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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

 

因为闻远和光岩的矛盾,这顿四人组合的情侣餐也就一直没吃上。

现在闻远和光岩和好了,黎婴也回来了,闻远就按耐不住要撮合这一顿了。

黎婴认识这个餐厅,是上次闻野发图片的那家,只是没想到还有闻远和光岩。

闻野抱着小满在点菜,闻远盯着小满看,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软绵绵的小脸蛋。

“这小不点,真好玩。”

随即把目光瞥向光岩,“你养养,也给我生一个。”

光岩尴尬的看看黎婴和闻野,闻野在忙着点菜,黎婴看着他们笑笑。

“beta怀孕不太容易,光先生要好好调养一下。”黎婴接了一句话,打破一下僵持的气氛。

“不是……还没……别听他瞎说。”光岩把脸埋的深,闻远就凑过去故作冷冰冰的望着他。

“还没什么?记吃不记打?”

光岩扁着嘴,缩了缩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闻野啪的一下合上菜单。

“行了!我跟黎婴的点完了,你俩快点,饿着小满。”

闻远从他哥手里接过菜单递给光岩,又笑嘻嘻的。

“你点吧,我不吃太油腻的。”

“嫂……”

闻远刚说了半个字,就发现他哥的脸色变的难看,生生的把话咽回去,目光移向别处,缓了一会才看过来。

“黎……先生,看着不大哈。”

黎婴点点头。

“我22……”

闻远挑挑眉,“我哥都30了。”

“29。”

“不就差两个月有什么区别?”

闻野的眼神瞬间转变的锋利,瞪着他不着调的弟弟,果然就不该让黎婴和这个混不吝接触上。

黎婴却觉得这兄弟俩斗嘴挺有意思的,他是独生子,父母性格寡淡,跟他一直都不太熟络,他又过早的结婚生子,家庭里这种幸福的氛围,他几乎活了这么久,还没有感受过。

“闻先生比您大多少?”黎婴问道。

“三岁。”这句话是闻野回答的。

“你们的性格到不太像。”黎婴望着闻野,很难想象这么斯文的人有一个那么贪玩的弟弟。

若不是同样的眉眼,真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或许我哥被这隐性病折腾的吧,不然也能开朗点。”

这话光岩赞同,他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了闻野一眼,转而把目光投向黎婴。

“黎先生没出现以前,闻总很阴郁的,话也不多几句,从分化的那天开始,就不停的吃药,各种针剂,后来就像个试验品一样,被实验室的人试用各种药剂,但闻总每个月的易感期还是要把我们吓死,每一次都好像从鬼门关闯回来的。”

光岩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黎婴的心脏上,而心脏只有那么大,一瞬间就盛满了悲伤,然后就装不下了,化成浓烈的苦涩涌出心口弥散在身体里,黎婴甚至抿了抿唇,也是苦的。

他漆黑的眼睛蓄满了眼泪,像老房子里的那口水井,幽深晦涩,他的脑子里生出一个为什么自己出现的这样晚的愧疚。

闻野静静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擦干了他脸上的泪水,浅浅的冲他笑笑,黎婴懂闻野是在告诉他没关系。

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不需要用更多的话去阐述,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知道对方的意图。

黎婴从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盖在了闻野的手背上,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闻野心“砰”的一跳,然后停了一下,接着报复性的剧烈跳动填补刚刚的停顿,闻野头一次觉察到自己心脏的律动,沉闷的震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要从他的嗓子口钻出来,他的脑子发木,眼睛里只看得见黎婴一个人,明亮鲜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黎婴如一的漂亮富有生机。

他反压过来握住了那只小小的手,温热的手心里有一些汗液,如果凑近了去闻,这些汗液一定是那股让他舒服的茉莉柚子香。

但此刻他的嗅觉好像也失灵了,他什么味道也没闻到,他怔怔的看着黎婴,对方也似乎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

此刻他们都在平稳的时期,再也不能用命定之番的信息素影响,来解释现在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剧烈。

在黎婴出现之后,闻野已经和一个正常alpha一样,他比他们还要强大,完全控制得住自己的两股信息素,不在易感期的时候再也不会无意识的释放,也不需要各种药剂,只单单需要一个黎婴就足够了。

“咳咳,你点的什么,辣死了!”闻远端起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大口。

“泰……泰式焗虾,很辣吗?”光岩也尝了一口,辣的直吐舌头,也端起闻远的杯子灌了一口,闻远却不知道发什么疯猛的夺走酒杯。

“这是酒!”

闻远皱着眉,眼神凶狠的将酒杯捏的咯吱咯吱响。

光岩被吓到,嘴巴也辣,说话就说不利索,“我……知道啊?”

闻远的反应就更奇怪了,晃了晃手中的酒液,“你不过敏?你……不酒精过敏?”

光岩摇头,因为闻远的声音太大,周边已经有人瞧过来,连小满都在看这个奇怪的叔叔,闻野转了转眼珠。

“你搞什么?”

只有闻远自己知道他怎么好像见到鬼一样,心情无比的复杂,光岩并不酒精过敏,但对他的烈酒信息素过敏,真的很离谱,他看表弟被辣椒辣的红肿的嘴唇,鲜艳欲滴的真想一口咬下去。

他松了口气,把酒杯递到光岩的面前。

“喝。”

光岩觉得表哥很莫名其妙,眼睛里装着比欲望更甚的东西,他没多考虑,一昂头,就喝光了杯中的酒液,然后试探性的把杯子还给闻远。

闻远想在光岩的身上探寻一丁点酒精过敏的迹象,但他好好的坐在那,连脸红都没有,突然的,闻远的心就化开了。

好像有一团迷雾,突然的散开了,阳光从浓雾的裂口洒下来,刚刚好好的投在光岩的身上,他很可爱,嘴唇发红的吐着舌头,闻远恍恍惚惚好像又从那只粉红的小舌尖闻到了那股香蕉巧克力味。

他把目光抽回来,盯着他哥。

“哥在实验室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听过beta也是有信息素的。”

闻野搞不清闻远又在盘算什么,不动神色的瞥了一眼光岩,从前那个冷冷清清精明的小表弟,好像跟了闻远就变的有些呆呆的。

“听过,但藏的很深,也不是所有的beta都有,有的beta就算有,可能一辈子也激发不出来。”

闻远跟着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缓缓地开口。

“我要是说,我闻到了光岩的信息素味,你们信吗?”

四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光岩紧张的咽咽口水,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特别,扒着表哥的手臂,期待的小狗狗一样的盯着他,说话结结巴巴的。

“那……是……什么……什么味道?”

“香蕉巧克力,闻着很甜但不腻,跟你那次在我家一样,感觉很可爱。”

光岩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即使没在身上闻到什么香蕉巧克力,他还是在瞬间觉得满足。

他这副可爱的样子才像是搭配的上这股甜甜的味道,和那张冷清的脸不相关。

黎婴也莫名的觉得很开心,他是一个同理心极强的人,很容易被周围的情绪牵动,闻野在旁边注视这个oga温和的笑。

他怎么那么单纯?在那么一个复杂的环境里长大,却仍然保持着善良。

闻野此时才搞明白喜欢他什么。

抛去他的信息素,他这个人,他的温柔,他的真诚,对身边人无条件的包容,他可以消化自己所有的不良情绪,不把一点负面传达给外界,你任何时候看见他,都是开朗的,他可以压抑住自己所有的悲苦,继续鼓励你安慰你,像一个散发着光的天使,只要你看见他,就可以在一瞬间释怀所有的不安。

这样的黎婴很难不让人喜欢。

此刻的闻野,脑子里刻板的最深的一条指令,就是督促黎婴离婚。

他要和这个oga的关系明确化,受法律保护,光明正大。

黎婴又带着小满住进闻野的房子,学校也彻底的关门了,黎婴除了还没离婚,其他的基本上是无牵无挂了。

最近闻野好像很忙,回来的总是很晚,黎婴已经好几天没跟他好好说过话,只有吃早餐的时候才能简单的交谈几句。

闻野在房间闷了一夜,半夜里加湿器不知道为什么停了,清早起来,嗓子干的发哑。

餐厅里,闻野打开冰箱,本来是想喝杯冰水,看见新鲜的苹果就改变了主意,坐在位子上,边削皮边等黎婴。

“闻先生,早。”

“嗯?早!”

闻野的心跳不矜持的怼了他一下,手中的水果刀就没拿稳,给自己拉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涌出来,把黎婴和佣人吓了一跳。

在农村的时候,刀口都是不干净的,怕破伤风感染伤口,都会把脏血吸出来,黎婴想也没想就蹲过去,将闻野的大拇指含在嘴里。

他的信息素融化成一股热流裹住了闻野的伤口,闻野瞳孔睁到最大,刚刚不听话的心脏,现在更是放肆的在胸腔里敲锤,眼睛和脑子都是一片发白。

除了手上的伤口,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热的很,体内的两条毒蛇一瞬间就从冬眠中苏醒,在血液中勃发,那一处孽根顶着黎婴的耳垂就撑起来。

闻野脑子里几乎没有余地可以思考,在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口腔时,心思就不单纯了,黎婴的信息素勾着他的魂似的,他的视线里就只有这个人,他的全身都在想着和这个人亲近。

黎婴还没有察觉到口中含住的手指要比自己的嘴巴还烫,含了半分钟左右,离开之前还用舌尖舔了舔才吐出来,刚好这个时候佣人拿来了药水和胶布,就顺手接过来,依旧蹲在地上给闻野包扎伤口。

觉得自己包扎的有些丑,黎婴蹲在地上,昂起头讥笑自己。

“我包的好难看。”

他抬头才发觉不对劲,闻野的脸红的不正常,身边的枪火味和血腥味浓重到刺眼睛,黎婴脸上的笑容凝固,动作也僵住了,他是想往后退的,但是闻野的信息素太霸道了,整个人困在里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闻……”

闻野的脑子清醒又不清醒,这个时间和这个场合都不够合适,他的身体反应却没有容他思考,没有等黎婴说完话就迅速的伸手按住他的后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想要吻他,闻野只有这一个想法。

被吻住的那一秒,柔软的唇瓣,带着悠长清新的茉莉柚子香,软弹的像果冻,触感和味道都让闻野痴迷,黎婴吓的往后躲,闻野就步步紧逼,他退一寸,闻野就跟一寸。

黎婴蹲子地上,来不及反应,对方的速度又快又重,他半跪的膝盖一下就磕到地上去,吃痛的哼了一声。

听见黎婴痛苦的低鸣闻野手掌下滑,贴着他的腰肉搂他起来,黎婴被压着往后走,两人脚尖碰着脚尖,一步退一步,一步跟一步,从始至终,唇舌未曾分离,一直到“砰”的一声,黎婴的后背和闻野的手背同时撞到了冰箱上,才停下来。

黎婴彻底的退无可退,整个身后几乎都紧紧的贴在冰箱门上,闻野压着他的肩膀按住,肩胛骨被对方没轻没重的捏的生痛,闻野的大拇指深深的陷进黎婴的锁骨里,而他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暴力行为。

黎婴肩膀痛,又被吻的呼吸不过来,没地方可退,就一直往旁边躲,牵动着闻野一起向左走,离开了冰箱,抵到料理台前,黎婴站着的高度刚好半个屁股搭在上面。

闻野的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背上,没有冰箱的挤压,于是抚摸他被料理台的大理石边沿压挤出来的臀肉,虽然不够丰满,但触感很好,软绵绵肉乎乎的,隔着布料还能摸出他热热的皮肤质感,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

闻野松开了另外一只手,同时捏到黎婴的屁股上,抓捏在手心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从前他是没有太多的前戏的,今天好像对这对臀瓣格外的感兴趣。

或许这个oga的屁股比脸蛋还要软,包裹在裤子里,晒不到阳光应该异常的白皙,还应该散发着非常浓郁的茉莉柚子香,想到这里,闻野就咽了咽口水,很馋,很想吃他。

黎婴的两只手还是抵触的姿态推阻在闻野的胸口,闻野捏住他的两只手腕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掐着他的腰一把举起来,举到料理台上。

他惊呼一声,整个人悬空之后,紧紧的搂住闻野的脖子,然后稳稳当当的坐在料理台上,闻野的膝盖自然而然的陷入他的两腿之间,压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要倒在台子上,闻野箍紧他的腰,不停的揉捏两瓣娇弱的臀肉。

害羞又兴奋,前一秒还在担心有佣人或者小满路过,下一刻又在沉浸在闻野的吻里变得无所顾忌,带着禁忌感,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亢奋,每一个细胞都想与对方纠缠,黎婴能闻到自己的茉莉柚子香沾了水似的湿淋淋的,和此时的裤子一样,从里湿到外。

他硬邦邦的东西戳到这个alpha的小腹上,本来是有些害羞的藏了藏,闻野貌似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捞着他的胯部往前一拖,茎头就直挺挺的往闻野结实的肚子上一撞,浑身顿时一阵酥麻,黎婴自己都不懂为什么这么敏感,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还没容他思考,闻野就吐出了他的舌头,吮吸他的唇肉,舌尖平放在口腔里才发觉已经被闻野吸的麻木了,酸酸的,而他现在又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放。

黎婴的嘴唇被他含糖块一样裹在嘴巴里,比之前肿了一圈,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嫣红,嘴唇肿起来肉乎乎的比之前还要软弹,闻野那股馋劲又上来了,将黎婴的唇肉不轻不重的咬了咬。

“唔……”黎婴不知道嘴巴有没有破,因为闻野的两股信息素太浓了,他的血腥味和枪火味完全堵住了黎婴的嗅觉,现在感知不到其他任何一种味道。

他还坐在料理台上,闻野力气大的很,一只手托着他的腰,就轻而易举的将他举起来,然后撸下了他的外裤,如果不是因为里面的内裤是新的,松紧带还很死,此刻黎婴已经半裸了。

alpha终于舍得放开oga的嘴唇,顺着脸颊一直吻到耳朵,他伸出舌头舔oga的耳蜗,能清楚的听见肉与肉刮蹭的声音,还有对方沉重的喘息声。

耳膜都好像要被这淫靡的声音刺破了,对方还不停的用舌尖钻到耳朵眼去,更清晰的舔舐声,口水的黏腻声,从耳朵一直传到脑子里,黎婴觉得闻野的口水裹着很浓的枪火味和血腥味从耳朵流到五脏去,耳膜里咚咚声和此时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剧烈而有力。

阴茎突然变的热,闻野揉搓着它,注入了一大股信息素,黎婴被激的瞬间一抖,陡然间大脑中的神经线也好像高潮了,闻野的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摸它,手掌从三角裤的大腿边缘撑进去,先碰到他的体毛,杂乱的搔弄着手指,然后是他浑圆的囊袋,在掌心中裹了裹,最后直冲着oga的阴茎的顶端去,大拇指的指尖抹了一把马眼处冒出的水珠,不停的在上面打圈,极有技巧的摩擦着,耳边就不断的传来oga舒服的呻吟。

闻野从来对黎婴的叫声都是没有抵抗力的,他总是夹杂着一丝哭腔,明明听着可怜却又偷偷含着欢愉,明明害羞却不可控的兴奋,极端的反差,纯情和浪荡交替,真实热情。

alpha放开了他的耳朵,又从脖子吻到胸口,动作一直很缓慢,每一个地方都停留了很久,但oga的睡衣纽扣还是被alpha的急躁扯掉了几颗。

他的胸部是平坦的,以往没有那么多前戏,这里都是一带而过,今天黎婴坐在他面前,刚好看的清清楚楚。

男性oga的胸部是没有女性oga那么丰满的,揪起来的乳肉少的可怜,但如果在哺乳期就不一样了,基本会涨大一倍,还会分泌乳汁,闻野又不可控的对这对小乳发馋,疯了一般含住那颗娇小的乳粒,使劲了去吮奶孔,他的唾液掺杂着浓度极高的信息素从黎婴的奶孔渗透进去。

黎婴真的要疯了,他觉得自己只是这样就快要射了,乳头的敏感和阴茎似乎是联通的,闻野舔一下,肉茎就麻一下,一直在高潮的界点上徘徊,腺体的信息素越聚越多,他大概知道,腺体在等一个契机,一个盛不住闻野两股信息素的契机。

从一个闭合的状态,到被完全的打开,就像泄洪的闸口,承受不住压力的闸门,打开的一瞬间,洪水会汹涌的喷薄而出。

快到了,只是这样就到了。

“啊啊啊啊!!!”

随着黎婴的叫声,他的浅色内裤洇出一滩水迹。

这是黎婴搬回闻野家之后,,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这是小满法的小手揉的额角直跳,他在解他的皮带,和第一次一样笨呼呼的,在铁质的金属扣上怎么都摸不到那个搭扣弹簧,最后还是闻野自己解开的。

裤子松垮下来,一股热气腾腾的信息素立即窜出来,包裹的黎婴暖洋洋的,他居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闻野的裤子里,揪着衣领向后仰了仰,同时松开了嘴巴。

闻野睁开眼,看见一个脸红的不正常的oga,眼底布满欲色,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睛里透着渴求的光,突然间,他柔嫩的手隔着内裤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从闻野的身上下来,蹲跪在地上,彻底的扒开alpha的裤子。

蛰伏的巨龙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直接抖在oga的脸上,他向上看了一眼,迷糊朦胧的眼睛,清澈的透出对性欲望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信息素支配着,闻野在惊诧,难道是黎婴的发情期到了吗,算起日子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对,怎么会提前呢?

接着听见蹲在地上的小人发出一声恳求。

“我想舔。”

他很清醒,并不在发情期,他只是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馋了,不满足于接吻口液的交换,想要整个人塞进alpha的身体里,被超级高浓度的枪火味和血腥缠住,想被对方释放高浓的信息素直接逼上高潮。

那是一种坐着过山车达到顶点,然后飞奔向下的极速快感。

闻野本来还是清醒的,在被黎婴这么撩弄之后,就不清醒了,眼睛泛着兽性的红光,死死的盯着黎婴粉嫩的小舌头一进一出的舔他的肉茎,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舌尖捣进马眼,柔软的热流钻进去,刺激的闻野一股憋不住的快感袭来,从肉柱灌进去,迅速的散开,此刻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alpha释放大量的性欲望信息素,高浓的确实可以将oga直接逼上高潮,信息素从毛孔中冲进去,直达兴奋的点,冲撞摩擦,oga的腺体被灼烧的发热,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同时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回应对方。

黎婴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一边舔着闻野的肉茎,一面脱下自己的裤子,褪至到膝盖,露出自己早就硬的吐水阴茎,秀气的东西硬的发紫,他快速的套弄,快到没有技巧,只想射精。

闻野看的脑子都要炸开了,第一次见如此淫色的黎婴,实在诱惑的让人把控不住,白嫩的手围成的圈,套进自己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当着闻野的面自渎已经是淫靡不堪,而他还不满足的吞咽着闻野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已经将他的小嘴撑到极限,他还在往下含,用他的咽喉压迫着闻野的龟头,吞咽吮吸,技巧好也不好,却勾的闻野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整个人都处于一阵阵的电流中,频繁的快感简直要把闻野逼死。

这是alpha在性爱里头一次被动的承受着,像一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心爱人吞含着敏感之物,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眼球,快乐的头脑发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oga蹲在地上,捧着alpha的囊袋,他的肉柱从腿间拔地而起,除了体液本身腥浓的味道,还散发着大量的枪火味和血腥味,oga痴迷的舔弄,从肉柱的底部顺着筋络舔上去,在冠状沟停留,舌尖在缝隙中滑动,柔软湿热的舌头粉粉的,贪婪急迫的样子可爱性感的让闻野想要疼爱他又想要破坏他。

在小奶猫的口中射出第一股精液之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原本就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更不受束缚的滑落至脚踝。

闻野掐着他的臀肉背对着自己按在书桌上……

oga的臀肉被狠掐着,白嫩的肉陷下去,身后的alpha不知轻重的撞上来,臀肉就抖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耀眼。

黎婴趴在闻野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衣服推至胸口,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全部堆在脚踝,翘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被闻野滋养的越来越圆润,似白玉一般的臀肉,柔嫩的看着就叫人想啃上一口。

一共也没来过这间办公室几次,却每次都要做些羞人的事,黎婴原本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信息素,闻野留在家里的枪火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淡,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差了,刚刚闻野一下子释放了那么多的信息素,黎婴愉悦安心的不得了,沉迷之中还想要舔遍闻野的身体。

那一股浓重的精液黎婴全部咽了下去,坐在地上是想要缓一缓,然后和闻野吃顿饺子就回家的,他也没想到闻野立刻就硬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往死里操,准确的来说,闻野就没软下来,从黎婴扑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硬着。

粗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肚皮被冰凉的桌面摩擦出灼热感,阴茎随着身后撞动的频率一下一下的蹭在柜门上,冷冰冰的刺激的浑身一股寒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茎头四散,传到尾椎骨,又酸又爽,黎婴要被这高频率的操弄站不住脚,若不是闻野在后面死死的按着他,早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几乎完全靠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支撑,两脚时不时的被操到悬空,闻野站在后面,操的很,还一边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白色的面团,软绵绵的被捏成各种形状。

闻野的东西进出的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温柔,明明不在易感期却跟疯了一样往里顶,同时散发大量的信息素,冠头一遍一遍的磨着生殖腔的肉片操过去,龟头下方的坚硬的沟壑将娇弱的生殖口刮蹭的颤颤巍巍,好似风中摇曳的花朵,立不住身子,摇摇摆摆,抖来抖去。

穴内深处各种液体交杂在一起,一股一股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漫出来,闻野只觉得性器被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包含,黎婴的茉莉柚子香裹在这些复杂的液体里,顺着闻野阴茎的铃口浸透进去,直冲着最敏感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大海绵体,使得可怕的东西变得更加庞大,在穴内横冲直撞。

黎婴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身体哪里都是一片麻麻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东西顺着桌腿流到地上,一大滩的液体连袜子都弄湿了。

做的太狠了,没想到这么狠,黎婴只想得到一些信息素,他已经吞够了,闻野却没够,还嫌操的不够深,捞起黎婴的大腿抬到桌面,半跪在桌子上,硬生生的站在后面将自己硕大到不科学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同时将信息素释放到一个饱和点,茎头破开了生殖腔口,直接把黎婴逼上高潮,alpha都还没有开始动,oga肠肉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这样子怕是经不住几个来回。

而黎婴现在有些晕乎乎的搞不清状况,自己爬到桌子上跪在上面,两手支撑着,纤细的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摇摇晃晃的像只求欢的小狗,闻野被黎婴雪白的身体,刺激的血脉喷张,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如野兽对猎物般极致贪婪的欲望。

雪白的背上全是闻野留下的印记,吮吸的红斑,星星点点的,十分好看,不知道黎婴哼哼着是难受还是舒服,软绵绵的声音呜咽着好像从喉咙很深的地方发出来,听起来很是可怜,泪珠也落个不停,漂亮的像个被罩起来的珍宝易碎品,尤其身上那些斑斑驳驳的印记,让人不禁滋生出邪恶的凌虐感,只想叫人破坏他。

闻野突然不动了,只是插在里面,而人却一动不动,哪里都没动,仿佛被什么定住了。

黎婴就不乐意了,趴在桌子上本就难受,还不让他好好舒服,闷闷的收缩了一下穴口,跟着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上顿时掀起一层肉浪,通红的烙下一个印记。

“自己动动。”

黎婴不知道闻野又发什么疯,但有一点他知道,闻野是故意的,他委屈着往前爬,不想要继续了,爬没一步就被扯回来,后面的人又狠狠的撞进去,可怜的两瓣臀肉被大力的揉捏,闻野在身后开口,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哄道。

“婴婴乖,自己动动。”

富有魔性的声音,直击心脏,支配大脑,oga鬼使神差的开始耸动,手掌撑着一前一后的跃动,用穴肉吞吃着性器,巨大的东西,一寸不留的吞下去,完完整整的包含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用自己动,闻野就站在那欣赏着爱人不知羞耻的淫荡行为,黎婴被闻野的信息素迷糊的不知所云,蹲跪在桌子上,乖巧的往后撞,连续不断的坐在闻野的阴茎上。

臀瓣刚刚被打的痛,现在火辣辣的撞在闻野坚硬的小腹上,臀肉高高的肿起,黎婴似是感觉不到痛,反而有一丝隐秘的快感,闻野的手掌重新抓上去,黎婴立刻哼出声来,闻野听得出他这是舒服的呻吟,手上便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oga欢快的摇着晃着,阴茎一直挺立着,自己撞的深了,顶到前列腺的敏感点,铃口还会滴出些水珠,炙热的肉柱一直擦着生殖口的肉片过去,他自己是不敢弄到生殖腔里面,破开一个小口,就舒服的浑身麻痹,胆小的只敢往肠道深处撞去。

让他自己动了一会,alpha就不满足于这么慢条斯理的做爱,直了直身子,往前站了一步,抓住oga的右手腕按在腰背上,迫使他挺起来,没有支撑点身子就往下一沉,对方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硕大的顶端不偏不倚的闯进生殖腔里,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就到达高潮,腺体口顿时散发出大量的信息素,温暖的裹着闻野,同时也撩拨着闻野。

拦腰搂紧oga,一手固定他的肩膀,他依旧跪在桌子上,只不过直挺挺的被控制在alpha的怀里,后背紧紧贴着alpha的胸膛,像一只失水的鱼儿,浑身僵直的打着摆子,两人肉体粘合在一起,夹杂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三种信息素的味道混合着,散发出诡异的和谐的香气,比任何一种春药都管用。

黎婴贴着闻野,早就忘记什么羞耻感,任由他摆布,他喜欢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已经盖了他满身,依旧饶嫌不够,昂着脑袋在空气中不停的嗅着,闭着眼睛,这副贪婪的模样就好像犯了毒瘾一样。

他跟着闻野一起动,闻野往前操,他就往后回应,令他恐惧的尺寸此刻也全然忘了,等到闻野不留神操进生殖腔里,才笨呼呼的反应过来,颤抖着却也跑不掉。

从闻野箍着他起来,他几乎就处于高潮之中,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不断的蠕动,收缩咬紧闻野的东西,而闻野能清楚的看见,黎婴疯狂发浪的代价,就是那一朵粉色的褶皱花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

穴肉里也被搅的乱七八糟,不知道哪个腔口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都混在一起从交合的缝隙流出来,被摩擦挤压成白色泡沫,黏黏乎乎的粘在两人的大腿上。

闻野突然停下来,将黎婴翻了个面重新干进去,然后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黎婴乖乖的搂着闻野,想要靠在他的胸口上,对方却不如他意,掰起他的脑袋吻上去。

他是想要射了,还想要吻着他。

嘴巴里闻野的口水带着香浓的枪火味和血腥味,黎婴爱的不得了,两手捧着闻野的脑袋,用舌头向内里探去。

闻野就抓着他狠狠的操,不断的往上顶,仰着头由着黎婴掐着他的脸又啃又吮。

在临界点的前一秒,闻野紧紧的环住黎婴,似乎想把他揉到身体里,脸埋在他的颈间,往下一按,冠头冲进肠道深处,整根埋进穴道里,黎婴顿时抖的不像样子,几十秒后才恢复正常,软绵绵的瘫在闻野的怀里。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黎婴猫一样的呼吸声,闻野脸上挂着笑盯着桌上的保温桶看。

“里面装的什么?”

黎婴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缩回闻野身上。

“饺子。”有气无力的声音,闻野越发的想笑。

“饺子没吃到,自己被吃了。”

“嘶~婴婴。”

害羞到瞬间脸红的黎婴狠狠的在闻野的胸口上咬了一口,不解气的又咬着胸肉扯了扯,闻野顿时痛的拧起眉毛。

生气归生气,黎婴还是把饺子盛出来蘸好酱料喂到闻野嘴边。

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错,闻野索性抱着黎婴不给他动,让黎婴光着坐在他身上给他喂饺子,自己倒是穿的好好的,像个恶霸箍着黎婴,黎婴只有那么一小只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保温桶,可怜巴巴的看着闻野嚼。

吃完闹完,等他们整理好衣服出大厦,已经快要凌晨四点。

闻野的车驶离地下停车场,两人才发现外面已是一片皑皑白雪,大风雪或许从黎婴进楼就一直下到现在,才堆积的这样厚,漫长的一条路,这片白色干净的一眼望不到头,连带着整个城市变得清亮。

黎婴像个小孩子,趴在车窗上,欣喜的张望,他快乐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他从没觉得雪花是这么美的,以前的每一个冬天都很难捱,冷的手脚发麻,竟从没好好欣赏过。

那雪花软绵绵的,车轮胎压上去,咯吱咯吱的声音,虽沉闷却富有节奏的灵动,伴随着一望无际的道路,打着节拍往家里驶去。

天空依旧飘着雪,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路灯的白色光芒反射出漂亮的六角晶体,黎婴伸出手贴在玻璃上,他看着雪花发呆,闻野看着他发呆。

等到闻野把他扯过去吻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车子在路边已经停了很久了,厚重的雪扑簌簌的盖下来,这辆车子似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而车里的人等不及雪花将他们害羞的吻掩埋,已经真真切切的交缠着融为一体了。

车子开到家门口,天已经蒙蒙亮了,车门开的一瞬间,浓郁的三种信息素味道夺门而出,连躲在家门口的江锦光都被激醒了,熟悉的身影进到那栋宅院里,这样强烈的味道就算是个beta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江锦光忿忿的往地上唾了一口,他在风雪里等了几个小时,他们到好,快活了几个小时。

他在网站上找到闻野的公司,顺藤摸瓜寻到他们的家,在江锦光看来,这栋宅院就是一个金屋藏娇的闺房,不顾这恶劣的天气,在这草垛里守了三个日夜,才看见黎婴出门,还没搭上一句话,黎婴就跑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般,被浓烈的信息素给刺激醒了。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都快要过年了,江锦光心里打着小算盘,无论如何也要在年前弄上一笔,这诺大的庄园,别说没见过了,他想也不敢想,甚至连门口的那棵大树,都是名贵的品种,越是这样看着,心里就越是不平衡,都一样是人,只因为他是beta,生来就比他们差一截,可如今住在庄园的那人,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这样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闻野说的没错,坏人永远都是坏人,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就被彻底洗白,为了能敲诈黎婴一点钱,冒着风雪躲在闻家的宅院门口,硬生生的挺了四天。

这是江锦光在闻家大门口守的第四天,还有一个星期过年,闻家的企业有一个传统,每年年末的时候,会将高层干部请到家里办一场家族宴席,今年有黎婴更是会大肆操办一番,他没有操持过这种家族宴席,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不要他做什么,餐具的摆放和食物采购都有专门的人去准备,闻野只要他漂漂亮亮的出个场,他还是有些紧张。

小满在看动画片,黎婴陪着她坐在卧室里,心不在焉的靠在沙发上,外面的雪停了,风还是在吹,不知道卷起什么石子还是枯枝,一直发出稀奇古怪的声音,黎婴没心思去辨别外面的动静,盯着电视机屏幕发呆,可那诡异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扰的人心烦。

黎婴走到窗口,却在白雪堆里看见一个可恶的身影,这么恶劣的环境,江锦光居然在这埋着冲黎婴挥手,他皱起眉毛回头看了一眼,小满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动画片。

宅院外面江锦光还在不断的冲他挥手,冷漠的盯了几秒钟,黎婴还是套了一件袄子出门。

他没想出到宅院外面,更没想过放江锦光进来,隔着电动铁门,一言不发的等着看对方要作什么幺蛾子,而还没来得及等江锦光开口,闻野的车先一步开到了前院的入户走廊,江锦光狡猾的瞟了一眼黎婴,对方的表情竟然意想不到的镇定,他不禁有些慌了。

“养你的男人回来了。”江锦光心里打着鼓好意提醒黎婴。

黎婴的眼神转变温柔的注视着闻野下车,这个顶级alpha气场极其压迫的走过来,他的信息素以一个侵略性的姿态快速的释放出来,压的江锦光难耐的直咳嗽,alpha离他越来越近,令人恐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江锦光察觉这股信息素比暴风雪还要刺骨,闻野一眼不看他,从他身边越过,他干瘪的比闻野矮了一个头,alpha走到闸门前,门锁自动弹开。

一进门就牵着oga的手,这一幕刺激的江锦光直直的跪了下去,他懂了,从这股吓死人的信息素里他就懂了,这个alpha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让我见见女儿!求求你们!我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江锦光嘶吼的声音,沙哑含糊,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掷的跪在雪地里乞求。

闻野拉着黎婴往里走,江锦光仍不死心的抓住铁门的栏杆使劲的晃动。

“我来这四天了!这大雪都要把我埋住了,求求你们!我真的挺不过去了,让我见见小满吧!”

闻野就知道黎婴会心软,可他不敢说,只是停住脚步,用凄凄哀哀的目光看着闻野,看的闻野心里的火直冒。

“你想怎么样?”

黎婴低下头,闻野的脸黑的难看,他不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盯着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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