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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鸭子被预定了

 

“人家就看上你这张脸,你还给我整一脸彩回来,你究竟想不想干了?”张经理冲我吼。

“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谁会想到出门散步会莫名其妙被人拉巷子里打一顿。后来才知道是某位女主顾的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安排人收拾我一番,满身伤的我也没钱去医院,随便找了小诊所看了看便又来上班了。

真烦。

“行了行了,去找曼霞,让她给你化化妆,遮一遮。客户的要求也发给你了,回去看看,第一次接男人的单子,你最好别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经理。”

这是第几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我不记得了。从高中辍学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我还是没长进,活得没劲死了。

“陈韫,真名?”眼前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中年秃顶大叔,他看起来很年轻,比我高,身材很有料,长相也帅气。

“嗯。”

“合同都看了吗?”

“都看过了。”

“待会带你去我常住的公寓,未来三个月你住那里。”

“好的。”男人果然比女人要直接。

住在郑越的复式公寓里,我每天就只是睡觉,吃饭,打游戏,睡觉……

第一周,他只和我同床过一次,我给他口交,之前练过了,嘴上功夫还算过关,他射了以后兴致缺缺,侧身睡了。

我躺在他旁边望天花板出神。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翻身抱住我没再动。我没有拒绝他的权力,竟然就被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郑越早没了人影,才早上七点,呵呵,真是大忙人。

两天后的晚上九点,郑越回了家,他喝了一点酒,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是我闻到了味道。

他让我先洗澡,我犹犹豫豫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进去。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我。

我说我不会灌肠。

其实是因为我不想在下面,正在找借口。

他却告诉我:“你不必做不想做的事。”

我没懂他的意思,但好像是不会操我后面?

我十分忐忑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

“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另一间浴室出来了,明明已经洗净了身上的酒味,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醉的。

他抚摸我的身体,手掌好几次滑过臀部,让我有些紧张。

郑越貌似真的醉了,他比起平时更加霸道些,也更真实点,他调笑我,“你不就干这一行的吗?紧张什么,嗯?”又不等我回答,强硬地按住我的头开始亲吻,同时左手抚摸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火热。

等到我完全硬了,他便自顾自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

太紧了,我被箍得想哭,稍一转头才发现有眼泪滑过脸颊,原来我已经哭了。

郑越附身舔掉我的眼泪,过分亲密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我害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也会像以前的客人一样把我玩成破烂。

但是他好像格外怜惜我,我一叫他就停下来抚弄我的身体,反而让人觉得不爽快。

“你……动一动啊……”我被卡在高潮前实在难受,没忍住出口求欢。

郑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狂浪一般的快感袭来。

好爽。

又疼又爽。

我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性交的时候有声音会更爽。

于是我开始大胆出声淫叫。

“啊——好舒服啊,哥哥——”

以往叫女客人都是姐姐,叫他哥哥也没错吧。

但是我还没喊几句郑越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了嘴,但还是禁不住在快感直冲脑干时泄出喘息和别的东西。

郑越观察着我颤颤巍巍的阴茎,还用手弹了弹,说:“这么快?”

我没回话,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他还没射,让我跪爬在床上操我的腿缝。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顶得我前面又抬起头来,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他又推到我骑上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半夜我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

清洗完身体,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他搂着我。我早就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之后,郑越每周回来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和我上一次床,也对,我本来就是个鸭。

他还给我无聊的生活安排了一些任务,学做饭,健身,学一些没用且鸡肋的乐器,甚至要求我读书。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他态度强硬,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当他问起我今天学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三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郑越又续了三个月的合约,我还是住在他的公寓里,每周他至少回来三次,有时候节假日能和我鬼混一整天。

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容易的工作,以往在床上都会被客人玩得破破烂烂,这次倒是挺轻松的,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前提是他再也不提一些让人不悦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我渐渐了解他的喜好,包括喜欢的菜、喜欢的装饰风格、喜欢的衣服样式,喜欢的姿势,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有时候会很肉麻地叫我宝宝宝贝什么的,我虽然不喜欢这样,但也没说什么,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天晚上,他凌晨一点多才来,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抱着我睡觉,他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手臂的力度渐渐松了,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一亮,应该是来了信息,等我确定他完全熟睡之后,我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是几条微信消息,备注是高靖成,这人发消息说:你原来喜欢这种小男生啊;以后我帮你介绍几个?;睡了吗;

我又偷偷摸摸缩回郑越怀里。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我们也没多大可能长久,但还是有点难受,可能这份工作快要结束了,我想。

第二天郑越叫醒我。他说他最近工作很忙,可能回家的次数会减少,让我乖乖的,然后吻了我的额头。

我说嗯。

我乖乖地待在家,每天还是那样,睡觉吃饭打游戏。我很宅,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日常用品家政阿姨都会买,我最多上网买些东西,再开门取个快递。我感觉自己的生活能力又退化了,算了,得过且过。

郑越再一次来,是五天后。晚上近七点,他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还没有,他说我收拾收拾,去外面吃,我高兴地换了身新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去,我很高兴能和他有一场约会,但我没想到我的约会对象不止他一个。他介绍眼前的男人:高靖成,是他的朋友。我和高靖成握手,说高总好。他一直看着我笑,让人很不舒服。

“小陈今年几岁了?”

“二十了。”不想理他,谎报年龄。

“年轻真好啊。”

我笑了笑,再没管他,我本能地讨厌这个人。郑越转移了话题,聊起工作上的事,高靖成和他说着,我在旁边默默听着。听不懂,我便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和高靖成一起吃饭,想起以前的客户也有把我介绍给熟人的情况,想郑越是不是也要把我扔给别人……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心思脱离了餐桌,我走神得厉害。

“陈韫。”郑越的手在我眼前一晃。

“嗯?”我这才注意到饭吃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高总的朋友新开了家酒吧,问你要不要去捧场。”郑越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你去吗?”我就是个附带的,可不能跟丢了人。

“嗯。”郑越点点头。

“那我也去。”

酒吧的名字很直接,叫“夜场”。下车后我拉了一下郑越的手,他转过身看我,并没有说话。我跟他说:“能不能别丢下我?”

我问得小心翼翼,郑越抬起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想去,可以回家。”我好像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的意思他应该懂了。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坐坐。”高靖成这时候出来搅浑水。

我没有说话,依然拉着郑越,他就那样看着我。突然,郑越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嘴里说:“坐坐就走。”

夜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吵闹,挺有格调的。高靖成的朋友招呼我们过去,一坐下便问我是谁。

“陈韫。”郑越开口介绍我。

“小帅哥晚上好啊。”旁边一穿着挺个性的女人跟我打招呼。

“晚上好,美女姐姐。”我对着她笑笑,她听我夸她很是高兴,脸上挂上了笑。

郑越说是坐坐就走,其实坐了挺久,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都喝了不少,最后叫了代驾。

回到家,郑越不说话,直接上来吻我,我放开了让他亲,他动作不轻,退出来的时候还刻意咬我的嘴唇。酒精让我们都激动,阴茎给反应很快。

他上手抓我的下面,我也急切地解他的皮带,一路连脱带扯,进了浴室。他把我按在瓷砖墙上亲,额头、眉间、眼睛、嘴唇、口腔、下巴、脖颈……从上到下,他唇掠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烧起来了。等到了下腹,他还在继续。

我其实有些想尿尿,于是出手拦了拦他的动作,反被拉着手舔了起来。

“你先起来,我想尿尿……”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话破坏了气氛。

郑越起身贴在我耳边笑了笑,两只大手不顾我的意愿揉着我的阴茎,扶着柱身对准马桶。

“尿吧。”

我羞红了脸,感觉整个人快要和浴室的水汽一起蒸发了,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用。

“宝宝怎么不尿?还是……”

郑越太坏了,他右手摸上我的小腹,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我本来就尿急,来这么一下感觉膀胱都要炸了,没忍住就在他手里开始泄水。

流水的声音不堪入耳,我整个人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却被郑越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歪头侧埋他的肩窝处,不敢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

从来没觉得一分钟有那么长。

结束之后,我瘫靠在墙壁上有些怔愣。郑越却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洗净我的阴茎,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弄它。

一股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躁热开始蔓延。

我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想让那点凉意遏制稍微缓和了我的冲动,但收效甚微,我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宽厚的唇舌像触手一样灵活,紧紧地裹着我的下体,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挺胯操弄,却发现腰部正被人牢牢握住,只能小幅度地挺动臀部去迎合。

郑越还抽空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一块肯定已经印上了他手掌的形状。

他口交的技术一般,但我没坚持多久就泄了,我今天格外敏感,被他随便摸一下都会有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冰凉的水早已转温,我渐渐从高潮中脱离出来,感受郑越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他吻吻我的嘴角,说:“好想你啊,宝贝。”

他把我抱回卧室,二话不说就欺上来吻我,我舌尖都被吸得有些痛了他才放过我的口腔,随后又在脖颈和胸膛处留下诸多印记。

我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软在床上看他吸我的乳头、舔我的腰窝。

敏感点被人一一玩弄,性器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硬得真快,骚宝宝。”

我不明白,他平时也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今天喝醉了说话这么臊人。

“别说了……”我才自己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的。

“宝宝还会撒娇了,叫老公听听。”

我真的觉得郑越吃错药了,讨厌醉鬼!

“哼啊……好紧。”趁着我注意力不集中,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润滑好后穴骑了上来,那处箍得我有些疼,连忙求他停下。

“宝宝忍忍,很快你就喜欢了。”

“慢点,慢点好不好。”

我还是在自顾自的央求,但是今天的郑越总是忽略我的意愿,阴茎被他快速地操弄,我完全没力气去迎合他,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

“老公,老公慢点……”

我还是屈服了,管不上什么羞人的称呼,只想让他别那么快。

哪成想郑越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力度,每一下交合都让我又疼又爽,嘴里老公哥哥叫个不停,混沌的脑袋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些名词只会让郑越兽性大发。

不过后来痛感逐渐消失,我的喊叫情色意味更重,都是爽的。

终于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根本来不及叫他停下,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宝宝,射了好多。”

郑越嘴上还在调笑我,两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抚弄我的身体。我的敏感点他早已熟知,手指就爱在那些地方停留,搞得还在不应期的我有些不爽。

郑越抬起我的左腿扛在肩上,对我大腿内侧又舔又咬,那地方太痒了,搞得我双腿不自觉颤抖,想要一脚踹开他。

右脚还没碰到人就被大手抓住了脚踝,紧接着,更甚的痒意从脚心传来,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奈何郑越力气太大,一直抓着我的脚舔来舔去,怎么看怎么奇怪。

好奇怪。

“变态。”我忍不住开口骂他。

“小韫不喜欢吗?可是已经立起来了,再来一次吧。”他语气太气人了,说得好像是我太淫荡。

我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他已经又开始操弄我硬起来的阴茎。

经历过两次射精,我的性爱神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下身传来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别那么深……轻点……”

“小骚货爽得流了好多水,真的想要我轻点吗?”

郑越说话我都懒得理他,我撇过头不想看见下身淫乱的场景。

好讨厌。

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理睬郑越的调戏,却没办法隔绝性爱的快感。

挺爽的,但是我有些累了。

郑越说的没错,我确实流了很多水,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马眼处在汩汩流出淫液。

整个茎身一次又一次被吞没,前列腺液都被打成白沫四处乱溅,有些甚至溅到我胸前,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宝宝,帮老公摸一摸,我们一起射。”

郑越今天哪里管过我的意愿,自说自话就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粗大的性器上,烫得吓人。

我下意识要收回手,但是想想结束得越快我能更早休息,于是又回手摸了上去。

好烫,好大,幸好不是我在下面,感觉一定会很疼。

阴茎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一下下顶着我的皮肤,这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郑越开始挺胯操弄我的手心,一根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双手,我只能尽力用手包着龟头,防止它撞到其他奇怪的地方。

更崩溃的是,他起落的后半个动作把我的性器吞得太深,那里我一点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压着脐橙,烦死了。

但我已经顾不上哪些小事,他肏得太持久了,而我已经没有精力了,我想睡觉。

“老公,好老公,让我睡觉吧求求老公……”

“宝宝叫老公的名字,然后我们结束去洗澡睡觉好吗?”

“老公,郑越老公,我困了……”

“乖宝宝,等这次射出来我们就睡觉。”

我听话地点头,开始配合他过分的动作,什么手淫腿交都被忽悠着做了个遍,最后累个半死差点精尽人亡。

洗澡是他抱着我去洗的,路上我还有点意识,开口骂他是大淫魔,下次不能做这么多次,我不喜欢,他声声回应说绝对不超过三次,一切小韫优先。

我还是太好哄了,洗完澡一躺下我就要睡着了,郑越却抱着我不放手,我也不太在乎这点便宜被占,靠在他结实可靠的肌肉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

我跟着郑越去他公司了,这是我第一次切实感受到我和他的差距。

进了办公室,他的秘书主动来问我喝点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咖啡吧。”坐办公室的人应该都喝这个吧。

“给他一杯牛奶。”郑越发话了。

“好的。”秘书过了一会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

那天郑越很忙,可能他每一天都那么忙,我坐在旁边看着他,秘书可能觉得我无聊,给我拿了本书,我一看,什么莎士比亚,没意思。

到了中午,郑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他问我想吃什么,我没什么想吃的。

我们去了大楼对面的一家餐厅,人多,但味道也好,吃完就一点多了,之后郑越又要工作,他让我进隔间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没干,休息什么啊。

我实在是无聊,终于翻开了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也许他现在爱你,他的真诚的意志是纯洁而不带欺诈的,可是你必须留心,他这样高的地位,他的意志并不属于他自己,因为他自己也要被他的血统所支配。”

一瞬间,我有点后悔。这次卖几把是不是卖得有点过分了。

下午七点,我们吃饭的时候碰上高靖成。

“郑哥,吃着呢,小陈也在啊。”他自然而然坐下。

“高总好。”

“嗯好。我能和你们拼一桌吗?刚被放了鸽子,没人陪我。”

“随意。”郑越同意了。

高靖成一坐下嘴就不停,开始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郑越不时回应一两句。

一顿饭什么意思都没有,完事后高靖成还叫我们一起去玩,玩你妈。我偷偷扯扯郑越的袖子,在他手心写了个“不”。我估计郑越也不想去,说回家还有事,给拒了。

高靖成看了看我,又转头看郑越,突然笑出来。他说:“郑哥,你玩得高兴,我先走了,这顿饭我请。”

回家其实没什么事要干,真要说的话,也就是做爱这一件事。

郑越按着我骑乘,他体力过人,一晚上压着我起伏,我感觉腰要断了,又无法拒绝反抗,被迫接受过分的性爱交流。我承认,我是有爽到,这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在这个温情且热情的晚上,郑越是完美的伴侣。我被允许这么称呼他,是他亲口告诉我:“陈韫,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而我没有拒绝。

可以是默认,可以是热切同意。

反正是拒绝的反面。

我后来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就这样过一辈子”是说要一直包养我吗?

我不是那种会在爱情里追求平等的人,我只担心郑越哪一天对我腻了,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有被扔掉的份。

其实那样我也不算亏,毕竟甜头我都已经尝过了。

但是,舍不得。

你舍得离开一个说过“爱你”的人吗?

那个人能给你温暖的怀抱,给你缠绵的深吻,给你一切仿佛只在白日梦里会有的爱。

“郑越,我好像喜欢你了。”

“能把好像删掉吗?”

“不知道。”

“我爱你,陈韫,我爱你很久很久。”

随便之后发生什么吧,反正现在我们相爱。

吴忧上大学两年了,马上要过二十岁生日,但是他最近很烦恼——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官开始发育了。

他高中的时候生物成绩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所幸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短小的阴茎和紧闭的小屄。

是的,吴忧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它们现在同时开始快速发育了。

好烦恼啊。

每一天醒来他都能发现阴茎和小屄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一点点探究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觉得不妙。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马眼和屄口像是两个小喷泉,每天出门没多久就会把内裤打湿,搞得一整天都很难受,吴忧没办法只好垫上了小号卫生巾。

吴忧被这件事扰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忍不住在网上进行了匿名询问。

【二十岁才开始发育,请问大家都是怎么处理下体流水问题的,好难受】

如题,楼主今年二十岁了,之前一直没有发育,前两个月性器官突然开始发育了,而且每天都在流出大量液体,严重影响到了生活,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一些处理方法,非常感谢!

狐鸣风萧:握草真的假的

1111:无图无真相

荃星:宝宝去看看医生吧,不要不好意思哦

天台落地:同上,建议看医生

aaa建材老哥: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停止:只有我关注楼主是男生女生?

楼主:谢谢大家,我打算去看医生了!

吴忧虽然说着要去看医生,但是考虑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官,他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去医院问诊。

他打算让自己同租的医学生室友汤寻看看。

汤寻已经在读研了,和吴忧一起合租在学校门口的公寓里,他比吴忧大几岁,一直很照顾吴忧,而且汤寻成绩很好,吴忧觉得他应该知道很多。

晚上,汤寻回到公寓,将晚饭放在了餐桌上。

“忧忧,吃饭了。”

“来了。”

饭桌上,汤寻吐槽着今天在医院实习遇见的奇葩事,却发现吴忧总是欲言又止,貌似有心事。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汤寻问他。

“嗯……也不是,汤寻,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好像生病了……”吴忧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下面流了好多水……你能帮我看看吗?”

吴忧还是结巴着说出了自己的情况,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汤寻拒绝。

但是汤寻怎么会拒绝呢。

他欣然接受了。

“忧忧,这里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汤寻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按在吴忧嫩生生的马眼处转了几圈,冰凉的触感刺了吴忧一下,随后就是怪异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吴忧颤着嗓音回答汤寻的问题:“嗯哼……有些奇怪。”

“嗯,什么感觉呢?方便描述一下吗”

汤寻的手指还在马眼上反复摩擦,语气和动作却不带丝毫迟疑,坦荡得过分,让吴忧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怎么感觉……

好色情哦。

“就是,有些热……”

吴忧臊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但是汤寻好像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吗,稍等,我调低一点。”

汤寻起身去调节空调温度,罪恶的双手离开了吴忧的性器,吴忧获得了短暂的解脱,但是还没有一分钟汤寻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白色衬衣。

“忧忧,我发现并没有开空调哦,现在这个季节开冷风可能会把人吹感冒,所以给你拿了一件薄一点的衣服,你换上它吧,下面就不用穿了,方便诊断。”

汤寻说话脸不红心不跳,正经得像在参加演讲。

吴忧迟钝地接过衬衣,发现这件衬衣有些大,应该是汤寻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尺寸,想要去换一件。

但是他转念一想,长一点的上衣能够遮一下露出的下体诶,好像这件更好一点。

“谢谢你哦。”

吴忧接过衣服后本来想去自己卧室换,但是他刚想起身就感觉下体流出了汁水,如果走路肯定会把地板弄脏的。

“就在这里换吧,没事的。”汤寻适时地开口,让吴忧放下心里的别扭,脱下衣服露出全身。

白皙光滑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一双微微发育了的小巧嫩乳晃在胸前,两颗粉色的乳头一碰着风就立了起来,非常显眼。

吴忧脱衣服慢吞吞的,穿衣服速度倒很快,没几秒钟白色衬衣就套在了身上,利利索索扣上了纽扣。

汤寻自然地收回视线,面色如常,开口道:“好了,我们继续吧。”

“这里的感觉可以重新说一遍吗?”

手指再次绕着马眼转个不停,快感来得太微小太轻松,让吴忧有些慌乱。

“痒……”

这声音颤颤巍巍的,跟嫩阴茎一样惹人怜。

细微的水声萦绕在耳边,马眼一直汩汩地流水,沾湿了医用手套。

“这里除了淫水多了些,其余都是正常反应。现在我需要观察你的小穴,如果有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汤寻的手指最后刮了一下马眼,小口处抹不尽的淫水顺着粉嫩的阴茎全部流到另一处羞人的地方。

汤寻扶着吴忧让他躺倒在沙发上,露出整个湿润的小屄。

这里发育得并不完全,只有一个一厘米长的小缝,阴道口流出清液,明明是淫糜的液体却很干净清澈。

“会疼吗?”

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开阴唇,动作很轻柔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一点舒服。

吴忧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的感受。

“这里太小了。”

汤寻拨弄着小穴却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真的太小了,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估计往后也不会发育到多大,插入会很危险。

“啊?会有问题吗?”吴忧仰着头不好意思往下身看,一直盯着吊灯的水晶吊坠分散注意力。

“一定不要让任何人插入哦,很危险的,忧忧用前面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用前面?”吴忧好像听懂了汤寻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懂,红着脸问他什么意思。

“就是做爱的时候呀,忧忧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有小穴的事情哦,会有很多变态缠上来的。”

“我不会说的……只有你知道……”

汤寻闻言笑了两声,搞得吴忧有些气恼。

怎么好像被调戏了。

“你不许笑,我这是信任你,你怎么能笑话我呢?”

“我没有笑话你啊,这是高兴的笑,我很高兴能被你信任。”

汤寻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他自制力很强,此时此刻也能按捺着自己的欲望跟吴忧说笑,即使下身已经硬得生疼。他不想让吴忧害怕自己,他享受心上人信赖和依靠自己的感觉。

“好了忧忧,可以起来了。”

吴忧也想起来,但是刚才被摸得太舒服,身体有些发软,手臂和腰都用不上劲,根本起不来。

“汤寻……我有些没力气,你抱我吧。”你抱我起来吧。

但是话没说全,汤寻会错了意,直接对抱起吴忧要回卧室。

这动作有些出乎意料,吴忧只有上本身被搂着根本不稳当,为了不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缠在汤寻身上。汤寻掂了他一下,右手趁机卡在白屁股下面。

身体贴得太紧了……

吴忧甚至能感受到汤寻紧致的腹肌在摩擦自己流水的小屄……

好抱歉,那一片肯定被沾湿了吧。

吴忧不知道的是,在他屁股下面不到两厘米的地方,一根硬挺的几把正直直对着他。

回到卧室就几步路,汤寻却走得慢悠悠,走两步就掂一下吴忧的屁股,小屄隔着一层布料反复擦过室友的下腹。

太奇怪了……是阴蒂吗?被磨得好舒服哦……

“汤寻……下面真的没事吗?这么多水。”

异样的快感和过多的淫水,貌似都不太正常吧?

汤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略带诱导意味地询问:“嗯?还在担心吗?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暂时解决流水的问题,但是并不能根治,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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