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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戴项圈打舌钉 奖励内S一次

 

教书教得怎样还不确定,陈晗觉得自己在驯狗这方面实在有一手,自从上次的惩罚过后,李瑜再也没有给他惹过麻烦。每天还是照例来敲门,陈晗懒得开门的时候,他就自觉地滚蛋。有时候进来了搞一搞卫生或是做一顿饭再走,不太像野狗了,倒像田螺姑娘什么的。

没想过小流氓做的饭会这么好吃,陈晗平时也做饭,最擅长做一餐只用洗一个锅的料理。那种只能勉强算是食物的东西,现在已经吃不下去了。何况有狗在,自己根本一个锅也不用洗。

李瑜今天好像比以往安静,进了门不像以往一样老师老师地狗叫。到了晚上,陈晗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他才兴冲冲地跑来,蹲在陈晗脚边。

“老师…你看——”

李瑜张开嘴,伸出的舌尖上镶着一颗金属小球,圆圆的,发着闪亮的光,四周有一圈泛白的伤痕,陈晗回想起来,那是不久之前在他舌头上按灭烟头留下的。

狗伸着舌头,有点害羞似的嘿嘿地笑了,说:“老师给我留下的伤口,我好喜欢…要是长好了就消失不见了,太可惜了。老师,这样就…”

刚穿完孔的舌头大概还是肿着,讲起话来含糊不清。陈晗懒得听他说完,手指勾住他小小的舌尖,捻着那颗舌钉玩弄。李瑜痛得直吸气,但仍然是高兴的样子。陈晗问:“学校里能戴这个吗?”

想也知道不能,李瑜装傻,口齿模糊地答:“不清楚。”

陈晗笑了一下,放开他的舌头:“不过你是狗,那应该不要紧。”

陈晗实际上想着,反正你的班主任不是我,不烦我就没关系。

李瑜一看到陈晗笑就特别兴奋。好像在哪听说过,狗不听人说话,只领会人的语气?陈晗揶揄的话也让他很受鼓舞,又跑到一边,拿着什么跑了回来。

李瑜双手递来的是个小小的纸袋。陈晗打开,里面装着一个项圈。红色的,皮革材质的项圈,带着金属的锁扣,并不是什么时髦的装饰,完完全全的宠物用品。再向袋子里一看,还附了一根牵引绳。

跪坐在他脚边的李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老师…”陈晗看着李瑜亮晶晶地望过来的眼睛,这样滑稽的讨好没让他心烦,反倒觉得有点愉快,说不定是因为刚吃了这家伙做的饭。因此也就大发善心,亲手帮他把这项圈戴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瑜好像发着抖似的。一被陈晗的指尖碰到皮肤,就从脖颈一路红到脸上。李瑜小心地摸着戴好的项圈,这回像是真的有点害羞了,低着头,只看得见他红透的耳朵。

李瑜小声说:“我是老师的狗吧?”陈晗懒得答,被当成默认。又问:“老师是我的主人…?”

陈晗说:“对。”只是这样的回答而已,似乎给李瑜很大的刺激,肩膀用力地颤抖了一下,仍然是跪坐着不敢抬头,呼吸却急促起来。陈晗朝他被淫水沾湿的胯下踢了一脚,隔着裤子踩住勃起的阴茎。“唔、…”李瑜呜咽一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没等说什么,又被陈晗的手指伸进嘴里,捏着他那穿了舌钉的舌头搅动。

不知道为什么,陈晗还挺喜欢这颗钉。李瑜一定也发现了,讨好地伸着舌头由着他玩弄。

“这样大费周章,你是想要表扬还是奖励?”陈晗笑着:“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今天很累。贱狗该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吧?”

好像唯有在谈这种事的时候,李瑜那颗简单的脑子能立刻明白陈晗的意思,傻乎乎地点头,又立刻摇头。

李瑜一件件脱下来的校服就丢在地上。如果自己是那种有道德感的人,大概会觉得刺激吧,陈晗可惜似的想着,看着李瑜赤裸地爬到自己腿上。

少年干巴巴的身体,没有赘肉也没有锻炼的痕迹,没一处能让人联想到性欲。而腿间的小穴则又下流得太过分了,只是被陈晗踢了一脚,就充血成艳丽的颜色,黏糊糊地湿了一片。

少年干巴巴的身体,没有赘肉也没有锻炼的痕迹,没一处能让人联想到性欲。而腿间的小穴则又下流得太过分了,只是被陈晗踢了一脚,就充血成艳丽的颜色,黏糊糊地湿了一片。

李瑜掏出陈晗软着的肉棒,看着它完全没有兴奋起来的样子,羞愧似的红了脸,用手小心翼翼地抚慰,又心急地坐上去,摆动着腰用湿软的屄贴着磨蹭。

狗自己倒是爽到了,肿胀的阴蒂每次磨过柱身,都要舒服极了地呜一声。到陈晗快要觉得烦了,才终于被这么磨到勃起。

硬胀的龟头撑开穴口,虽然紧,但也湿得厉害,看这贱狗的骚样,大概也是喜欢痛的吧?肉棒一寸一寸向里顶进,撑开紧窄的肉壁,李瑜扶着陈晗的肩膀,音色甜腻地浪叫不断,听得陈晗连耳朵都开始难受,伸手掐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李瑜顿时发出尖锐的哭叫,小穴吸紧了含着的肉棒,从深处一股一股地涌出骚水,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李瑜张着嘴,吐出半截舌尖,呜呜咽咽地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陈晗才没空等他,朝着他那吐着几滴精液的阴茎扇了一巴掌,说道:“没用的贱狗。”李瑜被扇得一颤,这才动起来。

粗长的鸡巴还有一截没能吃进,龟头一顶到宫口,李瑜就阵阵打着抖停了动作,就这么含着半根肉棒,摆动着腰来回吞吐。

“老师…嗯…哈啊、…啊…好舒服…老师的…好…好大…”李瑜爽得声音发软,完全像享受着奖励,弓起腰伏在陈晗胸前,还要偷偷地嗅他身上的气味。

那样绵软的呻吟听得陈晗心烦,半截肉棒被晾在外面就更加不爽。他想起第一次做的时候狗被顶到子宫时又哭又叫的样子,这条公狗畸形地长出这个器官,想来想去也只能做飞机杯用。于是陈晗抓住他的腰,在肉棒拔出时用力向下一摁,肉棒直捣进缩紧的小穴,狠狠地撞在宫口上。

“呜呜……!!?不要…”李瑜才刚刚带着哭腔哀叫出一声,就被陈晗扇了一巴掌,说:“别吵。”李瑜忍着声音,只安静了一点,咬着嘴唇还是痛叫不断。

陈晗没有放轻力道,反而一下一下顶得更深,直把幼弱的宫口捣开一个小孔。李瑜再笨也猜到他要干什么,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呜呜地摇着头一边扭着腰向后躲。陈晗倒真的停下,李瑜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他捡起一旁的狗绳,咔哒地系在李瑜的项圈上。

没等李瑜反应过来,陈晗就收紧手里的绳子一拽,正抬着腰想逃的狗被扯得整个身子向下一坐,肉棒又硬生生肏进去一截。

“咳、嗯…哈啊…老师…咳咳…不要了…要肏坏了…呜呜…贱狗没用的小穴要、呜…要肏烂了…”李瑜被勒着脖子,体内深处脆弱的地方被粗暴地虐待,一会捂着脖子,一会捂着好像要被捅穿的小腹,又是哭又是喘又是咳嗽,叫得凄惨。

终于陈晗顶胯用力一撞,硬挺的龟头破开宫口,捅进柔软的宫腔。李瑜哭着尖叫一声,那叫声色情地扭曲着,就这样混身颤抖着高潮了。

陈晗拔出肉棒,被肏得无法合拢的肉屄阵阵抽搐着喷出淫水,里面熟透的媚肉如何颤动都看得清楚。再度用力捅进子宫时,狗已经叫不出声,只是身体痉挛两下。

陈晗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李瑜两眼翻白失身,嘴角流着口水昏过去了。陈晗扇了两下他的脸,也不见有反应,笑道:“没出息的狗。”就把他仰面扔到沙发上,摁着腿根操干起来。

李瑜的子宫大概长得很小,肏进去时紧缩着吸着龟头,柔软又热烫,完全是一个好用的飞机杯。肏了几分钟,李瑜才慢慢醒过来,一回过神就哭起来,捂着小腹哭哭啼啼地求老师不能再肏了。

李瑜干瘪的腹部被顶得几乎浮出肉棒的形状,陈晗再狠顶进去,李瑜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求饶就彻底打断了,胡乱地哭叫着又一次高潮。

似乎每被肏进子宫一次,李瑜就要狼狈地高潮一次,被持续的高潮折磨着,也没法再说讨饶的话,嘴里只是胡乱地浪叫着,时不时吐出听不明白意思的单字,大概高潮得太过头,脑子也更坏了。因此陈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意识、什么时候又醒过来,只是当成一个握在手里的鸡巴套子,毫无温柔可言地狠肏。

最后陈晗快要射的时候,李瑜确实是昏过去了的。陈晗握着他的腰摁在肉棒上,直直顶着肉穴的最深处,射出的精液全浇在子宫内壁上。李瑜被激得痉挛着醒了过来,口齿模糊地呜叫着,仰起脖颈紧绷着身体,就这么被内射到高潮。

陈晗拔出肉棒,大股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失禁一般喷出来。李瑜的身体终于瘫软,脸上因为缺氧布满潮红,口水和眼泪狼狈地流了满脸。没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嘴里还呜、呜地轻叫着。

陈晗坐着缓了一会,一看手机,已经过了零点。他问:“该说什么?”

“谢谢…老师…呜…射在骚狗的里面…”

“还行,”陈晗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

李瑜失神的眼睛一下亮了一些,动了动身体要爬起来。陈晗说:“睡沙发。”于是他又软下去。

陈晗站起身,去洗澡之前,又忍不住伸手捏着李瑜的舌尖,玩弄那颗舌钉。李瑜晕乎乎地配合着他,张大了嘴伸出舌头。

虽然对花里胡哨的饰品不感兴趣,陈晗确实很中意李瑜的这颗舌钉。自己也说不上理由,会不会是因为这是专为了他而打的?无所谓了,被戴着舌钉的狗口交,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接吻的话又如何呢?

接吻吗…陈晗又看了看李瑜的脸。那张幼稚的笨狗的脸,迷迷糊糊地伸着舌头,潮红的脸上还黏答答地挂着泪痕和口水,望向自己的时候,滑稽地挤出讨好的笑。接吻…陈晗想,还是饶了自己吧。

陈晗午休时接了个电话,对面是个低沉的声音:“晚上见一面吧。”

陈晗说:“哪位?”

那个声音立刻就不再装了,激动道:“陈晗你怎么还没死?这么多年,我每天都想你快点去死。”

陈晗想了一会,才有头绪。大学同学周逸风,陈晗的前男友。哪来的这么多年?陈晗记得他们是去年才分手的。

回想起来,逸风人如其名,英俊潇洒,周身透露着一股大男子主义的气息。人也热情,追求者众多,坏就坏在是个自恋狂。

正因这样的自恋,听说院里有个叫陈晗的,心好像石头做的任谁也打不动,他就立刻来了兴趣。据逸风说,不论男女老少,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不对他动心。然而追求的攻势刚刚展开,陈晗就同意了他。陈晗面对比自己还高的魁梧男子,确实犹豫了一下,但总感觉拒绝后会麻烦更多。

交往之后,陈晗还是以老一套应对,就是那公式一般的恋爱流程。大概一学期后,逸风也像其他前任那样忍无可忍,向他提了分手。

据说分手后逸风无比消沉,用了一段时间才走出情伤。陈晗完全不理解,分明他是被甩的那一方。怪不得上班时候总是腰酸背痛,原来一直有人在暗地里咒他去死。

不管怎样,被他邀请还是去吧,不去一定会更加麻烦。约定的地点是高级酒店的酒吧,走进去远远地就看见逸风坐在那里,头发一丝不苟地打理过了,穿着看上去就很贵的风衣,气质不凡,很难不引人注意。在这样昏暗的室内,窗外是城市夜景,像在拍什么电影一样。

陈晗坐下,问:“你不热啊?”逸风没理他。略显尴尬地聊了两句,才知道逸风刚调职到这座城市。陈晗只是点着头,其实根本连他毕业去干嘛了都不知道。

也不该知道,分手后陈晗就被他拉黑了。直到现在,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仍然满怀仇恨。但酒过三巡,逸风开始目光闪烁,忽然问:“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陈晗说:“没有啊。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陈晗,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没有啊,不是你甩的我吗?”

逸风一时沉默,喝了一口酒,看向别处。陈晗看着他,觉得自己并没说谎,也想不出自己做过什么,让他记恨成这样。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这座城市生活。我跟你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以前可能是我太冲动,”逸风缓缓地说:“但今后的时间还很长。你这一年也一直没有新的对象不是吗?如果你想重新开始,我不介意。”

逸风投来的目光包含某种决心,确实一年未见,看起来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像他这样的人,大概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刻吧。

“其实,”陈晗说:“也不是特别想。我最近过得挺好的。”

逸风笑着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看得出在努力遏制着怒火。问:“你最近干什么了?”

“养狗?”

“什么狗啊?”

陈晗想了想,说:“杂种。”

“配你正合适!”

话音未落,逸风手里的酒就全泼到陈晗脸上。陈晗闭上双眼,逸风不顾他漂亮的体面,也不顾周围人的视线了,怒极反笑:“陈晗,你有什么好得意?像你这样,连完整的人都不算。你的内心当中有着空洞,你知道吗?所以不管得到多少,你到最后都只会是一无所有。”

陈晗摘下眼镜,用纸巾擦着,笑道:“那是空洞吗?我只是没有多余的东西,你就是因为那些东西才痛苦的。如果不痛苦,为什么要见我?你应该也很想忘记我吧。做不到吗?”

逸风听着,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咬牙切齿地说道:“陈晗你不得好死。”

“你骂我,”陈晗说:“你好没素质啊。”

“滚!”

陈晗走后,逸风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不知道想着什么。

时隔一年多的聚会不欢而散。陈晗到家时,已经是零点过后。总感觉有点冷清,大概李瑜来敲过门,又走了吧。

隔天,李瑜刚替陈晗口交完,如往常一样咽掉所有精液,又仔细地将射完的肉棒舔舐干净。

陈晗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那晚逸风说的话,眼前闪过这些年来交往过又分手的对象。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被人爱上,又被人记恨,偶尔还被人泼一脸酒。陈晗捏着李瑜的脸,扯了两下,李瑜有点困惑,但还是配合地抬起脸。陈晗朝他肚子上轻踢一脚,他趔趄一下,又乖乖爬回来。陈晗问:“你又是为什么非我不可?”

好像自言自语的话,却让李瑜认真地听见了,口交的动作都停了一下,犹豫数秒,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肯说:“老师,你…肯定已经忘记了。上个学期,放学的时候,在那个办公室…我不是被班主任留么?然后…呃,五六点钟…六七点…?”

陈晗说:“讲重点就行了。”

“老师你…给了我…一个,呃…”

“一个?”

“那个…”李瑜不知道为什么,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呃,创可贴。”

创可贴?陈晗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件事。

上个学期自己刚刚入职,周五放学后,其他老师都早早离开,只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到要走的时候,已经落日西沉,昏暗的室内只照进一点橘色的余晖,差点没有看清,角落里还站着一个男学生。

大概是被叫到办公室,又被老师忘记了吧。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着头,也不出声音。陈晗说:“你先回去吧,我要锁门了。”

男生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看着陈晗。沾着灰尘的脸上有擦伤的痕迹,还有没抹干净的鼻血的印子。原来是因为打架,陈晗想,实在不想管,但就这么走掉也不太好。于是陈晗从办公室的药箱里拿了个创可贴,递给他。

男生看了看递来的创可贴,又看了看陈晗,不知所措,陈晗说:“拿着。”他才接过创可贴。

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李瑜不说出口,陈晗根本就不会想起来。就只为这么点事情?陈晗想着,听见李瑜小声地说:“老师,从没有人这样对我。”

陈晗说:“只是一个创可贴而已。”

李瑜没说话,只是红着脸用力地点头。

那时候陈晗急着下班,没注意他接过创可贴时是怎样的表情,也没有看见那创可贴最后是贴在脸上,还是被小心翼翼地装进书包里。

回想着,陈晗又笑了,说:“但那并不是任何一种形式的爱。甚至不是关心,不是恩惠,连施舍也不算。如果那天坐在那里的是别人,也会这样对你,小鱼,那只是一个创可贴而已。不管你为我做什么,都不会得到比那更多的东西了。这样就够了吗?”

李瑜认认真真地听陈晗说完,点了点头,睁大了双眼投来的目光,真诚、简直像是虔诚。他说:“这样就够了。”好像为了表示肯定,又轻声重复一遍:“老师,这样就够了。”

陈晗也觉得没什么不够的。对啊,这样不就很好吗?即使内心当中真有着那样的空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过去的那些对象,对这颗空荡荡的心抱有期待,徒劳地做了什么,又失望而返,与他们相比,陈晗并不觉得自己是可悲的。这好像是连狗也明白的道理吧。

是的,逸风口中配自己正合适的杂种狗,就乖巧地跪在脚边。被戴舌钉的狗口交感觉确实不错。陈晗捏着李瑜的脸,奖励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说:“真是聪明的狗。”

李瑜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被夸就很开心了,何况还被挠了下巴。于是他就高兴地用脸颊蹭了蹭陈晗的手心。

李瑜有时候会把项圈戴到学校里。反正,他平时就那一副扮相,多个项圈看起来并不奇怪。陈晗看着倒觉得很不舒服,只是懒得管了。好在李瑜什么也不多说,但有多事的男生伸手去碰,李瑜就立刻龇牙咧嘴,像护食的狗一样要扑上去,被陈晗瞪着,才冷静下来。

那几个差点和他打起来的人,还有跟他一起在厕所抽烟的人,轻佻地叫着他自己并不喜欢的外号,他们算得上是李瑜的朋友吗?李瑜好像没有什么朋友。戴上项圈之后,李瑜变得开朗了一些,腰背都挺得直了点,也不再一个人躲在座位上。青少年有了秘密,会觉得自己非常帅气?还是说有主人的狗会比野狗叫得更大声?不知道。在放学的时候,李瑜总是投来兴奋的视线,陈晗就当作没有看见。即使不回应,他也会来的。

这条狗不用太关心,陈晗有更需要烦心的事情。测验的试卷改得他想吐,即使是陈晗也不免一瞬间反思,是不是他自己讲得太差?但他觉得那都是有手就会的,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学生自身的问题。

陈晗一般不想和狗在床上做,但今天实在太累,李瑜努力让他硬起来的时候,陈晗甚至想睡一会。狗乖乖地跪在床边舔他软着的肉棒,陈晗突然问:“你能讲讲动量定理吗?”

“啊?呃,嗯…”李瑜完全愣住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涨红了脸:“那个…呃…动量…就是,呃…”

好想死,陈晗想,好想辞职啊。不仅狗被吓得够呛,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一个字也不敢说,陈晗也完全没了兴致,连揍狗发泄的力气也没有,本来半硬的肉棒又软掉了。

李瑜看着陈晗半死不活的样子,更加觉得不安了,不知道是因为没让他勃起,还是因为没答出物理问题,似乎很愧疚。李瑜向前爬了两步,讨好地用脸颊蹭蹭陈晗的腿,他仍旧毫无反应。

李瑜好像想说什么,酝酿了很久,吞吞吐吐地说:“老师,我的那里也可以操。”

陈晗没听清楚:“哪里?”

李瑜的脸更红了,说:“就是,屁股的那里。”

陈晗稍微被逗乐了。大概这就是他认为自己拿得出手的东西吧?这就是他唯一献媚的方式。陈晗说:“不要。太麻烦了。”

“不麻烦,老师,”李瑜听到他松口,立刻来了精神,凑过去:“我自己弄好就行了。”然后,又小声说:“老师,我怕你觉得无聊,觉得腻了。”

你看,果然是对自己认识得很清楚。陈晗不说话地默许了,李瑜就开始脱掉裤子,一边偏着头舔着陈晗的肉棒,手一边在下面动着。

刚才并没做什么,这家伙的下面就湿漉漉的了。看起来他自己不太了解使用后面的方法,手指上沾着小穴流出的淫水,粗鲁地塞进后穴,挤进一个指节,就痛得呜了一声。难道是害羞吗?真少见,红着脸把头低得很深,说:“老师,别盯着我看。”

陈晗说:“我没看。”

噢…狗反倒露出失望的神色。陈晗忍不住笑出来,莫名其妙地在这时候勃起了。

李瑜才往那不争气的后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含着肉棒,时不时悄悄抬起眼睛看陈晗的脸色,怕他等得不耐烦,只随便抽插几下就拔出来。

李瑜照样还是蹑手蹑脚地爬到陈晗身上,但要操后面,身体就贴得太近,狗硬着的鸡巴贴着陈晗的腹部,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蹭着,陈晗有种被占便宜之感。陈晗揪着狗的项圈扔到床上,李瑜上了主人的床,有点受宠若惊,愣了一下,就被陈晗一掌掴在屁股上,说:“趴好了。”

李瑜屁股上印着掌印,哼哼着摆好了姿势,确实像条狗一样高高地抬起屁股,为了展示顺从,还一蹭一蹭地把腰压低。陈晗抓着他的臀肉向一侧掰开,露出的后穴就像他的屄一样,没什么好看的,即使扩张过,还是紧紧地缩着。又扇了他几巴掌,屁股都红了一片,还是没法放松,陈晗干脆就直接往里顶进。

肉道又紧又窄,干涩得几乎进不动,没一点快感可言。但陈晗看着李瑜痛得浑身绷紧的样子,又觉得心情很好。陈晗稍稍用力,硬生生往里捅进一截,狗痛得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呻吟不断。陈晗也喘着,只是低声骂了句:“吵死了。”狗就立刻闭嘴,把脸埋进床单里,只是流着汗抖个不停。

终于抵根没入时,穴口完全被撑到极限,甚至撕裂开小口,正渗出血来。狗大概是疼哭了,侧过脸来,双眼红红的、湿漉漉的,缺氧似的张开嘴哀哀地喘。

陈晗自己缓了一会,就不顾狗怎么样,向外抽出肉棒。比平时胀大得更厉害的肉棒撑开穴道,与内壁生硬地摩擦着,每退出一寸,李瑜都被磨得弓起腰,忍不住地哭叫:“呜、呜…!老师…痛…屁股里面…好烫…要死了…”

无视着他的声音,陈晗把肉棒拔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里,直接用力顶到深处。狗张着嘴抽搐了一下,连叫也没叫出声。那副样子真像是坏掉了一样,但陈晗抽插几下觉得顺畅不少,才发现从公狗的屁眼里也正流出亮晶晶的淫液。

陈晗轻声笑了,说:“你这样贱的狗,不太容易死吧?”狗大概被操傻了,呜呜咽咽地竟然憋出一句:“对、对不起老师…”脸藏进床单里,只露出两只红透的耳朵。

陈晗随意地操干几下,后穴已经湿得几乎像前面的那口骚屄一样。李瑜显然是开始觉得舒服,笨拙地摆动着腰,迎合陈晗插入的动作。

顶到某一处时,李瑜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从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叫声,裸露的皮肤都泛起红来。陈晗不是没和男人做过,知道怎样让男人觉得舒服,但那只是出于体贴;对于狗,让他当飞机杯已经算是奖励了。于是陈晗视而不见,继续直进直出地操他。

李瑜被顶得呜、呜地叫,但时不时还焦急似的哼两声,在陈晗插入时偷偷地抬起腰,用那处骚点去蹭他的鸡巴。这样耍小聪明的动作陈晗全看在眼里,觉得好笑,任由他那么扭了一会,才问:“干什么呢?”狗这才回过神,慌忙停下动作,高高地抬起屁股,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陈晗射在他体内后,李瑜蜷在床上一会才缓过神来,立刻想起什么,爬起身来端端正正地跪在陈晗面前。陈晗已经穿好裤子,悠闲地坐在那里,问:“怎么了?”

李瑜低着头:“错…错了。老师。”

陈晗说:“知道错就好了。那里很想被操吗?也不是不行。”

李瑜看着陈晗靠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心里觉得一定不妙,还是乖乖地张开双腿。陈晗看着那被肏得还没能合拢的后穴,肿得翻出一小圈嫩肉、正向外流着精液。想了想,还是不愿意用手去碰,好在有李瑜之前买来的按摩棒。

按摩棒顶端抵在那一处软肉,打开振动的一瞬间,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被陈晗按着腹部压住,腿根一阵阵地打着颤,没多久阴茎就跳动起来,一抖一抖地射在肚子上。

狗即使射了一次也没被原谅,陈晗将按摩棒的振动调到最高一档。李瑜这回真的哭出来,哑着嗓子求饶:“不要…不要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才刚射过的性器被迫颤颤地立起来,李瑜本能地挣扎着,脚趾紧紧蜷起,好像全身上下都在抵抗这样虐待般的快感,却还是尖叫着高潮了。

射到第三回的时候,李瑜那可怜的狗鸡巴只能吐出一些稀薄的清液,狼狈地流了一脸的眼泪,摇着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听不清的话。

他叫着:“老师…呜呜…我错了…嗯…再也、…再也不敢了…”陈晗听了好一会才听明白。不过说到底,陈晗根本没生气,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陈晗不算性欲太强的类型,做多了反而觉得辛苦。然而现在发现就算不直接插入,像这样玩弄李瑜也蛮有意思,意外地,有点解压,解压程度高于捏泡泡纸,又次于睡午觉。

现在看着李瑜哭哭啼啼讨饶的样子,心情确实不错,陈晗拔出按摩棒,放过他了。“笨狗,你射太多了,”陈晗笑道:“别把床弄脏。”

难道是现在的语气比平时温柔?还是只是因为朝着他笑了,为什么李瑜看着自己,忽然又傻乎乎地红了脸,露出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但那都没有别的意思,陈晗想,只是太困了而已。

陈晗躺下,一闭上眼睛,意识就开始模糊。也没精力再给狗下命令,陈晗想着,他要是那么恬不知耻地睡在自己身旁,明天再惩罚他就好了。但是迷迷糊糊地,陈晗听见狗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的声音,走出房间前,还给他盖好了被子,连被角都掖得严严实实。

六点多钟,陈晗被闹钟叫醒,有种行尸走肉的感觉。李瑜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这时候已经做好早餐,见他出来,很有精神地说:“早上好!”

年轻真好,陈晗想,我倒一点都不好。桌上放着煎蛋和面包,陈晗说:“不想吃,你自己吃掉。”

哦…李瑜失望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吃起来,陈晗只给自己冲一杯速溶咖啡。没有香气,只有苦味,能提神就够了。

“你赶紧走吧,别和我一起。你记得不要走正门吧?”

“知道,老师,”李瑜嚼着东西,口齿模糊地答:“我每次都从停车场出去的。”

那种有点得意的语气,像等着被夸奖似的。陈晗连敷衍都没来得及,看着工作群里的消息,好像被雷击中一样突然地沉默了。

大难临头。陈晗忘记高中里还有家长会这一回事。这周五就要开家长会了,自己甚至还没有记住班里学生的名字。

想到被学生家长追问“孩子表现得如何”之类之类,欺负狗而消解掉的压力又膨胀起来,想死,想辞职。

陈晗看着手机,立在原地,李瑜在他面前晃几下,叫道:“老师?老师?”毫无反应。李瑜担心地拿起书包走了。

陈晗站在讲台上,比往日更加心不在焉,看着教室里一张张学生的脸,觉得都好像稻草人一样,转过脸就会忘掉。唯一清楚认得的,偏偏是李瑜那家伙。

下班回到家里,陈晗照样还是给李瑜开了门,只是放他进来做饭的。吃完饭后,陈晗坐在电脑前一个一个地整理学生的资料,李瑜赖着不肯走,坐在他旁边。陈晗已经没精力管他了。

“这是谁来着?”陈晗在表格里选中一个男生的名字,问李瑜。李瑜凑过来看,答:“他吗?傻逼一个。”

陈晗不作评价。又指着下一个名字:“这个人呢?”李瑜说:“脑残。”

“你走开吧…”陈晗说:“不要烦我了。”

此后三天,陈晗把自己投入家长会的高强度训练里。考教资的时候没有这么辛苦,毕业答辩与这相比更是什么也不算。陈晗像背题一样准备了回答,无论被问到哪个学生,都有一两句现成的话可说。

对别人来说自然而然的事情,为什么自己非要死记硬背才行呢?是没有用心吧,说到底能够对人对事用心也是一种天分。如果那位前男友听了,一定要嘲讽几句,“你就是这样的人”之类的。

而李瑜,李瑜就一直赖在旁边看着,帮不上忙,只会添乱。

李瑜把脸凑过来,陈晗就一把推到旁边。李瑜爬到陈晗脚边,讨好地蹭他的裤脚,就被一脚踢开。陈晗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那副有点害羞但又不多的心急样子,一眼就能看穿,李瑜说:“老师,工作累了,也得休息一下,我帮你…”陈晗说:“滚一边去。”

到周四夜里,陈晗终于将一切准备得差不多。关掉电脑的时候,觉得四周格外安静,李瑜不在旁边,大概回家去了吧。

陈晗太累了,厕所里亮着灯,甚至没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推开门时,李瑜就坐在那里。

李瑜坐在马桶上,裤子脱了一半,分开的两脚搭在旁边,李瑜一会握着阴茎上下撸动,一会去揉敞开的小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肉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空出来的一只手,陈晗看清了,拿着的是自己换下来的t恤。李瑜半张脸埋进衣服里,漏出的微弱呻吟也全压在里面,嗅着衣服上陈晗的气味,露出痴迷的神色。

直到陈晗走到面前,李瑜才回过神来。被他那毫无感情的视线直直地看着,有种正被吞吃掉的幻觉,李瑜一怔,立起的阴茎居然就射出来,精液全落到手里那件衣服上。

陈晗说:“这就是你帮我洗的衣服?”

李瑜羞愧得缩起身子,躲也无处可躲,支支吾吾地赔罪:“对不起老师,我、我再洗干净…”陈晗捏着,从他怀里扯出那件沾着狗精液的t恤,扔进垃圾桶。

李瑜更加羞愧,抬不起头,慌慌忙忙地要起来穿好裤子,又抬起眼睛偷瞄了一眼陈晗,低声说:“因为老师最近太忙…好几天没有理我。我…我太想老师了…”

“别撒娇,”陈晗说:“三天而已,有什么忍不住的。我没有这么不懂规矩的狗。”

陈晗抬脚,朝两边踢开李瑜急着合拢的腿,然后一脚踏在他淌水的小穴上,狗鸡巴也被压在鞋尖下,就这样把他摁回坐垫上,动弹不得。

李瑜呼吸急促起来,战战兢兢地向上望着陈晗。陈晗在他面前解下皮带,然后清楚地感觉到踩在脚下的小穴颤动一下,紧缩着吐出一口淫水来。

陈晗看着李瑜发情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如果以为陈晗见到这场景就会按着他狠操一顿,那真是想错了。但是惩罚总是有的。

陈晗将皮带对折,比划着挥了一下,发出划破空气的脆声。李瑜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吓得面色惨白,怂得很快。还没来得及躲,就被皮带一下重重抽到两腿之间。

“啊啊啊——!!痛…呜呜、…好痛…老师…我…我错了…不要打了…”

皮带不偏不倚抽在阴蒂,连带着打到阴囊,一道红痕浮起在绷紧的下腹上。李瑜痛得立刻就流了满脸的眼泪,哭叫着蜷缩起来,闭紧了双腿。陈晗说:“不想受罚,是想被赶出去?自己掰好了。”

李瑜吸着鼻子,一边可怜地低哼,一边磨磨蹭蹭地分开双腿,自己抱着膝弯,手伸到下面,分开阴唇,露出已经被抽肿的穴肉。李瑜手都有点发抖,可怜兮兮地抬眼看着陈晗,像求他手下留情。

陈晗才不理会,扬起手用力甩下,连续朝他腿间狠抽,室内响起拍击嫩肉的脆响和李瑜凄惨的哭叫。

几下皮带不清楚是打在了鸡巴上还是屄上,李瑜从龟头到穴肉都像烂掉一样红透了。李瑜知道陈晗总嫌他叫得吵,这会自己咬着上衣下摆,一抽一抽地吸着气,眼泪和口水都直往下掉。

总作出一副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果不其然,骚屄一边痛着,一边正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呢。陈晗觉得好笑,用皮带折起的顶端戳弄他的小穴,阴蒂被抽得高高肿起,敏感得只是被碰一下就颤抖不已。

皮带粗糙的边缘刮过阴蒂,甚至恶劣地去弄敏感的尿道口,李瑜细碎地颤着缩成一团,扭着腰直向后躲。陈晗玩够了,在李瑜还正爽得蜷起脚趾时,对准了那充血敏感的阴蒂狠狠抽下。

“呜呜——!!!”

李瑜仰起脖颈,腿根和小腹都痉挛着,从喉咙里发出尖叫。被这样抽打,好像痛苦和快乐之间的分界也模糊了,似乎真觉得骚穴就这样被老师抽成烂肉才好,李瑜哭得两眼通红,颤颤地抬起屁股,小穴里止不住向下滴着淫水。

肯定是毫无温柔可言,却也并非在发泄,陈晗的动作就像一直以来那样,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就算求饶也不会停手,没法让他轻点,也没法让他失控。这样的老师好像让李瑜更加迷恋了。

李瑜的腹部,两腿之间和屁股都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小穴更是被抽得一片烂红,阴蒂肿了一圈,仍然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歪倒颤抖着几乎像要掉下来了。李瑜痛得连头都嗡嗡地发晕,仍然掰着烂穴让老师再罚。

最后一下皮带落下,啪地尖锐的响声,李瑜浑身痉挛,口齿模糊着胡乱地哭叫一串,小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阴蒂的尿道口竟也射出尿液,李瑜被抽得蜷着身子一边高潮一边失禁了。

陈晗向旁边躲开一步,看着李瑜被弄坏的狼狈样子,自己若无其事:“好脏啊。弄干净了再出来。”

李瑜还被高潮的激烈余韵折磨着,腿间淅淅沥沥地滴落着尿液和骚水,头都抬不起来,呜咽一声算作回答。

陈晗坐在客厅,看着李瑜打扫干净浴室,又洗过了澡才出来,刚被惩罚完,眼睛红红,像只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的狗。夹着的大概是他那不中用的小穴吧。被打得肿得只看见一条小缝,两腿合也合不拢,现在走路的样子相当滑稽。

李瑜好像是骑车来的,看来今晚他也没法回家了。这个星期的第几次了呢?陈晗觉得自己家的沙发差不多已经可以叫作狗窝。

“夜不归宿,家里人也不管吗?”

谨慎起见,陈晗问了一句。一向知无不言的积极的狗,居然少见地沉默了,抿着嘴唇垂下眼睛,什么也不肯说。

青春期真是难搞。但陈晗反正也并不好奇,只要麻烦不落到自己头上就无所谓了。

话虽如此,偶尔也会想,怎样的家长才养出李瑜这样的孩子?家长会当天,陈晗走进教室之前,随意地想。如果要与李瑜的父母面对面说话,自己说不定也会有点心虚吧。但站上讲台,向下看的时候,发现李瑜的座位上是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来。

烦人的家长会终于开完,这个星期也就要结束了。因为太过忙碌,觉得过得飞快,照例只是辛苦,没有任何有趣的事。陈晗回到家,忽然有点在意,今天李瑜也会来吗?

会的,狡猾的狗算准了家长会结束的时间,特地晚了一些来敲门。陈晗打开门,仿佛有说点什么的必要,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李瑜就抢先开口。

“老师,昨天弄脏你的衣服,我给你赔了一件,”李瑜兴冲冲地说,又着重补充道:“特地给老师挑的。”

陈晗接过李瑜递来的纸袋,拿出里面的衣服,展开看了一眼。

深灰色的t恤,正面是大面积的印花,最中央一个硕大的骷髅图案,围着一圈乱糟糟的彩色装饰,还用无比夸张的字体写着从没听过的乐队名字。确实,以这条蠢狗非主流的审美,早该想到的。李瑜绞着双手,有点羞涩、有点期待地望着他,问:“怎么样?”

陈晗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丑的衣服。”

按道理夏天还没有到,但这座城市已经热起来了。称不上是高温,只是不出太阳也不下雨时闷热得难受。

陈晗稍稍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开空调,风开得太大,夜里难免口干。踏出门喝水时,脚踩到什么异物,有点柔软的触感。陈晗的大脑空白了一秒,想到地上趴着的是什么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踢了过去。

李瑜醒了,迷迷糊糊地又被踢了一脚,还带着沙发上抱来的枕头,手忙脚乱地跪坐在地上,谢罪的姿势。

“老师…今天挺热嘛?这里凉快些…”

灯光下,李瑜的脖颈汗涔涔的。虽说是睡在沙发上,真有那么热吗?趴在空调房的门缝边睡,实在是只有狗才能干出的蠢事。陈晗说:“回家去睡不就好了?”李瑜沉默不语,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空调。

“我有病?”陈晗说:“你像狗一样赖在我家,干扰我正常生活。我还要给你开空调吗?”

其实,要是李瑜说肯付一半电费,问题大概也就解决了。但李瑜大概料不到陈晗有那么不要脸吧。李瑜只是一个劲求他:“老师,我就睡这里,不会吵到你的。”

真的狗也就罢了。怎么能忍受接近成年的男生这样睡在卧室门口,想想就好恶心。陈晗想赶他出去,又恨自己和他的关系太不正当,万一这只蠢狗午夜横死街头,自己难辞其咎。

陈晗实在太困了,懒得费口舌。说:“进来睡吧。离我的床远点。”当然是睡在地板上。

对,早该料到的。把狗放进房间,只可能有一个后果。

陈晗清晨醒来,果然,果然,狗乱糟糟的黄毛脑袋就趴在自己腿间。李瑜抬眼望着他,嘴里被含着的肉棒撑满,陈晗狠狠地掐他的脸,他只是呜呜地含糊地叫,还不肯吐出来。

终于被陈晗扯着头发抬起头来,李瑜反手擦了擦嘴角,说:“老师的…站起来了,我帮老师弄出来。”

说什么“帮老师”,肯定是一早就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一等肉棒勃起就扑上来吧?陈晗虽然看透了他,但也并不抗拒,松开手,说:“多管闲事。”早晨起来有些沙哑的低声,让狗好像更受鼓舞,卖力的舔舐之下,陈晗没多久就射出来。

李瑜脸上挂着精液,讨好地吸吮着陈晗射过一次的肉棒顶端,时不时投来躲闪的眼神,就好像摇着尾巴索要奖励的狗。确实,陈晗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操过这条狗的小穴了。李瑜好像忍耐得很辛苦?陈晗没打算要夸奖他,只是今天刚好有兴致而已。

脱下他的内裤,果然淫乱的狗屄根本不需自己做什么,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李瑜自己主动分开双腿,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和翻起肚皮求人抚摸的狗一模一样。

陈晗再度硬起来的肉棒抵着他湿漉漉的穴口,李瑜兴奋得呼吸急促,吞了口唾沫,小穴剧烈地收缩。

“哈啊…!呜、…啊…”忍耐太久而格外敏感的小穴,只是被插入就爽得痉挛不已,胡乱喷着淫水高潮了。李瑜叫得动情,颤抖着蜷起身子沉浸在快感里。

肉棒被湿透热烫的穴肉谄媚地吸吮着,陈晗每抽插一次,刮过紧缩的穴壁,李瑜都要反应激烈地仰起脖颈,带着哭腔叫得又软又浪。

顶到宫口的时候更是,李瑜只被磨两下就完全软了腰,从小穴深处一股一股涌出淫水,呜呜地哭着,扭着屁股又想躲开又想迎合。陈晗抓着他乱扭的腰,着力向里一顶,李瑜立刻弓起腰崩溃地尖叫一声,小穴又一次紧缩着高潮。

才一会,李瑜就去了好几次。陈晗低喘着,汗沿着下颌流下,轻声道:“有这么夸张吗?操你几下而已。”

李瑜爽得迷迷糊糊的,脸上一片潮红,汗水浸湿的刘海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听到陈晗说话,哭红失焦的眼睛才稍稍亮起来。

“老师…呜、…太…太舒服了…”李瑜胡乱抹了一把满是眼泪口水的脸,一边哭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答。还有些害羞一样,小声道:“老师今天特别温柔。”

温柔?大概吧。因为心情好。因为不用上班啊。陈晗今天确实懒得听狗叫得鬼哭狼嚎,觉得偶尔像这样做也不坏。

李瑜见陈晗不说话,又自顾自地浪叫起来:“还有…老师…老师的鸡鸡…好大…哈啊…好喜欢…嗯…还有老师…不戴眼镜,好帅…起床的样子好性感…老师、呜呜…我、我又要去了…”

陈晗操着他,却有一种正被性骚扰的感觉。

“能不能闭嘴?”陈晗说:“真的好恶心…”

难得有一点兴致,再听这条狗说话可能就要萎了。陈晗用衣服塞住李瑜的嘴,只听得见狗呜呜的呻吟声,才终于能在他穴里射出来。

“别吵我,”陈晗一拔出肉棒,就翻过身去用被子盖住脑袋:“我还要睡。”狗在旁边喘了一会,默不作声。如此静悄悄的,一定是有什么坏点子。但是陈晗不管了。要睡觉了。

同样是爬到床上,有时候要被痛打一顿,有时候却讨到主人欢心。李瑜没理由知道怎么做是对、怎么做是错,因为陈晗自己也不知道,全凭他的心情决定而已。谁让李瑜就是犯贱地迷恋着这样任性的人。在哪里的宠物栏目上看过,像这样奖罚无度,养出来的狗容易不懂规矩、爱察言观色,并且蹬鼻子上脸。

说得很对。空调房的温度恰到好处,陈晗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狗就蜷在旁边,睡得很香,抓着陈晗的衣角,不知道在做什么傻瓜一样的梦。是吧?你看。不懂规矩,耍小聪明,得寸进尺。而且口水还流到了枕头上。

陈晗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与其说不对劲,不如说是不舒服,李瑜总是看着手机,看着看着就露出奇怪的表情。

明显是在做着亏心事,李瑜窝在沙发里,拿着的屏幕几乎都要贴在鼻尖上。这笨狗总是有什么都写在脸上,此刻的表情就无比心虚,又像做了坏事而得逞一样,时不时难以自禁地偷偷笑起来。那样的笑让陈晗有种毛骨悚然的恶心。

陈晗伸手去拿李瑜的手机,李瑜立刻向后一躲,把手机护在怀里。陈晗出声:“拿来。”李瑜才不情不愿地交出来,不忘悄悄地锁了屏。

陈晗亮起屏幕,屏保画面赫然是自己的脸部特写。从近距离拍下的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啊。”李瑜轻轻地叫了一声。怎么?是算漏了这一步?对他那令人绝望的智商,陈晗已经懒于评价了,只是看着他。

“那个…呃…那个是…就是,”李瑜支支吾吾地狡辩:“我打算到了学校就换掉的。”

陈晗说:“那是重点吗?我在问你是什么时候拍的?”

李瑜紧闭嘴巴,开始耍赖了。当然不用问也是知道的了。陈晗低估了这条狗坏心眼的程度,放狗进卧室实在是重大失误。干脆今后就让他睡在笼子里吧?

“密码?”

李瑜扭捏了一会,自己知道躲不过,小声说:“是老师的生日。”

“好恶心。”陈晗直言。解锁了的手机中,毫无疑问壁纸也是自己的照片。陈晗有心理准备,但没料到会有专门的一个相册,偷拍的照片竟然有数百张。

从自己和狗说上话之前,一直到今天,多数是上课时的样子。站在讲台上,戴着眼镜,一副很想去死的表情,陈晗自己看了都感觉绝望,却一一被狗用爱心形的图标收藏了。此外全是些陈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下的照片,洗澡后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在办公室低头改着作业,早上上班前睡眼惺忪地喝着咖啡,等等等等。

还有大量的部位特写。手,脖颈,不小心从衣摆下露出来的腰……“太恶心了,”陈晗说:“我要吐了。”

李瑜紧张地看着屏幕,直到陈晗全选,删除,永久删除,痛心极了,发出哀鸣:“啊……”

陈晗接着检查他的手机。备忘录里也有自己出场:今天老师说我是好狗了;老师揍我了,生气的脸也特别帅;今天被老师草了,老师的鸡鸡好大,好……这算什么,日记?恶心一词陈晗已经说腻了。

还有什么?狗的主屏幕上有一个小小的倒计时。还剩下三百多天,那是什么呢,高考?毕业?李瑜对学校的事情全不上心,想不出记这个做什么。

陈晗懒得翻了。大概还有没发现的内容,但是现在已经非常想吐了。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把李瑜掐死。陈晗锁上手机,看向李瑜。李瑜战战兢兢,陈晗一动,他就从沙发上跳起来。

陈晗站起来,朝前走一步,李瑜就往后退一步,左闪右躲,在并不宽敞的客厅里好像在玩什么捉人游戏。直到把李瑜逼到墙边,陈晗说:“你现在学会躲了?干脆往那里跑,再也别来烦我。”陈晗指了指门口。

于是李瑜就一动也不动了。看起来比起挨打,更害怕被老师讨厌。面对这程度的惩罚,说到底还只是拙劣的欲拒还迎?陈晗拽着李瑜的头发,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扬起的脸上。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硬生生地将那饱含不快的力量全部吃下,李瑜愣愣地看着陈晗,脸颊上一点点地浮起红肿的掌痕。

像受罚的宠物狗一样湿漉漉地望来的眼睛里却看不出有什么委屈,脸上兴奋的红晕几乎要让指印也模糊不清了。陈晗记起来他的日记里早已写了,连自己生气的样子也喜欢,每一次挨揍也都高兴地记录下来。陈晗扯住他的头发向下,狗趔趄地弯下腰,整张脸正正地撞在陈晗顶起的膝盖上。李瑜闷闷地呜了一声,抬起头时,鼻血就慢慢地流下来。

李瑜反手抹了抹,半张脸被鼻血沾得脏兮兮的。狗仅有的两处优点一是抗揍耐操,二是懂察言观色。李瑜看得出陈晗很想揍他,又不愿再朝他已经乱七八糟的脸上下手。

李瑜一边躲躲闪闪地观察着老师的表情,一边拉起了上衣,露出平坦的腹部,因为紧张而绷紧了。李瑜说:“老师,打这里就…”

不等李瑜讲完,陈晗的拳头就狠力砸在他的肚子上。李瑜顿时弓起腰,痛苦地缩成一团,本能地保护住受痛的位置,又踉踉跄跄站好了,乖乖地再把衣服拉好。

陈晗一下一下连续而用力地揍在他的肚子上。这触感并不讨厌,像握在手里的解压玩具一样决不反抗,拳头陷进皮肤时,感觉他薄薄的躯干都会碎掉,但狗只是可怜地蜷缩着,发出呜呜的呻吟而已。

李瑜痛得面色惨白,每被揍上一下都好像要死掉,觉得内脏早就搅作一团坏掉了。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只是咕、咕地咳嗽着,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自己也觉得那声音难听,拼命地忍住了。陈晗停手时,李瑜背靠着墙软绵绵地滑下去,跌坐在地板上。

似乎狗会对信任的人露出肚皮,因为那是脆弱的地方。即使是忠诚的动物,被弄痛过一次就会逃跑了。像李瑜这样,不是比最笨的狗还要笨吗?陈晗想着,坐在脚边的李瑜又颤颤地拉起了衣服,露出已经满是红痕的腹部。

李瑜双眼红通通地抬起头,看起来并不是在求饶,陈晗就更没有必要手下留情。先是用脚去踢,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柔软的腹部伴随着抽搐逐渐变硬,李瑜的表情也跟着痛苦地扭曲,一边窒息一边干呕着,眼泪鼻涕流个不停。直到他脱力地滑倒在地板上,再踩上那颤抖着的肚子,冷漠地施加力量。

狗失神的眼睛一瞬间睁大,扭动着向一旁蜷缩,呜了一声就呕吐起来。被呕吐物呛到,却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抽一抽地胡乱发出的声音,像濒死的呻吟一样。

好像踩死了一只虫子。陈晗说:“再吐在我家地板上,你就不要进来了。”

陈晗坐回沙发上,看着狗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又慢慢地爬起来,清理了地板,再进厕所去洗脸。

更加之前的时候,真希望李瑜像只虫子一样,能够轻易地踩碎,扫进垃圾桶中,从此不见为净。但现在陈晗觉得,果然狗就该是贱狗的样子最好,像这样拳打脚踢地虐待过后,又能厚着脸皮爬到脚边。那样不知悔改的样子,如今竟也不觉得讨厌了。

虫子?狗?还有他流下的鼻血,殴打时拳头上内脏的触感,毫无抵抗的姿势,一点联想与实际的印象混杂一起,竟然让陈晗觉得心情不错。

李瑜洗干净脸出来,用上衣擦着脸上的水,看见陈晗坐在那里,胯下顶起一块。李瑜马上脸红起来,又觉得一头雾水。明明他以往用力装着大人样子、自认为特别露骨地讨好,陈晗都毫无反应。

老师究竟为什么勃起了啊?搞不懂,还好李瑜很快就放弃思考了,乖乖地爬到陈晗脚边。李瑜想了想,上一次吐了之后,老师嫌弃他的嘴巴脏兮兮的。用前面的小穴又好像在让自己舒服,有点不好意思。狗只有在讨好主人的时候特别谨慎,考虑过后,小心地坐到陈晗腿上。

陈晗一个字也不说,李瑜只好心虚地接着动作,急匆匆地扩张了两下的后穴抵着龟头一点点吃进,稍微有点痛的声音全部看着老师的眼色咽下去了。

陈晗靠进沙发里,动也不动,看着狗红着脸、忍着喘声,笨拙地上下摆动着腰。好像只是默许就让他很受鼓励了,热烫的肠肉包裹着肉棒,连吸紧一点的胆子也没有,是像个合格的飞机杯的样子。这时候出声夸他一句,大概他就会直接高潮吧?虽然陈晗是不会夸他的。

李瑜刚被惩罚过,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含着肉棒来回吞吐,不敢去碰舒服的地方。即使如此,光是被填满的触感就让前面也立起来了,没出息地一抖一抖的,就快要射出来了。

陈晗注意到,说:“做了坏事的狗,还想射吗?”李瑜晕晕乎乎的,一下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紧张了一会,干脆自己握着阴茎,堵住滴着水的马眼。

差些就射出来的精液硬生生流了回去,李瑜难受得浑身打着颤,呜呜地哭起来。但是陈晗好像很满意。是满意吗?虽然他仍然是没有表情,也一言不发的。李瑜就这么紧紧握着阴茎,那里几乎连知觉都要消失了,直到让陈晗射在他穴里,自己也没敢泻出一次。

“老师还生气吗?”

充血得发紫的阴茎可怜地软在手心里,李瑜红着眼圈,可怜兮兮地望过来,像试探一样低着声音问。陈晗故意说:“不知道呢。”

果然李瑜脸上立刻露出困惑的表情。看着他那副样子,陈晗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

上回见面,周逸风泼了陈晗满脸的酒,临走前还咒他不得好死。经过不到半月居然又发来邀请。陈晗到了地点,逸风已经坐在那里,余光见到他走来,头也不抬。

“你等很久了?”

“谁等你很久?自作多情。我刚到。我下班没地方去,不行吗?”

只是客套一句,扮出冷酷表情的逸风立刻就气急。陈晗坐下,随便点了与逸风一样的酒,说:“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

“那你还不是来了?不想来可以不来。”

陈晗搞不清楚逸风到底是想他来还是不想他来。也想不通以绅士形象示人的前男友为何对自己这么刻薄。“我下班没事做,”陈晗说:“而且也没有朋友。”

“能大言不惭讲出这种话的,也只有你了。”逸风看着他,听他说到没有朋友,不知为何似乎心情好转了些。又补充道:“我可不是和你一样。”

陈晗看着他,等他说完。他说:“本来同事喊我今天和其他部门吃饭。你知道那种,像是联谊。”

陈晗识趣地问:“你没去?”果然逸风心满意足般笑了。说这么多,都为了这句话做铺垫:“我不去。对公司里的人没那种兴趣。”说给陈晗听的,边说边抬起眼睛看看他的表情。

陈晗知道他意思是没人配得上他,即使真那样说出口,也并非全是自大。逸风在大学里就受人仰慕,简直算大众情人,想必到职场也没有改变。陈晗一向都不解风情,也浪费逸风引以为傲的俊脸。但好在逸风不仅这些优点而已,此时手腕上戴着的表晃了一晃,折出内敛的银光,一眼看就价值不菲。上学的时候他已经很大方,现在拿的工资一定也不低。陈晗想,如果和他在一起,也许下半辈子都不用再上班。

陈晗盯着他的表,才想起要亮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逸风问:“你之后还有事?”

“也没什么事,”陈晗随口答:“狗…遛狗。今天不能遛狗了。”

“又是狗?明明以前没听你说过喜欢狗。”

逸风嘟囔着,看来已经大度地原谅了上次陈晗提起狗的事情,毫无兴趣的话题也迁就着聊下去。

“嗯…本来也不是自己想养。很麻烦…”

“养狗确实麻烦。下班遛狗不累吗?”

“累。但也不全是坏处?怎么说呢…解闷…解压…?”

“当老师压力还真大呢。”

陈晗看着桌面,嗯了一声。不知道李瑜现在在做什么?通常在晚饭时间前就会来敲门吧?没人开门,自己就走了。本来就该这样,难道谁还要候着不请自来的狗。只是…

“今天还没吃饭呢。”

“狗?”

“是我。”陈晗说:“晚饭一般都是狗来煮…”

啊。

完蛋了。说出口的瞬间,两人陷入静止般的沉默。只顾着发呆,想也没想就说出口了。

陈晗看向逸风,果然好不容易变得温和的表情此刻已露出杀意。

“你家狗会做饭?要不要还给你扫地洗衣服?陈晗你把我当傻子?”

逸风起先还能作出笑笑的表情,忽然停住,好似想到什么。本就铁青的脸色突然变得更难看:“我总算明白了陈晗,你现在他妈的玩s了是吧?养狗?最好是狗。你次次出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他咬牙切齿:“我也是你们玩法的一部分?”

实在是有口难言。不过他说的好像也基本是事实。

陈晗说:“不是,有误会。你先别激动,杯子放下…”

哗啦!第二次被泼,陈晗闭上眼睛。冰凉的液体从下巴滴下,即使高级威士忌的气味仍然有点刺鼻。有了经验,多少从容一些,自己带了纸巾,先擦眼镜后擦脸。

逸风被陈晗吃软饭已成习惯,大发雷霆之后还把账结了才走。

“喜欢你这种人,真是人生污点。”

逸风自暴自弃地喃喃,昏暗灯光下隐隐看到眼睛发红。陈晗自觉这种情境下无论再说什么都有可能被打,只有沉默。不是“喜欢过”、“喜欢上”,而是“喜欢”。话说到那样的绝处,要不是今天被邀请,陈晗都觉得他已经恨透自己。明明一个月内已拿酒泼来两次,仍未死心?陈晗也想知道逸风到底喜欢他什么。本来是想问他打车顺路的话,能不能送一下自己的。

陈晗站在上升的电梯中,想象着将要走进那样安静的家里,上一次已经是多久以前?明明一直想要独自清净一会,到这时候又觉得不太习惯。要是李瑜在就好了。陈晗冒出这样的念头,自己都觉得奇怪。

干脆打个电话把他叫来吧?他一定随时待命。陈晗这才发现没存他的号码,连微信也没有。竟然因为这样的事情有点懊恼。

走到门口时,从消防通道闪出一个黑影。要不是那头俗气的金毛闪着,要以为是巨大的老鼠。

李瑜就这么站在了面前,支支吾吾的,姿势扭捏得古怪。狗鼻子倒还很灵敏地嗅几下,小声问:“老师喝酒了?”

“一点点。”用脸喝的。陈晗见到他,心情不错,但还是问:“你来干什么?”

李瑜低着头:“老师我…我等你回来呢。我有急事。”

急事?李瑜鬼鬼祟祟地闪进门里,陈晗刚关上门,就见李瑜脱下裤子。陈晗没来得及让他等一下,低头看见他小鸡鸡上缠绕着诡异的装置。

陈晗不说话,看向李瑜。李瑜也不说话。陈晗让他坐到沙发上,开了灯才看清楚,李瑜阴茎上套着皮革制的贞操带。带着卡扣的一圈锁着根部,似乎勒得太紧,可怜的小狗鸡巴被死死箍着,光是看着就有点难受。

李瑜躲躲闪闪的,终于肯坦白:“老师说不让我射,我就买了这个…想先试试看的。有点紧…我想弄下来,越弄越紧了…”

越说着声音越是心虚地低了:“呃…尿尿…尿不出来…”

好笨。太笨了,怎么会这么笨?陈晗听了一个字都不想多说。陈晗试着解开,手指一碰到被紧紧缠着的阴茎,狗就要颤抖着缩一下,竟然还要红着脸转过头去。

笨成这样,还好意思怕丑?陈晗不爽,在那紧锁着的根部掐了一下,狗呜呜地叫着弹起来,这才肯老实。

陈晗用上两手,低着头专注地摆弄着扣紧的贞操带,有些恍惚,宁肯相信此刻是在做着噩梦。幸好折腾一会能解得开,如果闹到要送到医院,陈晗一定装作不认识他。

李瑜来不及说任何合规矩的话,跳起来就跑向厕所。哗哗的水声听着非常心烦。陈晗想训斥他上厕所不关门,但已经懒得了。居然会想念这样的狗,全算是自己活该。

“老师…再帮我戴上吧。”

李瑜跑出来,坐在陈晗面前张开双腿,期待似的投来湿润的目光。该说是听话还是狡猾?鸡巴、小穴和屁股都已经洗干净过了。陈晗接过李瑜双手递来的贞操带,上次不让他射只是随口一说,但现在确实被狗这献媚的举动讨好到了,心情愉快。

“再敢自己乱碰,绝对不帮你第二次。”

只是把这东西套在他的鸡巴上而已。李瑜仰躺着,从脸颊一直红到胸前,肩膀一起一伏,呼吸急促得莫名其妙。陈晗合上限位的卡扣,直起身来俯视着狗心急发情的样子,没有一处躲得过视线。狗鸡巴显然兴奋了,一颤一颤地涨着被锁在套子里。倒是小穴不受控制地湿透了,随着呼吸阵阵紧缩,被直直地注视着,就没出息地吐出一股淫水来。

“反正鸡巴不锁住也没有用处,这里才该堵起来。”

陈晗说着,伸手摸上他敞开的小穴。指尖才触碰到阴唇殷红的内侧,李瑜就用力地颤抖一下,两腿下意识地要合拢,又立刻顺从地张开更大。

陈晗两根手指捅进湿透的穴内,感觉到热烫的软肉立刻紧紧地缠绕上来,比吸着鸡巴的时候都更加积极。第一次用手碰李瑜的这里。被最喜欢的老师,用无数次偷看过的漂亮的手指玩弄,陈晗只是随意地搅弄两下,李瑜已经浑身软得不成样子,潮红的脸上露出痴态,自己觉得丢脸,抬起双臂遮住表情,无措地喘着,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呜…嗯嗯…!用…哈啊…用老师的肉棒…堵住…”

陈晗丝毫没被引诱到,反而被逗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种三流的台词。肉棒抵着一张一合敞开的穴口,才进入一个顶端就感到内里湿得一塌糊涂,被这样狂热地渴求着,不费力气就直直肏进最深处。

肉棒将窄小的甬道强硬地撑开填满,根本还没开始动作,缠着肉棒的淫肉就一阵一阵抽搐起来,从最深处涌出一阵热意。

“哈…嗯、…!嗯…老师…”

李瑜胸口激烈地起伏,夹杂着呜咽的喘声细细碎碎,从手臂的缝隙下,露出一双泛红痴迷的眼睛。

“老师…慢一点…”

总是这样,没用的笨狗。自己厚着脸皮粘上来求操,次次又一插进去就高潮,接着开始哭哭啼啼地求他慢一点。明明知道陈晗不会理会他的。

陈晗扣着他想躲的腿根,按向两侧,肉棒浸在湿透的穴里,龟头顶上李瑜柔软的宫口。李瑜受不了地浪哼一气,越是乱动着挣扎,越是被紧紧抵着那处碾磨。

李瑜哭叫着:“老师…呜…!老师、坏掉了…好舒服…要死了…”浪叫求饶的声音突然模糊不清,只剩阵阵吸着短气的哀鸣,轻易地就又被肏到高潮一次。正在狗爽到觉得难受、想要躲开,蜷紧了脚趾忍耐着余韵的间隙中,陈晗用力向里顶进,将柔软的深处撑开一道缝隙,不顾他那样好像真要坏掉的尖叫,狠捣几下撞进狭窄的宫腔。

李瑜还没回过神,连回应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两眼上翻呜呜几声,小穴紧绞着激烈地一股股潮喷出来。

陈晗自上而下,俯视着李瑜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失神的痴态。分明今晚没有弄痛他的打算。即使哭泣着说些要死掉之类的哀求,却仍然又痴迷地迎合上来。脖颈上鲜艳红色的项圈,即使并没有拴着链子,牵引的一端好像始终都握在自己手中。

只是被随意地使用就这么舒服吗?只是被这双手触碰,就会兴奋得不知所措吗?肉棒还埋在他抽搐着的深处,汗水流下脸颊时,陈晗也不清楚自己在想着什么。

陈晗伸手,掐住李瑜的阴蒂。李瑜茫然的眼睛忽然紧张地闪烁一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接受他的任何动作。

陈晗两指捏着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李瑜的腰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陷进坐垫里。

“啊啊啊…!!呜呜、…呜…老师…哈…老师…”

李瑜哭着发出的叫声是从未听过的煽情和慌乱,找不到任何有意义的话语,只是模模糊糊地不断叫着陈晗。小穴紧紧咬着,失控地痉挛吸吮,陈晗根本不用抽插,只是玩弄着充血得通红肿胀的阴蒂,就在李瑜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被夹得射出来。

陈晗射精后什么也不做,李瑜仍然没法从推到顶点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上,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嘴角。李瑜抬起手臂要挡住脸,那只手被陈晗按开了。蓄满眼泪的双眼失焦地望过来,陈晗低低地喘息着,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

和想见面的人做,就会是这样的感觉?陌生的、未体验的心情,只是细微地浮现出来。明明都不过是把精液射出来而已。

拔出肉棒,李瑜才慢吞吞地恢复精神,伏在陈晗腿间,将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李瑜小声问:“老师不生气吗?”

陈晗看着他,李瑜继续说:“老师之前说,敲了门没有应,就要我回去的。”

“还好,”陈晗说:“我偶尔也会想见你。”

老师…想见我…两个关键词就把狗简单的大脑填满了。李瑜红着脸露出茫然的表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只是偶尔而已。”

“偶尔…偶尔是…”

“一百年一次吧…”陈晗说。被那泼到脸上的酒灌醉了也说不定,看着狗紧张的样子,竟然想也没想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太久了吧?!陈晗假装听不见李瑜失望的呼喊,说:“好饿,我要吃宵夜。”

李瑜表情沮丧,还是立刻爬起身来,穿好裤子就跑向厨房。跑出几步,被陈晗叫住。陈晗说:“手机号给我存一下。”

李瑜立刻又打起精神。眼睛亮闪闪的,好像耳朵都竖起来。大声地一字一字报出手机号码。末了问:“老师存好了吗?没有写错吧?”说着又要再报一次:“幺…”立刻被陈晗打断,要他闭嘴。

李瑜问:“老师会打给我吗?”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回答,陈晗没理他,只好就钻进厨房。

过了好一会,陈晗才说:“一百年以后再打给你。”

李瑜的狗耳朵听见了,从厨房探出一颗脑袋来:“老师…明天就可以打给我!”陈晗忍不住笑,低头假装看着手机,说:“我才不要打。”

不知不觉恼人的闷热已经持续有一个多月,不过相比天气,教学的进度才在提醒陈晗时间流动。最后的暑假之后就是三年级,陈晗比将要高考的学生还抗拒这件事。

怕忙,怕累,但是怕也没用。在那之前也并不轻松,这学期末是无穷无尽的考试。大考、小考,陈晗把成堆的试卷带回家里,面对着狂吹冷风的空调才改得下去。

李瑜就坐在旁边睡着了。陈晗改到李瑜的卷子,只看了一眼。拍了李瑜一下,他无动于衷。陈晗揪着他的脸把他扯醒了,把卷子像提着垃圾一样拎到他面前:“别让我改这种东西。你自己改吧。”

李瑜迷迷糊糊地问:“写错了吗?”自己说出来也觉得心虚。陈晗说:“没有对的地方。”

又问:“你不是说我的课都认真在听,没有走神吗?”李瑜说:“只是盯着老师看而已。”

至少很诚实,但是不仅是看而已吧?一定还伴随着某些降低效率的幻想,这样能听得进一个字才怪了。陈晗任教的高中不说顶尖,起码算上重点,陈晗一直都很想问:“你怎么考上高中的?”

李瑜非但不羞愧,还很得意:“老师,我那时候考得特别好。初中的时候努力得要命。”

“现在怎么不努力?”

“那时候我也不喜欢学习啦。就是觉得,考好了我妈就会高兴…现在的话,发现也没什么用。”

难得听李瑜主动谈起家人,他自己却好像说错了话一样,挠着头发轻巧地岔开话题。陈晗感觉话题仿佛变得沉重,不想往深了问,也不想讲大道理劝他。看了他一会,就继续低头改卷子。

李瑜还是睡着比较好。醒了之后,就在旁边乱动,时不时说些废话要引起陈晗注意。陈晗懒得理他,他就在旁边外放看起视频。

那些俗气的噪音陈晗也当听不见,把如山的卷子改完,最后才拿过李瑜写的那张废纸,翻来覆去才找到几个正确的公式,姑且打出两位数的得分。

李瑜见他忙完,马上就贴过来,吞吞吐吐,陈晗不用想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果然:“老师…我好久都没有射过了。”

陈晗拿着那张十几分的卷子:“你是想我奖励你吗?就凭这种东西?”

李瑜狡辩:“老师,这比我数学和英语都还要高啊。那些有150分的呢。”

陈晗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要多少分才可以有奖励?”

“100分满分,至少要有60吧。还是50…”

陈晗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走进圈套。半推半就达成这样的协议,甚至还给了点宽限,明明他考多少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李瑜听了,一下子精神起来,又立刻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真的思考要怎么弄懂那些题目。

陈晗说:“我已经下班了,不会给你补课的。”而且这副贴到身边来讨好的样子,他还能听得进去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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