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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眠J被J醒黑兔子逃不出的噩梦/倒反天罡

 

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谁让醒着的因利尔太过胆小保守,布莱德每次触碰对方,和对方做爱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犯罪,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觉得自己要被因利尔可爱死了,想用屁股把他坐死。

沉睡中的因利尔可就不一样了,眠奸是更变态的玩法不错,但睡梦中的小兔子直白、淫乱,不仅会配合布莱德的动作,让抓奶子就抓奶子,让夹双腿就夹双腿,让张开嘴等亲就张嘴,还毫不遮掩快感,雄虫淫乱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诱虫侵犯的更加深入。

可爱,一屁股坐死之。

给因利尔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喂了一晚上脐橙,无数次因利尔要被这虫从睡梦中颠弄醒的时候布莱德就会刻意放慢速度,只悬在因利尔身上,用紧致多汁的穴放松收紧,穴像开了最高频率的电动模式一样不停吮吸濒临高潮的肉棒,趁这个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榨取精液。

高潮后是最好睡的时候,等因利尔射完精,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确认身下恋虫重新陷入深眠后,恶毒且贪心的贵族雌虫便会猛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是“还要”、“慢一点”是“快一些”、“艾利希亚”是“布莱德”。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因利尔将脸埋在老师柔软的奶子里,迷迷瞪瞪:“…果然这一招最好用了。”

布莱德一边在心中尖叫自己要杀了艾利希亚那个可恶的贱虫,一边像虫格分裂一样紧握住因利尔的手,轻轻问道:“…什么?”

“…每次想要老师停下来的时候,因利尔都会故意说艾利希亚的名字,然后不管老师在做什么坏事,都会马上停下来…”

他还坏笑:“嘿嘿~”

先前才被当头一棒的布莱德轻易被这连哄都不算的虫间小话糊弄了过去,原本还留有些硬度的肌肉彻底放松。

原来是故意的啊。

布莱德送了一口气,细密的吻落在因利尔唇瓣上、脸上。

叽里呱啦一大堆布莱德根本听不懂,只想亲死怀里这只天然的坏兔子。

真好哄啊,雌虫。

真好用啊,艾利希亚。

半夜,布莱德鲤鱼打挺,冷着脸用匿名小号加上艾利希亚并把他骂了一顿。

…退一步越想越气。

还是半夜。

因利尔睁开一只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切换成了上班模式,无视伊兰塔发来的一长串自我攻略,自顾自把原来说好的上午改成了晚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明天的集合时间改成晚上最后一趟的深夜电车吧つ??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果然我们痴汉抗拒不了深夜电车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看了好多新参考资料,好多电车痴汉都是在晚上实施的犯罪计划,也更安全!

几乎是在因利尔发出第一条信息的刹那,原本处在下线阶段的伊兰塔就上线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看的什么资料片,都不正经不好看,不许看。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去,说好的早上,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而且你要是总是调整时间,难道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你吩咐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又消失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会去的,你就等着跑空见不到我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冷暴力?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想威胁我是不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随便你,只此一次。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去还不行吗,别不理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对不起,我错了。

…真是倒反天罡,被侵犯的雄虫反过来朝侵犯自己的虫道歉。

在小红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之际,因利尔已经重新窝回了老师的怀里,睡的喷香。

因利尔觉得自己是魔法师,因为他好像会一种名为睡美虫的魔法。

今天因利尔醒的很早,他打算去陪自家崽崽渡过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但要如何摆脱连自己上厕所都会条件反射般跟去的跟屁虫老师呢?这是个问题。

因利尔选择在被他起床的动静惊醒的布莱德额头上落下一吻。

来自恋虫难得主动的亲昵让布莱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雌虫耳根泛红,看向因利尔的目光瞬间清澈了许多。

“老师再睡一会吧,我想单独陪宝宝玩一会。”眼见布莱德的表情又要开始变得凶狠,因利尔又亲了他一下:“…反正,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

布莱德:……

布莱德完全受不了这样,仿佛自己是和因利尔两情相悦的,他们结合成了一组健康的家庭,诞下一个身为他们爱情结晶的宝宝,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布莱德闭上眼,他是不会拒绝因利尔的,当面绿他除外。

等等,所以不当面就可以了吗?

奥利爱尔兰,和他的平民雄父不一样,被冠以爱尔兰姓氏的他一出生就站在了大多数虫族的顶点。

与贵族雄虫一开始就有家姓不同,平民雄虫想要以家族为单位在虫族社会中生活,必须与两名及其以上的贵族雌虫结婚,并且在三年内育有一雌一雄两子,才能以自己的名字为家族姓氏,组建出整个虫族社会都认可的家族。

这个条件在百年前或许算不上什么,但现在是虫族雄雌比例一比一的社会,即使高层永远对雄虫怀抱着最诚挚最善良的爱意,这个能独占雄虫的机会,普通雌虫不提,贵族雌虫本身就不可能轻易放弃。

以非婚生子的身份被冠上爱尔兰的家姓,代表着就算因利尔以后组成了家族,奥利这个实际意义上的第一子便无法出现在因利尔家的族谱上。

布莱德给奥利上户口的时候纠结了许久,倒不是这位从不靠谱的雌父难得做了个好父亲,而是他比较在意自己和因利尔的第一个孩子没办法上因利尔的户口这件事。

因利尔也不知道这虫在纠结什么,在当时布莱德抱着他碎碎念的时候,他便歪歪头,疑惑发问:“布莱德老师打算把你的哥哥或者弟弟介绍给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环住因利尔腰的手紧了紧,咬牙道:“怎么会呢?”

因利尔更疑惑了:“老师觉得除了你,还有哪个贵族雌虫愿意和你共享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

布莱德:“宝宝不懂,外面的虫都坏虫,都想把你卷成一块卷饼吃掉,只有我是真心想把你带回家的。”

因利尔坐在布莱德怀里,小腿一摆一摆,腿肉时不时擦过雌虫的西装裤脚:“…这是在夸我?”

布莱德冷笑:“我的意思是因利尔你太看低自己了,在我眼里你是走在路上抬起脚都会有一个贵族雌虫瞬移在你脚下被你踩,然后碰瓷一定要和你结婚不然就把你告上法庭强制结婚,即使和我共享也乐意的程度。”

因利尔像是被吓到了,后背紧紧贴在布莱德的怀里,抬起眼一脸无辜地看向雌虫:“…不,不会吧。”

吓到自家胆小又单纯的小雄虫,布莱德爽了:“别担心,老师会保护因利尔的。”

因利尔还偷偷吐槽过,这位老师在意奥利能不能上自己户口的样子,像极了古地球时期文艺作品中那些嫡嫡道道的封建大家长。

回到正题,因利尔在和奥利玩之前还有一个纠结的点,因为自己没想着要过夜就没带换洗衣物过来,留在这里的衣服小雄虫又不想穿,总觉得那些衣服都被布莱德这个变态偷偷用来自慰又洗干净过,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最后不得已穿上了布莱德老师的衬衫。

由于对方和自己的体型差距,对方穿着正好的衬衫在他身上穿着长了很大一截,因利尔感觉都可以直接当做裙子了,配上里面的黑色平角短裤,颇有一种男友衬衫的别样诱惑。

反正因利尔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差点被布莱德重新拖回床上、连房间门都没离开,最后还是又被雌虫翻来覆去的亲,亲完小嘴亲大腿肉,直到因利尔被惹炸毛,一脚踹在雌虫脸上才算作罢。

虽然看对方的表现那一脚好像快没把他爽死吧…

除了特别需要凹虫设外,在知道自己真面目的虫面前因利尔其实是不会一直保持没有刘海的造型的,毕竟小雄虫又不是真正的二次元虫,长刘海戳眼睛很难受很痒的好吧,因利尔那可都是靠信念感撑下来的!

因利尔出房间门时顺手带上了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讯息,发现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之后就又揣回了口袋里,单手把刘海捋到脑后,他朝自家崽崽的房间走去。

虫族的小崽都是可招虫疼的,因利尔过去的时候奥利已经醒了不知道多久,但他就那样乖乖地坐在窗台的摇篮上,一声不吭。

保姆机器虫站在旁边,屏幕上显示着彩色的“zzz”颜文字。

“奥利,雄父来陪你玩啦。”因利尔一屁股坐在窗台上,用后背挡住了朝小雌虫照射过去的大部分阳光,伸手摸了摸虫崽在看清来虫时从面瘫烦躁瞬间切换成快乐小狗的小包子脸。

“如果奥利是小狗狗的话,现在身后已经有小尾巴在摇了吧,就这么喜欢雄父吗?”因利尔戳戳小虫崽的脸,碰着脸笑问。

奥利很捧场的拍拍手,感觉要不是这个年纪的虫崽是真的不会说话,他都要开口喊全世界最爱雄父了。

不过这个年纪的小虫崽已经可以听懂大部分的虫语了,加上雄虫天生的精神力特性,因利尔也能通过对方情绪感知到对方在朝自己表达爱意。

因利尔不常抱奥利,更多的时候为了凹虫设他都表现的有些抗拒这个将自己坠入深渊的孩子,但奥利和因利尔都知道,雄父其实很喜欢自己,只是雄父要和笨蛋雌父玩游戏,才表现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实际上雄父天下第一喜欢自己哒!

毕竟是小虫崽,小狗狗一样的小蝴蝶奥利控制不住背后生出的蝴蝶翅膀,一对黑色的、在太阳下闪烁着蓝色闪光的漂亮翅膀扑闪扑闪着,带着雌崽扑向自家雄父的怀里。

等布莱德推门进来,展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副父慈子孝、让他咬碎银牙的幸福场景。

很好啊,很幸福的一家虫啊,可是身为一家虫的一员,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场景里面呢?

只见小蝴蝶扑棱着翅膀被因利尔rua了个爽,浑身上下散发着闪着光芒的麟粉,对方还被雄虫放在床上,因利尔双手呈爪状“嗷呜”喊着下压身体,将脸贴在小虫崽的脸蛋上亲昵的蹭蹭,蹭两下直起身子,再“嗷呜”着继续蹭,是想萌死谁!

怎么会有一个雄虫在拥有高中生身份的同时还具有这么强的虫夫感啊!布莱德的xp一下子就大爆炸了!

布莱德笑着走过来,笑着将奥利从床上抱走扔给保姆机器虫,又丝滑地自己躺在了因利尔原本“嗷呜”的落脸点,面上没有半分羞愧:“因因,换我玩了。”

因利尔和奥利不亏是亲生父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奥利是垮成了愤怒,因利尔则是无奈中带着点无措。

因利尔:“…嗷…嗷呜?”

因利尔当然没有压下身子用脸蹭蹭布莱德,因为看对方那表情,好像只要因利尔敢下去,布莱德就敢让因利尔再也上不去,卖个萌,敷衍一下吧。

面对轻易被搞定的雌父,奥利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化为“鄙夷”,在因利尔看过去时又迅速变脸回快乐小狗。

看来这只小雌虫完美继承了雌雄父的衣钵呢……

午饭是布莱德亲手做的,因利尔负责尝味道、被性骚扰,因为老师怕一个没看住因利尔就又跑去和崽崽黏在一起,眼里完全没有他这个孩子爸了,所以这虫高强度刷存在感,一会让因利尔帮自己系围裙,一会教因利尔做菜,一会摸因利尔的腰和小腹,总之就是明明看上去很忙,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午餐时间也是,因利尔给崽喂饭就要给布莱德喂饭,因为实在是太忙所以干脆谁都不喂了,布莱德平时看上去挺聪明,跟自家崽吃醋的时候却像极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学生,醋味飘满整个客厅。

饭后,三虫窝在客厅上晒太阳,两个大虫陪奥利和布莱德肚子里的小虫看早教片,看的最起劲的却是因利尔,如果不是提前设好的闹钟响起,因利尔估计会直接看到晚上吃完晚饭被布莱德催着睡觉。

可恶,这就是布莱德老师卑鄙的算计吗!真是邪恶!

莫名被小雄虫瞪了一眼,布莱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作出一副“虽然莫名其妙被撒气了,但我会包容你的一切”的表情。

因利尔:这是挑衅吧!

由于因利尔后知后觉终于开始t到了布莱德这种雌虫的应付大法——话说谁知道这种脑子里全是清澈的黄色废料的雌虫居然受不了纯爱这套啊。

这次他很顺利的用一个“出门之吻”交换到了顺利离开布莱德家的出门许可,并且因利尔还和布莱德老师约定好了下周末会再过来。

难得的,在离开布莱德家时,因利尔和布莱德老师的因利尔都保持着一致的愉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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