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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与发情

 

回到家里,闻野难得那么容易入眠,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难过的醒来。

他感到燥热又烦闷,头痛的要裂开,意识迷迷糊糊,口干舌燥又伴有耳鸣,体内两股信息素在互相的冲撞,翻腾着他的血液。

他发热了,身体烫的吓人,皮肤灼烧一般的难耐,挣扎着想去打电话却从床上掉下来,然后就摔的不省人事了。

早上是闻远发现的,他只是八卦想去问问闻野昨晚的情况,公司里过了上班的点闻野还没来,他跟光岩就察觉出不对了。

昨天已经打过抑制剂的闻野,此刻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枪药味,连身为beta的光岩都觉得冲人。

而同样是s级alpha的闻远更是无法招架这两股气味,同类相斥让他感觉狂躁,开门的一刹那,他就立即退了出去。

医生很快就到了,给闻野输了液,因为长时间的高热,闻野已经昏迷了很久,此刻的身体非常的虚弱,输上液没有迅速的缓解他的痛苦,只是稍稍拉回一点他的意识。

闻野半梦半醒的皱着眉头,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四肢都紧绷着,好像在做噩梦一样死死的攥着被角,身体发出大量的汗液,不一会就弄湿了床铺,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闻远都没见过他哥这样子。

在门口看着闻野打过一管大剂量的抑制剂,闻远才走进来,站在床前,眉头紧锁。

“你们昨天去了那个oga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哥怎么搞成这样子?”

“闻总的易感期明明还没到,昨天也打了抑制剂才下车的,他跟那个oga什么也没发生,我送回来一直到家里都是好好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光岩无措的单手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闻远看到他这样,收敛了些脾气,又转头询问医生。

“闻总明显是受到oga信息素的影响,导致提前进入易感期,因为长期以来闻总都是在易感期来临之前,提前打好调节剂和抑制剂,这一次被突然触发来不及准备,才会发热昏迷。”

“不过……你说昨晚打过抑制剂才去见的那位oga……”身为beta的医生嗅觉没有那么敏感,疑惑的在房间里四处扫了一眼。

闻远先一步看见那把蒲扇,他哥的日用品何时出现过这样一把又旧又破的蒲扇。

至于oga信息素的味道,他进房间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因为他哥的信息素味太重了,两种躁狂的信息素把属于oga的信息素遮的严严实实。

他现在走近了拿起那把扇子,才察觉出属于那个oga的信息素也如此浓烈。

alpha的闻远也被oga的信息素所影响,毫无价值的情潮涌动使他瞬间丢掉那把蒲扇。

光岩立即走过去扶着闻远走到门口,猛呼吸了几口空气,神智才逐渐恢复。

医生捡起那把蒲扇,放在密封的袋子里。

“怪不得一直没有完全退热,原来这个扇子一直留在房间里散发着味道,才使闻总高烧不退,下次一定要收好了!”医生把扇子递给光岩,又看了一眼闻远。

“连小闻总这样正常的alpha都受不了这么浓重的oga信息素,更别说闻总的紊乱症了。”

闻远吩咐下人立刻清扫了屋子里茉莉柚子香的气味,肉眼可见的,闻野的脸色柔和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

“闻总经历过这次,新的调节剂和抑制剂的耐受性会更差,我听说你们找到了命定之番,赶紧让闻总接人回来采取措施吧,不然真要出大乱子了!”

医生临走前又叮嘱一遍闻远。

他和光岩一直守到傍晚,闻野才醒。

“给我倒杯水。”

闻野醒了,看见弟弟和光岩坐在他卧室的沙发上。

“没告诉妈吧?”

闻远把水倒好,水杯放在闻野的手上,面色有些凝重。

“我没告状,不过也瞒不了多久。”闻远侧头瞥了一眼光岩。

“我……我这次没说……”光岩小声的解释着,换来闻远淡淡一声讥笑。

闻野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去找那个oga吧,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就废了。”

闻野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垂眸盯着被面。

闻远从闻野的手中抽走杯子又去倒了一杯水。

“就别把道德的帽子戴那么高了,命可比尊严重要,何况……”

闻野冷冰冰的盯了闻远一眼,闻远就把话咽回去了。

闻远想说,他感觉他哥也没有特别排斥那个oga。

跟着,闻远和光岩一齐被赶出了闻野的卧室。

闻野体内平稳了很多,药剂起了作用降低了他的温度,精神状态在慢慢恢复。

但他仍旧在放空的状态,他的脑海里还是有那个oga的影子。

在柜子上看见被放在密封袋里的蒲扇,便突然想起来。

那个oga怎么样了!

他打了抑制剂都被oga的信息素影响发热,更别提没有抑制剂的oga,更容易会被他s级alpha的两种信息素惹的发情。

闻野的信息素肯定留在了那个杯子上!

想到这里,闻野就有些慌,胡乱套了件睡衣外套,就驾车出门。

他记忆力很好,凭着印象一脚油门踩到了oga的家。

大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院子里水舀丢在地上,还倒了一把椅子,闻野知道出事了,还没走进内屋,门里就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是那个oga摔倒的声音。

因为alpha的信息素传来,黎婴闻到了,被吸引住挣扎着,嗅着味道向味源爬去。

闻野进门,屋里乱的一塌糊涂。

枕头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褥子湿透了团成一团,房间里东西很少,最显眼的就是闻野昨晚喝过水的杯子,还有一只矿泉水瓶,瓶口湿淋淋的,睡倒在地上。

他难道这样撑了一天一夜?

黎婴闻着信息素的味道爬到alpha的腿边,抱着他的鞋面,往上攀附,爬没两下,又一头栽下去,闻野皱起眉头。

立即将人扶起来,放倒在床上,oga根本不愿躺下,又猛的扑到闻野的身上,往他的怀里钻,解他的衣服扣子。

闻野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娇弱的oga这个时候力气却大得出奇,抽出一只手又去掰另外一只手,脑袋也不老实的凑过来,在闻野的脖颈处嗅着。

黎婴一个跨坐,面对面骑到闻野的身上,股缝里的黏湿洇出了外裤,黏糊糊的摩擦着闻野的大腿,勃起的阴茎戳在闻野的小腹上,他还在乱动着,蹭着。

闻野被发情的黎婴折磨的难受,扣住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闻野大口喘着粗气,他也硬了,要不是打了大剂量的抑制剂和调节剂,此时已经失去理智把黎婴按到床上了。

两个人你动我按,折腾出一身的汗。

见信息素的主人不肯给他,黎婴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哭泣。

“求你,给我,帮我……帮我……难受,我好难受……”

闻野看见黎婴的泪水,忽然怔住,抓着黎婴的手腕,不再用力。

黎婴不受钳制便又开始乱蹭起来,学着之前和丈夫做爱那样,去摸闻野的阴茎,想用它堵住自己后穴流出来的水。

alpha被淫浪的oga抚摸着阴茎,发出一声叹息,硬到极致的东西也吐出了腺液,在睡裤上印出一个圆形的印记。

闻野一直盯着黎婴的脸,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双手放置在腿侧紧紧的抓着床单。

而黎婴则呜呜咽咽的靠在他的胸口,咬着他的衣领,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把闻野的胸口弄湿了一大片,两只手一直隔着闻野的裤子揉他的阴茎。

黎婴在解他的裤带,闻野才意识到这个oga想做什么,飞速的按住了黎婴的手。

“我帮你!你躺下!”

面前的oga听不见他说什么,执着的去脱他的裤子,因为解不开还哭的更厉害。

“我不是你丈夫!”

oga好像听懂了,动作停了,可依旧在哭,闻野感到大腿又浇上一片湿热的液体,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把黎婴抱起来放平在床上。

这个oga似乎这样才看清闻野的脸,羞愧的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着下唇,咬的发白,咽着声音哭。

黎婴的阴茎突然一跳一跳的射出液体,不是精液,炙热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他的身体又缩成一团,痉挛颤抖,黎婴紧闭着双眼,狠狠咬自己的唇,唇肉都咬破了,渗出血珠。

得不到疏解的发情,像犯了毒瘾的的瘾君子,黎婴把自己痛苦又失态的表情掩在臂弯里,可怜的哀嚎。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的茉莉柚子香,浓重到闻野还眨眨眼睛,命定之番的信息素正在发出致命的诱惑,面前人委屈无助的哭泣又让闻野烦躁不安。

鬼使神差的,他把手按在了黎婴的阴茎上,oga的身体僵住不再发抖,闻野见黎婴沉默的状态开始犹豫。

他试着轻轻揉了一下,黎婴发出哼吟,闻野没有继续,只是把手放在黎婴那里,道德感又让他开始纠结。

他有丈夫,有孩子,闻野一动没动,当然也没抽回手,就沉默着,盯着自己掌心握住的东西。

黎婴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手掌,很热的包裹住他的阴茎,他竟然觉得好受了一些。

那个人的两股信息素正从手中传来,敏感部位的接触,好像拯救了他的濒死的情潮。

闻野也发现黎婴的状态缓和了很多,讶异这么多年鱼的吸盘,又紧又嫩。

闻远只用指尖轻轻的戳了一下,光岩就浑身打哆嗦,洞内深处的液体猛的浇出一大片,烫的闻远又是一愣。

光岩的身上到处都是汗,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也会哭,从被拉上床一直哭到现在,闻远的床都要被光岩流出来的液体洗了一遍。

小肉穴湿热柔软,闻远有些舍不得拿出来,轻轻的在里面戳戳碰碰。

光岩扭着身子哼,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表哥碰的地方很痒,痒的想要表哥再使劲挠挠。

直到闻远玩的忘我想要捅开表弟的生殖腔口,光岩痛呼一声,他才回过神。

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满手的液体在光岩的内裤上擦了擦,跟着彻底的剥下光岩的全部衣服。

“表哥!你别……”光岩怕得要死,手脚却没什么力气,脚往上轻轻蹬一下,在闻远的身上挠痒一样。

闻远拽着光岩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横抱进浴室里。

“今天不操你,带你洗个澡,不然你打算湿淋淋的回家?”

光岩瘦弱的身体任由闻远摆弄,闻远恶趣味很多,把自己勃起的东西和光岩的那根放在一起。

“表弟,你这么小,真的提供不出什么优质精子,表哥下次再教你怎么做受精的那一个。”

光岩贴着浴缸往后缩,抱着双腿,蹲坐在水里。

“我不会再来了。”

闻远笑了笑,划到光岩面前,托起他的下巴。

“我易感期还没到,不想伤身,你要是下次不来了,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你!我是你表弟!”

闻远满不在意的展开手臂搭在浴缸边沿。

“哦,所以呢?我家乱伦的还少吗?”

闻野和闻远不就是近亲的产物吗?光岩怕的把脑袋藏到膝盖里,他知道闻远有多变态,可这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告状了。

闻远的脚踢开光岩的大腿,脚掌踩在他的阴茎上,本来半软的东西又被表哥踩硬,还很痛,闻远用脚趾夹着冠头玩,像玩一个玩具,一边欣赏光岩的娇喘,他觉得异常满足。

他很喜欢听光岩的叫声,男生女调的声音,柔细,配上他那副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被撩拨就饥渴欲望迸发的脸,简直比oga的信息素还要触动闻远的性冲动。

这样看着,闻远也要硬了。

他拽着表弟的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从水里站起来,水花飞溅迷住光岩的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表哥的巨物就放在他的脸前。

闻远握着柱身底部,用肉茎拍打光岩的脸。

“吃下去。”

光岩被闻远的性器,打的睁不开眼睛,刚想往后退,就被薅着头发揪回来。

“你快一点,我没耐心!”

闻远托着光岩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拉出嘴唇。

舌头被夹在指缝中,拖出唇外,扭着舌头拉长又塞回去,手指插到深处,捅到喉咙口,光岩难过的一阵干呕。

表哥这样子就好像在给他的嘴巴做扩张,光岩的喉咙被手指插的恶心,闭着眼睛哭,昂着头,泪水淋到耳廓里。

玩够了光岩的舌头,闻远就把他拉到胯间,用柱身前端抽打表弟的嘴唇和脸颊。

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被闻远的信息素迷惑,居然张开了嘴巴,冒出舌尖去舔,可他明明是个beta。

闻远从没见他这么乖过,像个乞求食物的小狗,昂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用舌头乱舔,闻远奖励他,把硬的发热的阴茎塞到了表弟的嘴里。

肉柱一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段没插进去,但光岩的嘴巴只有这么大了,一瞬间浓烈的高浓度酒精冲进光岩的身体,冲开了他积压很深的原始欲望。

高浓度的烈酒信息素从他的喉咙口灌进去,他头一次不像一个beta觉得冲人,而是被这信息素牵引着,产生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乐,他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远这股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一刻他闻到了酒香,全身的毛孔都在热烈的打开,散发着香浓的酒味。

他没有腺体可以排解舒缓,因此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像找不到出处,莽撞的冲击着,光岩也不知道如何释放,他只有更卖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茎,这股快乐情潮已经深入心底,他还想要的更多。

光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臣服。

他能感受到闻远的信息素在摆弄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意志,他明明知道,却摆脱不了,完全处于一个亢奋又忘我的状态。

他甚至很喜欢闻远的性器插到嘴巴里的感觉,插到呕吐含不住,刺激的泪水直流,如此暴力的性行为却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哭,也是快乐的哭。

闻远坐在浴缸上,光岩抱着他的大腿帮他口交,整个人除了脑袋和一双手全在水里,清晰可见透明的水底表弟的身体全是红色,喝醉了酒一样,连脚趾都像五个并排的红玛瑙。

这副样子的身体实在漂亮的很,晶莹剔透的发着粉色的光,即使闻远在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觉得被勾引了,比有腺体的oga还要撩人。

水中光岩的阴茎从耻毛中挺出,红的都有些发紫了,闻远又用脚去拨弄,这一次力度轻了许多。

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光岩回头,看见闻远的脸,刚刚被噩梦惊吓的心跳慢慢的平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水里,闻远比光岩大了几个号,他渺小的像一只小布娃娃坐在表哥的身上,光岩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身体。

闻远盯着他藏起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表情。

扶着他的腰,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表哥……我想回家。”光岩把头埋在膝盖里,半边身体都靠在闻远的身上。

闻远发现光岩的身体开始变得正常,潮红也渐渐退去,他好奇的抚摸光岩变白的手臂。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失控过?”

光岩摇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法控制情欲过,刚刚那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他又缩了缩,闻远看见他眼睛里的泪珠滚落到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窝。

他把光岩抱起来,擦干了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取来了自己的衣服让光岩套上,大号的衣服内裤很不合适,光岩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把光岩送到楼下,闻远捏了捏光岩的耳朵。

“回家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光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敢多看闻远一眼,垂着脑袋点点头,就逃回了家。

看着他上楼,又看见他卧室的灯打开,闻远才走,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同学那。

他同学傅止是专门研究beta遗传学。

因为beta的身体复杂,可射精可受精,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也影响不了别的性别,从这个角度看,这类的性别分化是bug一般的存在。

但beta的体质却很平庸,若作为母体受孕,后代能成活的几率也很小,beta大都是提供精子的一方,所以他们的生殖腔演化到今天变得越来越隐秘,像是退化的一种器官。

“你是说有beta被你的信息素影响,产生醉酒的情况?”

傅止研究了这个性别十几年,对于闻远的这个疑惑并不感到诧异。

“有这个案例,但这对alpha的信息素有要求,也对beta有要求,意思就是,特定的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特定的beta。”

闻远不耐烦的坐在傅止的对面。

“你说的简单点行不行?”

傅止在电脑上调出些文件,把屏幕扭到闻远的面前。

“简单的来说,就是过敏。”

“好像有人吃鸡蛋过敏,有人吃牛肉过敏,还有人闻到花香也过敏。”

“你说的那个beta应该酒精过敏,才会对你烈酒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它不等同于真正意义上的过敏,过敏的症状会使人起红疹,皮肤瘙痒,严重的会呼吸急促,甚至死亡,而你说的这种情况,他过敏的症状,是兴奋,身体会不可控的产生性欲望,也就是和oga的发情期差不多,这种情况很罕见,beta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冲动,也算一种缘分吧。”

电脑屏幕的蓝光投在闻远的脸上,那双炯炯的眼睛变得很沉。

“和命定之番一个意思?”

傅止笑了笑。

“你的信息素可以影响任何一个正常的oga,而那个beta只对你有感觉,你可以吸引很多人,而他只能被你吸引,alpha这个性别的存在,就是一个天生霸道富有侵略性的种类,是领导者,支配者,只要你想,那个beta可以随时随地被你控制。”

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肉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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