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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拍了视频

 

我们向后面看去,竟然是沈希,他拖着一个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付清。

我微微皱眉,付清,怎么哪里都能遇上你啊。

“那是我哥。”我对顾叙说道。

顾叙有些顾虑地说,“那男的不会是要捡尸,捡到你哥头上了吧?”

我轻笑,“走,跟过去看看。”

“阿希,你别拉着我,你让我喝。”付清嘴上嘟囔着。

“小清,你不能再喝了。”沈希劝他。

可付清直接坐在了地上,将衬衫领子松了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希站在他身侧有些无奈,说,“小清,你没必要纠结付言的事了。”

付清闭上眼睛,面容憔悴,“阿希,我真是生病了。”

“我为什么又想折磨他又想得到他?”

沈希无语,“你这一天,胡言乱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

顾叙向我挑眉,“听到了?他这个样子,你满意吗?”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付清。

付清拽住沈希的领子,喊着,“我一定是,是疯了!”

沈希叹气,“小清,你很好,你很坚强,你七岁的时候,那么小,被绑架了还能活着回来。”

“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

“你不要去和付言比!”

顾叙好像吃到什么瓜一样,笑盈盈地看着我。

而我满脑子都是,被绑架?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

所以说付清是因为小的时候受过创伤才养成这样阴郁的性格?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天生如此,但我不像他,我一直坏得很坦荡。

沈希将付清架到了洗手间,安抚着他的情绪。

顾叙碰了碰我的胳膊,咳嗽了两声,“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哥。”

“不要了。”我转身就要走。

顾叙追上我,“怎么?玩腻了?”

我说着,“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我看向顾叙,“他说的对不起只是习惯罢了,你明白吗?”

顾叙轻笑道,“搞不懂你们啊,我可没你们心思那么细腻。”

“走,哥带你见世面。”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拉着我去坐电梯,还刷了一张特制的电梯卡。

但也很正常,顾叙他们家,黑白两道通吃,他知道什么隐秘的事,并不奇怪。

电梯停在了一个按键没有标注的楼层,顾叙带我走了进去,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精致的大门,他推开,带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类似于剧院的地方,里面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看上去都很精致,各自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顾叙拉着我也坐了下来。

很快,一束灯光,照在了舞台的一侧,我看过去,瞬间明白这是一场拍卖会。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拿着交易锤,说起了开场白,十分官方、客套。

第一件商品终于竞拍了,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中心,升降台缓缓升起,一个被黑布笼罩着的大盒子显露出来,拍卖师走过去,将布掀开,是一个玻璃笼子。

我定睛一看,笼子里面有着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套上了锁链,手腕脚腕处皆被磨出了红痕,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项圈。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子被微微卷起,皮肤很白,腿很细。

他似乎看不见外面的情景,我明白了是玻璃的问题,他一直低着头,面色十分麻木。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付清。

我跟顾叙说上洗手间,起身走了出去,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走出去后,直奔刚才的楼层,刚出电梯,就听见一个男的说,“你是谁家的?要不要跟我走?”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个看起来30岁的男人拽着付清,付清抵着他,笑着说,“你能给我什么?”

那男人握着他的手腕,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在心里冷笑,付清可真是无利不起早,我见过那个男人,是最近的科技新贵。

付清,你谁都勾搭吗?

只要能达到你的目的?

我走了过去,将付清拽到了身边。

说真的,我都不想管他了,但那也轮不到别人。

“这位先生,他是我的朋友,他喝多了。”我冲着那男人说道。

付清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轻声唤着我,“小言?”

那男人也知道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他看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便赔了赔笑脸离开了。

我拽着付清的胳膊,将他带到了,顾叙给我开的房间,是一个套房,他原本以为我能在这里找到新的乐子。

我将他摔到卧室的床上,摘下脸上的面具,我刚要说话,他就搂住了我的脖子,亲上了我的唇,他很热烈,可是我却没给他回应。

说真的,我那时有些失望。

他离开我的身体,握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脸,“小言,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将手收回来,看着他,“付清,你忘记你做过的事了吗?”

其实,我真的没想过他会录视频,他竟然想让别人看我干他。

“我就要去澳洲了。”我冷声道。

这对于付清来说,无异于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他突然捂住脑袋,“是啊,你要走了。”

我问他,“你后悔吗?”

他面露不解,“后悔什么?”

我冷笑道,“你真虚伪,坏得也那么虚伪。”

“你给我发消息打电话道歉,都是因为我对你还有用吧。”

“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不是吗?”

付清不敢看我,他摇着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我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你看gv自慰,你是故意不锁门的吧。”我语气依旧平静。

“我问过林屿了,他说你经常对他释放出一些喜欢他的信号,是因为他是我同学吗?”

“ktv那次,你根本没喝多吧。”我接着说,“还有你的日记,为什么不拿走?”

我慢慢地接近他,掐住他的脖子,“还有台球厅,那是顾叙家开的,你早知道了吧。”

“你策划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的弟弟变成同性恋?”

我真想掐死他,“我早跟你说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怎么就不信呢?”

“这么不老实?嗯?”

他依旧对我笑,眼中含着泪水,“小言,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明白。”

“哦?”我也冲着他笑了起来,“哥,你恐怕也不知道,根本不用你计划这一切,我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东西了。”

我加重手上的力度,直到他的脸憋得通红,我才松开他。

啪~

我扇了他一巴掌,像看狗一样看着他说,“付清,从我看见那个视频,我就明白了,你他妈想控制我。”

“我去了澳洲,你就控制不了我了,不是吗?”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我,我又捏起他的脸,“怎么?你现在是觉得跟我玩腻了?”

“想换个人玩玩?”

说完我又拍了拍他的脸,“你说你对我恨意这么大干什么?我欠你什么了?”

他一直在流眼泪,我感觉他哭得大脑都要缺氧了,他不停地抽泣着,我放开他,“你哭什么?”

“该哭的明明应该是我。”

我很少哭,我都忘记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我天生情感淡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但我相信,见色起意,血浓于水。

我抽出我的西裤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他惊恐地看着我,我在他耳边,发狠地说,“哥,你不是不想让我走吗?你伺候好我,我就考虑考虑。”

我一把将他提起来,让他的双腿环在我的腰间,我将他抵在墙上,他呢喃着,“不要”

我强迫着他直视我,“哥,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挺了一下我的腰身,他闷哼了一声。

我将他的衬衫一把撕破,他似乎想逃,但我把他禁锢住了,他逃不了。

我嘴角一扬,放开了他,他想从卧室逃出去,我拽住了他的裤子,他没我力气大,我捡起他破烂的衬衫绑住了他的双脚。

现在,他只能爬着出去,我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体,付清,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我眼看着他就要爬出卧室了,他的一半身子已经出了门口,我走过去拽起了他脚腕上的衬衫将他拖了进来。

他似乎是放弃了,可是,这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开口骂我,就是一直哽咽着流泪。

我将他的裤子内裤都脱了下来,把他扔到了浴室的浴缸里,他的身上沾着水珠,头发微湿,看上去可口极了。

他想要反抗,在浴缸里扑通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付清,你是哑巴了吗?”

“怎么不说话?”

他抬头看我,眼泪汪汪的,他清冷的声音传来,“付言,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总是这样,仿佛自己是圣人一样,但实际内心肮脏得不行。

我突然来了兴致,我蹲在浴缸旁边,摸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强迫自己眼眶湿润起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表情有些僵住了。

我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哥,你爱我对吧。”

他眨了眨眼睛,他是爱我,他是受虐地爱我。

我开始亲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浴缸中的温水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我的手摸上了他渐渐勃起的阴茎,他闭上眼睛跟着我手上的频率喘着,我的唇贴在他的脸上,“哥,想让我操你吗?”

他的脸渐渐浮上潮红,他想要亲我的唇,被我躲开了。

他委屈地睁开双眼,咬着唇看着我,真让人受不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顾不上什么委不委屈了,他急促地喘着,过了一会儿,他射了。

我将他抱了出来,放在洗手台上,我又重新放了一缸水,他赤裸着身子看着我,像只没有心的狐狸精,现在他彻底清醒了。

我说了,下次,我要在他清醒的时候上他。

我将双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我对他说,“看着我。”

他很听话。

我在他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然后,脱了下来,他看着我的身体,咽了口口水。

呵。

我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与他的相碰,我们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面对面,看着对方。

我将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一把将他压进了浴缸里,水溅了出来,他被捆住的双手被我按在他的头顶,我们俩都硬着,他的眼里充斥着欲望,但我没有再动,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他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

最后,他挺身想要亲我,被我躲开了。

我冷笑,“想要?”

他别开头,不再看我,我又冷笑了一声。

我没有做前戏,我将一只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简单扩张了几下,就将他翻了过去,让他看不见我。

没有任何的润滑,我直接将我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叫得很大声,但我只插进了一半。

“你现在知道疼了?”

他知道我生气,他只是轻喘着,但我看见他的后背在颤抖。

“一会儿让你更疼。”

我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他叫的声音更大了,可他并不拒绝我,我开始挺动腰身,伴随着水声和他撞击浴缸的声音,还有他的呻吟声,我们再一次沉浸在了情欲里。

他一边喘着一边对我说,“小言,哥想看着你”

我从他的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低声喘着,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下两下三下

他高潮了,发出了舒爽的叫声

然后,哭了。

我依旧埋头操着他,水池中混合着我们的精液,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始终无法疏解我心中的淤堵,他最后被我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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