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攻宝被校园霸凌/N攻/人渣兽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道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下,我才知道“无趣的人”不配拥有长久的情感。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性恋是一种潮流,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性爱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长大的。
我得到的爱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爱。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情绪还没来得及发泄,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欢迎你进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干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干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头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性恋不是都喜欢给人吃鸡巴吗,给我也舔舔呗,还没人给我舔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巴和眼睛,在隔绝自己的感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点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强暴完我的喉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欢是个很陌生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出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种名叫“爱”,却一点也不让我感动幸福的事。
下体好痛,他太紧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身后进入,但我慢腾腾地,顶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从下午三点到六点,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处阴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你们同性恋不都喜欢这样吗?来,先给我舔舔。”
“肏男人屁眼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逼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情绪外泄,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种空洞且无妄的感觉和身体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流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操你,比女人还矫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哭。
这种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爱人做。
我不把他当爱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干净的校服被人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然就做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想。
去求求他,让他和他的朋友放过我吧。
或者谁又能来救救我。
也许有谁听到了我的呼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询问校园霸凌的事。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欺凌的真相。
我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坚定地替他顶罪,甚至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被送进少管所也无所谓。
教导主任也在之后被调离到其它地区。
再度失去希望的我实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
“你说你知道错了,想让我们放过你?”他靠在干净洁白的墙上,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威严。很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连老师都不敢管他,我想求求他,然后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求你……我不会再冒犯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说话向来不太清楚,外加情绪激动,这句话说得更是模糊,我不想让声音听起来这么弱势,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合过自己的心意。
“别他妈装可怜,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下巴被强制抬起,我感觉到有泪水从颊边滑下,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跟老师打小报告。对不起……”被强迫着对视,我不自觉移开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右前方有一团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好想死”三个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还谈过恋爱来着,你是不是绿过我啊?”他突然发狠,拽起我的头发,头皮好疼,我努力仰着头去减轻痛楚。
“我没有……我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他肏过你的嘴?”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是被强迫的……好疼,求求你放手。”
认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不会再被人围在厕所里羞辱,他不说多护着我,但也没有再纵容小弟欺凌我。除了他最好的朋友。
朋友每周都会叫我去一次校外的宾馆,让我给他舔鸡巴。有一次他摸到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问我被操爽不爽,我没有被肏过,也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我于是乎又被用力打了一下。
我一向把这些事看作羞辱,被肏嘴是一种羞辱,被打屁股是一种羞辱,被骑乘也是一种羞辱。
那是高考完的暑假,据说是人一生中最自由最悠闲的三个月,我却过得不那么顺心。
“利信宾馆,快点滚过来。”他打电话叫我过去,电话还是刚考完试他送给我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我和他的联系也只有在床上了。我以为这次又是这样,正好下班,正好过去。
打开房门,烟雾迷绕,不止他一个,他朋友也在,两个人一个靠在墙上,一个坐在床上,都抽着烟。
听见我进门两人也没有反应,等到我走近他才开口问我:“你们俩背着我偷搞多久了?”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我向朋友投以疑惑的眼神。这一举动被他视作心虚,他作势要打我,我立马抬手去挡,他却没有真的出手。
我听见朋友在旁边大笑出声,不知道是被烟呛了还是被口水呛了,他咳嗽了几声,又笑着说:“我和你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烂人,你真以为自己哪里特殊?对他那个逼样还想要他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霸凌被孤立也就算了,还要被你和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当飞机杯使,他也是个贱货,这样都不知道反抗,喜欢这么一个贱种,你比他还贱,他妈的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见他一把扯过朋友的衣领,朝着朋友的面门就是几记重拳,朋友也没有反抗,很快鼻血就流了下来,朋友还在笑,嘴里没有发出声音,根据嘴型却能轻易辨认出“贱种”两个字。
朋友说的那些话我都不在乎,马上高考就要出分了,马上我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往事都已经过去,我已经不在乎。
我虽有点不知所措,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坦然。也许我不需要再害怕谁,不用再担心被羞辱。
那天我最终趁着他们动手离开了。
之后两周他都没有找我,朋友也没了踪影,我过了一段太平日子。
高考成绩也出了,和我平时水平差不离多少,能上个好大学。我鲜少地联系了亲戚,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这意味着我以后再也不用问他们要钱了,以后的事我都要自己做主自己买单。
两周后,他站在我打工的店门口,我在店里收盘子的时候看见他了,但我没有过去,他竟然也没有赶上来骂我目中无人。他就那么静静站着,一直等到我凌晨一点下班。我偷偷看了他几次,他慢慢和周遭黑夜融为一体,但那是第一次,我从他身上感受到其他一些情绪。
“我来问问你志愿报到哪了。”我一出门他就赶上来,我强撑着自己没有下意识做出后退的动作。
“北京。”我其实不想回答他。
“我也会去北京。”
“哦。”
“你又变成这样了,能不能别总是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啊。”
“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大了?能反抗我了?”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接他的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在这条胡同里强奸你,让你还没上大学就先出名。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刚行政拘留结束,我爸妈已经不管我了,我烂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你别再给我摆脸子装高雅,当时和你上床我可拍了不少东西。”
我停下脚步,转头对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等他抬手摸我的脸我才惊慌地把脸转开,我不是个硬气的人,从来不是,我这样的胆小鬼面对威胁就只会干一件事。
“来,给你擦擦,随便说两句怎么又哭了。我不会真的毁了你的,你放心,等到了北京,我在外面打工给你挣学费,你安心读书,我不会让你没学上的。你乖乖听话,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说的话我都没当真,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先顺着他缩在他怀里啜泣颤抖。
等我哭完他跟着我回了家,在卫生间里捣腾半天又要和我上床。
我跟他说第二天还要上班,不想搞这个。
“没事,那烂活不干也罢,”
“我要上学,没有钱……”
“我去挣钱,你相信我好不好,可能我以前做事都让你误会,都让你难过,让你受苦,但是我全部想明白了,洋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给你一切我有的。”他神情认真坚定,我也只当是他为了做爱拐的烂理由。
“那来吧,快点,我困了。”
“洋洋……尝试接受一下我,好不好……”
他贴上来亲我,舔我,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什么情绪滴落的泪珠被他舔尽,那一片的湿润感让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委屈。
最容易让人流泪的情绪可能不是伤心吧,我觉得是委屈,委屈的眼泪来得最快。
那一滴泪,就像洪水来临越过大坝的第一滴水,随后紧接着就是不息的巨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哭。
我心里什么都没在想。
他抱住我,轻轻地擦掉我的泪水,与记忆中截然相反的,他变得好温柔,明明嘲笑我最多次的人,这个时候最包容地拥抱我。
我想质问他凭什么,早干嘛去了,但性格使然没办法说出口。
说来说去,最终他还是得逞了。
end
“人家就看上你这张脸,你还给我整一脸彩回来,你究竟想不想干了?”张经理冲我吼。
“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谁会想到出门散步会莫名其妙被人拉巷子里打一顿。后来才知道是某位女主顾的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安排人收拾我一番,满身伤的我也没钱去医院,随便找了小诊所看了看便又来上班了。
真烦。
“行了行了,去找曼霞,让她给你化化妆,遮一遮。客户的要求也发给你了,回去看看,第一次接男人的单子,你最好别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经理。”
这是第几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我不记得了。从高中辍学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我还是没长进,活得没劲死了。
“陈韫,真名?”眼前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中年秃顶大叔,他看起来很年轻,比我高,身材很有料,长相也帅气。
“嗯。”
“合同都看了吗?”
“都看过了。”
“待会带你去我常住的公寓,未来三个月你住那里。”
“好的。”男人果然比女人要直接。
住在郑越的复式公寓里,我每天就只是睡觉,吃饭,打游戏,睡觉……
第一周,他只和我同床过一次,我给他口交,之前练过了,嘴上功夫还算过关,他射了以后兴致缺缺,侧身睡了。
我躺在他旁边望天花板出神。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翻身抱住我没再动。我没有拒绝他的权力,竟然就被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郑越早没了人影,才早上七点,呵呵,真是大忙人。
两天后的晚上九点,郑越回了家,他喝了一点酒,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是我闻到了味道。
他让我先洗澡,我犹犹豫豫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进去。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我。
我说我不会灌肠。
其实是因为我不想在下面,正在找借口。
他却告诉我:“你不必做不想做的事。”
我没懂他的意思,但好像是不会操我后面?
我十分忐忑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
“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另一间浴室出来了,明明已经洗净了身上的酒味,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醉的。
他抚摸我的身体,手掌好几次滑过臀部,让我有些紧张。
郑越貌似真的醉了,他比起平时更加霸道些,也更真实点,他调笑我,“你不就干这一行的吗?紧张什么,嗯?”又不等我回答,强硬地按住我的头开始亲吻,同时左手抚摸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火热。
等到我完全硬了,他便自顾自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
太紧了,我被箍得想哭,稍一转头才发现有眼泪滑过脸颊,原来我已经哭了。
郑越附身舔掉我的眼泪,过分亲密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我害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也会像以前的客人一样把我玩成破烂。
但是他好像格外怜惜我,我一叫他就停下来抚弄我的身体,反而让人觉得不爽快。
“你……动一动啊……”我被卡在高潮前实在难受,没忍住出口求欢。
郑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狂浪一般的快感袭来。
好爽。
又疼又爽。
我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性交的时候有声音会更爽。
于是我开始大胆出声淫叫。
“啊——好舒服啊,哥哥——”
以往叫女客人都是姐姐,叫他哥哥也没错吧。
但是我还没喊几句郑越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了嘴,但还是禁不住在快感直冲脑干时泄出喘息和别的东西。
郑越观察着我颤颤巍巍的阴茎,还用手弹了弹,说:“这么快?”
我没回话,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他还没射,让我跪爬在床上操我的腿缝。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顶得我前面又抬起头来,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他又推到我骑上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半夜我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
清洗完身体,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他搂着我。我早就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之后,郑越每周回来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和我上一次床,也对,我本来就是个鸭。
他还给我无聊的生活安排了一些任务,学做饭,健身,学一些没用且鸡肋的乐器,甚至要求我读书。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他态度强硬,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当他问起我今天学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三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郑越又续了三个月的合约,我还是住在他的公寓里,每周他至少回来三次,有时候节假日能和我鬼混一整天。
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容易的工作,以往在床上都会被客人玩得破破烂烂,这次倒是挺轻松的,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前提是他再也不提一些让人不悦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我渐渐了解他的喜好,包括喜欢的菜、喜欢的装饰风格、喜欢的衣服样式,喜欢的姿势,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有时候会很肉麻地叫我宝宝宝贝什么的,我虽然不喜欢这样,但也没说什么,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天晚上,他凌晨一点多才来,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抱着我睡觉,他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手臂的力度渐渐松了,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一亮,应该是来了信息,等我确定他完全熟睡之后,我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是几条微信消息,备注是高靖成,这人发消息说:你原来喜欢这种小男生啊;以后我帮你介绍几个?;睡了吗;
我又偷偷摸摸缩回郑越怀里。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我们也没多大可能长久,但还是有点难受,可能这份工作快要结束了,我想。
第二天郑越叫醒我。他说他最近工作很忙,可能回家的次数会减少,让我乖乖的,然后吻了我的额头。
我说嗯。
我乖乖地待在家,每天还是那样,睡觉吃饭打游戏。我很宅,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日常用品家政阿姨都会买,我最多上网买些东西,再开门取个快递。我感觉自己的生活能力又退化了,算了,得过且过。
郑越再一次来,是五天后。晚上近七点,他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还没有,他说我收拾收拾,去外面吃,我高兴地换了身新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去,我很高兴能和他有一场约会,但我没想到我的约会对象不止他一个。他介绍眼前的男人:高靖成,是他的朋友。我和高靖成握手,说高总好。他一直看着我笑,让人很不舒服。
“小陈今年几岁了?”
“二十了。”不想理他,谎报年龄。
“年轻真好啊。”
我笑了笑,再没管他,我本能地讨厌这个人。郑越转移了话题,聊起工作上的事,高靖成和他说着,我在旁边默默听着。听不懂,我便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和高靖成一起吃饭,想起以前的客户也有把我介绍给熟人的情况,想郑越是不是也要把我扔给别人……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心思脱离了餐桌,我走神得厉害。
“陈韫。”郑越的手在我眼前一晃。
“嗯?”我这才注意到饭吃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高总的朋友新开了家酒吧,问你要不要去捧场。”郑越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你去吗?”我就是个附带的,可不能跟丢了人。
“嗯。”郑越点点头。
“那我也去。”
酒吧的名字很直接,叫“夜场”。下车后我拉了一下郑越的手,他转过身看我,并没有说话。我跟他说:“能不能别丢下我?”
我问得小心翼翼,郑越抬起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想去,可以回家。”我好像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的意思他应该懂了。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坐坐。”高靖成这时候出来搅浑水。
我没有说话,依然拉着郑越,他就那样看着我。突然,郑越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嘴里说:“坐坐就走。”
夜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吵闹,挺有格调的。高靖成的朋友招呼我们过去,一坐下便问我是谁。
“陈韫。”郑越开口介绍我。
“小帅哥晚上好啊。”旁边一穿着挺个性的女人跟我打招呼。
“晚上好,美女姐姐。”我对着她笑笑,她听我夸她很是高兴,脸上挂上了笑。
郑越说是坐坐就走,其实坐了挺久,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都喝了不少,最后叫了代驾。
回到家,郑越不说话,直接上来吻我,我放开了让他亲,他动作不轻,退出来的时候还刻意咬我的嘴唇。酒精让我们都激动,阴茎给反应很快。
他上手抓我的下面,我也急切地解他的皮带,一路连脱带扯,进了浴室。他把我按在瓷砖墙上亲,额头、眉间、眼睛、嘴唇、口腔、下巴、脖颈……从上到下,他唇掠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烧起来了。等到了下腹,他还在继续。
我其实有些想尿尿,于是出手拦了拦他的动作,反被拉着手舔了起来。
“你先起来,我想尿尿……”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话破坏了气氛。
郑越起身贴在我耳边笑了笑,两只大手不顾我的意愿揉着我的阴茎,扶着柱身对准马桶。
“尿吧。”
我羞红了脸,感觉整个人快要和浴室的水汽一起蒸发了,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用。
“宝宝怎么不尿?还是……”
郑越太坏了,他右手摸上我的小腹,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我本来就尿急,来这么一下感觉膀胱都要炸了,没忍住就在他手里开始泄水。
流水的声音不堪入耳,我整个人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却被郑越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歪头侧埋他的肩窝处,不敢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
从来没觉得一分钟有那么长。
结束之后,我瘫靠在墙壁上有些怔愣。郑越却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洗净我的阴茎,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弄它。
一股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躁热开始蔓延。
我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想让那点凉意遏制稍微缓和了我的冲动,但收效甚微,我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宽厚的唇舌像触手一样灵活,紧紧地裹着我的下体,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挺胯操弄,却发现腰部正被人牢牢握住,只能小幅度地挺动臀部去迎合。
郑越还抽空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一块肯定已经印上了他手掌的形状。
他口交的技术一般,但我没坚持多久就泄了,我今天格外敏感,被他随便摸一下都会有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冰凉的水早已转温,我渐渐从高潮中脱离出来,感受郑越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他吻吻我的嘴角,说:“好想你啊,宝贝。”
他把我抱回卧室,二话不说就欺上来吻我,我舌尖都被吸得有些痛了他才放过我的口腔,随后又在脖颈和胸膛处留下诸多印记。
我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软在床上看他吸我的乳头、舔我的腰窝。
敏感点被人一一玩弄,性器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硬得真快,骚宝宝。”
我不明白,他平时也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今天喝醉了说话这么臊人。
“别说了……”我才自己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的。
“宝宝还会撒娇了,叫老公听听。”
我真的觉得郑越吃错药了,讨厌醉鬼!
“哼啊……好紧。”趁着我注意力不集中,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润滑好后穴骑了上来,那处箍得我有些疼,连忙求他停下。
“宝宝忍忍,很快你就喜欢了。”
“慢点,慢点好不好。”
我还是在自顾自的央求,但是今天的郑越总是忽略我的意愿,阴茎被他快速地操弄,我完全没力气去迎合他,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
“老公,老公慢点……”
我还是屈服了,管不上什么羞人的称呼,只想让他别那么快。
哪成想郑越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力度,每一下交合都让我又疼又爽,嘴里老公哥哥叫个不停,混沌的脑袋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些名词只会让郑越兽性大发。
不过后来痛感逐渐消失,我的喊叫情色意味更重,都是爽的。
终于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根本来不及叫他停下,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宝宝,射了好多。”
郑越嘴上还在调笑我,两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抚弄我的身体。我的敏感点他早已熟知,手指就爱在那些地方停留,搞得还在不应期的我有些不爽。
郑越抬起我的左腿扛在肩上,对我大腿内侧又舔又咬,那地方太痒了,搞得我双腿不自觉颤抖,想要一脚踹开他。
右脚还没碰到人就被大手抓住了脚踝,紧接着,更甚的痒意从脚心传来,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奈何郑越力气太大,一直抓着我的脚舔来舔去,怎么看怎么奇怪。
好奇怪。
“变态。”我忍不住开口骂他。
“小韫不喜欢吗?可是已经立起来了,再来一次吧。”他语气太气人了,说得好像是我太淫荡。
我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他已经又开始操弄我硬起来的阴茎。
经历过两次射精,我的性爱神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下身传来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别那么深……轻点……”
“小骚货爽得流了好多水,真的想要我轻点吗?”
郑越说话我都懒得理他,我撇过头不想看见下身淫乱的场景。
好讨厌。
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理睬郑越的调戏,却没办法隔绝性爱的快感。
挺爽的,但是我有些累了。
郑越说的没错,我确实流了很多水,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马眼处在汩汩流出淫液。
整个茎身一次又一次被吞没,前列腺液都被打成白沫四处乱溅,有些甚至溅到我胸前,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宝宝,帮老公摸一摸,我们一起射。”
郑越今天哪里管过我的意愿,自说自话就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粗大的性器上,烫得吓人。
我下意识要收回手,但是想想结束得越快我能更早休息,于是又回手摸了上去。
好烫,好大,幸好不是我在下面,感觉一定会很疼。
阴茎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一下下顶着我的皮肤,这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郑越开始挺胯操弄我的手心,一根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双手,我只能尽力用手包着龟头,防止它撞到其他奇怪的地方。
更崩溃的是,他起落的后半个动作把我的性器吞得太深,那里我一点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压着脐橙,烦死了。
但我已经顾不上哪些小事,他肏得太持久了,而我已经没有精力了,我想睡觉。
“老公,好老公,让我睡觉吧求求老公……”
“宝宝叫老公的名字,然后我们结束去洗澡睡觉好吗?”
“老公,郑越老公,我困了……”
“乖宝宝,等这次射出来我们就睡觉。”
我听话地点头,开始配合他过分的动作,什么手淫腿交都被忽悠着做了个遍,最后累个半死差点精尽人亡。
洗澡是他抱着我去洗的,路上我还有点意识,开口骂他是大淫魔,下次不能做这么多次,我不喜欢,他声声回应说绝对不超过三次,一切小韫优先。
我还是太好哄了,洗完澡一躺下我就要睡着了,郑越却抱着我不放手,我也不太在乎这点便宜被占,靠在他结实可靠的肌肉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
我跟着郑越去他公司了,这是我第一次切实感受到我和他的差距。
进了办公室,他的秘书主动来问我喝点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咖啡吧。”坐办公室的人应该都喝这个吧。
“给他一杯牛奶。”郑越发话了。
“好的。”秘书过了一会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
那天郑越很忙,可能他每一天都那么忙,我坐在旁边看着他,秘书可能觉得我无聊,给我拿了本书,我一看,什么莎士比亚,没意思。
到了中午,郑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他问我想吃什么,我没什么想吃的。
我们去了大楼对面的一家餐厅,人多,但味道也好,吃完就一点多了,之后郑越又要工作,他让我进隔间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没干,休息什么啊。
我实在是无聊,终于翻开了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也许他现在爱你,他的真诚的意志是纯洁而不带欺诈的,可是你必须留心,他这样高的地位,他的意志并不属于他自己,因为他自己也要被他的血统所支配。”
一瞬间,我有点后悔。这次卖几把是不是卖得有点过分了。
下午七点,我们吃饭的时候碰上高靖成。
“郑哥,吃着呢,小陈也在啊。”他自然而然坐下。
“高总好。”
“嗯好。我能和你们拼一桌吗?刚被放了鸽子,没人陪我。”
“随意。”郑越同意了。
高靖成一坐下嘴就不停,开始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郑越不时回应一两句。
一顿饭什么意思都没有,完事后高靖成还叫我们一起去玩,玩你妈。我偷偷扯扯郑越的袖子,在他手心写了个“不”。我估计郑越也不想去,说回家还有事,给拒了。
高靖成看了看我,又转头看郑越,突然笑出来。他说:“郑哥,你玩得高兴,我先走了,这顿饭我请。”
回家其实没什么事要干,真要说的话,也就是做爱这一件事。
郑越按着我骑乘,他体力过人,一晚上压着我起伏,我感觉腰要断了,又无法拒绝反抗,被迫接受过分的性爱交流。我承认,我是有爽到,这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在这个温情且热情的晚上,郑越是完美的伴侣。我被允许这么称呼他,是他亲口告诉我:“陈韫,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而我没有拒绝。
可以是默认,可以是热切同意。
反正是拒绝的反面。
我后来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就这样过一辈子”是说要一直包养我吗?
我不是那种会在爱情里追求平等的人,我只担心郑越哪一天对我腻了,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有被扔掉的份。
其实那样我也不算亏,毕竟甜头我都已经尝过了。
但是,舍不得。
你舍得离开一个说过“爱你”的人吗?
那个人能给你温暖的怀抱,给你缠绵的深吻,给你一切仿佛只在白日梦里会有的爱。
“郑越,我好像喜欢你了。”
“能把好像删掉吗?”
“不知道。”
“我爱你,陈韫,我爱你很久很久。”
随便之后发生什么吧,反正现在我们相爱。
吴忧上大学两年了,马上要过二十岁生日,但是他最近很烦恼——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官开始发育了。
他高中的时候生物成绩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所幸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短小的阴茎和紧闭的小屄。
是的,吴忧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它们现在同时开始快速发育了。
好烦恼啊。
每一天醒来他都能发现阴茎和小屄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一点点探究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觉得不妙。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马眼和屄口像是两个小喷泉,每天出门没多久就会把内裤打湿,搞得一整天都很难受,吴忧没办法只好垫上了小号卫生巾。
吴忧被这件事扰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忍不住在网上进行了匿名询问。
【二十岁才开始发育,请问大家都是怎么处理下体流水问题的,好难受】
如题,楼主今年二十岁了,之前一直没有发育,前两个月性器官突然开始发育了,而且每天都在流出大量液体,严重影响到了生活,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一些处理方法,非常感谢!
狐鸣风萧:握草真的假的
1111:无图无真相
荃星:宝宝去看看医生吧,不要不好意思哦
天台落地:同上,建议看医生
aaa建材老哥: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停止:只有我关注楼主是男生女生?
楼主:谢谢大家,我打算去看医生了!
吴忧虽然说着要去看医生,但是考虑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官,他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去医院问诊。
他打算让自己同租的医学生室友汤寻看看。
汤寻已经在读研了,和吴忧一起合租在学校门口的公寓里,他比吴忧大几岁,一直很照顾吴忧,而且汤寻成绩很好,吴忧觉得他应该知道很多。
晚上,汤寻回到公寓,将晚饭放在了餐桌上。
“忧忧,吃饭了。”
“来了。”
饭桌上,汤寻吐槽着今天在医院实习遇见的奇葩事,却发现吴忧总是欲言又止,貌似有心事。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汤寻问他。
“嗯……也不是,汤寻,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好像生病了……”吴忧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