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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商业合作的对象是……(一点点剧情囚开始)

 

南安走后,林寰其实没过多久就被客房服务的服务员给救出来了,毕竟这里的老板虽然给他们这种富家公子准备了隔音的房间,却也怕这些富家公子玩的太大出什么事情,所以安排了服务生时常巡逻。

而林家二少爷在他们的地方出了这种事情,老板自然是先给了服务生一大笔封口费又威胁对方不准说出去之后辞退了服务生,林寰知道这里的老板在黑道上也有点关系,做事也靠谱,想必不会让这个服务生出去乱说,毕竟自己可是他们的大客户。

不过他倒也想要查查南安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对酒吧老板描述了一下南安的特征,老板却和他说自己并没有雇佣像是那样的服务生,甚至十分爽快地提供了走廊里的监控让林寰看。

但是令林寰有些不寒而栗的是,监控里并没有拍到南安的身影,只拍到自己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但是监控并没有缺失的痕迹,也就是说……

“老板,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人调换了这卷监控的内容?”

老板自然是否认,并道:“就算是调换或者剪切了这卷画面的内容,监控上也不应该只有林二少你的身影,而是谁的身影都没有才对,而且也不可能是有人把过去的某段时间的视频剪切放到了现在,且不说林二少你哪一次走进这个房间不是带着个人,就连你走进房间的动作肯定都有不一样,这个监控视频是不是昨晚的,您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林少爷你看看……”老板指着画面,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您看您的动作,像不像是推着一个不存在的人进了房间?”

林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你别吓我!”

“林二少爷,您说的时候我们其实也看了其他地方的监控,但是说实话……我们看遍了监控都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个人,而且我也问遍了其他的服务员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过……这……是不是闹鬼了?”

“那家伙怎么可能是鬼!”林寰怒道,南安是不是鬼他清楚得很,哪儿来的鬼会长着根又硬又长还会捅人喉咙的鸡巴!

但是这话不好和酒吧老板说,林寰也只得在这里洗个澡,收拾好自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个房间睡了一晚上,毕竟他明天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他可不敢翘了,否则他哥会杀了他的。

林寰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自家的公司,在留学归来的哥哥手下做事,和被父母宠大的他不同,年纪上比他大十来岁,现在已经成家立业的,他的兄长林宇早已接手家族企业,是林氏最合格的继承人,林寰很尊敬他哥,林宇对林寰也说得上娇惯,当年林寰为了去找南安还闹着读外语专业,要出国留学,他哥还帮着他瞒着父母同他一起出了趟国,按照他母亲给对方的银行卡的流水到国外去找了南安,只是他们最终发现这张卡上的所有钱都被南安捐给了当地的一间福利机构,关于南安的线索也就这么断了。

而出国留学这件事也因为他糟糕的在校成绩和南安下落不明而搁浅了。在毕业后,林宇安排林寰进了紫甲公司的外贸部门,也算是专业对口,他每天就偶尔点个卯,在关键时刻露个脸就可以,毕竟他爸妈给他的零花钱可比他哥给他开的工资要高多了。

今天下午是一个海外知名的高科技大财团要来本市与林氏集团展开合作,如果这个合作成功了,林氏集团的前景将迎来一次质的飞跃,林宇十分重视这次合作,而作为外贸部门的部门一把手,林寰也必须在这次会议上亮相才行。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会议时间在下午两点,但是林寰的眼下一篇青黑,脖子上的淤青还没消掉,声音也十分沙哑,于是他也只能找个化妆师用妆容遮住脸上和脖子上的痕迹,又吃了几颗润喉糖,勉强打扮成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驱车前往公司。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不是让你提早一个小时来吗?”林宇看了一眼林寰,注意到他的精神有些萎靡,心情也说不上好,又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老弟?”

林寰咧了咧嘴:“昨晚不小心被人揍了,不影响。”

“你要不就在会议上露个脸就去医院看看吧。”,说着,林宇打了个电话给私人医院预约了下午的专家号。

林寰点了点头:“谢谢哥,不过我没什么大事,下午的会议我还是呆久一点吧,走的太早了不像样子。”

“也行,随便你,但是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下次别甩开家里人给你安排的保镖了,安全最重要。”

“知道了。”林寰深以为然。

闲聊一会儿之后,林寰跟着林宇前往会议室落座,不一会儿,即将和林氏展开合作的“未来”的财团代表人一一入场,而林寰则吃惊地发现,南安正走在队伍的最前列。

林宇见到南安之后,便笑着迎了上去:“你好路易斯先生,我真没想到是您亲自来了,真是让我倍感荣幸!”

而南安只是面带礼貌的微笑道:“这毕竟是我们踏入z国市场的第一步,后续开展z国的市场将会成为我们集团最重要的战略目标,我自然也要来一趟……”

林寰看着南安和林宇谈笑风生的样子,立刻开始在自己的手机上搜索关于“未来”财团和其掌权人的各种信息,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未来财团董事长的信息和社交帐号,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虽然眼前这和南安长得一模一样的俊美男人在年龄和相貌上都能与他记忆中的南安对的上号,但是路易斯的社会履历却与南安的完全不同,根据林寰在网上查到的信息,未来财团的董事长路易斯的社会记录并非是五年前才出现的,他的社交帐号和各类有关他的新闻都有更早的,如果往前翻翻路易斯的社交帐户的话,甚至可以查到路易斯高中和初中时的记录,实在不像是假的。

想到这里,林寰又抬头看了一下路易斯的方向,而路易斯也正好看向他,林寰只见路易斯冲着他笑了一下,眼中却像是溢满了浓黑的恶意,他打了个寒战。

……就算路易斯不是南安,也绝对和南安有什么关系,林寰心想,他想到南安好像是被人收养的孤儿……那如果眼前的这个路易斯和南安有什么血缘关系的话,那么他如今来和林氏合作绝对没抱着什么好目的来,想到这里林寰决定提前离场,现在找林宇说明情况已经太晚了,况且林宇对南安的事情也说不上太熟悉,必须得等路易斯还没来得及对林氏做什么之前让父亲和哥哥做好准备。

于是林寰找了个借口中途离开了会议现场,却没有发现南安看向他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寰来到地下车库,打了个电话确认父母都在家之后,准备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关于南安的事情,而就在此时,一只沾着迷药的手帕就捂在了他的口鼻上,随后他便陷入了昏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在这样的姿势下他根本无法活动,只能转头看着自己周围的环境,而就在这时,他头顶的灯打开了,林寰的眼睛被光刺得眯起,而这是他才注意到,穿着白大褂的南安正看向他的方向。

“……你这是把我抓来了?”林寰皱了皱眉,又问道:“你就是路易斯对不对,你和南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是路易斯没错,但是我也是南安。”南安冷笑道:“怎么,觉得南安做不到我现在所取得的成就?”

说着南安掐住了林寰的脖子,冷声道:“你可别太瞧不起人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复仇到底忍受了多少痛苦,而且你可别忘了,就算我被你折磨了三年,我的成绩也是足够我去国内最好的大学的。”

林寰被南安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不仅是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状况,更是意识到南安的确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秀,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心里泛起,他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好了,反正你现在有钱有势,想做什么做不到?但是你要是真的把我怎么样了,林家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也不想因为非法囚禁而身败名裂吧?”

“我当然想到这点了。”南安打了个响指,从一旁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长相和林寰一模一样的人,这其实是南安在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完全服从他任何命令的仿生人,只要有对方的基因样本,这个仿生人就可以完美地变成任何人的样子,并且有与人类相当的智能,是完美的间谍,现在的科技还无法查出这种仿生人的身体结构和人类的差别,南安依靠这个仿生人度过了许多难关,而此刻也正是用上这个仿生人的大好时机。

林寰看着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仿生人,又看了看南安,此刻南安的形象在他眼里与恶鬼没有什么差别,他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疯了?”

“只是你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罢了。”南安冷笑道,对着仿生人下达命令:“我听说林二少爷因为被打了,所以约了一个下午的专家号,你替他去看看吧。”

仿生人得到了他的指令,随后自己用脑袋撞向了墙壁。

看着林寰死死地盯着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仿生人用头撞向墙壁,又用拳头打自己给自己身上制造伤口的样子,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而看着林寰这副样子,南安笑出了声。

“还没完呢,林寰。”南安拍了拍林寰的脸,轻声道:“一个比你听话多了的,能给你父母尽孝的儿子,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礼物。”

“想不想看看我给你的第二个礼物?”

南安按了一下手中的按钮,林寰头顶的幕布便被拉开,林寰这才发现他头顶原来是一块巨大的屏幕,不一会,高清的屏幕上显示出林寰本人一丝不挂的身影,不过似乎是从南安那个角度拍摄的,看到这一幕林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也太变态了,都是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林寰撇过头,有点羞于看到屏幕上的东西

“这句话我五年前可是问过你许多次了,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来着?”南安笑着走到林寰的脑袋旁边,伸手用固定器固定住对方的脸,不让他移开视线:“别害羞啊,不想看看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什么什么样,你在说什么?”林寰一头雾水。

“看来还没有发现啊,也是,让你更直观地看到会比较好一点。”南安走到林寰的腿间,林寰也被迫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裸体,而在看到他看到两腿间的东西时,他愣住了。

“南安,我他妈和你没……唔啊!”

南安将拇指狠狠地按在林寰新生雌穴的阴蒂上,冷笑一声:“终于不狗叫了,看来这么做还挺有效。”

“你是怎么……我到底在你这儿睡了多久!”林寰只觉得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他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下体现在的模样——他性器下方的囊袋消失不见,并且被柔软的阴阜所取代,淡粉色的阴唇包裹着小小的阴蒂,批口又窄又小,一看就是张处子嫩批。

如果这个批长在别人身上时,林寰会对其产生浓烈的性趣,可是当这张批长在他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感觉可就不那么美妙了……尤其是有人还在用手指揉捏着这张肉批,带出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和透明的淫汁的时候。

“别……别碰那儿,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林寰死死地闭着眼睛,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上出现了这样的器官,可是自下体传来的倒错的快感却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林寰从来不是一个拒绝快感的人,而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从快感中逃离。

“你觉得我缺钱?”南安的声音像是沁着冰雪,可是林寰几乎通过那敏感的批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吐息,他深吸一口气,又道:

“对……对不起,我当年不该那么对你,我错了,我错了还行吗,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用这种……”

“凭什么?”南安轻笑,又重复问一遍:“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林寰哑口无言,从雌穴传来的,诡异又陌生的快感把他的脑袋都搅成了一片浆糊,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好半晌才恳求道:“……求求你了,南安。”

“真可怜,但是我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南安狠狠地掐住了林寰的阴蒂,逼出林寰一声崩溃的尖叫。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把你的阴蒂揪烂。”

在这样的威胁下,林寰不得不睁开双眼,死死地看着屏幕上那被揉得通红的,水光粼粼的嫩批,而在自己的视线注视下,他的批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一股热流从那被揉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流出,林寰就看着那股半透明的粘稠淫液自阴穴流出,顺着褶皱流入了后穴,这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羞耻感。

但是更让他羞耻的还在后面。

“看来外面发育的还可以,我来看看里面。”

南安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林寰的雌穴之中,发出“咕啵”的声音,而湿润的水声被音响扩大,让林寰有一种仿佛自己的穴就是在自己耳边上被插入的错乱感,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穴被南安的手指插入,带来饱胀又刺激的快感,而在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一股酸胀的痛感自雌穴内部传来,这让林寰的腰往后躲了躲,被束缚住的大腿也动了动,但是他的腰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卡住,动弹不得。

“别乱动啊,感觉到了吗,这个正在吸着我的手指的器官。”南安的手指在那酸胀的地方揉按着,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林寰停止了挣扎:“这是你的处女膜,如果我稍稍用点力气,它就会破掉。”

看着林寰被吓到的样子,南安笑了笑道,手指微微往里面顶了顶道:“怕什么,总是要被破掉的。”

林寰咬紧了牙关,心道南安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他,破了就破了,长痛不如短痛,而当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时候,南安又把手指从雌穴里抽了出来,这让林寰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正当林寰开始觉得今天这样或许就结束了的时候,南安的声音又自他耳边响起,似乎是他又走到了林寰的脸侧。

“检查还没结束呢,接下来……是测量一下你的阴道长度,还要确认子宫是否正常。”

“不不不我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谈谈的,你看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是吧,你看到自己讨厌的人都能硬得起来吗?”林寰紧张地往后缩腰,但是卡在腰间的束缚带却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林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毕竟从来没有被家人期待着取得什么成就的他不学无术,惫懒又跋扈,面对比自己弱的人他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纨绔架子,可是在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面前,他又能夹起尾巴做人,将自己做小复低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靠着这一招得到了父母无限度的宠爱,和有能力兄长对可能会和自己争夺家业的弟弟的容忍。

面对着此时地位在其之上的南安,他也能适时地放下自己的架子,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你看我现在对你而言也就是个能随便捏死的小虫子,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我保证不会把今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的,好吗?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我混蛋,对不起,我真的会反省的,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不住下半身了,你说你操像我这样和女人一点都不像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给放了?”

而抵在林寰不停收缩着的雌穴入口的,硬热又粗大的性器顶端已经告诉了他南安的回答。

林寰只见南安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庞带着冰冷的,犹如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然后,一抹淡淡的笑容自南安薄薄的唇角漾起,让整张如同冰雪雕塑一般的脸上多了几分暖意,林寰不由得呆了呆,随后来自于下体的尖锐疼痛便唤回了他被美色麻醉的理智。

经过良好扩张的穴口在被插入时发出噗叽的水声,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干脆利落地破开了雌穴内的处女膜,窄小的新生阴道被粗大的性器扩张到了极限。鲜红的血液和淫汁自穴口被挤出,南安的屁股被顶得往上抬起,而这时南安也解开了林寰腰部的束缚,好让林寰能看到自己屁股被正面插入时的样子。

没怎么吃过苦头的林二少爷此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其实雌穴开苞的疼痛说不上剧烈,毕竟南安之前已经好好地用手指替他扩张过,就算是南安的性器粗壮插入时也不算温柔,也没有给林寰带来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说实话南安打他都要比这个痛呢。

可是他就是流下了眼泪,他宁愿南安打他一顿。

破身的痛苦闭关没有挨揍时来的剧烈,但是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更甚,林寰感觉自己内心作为男性的某种象征被狠狠地碾碎,不由得开始破口大骂:

“啊啊……南安,我操你妈!”

南安闻言眉毛一挑,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上林寰的阴蒂,林寰被激得腰部一抖,雌穴痉挛似的收紧,于是南安又拍拍林寰的大腿道:“放松点,想夹死我吗?”

“对,夹死你个狗东西,妈的,哪儿有这样的?”林寰俊美的脸被情欲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昨晚才被过分地使用过的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显得极为脆弱:“妈的,滚出去……啊……我错了,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但是南安没有理会,反倒挺动起了腰,一边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捣弄着每一寸的内壁软肉,一边还摸上了林寰的腹肌道:“你看这里。”

“欸?”

林寰顺着南安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性器因为快感高高扬起,块垒分明的腹肌被南安在体内肆虐的性器顶出一块凸起,汗水,前液,过量的淫液混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自己被操得抬起的批口往下流,顺着腹肌和被顶起的痕迹一路往下流淌,到了肚脐眼的凹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看到了吗,这全都是你的水。”

“真骚。”

像是被这副淫乱的场景所刺激,又像是被南安骂得兴奋了起来,林寰的铃口抖了抖,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自他的性器顶端滴落下来,小穴也发馋了似的淌出淫液,咬紧了体内夹着的雄根。

南安嗤笑一声道:“说实话,我原本真的以为我对你这样的人渣硬不起来的,但是我发现这样操你好像也格外有意思,看你这样……狼狈的样子,我可真是爽到不行。”

“硬不起来就别操行吗?”林寰欲哭无泪:“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现在再说已经晚了。”

南安深黑色的眼眸里像是沉着一潭在深夜里爆发的火山池,赤裸裸地袒露着最原始的兽欲和残虐欲望,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身下被其完全掌控的雌兽。

他的身体被系统改造,拥有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平日里又勤于锻炼,腰腹几乎像是永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挺动着,粗长的性器在过分窄小的雌穴里疯狂地打着桩,可怜刚刚被催生在林寰身上的性器要遭受这样的摧残,两片阴唇被拍得红润肿大,软绵绵地吮着性器,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林寰被顶得背脊直挺,刚刚被玻璃棒顶弄时的酸胀感再一次自雌穴深处传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酸胀感与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一同袭来,林寰知道那是顶到子宫口了,连最深处也要被侵犯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内心,他奋力挣扎,却分毫无法撼动他身上的束缚道具,于是他只得缩紧了穴口,希望这样微弱的抵抗能让身上的南安尽快射出来,好让自己的子宫不被侵犯。

但是紧缩的穴口不仅仅是能让南安的性器感到舒服,林寰自己的快感也成堆得往上叠加,而南安本来对他也没有多少怜惜,操到子宫本来就是他最开始的目的之一,他的性器不顾子宫口的抗拒,强行破入子宫之内。

那嫩口像是被戳漏了一般,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地一股股地往外冒,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林寰被这样过量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懵,双眼翻白,竟是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射出一大股精液,全淋在他身上和头上。

南安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深深肏进紧窄娇小的肉逼,硕大的龟头凿进子宫,重重地捣弄起来,酸麻又饱胀的不适感与灭顶的快意让从体验过这般感觉的林寰抗拒不已,令他背脊颤栗,脚趾都用力蜷起,英俊阳刚的脸庞被情欲,抗拒和欲求溢满,他哭叫着喊着不要,而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却颤抖着紧紧环住南安的腰。

而看着林寰失控又狼狈的模样,南安觉得自己空虚多年的内心被某种阴暗的情感所填满。

林寰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性器打桩般的肏干夯得火辣辣的,过量的快感被转化成了过剩的痛苦,他泪流满面,一边哀哭淫叫着,一边被性器钉住宫口强行灌满,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体内过量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腿间,很不幸的是,他腿间的雌穴并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消失,而在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传来了混合着快感的刺痛和麻痒感,这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看来之前南安对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梦境,他心里想着。

偶尔去健身房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给了他在刚刚被破处之后还能自由活动的本钱,林寰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床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没有找到用于蔽体的衣物,不过房间内的温度也让她暂时不用考虑御寒的问题。

房间的两侧各有一扇门,林寰分别去尝试打开,发现只有一扇门可以打开,而门后是一间有着浴缸的卫生间,正对着淋浴间和浴缸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这让想到了什么的林寰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嘴。

如果是他操着别人的时候用上这面镜子,那还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但如果是自己被操的时候嘛……林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象甩出去,又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可以用于砸碎玻璃的东西,想到之前他在房间里也没能发现什么硬制的东西,不由得放弃了将玻璃砸碎用镜片伤人的想法。

于是他来到房间,将床单扯了下来,到浴室将床单用水浸透,然后安静地等在门的侧边。

在监控里看到林寰所做的一切的南安放弃了将正常食物带过去的想法,而是把几管营养液和一个飞机杯揣进了兜里,走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林寰果然立刻从门后蹿出来,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抓着湿漉漉的床单拧成的绳子就往南安的脖子上套,但是南安只是单手抓住了床单,直接把林寰过肩摔摔在地上,随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了林寰的脸上。

“忘了我在酒吧里是怎么揍你的了吗?”南安一脚踏在林寰的脑袋上:“说话!”

林寰没回答,只是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南安,昨晚为了不被操而求饶的窝囊模样在充足的休息下变得荡然无存,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南安心软放他出去的打算,又或者是破窗效应让他觉得已经事态已经不会再糟糕下去,大不了就是再挨一次操罢了,此时的他显得比昨晚要胆大妄为不少。

“不说话是吧,以为我治不了你?”南安冷笑,拖着林寰的头发把他丢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用刚刚浸湿的床单把林寰的手绑在床架上,当然,林寰的长腿也不老实地尝试踢蹬,但是在南安狠狠地揍了林寰肚子一拳之后,他就安分下来了。

“别以为你能关老子一辈子。”林寰扭头一口唾沫朝着南安吐去,被南安轻松避过:“你那个手下能装多久?还有你,堂堂总裁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着我耗吧?你一个注资国内的海外资本,第一个合作企业就合作不下去乃至于故意让对方破产的话,监管部门肯定也不会束手旁观,而你也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其他人,否则就不是你自己来上我,而是找十来个大汉轮奸我了,我说的对吗?”

闻言南安的眼睛眯了眯:“看来你还不算是完全的废物,你说的没错,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可能会让你家之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但是不为了集团未来的发展,也不会把你们家弄到破产那一步,毕竟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公司员工,这也是我就算这么讨厌你也要自己上的原因。”

“哈,那你要操就操吧。”似乎也是知道反抗没什么用处,也不想再挨打了,林寰大大方方地把两腿一开道:“就是挨操罢了,反正五年前你也是这个样子张着腿等老子操你,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南安的额头上冒起青筋:“待会别哭着求我就好。”

林寰闻言闭上了眼睛,雌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像是恐惧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发了馋,但是南安并没有选择碰前面,而是把润滑剂的瓶口对准了后穴,林寰只觉得冰冷又尖细的东西戳入了自己的后穴,随后便喷洒处了打量的液体,从未体验过的错乱感让他睁开了眼睛,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蹬了一下床面,企图往后躲避。

“等等,后面不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地方……太脏了而且……”

但南安怎么会就这么放过林寰呢,粗硬的龟头抵上了后穴湿淋淋的褶皱,随后一口气撞了进去。

和之前对女穴的温柔不同,干涩的后穴完全没有经过恰当的润滑,加上后穴本来也不会出水,也并非用来性交的器官,在南安硕大的性器插入的瞬间,林寰就觉得后面仿佛被一把刀劈开了一样的难受。

“你轻点……哈……疼!”

“本来也不是来让你爽的。”南安涨红了脸,显然后穴的紧致也让他不太好受,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服软地退出来,而是狠狠地打了两下林寰的屁股,留下道道红肿的掌印,这让林寰一边痛呼出声,一边把屁股夹得更紧了。

“你放松点。”南安气急败坏地骂道。

“那你别操。”林寰毫不示弱地还嘴。

林寰的屈服似乎只在他被操坏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南安咬牙想着,那就把他操坏。

想到这里,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飞机杯套在了林寰的阴茎上,而阴茎得到抚慰要让林寰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让南安的阴茎得以顺利地进出。

南安这下好受了,林寰可一点都不好受,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又会吸又会震还能自动上下套弄,也不知道南安这家伙是从哪儿买来的性能这么好的飞机杯,还是说现在飞机杯的性能都这样吗?

林寰不知道,毕竟他就没有用到这玩意的时候,只要他想,有无数的男女都愿意为他敞开双腿,可是他每次操别人的时候,心里面就只想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他身后卯足了劲地操他。

这都什么事儿啊,林寰心想。

但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想到这些了,后穴火辣辣的痛感在润滑剂和性器锲而不舍的开拓下转换成了一种钝痛和更为激烈的快感,尤其是在南安的性器顶在前列腺上的时候,如同电流蹿过的快感让林寰几乎连跪都跪不住,拥有结实饱满肌肉的大腿活像两条摆设,还是靠着南安卡在他腰上的手,才让他没有丢人地连腰都软塌在床上。

“哈……你别一直戳那里……太……”

就在林寰大张着嘴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求饶的时候,一个圆柱状的物品被塞入了他的喉咙,那物体直接吮着抵达道了喉管,随后冰凉香甜的液体顺着喉管往下,滋润了因饥饿和收到击打而蜷缩成一团,传来隐约痛楚的胃部。

林寰这才开始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他没有反抗,任由营养液涌入食道,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喉管,活动喉结,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在谄媚地给装着营养液的管子口交了,只可惜他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样前后夹击加上飞机杯的作用下,林寰承受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峰值,他的腰在南安没有刻意地去操弄他的时候也开始往前一拱一拱,活像只急着想打种的公狗,但是他精液能去到的地方也只有无机质的飞机杯内部。

在紧窒的飞机杯里,林寰爽快地出了精液,却发现背后南安性器操弄他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很快,在南安的性器持续对前列腺的撞击下,他又出了一次精,这次精射出来之后,林寰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阴茎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后面南安的侵犯仍然在继续,恍惚间林寰觉得在操自己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炮机。

他又想求饶了,但是嘴巴里恼人的营养液管子喝完了一管又来一管,像是没完没了似的,于是他只能等嘴巴里的这管营养液喝完之后才狼狈地喊道:“你怎么……嗯哈……还不射?”

南安充耳不闻。

“别操那儿了……我前面都射不出来了。”林寰扭着屁股躲避,又把柔软的阴唇往上,试图去贴上南安的性器:“你操这儿吧,这儿馋得很,求你操这儿。”

操这儿我就可以少射点了……

但是南安只是给了他屁股一下,把有些滑出来的性器接着插进后穴,接着撞击林寰的前列腺,而同时林寰的嘴巴里也塞进了一管新的营养液。

当林寰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到双眼被蒙住,四肢也被捆绑起来。

而且,一种令他难以启齿的瘙痒感正自他的穴内传来,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一包骚水便流了出来。

“哼。”南安的轻笑声自他耳边传来,随后林寰的两边乳头传来了被吸吮和摩擦的感觉,隐约夹杂着些许的震动感,应该是南安在他乳头上放了什么吮吸玩具。

随后,林寰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被南安的手握住,粗糙的手指抠挖着敏感的马眼,逼出些许前液。

“还想装睡嘛?”

林寰打定主意不发一言,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任何反应都只会增长对方凌虐自己的兴趣,所以他干脆就不吭声,看南安能把他怎么样。

但是林寰的沉默也只是在南安将一枚细长的尿道棒抵在林寰的马眼上的时候,便宣告终止了。

“你他吗往哪儿插,那不是用来插的地方!”林寰惊道:“你要操就操,别弄那儿,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南安没有回答,只是把尿道棒插入了林寰的性器之中,堪堪抵住前列腺,随后他拍了拍林寰的脸道:

“接下来我有事情,会出去大概六个小时,你乖乖在这儿呆着,别想乱跑。”

“要滚快滚。”林寰骂道,但是南安似乎并没有理会,只是把一根导食管插入林寰的嘴巴,随后便不再管他,只听得他的脚步声缓缓远去,似乎是离开了。

在确认南安已经离开之后,林寰先是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他的四肢被完全的束缚,而且他的乳头,尿道,以及那羞于启齿的两口淫穴也开始传来一些异样的感觉。

最开始只是觉得那里热得有些异常,像是有羽毛在轻轻地搔弄那里,随后这份瘙痒感渐渐变得令人难以忍受,令人恨不得拿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那两口不停吐着水的淫穴

一定是南安那混蛋用了什么药,林寰这么想着,有种忍不住要夹紧双腿的感觉,可惜卡在他脚踝处的镣铐阻止了他的行为,而他的挣扎也带动了插在他性器内的尿道棒,圆钝的顶端擦过前列腺,带来恍若电击般的快感。

“哈啊……”林寰忍不住挺了挺腰,那尿道棒像是随着他的动作往里边顶了顶,带来新一轮的快感,与此同时,穴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如果林寰现在能说话,他肯定已经开始祈求南安插入他了,但是他现在的嘴巴被堵住,南安也不在,他只能一边发出呜呜的哀鸣,一边因快感而扭动着身体。

而扭动着的身体带动插在他性器内的尿道棒,一下下地侵犯林寰的尿道,碾压着前列腺。

林寰开始觉得他的鸡巴已经成为了另一件可以被侵入的性器,硬得几乎贴上小腹,而控制不住扭动腰肢来带动尿道棒的他几乎有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错觉,这让他既是羞耻又是兴奋。

于此同时,插在林寰嘴巴里的导食管开始缓缓涌出营养液,导食管插入林寰喉咙的深度根本不容得他拒绝,但好在营养液的味道并不难喝,流出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而且营养液在填满了他空空的胃部后便也不再流出,而此时的林寰最关心的问题却不是这个。

而是自性器传来的强烈的射精渴望。

刺激前列腺让林寰的睾丸里被精液蓄满,但细细的尿道棒却堵住了他精液的出口,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这只是让尿道棒更加残忍地碾过前列腺,制造出更多快感和无法被射出的精液罢了。

乳头被揉吸的快感,两个小穴里的瘙痒感,精液无法射出而回流的痛苦和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刺激感折磨着林寰的神经,恍惚间他想到南安还要在六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也就是说他要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六个小时?

想到这里,林寰就无比希望南安能够尽快回来,哪怕是再狠狠干他一顿都能接受……不如说他现在还挺想被操一顿的。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新的问题缓缓显现——就是他刚刚饮下的营养液,现在已经变成了溢满他膀胱的尿液,而在他的性器被堵着的前提下,他根本尿不出来。

饱胀的膀胱压迫着储精囊和前列腺,让本来就饱受折磨的前列腺无时无刻地按着尿道棒的顶端,林寰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失去作为人的理智和意识,变成一件性爱玩具,失去男性的生殖能力,今后只能作为女性而高潮。

就在这时,林寰突然感到雌穴的上方某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与被破开处女的那一刻相同的痛觉自那处传来,积蓄在膀胱内的尿液却像是找到出口了一样,混杂着极致的快感和酸胀感自那个出口涌出——林寰第一次用女性尿道尿了出来。

此刻的林寰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狼狈的淫兽——丰满的胸肌上,浅粉色的乳头此刻已经被吸吮玩具吸成了熟透的艳红色,他的浑身都被淡黄色的尿液所淋透,插着尿道棒的性器此刻已经变成了可怖的紫红色,硬挺挺的一根直直地立着,而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艳红色的两张小口吐着淫液,而淫口上方的尿口正不停的汩汩流出尿液。

林寰的脚趾缩紧又张开,拳头在床上砸了又砸,但此刻被束缚的他除了淫叫着喷出腥臊的尿液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南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林寰绝望地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寰几乎觉得他已经失去了对下体的感知,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只能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结实的麦色身体被尿液,淫液和汗液浸透,连呼吸都带着热度。

而在他意识昏沉,过多的快感和痛苦已经让他的神经过载到失去感知的时候,就连手铐和脚镣解开的声音都没有能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林寰的意识才缓缓回笼,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

而林寰不知道的是,此刻囚禁着他的房间门锁也被打开,而已经回到家的南安此刻正坐在监控室里,拖着腮看向监控中林寰的所作所为。

他打定主意要把林寰的希望击碎,而这座别墅正是他为了囚禁林寰而专门建立的,出口只有一个,就在监控室的旁边,为的就是方便南安随时抓住逃跑的林寰。

南安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林寰在以为自己逃出去时又被自己抓住的绝望神情了。

但是林寰的所作所为却出乎南安的预料。

只见他拔出了塞在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大量的精液自紫红的肉棒里喷涌而出,林寰的腰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被情欲浸透的脸上尽是痴态,从监控的角度来看甚至有种……

……在向南安展示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似的。

南安咽了口口水。

随后林寰又把眼睛上的束缚和吸在乳头上的振动玩具扯下来,由于动作过于粗暴,在取下来的时候还不受控制地弓起腰捂住胸部,他像是想要缓解过量的快感一样狠狠揉搓了几把乳头,但这似乎只是起了反效果。

“呜呜啊啊……”林寰像是脱了力一样躺在床上,性器像是个坏了的喷泉,连尿液都被排空的鸡巴只能颤抖着打空炮,显得格外可怜。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缓解高潮之后的余韵,林寰迈着发软的双腿,没有试图去打开门,而是走向了卫生间,于是南安又把卫生间的摄像头打开了。

只见林寰走到淋浴间,把水拧到热水一边,冲洗身上的污秽。

南安哼了一声,真是受不得苦的小少爷,这个时候还想着用热水呢。

果然,林寰搓着搓着,他的动作便变了味道。

热气在淋浴间内升起,让玻璃内的身影变得暧昧不明,而在玻璃内,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色情表演正在上演。

只见林寰先是跪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直着身子双腿分开,用一只手撑着淋浴间的玻璃墙壁上,留下暧昧凌乱的手印痕迹,另一只手则伸向下体,饥渴地抠挖着雌穴。

但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此,毕竟需要抚慰的可不只是雌穴。

或许是为了冲刷出穴内的药物,林寰直接跪趴下来,脸贴在地面上,让莲蓬头的水顺着股沟流遍他的两个穴口,透明的水液灌满又溢出来,像是两汪泉,正汩汩地流出蜜液,让人忍不住去联想其滋味如何。

“啊啊……好痒……呜呜,不行……”

更糟糕的是,从南安的角度能看到,林寰的里昂个媚红的穴口色情地开阖,像是两张发了馋的嘴,正等着有什么东西将它们填满,而林寰自己扒开的动作更像是向监控后的他展示他的两个穴有多么饥渴一样,而正好洗手间的镜子正对着淋浴间,所以林寰这副样子也被他自己看了个彻底——他接下来的话便证明了这点。

“哦……天哪我这也太骚了……可那里真是……太刺激了。”

“到底是……用了……什么……哈啊……”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林寰的淫叫声在浴室里回荡着,似乎是因为没人在,林寰的声音也更加放肆,令人听了都觉得脸红心热。

此刻林寰的两只手连撑着脑袋的余裕都失却了,只知道一前一后地疯狂肏弄着两个噗嗤噗嗤流着水的穴,但是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口又怎么能被手指满足?

很快无法满足的林寰便站起身来,像是很着急似的翻箱倒柜,脸上露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的急切,曾经高傲的双眼在一切凸出的物品上游弋。

如果在这个房间里放个假阳具,那么林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为他献上第二场色情表演。

南安对此毫不怀疑。

看着林寰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南安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焦躁。

明明林寰这样没用的家伙就算这么轻易地屈服了,也算是情理之中……可是南安心中还是十分焦躁,他觉得他想要的复仇并不是这样。

当林寰为了找到可以插入他的东西而打开他房间的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可以逃跑”这件事,被情欲浸透的混沌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他衣服也没穿,疯了一样地往外跑,却在跑上地面一层的时候,撞上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南安。

“……你故意的。”在林寰看着南安鼓起的裤裆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南安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使用暴力,只是平静地说道:

“你太慢了。”

林寰一时间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又骂道:“所以你还等在这儿干嘛,想操就过来操我。”

南安只是冷冷地看向林寰:“我觉得你应该更礼貌一点。”

“难不成还要我求你吗?”

南安没有说话。

“……求你了。”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南安满意的笑了,他靠在沙发背上,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如果你想要什么,你就自己来拿。”

林寰闻言咽了口口水,走向南安,拉开南安的裤子拉链,看着从内裤里弹出的,硬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

林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他是林家的第二个孩子,与他的哥哥相差十岁,而林寰和他的哥哥林宇之间曾经有过一段,不是那么愉快的过往。

那是在林寰五岁的时候,他的哥哥故意把他丢在林家宽阔的花园迷宫之内,自己离开了,当时并不怎么认路的林寰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回去的路,想要到书房找父亲告状,就在书房门口听到了父亲和哥哥的谈话。

他仰慕的亲生兄长在父亲面前发泄着对林寰的厌恶和嫉妒,质问父母凭什么林寰就可以得到父母的宠溺,而自己必须从小学习各种知识,接受最严格的教育,连一丝温情都得不到。

当时父亲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对了,他是这么回答的。

“我们是会更宠爱林寰一些,因为他和你不一样。”

“林家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这点永远不会变。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孩子来宠爱,你也需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来呵护。”

“我们对林寰的宠爱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废物,只有这样,他的存在才不会动摇你继承人的地位。”

之后的事情林寰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他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回到了花园迷宫的深处,等着他哥哥过来找他,因为林寰知道,他哥哥会更喜欢一个“留在原地等他来找自己的蠢弟弟”,而不是“能够自己出来找父亲告状的弟弟”。

而在他之后的,一帆风顺又无忧无虑的人生中,林寰开始渐渐明白一个道理。

世界是由强者和弱者构成的,而学会去讨好强者的弱者才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于是他将讨好卖乖这个技能磨练成本能,把欺软怕硬当做奉行的圭臬。

五年前的南安无疑是弱小的,他贫穷,瘦弱,除了学习和长相好些,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强大的地方,况且他还有那么一双……像是永远不会屈服于任何事情的,讨人厌的眼睛。

他曾经是一个可以任由林寰欺凌的弱者。

想到南安,林寰的心里一动,现在的南安掌握了权势,财富和暴力,他和对方的立场也就此对调,往日因南安的反抗和消失而产生的不甘和迷恋像浮尘般被吹散,在被囚禁的淫靡时光里沉淀,变成了更复杂难言的东西,而此时的林寰已经弄不清自己对南安到底抱有怎样的感情了。

林寰一时弄不明白。

好在现在的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认明白,因为他被南安囚禁的日子暂时还无法看到尽头。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安那张漂亮的脸对现在的林寰而言可算不上什么好事,他扯了扯嘴角:“今天又想玩什么?”

“我意识到用普通人类会觉得羞辱的折磨方法对你而言并不算屈辱,因为你的底线好像比我想象的更低一些。”南安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寰,此刻的他毫无疑问是一位强者:“所以我决定放弃用对待人类的方式对待你。”

说着他扯了一下手上的链子,林寰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浑身赤裸,脖子被栓上狗链,脑袋上似乎也带着什么东西,大概是狗耳朵吧。

真是恶趣味,林寰心道。

“跟我来……不对,是滚过来,贱狗。”

“啧。”林寰咋舌,倒也没做过多抵抗地站起身来,但是南安见状只是皱了皱眉,猛地一扯锁链,把因为高强度性爱而双腿发软的林寰扯得踉跄着跪在地上。

“狗是怎么走路的不用我来教你吧?”

林寰掀了掀眼皮,虽然房间似乎新铺了地毯,爬起来估计也不算难受,但是像狗一样爬过去也太伤自尊了,他决定反抗一下,至少不能让南安那么轻易地就遂愿。

于是林寰顺势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任凭南安怎么扯动项圈都不起来。

“给我起来。”南安斥责道。

“不起,狗瘫在地上不动也是遛狗的一环,不爽不要玩。”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惹我发火。”

“那你想怎么办呢,我只是没力气爬了而已,被操可是很消耗体力的。”林寰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虽然他的体能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消耗严重,不过他料定南安对他毫无办法,毕竟对方会用的手段也就那么两个。

“要么就揍我,不过讲道理我应该也没做什么欠揍的事情,我才刚醒过来。”林寰懒洋洋地看向南安,在对方冰冷的视线下双腿张开,被操得熟红的阴唇微微颤抖着绽开,露出湿热的肉穴。

这时林寰才突然意识到南安好像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做了清理,不只是这次,好像每次都有做,他愣了一下才接着挑衅道:

“要么你就操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搞贞洁烈女的戏码也没意思。”

“不知廉耻。”南安冷着脸骂道。

“是你没见识。”林寰嗤笑:“这才哪到哪。”

“你就没点尊严吗!”

林寰反唇相讥:“你不就想看我反抗?哈,我又不像你,这么喜欢自讨苦吃。”

南安被气笑了:“那你想怎么办?”

“至少让我正常地吃顿饭吧,我来这儿之后就只喝过营养液,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没有不让你吃饭吧,还带你去过高级餐厅。”林寰振振有词:“我真的饿了。”

南安闻言抿了抿嘴唇答应了,随后他转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碗回来。

林寰看着那个碗的形状,心里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果然,南安把形似狗食盆的碗往林寰面前一搁,又到旁边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看着坐在地上的林寰。

林寰一脸无语:“你说你这么干有什么情趣可言?”

“我费尽心思把你抓来不是和你玩情趣的。”南安抬了抬下巴,用脚尖指向地上的食盆道:“喏,你的饭。”

“你是不是还不准我用手拿着吃?”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觉性的,顺便一提如果你用了手的话,之后你就接着吃营养液。”

“真变态。”

“毕竟我又没什么见识,也就只能想出这种方法来羞辱你了。”南安形状完美的眼角弯起:“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行。”林寰咬牙切齿,将赤裸的身体伏低,倒真的想条小狗一样把脸埋进了食盆里。

毕竟南安说的没错,林寰是真的饿了。

在凑近食盆后林寰瞟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或许是考虑到他需要用嘴进食的现状,又或许是为了降低他对像狗一样进食这个行为的排斥感,南安特地选择了一些容易被嘴叼起来的,切成小块的肉类,虾仁和主食点心,看着闻着很香,看着热度也像是刚做出来的,看来这家伙倒不至于在这方面克扣他。

如果装着那些饭菜的碗的形状没有那么像一个狗食盆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林寰先是用舌头舔了舔,没尝出什么异味来才一口将切成小片的牛肉用牙齿咬着吃了进去。

肉质饱满,肥瘦相间,应该是和牛肉,林寰想着,心里的屈辱感顿时减轻了不少,吃起来也自然许多,很快一食盆的饭菜都被他吃光了。

吃完之后林寰抹抹嘴,问南安:“还有吗?”

“你还要吃?”明明林寰把食盆里的食物都吃了个精光,南安看上去倒像是不太满意的样子。

“嗯,说实话还蛮好吃,而且是你花钱买的,不吃白不吃,活人总不能把自己饿死,我可不想把自己饿出胃病。”林寰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挑衅道:“哦对,就像你高中时候那样。”

看着南安阴沉的表情,林寰还毫不在乎地冲着南安眨了眨眼:“要学会享受和屈服才能活的舒服,这是我五岁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看来有的人二十五了都没能明白。”

南安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怒火,他俯下身体与林寰对视,冷笑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已经屈服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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