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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在天台被恼羞成怒的主角受按在栏杆上检查子宫S了一肚子精

 

和坐在老人身边的闻淮停比起来,司延更像是那个外人。

司延紧紧握着姜衔今的手,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表情认真且严肃,“爷爷,该说的话我先前就已经全说过了,我这辈子就认定阿今。”

碍于闻淮停在场,司延并没有将话说的很明白,但是他知道这句话在场的没人会听不懂,包括他那个向来说一不二的爷爷。

司老爷子神色不动,还饶有兴致地端起茶几上的热茶,“阿延,你还年轻,这个时候就说一辈子未免太过草率了。”

司延急了,“爷爷,我并不是说话不过脑子的人!这件事情已经经过深思熟虑,我要和阿今结婚!”

姜衔今突然感觉到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打量,令人很不舒服,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阿延,今天是我叫淮停来的。本来是想着,就算你成长的路上发生了偏移,也有淮停这样的好孩子过来帮你走回正途。淮停对你的心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你将淮停置于何地呢?”

司老爷子的语气不紧不慢,颇有种语重心长的味道。

这话说完,坐在他身边的闻淮停脸色产生了微微的变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又被他自己给按耐下去。

现在不是他说话的好时机,再等等吧。

司延急了,“爷爷,很早之前我就说过我对他没有别的感觉!您非要这样吗?!”

“啪!”司老爷子手里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他有些不高兴了,司延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用这样的语气顶撞他,司老爷子心中对姜衔今的不满升至顶峰。

“阿延,是谁教你用这样的语气跟长辈说话的?没大没小!”司老爷子严厉呵斥道。

司延也觉得自己此时的语气不妥,可还是一步不退,始终不愿意听从司老爷子的话,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姜衔今安静的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系统还没有提示他剧情节点的完成,说明还差了什么。

差在他怀孕的消息主角受还不知道。

这对爷孙之间的争论不断,闻淮停到是和姜衔今一样,沉默的坐在一边。

闻淮停有些出神,脑袋里想着事情,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姜衔今身上,不过眼神有些飘忽,一看就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在看姜衔今。

“够了,说也说够了,就此打住吧。”司老爷子起身,准备上楼。

“今天就住在这里,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司老爷子直接安排了司延。

司家的老宅是偏向四合院式的大宅子,经过好几代不同审美的改建,才有了如今的样式。

“阿今,我带你去看房间。”见司老爷子离开,司延也是松了一口气,拉着姜衔今就在老宅里找今天住的房间了。

司家老宅很大,可平常只有司老爷子和老宅里的佣人居住,许多房间都空着,但是每日都会有人打扫清理,直接住进去也不是什么问题。

两人经过闻淮停身边,带起的风令闻淮停怔愣了下,他下意识回头去看两人离开的背影,最后视线锁定在姜衔今身上。

总觉得有些熟悉……

闻淮停皱眉,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自己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姜衔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姜衔今时,他因为姜衔今和司延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想到这个事情,闻淮停摸了摸胸口,原先一想起来就愤怒不已的事情到现在只剩下平淡的感觉。

对司延好像也没有了往日的热忱激情,原本在他心中闪闪发光的人像是一下子褪去了光环,对他而言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

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呢?

不知道司老爷子打着什么样的主意,除了司延和姜衔今,闻淮停今天也在老宅中住了下来。

司延想要和姜衔今住一个房间,却被拒绝,无奈遗憾自己住一个房间。

或许是因为人少,到了晚上,老宅里面极为安静。

洗完了澡的姜衔今穿着睡衣出了房间门,他任务还没完成呢,得去找到主角受完成任务。

恶毒男配私底下找到主角受,说自己怀了主角攻的孩子,恳求主角受成全他们,这不就是一般狗血文的剧情发展么?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姜衔今闲暇之余补了不少狗血类型的,深知自己以后道阻且长,提前做好准备不算什么坏事。

系统给的剧情大纲非常的简略模糊,除了个别重要的剧情会写的详细一些,大多数时候只是提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就比如说这个剧情节点六,在剧情大纲中只有一句话:主角受得知白月光怀孕后大为悲愤,同攻争吵之际失足摔下楼梯,受伤住院。

当时看到这个剧情的姜衔今:……

还好他的任务不是要完完全全按照剧情大纲走,只要系统判定完成就可以了。

姜衔今来到二楼的天台,打算和主角受来个偶遇。

夜晚的风穿过姜衔今身上宽松的睡袍,抚慰着赤裸的肌肤,舒服又惬意。

宽大的领口不断的有风钻进去,将薄薄的布料吹起,隐隐约约露着白皙美好胸膛,就连胸前那两点突起也朦胧可见。

睡袍仅仅用一根腰带系住,风把下摆都吹开了,洁白圆润的大腿沐浴在风中,令人忍不住想要窥探更深处的景色。

天台的灯光昏暗,正在三楼窗口往下看的闻淮停瞧见天台处有道纤长的身影。

闻淮停死死望着那道身影,模糊间,似乎和自己梦境中的那个身影重合了。

他立刻奔向门口,心跳加速,砰砰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极为清晰。

会是那个人吗?

站在天台的入口,闻淮停反倒是有些不敢再接近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闻淮停不自觉地咬唇,双颊泛起红晕,漂亮的凤眼里弥漫起了雾气。

他心中满是期待,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熟悉的身影。

近了,很近了。

离那个身影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靠在栏杆上欣赏夜景的人转过了身。

“怎么是你?!”闻淮停失声道,眉头紧跟着的就重重皱起。

天台的灯光昏暗,但两三米的距离,也足够他看清对方的真实面容。

漂亮精致的脸,清冷出尘的气质,不是姜衔今还能是谁?

姜衔今面上也流露出一丝意外,“闻……淮停。”

闻淮停表情瞬间就阴沉了下去,觉得自己仿佛被戏耍了一通,可明明是他自己看到相似的身影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将这股怒气发泄在姜衔今身上。

打量的视线在姜衔今身上从头扫到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感。

“这么晚了,你跑出来干什么?”语气里也是浓浓的不满。

姜衔今只当对方把自己当做情敌看待,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继续配合着扮演白月光的角色。

轻轻蹙着眉,露出一副忧郁的样子,“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闻淮停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不屑,虽说他现在对司延没什么想法了,但是对姜衔今也没什么好感,毕竟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姜衔今的时候,自己有多么气愤丢脸。

“你想说什么?到我面前来宣誓主权来了吗?”闻淮停同样走到栏杆边上,仰起头,用一种俯视的角度打量着姜衔今。

“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把司延迷的神魂颠倒,能光明正大嫁进司家了是吗?”此时的闻淮停已经完全没有白天在司老爷子身边时表现出来的那副乖巧,眼中满是恶意。

“别异想天开了。”闻淮停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姜衔今,想是在怜悯一只蚂蚁。

闻淮停说的这些话对于姜衔今来说当然无关痛痒,不过他现在扮演的是白月光,当然要表现出一副被对方这些话伤到了的神情。

姜衔今垂下眼皮,羽睫巨颤,漂亮精致的脸上一片苍白,抓住栏杆的时候也忍不住用上了力气,一副受到了沉重打击泫然若泣的模样。

看起来极惹人怜爱,就连发着火的闻淮停也忍不住一愣。

回过神来的闻淮停更加生气了,“你就是用这种表情勾引的司延吗?”

“我……没有勾引他。”姜衔今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颤抖着的身体宛若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透着一股子坚强,却又让人好奇,如果他完全陷入绝望又是何等的景象。

“还说没有勾引,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莫不是——连我也不想放过,对我露出这副表情想要勾引我吗?”闻淮停步步紧逼,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姜衔今的身形愈发摇摇欲坠,面上染上了惊慌的神色,却更容易让人生出施虐欲,“闻淮停,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也不想知道你和司延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被越来越靠近的闻淮停逼着后退。

“可是,我怀孕了。”

闻淮停像是听见了什么冷笑话一样,“你疯了?你是一个男人,怀什么孕。”

姜衔今的手指死死扣住栏杆,“我不是普通的男人,我可以怀孕。”

闻淮停:“我看你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再不普通的男人也没有怀孕的功能。”

姜衔今抬眼,和闻淮停对视,“那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样的谎言呢?”

闻淮停还在靠近,而姜衔今此时已经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天台的角落。

“可能是得了妄想症,妄想着自己能怀孕,可以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成功上位。”闻淮停不甚在意地猜测道。

“我没有!”姜衔今急得眼角都红了一片,慌乱地去抓闻淮停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不信你摸!我就是怀孕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手掌下温润柔软的皮肤触感清晰可见,闻淮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道:“我又不是b超,怎么可能摸摸就知道你怀没怀孕。再说了,男人又没有怀孕的器官。”

姜衔今:“我说了我不是普通的男人!”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松松的睡袍在刚才的动作中又散开了几分,大片的胸膛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看得闻淮停心头一跳,原本被姜衔今抓着按在他肚子上的手自己动了起来,“是吗?你说你能怀孕你就能怀孕?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姜衔今一怔,问道:“你要怎么检查?”

然而随着他这句话刚问出声,就察觉到原本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有开始上移的趋势。

“!!!”姜衔今惊慌地去抓那只手,将其从自己半裸的胸膛上甩开,“你干什么?!”

“呵,”闻淮停冷笑一声,“不是说让我检查吗?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摸到更有真实性呢?”

姜衔今已经被逼到角落,后腰被栏杆抵住,闻淮停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什么样的男人会怀孕呢?除非,你有子宫。”闻淮停一边说,一边去摸姜衔今的腰。

姜衔今被摸的浑身一抖,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处涌出来,让他忍不住咬住下唇,想要克制自己身体在这种场面下发情。

“子宫……又摸不到看不到。”姜衔今咬牙道。

闻淮停:“是啊,子宫是看不到,但是女人的批呢?你如果有子宫,是不是也有批?这东西总看得着摸得到了吧。”

“你疯了,这种部位怎么能让你看到?!”

“我觉得说自己怀孕了的男人才是真的疯了。”闻淮停面不改色,就要去拉扯姜衔今的睡袍。

姜衔今死死扯着腰带,不让闻淮停得逞。

“呵,看你这一身打扮,怀孕是假,勾引我才是真的吧?”闻淮停恶意地说道。

“谁勾引你了?!疯子,滚开!”姜衔今骂着就要抬腿去踹闻淮停,结果反而被闻淮停抓住小腿,手指顺着光裸的腿一路而上。

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被指甲轻轻划过,姜衔今忍不住全身都忍不住小幅度的哆嗦起来,这个反应被闻淮停看在眼里,又是一阵讥讽。

“看吧,都有反应了,还敢说不是在勾引男人?”

闻淮停手上突然加力,直接顺着大腿滑进姜衔今的睡袍之中,结果滑腻的触感让他直接忍不住骂了一句,

“骚货,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是不是等着被男人强奸呢?”

姜衔今气红了眼,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漂亮男人。

他睡袍下面的确是真空状态,刚洗完澡穿着内裤并不如何舒适,他便放弃了穿内裤的打算,结果碰到了现在这种情况。

他伸出去本来想要踢人的腿被闻淮停抓住,双腿被人强行打开,敏感的身体的却有了感觉,腿心处湿了一片。

“我操,你真的有批啊?”闻淮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忍不住骂了一句国骂。

手指摸到了一片濡湿,分开姜衔今的双腿,借着皎洁的月光,能大致看见半勃的性器下方那处饱满的肉穴。

肉穴再往外面流水,将这片隐秘的区域弄的湿哒哒的一片。

闻淮停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情动的肉穴被温热的手指拨弄着,姜衔今身体颤抖的幅度变大了起来,他想要推开闻淮停合拢双腿,和敏感的身体一旦动情就变得酸软无力。

闻淮停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在月光下,他俊美漂亮的脸庞笼罩了一层柔和的朦胧月光,让他身上的尖锐感淡了几分,仿佛多了几分温柔。

姜衔今泪水打湿了睫毛,同样柔和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肤仿佛能将月光反射回去,衣衫半褪,一只大腿被人抬起,隐秘的肉穴被人肆意玩弄,原本是淫靡色情的场景,在洁白的月光下却多出了几分圣洁。

犹如月下神子,享受着来自信徒的侍奉,再如何淫荡的姿势,也带着朝圣般的神圣。

“你……都看到了,还不快点放开我!”姜衔今艰难地开口,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到充血,胸前剧烈的起伏着,手指蜷缩,既羞耻又愤怒。

“唔,看到了啊。”闻淮停戳了戳被肥美阴唇包裹住的阴蒂,听见姜衔今无法抑制的喘息,表情满意。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姜衔今身体没有力气,全靠着后腰的栏杆支撑着,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闻淮停语气悠哉悠哉,“才检查到你有批而已,有批又不代表就有子宫,也不能代表你怀孕了。”

姜衔今快被他弄得崩溃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仿佛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汗淋淋的,“你到底要怎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委屈至极。

“等我检查到子宫再说。”闻淮停用手指塞进姜衔今湿润的口腔,按着姜衔今的舌根,肆意挑逗玩弄,满意地看着从姜衔今嘴角止不住地流出来的口水。

“别嫌弃啊,这都是你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有,”闻淮停凑到了姜衔今的耳朵边低声道,“现在可是在司家老宅呢,你要是爽的叫出声来,说不定会被别人发现。”

“唔——唔唔——”姜衔今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舌根被死死压住,无法说话。

闻淮停挤进姜衔今的双腿之间,他的下半身也挺立了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将东西掏出来。

而是故意挺身,用粗糙的西装裤面料去磨姜衔今的肉穴。

“唔唔——”姜衔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软烂的肉穴被粗糙的面料磨过,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姜衔今腿上的嫩肉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抖若筛糠。

肉穴大股大股的往外面吐着粘液,一下子就就闻淮停的裤子打湿了。

“呼——这么多水,看来你爽的不行啊。”闻淮停用两个手指夹住姜衔今的舌头拨弄,欣赏着姜衔今绯红的情态。

闻淮停开始挺动腰肢,模仿着操干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擦过姜衔今的肉穴,翘起来的性器止不住的流着泪,拉起了一根根的银丝。

月光下的姜衔今面色绯红,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滑落,上半身没有支点悬空着,危机感与快感交织,给他带来了奇异的体验。

“唔——”姜衔今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摔到楼下的花坛里。

他的身体被两根手指打开了,湿软的肉穴含住两根修长的手指,吮吸间还能听见一点细微的水声。

“啧,看来手指还不够长,摸不到子宫,得换个更长的东西来摸一摸了,你觉得呢?”闻淮停问姜衔今。

姜衔今哪里能说得出话来,舌头都快被这个人玩废了。

穴里手指轻轻一动,戳了戳柔弱的肉壁,湿滑的阴道壁就痉挛着绞紧这两根做乱的手指。

闻淮停饶有兴致地在软烂的肉穴里摸索,这边戳戳那边戳戳,仿佛真的在寻找着什么。

“真的找不到呢,还是要换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寻。”

姜衔今眸中失神,恍惚间听见了水声,小腹一抽一抽的,下体就像失了禁一般,喷出了大股的清液。

在他恍惚失神的时候,肉穴里的手指已经抽了出去,拉链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一根发烫粗长东西抵在他湿漉漉的穴口。

姜衔今眼中含泪,嘴里还插着闻淮停的手指,慌乱地摇头。

不——你不能这样做——

不可以——不可以——

可他内心的祈求注定不会被人听见,被玩得又湿又软的肉穴缓缓张开,一点一点吃下这根粗壮的东西。

闻淮停掐住姜衔今红肿的阴蒂,随着自己完全顶入肉穴时,拉着阴蒂就往外一扯——

“唔——唔唔——”姜衔今直接翻起了白眼,挺翘的性器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射出了一道乳白的水柱。

姜衔今再也承受不住,闭着眼睛,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闻淮停伸手一捞,抽出了被姜衔今口水泡得发白的手指,咬住姜衔今的耳垂,“这下子没有我的手指,你可要忍住不要叫的太大声了。”

闻淮停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轻慢的笑意,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姜衔今耳朵后面,烫的他身体一颤。

姜衔今不能保证自己被操的时候不叫出声来,他红着眼,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塞进他肉穴里的阴茎一跳,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呜呜……”姜衔今咬着手指,承受着来自闻淮停的强奸。

“你勾引人的技术,真的已经巅峰造极了。”闻淮停故意在他耳边喘息,“让我的鸡巴来检查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说谎骗人吧。”

肉穴缓缓收缩,闻淮停吸了一口气,将姜衔今按在天台的栏杆上,抽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将汁水丰盈的小批干开。

粗壮的阴茎在穴腔里不断抽插,操得汁水四溅,敏感的阴道壁被不断的摩擦刺激,层层叠叠护着子宫口的嫩肉被操开,终于露出了这个隐秘的入口。

闻淮停的龟头抵在子宫口上,姜衔今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身体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哎呀,你好像真的有子宫呢。”闻淮停故作惊讶地道。

姜衔今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接一颗的滑落脸庞,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过,就算真的有子宫也不能代表你怀孕了。”

果然,姜衔今绝望地闭上眼。

这个人就是借着各种借口来折辱他的。

他有没有说谎,对方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强奸他!

“等我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你就怀孕了。”

闻淮停自顾自地说道,“把你的肚子射满精液,就算之前没怀孕,现在也能怀上了。”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角落的燥热。

姜衔今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身上真丝睡袍变得皱皱巴巴的,还站着各种不明液体,看起来又脏又乱。

紧闭着的双眼睫毛震颤,眉心紧蹙,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压在他身上行凶的男人低着头,月光照在他赤裸的脊背上,亮晶晶的汗水看起来极为诱人。

姜衔今雪白的胸前到处是被凌虐的痕迹,两颗奶头肿得就像哺乳期一般。

肉穴已经被操干到麻木,姜衔今很困、很累,可身体还在反馈着快感,让他无法入睡。

已经不知道潮喷过多少次了,射得性器都有些疼。

小腹微微隆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然而他此时的肚子里面却全都是另外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他真的被人操大了肚子。

……

终于……结束了么?

从睡梦中醒来,姜衔今浑身的酸软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为什么做个剧情节点的任务这么辛苦啊,要被人这么翻来覆去的操。

姜衔今脸上闪过一抹戾气,就算是看到系统显示剧情节点六已经完成也笑不出来。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哪怕他确实有在这种事情当中爽到。

这个身体太过孱弱,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让他十分的窝火。

点击查看剧情节点七:假装流产,陷害主角受。

“阿今,你可算是醒了!”

门被推开,司延惊喜的声音响起。

姜衔今下意识将自己往被窝里藏了藏,昨天晚上的疯狂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虽说基本上是在隐私部位,不会轻易被发现,但出于保险,姜衔今还是有意掩饰了下。

他暂时还不能让主角攻发现自己身上有其它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好在房间里的冷气开得足,姜衔今就算是被包得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到热。

“现在都快中午了,阿今你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吧!”

司延早上来过好几趟,每次看到的都是姜衔今沉静的睡颜,他舍不得叫醒这个睡美人,便耐心地等着他自己醒过来。

姜衔今的贪睡没有让司延起疑,毕竟自从姜衔今“怀孕”之后,向来自律的清冷美人就染上了嗜睡的小毛病。

手指攥住被角,撑着酸软的身体在床上坐起来,后背靠着床头,腿心处仿佛还残留着被强行侵入挑逗的感觉,令姜衔今脸色不佳。

“我有点不舒服。”姜衔今恹恹地说道,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不舒服就直说,自然有的是人来牵就他。

很巧,司延便是其中之一。

闻言立刻道:“那我去端上来给你吃,睡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胃肯定会不舒服的。”

说完就转身下楼。

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楼下闻淮停正和司老爷子坐在大厅里,看起来有说有笑的。

司延对看过来的司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就直接往厨房走去。

没一会儿,就端着个托盘从厨房里出来,准备上楼。

“什么时候,你成了别人家的佣人了?”

司老爷子的声音不怒自威,面上神情平静,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不悦。

司延脚步顿了顿,“爷爷,什么时候为爱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佣人了?阿今身体不舒服,我只是给他送点吃的。”

“家里请的佣人是摆设吗?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司老爷子对司延这个模样很不满意。

司家的继承人,什么时候要为个男人这么低三下四?司老爷子很看不惯司延这种做法,这让他对姜衔今恶感愈烈。

司延端着托盘转身,无所畏惧地对视上司老爷子凌厉的眼神,缓缓说道:“因为为阿今做这种事情,我很开心。”

说完不再等司老爷子发话,踩上楼梯上去了。

司老爷子见状心中燃起了火,看到身边安安静静乖巧坐着的闻淮停这股子火又下去不少,他叹了口气,“阿延是个没眼光的臭小子。”

闻淮停有点心不在焉,嘴里说着附和司老爷子的话,心思其实早就跟着司延一块儿上楼了。

他睡到现在才醒,还不舒服?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任由闻淮停如何正襟危坐,耳朵后面的那一小片区域还是染上了粉色。

是他太过分了吗?

他真的怀孕了?

虽说是男人,可确实长了一张柔嫩多汁的肉穴,滋味……

闻淮停蹭得一下脸都红了,心心念念都是姜衔今被操干得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艳丽模样,身上也不免有些意动,温度迅速升高。

“司爷爷,我也上去看看吧。”闻淮停起身,觉得自己做不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满脑子都是姜衔今,听司延说他不舒服了,心中不可遏制生出担忧。

司老爷子看了闻淮停一眼,或许对让司延回心转意的事情没有死心,想着让闻淮停和司延多接触接触,“好。”

得了准话,闻淮停立刻上楼,来到半掩的门边,又停住了脚步。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出来,闻淮停手搭在门边,静静听着。

“阿今,我来喂你。”司延自告奋勇道。

姜衔今掀了掀眼皮,神情淡漠,清秀明亮的眼眸里清泠泠,靠在床头,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活像是用寒玉雕琢出来的完美人偶,挑不出来一点瑕疵又清冷得没有人气。

他颜色浅淡的嘴唇轻启,“不用,我自己来,你端给我就行了。”

听见这话,司延心中遗憾,但还是顺从姜衔今的意愿,将温热的汤碗捧至他手中。

喝了几口鲜美的鸡汤,缓解了胃里的不适,姜衔今面色好转,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沾上了油光,显得有气色多了。

司延在边上看着,心中竟然嫉妒起这能让姜衔今品尝的鸡汤起来,能在姜衔今馨香湿热的口腔中游荡一番后流进食道,最后和姜衔今融为一体。

姜衔今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汤,他没说话,用灼热目光注视着他的司延也没开口,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瓷勺与碗碰撞产生的以及姜衔今嘬饮的声音。

闻淮停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再传出说话的声音,他忍不住将虚掩的门再往里推开了些许,透过这窄小的视线去窥视房间里的场景。

然后他就看到司延俯身上前,去亲吻靠在床上的寒玉美人。

闻淮停的瞳孔猛得收缩,碰着房门的手失了力道,又往里推了一大截,发出了无法让人忽视的声音。

司延双手撑在床边,生怕压着姜衔今,低头想要亲去姜衔今唇上沾着的汤汁,只是刚碰到一瞬,姜衔今就稍稍偏过头去。

他又伸出舌头去轻舔姜衔今的唇角,尝到了鸡汤的滋味,“好香。”

然而这个时候他和姜衔今都听到了门边传来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向门外。

闻淮停被发现了也没有丝毫不自在的神色,竟然是直接大大方方走了进来,还顺手带上了门。

司延起身,看着闻淮停,面上带着被打断的不愉神情,“你过来干什么?”

闻淮停看也不看他,目光越过他落在一言不发的姜衔今身上。

姜衔今看到是他进来后,收回了视线,情绪平静,半点没有闻淮停预想中的失态。

就好像两人只是单纯见过面的陌生人关系。

闻淮停一想到这个可能,心中就升腾起一股子无名火,凭什么这个人总能这么神态自若?凭什么他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这不是听说姜先生身体不舒服么,过来看望下。”闻淮停扯起笑脸,可笑不达眼底,“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看看啊。”

“用不着请医生,阿今的身体我清楚。”司延迅速打断,姜衔今身体情况特殊,都是要去专门的医院检查,让别的医生过来他不放心。

“哦,是吗?”闻淮停语气敷衍,径直走近,自来熟地也移了张椅子过来,坐到了床边。

姜衔今半点目光都没有施舍过去,全然当这个人是空气。

见状闻淮停心中气闷,司延又问道:“阿今身体不舒服,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司老爷子不在,司延就更加不掩饰对闻淮停的排斥了,他不想让姜衔今产生误会。

“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来的。”闻淮停视线仿佛黏在了姜衔今身上,将人从头到尾一寸寸扫视。

这目光恍若实质,黏黏糊糊,姜衔今觉得自己在这种目光下就好像衣不蔽体一般,有种被眼神冒犯的感觉,他眉头轻蹙,“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恶心。

姜衔今语气很不好,但是闻淮停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听见姜衔今终于声音里带上了情绪,闻淮停笑了笑,艳丽的相貌此时像是发着光。

可惜在场的其余两人都不是能被这份美貌俘获的对象,闻淮停的外貌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威力。

司延上前隔开两人,“有话直说。”

闻淮停抬眼看着司延,觉得这张先前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脸变得索然无味,就像是用白水煮熟的鸡胸肉,寡淡至极。

“说了不是为了你来的,不要自作多情,让开。”闻淮停表情不善,语气也夹枪带棒。

司延刚要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到自己后腰上多了一只手,示意他让开。

姜衔今终于愿意正眼看闻淮停了,那双比之世上最珍贵的宝石还要美丽的眼眸直直地望着他,可目中没有半点情绪,看他的眼神和看一棵小草、一块石头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认知让闻淮停身体都颤栗起来,闻淮停笑意不改,握紧了手掌,克制着颤抖的手指。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想。

“你找我,要说什么。”姜衔今语气淡淡。

如果此时手中有剑,他早就将这个冒犯他的家伙捅出几个窟窿了。

司延也在旁边插话,“有话就快说,不要留在这里打扰我们。”

闻淮停对司延的话置若罔闻,死死盯着姜衔今,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说起来,我和姜先生有过好几次的缘分呢。”闻淮停语带笑意,就像是和关系很好的朋友聊天,轻松愉快。

“那一次在酒店,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了?”闻淮停压低嗓音,眼中有异光闪烁,“我找了你很久。”

“你找阿今干什么?阿今性格好,从来不和人结怨。闻总怕不是找错人了。”

司延很不喜欢闻淮停看姜衔今的眼神,这种眼神他虽然一时半会儿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可身体的本能让他开口,尽可能地阻止闻淮停和姜衔今的交流。

姜衔今听到闻淮停的话,知道对方这话的意思是认出那天在酒店的是自己了,可他面上还是那副平静淡漠的神情,没有因为闻淮停这话产生半点波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就是为了说这个话,那你可以走了。”

反正对方没有证据,姜衔今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

闻淮停似乎也早就料想到了姜衔今会否认,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意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衔今。

“是吗?”闻淮停的目的当然不是逼姜衔今承认那天在酒店里的是他,他只是想告诉姜衔今——

抓到你了。

“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姜衔今说完这话,就自顾自地躺回到被子里,闭上眼就要休息。

见状,闻淮停也不再纠缠,在司延不善的目光中笑着离开。

司延走到门边,确认门已经关好,顺带反锁上,这才走回姜衔今身边。

“阿今,你和闻淮停是怎么回事?”司延看着姜衔今的眼神里带着忧色,他担心闻淮停会对姜衔今不利。

“发生了什么吗?”他也不想姜衔今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和其它男人扯上关系。

阿今只能是他的。想到此处,司延眸色暗了暗。

面对司延的追问,姜衔今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司延隔着被子摸了摸姜衔今的肚子,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姜衔今在想着怎么去完成剧情节点七。

想着想着,姜衔今真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眼,窗户外面的的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

姜衔今下床,觉得自己身子恢复了不少,走到窗边,却看到司延坐上车离开司宅的场景。

“噔噔噔——”

敲门声响起,姜衔今头也没回,说了声:“进。”

然后是门开的声音,脚步声缓缓靠近。

姜衔今不用回头都能猜到进来的是谁。

“司延现在离开了司宅,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一聊了?”声音磁性,还带着恍若宝石般的高贵质感,让人一听就会觉得,这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位身份尊贵的上流人士。

姜衔今冷淡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闻淮停低笑了两声,“没什么好聊的吗?好歹也上床过两回,真的什么共同话语都没有吗?”

姜衔今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言不发。

“不如抛弃司延,跟着我吧。毕竟你看起来对司延也没什么感情。”闻淮停突然贴近,双手去搂姜衔今的腰。

“啪——”

被姜衔今狠狠打了下手背,闻淮停也没有退缩,强硬地从后面搂住姜衔今,下巴压在姜衔今的肩膀上,高挺的鼻子抵着姜衔今颈间的软肉,姿态暧味。

姜衔今挣扎起来,可他的力量完全不是闻淮停的对手。

“放开。”姜衔今语气冷得都快结冰了。

“别这么抗拒嘛,”闻淮停说着,捏了一把姜衔今腰间的敏感点,感受到怀中人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你跟着司延,总不可能是因为感情,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

他的嘴唇离姜衔今的耳朵很近,近到几乎就要亲吻上去。

姜衔今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

双手搭在栏杆上,紧紧用力抓住,白皙清瘦的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后背同闻淮停灼热的胸膛紧密相连,整个人被男性气息包裹住,令姜衔今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闻淮停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姜衔今的腰肢,他知道这人身体敏感,便抓住了这个弱点,疯狂挑逗。

“昨天晚上你不爽吗?这里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闻淮停咬住姜衔今颈侧的一点皮肉,带着调情意味地在齿间缓缓碾磨。

环住姜衔今细腰的手掌顺着姜衔今的小腹往下,插进姜衔今的双腿间,在腿心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姜衔今的身子剧烈地一抖,整个人无力地弯下了腰,上半身压在栏杆上,臀部紧紧贴在闻淮停的下半身上。

闻淮停倒吸一口凉气,试图平息下身体的欲火。

“你看,你的身体在欢迎我了。”他好心情地笑道。

姜衔今额头抵在手背上,咬紧牙关,不给身后人半点反应。

“唔——”

可是很快姜衔今就控制不住溢出来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微微隆起的双乳被宽大的手掌隔着睡衣覆盖,大手开始在敏感柔软的隐密地界揉捏起来。

乳尖迅速的挺立胀大,被手掌不断的碾压抚弄。

得亏有着衣服的掩盖,才不让被玩得可怜兮兮的两粒奶头暴露在空气里。

姜衔今紧闭的双眼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此时的他美得就像是沾满了露水的白色山茶,清冷纯洁,却又惹人怜爱。

只是他此时低着头,将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尽数隐藏起来。

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水很快就将他的下体打湿,闻淮停揉弄着饱满弹性的穴肉,故意曲起手指,用指节去顶两瓣穴肉间的敏感阴蒂。

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硬挺起来的奶头,时不时用点力气夹住,让姜衔今又疼又爽。

“你不想让司延发现吧?”闻淮停喘着粗气,漂亮的脸上满是欲色,张扬肆意的凤眸里暗沉得吓人,像是要吞吃猎物的深渊。

“你说,要是让司延发现你被其它男人操过了,他还会不会要你呢?”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戳进了汁水四溢的肉穴里。

姜衔今的双腿都在打着颤,他能感受到屁股后面顶着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闻淮停难耐地挺动下体,在姜衔今的臀肉上摩擦,本意是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的身体,结果性欲越蹭越汹涌。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粗沉急促的喘息声,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肉穴被人隔着布料侵犯,布料再柔软细腻也比不上人的皮肤,穴肉被布料摩擦着,姜衔今高高翘起的性器不断地从顶端流下黏稠的“眼泪”。

完全被淫水打湿的睡袍下摆被人掀开,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人掐住,姜衔今后腰猛得一抽,呜咽着从肉穴里喷出一大滩淫水。

身体爽得一抽一抽的,喷出来的淫水顺着光裸修长的双腿漫延而下,在地毯上打湿了一大块。

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姜衔今就感受到一根灼热粗壮的巨物捅进了自己的大腿之间,被肥美的两片蚌肉吸住。

“呜……”姜衔今忍不住松开了牙,张开了红艳的小嘴,吐出了半戳香舌。

屁眼都因为这源源不断的快感收缩着,姜衔今的身体下意识夹紧双腿,听到了身后男人的闷哼声。

阴茎快速地在姜衔今的双腿间抽插,突起的青筋不断摩擦刺激着腿心,湿黏的水声响起,紧闭着的肉穴在阴茎的摩擦下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

闻淮停大手掐住姜衔今的大腿,狠狠操干起腿缝来。

姜衔今的阴蒂被磨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喷的次数直接将两人脚下的地毯完全打湿,就像是失禁一般。

昨天晚上才刚经历过猛烈的性爱,如今哪怕闻淮停并没有真的操进身体里,姜衔今也是被弄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不知道何时,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姜衔今瘫软在床上,犹如一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摇的小舟。

姜衔今美丽的双眸在不断的顶撞下变得失神,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人,姜衔今眼中冷光一闪,伸出手,掐住了闻淮停的脖子。

被掐住了要害的闻淮停灿然一笑,反而更用力地顶了下姜衔今的穴,他压低声线,“你都被干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掐死我吗?”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闻淮停面上没有半点紧张的神色,更加用力地用阴茎顶弄一直在往外流水的小穴。

“用力啊,不用力我就当你在跟我玩情趣了。”闻淮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眼底红光闪烁。

他现在的神态就像个理智的疯子。

“嗬……”

闻淮停开始呼吸困难,被收紧的喉咙发出像是毒蛇一般的声音,可他还是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笑着看着身下的姜衔今。

和他面上的微笑不同,他下半身的动作癫狂而又凶猛,姜衔今被顶得好几次就要松开手,却还是坚挺死死扣住闻淮停的咽喉。

姜衔今眼中冷光连连,单看眼神,完全想象不到他此时躺在男人身下,被磨得淫水直流。

这下子,说不出是闻淮停还是姜衔今更疯了。

“用力。”

闻淮停按住姜衔今的腰,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在姜衔今的肉穴入口,微微张开的小缝像是早就开始迎接着这根阴茎的进入。

他握住姜衔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腕,因为缺氧,他面色涨得通红。

“宝贝,不在这个时候掐死我,你的小逼就要被我操开了。”

随着这句话落音,粗长的阴茎顶开了早就张开小缝的肉穴,贯穿到底!

姜衔今瞳孔猛得放大,死死掐住闻淮停的手力气被瞬间抽空,手腕被闻淮停按到身体两侧,身体被无情贯穿。

“看吧,”闻淮停还有心思在姜衔今耳边一边喘气一边用言语挑逗,“你弄不死我,就要乖乖躺在床上被我操坏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闻淮停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颊,望着身下面带怒意的清冷美人,冷笑一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肉穴不断被挤开摩擦,穴口处因为抽插碰撞满是白沫,穴腔内恍若痉挛般抽搐,用力含住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早就高潮过数次的姜衔今哪里还经得起闻淮停这样的攻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司延受邀参加了个晚宴,中途就匆匆离开,带着怒火回到司宅。

“淮停呢?”

看到司延提前回来,司老爷子也没表现的多么意外,还问了一句闻淮停。

司延一愣,“我没看到他。”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参加宴会?”

司延压抑着火气,“我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闻淮停,爷爷,以后这样的宴会不要再让我去了。”

不过是打着各种冠冕堂皇名头的相亲晚宴而已。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司老爷子用手杖点了点地面,表情也不太好看。

“为什么你总是不顾我的意愿,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子?!你非要让我变成任你操纵的人偶吗?!”司延长久积压的情绪突然爆发,看着司老爷子的眼神都好像带上了憎恨。

“这么多年,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就因为我选择了我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在你看来这些年来我做得一切成就就都不存在了是吗?!”

司延崩溃地大声喊道,眼眶泛红,像是一只想要挣脱枷锁的困兽。

姜衔今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祖孙争吵,全然没有自己就是他们争吵根源的自觉。

闻淮停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看到姜衔今想说些什么,又被楼下的争吵声打断。

“好像是为了你争吵呢。”闻淮停脸上还顶着个清晰的巴掌印,但是他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再次靠近姜衔今。

姜衔今慢慢往楼梯口靠近,闻淮停也没有察觉地跟着靠近。

等到下面的争吵告一段落,姜衔今见时机差不多了,尖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楼上滚了下去。

他的尖叫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闻淮停瞳孔紧缩,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拉姜衔今,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衔今的身体滚落一阶阶的楼梯,最后瘫倒在地面上。

“阿今!”司延也发现了滚落的姜衔今,焦急地冲上前,却因为地上的一滩刺眼的鲜血目眦尽裂。

闻淮停几乎是跳下来的,看到躺倒在司延怀中,面色惨白,生死未卜的姜衔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姜衔今身边。

“医生,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抢救室门口的熄灭,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司延立刻上前询问。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楼梯下的群一滩鲜血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深深捅进了他的胸膛,扎得他的心口血肉模糊。

出来的医生戴着口罩,有着一双温和的眼睛,他看了心急如焚的司延一会儿,才低声道:“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腹中胎儿没有保住。”

这话让司延站都站不稳了,得用手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

他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般的剧痛,疼得他死命揪住自己的头发。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司延抬头看着医生,眼睛通红。

“现在还不行,还需要隔离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过后才可以探望。”医生叹了口气,看上去也是为了病人的遭遇而叹气。

“……好。”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司延站在原地发怔。

跟着司延一起过来的还有闻淮停,和站在抢救室门口一动不动的司延不同,闻淮停此时正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脸上此时的神情,双手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叉。

司延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闻淮停身边,神情凝重地质问道:“阿今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姜衔今从楼上滚落之后,其它人第一时间就将人送往了医院进行救治。

一路上司延全心全意地担忧着姜衔今,抽不出心神来质问闻淮停。

这下子抢救结束后,他才有心情去问闻淮停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淮停像尊雕塑,一动不动,面对司延痛心疾首的质问,他也没有表现出半点该有的反应。

他平静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整个人身上看不出一点人气。

司延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见闻淮停始终沉默,他的情绪爆发出来,伸手揪住闻淮停的衣领,语气激动,“你他妈地说话啊?!哑巴了吗?!老子问你阿今是怎么摔下来的?!”

“当时只有你和阿今在二楼,为什么他摔下来的时候你没有及时拉住他?!”

司延也是失了理智,开始说一些没道理的话。

是闻淮停不想去救姜衔今吗?他明明伸出了手。

闻淮停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明明伸出了手却还是没有拉住人呢?

是因为反应的还不够迅速吗?

闻淮停也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拉住姜衔今。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他怀孕了啊?!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后果是什么样的你知不知道啊?!”司延神情癫狂,双眸赤红犹如恶鬼。

“我的孩子没了!你为什么没有救他?!是你,就是你害了阿今!”

司延质问谩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其它路人纷纷侧目,最后连医院也看不下去了,有护士前来制止。

“先生,这里是医院,如果您与别人发生了争执,也不该在这种地方大呼小叫,否则我就要请你们二位离开了!”

司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医院,只能恨恨放开闻淮停。

他似乎是认定了闻淮停是罪魁祸首,看着闻淮停的目光凶光毕露。

“等阿今醒了,如果真的和你有关,闻淮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司延放下狠话,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姜衔今本身没有怀孕,流产也是假象,可他确是实打实地从楼梯上一阶阶滚下去的。

这种情况任谁来都会伤得不轻,更别提姜衔今的身体并不算强壮。

如此,姜衔今也是真实昏迷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在普通病房里睁开眼。

司延一直在守着姜衔今醒过来,其余的所有事都被他推掉,昨晚更是伏在姜衔今病床边上将就了一晚上。

姜衔今动了动身体,顿时被伤口带来的痛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动静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司延。

“阿今,你醒啦!”看到姜衔今醒来,司延惊喜万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去叫医生。”

他兴冲冲地起身,结果长久没变化的双腿麻木得不行,他一站起来就差点跪下去。

司延狼狈地用手撑住病床边缘才稳住身形,一点一点移动到呼叫铃边上,伸手按动。

姜衔今面色没有半点血色,他手指勾住司延,“我、我的孩子,它……是不是不在了?”

往日精致漂亮的小脸惨白,嘴唇干燥得有些起皮,眉眼黯然,声音细细小小的,满是犹豫,却又暗含着期待。

期待一个孩子还能保住的奇迹。

司延勉强对姜衔今笑了笑,双手捂住姜衔今勾住他的手,用脸去贴姜衔今微凉的手心,“阿今,阿今,孩子还会有的,不要太过伤心,我……”

剩下安慰的话悉数卡在喉咙里,因为司延看到,姜衔今苍白的脸上多了两道水痕。

两串晶莹的泪珠从姜衔今睁大的美丽双眸中涌出,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后在面颊上留下两条水痕。

姜衔今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司延,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有一颗接着一颗的泪珠,可无论是谁,都足以从这源源不断的眼泪里窥到他如今的绝望难过。

“……”司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可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阿延,是闻淮停……”姜衔今一边面无表情落泪,一边对司延说道。

“是他……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来……是他……”

姜衔今的眼泪流得愈发猛烈,“我跟他说我怀孕了,我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是他伸手将我推下楼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这个时候,姜衔今脸上才有了悲伤痛苦的表情,可他就算是哭泣,也是隐忍着。

司延心疼得心脏都要麻木了,他抱住姜衔今,“阿今,我知道了……我,绝对,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

姜衔今顺从地环住司延的肩,在司延看不到的角度,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

系统界面。

剧情节点七已经显示完成。

请完成剧情节点八:怀孕流产的谎言被拆穿,白月光被主角攻受联手报复。

姜衔今:“……”

所以他演了一出苦肉计后,还要被主角攻受联手折磨一番?

……算了。

姜衔今现在也有些期待,现在这个抱着自己痛哭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一直在欺骗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仅如此,他还和闻淮停上了床,虽说不是出于他主观上的意愿,可这种,在这个时代称作什么来着?

姜衔今在脑海里搜刮了一番自己从那些话本里获取的知识,唔,好像是叫ntr?

司延看起来似乎并没有ntr的爱好呢。

因为姜衔今在这个世界待得不算开心,虽然这个世界多了很多让人享受的东西,可是虚弱的身体总是让他处于被动状态,姜衔今很不喜欢这一点。

他可以示弱,可不能是真的无能为力。

姜衔今身体恢复的还算快,没几天就被告知可以出院,司延迫不及待地将姜衔今接回了家。

他没有问司延选择怎么报复闻淮停,毕竟在系统给的大纲中有所体现。

让他想想,好像是先从闻家下手?

闻家和司家的地位权势不相上下,可司延毕竟有着主角攻光环,在他的操纵下,给予了闻家一记沉重的打击,迫使闻家将闻淮停交出来。

交出来后呢?

便是对闻淮停本人进行虐身虐心,司延将闻淮停囚禁起来折磨。

当时姜衔今看到这样的剧情不免冷笑,如此怨偶,最后还能走到一起,是闻淮停有些什么难以启齿的癖好么?

比如说,越折磨他,他就越兴奋什么的。

看来完成剧情节点八的时机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没关系,他的耐心已经培养出来了。

……

“司延!你发什么疯?!”

闻淮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踹开司延办公室门的一天。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来主动找司延了,结果没想到还是会发生这些事情。

怒气冲冲的闻淮停身后跟着一大群公司保安,还有神情惶恐的秘书。

闻淮停径直闯进司延的办公室,一把掀翻了桌上摆整齐的文化,看着漫天洋洋洒洒的纸片,秘书心脏都快骤停了。

“闻家与司家多年世交,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闻淮停看着司延的眼神冒着火。

正是因为太过信任司家,才会猝不及防之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司延早就知道会这样,他让秘书带着保安不要进来,然后目光直视闻淮停,“当然是要你付出代价。”

想要真的对闻淮停下手,就要先解决掉闻淮停身后的闻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提闻家还没有走下坡路,就算是司延倾尽司家全力,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让闻家倒下。

他是对闻家施压,要让闻家不再庇护闻淮停,这样他才能真正报复到闻淮停。

“因为你,我和阿今失去了孩子,只是现在这个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吗?”

闻淮停怔愣了下,突然问道:“他还好吗?”

这句话像是触及了某个不可触碰的点,司延眼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比先前闻淮停闯进来的时候更加愤怒。

“你还有脸提他?!闻淮停,你到底和阿今有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你对他下如此死手!”

司延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因为愤怒表情的有些扭曲,坐着的办公椅也因为他的剧烈动作往后滑行了一段距离撞上了墙。

“你先前说对我已经死心,我是真的相信了,结果你居然还要这样对阿今下手!”

司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怨恨,不仅仅怨恨闻淮停,更怨恨自己。

他认为,闻淮停是为了他才会对姜衔今出手的。

“你以为你对阿今下手,我就会对你改观吗?不,我只会更厌恶你,恨你!”

原本在原着中字字诛心的话语,现在还是从主角攻司延的嘴里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原着的发展,那么听了这些话的主角受闻淮停会伤心欲绝,痛彻心扉。

从而完成主角攻对主角受的虐心剧情。

然而此时剧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延说的这些话对闻淮停来说显得非常莫名其妙,闻淮停一脸厌恶,“你不要太自视甚高,你算什么东西能让我死缠烂打?”

“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关心的只有姜衔今,他到底怎么样了?”

司延也觉得对方在装傻充愣,气得握紧拳头砸向办公桌,“阿今怎么样了关你什么事?你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

两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秘书和保安伸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低着的头都是一脸惊叹。

还有人在心里腹诽,这闻总之前不老是来找司总吗?他对司总的意图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闻总对司总一往情深。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因为第三个人反目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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