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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

 

“谢罪?我看你没什么错,你若真的想谢罪,便是张开腿乖乖让我肏!”

李四气极!这人怎能这么过分?他虽是个奴仆,但在外院时应受着李管家照拂也并未有许多人对他吆五喝六,日子过的还好。但那被灌输的思想还在持续着,却在现实的苦难前摇摇欲坠,那名为尊严的念头如嫩芽破土般,探出个尖。这导致李四单愣的站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浣清看着他的胸膛起伏几下,接着几颗泪珠滴在衣襟上渐渐晕开一片深色,被染湿了。

只见那汉子又委屈的哭了。幻听这时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知道自己那一番话有些许过分的,毕竟奴仆不是狗狗,气急了还会咬人呢。而李四只是掉点眼泪。可他不知怎么了,管不住自己的嘴。看着他对自己与自己家人诚惶诚恐的那个胆小样儿就来气。有如此隔膜惧怕吗?明明那种亲密的事都做了,他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妄图爬上他的床做浣家的二少奶奶吗?而李四却避如蛇蝎一般抗拒着自己,这让浣清气闷急了。他浣清何时被人如此嫌弃过,李四哭也不发出声,只是流着泪轻轻的抽着气,一个汉子哭得如此隐忍可怜。

着实令人心软。

“咳,别哭了,今日我身体抱恙,便不要你谢罪了”浣清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匆匆出去了,徒留李四独自呆呆站那儿抹眼泪浣清来时身后跟了几个丫鬟,手中都端着食盘。

李四本就未吃多少,那饭菜香味儿勾的他不禁口中分泌唾液。但他脸上的泪痕都未擦干,实在是有些丢脸。

浣清看他那眼巴巴的样子,笑了。这馋虫终是让他找到好制约的法子了。

他吩咐人把食盘摆上案几。

“想吃?”浣清故意问道,李四不愿开口说话,他是实在不好意思。浣清看他那固执变扭的劲儿像头小牛犊,心中痒痒,也不好把人真惹急了,“行了,想吃就不许哭了,快过来。“

浣清叫他坐在案台边,上面摆了两副碗筷。浣清原是站着,看李四一直不动筷,就在那呆愣愣的坐着,坐过去紧挨着李四。

“快吃,”他手环上李四劲瘦的腰肢,“多吃点儿,长肉了好给我怀个崽。”

“你你说什么胡话!”李四脸颊绯红,执筷子的手都抖了。

浣清笑笑,夹一块虾球堵住了李四的嘴。那虾球不知是怎样炸的,又蓬松又酥脆,裹着酸甜的酱汁在李四口中漫开。李四从来都是粗茶淡饭,除了除夕,平时鲜少能吃上几顿肉。他终于是品味到了美酒佳肴这一说法。

浣清看他吃的香甜,便给他夹菜,盘碟中垒起一个小尖。李四红着脸说自己吃不下这么多,方才放下筷子。李四自是不敢浪费的,吃完后所有几乎把他撑的走不动道。浣清便调笑他是个饿死鬼。

李四脸羞红了,不好意思的抿抿嘴。浣清命人将碗筷撤下去。吩咐人放了水在浴池,又往屋中暖盆添了木炭。

屋里烧的暖烘烘的,浣青将李四拉进怀中问,“现下吃得如此香甜,为何在宴席中却食不下咽?”

李四嗫嚅着:“我……我自是没有身份参加这种宴席的……”

浣清一听,果然如他所想,李四是觉得身份格格不入而自卑,从而吃不下饭。

“虽然你与我只是因为调养身体而成亲,但你在浣府中的身份便是二少奶奶,若是谁冲撞了你,便也是冲撞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你现在总归是我的夫人,你可明白?”,浣清向他说道。

李四愣住了,他奇怪的很,这人一会儿骂自己上的台面,一会又让自己别如此想,真是阴晴不定。

浣清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久前那气头上的话,与自己想要与李四讲的是相悖的。他一看那傻汉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一些羞恼的拍了一下李四的肉臀。却拂下面子来解释,“我那些话总归是在气头上的,若是你不气我,我怎会说出那些戳你心窝子的话?你那态度避我家人如蛇蝎般,真是有如此惧怕了?

我俩是有过夫妻之实的,怎就对我家人如此隔膜了?对上我,看你却没多大反应。还是说你拈轻怕重,只觉得怠慢我无事,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天呐,浣清这一番话,想说的是说了,但硬是为了找找面子,还要嘴硬说几句李四的不是,颠倒黑白。

李四看着他,动了动唇,又低下头,“我……不是……是少爷……我总归是没那么怕少爷的……”,浣清这一番话,让李四悟出些什么,他心中一动,不禁思考就语无伦次的说出自己的心中话。

是了,浣家家主权势更大,对他这个下的人要杀要打发岂不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做错事,惹恼了他,自己或许小命不保,这双儿天下又不是独他一个,而浣家实力怎么会找不到代替品,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浣清虽然脾气不大好,除了狠操自己后还常说难听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对他如何,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浣清一听这些话,心中没由来的欢喜,但按耐住自己,强作淡定的说,脑袋晕乎乎的,“咳……为何……算了咳,这便甚好,甚好。”

他满是欢欣的,拉着李四去沐浴,屏风后的浴池水还冒着热气。

浣府当真奢侈,那厢房外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里面又是一番幽雅不俗的景象。挂着的字画皆是出自名震天下的书画大家之手,字写的遒劲有力,画画的惟妙惟肖,有翠羽明珰装点着。

那屏风助内墙遮挡着视线,留出更衣沐浴的地方,那内室地下嵌着一个气派的浴池。浴池醉里的墙壁上还有着一扇大窗,往外望,便是后花园,种着翠竹潇碧,围绕着后苑,一派清幽平和。李四看着不禁咂舌装潢的精致,他一个下人若不是因着机缘巧合,嫁给浣清,怎会有如此机会看到,用到这些。

李四心中愤忿命运不公,随即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如以前一般。李四生活在偌大的浣府,虽并未太多人对他吆五喝六,但也不是顺风顺水的过。也被欺凌打压过,什么小姐的贴身丫鬟,食府的炊夫,那些人将手中一点点权利发挥到极致,以来欺压比自己身份地位更低的下人。这让李四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低微轻贱。

浣清看他愣住,拍了拍他,“愣着做什么?帮我宽衣。”

室内的水汽蒸腾着,升起氤氲的雾气。李四回过神去拉浣清的腰带,帮他褪下衣裳。

许是浣清身量太高,又总病在床上躺着,身子由于常年不见光,透出病态的苍白,但不过分瘦弱,身上附一层薄肌。

李四脸红的似乎要随着浴池中的水一起冒出热气,他羞赦的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浣清的肉体上。

待李四帮浣清脱完,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垂着眼。

见状浣清只觉得无奈,就去拉李四的衣带,被李四急忙却小心的扯回来说自己来。

浴池很宽敞,但浣清非要让人坐在自己旁边,甚至依偎着他,说什么热水刺激皮肤,挨在一起更好融合了两人的阴阳格,他就可以更好的调养身子。

李四听不懂他这些歪理,也反抗不了,自然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浣清的手十分不老实,在他身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更是掐着他脸,去嘬他的嘴。李四因紧张牙齿咬着,浣清拍一下他屁股,喘着气:“把牙齿松开!”

李四不敢忤逆,乖乖的半张开了,下一秒就被对方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被浣清狠狠的嘬吸着舌头,汲取着津液。亲的火热,口水啧啧作响。李四被他狂热的吻弄的舌根发麻,抑制不住的偏头躲开,却被扣着后脑勺,作为躲避的惩罚,下唇还被啃咬上几口。痛的他直冒泪花。

浣清看人被纠缠的要喘不上气才放开,以命令的语气要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来。李四无力反抗自然也是照做。

但他不敢坐实了,害怕娇贵的浣清被自己一屁股坐骨折,只能在腿上微微使力。浣清却将人往下摁,“给我坐实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无奈,李四只能坐着,不过他心有戚戚的看着浣清,是因为那人的手触到了自己那隐秘的穴儿处,“少爷……您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舒服了,不行吗?”浣清理直气壮的回他,他知道李四在想什么,嘴边荡开一抹淫笑,他的手揉捏着肥软的臀肉,顺着那深深的沟壑,摸到了那个闭的严严实实的小口。李四身子一抖,身子不自觉的像前挺,肚腹被浣清那坚挺的性器硌的有些痛。“少爷……”,李四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知道你穴肿了……我给你后面这小嘴儿开开苞,嗯?”,浣清淫邪的抓揉着李四两瓣软实的臀肉,嘴上的话也没个正经,“或许你不乐意,咱们还是可以用前面。”

“不……不”李四听闻,惊慌失措的抓住浣清手臂,“少爷……就用后面吧……前面肿了…不好肏的……”李四这害怕的模样真是勾了浣清的魂儿,小心翼翼的望着人,嘴里说些讨饶的话,木讷清纯的话反而让人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骚浪。

惯会使手段的小骚货!这是故意装纯勾引他来了。浣清被勾的急头白脸的就拿手指捅李四后面那蜜穴。那里实在严丝合缝,浣清手指戳了好几下都不得要领,急的往那不断躲避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躲什么躲!再躲我就直接进去了!”引来李四的一阵痛呼。

浣清知道这个汉子外表夯实粗糙,其实怕疼的要命,娇气的很,也不知道当没嫁给自己之前每天要怎么过,简直就是小姐身奴才命!说几句就掉眼泪,被人惯实的!

浣清吐槽归吐槽,想着给人开苞要好好的扩张一下,不然待会儿李四又哭爹喊娘的要逃。所以耐下性子来,在一旁的檀木盒中取了皂荚香氛,与一盒不知名的东西。

浣清将那小盒子打开,里面呈着脂白的凝膏。被浣清挖了一小坨,涂抹到李四后头去。李四只觉凉凉的脂膏化开,浸软了那小口,浣清的手指便乘机而入,随后在火热的肠壁里送入更多脂膏,冰冷的脂膏被肠壁烫化,化成一滩水,顺着浣清的手指留下来。

还好浣清这位子看不见,不然又要红着眼睛骂李四骚货,都流水了。浣清的手指被李四紧窄的小穴裹着,就像极富有弹性的绸缎一般。使他迫切的想让自己的老二也进来享享服。浣清便又塞进一根,两根手指并作一起,在李四后面翻滚搅动着。李四被后面的异物感弄的不好受,只能虚虚的趴在浣清身上。

体内两根作乱的手指在肠壁里刮蹭卷曲,自然按到了李四前列腺的位置,李四浑身一激灵。嘴中也泄出点声,不自觉的想逃,就被浣清一手箍着腰,手指狠狠的按着那小凸起颤动,时不时还抽插一番。

李四后头被手指奸的汁水淋漓,没一会儿就尖叫着出了精,前面那小几把吐了几口精就焉头巴脑的耷拉着,浣清笑着把那白精沾起,尽数涂抹在李四后穴,“这么敏感啊,被手指玩就出了,待会儿被几把插还了得?”

李四羞愤的呜咽了一声,那肥屁股也不安分的扭动着。

他腰被浣清抓住,整个儿往前提,后头被那硕大龟头抵着,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滋滋的抵了进去。

浣清那儿硬的出奇,如一根火棍一样,烧灼着李四体内,那饱胀感令他难受,“啊……胀,少爷……慢点……”,李四的脚止不住的往上踮,但被浣清死死往下压着,又被迫把剩下的吃进肚子里,后穴倒是比前面那个小逼厉害多了,把浣清那狰狞的雄根全部吞没,只是李四肚子上起了个可怕鼓包。

李四被插的眼冒金星,还没等他缓回来,浣清就开始凶狠的往上顶,那温水在抽插间避不可免的被带入肠壁。

李四被刺激到仰头尖叫。浣清一只手揉捏着李四那随着抽插摇晃的大奶,一只手扶着李四腰,嘴逮着机会去吃李四唇舌,李四急喘着,被插的狠了就发出一两声较高亢的哭叫。手无力的推阻着浣清的胸膛,别过头去不让人亲,浣清见这汉子又拿乔,下身大力凶狠的啪嗒啪嗒抽插起来,让李四几乎觉得肚子被顶破,只能可怜的捂着小腹,哭成个泪人儿。

浣清便如愿以偿的与他交换了口水,见李四哽咽着,想要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就缓下力道,问他怎么了。

哪料李四哭的更凶了,但好歹能出声了,“你……呜我不是不给你亲……水,进去了……不舒服……呜…你慢点儿…疼死了…”李四沙哑的哭腔中还带着软糯,可怜的控诉人的行为,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浣清将人拉起,“那我们站起来”

随后便又凶猛的干起来。这可苦了李四。他身子被撞的晃来晃去,没个支撑点。手只能去抓后面浣清的大腿,但因为手无力,打滑几次都没抓稳,浣清笑了起来,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在李四耳边问,“你在挠我痒痒吗?”

李四哽咽着说站不稳,最后浣清让人跪在浴池的上面的台阶,从后面干他,火热的几把狠狠碾过李四的前列腺,李四边哭边叫,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的黏腻水声,造就满室春光旖旎,令人面红耳赤。

李四从最开始的胀痛也品出点滋味,尤其是蹭过那点时,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扩散。让他身子软下来。也不知浣清弄了多久,李四被他狠狠的往极深的地方弄了几下,后便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自己体内。

浣清抽出还半硬着的几把,搂住浑身无力的李四。破天荒的帮李四清理了一番,两人都洗漱干净后,便搂着腿发软的李四去了榻上。浣清发泄完简直神清气爽。闲下来又开始琢磨之前两人吃饭时的话。

日子便一天天过去了,浣清成亲了,也忙着接手一些家族事务,他被浣家主吩咐去打理钱庄,开头那几天忙的不行,因此两人相处机会不是很多。

今夜,浣清难得只做了一次,两人翻云覆雨过后,躺在榻上发呆。

“诶,李四。”,浣清搂着李四,突然想到之前李四说的话,他一边捏玩着他的头发,一边问,“你说你没那么怕我是什么意思?”

李四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是……你比他们好相处些…”

“那你为何用怕这个字?”,浣清又有些急,他将李四背对着他的身体扳回来。

“我……我是害怕你家人嫌恶我,不顺心将我打杀了……先前怕你也是,但,你,更好相处。”,李四坦白了心中的想法。

这傻汉子也太天真了,说的话又直白又幼稚,得亏浣清这两天了解了他的性子,也没被他话中一些意思刺激道。他倒是思考起这汉子以前过的是怎样提心吊胆的生活。心中蔓上心疼来。

“你以前…也总是这般担惊受怕么?”,浣清小心地问他。

他以为李四会睁大眼委屈的控诉他以前的生活,没想到他只是摇摇头。

"并没有,在外院大家待我都挺好,只有少些人会为难我,李叔待我也好。"

浣清抿了抿唇,他没想到李四在外院的生活过的比在自己这儿舒坦。

那自己自己之前对李四说的话岂不是大部分都在对颠倒黑白,乱给人扣帽子?

浣请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急忙说,“我之前也讲过了,你是我的发妻,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能总这样对谁都是畏畏缩缩的态度,我的家人也都很和善。不用害怕。”

“和善,与你一般吗……”,李四脱口问出一句话,然后看到浣清逐渐冷下来的脸。

“你什么意思!我待你还不够友善吗!”,这话浣清摸摸良心,自己可能都会否认。

但他听李四说的不是,就有些恼羞成怒。李四看他逐渐狰狞的脸,害怕的瑟缩了脖子,怯懦的嘟囔,“你看,又来了……”

浣清愣住,平复了下心情,随即有些恨恨的又揉上李四的圆臀。“我看你是欠收

拾了!”

“唉唉唉……少爷…我错了…少爷…”李四赶忙求饶,但还是避免不了又挨了一顿肏。

这次肏的有些狠,哭的李四嗓子都哑了,背对着浣清,不理他。

浣清见人又难过了,放下身段去哄他,生涩僵硬的话语没几句就把李四逗的笑了出来。

日子过的可不谓其乐融融。

日子过得好了,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两人其中隔着一层说不明道不破的暧昧屏障,谁都羞于戳破。

李四是个愣木头,不懂要主动去讨好浣清,但浣清想跟人腻着,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学会找了借口,“李四!过来!”

浣清拉着李四过来,抱着人一阵心猿意马,“那个道人说,两人要多相处,才能融合的更快。”

浣清总在不知所谓的面子上执着,不过李四不大懂他的意思,也就随他去了。

日复一日,浣清的身子竟然真的有所好转,面色也越发红润起来。

浣清每日处理完商铺的事,便在后院练练八段锦,后来甚至可以练习骑射。

今日浣清刚刚锻炼完,就看李四坐在石桌旁饶有兴趣的摆弄着兵器。浣清喘了会儿气,便走过去,俯下身子问他,“喜欢?”

李四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浣清笑笑,“想骑马吗,我带你跑一圈?”

李四眼睛亮起来,“好!”,浣清看着他嘴角的小梨涡,心中柔软。

他手把手教李四骑上了马。李四背靠在浣清略显单薄的身体,却足够有安全感。

浣清带着李四在大园囿里快跑一了圈,风呼吹在耳边,软软的拂在面上。两人都不免心生荡漾。

“李四,转过来”,浣清慢慢停下马,李四转过头去,看着他。

浣清生的当真的漂亮极了,在春日暖阳下,浣清的眉眼璀璨极了,透着笑意,又艳丽又张扬。

下一秒李四就被捏着下巴擒住了嘴唇,被灵巧的撬开牙关,这吻不像床事上那般粗暴,反而带着温柔的意味,慢慢地攻略城池,让人沦陷。李四被扣着头,接纳着浣清,纠缠的唇舌发出啧啧作响,浣清的舌头舔砥过李四口腔每一寸,将人完全占有,缱绻旖旎。

李四的姿势别扭,又被亲的受不了,轻轻的推阻了一下。但没有用

浣清亲的尽兴后才放开他,两人一起回了厢房吃饭。浣清想着李四今天开心的模样,思索着带人出去玩。

他给埋头苦干的李四夹菜,“好好休息,我后天带你出去玩。”

李四猛的抬头,瞪圆眼睛,“真的?”,李四没见过太多世面,能出去玩的机会少之又少,自然是欢喜。

浣清择了一个好日子带着李四出游了。两人乘着马车来到一桃蹊柳陌之地,倒是对良人去的宝地。李四自小没怎么离开过浣府。究竟是被这春意盎然的景象迷了眼。春日暖阳懒散的撒在已然纷繁的桃花树上,从花隙间洒落的阳光映在石阶上。密密层层好似一片朝霞,阵阵清香洗涤心脾。

李四如孩童一般有着对于出游的兴奋,高兴的脸蛋都透红了。浣清难得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甜蜜。

浣清状似毫不经意的拉住李四的手,随着他上石阶。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眼青。往上走那喜人的桃粉便少了。初春将至,这山上还是有些料峭。两人不知不觉就走了好长一段路,往旁望去,是烟岚云岫的景象。还有几声婉转鸟啼叫,回荡在这群山之间。浣清看着李四亮晶晶是眸子,心中柔软。

“四儿…”,他柔和了声音开口叫到,李四刚转头看向他,便被人一把拉进怀中,扣着脑袋撬了牙关,被迫与人交舌,两人唇舌间发出腻人的滋滋甜蜜声。浣清将人吻到舌根发麻才舍得放开,李四被亲的直喘气。

山谷中静谧的很,好像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他们就这样互相望着,好像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没有一个人来制造契机。浣清深刻明白这汉子是个老实且脸皮薄的,自己可不能再端着。他主动拉起李四的手,“四儿,我……”,他总归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李四酡红的脸,氤氲雾气的圆眼,口头一松,“我想我是心悦与你了。”

他反应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便觉是绝顶羞耻了,但心底又焦急万分的等待着李四这个老实人的回应。李四听完浣清的话惊的愣住了,半晌他才害羞的低下头,“我……也是这样的…”

汉子纯情又老实,人生的事……也是委屈你了,但这是没办法的……”,浣母适当的敲打几下。

子嗣,是他们这种大家族最看重的。

李四不免闹了个红脸,头快低在地上,“婆婆,我没有委屈的……没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避重就轻的重复能答的那一句。

浣母见此,也知道够了,便站起身说,“夜色深了,我就先歇息下了,待会儿丫鬟把药端进来,你让清儿喝了,啊。”

李四将人送到院门口才回了厢房。

他深深吐了口气。

孩子?浣清会想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吗?浣清那么大个人也是孩子气般,怕是不能做好个父亲的责任。

浣清,对他,是真心的吗?

李四无可避免的陷入的循环纠结当中,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他骨子里的自卑总是渗透出来沾染思考呢。这就是奴仆的命啊……他害怕一切都是浣清骗他的,待到他完全放松,会再被狠狠的咬上一口,再也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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