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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钟忻确诊怀孕后,祁卫带他去私人医院做全套检查,折腾到深夜才结束。钟忻要回出租屋拿东西,结果到家就赖着不愿走,祁卫只好抱着他洗澡,哄他睡了。

alpha睡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钟忻不害怕过往,反而感谢那些锤炼他的、使他变得坚韧的所有。祁卫轻轻抚摸他的下颌,alpha被他养胖了些,毛衣下的孕肚鼓起圆隆的弧度,已经遮不太住了。

“可我还是想听。”祁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随便什么都好,告诉我。”

“好吧,那我就说本科遇到的奇葩老师……”

也许康加奈尔知道今天是阖家团圆的东方节日,窗外落下应景的大雪,更衬得屋内的气氛温馨宜人。怀孕的年轻alpha身穿米色毛衣,卧倒在eniga腿上仰头与他说话,时而发出轻笑,时而将手搭在腹部,下意识来回抚摸,神情柔和倦怠。

alpha的丈夫被黑色衬衫撑出宽阔的肩,背影是那样富有安全感,却被爱人独家占据了。他的手边只有一盏红酒杯,alpha偶尔会贪心地索取,eniga却言辞拒绝,只让他舔弄唇边残留的酒香。

祁卫将钟忻抱到腿上,抬起他红润的脸颊,与他缠绵接吻。

“祁先生……”钟忻呼吸有些紊乱,不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孕肚。祁卫忽然觉得今夜的钟忻好美,浑身散发着成熟的、被疼惜灌溉的、得到宠爱的餍足。他俯身揉捏alpha翘起的嫩乳,在钟忻带着泣音的求饶声中,进入那口销魂的肉穴。

“乖乖……”祁卫将温热的红酒倒在他肚子上,舔吻他微凹的肚脐,“叫我的名字。”

“祁卫……祁卫!”

钟忻掩面落泪,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小腿抽筋。祁卫让他扶着沙发跪趴,从身后掌掴他愈发丰腴的肉臀,将粉白的臀尖打得红肿。

“祁卫……祁卫……”漫长的激烈操弄令钟忻爽得浑身战栗,alpha哪怕受不住地大口吐气,依旧缠着祁卫不肯让他抽身离开。祁卫掐住钟忻不堪一握的腰,发狠冲撞,喘息刺穿他的后颈。

“啊!”

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祁卫如愿射在钟忻体内,浇得生殖腔口发烫发痒。祁卫抱着钟忻,紧紧交缠着躺在地毯上。客厅内的暖气让钟忻大汗淋漓,他翻身与祁卫相拥,无声落泪。

“乖乖,怎么又哭了?”祁卫担心他不舒服,支起上身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钟忻仰望着eniga,缓缓开口:“我好幸福啊,祁先生……明天醒来,你不会消失吧?”

万一是幻觉怎么办?他又要回到孤单寒冷的冬夜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祁卫对他发誓,“钟忻,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了我一个家。”

祁卫撑在钟忻身上,钟忻环住他精壮的腰,抚摸到那片粗糙的三角衔尾蛇环纹身。

他的丈夫是毒蛇吗?会将他麻痹吃掉吗?

“我也爱你。”钟忻分开抽搐的大腿,再度将他全身的脆弱敏感交给eniga,交给出笼的野兽,“捕获我吧,祁卫。”

地毯盛开艳色的花,某种原始而激烈的交合酝酿出乌木、佛手柑与红酒的馥郁香气,沉淀出醉人的芳香。最后钟忻叫哑了嗓子,也失去了全部神智与记忆,唯有紧紧抱着祁卫,在到达极乐顶峰之时将指甲嵌进男人后背,划出道道血痕。

正式进入孕四月后,钟忻各项不适反应得到好转,每天吃得香睡得好,更多计划也被提上日程。

“旅游?”

窝在小沙发里吃草莓的钟忻毫无特殊人群的自觉,赤脚踩着羊绒地毯,反应慢了半拍。祁卫早就被他磨得没脾气,抓着alpha依然细瘦的脚踝,给他套上保暖的袜子。

“嗯,再过两个月我要回公司,之后会忙很长时间,不能经常陪你。”祁卫把平板放到他怀里,“现在这个阶段出门旅游对你没有太大身体负担,想去吗?”

钟忻立马两眼放光。来法地乱按一通,终于丢盔弃甲,哭着哀求丈夫:“求你了……”

eniga禁锢住他来回摆动的后腰,露出用以标记的尖利犬牙。恍惚间,钟忻以为自己被吸血鬼抓进了阴森古堡,要成为他的初拥,代价是甜腥的奶水。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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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忻捂着脸嚎啕大哭,他觉得太羞耻太丢人了,祁卫简直把他逼到悬崖死角,让他退到没有后路的绝境。他的丈夫怎么能如此顽劣,如此凶残呢?他快被咬碎了,祁卫要将他吞吃入腹吗?

“乖乖。”祁卫深吸一口气,舌尖舔走唇边的奶渍,像是回味他最心动的陈年佳酿,“我现在可真是个妒夫了。”

“你……唔!”

钟忻话说到一半,又被祁卫捧着脸亲吻。唇舌交缠间他闻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微甜,很淡,还带着柑橘的香气,像是某种劣质冲调果味奶茶。

alpha的脸因羞愤更加红润,晶莹的泪珠落进祁卫的心里,让他觉得甜蜜而酸涩。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存在呢?钟忻是他见过最好的人,而现在钟忻怀着他的宝宝,胸脯也饱满圆润,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的熟妇,成为他的标记品。

祁卫念念不舍地松开钟忻,舔吻他的耳垂与锁骨:“你好美……”

钟忻低头看着大小不一的两侧乳房,赌气推开祁卫,捧着右边被涨得青紫的乳肉,自己动手挤奶。祁卫当真停下动作,扶着他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支香槟杯,放到乳孔下。

“你想干嘛?”

钟忻抬头瞪了祁卫一眼,eniga喉结滚动,亲吻他的侧脸:“帮你。”

淡黄的初乳就这样喷出一小道弧线,流进玻璃杯里。钟忻手酸得抬不起来,不得不靠着祁卫,最后抱着他默默流泪,让男人将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榨取出很小一杯奶水,作为胜利的奖品。

“唔……”

钟忻仰头喘息,双腿无力垂落,堪堪站到地上,屁股却挂着吧台。祁卫拿走香槟杯,扶着钟忻的腰,让他攀上自己的肩膀。

“啊!慢点……”

从西裤中释放出的性器早就火热难耐,挺入alpha泥泞的股缝,对准穴口整根没入。重力作用使钟忻直接坐上那根火热的性器,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地接受了这场入侵,呻吟着扭腰摆胯,试图缓解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

细瘦的大腿死死扣着男人的后腰,因为害怕下坠,钟忻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用力地抱着祁卫,抬头索吻,急切而怯懦。祁卫抚摸他丰腴的肉臀,满手都是钟忻身上泌出的爱液。

“乖乖,你是水做的吗?”祁卫掐他的大腿,“怎么这么湿啊?上面在喷奶,下面也想喷,是不是?”

钟忻简直要晕倒了,恨不得捂着祁卫让他闭嘴。可他被祁卫顶得头皮发麻,脊椎酥麻,只能哼出愉悦而娇媚的呻吟。eniga怒张的龟头被紧紧夹在湿热甬道里,热情的潮液一股脑从钟忻体内涌出,浇得祁卫呼吸粗重,快要忍不住将alpha抵在墙上狠狠操弄。

肉体相撞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钟忻本能地护着肚子,勾腰想往后躲。祁卫察觉出他的退意,不满地按住他的臀,死死往下压。

“啊啊啊!”

钟忻发出凄厉的尖叫,两股相融的信息素宛如泻闸的滔天洪水,击起汹涌的浪潮。祁卫眼尾赤红,手臂鼓起夸张的青筋,衬衫更是被后背肌肉撑得裂开。

狭窄的肉口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不经意打开了,而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的祁卫理所应当地发现了这个秘密。他的性器插入一片久违地带,冲破艰难的阻挠,触到极致高热滚烫的腔肉。

alpha骤然失声,略瘪的胸喷出最后的乳汁,悉数淋到祁卫的衬衫上。他瞪大眼睛,急促地、拼命地呼吸,齿关打颤:“太……深了……宝宝……宝宝在里面……”

祁卫恍若未闻,坚定地冲撞而入,将龟头全部塞进生殖腔口。钟忻挺腰惊呼,后背的蝴蝶骨凸起绝妙的棱。

“乖乖,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祁卫托住钟忻肥美的臀,像是抱怨,又像是控诉。他始终微笑着,眼底藏着疯狂的邪念,优雅而绅士地亲吻妻子,“对吗?”

要溺亡了。

钟忻撑着祁卫的肩膀,感到灭顶的恐惧与惊慌。他被填满了,肺泡里的空气,乳房里的奶水,生殖腔里的黏液,还有一种名为“爱欲”的、模糊而抽象的、流动的东西。

要干涸了。

他的每个出口都在流水,眼泪,唾液,乳汁,精液……他像是阳光下融化的雪孩子,一点点淌出浑浊的清澈的液体,身体内部的生殖腔像是火山,喷出失控的岩浆。

他被操得痉挛,潮喷,射精,失禁。过于漫长的性爱让他大张着嘴呼喊,前来解救他的人是残害他的凶手,他的救世主,他的丈夫,他的——

祁卫。

“啊啊啊!”

钟忻咬着祁卫的衬衫,露出了崩坏的、濒临死亡的神情。

eniga粗大的结卡住alpha的生殖腔口,龟头戳弄着胎膜,像是子弹上膛的枪。祁卫控制不住想要摧毁钟忻的邪念,听到妻子的哭喊,他觉得快活而愉悦,于是他一下比一下重地奸弄着宫腔,像是要夺回领土的、张牙舞爪的霸主。

“乖乖。”祁卫轻声叹息,咬开钟忻后颈充血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我好爱你。”

钟忻哽咽着与他接吻,乞求他再凶点,最好能直接杀掉他,让他窒息在高潮这一秒。祁卫扶着钟忻的腰,低喘着射在他的生殖腔内。带有浓郁信息素的精液被孕育胎儿的宫腔贪婪吸收,肥厚的肉壁来回挤压龟头,祁卫甚至听到了隐约水声。

“我要死了……”钟忻脱力栽倒,泪流满面,“祁卫……”

eniga的性器被挤出生殖腔口,刚刚接纳过他的肉缝再次无情地闭门谢客。祁卫将性器插在他仍然湿润的肉穴里,抱着瘫软的alpha往浴室走。

姿势变动带来的刺激已经不足以唤醒钟忻了,他筋疲力尽,闭眼靠着祁卫,像被主人责罚的、伤痕累累的小动物。祁卫就着相连的体位,替钟忻擦拭干净身体,回到床上。

“嗯……”

下体的胀痛使钟忻有些难受,但补充eniga信息素后,他又本能觉得舒服,想要贴近祁卫。祁卫缓慢地抽插他,抬起alpha酸软的大腿,轻声细语:“乖乖,之后吃什么东西都要先问我——牛奶里有他们给你下的催情药。”

“为什么要下药?”

祁卫想了会:“他们希望你能拖住我……就像现在这样。”

钟忻这才知道涨乳的原因,难堪极了。祁卫却没有存心逗弄,反而好言好语地哄着,吻他的眼睑与眉心:“虽然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但是你今晚特别美,我好喜欢。我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你的每一面我都很喜欢。”

“可你又骗我……”钟忻侧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我以为是蜜月旅游。”

祁卫笑着抚摸他:“我还欠你求婚呢,乖乖,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蜜月。”

钟忻顿时被他说得心跳加快,傲娇地点点头,却又被身下的操干弄得神魂颠倒,化为一滩春水。祁卫抽插的力度不重,照顾着钟忻的兴奋点,尽力伺候着因怀孕而敏感的妻子。

“呃啊……停……停下……”

钟忻忽然皱眉喘了声,祁卫看他不舒服,立刻抽身而出,护着他的腰问:“怎么了?”

alpha没有说话,用细白的手指牵住他的手,缓缓放到小腹。祁卫触摸他圆隆的孕肚,莫名觉得烦闷,却又偏偏生出诡异的、没有理由的柔软。

“祁先生,你感觉到了吗?”

钟忻压住他的手背,两人婚戒相碰,像是灵魂震颤共鸣。

“宝宝在动。”

祁卫愣住。许久后,他抚摸那片突起的白皙皮肤,闭眼靠了上去。

“嗯,我听到了。”eniga颤抖着说,“6nehne”

心跳。

钟忻在酒店休息了一周才勉强能下地走路,祁卫处理好赌场的事情,等他养好身体,终于肯放alpha出门,开启他们的寒冬之旅。

首站是南下两小时车程的苏厄德,祁卫将车速放得很慢,副驾驶的钟忻举着相机,一路拍了不少风景。苏厄德是一座冰川海港城镇,拥有风景绝佳的漂亮海湾,他们买了冰川邮轮的船票,与日落时分出港离岸,驶向深邃的汪洋。

每晚入睡时分,钟忻总能听到冰川破碎的声音。他在祁卫怀中汲取温暖,eniga将手搭在他后腰,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天,说海港里的渔船很漂亮,白色的帆像是贝壳。

几天之后他们又出发了,一路北上,路过自然保护区。钟忻用望远镜看到了麋鹿与熊,兴奋地大喊。祁卫将越野车熄了火,抱着钟忻坐在引擎盖上,与他一起围观野生动物捕食,漫步在萧瑟的旷野里。

他们走得很慢,总是开一会停一会。钟忻什么都拍,澄蓝的天空,荒芜的铁路,暗淡的园林,远处的冰川山脉。他喜欢偷拍祁卫,eniga穿着羽绒服的背影,刀削般的锋利下颌,温和的眉眼,含笑的唇。

到达费尔班克斯后,钟忻发情了。他们不得不放弃早就预定好的城郊民宿,住进酒店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孕激素使alpha的身体越来越像oga,他对祁卫信息素的渴求来到前所未有的顶峰,几乎时刻不离地跟在eniga身后,稍有分离便会出现发情症状。

祁卫不怕钟忻缠他,可他担心生殖腔异常打开会对钟忻造成不良影响。alpha挺着逐渐鼓大的肚子,手指在窗户上画出没有意义的胡乱图案,最终失去力气滑落,被祁卫接住。他踮脚站得不稳,摇摇晃晃地要摔倒,呻吟着呵出白雾。祁卫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最后捧着他的小腹,低头咬住他的腺体。

钟忻开始嗜睡,清醒的时间比高纬地区的白昼还短。他出现了名为慢性发热的症状,长期处于性兴奋与发情状态,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做爱。祁卫有时弄得他很疼,有时温柔地托举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挺腰耸动,绷紧的后背像是美玉。

他们租了一家小木屋,围坐在温暖的壁炉边烤火看书。钟忻喜欢喝热可可,祁卫将毛毯盖在他的腿上,抚摸昏昏欲睡的alpha。他们会在中午出门,带着墨镜全副武装,行走在齐膝深的雪地里。祁卫拿着相机,拍冰原山川,拍静水树木,还拍钟忻。晚上温暖的时候,alpha喜欢将毛衣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赤裸双腿爬到祁卫身上。祁卫给妻子留下许多存档,有他勾腰的睡颜,也有他在雪地里兴奋的身影。

更多的是私密照片与录像。画面中的钟忻神色羞赧,孕肚上布满斑驳的浊液。他像慈祥的天神侧身而卧,腹部隆起圆润,双腿半开半合。有时祁卫会出现在画面中,抱着困倦的alpha,轻轻插弄他的乳沟。

他们耗费了近乎全部精力,缠绵,做爱,亲吻,拥抱。钟忻比发情的oga还要淫荡,比易感期的alpha更加大胆,却倒在年长的eniga的身下高亢婉转,日复一日接受灌溉。

eniga慢慢地接纳了钟忻腹中的孩子,会在钟忻熟睡后掀开被窝,轻轻替他涂抹乳霜。钟忻被频繁胎动惊醒,捂着肚子对祁卫撒娇。

“疼吗?”

“不疼……”钟忻小声说,“就是感觉好神奇,它在里面动呢。”

祁卫很紧张,手掌下的皮肤弹性十足,孩子偶尔会踢到他。

“我觉得差不多了,去看极光吧?”钟忻亲吻祁卫的下巴,“明天是晴天呢。”

祁卫用体温仪确认他不再低烧,答应了alpha。

名:草原的花朵告诉我,森林的动物告诉我,人类告诉我,天使告诉我,爱情告诉我。

——第三卷《绝情猎艳》完——

剖宫产手术很快,上官睿走出手术室时刚过零点,远处教堂的钟声飘渺遥远。

祁卫靠着墙对她说:“钟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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