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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代替她去学校

 

他还没退出去,眼睛紧闭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她脑侧。舒籽萌的下体被他撑着,又酸又空虚,讨厌被他撑着,又喜欢被他撑着。

“你要射了吗?”舒籽萌上次见过他射精时的表情,眼睛半闭着,脖子往后仰着。

现在这表情跟他要射精了一样,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不肯插进去了,也不肯拔出来,射又射不出来,舒籽萌没有办法,她伸出手握住他留在她体外的那截阴茎,手上下抚摸揉捏,一边摆动胯部,用逼摩擦他的龟头和那一小截肉棒。

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沾满了她的手,她把淫水涂抹到他整根肉棒上面,肉棒根部抚摸得顺滑了,他低喘着,后背弓了起来,大腿肌肉收紧。

他明明可以操她的逼,那怕只插入半截,半进半出都行,完全可以自己动,他却僵直了身子,像受伤委屈了一样,一动不动,只等她去抚慰,她夹紧他的龟头,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他张嘴含住她的嘴唇,猛然拔出鸡巴,下体分开,嘴唇还连在一起,一股热流喷射在她小腹上,她颤抖着抓紧身下床单。

他浑身脱力一般躺回床上,单手捂着自己脸,另外一只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臂,估计是害怕舒籽萌穿衣服跑了。

舒籽萌捂着胸口,“完了,过于暧昧了。”她抽出手,把衬衣披身上,“以后不能这么频繁……对戏了,我害怕……我那个……”她说不清楚,转头看着他。

他正看着她,“你害怕什么?”

舒籽萌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害怕爱上我?还是和我……这样?”他说得很直白,想挑明他们的关系。

他静静地等着她说话,她莫名心慌,“我……我们……那个我去洗澡……”他眼含失望,眼睛像失去了神采,眼睛低垂。

他看着舒籽萌去了卫生间,他无奈地呼了一口气,外界评论她作风不好,她这作风正派得很嘛,他这么勾引她,她都不肯进一分,他对他的样貌和身形产生了怀疑,他人品也没有问题呀,双硕士学位,一边表演一边拿的学位,他没时间交女朋友,对外国女人又没兴趣。喜欢她,还被她还拒绝了。

舒籽萌洗了澡出来,她的衬衣脏了,她穿的吊带背心,她揉了揉肚子出浴室。

韩靳言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坐在桌子边等她,看着她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和我拍戏的时候也不要有压力。”

不得不说他情商高,舒籽萌给台阶就下,“嗯,好。”

她提着他送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里,接下来几天拍戏都挺顺利的,他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他和她说话少了,有时间她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

韩靳言回到酒店房间休息,韩诺妮来找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跟谁都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让我少跟林芬儿接触,好了,我听你的,你又嫌我话少了。”韩靳言靠沙发上,看着她在房间里走路走去,很忙碌的样子,其实很多事情他可以自己做,她却非要亲力亲为帮他做。

韩诺妮顿了顿,“原来是她惹你了?怪不得生闷气呢。”

“她没惹我,她经过你恐吓后,见着我都躲着。”韩靳言翻看这部戏的剧本,林芬儿的戏份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了,他要比她多拍一个月。

他拿出手机翻开他和她的对话框,往上翻,看到她给他发的自慰视频,他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钟,强忍的欲望一点就着,这几天不过是他忍着难受而已,她好像摆脱了他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关掉手机去了浴室。

第二天有一次武戏,女主背后陷害男主,女主人设就是蛇蝎美人,她为了生存委身男主,两人被围攻的时候,她把男主推下悬崖,转身投靠了皇帝那一派。

后续是女主投靠皇帝没多久就被皇帝赐毒酒,女一的戏份就完了,男主和女二秦知的互动就多了,也有床戏。

男主掉下悬崖会掉威亚,下面有垫子。

导演喊了开始,舒籽萌和韩靳言一起逃向悬崖边,后面是绿布拍摄,有工作人员过来给韩靳言检查威亚。

舒籽萌看着他,按照剧本那样伸手一推,韩靳言掉了下去。

韩靳言掉下去的时候,她盯着他掉下去的身影,突然那绳索松开,舒籽萌吓了一大跳,“啊,韩靳言!”

她看到他从半空摔下去,铁钩挂了他手臂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有血迹。

现场工作人员冲了过来,韩靳言的姐姐也跑了过来,舒籽萌被吓得呆在高处不知所措,直到现场的人把韩靳言送去了医院,她急得在原地转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她,把她从高处接了下来。

她连忙抓住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韩靳言怎么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抢救去了,好像挺严重。”

没人理她了,她给韩靳言发信息,他一直没有回信息,她在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他的消息。剧组也暂停拍摄了。

就连sasa都发信息询问这边的情况,韩靳言还是没有消息。导演他们把消息封锁了。

舒籽萌待酒店里,晚上也睡不着,她给韩靳言再次发信息,【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多的样子,舒籽萌躺床上辗转反侧,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韩靳言,他左手臂包着纱布,看起来比前几天瘦了一点。

舒籽萌眼眶红了,她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单手把她抱进怀里,舒籽萌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松开她,“本来打算给你回信息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他们工作人员没仔细检查,出现了事故。”

舒籽萌低头想去看他的手臂,他把那只受伤的手缩身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头吻她的唇角,舒籽萌呆呆的,他把手扶到她后脑勺,带了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发生太快了,我脑子有点混乱,我……”

韩靳言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着她拿出手机,点开药店搜索紧急避孕药,刚刚生起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就算他是男人也知道吃药很伤身。

“以后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内射了,必须戴套。”

还以后?舒籽萌后悔不已,不该冲动的。要是林芬儿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韩靳言?

她现在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床上感觉骨头像被车碾过一样,反观韩靳言没事人一样,侧躺在她身边,还把受伤那只胳膊搭她腰上。

“你不去回去?”她的助理会来找她,要是看见韩靳言躺她床上,估计得吓死。

舒籽萌不自在道,她有点受不了如此亲昵的氛围,感觉很不真实。

“明天我要去另外一个场地拍摄,你的剧本是内景拍摄,我这段时间不在这边酒店住了,下次见到你起码要半个月以后了。”韩靳言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舒籽萌脸红了,现在挑明关系了,他明目张胆向她索吻,她抬头亲吻他的下巴。

他挑了挑眉没动,舒籽萌只好在他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把他嘴唇压得变了形才放开,他慢条斯理地起床,先去浴室洗了澡,围着浴巾出门,从舒籽萌的胳膊下面抽出自己的体恤衫和内裤,舒籽萌脸红着移开身子,把他的衣服拿给他。他坐床边上,抬起一只胳膊费力套自己身上。

舒籽萌看不下去了,过来帮他穿长裤,把皮带扣扣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门。

舒籽萌感觉浑身轻飘飘,脚踩地上还有轻一下低重一下的失重感,她去洗澡,洗了澡躺床上纠结,怎么办?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林芬儿袒露一切,免得她回来了,到时收不了场。想起林芬儿的经纪人sasa曾告诫过她,不要和韩靳言发生关系,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她要是说了这些,sasa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认为她没有契约精神,还会扣她钱也说不定,sasa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到时她妈妈急需要的这笔钱也没有了。

想了想她决定暂时隐瞒这事,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韩靳言给她发信息了,【你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其实我刚才没有使全力,怕伤着你。】

舒籽萌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一只手受伤了,只有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支撑身体,下半身发力,没有做得很快。

【没有不舒服,你的手怎么样了?受伤了还能拍外景吗?】

【左手受伤,不影响右手使用道具。拿剑,骑马,上床都没问题。】

舒籽萌:……这男人一旦做过了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吗?【谁管你上床啊?你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又不会管你的。】她微微气恼。

【你在想什么?我会别人上床吗?当然是和你,你不管我,谁管我,你是渣女吗?用过后就开始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还是说用过后就觉得不过如此,今天晚上和你做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催促我去洗澡,巴不得我立马就走。呵呵,我们两个有床照,你不介意我公布你和我的床照吧?】

舒籽萌瞪大眼睛,【你不要冲动,】那视频当初只是工作交流,没想到成为他要挟她的资本,【哥,已老实,求放过。】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和你男朋友分手没有?】

【已经分手了,没骗你。】舒籽萌说完愣住了,她确实和前男友分手了,但是她现在是林芬儿的身份,她也不知道林芬儿有男朋友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不要担心我姐的事情,我会慢慢说服她的。】

舒籽萌看着他发的信息满腹愁绪,两个月后她就回到学校了,他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名字,他们两个注定没有结果。

满心欢喜,到头来却逃不过空欢喜一场。她这边和那个皇帝拍戏都蛮顺利的,韩靳言每天都给她发信息,开始几天还云淡风轻,和她聊剧本,聊天气,偶尔聊一下娱乐圈八卦。

后面他的信息变成了,【睡不着,想你。】

【睡不着,很想你】

【今天好无聊】

有时间她拍戏的时候,他都会发一两条信息,告诉她,很想她。舒籽萌既甜蜜又烦恼,他那撩拨人的话语渐渐都影响到她的工作了,让她不能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她甚至一度怀疑他是恋爱脑,情话怎么那么多。

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她去了化妆间卸妆,她在外面把发饰取了,再把戏服脱了,走到隔间去换自己的常服,后背被拥进一个怀抱里,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居然是韩靳言。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你那边才拍完吗?”

“下午有点小雨,没有拍,所以过来找你了。”韩靳言笑得有点得意的样子,舒籽萌却皱起了眉头,他开车回来差不多要三个小时,见了她以后,还得开车三个小时赶回去准备明天的拍摄。

“你手还没好,来回折腾做什么?”

韩靳言听见她责备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这种亲昵嗔怪的话,完全是因为担心他而生气的。

今天想起和秦知对戏的时候,他们那边的进度已经拍摄到郑王妃已经被赐死下线了。秦知的台词本来有一句,“相国大人该不会还想着她吧?她不会回来了。”

他一般不会把戏里面的感情带入到现实生活中的,今天他却难过起来,好像真的见不到她似的,刚好下午有空闲的时间,他叫上助理开车送他回去找舒籽萌。

他抱住她,把头搁她肩膀上,舒籽萌的右肩膀被他重重地压着,“我不是想你了吗?你每天都不怎么理我,”男人的声音有点委屈,“是不是我和秦知在那边拍戏,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经常听到剧组有人把我和她拉在一起讨论,我担心你听到了会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她是在为别的事情发愁。舒籽萌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让韩靳言琢磨不定,开始思考女人为什么是这么复杂的动物,照理说她应该不高兴的呀,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传出绯闻了,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莫非她不喜欢自己。

他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床上功夫不行,她曾说过她前男友不行,所以才分的手。

难道他要重蹈覆辙,步那位前辈的后尘吗?被她列入男人不行的黑名单中。

不行,他得证明自己。“你发的信息从来没有发过,你想我。”他控诉她的不作为,对他的态度模棱两可的。

舒籽萌看着他眼影下面青紫,显然没有休息好,拍摄任务那么重,他每天还抽出时间和她聊天,现在赶了三个小时的车程跑她身边,她心一软,“怎会不想你呢?”随时把她撩得情欲缠身,只是她太羞涩了,并没有像他那么热烈的表达。

男人的想,可不是什么单纯的想。他的一只手从后搂住她,隔着奶罩揉捏她的奶子,他一只手受伤了都不安分,发情后精力格外旺盛。

热烫的嘴唇埋在她颈窝亲吻,快感的记忆立马被唤醒,舒籽萌转过身来和他接吻,他舌头钻进她的嘴唇里,她被他亲得身子越来越软,舌头根被他吸得酸胀,口水流了出来,整个口腔像被灌满了甜度超标的酸梅汁。

口水在流,下体的淫水也在流。这么多天的想念立马有了着落的地方。他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把她的奶罩后面的扣子解开,手指一路向下,拉开她休闲裙后面的拉链,手指插入她的股沟里。

舒籽萌被他略微有点凉的手指激得一缩,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光顾她的后穴,那个只有他龟头摩擦过的地方,她羞耻地夹紧了臀瓣,自从和他做过以后,下肢力量变强了很多,臀瓣、腰胯、大腿肌肉好像经过了一次高强度的训练,形成了肌肉记忆,敏感地带被抚摸后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低低地呻吟出来,“嗯啊~”他虽然和她拍床戏的时候听过她无数次的呻吟,但是都没现在这声音好听,他的耳膜发热,鸡巴立马像受到召唤一样硬了起来。手掌收紧,揉捏她的臀瓣。

他也知道他的动作有点下流,感觉不像平时的自己,好像被色魔上了身,想要揉捏她身上一切柔软的地方,乳房、臀瓣、大腿、阴部……总想在这些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他揉捏她的时候,她的身子总能顺应他的力道柔韧地弯成各种形状,贴合他的手掌和身躯,像脊柱能扭转一百八十度的猫科动物。

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韩靳言的心里又多了一种认知。

舒籽萌被他吻得缺氧,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摸了她的臀瓣,又摸她大腿内侧,很快他的手摸到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他放开她的唇,“你看你已经湿了。”他抽出手指给她看,他的手指上面有水。

舒籽萌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捶了他胸口一拳,埋头在他胸前,他抱住她笑道:“怎么老是这么害羞?我还不是硬了,你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肯告诉我,要不是你这么湿,我都以为你不需要我呢。”

舒籽萌被他热烈的情话感染了,羞涩道:“我怎么会不需要你呢?”

“那你需要我什么?”

“需要你操我。”

刚才还有点傲气、心生不满的男人,顿时又像前几天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她让他直接插进来时的表情一样了,他的表情呆呆的,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明明他满口的抱怨她,你为什么不发信息,埋怨她不想他,你不需要我之类的话。

真当舒籽萌说一句,需要你操我,他又傻掉了,脑子宕机一样呆里呆气的,完全经不住撩拨。

这个幼稚的男人,舒籽萌心里笑骂一句,但是她断不会当着他的的面骂他幼稚,害怕伤了他的自尊。

她解开他的皮带扣,把他的裤头往下褪,他这个样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需要她引导着把他的鸡巴插进她的逼里。

她掏出他的鸡巴揉摸了几下,扶着他鸡巴的根部,踮起脚尖让鸡巴尖端对准她的穴口,她摆动腰部,费力地吞纳他的下体。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脸爆红,感受到下体逐渐被温暖的肉腔包裹住,一种幸福填满他的全身,他故意没动,看着她不停地踮起脚尖,调整体位,一下一下贴向他的胯部,一会儿左方向扭几下,半截鸡巴在她阴道里戳弄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劲,她急得踮起脚尖右方向再摆了几下腰肢。

她那点力道只吞得下半根肉棒,左右扭摆腰肢,动得断断续续,想操他却操不动。

下次他躺床上,她在上面就好了,韩靳言想。她跨坐在他的鸡巴上面,可以插很深,她吸着他盘动,左右摇摆,前后摇摆,随便她怎么动都行,反正他可以给她操个够。

如此想象,他身心都愉悦起来了,他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下蹲,鸡巴和她的逼原本没有在一条水平线上,他主动放下身段,鸡巴和她的逼正对了,她吞吸得也不那么吃力了,她又一个摆弄,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二,比刚才深了许多。

下面传来滑腻腻的水声,她的逼和他的鸡巴磨出了水声,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棒需得他出力才能全部操进去,他耐着性子等她磨得尽兴了才缓缓摆动胯部往里撞。

“你想要我怎样操你?”他的嗓音很哑,喉咙像脱水了一样。

舒籽萌刚才含住他的鸡巴磨了半天逼,大腿和小腿上都是淫水,他的休闲裤上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自己摆动腰肢,不停吸夹他的肉棒,利用下腹的力量收缩阴道,但是他的肉棒太大了,还那么长,吞又吞不进去,夹又夹不稳,整个阴穴又酸又麻,欲望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膨胀,她整个人要燃烧一样,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累了一身的汗。

他干嘛站着不动?可不可以把他的鸡巴全部插进去,用力地干她?

听到他近似邀请的问话,她顾不得害羞和丢失面子的事了,只想和他缠绵到底。

“韩靳言,操我……都插进去,用力……”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头脑发热,把她压在隔间的墙上屈膝往上全力一顶,鸡巴全部干了进去,舒籽萌爽得脚都差点站不稳。

“唔,你好棒,老公……好舒服……”

韩靳言很明显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到了,鸡巴在里面都不停顿又连续操了她好几下,一边操她的逼一边舔她的耳朵,他本来想舔她的嘴唇的,她叫他“老公”,他爱听。

要是堵住她的嘴了,她就没法叫他老公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洞里,把她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一边舔还一边诱哄,“乖,继续叫我……”

“喔~韩靳言……”

“不对,叫错了。”他的鸡巴停顿住,甚至狠狠操了她一下后竟开始慢慢抽离她的身体。

那根火热的肉棒划过之处像燃起了熊熊烈火,随着鸡巴抽离出去,空软下来的逼无法继续填补空虚。

她心下一慌,“老公,插进去好不好?你别玩了,我再叫你几声老公就是。”

韩靳言再次把肉棒插进去,重重地操了一下,把她的奶子撞得上下晃动,“态度不真诚,只能挨操一次。”鸡巴又开始缓慢抽离,什么叫只叫几声老公就行了?完全是敷衍了事。

舒籽萌不明白说错了什么话,他眼含薄怒,操她逼的时候都能生气,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连忙又叫道:“老公……”你别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鸡巴啪的一下重新操进她的逼里,力道之大,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她眼睛一花,“老公……”

“啪”的一下,鸡巴再次顶刺进来,她心里渐渐明了,她叫他老公,他就会操她。

叫一声,操一下。

“老公”

回应她的是一声“啪”的脆响。

“老公”

“啪”

“老公”

“啪”

她嘴里和逼里同时发出声音,嘴里叫“老公”,逼里响起“啪”,节奏由慢到快,却出奇的一致。

“啪啪啪”的声音没有停歇过,她嘴里的老公逐渐叫得越来越顺口,原来还羞羞涩涩,不善表达,叫一声老公还得红半天的脸。

现在恨不得多叫几声老公,他才能多操自己几次,他操得很大力,有好几次操得她失语了,叫老公的次数慢了下来,他也不惯着她非得等她顺气了才继续操她的逼。

鸡巴压在深处慢慢厮磨,在宫口划圈,小幅度快速抽送。

她缓气,“老公~你操我吧,别折磨我了~唔……”她有点委屈,这个韩靳言真的是固执的坏男人。

他一言不发,鸡巴僵持在她的逼里面,他埋头亲吻她的脖子,舒籽萌又有气无力地叫了他几声老公。

他继续亲吻她的脖子,敷衍着浅动了几下,她叫得无力,他就操得无力。

谁叫他喜欢她,她还爱答不理的。

两人正做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舒籽萌和韩靳言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的鸡巴插在她的逼里按兵不动。

是舒籽萌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进来了,他们进来环视了一圈,一个女声道:“咦,林芬儿呢?刚才她还在这里的。”

她僵着身子,转头看向换衣间的门,门没有反锁,她刚才进来被韩靳言搂住,门都没来得及锁上。这两人是来找她的,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半裸的她,还有没穿裤子的韩靳言。

她一只脚搭在他的腰侧,另外一只脚尖踮地,他的鸡巴正插在她的逼里,她的逼已经撑得变了形,肉唇微微泛白,听见开门的声音,韩靳言条件反射般往里压了压,刚好露出的一小截肉棒全部藏进了她的体内。

其实韩靳言还没多少慌张,被发现了又怎么了?大不了公布他们的关系就是了,正好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但是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总得照顾她的情绪,她紧张地注视着那道门,下身绞紧他的肉棒,竟比刚才吸纳收缩的力道大几分。

她呼吸放轻了,害怕引起门外的人注意。她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弄出一点声音,唯恐门被突然打开了,整个人像惊弓之鸟一样。

视觉、听觉全部调动起来的时候,惊慌之下,突然她感觉下体里那根鸡巴缓缓抽出去,然后在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随着她的呼吸再缓缓插进来。

一抽一插,那样的快感从下体迅速传播全身,感受放大了无数倍。

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迸发的酥麻感成倍增加,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你……你干嘛?”

他眼睛亮亮的,带着戏谑,他也小声道:“你吸得太紧了,我动几下才能缓解你的紧张。”

舒籽萌又羞又急,警告他,“你……唔……嗯啊……不许动了。”

说话间,他已经又操了她好几下,每次都全根没入,把她的脚后跟顶得往上抬动,她的奶子重重地晃动一下,奶子晃出一阵乳波。

“你……”她瞪大眼睛,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坏,果然她的偶像滤镜太重了。说不定这个坏心眼的男人还巴不得弄出一点声音出来,硕大的龟头压在她的宫颈口重重地磨了一圈后才抽了出来,强有力的抽插让她几乎站不稳,紧张刺激的感觉,她想要惊呼出声,她紧紧咬住唇瓣不发出呻吟。

他把那只受伤的手放她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边进出着一边悠悠小声道:“你下面一阵阵地吸我,我看你忍得这么难受,我要是再不动几下,你都憋不住了。”

什么叫憋不住了?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她羞恼,“你你你,现在拔出去,不要操了……”只要他退出去,她穿上裤子,门外的人就发现不了!

他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慢慢抽出他的肉棒,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

刚刚退出去,她下肢失去支撑的力量,身子软倒,跌坐下来,身子下坠,“噗嗤”一下,刚好又把那根鸡巴插进逼里,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惊慌低头一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她这番欲拒还迎的动作,巨大肉棒捣进她的逼里,淫水激涨,她和他性器相连的边缘鼓起一个淫靡的水泡,她一时间脸红心跳。

韩靳言微微一笑,低声道:“老婆,你可要把我吸紧一点,免得摔倒了。”说完他不紧不慢地操起她的逼,长长地进,长长地出,她看着那根律动的肉棒又捣出几个小水泡出来,附着在她肿胀的阴唇上,阴蒂上,他的卵蛋上,肉茎上……

那些小泡沫在两人性交的部位密布了一圈,一些小泡沫破裂,那个小泡沫破裂了,刚刚空缺的位置又被另外一个刚形成的泡沫侵占了位置。

那个刚形成的泡沫就是从她逼里面带出来的,水泡有大有小,意味着他操得时轻时重,时深时浅。

她现在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干巴巴的道,“你……”这个坏蛋!

韩靳言好像知道她在心里骂他了,他低笑,“你刚才主动操的我,我不过是迎合你罢了。要不……我抽出去?”

“别……”她慌忙道,他要是抽出去,她跌倒在地上,弄出响声,他们推门进来看见这种状况,只会更丢人,“插着吧。”

她已经被操软了,站不稳了。

那两人找不到她,开始聊起了天,“哇,韩影帝好帅啊!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没有女朋友。”

舒籽萌被压在墙上,感受下体撑胀的感觉,和律动时带来的快感。

另外一个女声道:“我听说他是性冷淡,有女星勾引过他,他没理她。我怀疑他是基佬,长得那么帅,年纪也不小了。”

被怀疑是性冷淡、基佬的男人正把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都想笑出声。

她憋着笑,韩靳言呼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是不是性冷淡,是不是基佬,你知不知道?”明知故问。

舒籽萌压着唇角摇头,“不知道。”她拒绝回答,得到韩靳言一击狠操,“啪”的一下,把她后背顶得往上耸了一下。

门外那化妆师立马道:“什么声音?我好像听见声音了。”

另外一个月道:“好像是吧,我没有听得很真切。”

“好像是那换衣间里发出的声音,我们去看看吧。”

舒籽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惊恐地看着韩靳言,双手去推他的胸膛,他下肢压着她的腿,看着她,鸡巴稳打稳扎,以不变的速率动着。

仿佛要不顾一切后果,把他们的事情公之于众,眼里还有兴奋的神色。

但是舒籽萌吓得要死,她只是一个平凡的路人,居然和三金影帝躲在换衣间操逼,这个新闻爆出来,她肯定就完了。不光合同金额拿不到,林芬儿也会陷入麻烦中。

她紧张得脚指头绷紧,在韩靳言注视的目光中,她竟喷出一股水出来。

“唔~”腿根不停地颤抖。

另外一个人道:“那个换衣间里面有林芬儿的私服,咱们别去碰。你知道她的脾气,万一丢了东西还会怪咱们头上。”

舒籽萌喘着气,她额头出了汗,瞪了韩靳言一眼,幸好没有来。

韩靳言低头把额头抵她头上,“唔,好舒服,好想射。”

下身鸡巴明显动得快了,刚才她潮喷的时候夹得死紧,又对着他的鸡巴喷射淫水,他被爽到了。

舒籽萌吓了一跳,“哥,别射。”她担心他内射她的时候,她忍不住会大声呻吟出来。她双手抚摸他的脖颈和劲腰,“老公,操慢点,别射出来了,多做一会儿,忍一忍……”

她主动抬胯,吞吃他的鸡巴,安慰情急的男人。他果然听话地停了下来,待在她的逼里没动了。这个男人关键时候很听她的话,不会一意孤行。

他闭眼喘息,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胯,不让她摔倒了。

他的鸡巴紧紧顶着她的逼,胯部紧压着她的胯部,鸡巴在她的阴道里颤抖着,她的逼像被高速震动棒一样贯穿,不停地溢出淫水。

粗大的龟头压在她那个有点硬的凸点上,她的骚逼发麻,感觉一阵阵强烈的酸意。她的逼被他顶着,下身沉沉地坠着。

造型师道:“林芬儿的首饰还没还回来,这是剧组的东西。丢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啊?那你给她打电话吧!”化妆师也着急了。

刚刚安抚好韩靳言,她再次被吓了一跳,韩靳言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叮叮叮!”手机的铃声伴随震动的声音在她身边响了起来!她的手机就在她的衣兜里,她的衣服挂在衣钩上,正传出一阵阵声音。

她瞪大眼睛,听见有人喊她,“芬儿姐姐,你在里面吗?”

她听见了脚步声,正朝这边走了过来,她连忙推他,韩靳言松开她,还好心地扶着她的腰,她身子下滑,那根鸡巴从体内滑了出去,她踉跄转身,双手扑过去,把门锁反锁了!

做完这一切,她双手扶在门上松了一口气。“我在里面换衣服,怎么了?”

她后背对着韩靳言,屁股也正对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还时不时地弹动,他还没射出来,肉棒胀得难受。

她弯腰扶着门,在韩靳言的视线里,他看到了那个粉嫩的穴洞,因为他的抽插还红肿着,被他蹂躏后染上了粉红,阴蒂还硬胀着,在他的注视下,一个淫靡的水泡从那个穴洞里鼓了出来,不到一秒就破裂了。

那个花穴因为他抽离出去而逐渐缩小,他搂住她的腰,胯部贴上她的臀瓣,鸡巴顶上那个穴洞。

“唔~”舒籽萌轻哼一声。

“芬儿姐姐,你的首饰在哪儿?”

“在……啊……我想想……”鸡巴重新插入穴里,她在和化妆师说话的时候被后入了,“在那个台子上,有一个盒子,你看看。”

她强忍着快感,扭头瞪这个始作俑者,韩靳言却趁机埋头亲吻她的嘴唇,咬住她的唇瓣,鸡巴从后面插她。

他喜欢这个体位,他的胯部撞向她软弹的臀瓣,鸡巴再撞向她的逼,囊袋再拍向她的阴部,完整的一套三连击,身心都愉悦了。

化妆师在盒子里找到了首饰,她们叮嘱林芬儿明天的穿搭。

舒籽萌咿咿呀呀地答着,屁股摇摇晃晃地前后摆动着。脚后跟被顶得离了地,强劲的力道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腰肢被他牢牢固定着,接受他一波接一波的撞击,那两个工作人员终于走了。

韩靳言也终于放开了操,他的鸡巴频频碾过她身体里的某个点,她的臀瓣条件反射般收缩夹紧他的鸡巴,电流爬过脊背,她仰起头,双手死死撑住门,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出于害怕,绞紧他的肉棒,希望他早点射进来,她担心那两个工作人员并没有走远,已经听见了他们性交的啪啪声。她的收绞起到了反作用,他操得更凶了,还一边操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她羞于启齿,但是她担心他会用他的大鸡巴折磨她,一边羞耻地训练她叫他老公,一边用力地干她的逼,于是她软绵绵地哼声,“好舒服!”

她肯定的回应又换来他一顿大力操插,好像她舒服了是对他技术的肯定,也是对他的口头表扬。

反正怎么回答都不对,说不舒服也会惹怒他用力操她,说舒服也会。

他就是一个阴晴不定、左右摇摆、喜怒无常的坏男人。他又压着她做了很久,他好像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她腰酸软了,不停地下坠,被他强健的手臂搂住,拉回来,按回他的鸡巴上面。

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耳膜变还清晰地响着啪啪的声音,她浑身好像化成了水,变成没有形状的液体,她感受不到身体的形状,无数东西在脑海里乱飞,一会儿是嗡嗡嗡的耳鸣声,一会儿是啪啪混乱性交的声音,一会儿是她喷水的滴答声。

他癫狂着干了几下后抽出鸡巴,那根肉棒对着她的臀瓣射精,她的脊背酸软,又被一股热汁浇上了。

他把她身体翻过来抱着,舒籽萌浑身软绵绵,心里虽然埋怨他霸道,两人差点暴露了,但是她确实被爽到了。

他抱着她又腻歪了一会儿,她推着他穿衣服,两人穿好衣服,他把白衬衣围在下半身,本来他穿着很狼狈的湿裤子,因为他随意地把衬衣围在腰上,像搭配随意的国风潮男。

他没有时间吃饭,忙着赶回去准备明天的戏,回去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

走之前,他亲了舒籽萌好一会儿,像处男被打开了欲望开关,话里话外都暗示舒籽萌有空了就去找他。

韩靳言走了,舒籽萌赶紧回酒店休息了好一会儿,收了快递,然后泡热水澡。她躺浴缸里洗去身上的疲惫,手机响了,韩靳言已经赶回酒店了,他发信息问她在做什么。

她手指一顿,准备输入老公的时候,下体猛然收紧,她的身体似乎形成了应激反应,在换衣间她叫他老公的时候,他就会操她一下,那画面深深地刻入脑海中,她看到老公这样的字眼,下面竟流出了水。

这身体记忆太强了吧,一下子被他训练得如此敏感,她把手指插入她的穴里,一边对着他发语音,“老公,我在洗澡~”

她又软乎乎连着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还拍了几个小视频勾引他。韩靳言看着那些视频,心头一热,这女人,真坏,他好喜欢。

她故意光裸着屁股,露出他按在她臀瓣上的手印,摇晃着前后摆了一下。他最喜欢这个姿势。

她发了信息,【想看我:a揉奶子;b揉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输入了【a】

舒籽萌两只腿跨坐在浴缸里,双手揉摸奶子,从根部到奶尖,8字方向揉摸了一遍然后录好视频发给他。

韩靳言看得情热难耐,舒籽萌继续输入【想看我:a揉逼;b插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还是选择了a,舒籽萌调整摄像头,让镜头对着自己的逼,她的手指先抚摸大腿,再摸自己的小腹,再摸自己的阴部,再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摸一边描述。

“今天有个坏男人,他捏了我的奶子,把我奶子抓疼了,然后他的手继续摸我的大腿内侧,他掰开我的大腿,分开我的两条腿,不让我合拢,把鸡巴插了进去,”她的手摸到小腹,“然后他开始操我,我的小腹很胀,我的手放在肚子上,能感受到他撞击的力量,他坏透了,老公~他强迫了我,那个坏男人就是这么操我的。”她描述的时候身体前后有节奏地挺动,像擦边女主播一样,只不过她纯擦边,衣服都没穿。

那个坏男人就是韩靳言,视频录好了,她发给韩靳言,韩靳言点开她的视频,看着她一边摸逼一边解说,鸡巴硬了,他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涩道:“他操你,你舒服吗?”

【嗯,还想要。】

【想看我:a手指插逼;b道具插逼;请韩先生选择a或者b。】

韩靳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b。前两次他都选的a,舒籽萌拿出已经拆了的快递盒子,里面有一个震动跳蛋。

她清洗过后,对着镜头,掰开阴唇,把跳蛋塞了进去,录好视频后发给韩靳言,然后发了一个链接给他。

这款跳蛋是远程控制,她可以让韩靳言控制震动的频率,【请韩先生选择震动频率,a一级震动;b二级震动。】

韩靳言操作了一会儿,下载了远程控制app,然后他发了信息【a】他打开控制开关,那个跳蛋开始在她逼里面震动,他能想象她现在的表情,抖着腿夹紧跳蛋躺浴缸里泡香氛浴。

【你这个坏女人,故意勾引我。】

【你硬了吗?】

【嗯。】

他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给她,证明他因为她的勾引坚硬如铁的照片,还把自己的脸拍了进去。

他在浴室里自慰了好一会射了出来,【别这么勾引我,我受不了。我本就是一个敏感的男人,又累又难受】

舒籽萌想起他今天眼睛下面的青色,也意识到自己玩过了,连忙道歉。

韩靳言回了一句【臭女人】,然后舒籽萌就感觉自己下体那跳蛋一下子调到最大频率了,她惊叫一声连忙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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