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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谋杀现场5()

 

此时,加尔森已经结束训练迅速赶往绍尔的寝室,他先是若无其事地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回应便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他本来以为绍尔还未回到寝室,正要起身离开,却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中残留着浅浅的奶渍。

“操,到底是谁!”

加尔森连忙将杯子洗净放回原处,急匆匆离开了绍尔的寝室。

现在他要去找已经进入迷情状态的绍尔,希望还来得及,没有被谁捷足先登。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每天虎视眈眈盯着绍尔的视察官上校。

这边,查尔斯已经进入正题,他脱掉绍尔身上所有的遮羞物,露出了一具雕塑般的极负美感的躯体。

一根形状极好的粉嫩阴茎正硬挺着,顶端不断吐出透明液体表露出主人的欲求。

查尔斯粗糙的手掌包裹住绍尔敏感的龟头,指腹几度滑过马眼,粘黏上大量淫液。查尔斯见状调笑到:“绍尔教官怎么这么多淫水?”

绍尔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淫糜的湿度,红着脸回答说:“我不知道……哈……”

“这是因为骚鸡巴欠操了,知道了吗?”查尔斯趁机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蛊惑着绍尔脆弱的神经。

“嗯……骚鸡巴欠操了……”绍尔像听话的学生一样复述着老师的话,甚至聪明地举一反三到:“那你操操它吧,它流了好多水……”

查尔斯自己的性器也早就硬起,听见绍尔如此明目张胆的邀请,下身都有些硬得发疼,但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可怜的绍尔还等着他来喂饱呢。

他已经润滑了有一阵儿,后穴终于不再干涩,这才扶起绍尔粉嫩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啊——好疼,太紧了……”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绍尔的眼角就流下珠泪,双腿因为疼痛不自觉蜷曲蹬直,想要逃离痛感。

查尔斯俯下身亲吻绍尔敏感的脖颈,又一手揉捏着他刚被开发的奶子,希望借此转移绍尔的注意力。

绍尔无法忍耐胸前的酥痒,身体在查尔斯的玩弄下扭动着,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孔涌出,却怎么也出不来,反而是下身变得越来越濡湿,淫水渐渐润滑着交合处。

查尔斯察觉到绍尔已经适应,立刻开始起伏臀部,操弄起心爱之人的性器。

“慢……太快了,不行啊……”

绍尔敏感的玉茎被紧致的肠壁快速吞没,颜色逐渐从粉变得糜红,和乳尖一样熟透了。

“舒服吗?”查尔斯在一番攻势后终于给了绍尔喘息的机会,后穴将阴茎紧紧箍在最深处,就这样卡在最磨人的点上不动了,他恶趣味地欣赏起绍尔脸上的媚态。

那双本来冷漠漂亮的眼睛因为发情正半眯着,迷离涣散的瞳孔被无力的眼皮遮掩,整张精致俊俏的脸蛋还在发烫发红,配合原先的白皙显得艳丽非常。

绍尔抬起原本半阖的眼皮,无声地询问起查尔斯:怎么不动了?

“宝宝,你摸一摸这里。”查尔斯拉着绍尔修长的手指覆在自己粗长的阴茎上,绍尔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自己的手,却被查尔斯拉住手腕舔弄起指尖。

“宝宝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查尔斯濡湿绍尔的掌心和指缝,色情地含着指尖吮吸。

“不能不弄吗?”绍尔根本不想动弹。

“摸摸它你的宝贝也会舒服的,”查尔斯将绍尔的掌心包在自己的性器上,挺胯操弄手心的同时也再次用后穴绞上敏感的玉茎。

“啊……好舒服,轻一点……”

绍尔的双手包裹住查尔斯硕大的性器,充当着几把套子,自己的下身也被一次次操入,感受着无尽的快感。

绍尔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查尔斯的腰部十分有力,挺胯的速度和力度都逐渐上升,几乎要将绍尔的阴囊都纳入。

突然,查尔斯双手掐着绍尔的细腰开始全力冲撞,绍尔被刺激得不断喘息,呼吸声越来越急切淫乱。

“好快好深……哈……”

“要被吃掉了,太舒服了……”

“轻点啊……求你哼哼……”

“那是什么啊——”

绍尔的声调陡然升高,修长的双腿一边颤抖一边夹上查尔斯有力健壮的腰,性器埋在最深处抖动两下射精了。

“……哼……好爽……”绍尔在高潮时不自觉张大嘴巴,晶莹的唾液挂在唇边勾引着人去舔玩。

查尔斯哪里会错过这等美事,粗砺的舌面扫过绍尔性感的薄唇,将其上淫糜的液体全部舔尽。耳边传来绍尔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听得查尔斯耳热。

“你下去……”

绍尔刚刚高潮结束进入不应期,阴茎被埋在后穴里非常难受,要求查尔斯停下性爱。

“宝宝不想要了吗?”查尔斯依言将绍尔软下的阴茎取出,交合处咕噜噜流出一滩淫液,全部流落在绍尔腿间。

“可是这里还硬着怎么办呢?”查尔斯再次挺胯顶了顶绍尔的手心,高潮过后全身都敏感极了的绍尔立刻收回了手,还下意识嫌弃地将满手淫液抹在查尔斯的腹肌上。

查尔斯被绍尔可爱的样子笑到,将身体靠近,以便绍尔擦得更容易些。

绍尔现在有些困了,想要侧身换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两只长腿就并在一起翻了身,挺翘的臀部也完全暴露在查尔斯眼中。

查尔斯看看自己挺翘粗胀的几把,又看看绍尔淫糜濡湿的腿缝,无师自通地将鸡巴肏入其中。

“啊……不要……”绍尔半梦半醒感受到下身被冒犯,却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甚至下意识将腿夹得更紧,反而更加满足了查尔斯的欲念。

查尔斯俯下身舔弄起绍尔的耳侧,出声蛊惑到:“宝宝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好,忍一忍,结束就休息好吗?”

绍尔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查尔斯随便怎么样都好,自己要睡了。

查尔斯亲了亲心上人的脸颊,抱着绍尔湿热的身体挺动着下身。

本来并非性器官的腿缝沾满了绍尔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它们在此时继续起着润滑的作用。

紫胀的鸡巴深深插在腿缝间,和白嫩的大腿肉形成鲜明对比。腿内侧已经被磨得有些红了,绍尔却像无知无觉的婴儿一样昏昏欲睡。

查尔斯不停顶弄着软肉,粗长的性器好几次撞到绍尔的囊袋和阴茎,异样的快感拉回了绍尔昏沉的神经。

“不要……好难受啊,轻点……”

绍尔为了讲话转头看向查尔斯,没成想被这人直接摸着脸蛋一阵猛亲,舌尖都被吸得没了力气,半张着嘴巴露在外面。

在百来回抽插之后,查尔斯终于射在绍尔腿间,白皙的大腿根全是红痕,十分惹人怜惜。

查尔斯简单拿衣物擦了擦交合处,却发现淫液着实有些多,怎么也擦不净,只好先抱着绍尔去了浴室。俩人每走一步都有不明液体滴落在地上,证实了这里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门外,正有人冷脸靠在墙边。

加尔森在一小时之前就来到了查尔斯的住处,并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墙角。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心想一定要让查尔斯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绍尔躺在大床上睡得很沉,身旁的人却盯着他一夜没有阖眼。查尔斯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后的绍尔,只好轻轻吻了吻绍尔紧闭的眼睛,搂住心上人享受着欢愉的余温。

这一夜,斯曼军校有两个未眠人。

攻视角

五一前一阵朋友突然问我去不去上海,想在上海和我玩几天。我当时口袋里就没几个钱,告诉他等我几天,攒几个钱就去,攒不到就算了。之后几天两个人聊了不少旅游计划,火车行程到酒店景点,整个流程聊完,我就一个感觉,好他妈贵。

本人并非穷得吃不起饭,但是穷得玩不起的程度是有的。本来家庭条件就不算好,人也笨,不知道什么来钱的法子,一天到晚尽犯懒,在大学里只爱睡觉发呆。

室友看我每天在食堂就吃一点绿菜,一周才吃一顿肉,可怜我,点了外卖总找“不喜欢”“过敏”之类的理由让我代吃。我也就厚着脸皮都吃了。

班上有同学听闻了我没钱的事,想要介绍兼职给我,拉我进了“x市兼职招募”的群聊,一进去就有管理员私聊我,问我干不干酒保,就在学校门口,工资日结,一天150,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上班,想去就去。

我实在吃不下食堂的蚝油生菜了,蒜味恶心得我想吐。一拍腿,就把这份兼职答应了下来。

因为实在是懒,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干一干的,但是专业课报告死线将至,急急忙忙赶完作业,拍腿之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周四,我真的要去干活了。

酒吧就在学校门口,但是要在商城里千回百转,才能看见有bar翼然临于楼上。

老板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来兼职的,我点点头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板一句话就把我搞愣了,但是做酒保要换衣服貌似是常识?

我蛮不好意思地把卫衣脱下来拿在手里,现在四月出头,虽然不冷,但是也不是适合光膀子的温度,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埋下了头。

“裤子也脱了。”老板走到旁边调好了空调温度,我感觉没那么冷了,身体舒展了一点。

反正都是男人,脱就脱了。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幸好老板没要求一丝不挂,给我留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身材不错嘛,就是有些瘦了。”老板一边打趣一边走近,我以为他要给我递酒保的衣服,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拉开我内裤的松紧,目光直勾勾地打量我的下半身。

“握草,你干嘛!”我有些应激地搡开他,立马反应过来这份工作貌似没我想的那么正经,赶紧穿起衣服来。

“你不是干兼职的吗?!”老板被推了一把明显不太高兴,抽出手机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联络。

“你他妈招人招个铁直过来干嘛?!啥,你没招到人?一天2500都没人干?你他妈干什么吃的,再找不到人你自己就去卖吧,废物!”

老板对着电话一顿输出,我只t到了一天2500这一句。

“什么活啊?一天2500的话,我能干。”

老板挂断电话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是最后回答了我一句:“我们这是gay吧,你不用干别的,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坐在吧台前面一直坐着就行,别人和你说话尽量别理。可能有人摸你屁股什么的,但是你直男应该不在乎吧?能不能干,能干就一天2500。”

我想了想和朋友去上海的约定,想了想室友每天哄着我多吃点肉的弱智话术,想了想满是蒜味的耗油生菜,最后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松的西装让我穿上,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只有修身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款式,只是,怎么扣上了最上面的扣子衣领还是遮不住胸啊。

老板拍开我的手,又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威胁我说扣一颗少五百。

头发也被急忙拉去商城的造型店收拾了一番,起身一照镜子,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脸那是那张脸,怎么气质变化了这么多呢。

感觉像是出来卖的。

我想了想,自己貌似确实是那个性质的,只是卖艺不卖身。

老板对自己的搭配很满意,拉着我看了又看,把我拖到吧台,拿出照相机咔咔一顿拍,通知我一句照片要做宣传用就回了休息室。

我一看时间差十分钟八点,是不是要开始上班了?前面那些时间算吗?今天是不是能早点下班呢?

想着想着,酒吧里就来人了。客人盯着我看了一圈,两眼最终停留在我前胸的位置,我知道自己胸部比起其他男性会大一点,但是没必要一直盯着看吧。扣一颗纽扣减五百的话,一天2000我也是很乐意的。

于是我还是将第二课扣子扣上了。

客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就进了休息室,等他再出来穿了一身酒保服,我才知道原来这人不是客人而是同事。

短短五分钟之内,同事们都来了,一共五个人,算上老板六个,竟然要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

我的工作就是坐在那不动,同事也不和我说话,一个个都只会盯着前胸看,我有点懂美女露腿时的烦扰了。

调酒师库奇给了我一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还往我衣服的口袋里插了一枝玫瑰,我太无聊了,想拿出来数花瓣个数,被老板一个眼刀消磨了心思。

好无聊。

时间一点点流淌,我开始想念自己放在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它现在正和衣服一起躺在休息室里,而我还要在这里干坐四个小时。

客人一点点多了起来,有人来向我搭讪,我也听从老板的教导,一概不理睬,端的是一副高冷样子,其实心里愈发无趣。

面前的酒我一口都不敢喝,因为我知道自己可怜的酒量,一口就晕,而且断片不记事。调酒师看我一直不动口,也将酒杯主动收回,重新递来一杯橙汁。

兄弟,好人,我正口干,端起橙汁就干了半杯。抬头就看见老板在死死盯着我。

好吧好吧,高冷高冷。

又过了一小会儿,酒吧里人已经很多了,我身边的位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人。九点的时候,我身边坐下了一个花臂男。

“来一杯牛奶还有一杯长岛冰茶。”花臂男貌似和前面那些人不一样,没有一上来就对着我问东问西。

调酒师首先将牛奶递上,花臂男自然而然地有把牛奶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才发现这人有点帅的,反正我作为一个直男,对一身腱子肉的平头帅哥还是比较欣赏的。但是我心里警铃作响,这里可是gay吧啊,我哪里敢喝壮汉递来的东西。

摆摆手拒绝了。

“你是直的吧,放心,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赏脸聊聊吗?”花臂男爽朗一笑打消了我不少疑虑,但是我知道,不远处的老板还在盯着我,高冷,高冷,为了2000保持住。

“我不需要。”

花臂男笑了笑,凑近了在我耳边说:“要不要哥哥帮你把扣子扣上,你奶子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烧红了耳朵。

“跟你无关。”强忍着尴尬和紧张保持住镇定,我端起橙汁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喂,库奇,你们老板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爱的直男?”花臂男又和调酒师聊了起来,他原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先前还调戏我,这人真坏。

“哈哈,厉哥你别逗他了,还是学生呢。”库奇说到。

“我逗你了吗?小朋友,你告诉他我逗你了吗?”

我瞪了厉哥一眼没有讲话,该死的,我的两千,不允许你们欺负它!

我维持着自己高冷的人设,但是怎么。

头越来越晕呢?

难道橙汁里也有酒精。

我勉强睁着眼睛,看见厉哥打了一个ok的手势,而接受信号的,貌似是另一边的老板。

完蛋了,我出事了。

强撑着转身离开吧台,刚走了两步就被厉哥抓住胳膊,身体顿时无力地向后倒去。

“今天晚上好好疼疼你的奶子。”

我听见厉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拼尽全力想要甩开他保护自己的贞操,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被人半扶半拉地到了电梯口,这边商城的上面几楼貌似是高级酒店来着,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

一进电梯我就拉住里面的人求求他赶快报警,我被下药了。

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兽视角

我知道自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在上大学之前就玩过不少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直男。

一个有乳房的直男。

明钦是我大学的室友。开学第一天我本来已经在办退宿手续了,但是一到宿舍看见他正在吊儿郎当地打游戏,宽松的睡衣堪堪遮住奶头,胸前那点挺起的弧度怎么都忽视不了,白到发光,直直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见他第一眼脑子里就是淫荡的事情,明钦却毫不知情地和我称兄道弟,还说以后四年多多关照,都是好兄弟之类的话。

于是我改变想法搬进了宿舍,和明钦成了室友,原来的四人寝也在我的暗箱操作下成了双人寝。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才怪。

明钦这人线条极粗,很多事根本意识不到,心大到能够装下整个宇宙。

几乎每天他都在串宿舍打游戏,一到周末就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有时候生活费没了也不好意思跟父母讲,只能饿着肚子睡大觉。

我心疼他没饭吃,又偷偷给他充饭卡,没想到这人有钱了不去吃饭,还要和人出去打游戏。

我从来没有这么为一个人操心过。

为了哄他吃饭,我只能每天让阿姨做了他喜欢的菜再伪装成外卖送来,还要故作大声地抱怨:“没仔细看,又买了自己过敏的外卖,明钦你帮我吃了吧。”

但是明钦也有很乖的一面。

“兄弟,你帮我看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些涨奶啊?怎么这里有点疼。”

是的,明钦还会涨奶,他知道自己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但是根本不把这点异样放在心上,还会叫我帮忙挤奶。

“是有一点,我帮你挤出来吧。”

“好好,你轻点哦,挺疼的。”

骚货。

我一边听着明钦哼哼唧唧的呻吟,一边盯着他淌奶的奶子,甚至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奶味,鸡巴硬得不像话。

明钦粗神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胀痛的胸部渐渐被玩得爽了,即使已经没有奶能淌了也没有叫停。

终于还是我说了停。

拜托,再让这骚货勾引下去,我鸡巴都要爆了。

明钦有些不尽兴地向我道谢,转过身又打起了游戏。

我在浴室里喷发之后,看着满手的白浆不断苦笑。喜欢上了一个粗线条直男,但是感觉还不错。

日子就这么郎情妾意地过着,直到明钦告诉我他要去干酒保的兼职,就在学校对面的商城里。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个地址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直到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那里不是只有一家gay吧吗?!

妈的。

我连忙出门赶去。

直梯刚刚开门,我就看见露着奶子的明钦被陌生男人扶着,穿着一身浪荡的衣服,耳朵都被人咬红了。

明钦身体突然靠过来,嘴里呢喃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一手扶住明钦站稳,另一手直接握拳打向面前的花臂男。

他妈的敢碰我的人。

花臂男气愤地要还手,但是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什么格斗技巧都没有,被我两拳打倒了。

我搂着明钦,心里有种英雄救美的爽快感,但是怀里的身体不断发热,我才发现他可能是被下药了。

恶狠狠地恐吓了花臂男几句,我连忙抱起明钦去了我一开学在商城顶楼买的房子。

所以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多余的。

一进屋明钦就嚷嚷着热,随后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奶子全露了出来,十分引人注目。

“骚货,差点被人迷奸了还发骚。”

明钦现在根本没脑子和力气回应我,只会不断挺着奶子让我玩弄舔吸,恨不得让我把整个乳房吃进嘴里降温。

“好热,都舔一舔啊,有奶的……”

明钦浪荡的请求立刻得到了满足,我把他压在床上疯狂揉捏着乳房,牙尖顶在乳孔上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要喷了啊啊啊——”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我就尝到了一股股新鲜的奶汁。

一边喝完还有另一边,一对骚奶子就把我迷得乱向了。但是明钦还不满足,扭着细腰蹭了又蹭,硬生生自己把下半身也脱了精光。露出自己明显还是处男的粉嫩鸡巴,龟头上沾满了透明液体,一看就知道非常饥渴。

“下面,下面也舔舔吧。”

骚货,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自己要的,被玩成什么样都自己担着吧。

我腾出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后面,另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明钦的奶子上。同时开始用嘴套弄明钦的处男鸡巴。

我没想到自己在口交方面的天赋还不错,反正明钦被我舔得腰肢发软,嘴里也一直咿咿呀呀爽叫,鸡巴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被我抹在他淫荡的奶头上。

但是我后面从来没用过,这时候也没有润滑剂,紧涩得要命,只能继续给明钦揉奶子揉鸡巴,希望能用他的奶和前列腺液来润滑。

所幸明钦水多,不一会儿就流了奶出来,混着他先前的精液一同充当了润滑剂。

“骚货,睁开眼睛看看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明钦意识不清醒,哪里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睁开眼睛,俊美的脸配上那副懵懂发情的样子,直直击中我的心脏。

完蛋了,可能一辈子都要替直男操心了。

我一时心热,急急将明钦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后穴,明钦瞬间淫叫起来:“太紧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我立刻停下动作继续揉着明钦的骚奶,舌尖舔过他的脖颈,希望他能转移注意力放松一点。

过了几分钟,明钦终于适应了,我便开始疯狂操弄他的处男鸡巴。

他还是在淫叫,但是这回明显是爽的,每一声的尾调都像是被肏弯了一样,听得人心生痒意。

“好舒服……唔,快点。”

骚货因为药性开始不断索求,身体也自觉发浪配合着我肏弄的动作。

但是处男鸡巴还是太青涩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一旦进入不应期明钦就不认人了,推搡着不让我继续肏。要知道我的下身还硬得发疼。

“来,乖乖自己把奶子拢住,让兄弟爽一爽,刚才都让你爽过了,该报恩了。”

明钦意识还是一片混乱,感觉有人拉着他的手拢住了奶子,就再懒得动了。

因此也给了我乳交的机会。

我把鸡巴插进软软的乳房之间,乳沟里都是明钦刚才自己流的淫液和奶汁,润滑着淫糜的交合。

明钦爽了两次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要侧身睡觉,但是我哪里同意,粗长的鸡巴不断从下往上肏着乳缝,导致他前胸一片都是不堪入目的红印。

“停下……要睡了……不要了……”明钦张嘴乱喊着自己的诉求,双手也不听话,不再拢着自己的奶子,乳交因此进行不下去。

我正在劲头上,哪里能放过他。

我凑过去对着明钦软软的嘴唇亲了又亲,同时伸手替他手淫,残存的药性果然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

明钦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又努力睁着眼睛克服睡意,想要再爽一爽。

于是,鸡巴刚刚硬起来就又被吞进后穴,我这回有技巧多了,知道了不能让明钦太快射出来,这骚货自己爽完就不认人,得钓着他。

我先是慢慢肏着他的鸡巴,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感,主动挺起胯部迎合着肏弄,虽然他那点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点,求你了,快点……”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按到我的鸡巴上,让他替我手淫:“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撸着鸡巴,我也开始加快挺胯的速度,同时肏着明钦的手和鸡巴。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爽啊啊啊——”

“鸡巴好爽哦……”

我不知道肏了多久,反正一旦我感觉他要射了,我就停下来晾着他,哄他拢着奶子给我乳交,等我爽了一番,再继续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高潮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奶子拢住,等我爽了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乳房让我肏,最后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布满红痕和精液的身体,我大发慈悲地给他口交,满足了他高潮的愿望。

“啊啊啊啊射了——”

明钦淫叫着爽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身体瘫在满是淫液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身上的精斑和奶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他进入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下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性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子。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流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奴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美的皮囊,长在王孙公子身上是锦上添花,长在小倌身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荡大煊朝廷根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子。

长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舌头,变成哑巴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子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身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内密探却花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情,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身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管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奴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身服侍。

卿张身量高,长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巴。

那日我突发腿疾,直接瘫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管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药丸强迫我吃下。

他要求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双腿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眼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管家,管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头,叹息一声:“齐王殿下的病根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管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下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穴位,我这才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管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子便在我紧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眼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管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道了,皇后诞下一子,天生阴阳脸。

我已经知道卿张并非寻常奴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子。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出生的阴阳脸皇子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部被斩首,百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入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腿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巴皇帝只管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子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下。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催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刚触到我的断舌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我看见他神色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宫,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身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右手食指伸入我的口腔,开始玩弄我的断舌,等到我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到下巴,才不舍地抽出手指。

他将我按倒,不急不徐的吻落下,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整个口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液不自觉分泌着。他在此处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唇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出血他便舔净,没有血便继续吸吮,我的唇渐渐肿了起来,有点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舔弄腕间。

我痒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点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口,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淫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子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点,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头亲吻我,淫糜的滋滋水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情。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后穴。等那地方变得湿滑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子,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穴吞下我的性器,又如何操弄它。

这种事自然说是欢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下体被吞没,又疼又爽。身上全是卿张留下的齿印,乳首红肿,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出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做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下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为何小心翼翼的?”卿张不知何时到我身后,我竟毫无察觉,手中的笔未握紧,跌落在桌案上,又滚落于衣襟染脏了我的衣裳。

卿张不在意这些,他将我环抱住,右手带着我的右手重新执笔批红。

“你是大烜的皇帝,你在怕什么?”

他还是先前的问题。

我却无法也不愿回应他。

“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

他这句话说得缱绻,唇齿翕张间舒洒在我脖颈处一片热气。

我感觉到卿张手上的温度和厚茧,身体竟然难以压制地颤抖着。

“怎么了?发情了?”他轻笑,近几月过得很是荒唐,暧昧不清的床间关系让我们在别处也难以争锋相对,即使我本就没有与他争斗的本事。

他的调笑让我面红耳赤,我越是表现出羞赧的样子,他越是笑得开心,最后没批几个折子就被他抱着去了浴池,再荒唐一夜。

兽视角

连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是完美的。

他不像其他王孙公子一样浪荡,更不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生在皇家却没有一丝凶狠残暴和心计算机。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进京太迟,没有在乱局之初救下他,白白让他承受那么多苦楚。

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是三皇子设立的情报收集地,在他使用卑鄙手段登基之后,这一处场所反而被弃用了。我知道他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小人,没想到他在登基之后立刻便现出原形,酒池肉林不顾政事。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捣毁那处腌臜之地的机会。

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了连懿。

隐蔽阴暗的暗室,血淋淋刑架,还有那双清澈坚韧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放弃他,我沉痛的心脏根本舍不得就此错过一生一次的悸动。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让连懿回到齐王府,以期他能恢复记忆。我也趁机入府暗中为他治疗,那歹毒的皇帝连熏香里都下了毒,我真的不放心让别人保护连懿,只能尽量将事情都安排在齐王府解决。

幸好计划还是完成了,我也将原本属于连懿的皇位还给了他。

连懿不能说话,我就做他的嘴巴,当他的利齿。我处理掉朝中所有和前皇帝有瓜葛的人,留下真正爱戴君主的忠臣。

但是连懿的笑还是不多,我以为他是需要一位知情达理的妻子,于是从皇城中挑了最貌美最温柔的女子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一直陪随在连懿身边,他的心情并不好,早点只吃了一块奶糕,大婚间隙,我又给他一块奶糕,他应该是饿极了吃相却依旧斯文,看起来十分乖巧。

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对连懿的感情。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天夜里,我吻遍他布满伤痕却依旧美丽的身体,

舔尽他眼角的珠泪,咸湿的泪水如同毒药一般透蚀五脏六腑,我心痛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在往后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的爱。

我要把全天下奉还给他。

end

移魂end

我第一次见南宫回,他才刚出生,他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南宫措心痛至极,原先风度翩翩的山庄主人竟然变得疯疯癫癫,整日以泪洗面,烂醉如泥,只有由我来照顾刚出生的南宫回。

后来,南宫措也死了。

当时我正在闭关,突然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断了,便顾不上强行打断修炼的反噬回到埋云山。

一进山门,十岁的南宫回便紧紧抱住我。

他说:“阿缘,只有你了。”

我从他那里得知,是有仇家寻来,杀了南宫措。

南宫措死后,南宫回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能教他人类的功法,只能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提点,他都是自学南宫措的那一套。

等他十八岁时,我和他结契了。

是他提出的,其实那时候我年龄已经不小了,签契很少见年龄差距在十年以上的。

但我总觉得自己欠他,没有思索什么就答应了。

先前作为南宫措的契兽,我并没有帮他到什么,更多只是作为好友一同下棋喝酒,就连他被杀害,我也是事后才得知。

此刻,放眼整个人间,唯有南宫回和我有羁绊,我也不想让这联系消弭。

签契在满月的夜晚,他告诉我,他要去报仇。

趁着月华,我看见他灰蓝色的眼睛,坚定执着。

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对仇恨如此在意,我族讲究弱肉强食,死在谁手里,只能说技不如人,不会去记恨谁。但我没有劝他,人类都很固执。

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要我的魂力。

事情说起来简单:通过灵与肉的交融,传递魂魄中纯透的力量。

我怕伤到他,特意去学习了人族的房中术。

令人惭愧的是,他懂得比我多,光是调情,就让我难堪。他主动邀我进入,见我迟疑,便直接推倒我,擅自上来了。我有点疼,但他肯定更疼。找到一定节奏后,我将魂力顺着他全身的气脉倾注,快结束时,他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我应激闭上眼,他便吻上我的嘴唇。

南宫措死的那年我的灵魂有三十载,我时常蹙眉看着镜中或水中的自己,人形依旧是那样,但魂魄已经快速衰老。兽族平均寿命五十而已,我的身体不好,可能还活不到那岁数。

南宫回出山了,我独自在山里感受时间的流逝,他这一去,就是五年。

外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孤独而自在地等着他回来。

五年后,他不仅带回来了他自己,还有一位看起来格外鲜活年轻的兽族,那跳动的生命,让我羡慕不已。

南宫回说他叫赐。

我悄摸看他的年岁,才二十不到,就像人类喜欢光华的外表一样,兽族对年岁十分在意,年轻代表着更鲜活的力量,衰老的灵魂往往散发一种只有兽族能闻到的腐味,让兽作呕。

我以为南宫回要同我解契了,夜里找到他。他忿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跟他说我老了,没有时间了,他说我胡说。

我无奈地笑笑说:“你们人类不懂,这不是外貌上的老去,是我灵魂的凋谢。”

我现在看自己,太过丑陋。

南宫回紧紧搂住我,我才发现他已经比我高了,身体比起五年前更为挺拔,不再有稚气。

“阿缘,我想要你。”他语气中有渴求,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说什么,直到他唇贴上我的,我才猜想是魂力。

“这样亲吻并不会过渡魂力。”我趁着唇瓣分离提醒他。

“阿缘,我是喜欢你才做这些事,不是为别的。”

我呆住了。

“这不应该……我们不可能的。”我愣红了脸推开他。

“明明五年前什么都做过了,有什么不应该?”他不疾不徐地问我。

“这不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说,只能先转身离开。

慌乱离开时,我遇见赐,往常遇见他,我都用仅剩的魂力遮掩魂魄弥散出的味道,那并不好闻,此时我却完全慌了,魂力散得不成样子,这味道让他嗅到了。他面上露出难以遮饰的厌恶,我只得快速离开。

后山,已是深夜,水流映不出我魂魄凋零的样子,可我没法去忽视其中流露出的枯败味道。

我呆呆看着落花流水明镜月。

心想,我究竟是无法接受南宫回,还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自己。

我想象,如果我有赐那样鲜活的生命,我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应他。

我突觉,我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潇洒,我那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顾及这么多。

就算我同南宫回之间差二十年,又如何呢,他看到的我,还是同他初见我时一样,他也不会嗅到我魂魄的腐味。

我是迈不过自己心中的坎,可我何必让自己不快。

翌日,我再见到赐,他很是尴尬地同我招呼:“缘。”

我恢复平日的淡然,同他一点头,便去了南宫回的庭院。

他正在竹亭里看书,一身玄色,眼眸极深。

我一走近,他便放下书抬眼看我。

“回来了?”他比我坦荡,坦荡中有毫不遮掩的笑意。

“嗯。”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昨夜是我过于着急,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边说着,慢慢靠近我,又是抱住我,不同于昨日的拥抱,这时他格外温柔,像在抚慰受伤的鸟儿。

“我是喜欢你的。”我向来直接,“但你要明白,兽族寿命不长,我外表光鲜,其实魂魄早已开始消逝,我没有几年了。”

我不自觉低头皱眉,说出自己的痛处,感觉并不好受。

“阿缘……”他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收紧双臂将我牢牢抱住,“何必说这些,你知道我不在乎。我爱你,就已经足够。”

之后过了一段恬静的日子,和我独自一人时一般自在,但有了南宫回的陪伴,一些事有了更多乐趣。

逝者如斯,浮生几何。

转眼又是两年。

我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但已经下定决定珍惜眼前,便不再去想以后,即使下一刻魂就幻灭,我也不会遗憾。

但南宫回似乎并不这样想。

那日我突然心口一痛,意识恍惚间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七日后。

我发现我变得不一样,我的灵魂像是突然回到二十岁,变得很新鲜。

这种感觉令我非常不安,我知道肯定是南宫回做了什么逆天而行的事。

我起身看到一旁已无生气的赐,明白了一切。

自三百年前人兽纷争之后,兽族便回到了自己的隔世空间,不再与人类来往。

我十五岁偷溜到人间游玩,碰上贪得无厌且狡猾的人类,若不是遇见南宫措,恐怕早已是哪家王公贵族的禁脔玩物。

兽族消失越久,人类就对兽族越好奇。

而对于处在隔世空间的兽族来说,人类也是珍稀生物。

按理说人兽分居已久,人类对兽族的功法几近失传,更何况大部分兽族对于移魂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南宫回到底是从何处习得这移魂术。

兽族喜好自然,敬畏自然,看淡死亡而更珍惜生前,对于移魂术这邪法多不屑。

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南宫回带赐回埋云山是存了这种心思。

我探了探赐的气息,毫无波澜,已然去世多时。

我走出冰室,看见四下空空,地板墙壁画满了移魂符,南宫回正端坐于阵法正中。

他紧闭双眼,眉间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血液流过他的脸颊,滴落在衣襟。

是他催动了移魂。

我感觉到他气息不稳,走近施法帮他顺气。

南宫回眉间的伤疤逐渐愈合,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我,连忙起身走近抱紧我,嘴里不停念着:“阿缘,阿缘……”

我心里全然不知作何反应。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有违天理的事。

偏他如此做法是为了我,我又该以何身份指责他?

南宫回

我先天聪慧,对很多事无师自通。

我知道南宫措是个极端的人。

我的出生导致母亲难产而死,于是自我有记忆起,南宫措就从未在意过我,而是满心满眼埋在秘法禁书中,企图复活他的爱人。

从未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我似乎也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有阿缘在,我会为了阿缘成为一个完善的人,一个谦谦有礼、温柔和善的君子。

可是我没想到,南宫措会把心思打到阿缘身上。

兽族移魂之术,能够将兽族的全部魂力折半转移至其他生命体中,南宫措想要害死阿缘。

而我绝对不会让阿缘受到伤害。

趁着阿缘闭关,对外界感知减弱,我动手了。

杀掉一个常年闭门不出、神智癫狂的人比我想的更容易。

所有想伤害阿缘的人都去死。

南宫措死了,以后埋云山就只有我和阿缘在,我面上因失去父亲而悲痛,心中却是说不尽的喜悦和期待。

我本来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但是,当我一点点长大,学了更多功法,了解更多事情,我才得知,原来作为兽族的阿缘终究会死在我之前,我不能接受。

我开始像南宫措一样学习各类秘术禁法,绕来绕去,我还是将主意打到移魂术上。

我需要找到一个兽族,一个年轻的、魂力旺盛的兽族。

我借口下山复仇,骗阿缘与我结契、和我做爱。我终于拥有他,即使我的心思他不能轻易接受,但他注定要属于我。

寻找兽族比我想得更困难,我游历整个大陆,终于在一世家公子的床上救出一个被当做禁脔的兽族。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既然你的自由与生命是我给予的,那么到时候还我一条命也无不可吧?

我把他带回了埋云山。

end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道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下,我才知道“无趣的人”不配拥有长久的情感。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性恋是一种潮流,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性爱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长大的。

我得到的爱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爱。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情绪还没来得及发泄,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欢迎你进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干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干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头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性恋不是都喜欢给人吃鸡巴吗,给我也舔舔呗,还没人给我舔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巴和眼睛,在隔绝自己的感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点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强暴完我的喉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欢是个很陌生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出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种名叫“爱”,却一点也不让我感动幸福的事。

下体好痛,他太紧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身后进入,但我慢腾腾地,顶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从下午三点到六点,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处阴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你们同性恋不都喜欢这样吗?来,先给我舔舔。”

“肏男人屁眼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逼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情绪外泄,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种空洞且无妄的感觉和身体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流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操你,比女人还矫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哭。

这种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爱人做。

我不把他当爱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干净的校服被人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然就做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想。

去求求他,让他和他的朋友放过我吧。

或者谁又能来救救我。

也许有谁听到了我的呼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询问校园霸凌的事。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欺凌的真相。

我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坚定地替他顶罪,甚至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被送进少管所也无所谓。

教导主任也在之后被调离到其它地区。

再度失去希望的我实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

“你说你知道错了,想让我们放过你?”他靠在干净洁白的墙上,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威严。很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连老师都不敢管他,我想求求他,然后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求你……我不会再冒犯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说话向来不太清楚,外加情绪激动,这句话说得更是模糊,我不想让声音听起来这么弱势,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合过自己的心意。

“别他妈装可怜,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下巴被强制抬起,我感觉到有泪水从颊边滑下,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跟老师打小报告。对不起……”被强迫着对视,我不自觉移开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右前方有一团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好想死”三个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还谈过恋爱来着,你是不是绿过我啊?”他突然发狠,拽起我的头发,头皮好疼,我努力仰着头去减轻痛楚。

“我没有……我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他肏过你的嘴?”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是被强迫的……好疼,求求你放手。”

认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不会再被人围在厕所里羞辱,他不说多护着我,但也没有再纵容小弟欺凌我。除了他最好的朋友。

朋友每周都会叫我去一次校外的宾馆,让我给他舔鸡巴。有一次他摸到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问我被操爽不爽,我没有被肏过,也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我于是乎又被用力打了一下。

我一向把这些事看作羞辱,被肏嘴是一种羞辱,被打屁股是一种羞辱,被骑乘也是一种羞辱。

那是高考完的暑假,据说是人一生中最自由最悠闲的三个月,我却过得不那么顺心。

“利信宾馆,快点滚过来。”他打电话叫我过去,电话还是刚考完试他送给我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我和他的联系也只有在床上了。我以为这次又是这样,正好下班,正好过去。

打开房门,烟雾迷绕,不止他一个,他朋友也在,两个人一个靠在墙上,一个坐在床上,都抽着烟。

听见我进门两人也没有反应,等到我走近他才开口问我:“你们俩背着我偷搞多久了?”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我向朋友投以疑惑的眼神。这一举动被他视作心虚,他作势要打我,我立马抬手去挡,他却没有真的出手。

我听见朋友在旁边大笑出声,不知道是被烟呛了还是被口水呛了,他咳嗽了几声,又笑着说:“我和你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烂人,你真以为自己哪里特殊?对他那个逼样还想要他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霸凌被孤立也就算了,还要被你和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当飞机杯使,他也是个贱货,这样都不知道反抗,喜欢这么一个贱种,你比他还贱,他妈的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见他一把扯过朋友的衣领,朝着朋友的面门就是几记重拳,朋友也没有反抗,很快鼻血就流了下来,朋友还在笑,嘴里没有发出声音,根据嘴型却能轻易辨认出“贱种”两个字。

朋友说的那些话我都不在乎,马上高考就要出分了,马上我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往事都已经过去,我已经不在乎。

我虽有点不知所措,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坦然。也许我不需要再害怕谁,不用再担心被羞辱。

那天我最终趁着他们动手离开了。

之后两周他都没有找我,朋友也没了踪影,我过了一段太平日子。

高考成绩也出了,和我平时水平差不离多少,能上个好大学。我鲜少地联系了亲戚,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这意味着我以后再也不用问他们要钱了,以后的事我都要自己做主自己买单。

两周后,他站在我打工的店门口,我在店里收盘子的时候看见他了,但我没有过去,他竟然也没有赶上来骂我目中无人。他就那么静静站着,一直等到我凌晨一点下班。我偷偷看了他几次,他慢慢和周遭黑夜融为一体,但那是第一次,我从他身上感受到其他一些情绪。

“我来问问你志愿报到哪了。”我一出门他就赶上来,我强撑着自己没有下意识做出后退的动作。

“北京。”我其实不想回答他。

“我也会去北京。”

“哦。”

“你又变成这样了,能不能别总是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啊。”

“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大了?能反抗我了?”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接他的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在这条胡同里强奸你,让你还没上大学就先出名。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刚行政拘留结束,我爸妈已经不管我了,我烂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你别再给我摆脸子装高雅,当时和你上床我可拍了不少东西。”

我停下脚步,转头对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等他抬手摸我的脸我才惊慌地把脸转开,我不是个硬气的人,从来不是,我这样的胆小鬼面对威胁就只会干一件事。

“来,给你擦擦,随便说两句怎么又哭了。我不会真的毁了你的,你放心,等到了北京,我在外面打工给你挣学费,你安心读书,我不会让你没学上的。你乖乖听话,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说的话我都没当真,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先顺着他缩在他怀里啜泣颤抖。

等我哭完他跟着我回了家,在卫生间里捣腾半天又要和我上床。

我跟他说第二天还要上班,不想搞这个。

“没事,那烂活不干也罢,”

“我要上学,没有钱……”

“我去挣钱,你相信我好不好,可能我以前做事都让你误会,都让你难过,让你受苦,但是我全部想明白了,洋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给你一切我有的。”他神情认真坚定,我也只当是他为了做爱拐的烂理由。

“那来吧,快点,我困了。”

“洋洋……尝试接受一下我,好不好……”

他贴上来亲我,舔我,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什么情绪滴落的泪珠被他舔尽,那一片的湿润感让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委屈。

最容易让人流泪的情绪可能不是伤心吧,我觉得是委屈,委屈的眼泪来得最快。

那一滴泪,就像洪水来临越过大坝的第一滴水,随后紧接着就是不息的巨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哭。

我心里什么都没在想。

他抱住我,轻轻地擦掉我的泪水,与记忆中截然相反的,他变得好温柔,明明嘲笑我最多次的人,这个时候最包容地拥抱我。

我想质问他凭什么,早干嘛去了,但性格使然没办法说出口。

说来说去,最终他还是得逞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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