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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求求我

 

桀骜、猖狂、难以驯服。

一种矛盾的心绪横空而生,常妤紧握被褥的边缘,指关节接近发白,霎时窒息困惑。

唇瓣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儿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散开。

睡衣已松垮的落在腰间,肌肤白而细腻,圆肩滑嫩诱人。

黑色的胸衣里包裹着圆润饱满的乳肉,胸口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吻痕。

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捏的发疼。

常妤回过神来,狼狈地推开费锦。

像是受到了惊吓,瞪着眼前的人。

冷冷道:“别碰我。”

费锦冷笑:“碰都不让碰了。”

常妤脸色苍白,眼神失去焦点,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混乱迷茫之中。

费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强制她与他对视。

表情阴翳恐怖,“常妤,你好好告诉我,跟他睡了没有?”

“没有。”

“你出去!”

几乎是吼出来,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抗拒除自身以外的生物。

她想一个人待着。

看着费锦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

常妤蜷缩在床角,目光呆滞地盯着某个点不动,嘴唇被自己咬破,鲜血在口腔中蔓延。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呼吸才缓缓平静下来。

常妤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精神有问题,在面对一些极度难以消化的情绪时,她就会出现心慌、焦虑、迫切的渴望独处的症状。

可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会下意识的把这些负面情绪归根到他人身上,以来证实有问题的是他们。

午后,

常家老宅里,

常妤慢慢悠悠的吃着小蛋糕,和她一起回来的常慕则不安的在客厅中徘徊,显得十分焦急。

看着他不停的走动,常妤感到一阵头疼:“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常慕止步,紧张的说:“姐,你说,爸会不会把我赶出去?我都这么大了,他应该不会再打我了吧?”

离家出走几年,不打断腿都算好的。

常妤上下瞥了他一眼,建议道:“他要是打你,你直接跪下去认错就行了。”

“姐!我的亲姐,等会儿一定要帮我。”

常妤放下手中银质餐叉,身子靠在沙发上,缓缓询问。

“退圈了吗?”

“退了!退的干干净净。”

从拿到第一座奖杯时,常慕对演绎的兴趣便逐渐消减,之所以耗到现在,是因为没混出点名头来,担忧丢人。

半个小时后,

常译和宋伊岚回到时,常慕颤颤巍巍的坐在沙发一角,抬头对视。

夫妻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神色各变。

宋伊岚过来泪眼婆娑的抚摸着常慕的脸,问他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而常译则是沉着脸愤怒的上前挥动手掌,常妤眼疾手快起身拦拦住,轻声劝道:“爸,常慕长大了,知道错了。”

常译眼中泛红,声音颤抖:“长大,他离开的时候难道还没长大吗??”

常慕跑出国的那年正好十八岁,已经成人了。

常妤抿了抿嘴,松开手往后退步,给了常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常慕当年太任性了,确实缺一顿揍。

最终,常慕还是挨了常译两脚。

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晚饭,常慕被常译安排到常妤所在公司底下实习。

从最底层开始。

这正合了常妤的意,她把常慕叫回来并不是白叫的。

夜幕降临,

常妤回到云川湾,

别墅里灯火通明,费锦在家。

回来的路上,常妤一直在想早上那样对待费锦是不是太过了。

虽然视频里的人是常慕,为了满足自己的乐趣,她也亲口向他承认是外面有人了,但是,合约上明确的写着婚内不可出轨。

他最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常妤心中有愧,思索良久,迈开步子轻声上楼,站在走廊望着书房里那抹正在工作的背影。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看到费锦合上电脑,常妤伸手敲了敲门。

费锦侧首看向常妤,眼里黑沉沉的,看不见一点情绪。

他没开口,在等常妤先说。

常妤静在原地,道歉对她而言有些难以启齿,很多时候即使是自己错了,她也不会轻易低头。

手指紧握,又松开。

“费锦,我……”

“这几天先分开睡吧。”

他张口说道,语气淡然。

常妤的话堵在嗓子眼,默了几秒后变的恼羞成怒。

眼眸死死的盯着费锦从身边走过,同时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破腹而出。

这似乎是费锦第一次,这么冷漠无视她的话语,主动要求分开睡。

常妤刚上高一那会儿很叛逆,对于看不惯的事物,不论好坏都是直接了当的表达自己的看法,无差别攻击任何人。

这种性格使得部分女生开始疏远孤立常妤,傲慢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男生们则被她的美貌与不羁所吸引,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然而,换来的却是常妤冷淡的态度和质疑。

那时费锦就吊儿郎当的靠在墙柱上,斜过头嘴角嗪着笑意,对旁边的沉厉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她这种。”

往往当少年人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话时,心底爱意的嫩芽就已宠宠欲动。

有一天,常妤在卫生间里,隔墙听到外面三两个女生说议论自己,言语很脏。

她什么也没说,打开门走了过来,在几人慌张惊讶的表情下抬手就是三巴掌。

打完后手掌疼的颤抖。

其中一个女生反应过来,破口大骂并向常妤扑来。

另外的两个人也跟着动手。

四个人扭打成一团,互相扯头发、撕衣服、掐架。

常妤一打三,打了个平手。

最后,当有人通知老师赶来之时,常妤正骑在一个女生的身上,揪住她的头发,脸上满是凶狠之色。

费锦来的很快,那是他第一次对常妤露出担心,推开老师上前,把常妤拎起看她脸上的划痕。

那天,几人的家长都被叫来了,经过调解,那三个女生向常妤道歉。

也因为这件事,宋伊岚嘱咐费锦在校园里多加照顾一下常妤,尤其是在与人相处这方面,常妤缺乏耐心。

要是能在学习上再帮一帮她,那就更好了。

费锦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长辈们很欣慰,而常妤则处在中上游,令人堪忧。

宋伊岚离开后,常妤冷冷的睨着费锦。

费锦穿着蓝白色校服,外套拉链敞着,有些随意的站在那儿。

讥笑道:“大小姐,你今天狼狈的样子可真好看。”

常妤愤怒不已,要开口回怼他时,身上的不适感让她猛然从梦中惊醒。

醒后发现,说要分开睡的男人,正抬着她的小腿,把整根性器塞进了她的下体。

他背对着光,半张脸陷在阴影里,侧脸凌厉分明,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晦涩不清的神情,沉冷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醒了?”

慵懒地嗓音掺了些沙哑,依旧是少年时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

说完性器开始在她紧实的穴道里抽动起来,常妤被弄的呼吸紧促。

“不是说分开睡吗,你这是做什么。”

费锦压下身子,鼻尖几乎贴到她,深邃的眸子沾满侵略性的看着她的眼。

叹息道,“能不能学乖一些。”

一个小时前,常慕向他发来一条视频,并配语。

「锦哥,我和我姐站在一起,是不是特别有那种无限流里怎么都杀不死,疯批姐弟统治世界的感觉。」

看完后,费锦盯着窗外,因情绪波动过大导致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以,她在外面的那个人,其实是刚回国的常慕。

她随意一句哄骗他的话,就能让他跌入深渊,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承受痛楚的剥离。

他患得患失,她泰然自若。

ps:大早上码字的感觉真是灵感爆棚!

克制、怜爱。

费锦今晚做的挺温柔,起初常妤还在骂他是不是有病,生气的反抗着,但在他细致入微的抚摸下渐渐安静了下来。

“嗯……”

稍微入的深了常妤会发出浅弱的呻吟,蹙着秀眉,精致的小脸微微侧过去,手紧抓着床单。

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目光,常妤睁眼望向他,水光潋滟的,过于舒服而脸上浮现出一种媚态神情,跟个勾人的狐狸精似的。

就算是知道视频里的人是常慕,以费锦的性格来说,他这会儿应该是愤怒的。

问道:“你……啊呃……不生气?”

费锦在她体内抽动着,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低低沉沉:“气啊,气你就会过来哄我?”

显然不会。

常妤不再说话,撇过头迷情的眼睛看向外面。

费锦附身,捏着她的下颚把脸掰正,吻了过来。

灵巧的软舌滑进口中,吮吸着里面的柔软,索取每一个角落,津液在交缠的舌尖摩挲,他睁着眼观看她的表情。

常妤其实不是很会接吻,刚开始还能有条不紊的承受与其挑逗缠绵,到了后面会渐渐的呼吸错乱,脑部缺氧,身体也会软成一滩水。

有一半的原因是费锦的手在她身上细密游走,指尖夹住乳头的那一刻,常妤难耐的喘了一声,伸手去抗拒,推搡他的胸膛。

“住手。”

常妤推不开他,只能借着喘息的机会开口制止。

费锦再次吻住她的唇,肆意妄为的揉弄起乳肉来。

“不摸就变小了。”

性器还在抽插。

常妤穴道紧缩的厉害,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被迫哆嗦,娇娇怒怒的骂了一句。

“混……账。”

变小个锤子啊。

费锦把人抱起坐在他的腿上,俊脸埋进她的乳房,咬磨着乳肉。

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龟头抵着宫口,酸酸涨涨的夹带着酥麻的爽意。

常妤仰头哼唧,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

“别夹,做这一次就放你睡觉。”

说着,费锦按着她的腰撞动起来。

娇嫩的穴口被撑的变薄,淫水不断的往出流。

动作虽不粗鲁,但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宫口,刚开始常妤还能忍受,后面速度微微变快的时候,她拼了命的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紧紧的扣着腰肢,做的她双腿颤抖,痉挛不止。

所谓的“一次”只是费锦的一次,常妤不知道高潮起落了多少回,是她哭着说以后再也不骗他了,费锦才大发慈悲的按着她的臀肉射出精液。

事后,费锦抱着常妤去卫生间冲洗,怀里的女人闭着眼软塌塌的任由他摆弄。

在费锦给常妤擦干身体,抱着她上床时,常妤委屈的一口要在了他的锁骨上。

淡淡的血腥味溢出口间,常妤松嘴,“能不能不要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开始做爱。”

费锦没回应,把人放在床上,按着她的四肢,在常妤惊恐的表情下咬了回去。

“嘶——”

常妤疼的掉眼泪。

但是他没像她一样把皮肉咬破。

费锦嗓音低醇,眼目仿佛研磨开沾了水的墨,长睫下星眸熠熠,重复那句话:“能不能学乖一些?”

她又没杀人,也没放火,常妤一直觉得自己挺乖。

昨晚费锦是抱着她睡的。

清晨,

常妤微微睁眼,整个人被身后的费锦牢牢禁锢在怀里,呈虾米状面朝落地窗躺着,肚子上有一只手,胸上还有一只。

她困的厉害,双眼迷离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深吸一口气翻过身把胸前的手拿开。

往往费锦比常妤先醒时,起床都是悄无声息的,以免吵醒她。换到常妤,她先是将缠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然后一把掀开被子,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这个时候,费锦已被她折腾醒,侧身过来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掌心盖住那坨软肉,轻柔挤压。

“你别碰我。”

常妤疲惫的说了句,嗓音有些哑。

他闭眼享受指尖的柔软,眷恋道:“大了。”

“……”

常妤的大腿被费锦的性器抵着,极不舒服的奋力从他怀里挣脱,光着脚去穿衣洗漱。

谁家好男人一大早就发情。

常妤这次有认真的照镜子,看着躯体上零零落落的吻痕早已习以为常,但是,锁骨上浅红的牙印……

“费锦!!”

常妤怒气冲冲的走进卧室,彼时的费锦上半身赤裸,正在床边系腰带,抬头望来。

淡淡问她:“咋了?”

常妤伸着漂亮的细脖,白皙的皮肤赫然一排牙印,有点显眼。

“你这让我怎么去公司?”

费锦的脖子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只看了一眼常妤的脖子,抬步向她而来。

男人的身材好的无可挑剔,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往上看,他的锁骨处也有两排牙印,泛红且带着紫色的淤青,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血丝。

“我还没怪你,你就先怪上我了?”

常妤看着他,嘴唇轻轻合拢,眼神中的怒意显然不如刚才。

总归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做的时间太长,她会来咬他泄气?

“你活该。”

撂下话,常妤转身去衣帽间,找衣服遮盖齿痕。

大约九点钟,

常妤到达公司,

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

接近中午十二点时,常妤关闭电脑,询问安嫣关于常慕今天上午的工作情况。

安嫣如实报告:“很认真,做事一丝不苟,讨论相关问题时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同事们相处的也挺融洽的。”

安嫣原本以为这位少爷只是来做做样子,体验一下基层生活,没想到打脸了。

也难怪是常家的人。

常妤微微点头,唇角留笑。

“告诉其他员工,不要特意去帮助常慕,所有的工作让他自己完成。”

“明白。”

另一边,

在cr大厦高层,

费锦慵懒的倚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琪雅公司的合作提案。

“抱歉,你们的计划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

对方有三个人,其中一位试图说服费锦,将笔记本电脑推到他的面前,为了证明自家公司还是有那么一些实力的,开口道:“费总要不您再看看,常盛集团的常总有意投资我们的项目呢。”

话落,另一人颇为吃惊的碰了一下刚说话的同伴。

这两大集团自从常盛的新总上任,一只处于竞争状态,费锦怎么可能接受被常妤所投资的合作。

然而,费锦神色莫测,手指摩挲着钢笔,蓦的说了句:“不用看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城市,为高楼大厦披上了金黄的外衣,光线在玻璃幕墙上映出耀眼的光束。

下班时间,常盛集团摩天大楼的阴影下,一场精心策划的表白仪式正在进行。

场地中心,五彩斑斓的气球在空中飘舞,下面是用鲜花编织成的巨大爱心图案,中间摆放着一个精美的四层蛋糕,隐藏在花朵间的音响播放着爱的旋律。

准备这场表白的显眼包是某家公司的小老板,陈天竖。

他揣着紧张的心情,手持玫瑰等待心仪之人下班。

由于这人在网上颇有名气,因更换女友的速度令人发指而出名,所以陆续下班的人经过这里时,有的认出了这位花心公子哥,纷纷驻足围观。

后面的停车位,费锦戴着墨镜,手臂搭在车窗上,深邃的目光透过镜片,投向远处的表白场景。

他奉凯丽娜女士之命来接常妤参加她的生日宴。

随手拍了一段视频发给常妤,外加调侃。

「你们常盛每天都这么热闹?」

常妤在一楼大厅看到了这条消息,眉头微皱没有回应,而是将手机收好。

外面表白的阵势浩大,当她走出旋转门,无意间抬头发现对面商业大厦的大屏幕滚动着六行耀眼的文字,顿时让她停下脚步。

[常妤!我喜欢你!]

[做我女朋友吧!]

常妤失神之际,陈天竖看到她,带着蓄谋已久的心思走上前,单膝跪地,手捧鲜花,深情款款地开口:“常妤,我从大一就开始喜欢你,你的笑容、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进了我的心里,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接受我的感情。”

说完,四周响起欢呼声。

围观的常盛的员工们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常妤眼神晦暗不明,冷冷的看着陈天竖几秒,傲慢的绕过他走向费锦的车。

这人她有印象,在大一时曾追求过自己,不久后又转向他人,频繁更换目标。

此时此刻,费锦的视角里。

陈天竖固执的挡住常妤的去路,坚持送花给她,嘴还在不停地说着。

人群中呼声高涨。

[在一起!在一起!]

费锦开门下车大步而去,目光冷冽,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妈的,孙子。

陈天竖借助人群的欢呼,试图逼迫常妤接受自己,可他还是小瞧了常妤,或者说根本不了解她。

常妤的忍耐到达极限,踩着高跟鞋走到蛋糕车旁,毫不留情的抬腿踹翻。

啪!

价值不菲的蛋糕就这么烂在地上,常妤转身面对陈天竖。

“首先,我拒绝你的表白,其次,这块地方是常盛的私有领地,你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布置,稍后我会要让相关人员对你索要占地费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她这一串话说完,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陈天竖捏紧拳头,脸色铁青,难堪的站在原地,望着常妤欲言又止。

常妤隔着人群看到满脸怒意的费锦,轻微摇头示意他别过来。

她可不想因此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

常妤离开表白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一辆迈巴赫里,转眼众人又看到费锦从人群中走出,上了驾驶位。

两人的关系再次引起热议。

常妤坐在副驾驶室,眼神冷漠的望着外面。

她感到有些恼火,气费锦为什么不等人群散了再上车。

费锦也气,他就是故意让那么多人看见。

跟常妤结婚至今连个名分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向自己的妻子告白,她甚至不让他干预,费锦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半晌,常妤转过头,注视费锦,要求道:“你在外面注意一点行吗?”

她不想在离婚之前再和他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来,很烦。

费锦脸色阴郁,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冷白的腕骨露出一截,手背经脉青筋凸起。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出市区,费锦单手解开安全带,一个猛刹车停在路边。

常妤失去平衡前后颠簸了一下,刚要开口问他是不是有病,费锦已经附身逼近,一只手牢牢扣她的后脑勺,强势冲满占有欲的吻重重的落下。

“唔……”

常妤推不开他。

两人的目光,一个愤怒一个冷厉。

“放……放开我。”

常妤呼吸紊乱,她想要挣扎,但费锦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

常妤能感受到自己的唇部被他用力吮吸,仿佛要被吸出鲜血一般,又麻又疼。

她仰头别过脸,又被费锦抓了回来。

他的舌头强行闯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常妤打他的同时,嘴里被迫发出一两声呜咽。

最后,车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分不清彼此。

费锦松开快要昏阙的常妤,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常妤凌乱的靠在座位上喘息,眼尾泛着红,眸中没有了任何情绪,唇部红肿,口红被吻的晕开,看着有些可怜。

常妤垂眸沉思着。

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

顶着婚姻关系的熟人炮友?

说出去费锦可能会疯吧。

沉默之后,常妤深吸一口气,直视费锦,语气稍显疲倦说:“费锦,我们就不能平平静静的度过这最后的几个月吗。”

以前都不是好好的么,除了床上,一直都保持着外界眼中的对立者,偶尔扮演朋友的角色,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为什么非得牵扯上那些情感纠葛。

明明可以只做朋友的,做炮友也行。

婚姻对于她而言既是桎梏也是束缚,她厌恶那种感受,况且,她并未爱上他。

爱这个字,太陌生。

她连最基础的情感共鸣都无法给予,如何去谈及爱情。

车内气氛压抑,没人再开口。

抵达庄园之时,常妤整饰了面容,撇了一眼费锦唇边的红痕,也没说话。

凯丽娜此次的生日宴上邀请的基本上都是俄国友人,她站在华丽的殿堂中心,远远的瞧见儿子和儿媳挽手走来。

她转身与朋友寒暄了几句,随后向常妤走来。

常妤松开费锦的手,走上前去拥抱凯丽娜,轻声道:“妈妈,祝您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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