰开两片就大力冲撞。骇人的力度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汗水在耸动间顺着恍然熟悉的轮廓滴落入青年的发丝。

李宥爽到失神,瞳孔涣散,被捆住的双手紧握得关节发白;健硕双腿环住年长者的腰身,浑身肌肉紧绷,就连皮肤都沾满情欲的颜色;甬道被各种液体糊住,从未干涸过,这会儿被巨大的鸡巴疯狂抽插得四处乱溅。戚昀樟肏过不少人,李宥也难得勉强符合他的标准,如今被伺候舒服了自然和颜悦色。

两人缠绵之际,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戚昀樟不悦,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抽查几十下后射进了骚穴里。李宥被射得放呻吟,什么淫乱称呼都叫了出来。办完事戚昀樟也不顾床上李宥如何,扭头看毫无礼貌的来人究竟是谁。

“半夜带人回来在队友房间搞,戚队好兴致。”靠在门上的男人染着一头蓝发,浑身带满了各种配饰,加上惊艳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难得见徐回来,这是不打算单飞准备接济队友了?”两人说话间夹枪带棒,火药味十足。徐嘉燃骂娘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宥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妈的戚昀樟你肏队友?”徐嘉燃与在公众面前营销的单纯努力上进人设完全不符,私下他完全就是满嘴脏话的不良少年,喝酒飙车嫖娼赌博五毒俱全。或许因为他从小在美国长大,自认国内根本束缚不了他,踩着法律边缘线长到二十岁,还凭借这张妖孽脸在选秀c位出道。

“操他妈骚婊子样,老子眼馋好久了让你个畜生抢了先。”徐嘉燃上前用眼神视奸床上被玩烂的人,“还他妈长了个母狗贱逼,真有意思。”他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抠挖,看着那人发抖喷出了水就嫌没意思,玩够了抽出在那对肥奶子上擦手。

“贱货都被玩松了,戚昀樟你真他妈下狠手了。”话虽这么说,他把手伸进李宥流着水还没被满足过的后穴。

“幸好老子对屁眼更加感兴趣,不然就要混着你的脏东西肏了。”徐嘉燃不顾床上人抗拒,准备直接脱裤子肏李宥,却被戚昀樟掐住了肩膀。

“他同意你碰他了?”作为全团年纪最长,身上的压迫感难以忽视。“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的一般都叫被告。”

徐嘉燃破口大骂:“怎么他是你养的母狗只准你肏?还是说你他妈是只种猪就你能打种让他下你的崽啊?别杵在这里丢人现眼,小心老子连你全家一起操了。”

戚昀樟冷冰冰看他张牙舞爪,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准备把床上的人带会自己房间。徐嘉燃见状扑上床扯住李宥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拍打青年的脸颊,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年轻偶像残忍一笑,嘴里的话让人如坠冰窖。

“小母狗,让哥哥操操,不然哥哥把你的秘密告诉所有人,到时候整个网上全是你流着精的小逼高清照。然后啊,你走投无路来求我放过你,我心情好就把你手脚打断用铁链子拴起来,心情不好就把你卖去东南亚做人棍。”

徐家黑白通吃,在上城没几个人敢得罪,放在娱乐圈也不容小觑,这番话是真的可能性也不低。戚昀樟难得皱眉,戚家的家族产业大部分都在港澳,在大陆为了一个玩具和徐家撕破脸确实不值。

李宥求助看这刚才还在和自己水乳交融的人,此时一言不发站在一边。徐嘉燃见队长服软,得意地上床把那人翻身就是按住猛插。

“不然都说双性人他妈的天赋异禀呢,没扩张都这么好操。”徐嘉燃做爱的时候都在喋喋不休,戚昀樟被吵得头疼,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两人交蚺。

“好痛,轻点!”徐嘉燃活很烂,把李宥疼得眼泪不停流。疼就算了,还勾得他不上不下。女穴缓过劲来空虚难忍,后面那个活烂的激起他的淫欲有不止痒,真该死。

“轻你妈逼,疼就对了。好好认清楚是谁在操你,是你老子徐嘉燃。”大少爷总是对自己有一种过分的自信。精瘦的腰肢顶撞肏干,两只手还不安分,在那对大奶子前胡乱揉搓抓挠,到时候甚至还玩到破皮流血。

本该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战局,戚昀樟解开裤子拉起了被后入的人,挺身没入饥渴的骚逼。他没理会大少爷骂骂咧咧,掐住李宥的腰就低头猛干。救世主的眼神不再施舍给被驯服的小狗,因为他发现喋喋不休的野猫其实也不错。

他是看着徐嘉燃硬起来的。扭动的腰肢像发情母猫一样淫贱,从后面看总觉得缺少一根东西。当然,可以是尾巴,也可以是鸡巴。戚昀樟侧头看着大少爷动作,肏双性人逼的同时还惦记上了某人的屁眼。

这场荒诞不知道何时结束,大少爷不知节制,扶着腰下床,但又不想在假正经面前失了威风,只得无能狂怒乱骂,时不时扶着墙往外走。

好心人戚昀樟想要扶一扶他却被一巴掌拍开。“草你妈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操他动作那么大干嘛,震得老子腰疼。”

危言耸听,胡言乱语,但是很有意思。

从那以后两人时不时去李宥房间打野炮,准确来说是青年单方面挨肏。某天夜里,李宥无意间发现戚昀樟的视线总是暧昧不清看着他身后。就连平时也总有一道目光暗暗注视着迟钝的坏蛋少爷。

团里人都知道了三人的关系,徐家惹不起,戚昀不敢惹,欺软怕硬就只能对李宥下手。噩梦一样的日子没人想再体会,直到为期一年限定团解散,李宥搬回原来的宿舍这样的日子才消停下来。

早上八点,杂志拍摄片场就聚着不少人。李宥接的小杂志在圈内名气只能说平平无奇,就连租摄影棚的时间也就两个小时。这个点候场的基本上都是基层打工人,哪里会没有怨气。

“烦死了,为什么把这么个糊逼安排给我啊,以后跳槽简历上都写不出好看的。”

“嘘,你小点声,人都往我们这边看了。”

“就是因为他我担才连团综都没有就解散了,也不知道上面抽什么疯安排他,还要给他内封面。”

“行了,场记叫我们过去呢。”

本来通告上写的是九点钟开拍,希希也确认过了。李宥还特意提前四十分钟来准备妆发,也就为了能给人留个好印象,可他刚到摄影棚门口就听见有人在这儿议论。幸好小助理先进去找妆发老师联系才没听见这些话,不然她那暴脾气高低得上去和人吵几句。

“宥宥,妆造那边你现在可以直接过去了哦。”希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李宥点点头就往里面去。

这次拍摄的主题是初恋,造型师特意给他挑了件重工白衬衫和针织外套。虽说有中央空调,但正好是三伏天,片场人也多,任谁都难受。况且李宥还得穿成这副模样坐在椅子上化妆弄发型,实在煎熬。

好在拍摄过程很顺利,毕竟是经历过选秀节目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拍摄的人,面对镜头显得游刃有余。快十点的时候李宥完成了采访和大部分拍摄,这时拍摄本期封面的某个靠拍网剧火的三线才姗姗来迟。

三线一进来全程没给任何人眼神,也不让化妆师碰他自带的妆发,就连拍摄的衣服都让助理挑挑拣拣。最后只剩下半个小时才黑着脸拍完,接受采访的时候全程不乐意,甚至还给摄像助理小妹妹翻白眼。导演也不乐意了,直接摔了本子。

“你不想拍可以不来,什么咖位就耍大牌!”

三线刚要发作就被经纪人拦下来,两人耳语几句,那人脸色立即缓和下来,还恭恭敬敬给导演道歉。

经纪人也在一旁打圆场,好不容易稳住局面采访完,没处发火的导演看着旁边已经卸妆的李宥不由得阴阳怪气。

碍于对方业内地位,某糊糊只好装作没听见,给各组老师道谢后还要拖着着急上火的小助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喂,你过来给胡老师把这些包拎去保姆车。”

拿到声音从斜前方传来,三线的助理之一颐指气使对希希道。

那人身旁另一个实习助理举着好些东西摇头“学长这不好吧,我多跑两趟就好了。”

“多跑两趟?耽误了时间你来赔钱!能给胡老师搬东西的机会你当谁都有?”

希希冷笑,李宥就知道大事不好,准备领着小姑娘跑路时,那人的保姆车车门打开了。

“李宥老师倒是没有架子,助理看着比主子还轻松。”三线捏着嗓子看向两人,倒是吸引了不少人视线望向这边。

“打扰到胡老师了,我和助理赶时间,抱歉帮不上忙。”李宥再怎么软柿子也不能遭这人使唤,车上的人笑笑,不徐不疾开口。

“李宥老师大忙人,也不知道是赶通告还是赶地铁呀?”

“私事而已,不用您费心。”

三线还想再呛几句,李宥直接带着小助理转身就走。这会儿不管说什么顶多过嘴瘾,没资源没人气的时候,拜高踩低和遭人冷眼都是糊糊的必经之路。希希看着老板的样子心里也有数。

“我是不是会给你惹麻烦啊?”

“嗯?没有。”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李宥就叹了口气。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看着小助理摇摇头。

“好歹我现在有通告了,都会好的。”

过了一周,李宥法。疼的时候能咬牙悄悄流眼泪,欲求不满就开始张嘴乱叫。

“哥哥,哥哥你也掐我另一边啊。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嗯啊——”

两只奶子被一双大手聚拢,一对儿乳尖被含住吮吸,这一下刺激直接让小雏儿射了出来。吕清依旧自顾自玩着,吐出两颗烂熟红透的肉珠,开始玩穴。

本来就大的鸡巴蹂躏小粉穴已经够艰难了,坏心眼儿的货色还要再插手指进去。反复戳弄不进,吕清只能在穴口从上到下研究,找寻一个缝隙入口。到了顶上却感觉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怯生生躲在肉花里面不叫人看见,察觉到手指戳弄也不含羞了,挣脱开薄薄一层皮肉就立刻出来,欲求不满跳动着寻找能带来摩擦快感的玩意儿。

两人一个身经百战一个阅片无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敏感的开关,不过从前一个是不屑于弄,另一个是面皮薄不好意思弄。吕清两只手指夹住小肉粒晃动按压,自己那根被夹得更紧了,刚被破开的穴也被牵动至绵软娇柔。李宥的喘息再也克制不住,一边哭一边喘,活像个站街还要立牌坊的婊子。

“不要再掐了……哥哥,要烂掉了,会尿出来的~嗯不行了,好爽!”

李宥小腹抽抽,有什么东西要一涌而出却被孽根堵住,吕清不想这么早结束,故意停了动作。

“你这到这是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一碰这里你就出水,又掐又揉你就快要潮吹了,我的鸡巴刚刚是不是顶到子宫口了?”

孽柱在酸软的宫口来回摩擦顶撞,过于激烈的快感在处子身上变成了苦痛折磨,他不喜欢吗?喜欢的,甚至脑子仿佛被泡进了海水里,肉体在海上像只摇摇欲坠的帆船,是不是射进去就能给他生孩子?好吧好吧,我给你生孩子。

这些话还没等他说出口,吕清见他迟迟不回应也没了耐心,嘴里含着奶子,用力掐住小肉珠,提枪在脆弱的宫颈征伐。

灭顶快感毁了李宥,他神智不清喷了一波又一波,嘴里什么话都往外说,其中“我爱你”重复了三四五六七八遍。吕清射在套子里,婉拒了某人生孩子的邀请。“爱”字的尾音拖到了性事结束,可这并不能代表这是做爱,毕竟单相思可不是好东西。

那天晚上,李宥在昏昏欲睡中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打字,又或者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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