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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喜欢会咬人的狗(女装/口红lay/皮带抽X/羞辱)

 

“晏世凉你放我下来!”听见杜凛要进来,唐道晴哑着嗓子叫起来。

“唐少爷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过了,现在不过遇见个杜凛,怎么这么害羞?”晏世凉说着,生生把夹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坠扯下来,男人的乳头被凌虐得硬胀,柔韧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却又在夹子离开的那一刹淫荡地弹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难道唐少爷昨夜里一眼就喜欢上了杜凛?”晏世凉用一种玩笑地语气问着,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唐道晴记得杜凛,那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人。晏世凉让狗舔他的女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后面摁着他不让他动弹,只能大开着腿被一条狗辱玩。杜凛的胯就顶着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个男人蹭硬了,杜凛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抵在他腰窝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尽他的丑态。唐道晴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厌烦他对晏世凉忠心耿耿的样子。

“杜凛是个不错的人,忠诚、能干,他现在35岁,15年前就跟着我父亲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少爷,既然你喜欢他,要不我把你赏给他?我有闻他虽跟着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赏唐少爷曾经的风采。”晏世凉语气轻佻,真假难辨,唐道晴一时不知晏世凉说的是真话还是存心戏他,拿他取笑。

“滚!晏世凉你你他妈去死!”唐道晴气极,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少爷终于会骂人了,可喜可贺。”说着晏世凉就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他狠狠摁在了书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线,他不是个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纤长肌肉匀称,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而今他被晏世凉摁在桌上,腰窝塌陷,鲜明而形状优美的蝶骨上覆着一层薄而细腻的肌肉。晏世凉低头,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他轻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说:“既然唐少爷害羞,那就别把头抬起来。”

“少爷。”杜凛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道晴颤着蝶骨,侧着脸狼狈地被人摁在书桌上的模样。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凉眯着眼看了眼站得笔直的杜凛。

“您今早吩咐我去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路上遇见付先生的人,他说付先生晚上请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见您。”

“付澜是想和我谈交易。他眼馋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垄断,而今唐家倾颓,他无非是想与我合作分一杯羹罢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细。”晏世凉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说:“呵唐道晴,才这么点时间,就有人等不急了。付澜是你家一手扶持上来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们是白眼狼吗?”

唐道晴不说话,他的依然被晏世凉压制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沿,扣得很紧很紧,直到指骨泛白。

“杜凛。你去拍个电报给付老爷,说今晚我准到。还有,他家那个三儿子付晚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和男戏子混在一起,讲起话来跟猪叫似的,看着就烦。你在外面候着,提防着他,有什么变故你就进来,不过料想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好的,少爷。”杜凛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只看着晏世凉,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凉面前说:“少爷,这个还请签字。”

晏世凉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拨了一大笔钱奖赏他的下属。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接过来,他也不多看,只垂着眼看了看被压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支票铺在唐道晴背上,一张一张地签自己的名字。

晏世凉竟然把他当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着晏世凉那尖锐的钢笔笔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复复地签着名字。

晏世凉。

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让唐道晴用身体去记住他名字的笔画,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让他时时记住谁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觉得屈辱,身子不经意地颤抖着。却被晏世凉用膝盖顶开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听见晏世凉说:“你这桌子真抖,还是去当门楣吧,地上一摆把腿打开就有的是人想进来。”

唐道晴不说话了,他不想再说。只知道辱没是无止境的。

唐道晴只觉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笔尖剐得疼,他见过晏世凉的字迹,就是草率。后来,唐道晴觉得身上一阵冷,才反应过来晏世凉在签完支票后,用钢笔在他蝶骨上签了名字。

“签完了。”晏世凉把笔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凛,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从晏世凉手里把支票接过来,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凛对晏世凉说:“少爷,我晚上多久接您去见付老爷?”

“六点半。”

“来得及吗?晚宴七点就开始。”

“我喜欢让他们等。”

“好的。”说完,杜凛就离开了,他的眼睛依然至始至终只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他才一把将唐道晴从桌上提起来。唐道晴的侧脸一直压在桌上,白皙的面颊上留了个红印。晏世凉看着他的眼睛说:“知道吗?杜凛刚刚一直视你为不存在,即便你赤身裸体的像条狗似的被压在桌上。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他不看你的丑态,也不对你的失势做任何评价,换其他人来早就笑你是个母狗了。我说过他欣赏你,你真应该谢谢他。”

“他给你这种人渣做事真是可惜。”唐道晴冷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说着晏世凉膝盖一顶,把唐道晴踢到了地毯上。

他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坐在地上的唐道晴,眯着眼笑了笑说:“来吧,唐少爷,今晚的晚宴你也去。我会让你穿上衣服的”

晏公馆有个极其宽敞的衣帽间,里面男装女装用衣架挂得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屋子。晏世凉以前家里人多,有好几个表姐当时暂住在他家,留下了好些礼裙和脂粉口红在他家里。晏世凉把唐道晴带进来。他说,他和唐道晴身量差不了多少,只比人略高几分,他找件得体的衣服给唐道晴穿上。

他本记得自己有几件白色的西装,他从没穿过,他不适合白色,那颜色太干净又太容易弄脏,唐道晴穿倒是正好。他很适合白色。除此之外,别的颜色配不上他。

可一进衣帽间,晏世凉便瞧见那几条女裙。他回头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刚刚被他顶了女批,胸乳艳红未消。他看了看人湿润的腿间,存心想要戏弄唐道晴,便从衣架上取了一条红色的女裙下来,抛给唐道晴说:“穿上吧,唐少爷。”

“你让我穿女裙?”唐道晴皱了皱眉。他知道晏世凉一直在变着花样地折辱他,可却未想到要他直接穿着女裙抛头露面。

“唐少爷连女批都有,穿个女裙怎么还觉得为难?”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眼色晦暗不明,只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金色的小管子来挨近了唐道晴。唐道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把自己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而晏世凉却是掐住了唐道晴的脸,逼迫人抬头。

“我觉得,唐少爷生得如此漂亮,不如今晚就只穿条女裙,同我去赴宴。也好让人知道,昔日里风光霁月的唐少爷,到底是怎么一个长了骚批又无时无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晏世凉一面说一面扭开了那个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发现,那是支口红,法国货,不知道是谁落晏世凉家里的,颜色很深,红得像血。晏世凉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弯下腰把口红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韧的嘴唇上。晏世凉涂得并不认真,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当成个妓女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唐道晴不甘地闭着眼躲闪着,口红顺着嘴角在白皙的脸上拉出一条线,看上去更加可怜。

晏世凉看了说:“你可真像个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红在人心口狠狠划了几下,那如血般的殷红,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伤,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凿出一汪血泉。

晏世凉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脸上沾着艳丽至极的红色,两相对比,更是好看。晏世凉的指尖抚摸着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唐少爷,你这种人,这辈子也就两个选择,要不被男人弄得满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满身是血。就看你选哪一个了。”

“我希望这两个都发生在你身上。”唐道晴难得的,有些挑衅地笑了。

“呵”晏世凉嗤笑一声,拽着唐道晴的头发突兀地把人后脑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说:“你没这机会的。唐少爷,你像只小狮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凶罢了。把裙子穿上吧,还说,你要我帮你?”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凉帮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条红色的礼裙,他觉得太紧,那精细的布料束着他瘦削的窄腰,几乎要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紧紧地裹着他线条漂亮的身体,像一条红河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还写着晏世凉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着,屈辱地闭着眼。这裙子下身太紧,勾勒着他白而长的腿,紧致的布料却又把阴茎整个束着,隐隐勾出形状。阴茎不断地蹭着这软布,随着他走路的东西下流地甩动着,把布料顶起又落下,不断刺激着敏感而又备受责弄的马眼,他光是走几步阴茎就半勃起来,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觉得他漂亮,一轮血红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变得下贱。他觉得唐道晴真应该睁开眼来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场里出卖色相服侍客人,随便招呼一声就会把腿打开来,被玩得纯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别?晏世凉知道很多这样的人,男的女的,每一个都乖顺甜腻得叫他心烦。

晏世凉走过来,他手上的口红还未收回去,晏世凉用口红搁着衣料蹭着唐道晴被束身的布料勒得愈发凸起鲜明的乳尖,他涂着,恶劣地挑逗着那片敏感,把人奶尖玩得把布料顶了起来。唐道晴仿佛受不住这番淫辱,他喘着气,想躲,却又不自觉地挺着胸,似在把自己的奶尖往人手里送。

“真贱啊”晏世凉看了,用指甲狠狠剐蹭了一下人敏感的乳尖,低声感叹道。

“嗯”唐道晴发出屈辱而又饱含情欲的喘息。不知为何,唐道晴觉得,现在,这三个字比晏世凉平常故意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更具侮辱性。

也许是因为现在,唐道晴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声音还是冷的,但兴致很高。他就喜欢看唐道晴这副受辱之后不甘心的样子,仿佛他还该是以前那个风光霁月的少爷。

晏世凉掀开了唐道晴的裙摆,冰冷的手像蛇一般向人下身滑去。男人修长的指尖挑开唐道晴的两片阴户去揉搓里面那柔软的阴蒂,他富有技巧地挑逗拨弄着那逐渐挺立充血的软粒,直到唐道晴的雌穴软软地张合着往外泌着汁水,把整个下身弄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刚刚往人女穴里插入两个指节,唐道晴就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不是痛,也不是爽,只是惊。

他没被人碰过那里,除了他自己。在他得知自己生理构造和别人不一样的那一刻,唐道晴虽不以为耻,却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让人碰他。就算有人,那也绝不是晏世凉。

晏世凉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他很少这样笑,眯着眼,笑声在宽阔的衣帽间里回荡。他把插在人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指尖湿漉漉地,裹着层水,他掐着唐道晴的脸,用手指把人被口红弄得美艳的薄唇涂得湿润,他戏谑地说:“唐道晴,你这还是个雏儿啊?看你身子这么淫荡,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人操烂了。”

“晏世凉你何必这样折辱我!”唐道晴一气之下狠狠咬了晏世凉的指尖。而晏世凉,他抬手狠狠给了唐道晴一个耳光。他惯会打人脸的,特别是唐道晴这种漂亮的。唐道晴送了口,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摔到地上。

“哈哈”晏世凉冷笑出声,他被唐道晴咬得出血,可脸上毫无怒意,他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着迷和狂热的神色危险地看着唐道晴,他偏了偏头,用一种怜爱而残酷的语气说:“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最喜欢驯的,就是喜欢随便咬人的狗?”

“你晏世凉你自己就是条狗!”唐道晴气极,他怕这个疯子,转身就要逃。可他刚一转身,晏世凉就拽住了他的手腕,冷着脸反手一摔把唐道晴砸到衣帽间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面。

“嗯”唐道晴痛得闷哼一声,刚想爬起来就又被晏世凉摁住,他拽着唐道晴的头发,把人在明亮的落地镜前摆出一副母狗跪趴的姿势。他随手找了条领带把人的手反绑在身后,让人腰窝塌陷,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他把人衣裙掀起来,露出人腿间那红润而翕张开合的女穴。

接着,晏世凉站起身来,他踩上了唐道晴挺翘的臀肉,又解下自己的皮带来。唐道晴跪趴着,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母狗似的伏在镜子前面屈辱得恨不得马上死去,而晏世凉,他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掂量着一条粗长的皮带。

“啊!哈啊,好疼!”晏世凉忽然狠狠地用皮带抽在唐道晴的白皙的臀肉上。那片弹软颤颤着,皮带刚一抽上,就留下一个鲜红而残忍的印子,打得唐道晴的屁股又疼又麻,他难堪地失声尖叫起来。

“唐道晴,家养的狗随便咬了人是要被罚的。”晏世凉的脚又一次踩上了唐道晴的臀瓣,在那个鲜红的鞭痕上碾了碾,惹得唐道晴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唤。

“嗯哈没能咬死你,是我的遗憾”唐道晴忍着疼,抖着身子艰难地回过头来挑衅地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挑了挑眉,他笑了,他喜欢这个表情。不甘心的表情、愤恨的表情、挑衅的表情难以驯服的表情。

“唐少爷。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吗?你要不被就被弄得一身精液,要不就是一身的血。”晏世凉笑着,又甩了一下皮带抽在人光裸的窄腰上,晏世凉冷冰冰地说:“我看你两个都想要。”

“啊啊啊!哈啊,别,别打那里!”忽然晏世凉猝不及防地抽在他大腿根上。唐道晴疼得几乎落泪,他扭着腰肢挣扎起来。但晏世凉的皮带却毫不姑息地抽打着他,就像在抽打一条不听话的狗,一个忤逆主人的奴仆。

“疼!啊啊啊!哈那里”唐道晴失声尖叫着,晏世凉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每一次的抽打都是挑人最脆弱而又能让人又疼又麻的地方,疼痛,但更多的是侮辱。他的后穴、腰肢、臀瓣、后背、腿根,淋漓的全是鲜红而残酷的鞭痕。晏世凉像个暴君一般地抽打着他,蹂躏他,让他身上又疼又麻。

那冷硬而无情的皮带甚至抽打了他的女穴和鸡巴,但力道并不重,那皮带边缘富有技巧地快速掠过早已熟红充血的阴蒂和柔嫩多汁的穴口的时候,一股湿热粘稠的液体从唐道晴的女穴里涌出来,含也含不住地顺着被打得红肿的阴户湿哒哒地往下滴。

“唐道晴,你看看你,光是被打就能高潮。”晏世凉冷笑着,把皮带丢在一边。

“啊啊嗯好难受”唐道晴颤着两条腿看着镜子里被打得潮吹了的自己,他面色潮红,眼里蓄着泪,被口红和淫水沾染得殷红湿润的嘴张开着,发出迷离而痛苦的喘息,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在地上润出一小滩水色。唐道晴恨自己这幅淫荡至极卑贱至极的样子,但无论如何,他刚刚没求晏世凉。

而就在唐道晴以为晏世凉对他的凌虐就此结束的时候,晏世凉的手指重新插入了他刚刚高潮过的花穴。

“你你又要干什么!哈啊别,别插进来嗯”

“我要操你。”晏世凉冷淡地说道,接着,他抓起唐道晴的头发把人在镜前摆正了说:“好好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我操哭的样子。”

唐道晴被反绑着双手跪在晏世凉腿间,他那身红裙已被晏世凉用皮带抽烂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露出底下被抽得泛红的皮肉。男人粗硬而灼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在他湿润的脸上。唐道晴知道,他在一身红痕地被晏世凉绑着用鸡巴抽脸。

与晏世凉的外貌不同,他的阴茎生得粗长,尺寸傲人。眼下正勃起着挺在跨间,茎身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晏世凉硬着,马眼里淌出些腺液来,他伸手全抹在唐道晴脸上。晏世凉的肉屌贴在唐道晴面上,漫不经心地抽打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把人那张绯红而漂亮的脸弄得湿润而可怜,淋漓的全是男人的气味,十足的是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的母狗的模样。

“舔吧。”晏世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唐道晴的脸,“不然我就让你穿着这身和我去见付老爷,让他看看自己昔日的主子是怎么变成今日的婊子的。”

唐道晴羞愧欲死地闭着眼,可最终,他挺直了身子仰起头,伸出舌尖来艰难地舔舐着晏世凉滴水的马眼。晏世凉有点洁癖,他的阴茎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唐道晴红着脸舔吃着那粗大的肉茎,只尝到了淡淡的咸涩。他羞耻,动作生涩,他没服侍过男人。只像只可怜的猫儿似的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人肿胀狰狞的鸡巴。

“唐少爷先前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晏世凉快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

唐道晴并不回话,他满嘴都是一股淡淡的咸涩,他排斥地皱着眉,怨恨地看着晏世凉。但那粗硬肿胀的肉屌顶在他鼻尖上,呼吸间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浓烈的雄性气味。

“你被我的狼犬舔得潮喷过,不如现在,你先去舔舔那狗的鸡巴练习练习,顺便算你报恩了。”晏世凉的鸡巴硬得又胀又热,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语气轻佻而戏谑。作势就要推开唐道晴这小猫似的舔舐,出去把自己的狼犬唤进来。

晏世凉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要这么做,一伸手,去够挂在一旁的裤子。

“你——”听见晏世凉威胁要让自己去给那条狼狗嗦鸡巴,唐道晴吓得颤着身子。他忽然跪着膝行了几步,鼻尖抵着晏世凉饱满的精囊浅浅蹭着,软了声音哀求道:“别我好好给你舔。”

“认真些唐少爷。”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记住这根鸡巴的味道,它待会要操你的批呢。”

唐道晴别无选择地张开嘴把晏世凉的鸡巴含进去半截,唐道晴的口腔湿热柔嫩,柔韧湿滑的小舌不适地推拒着忽然入侵进口中的硕大的异物,舌尖不自觉地扫着人淌水的马眼,把人龟头舔得湿红晶亮。晏世凉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眸色晦暗不明,只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地男人是怎么湿红着脸,埋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地臣服着舔吃自己的鸡巴的。

唐道晴根本吃不下晏世凉的阴茎,他堪堪吞入半截就觉得嘴里胀的难受,硕大的龟头顶着他柔嫩的喉口,逼得他不得不挺直了身子发出破碎的呜咽。他难受,连腰也在打颤,那无力地挣扎着挺腰努力吃着鸡巴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又像是下贱的妓女因吃到了恩客的鸡巴而欢欣。

“唔嗯”晏世凉忽然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人的头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张着嘴猝不及防地就把晏世凉的整个鸡巴吞进了嘴里,那龟头抵堵着他脆弱的咽喉,逼得他发出更为凄厉的呜咽。他满口腥涩,小舌慌乱地推拒着这巨大的阴茎,唐道晴眯着眼抽噎着收缩着脸颊和喉口,不自觉地给晏世凉做着深喉。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呵你这不是挺熟练的吗唐少爷。”晏世凉一面把唐道晴往自己胯间狠撞,一面深深地操弄着人湿润紧窄的咽喉,鸡巴被唐道晴的舌头舔润着,像泡在一汪热热的温泉里。晏世凉被唐道晴舔得舒服,他玩味眯着眼睛,挺着胯一下一下地操穴似的狠狠蹂躏着唐道晴嘴。把人形状漂亮的薄唇磨得红肿水润。

“唔唔唔嗯”唐道晴摇着头,想要躲开这残忍的钳制。但晏世凉狠狠拽着他的头发,眯着眼顶撞着人咽喉,男人发出粗重而性感的低喘,阴茎在人口腔里猛地一抖将灼热的精液满满地射在唐道晴嘴里。

“唔!哈啊咳”唐道晴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被男人腥涩的浓精灌了一嘴,他猝不及防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在人射精的时候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像个主动舔吸人浓精的婊子似的,把晏世凉的精液尽数吞咽入腹。含不住的白精顺着湿红的嘴角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晏世凉松手放开了唐道晴,穿着残破不堪的红裙的男人瞬间软了身子,他竟然无力地向前一倾,无助地把额头抵在晏世凉修长的腿上,靠着人开始剧烈的咳嗽,想把嘴里腥涩浓郁的男精全部咳出来。

“咳咳”他嗓子被人撞得生疼,连咳嗽都是颤抖的。晏世凉看他可怜,却不姑息,只拍了拍唐道晴的脸,示意人抬头。

唐道晴茫然地抬起头来,却看见晏世凉将自己的鸡巴对着他,他随手撸了一下,把剩下的精液淋在唐道晴那张本该清冷英俊的脸上。唐道晴躲闪不及,只能被温热的浓精浇了满脸,有些顺着脸颊一路蜿蜒着向下,滴落在破碎的红裙上。

那裙子不成型的松松垮垮地挂在唐道晴身上,他一边乳尖露在外面,晏世凉伸手沾了点自己的精液打着圈儿抹在人乳珠上,那红肿的乳尖挂着一点白浊。

“唐少爷产奶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这幅满脸精液,可怜兮兮地喘气颤抖的模样。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的奶尖,用两只夹着那粒熟红的绵软不住地揉搓着说道:“你说,你一会是不是会被我操得怀个孩子。”

“滚!我怎么可能!”唐道晴哑着嗓子骂道。他的确不可能,他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像个女人似的被人操怀孕。

“真可惜我还想看看唐少爷是不是真的会给我生个狼种。”说着,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肩膀,一把把他的小母狗摁在镜子前面,他让唐道晴靠在他怀里,用手分开唐道晴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身侧,露出人方才被皮带抽得满是痕迹的腿根和那翕张流水的红润的小洞。那雌穴生得漂亮,柔软红嫩,湿淋淋地微微开合着,露出里面光滑粉嫩的软肉。晏世凉低头咬着唐道晴的耳珠,把那片软肉含得湿漉漉,他压低了声音,一面对人耳根呼着热气一边说:“你昨夜里梦见的是我,对不对?”

“我我梦见的啊哈啊!别,晏世凉别把手插进去!”唐道晴刚想说,我他妈的梦见的就是你那条蛇,我真想把它抓起来勒死你。但晏世凉把两根纤长而骨感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抠挖抚摸,指腹碾着他敏感的内壁,刚进去几寸,唐道晴就跟软了骨似的彻底倒在晏世凉怀里,任由人玩弄摆布。

“唐少爷,你这处生得漂亮,你自己可有好好看过?”晏世凉恶劣地笑着,手指用力地撑开人穴。唐道晴一抬头,就瞧见自己的红嫩的穴口被晏世凉的手指撑开,那湿热的媚肉乖顺地含着男人苍白的手指,不断泌着汁液收缩着,邀欢似的裹着缠着不肯放开,仿佛是要男人更深更重地插进去,好好操一操他这口淫荡流水的肉逼。

“唔哈啊你别抠这里,我”唐道晴羞愤至极,他别过头不愿看镜子,却又被男人圈箍在怀中亵玩得浑身软得像水,他只得靠在晏世凉怀里,偏着头在男人胸膛前胡乱地蹭着,发出猫叫似的呜咽。他舒服,全身都像泡在温热的蜜液里,他女穴确实淫荡异常,里面的媚肉光滑柔腻又欠操,随便伸根手指进去摸摸都能爽得他浑身酥麻。他不自觉地缩着穴,软软地夹着晏世凉的手指。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他叫情动地喘叫着,欲望几乎要把他身体点燃,窄腰晃荡蹭动着,恬不知足地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

“骚货。”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抽出了插在唐道晴穴里的手指,转而挺腰将自己硕大的阴茎操进人穴里。

“啊啊啊啊!别太大了!呃进,进不去的哈啊!”唐道晴只觉下身仿佛要被晏世凉的肉屌撕裂,他尖叫着,绷紧了两条腿仰着头在晏世凉怀里挣扎起来。晏世凉的阴茎才进去半截,唐道晴疼得一身是汗,只哭叫着求晏世凉不要继续,他受不住,他会坏掉。

“唐少爷,你好好看看你的穴是怎么湿湿热热地夹着我的屌,如何淫荡地含着我,挽留我的。”晏世凉被唐道晴夹得皱了皱眉,他抬手撸动了一下唐道晴前面硬胀得滴水的鸡巴,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阵迷茫的喘叫。他被晏世凉玩弄鸡巴玩弄得舒服,男人细长的手指勾勒着上面脉络分明的青筋,手指富有技巧地把他的鸡巴勾得不断淌水。他被玩得呜咽,那肉逼又软软地张开来,乖顺而软腻地把晏世凉那硬挺粗胀的肉柱裹缠着,淫荡地吃进体内。

但晏世凉仍觉得唐道晴动作太慢,他忽然捞着人膝窝,狠狠向上一挺腰,重重地喘着气把自己的鸡巴整根都操进了唐道晴的温热的雌穴里。他进得极深,硕大的龟头顶着人脆弱的花心不住地碾磨凌辱。唐道晴瞬间爽出了泪,他视线被泪水模糊,一抬头,就看见晏世凉深红色的肉柱被自己的软穴温顺地含着,穴口被撑得红艳饱胀,水堵也堵不住地往外泌着,把晏世凉的鸡巴浇得晶亮湿润。

唐道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神色茫然地大开着两条腿躺在男人怀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身上穿着一条破烂的红裙,满身被凌辱后的鞭痕,脸上是醉酒般的湿红,那未干的精液还黏腻地挂在他嘴角。一下子,他没认出自己,只觉得是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哪里还有昔日的影子?

“啊啊啊别,别一直顶那里我,我不行”而晏世凉忽然挺腰,粗壮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用力地在人体内顶撞,那柔软乖顺,顶开了又软腻地重新裹缠上来,包裹着晏世凉硕大的阴茎讨好地吸着,一股一股地淫液从宫口淌出来,湿湿热热地浇在晏世凉地龟头上,把他的阴茎润得淋漓,晏世凉被唐道晴含得舒服。他像只餍足的狼一般微微眯起他狭长而漂亮的眼睛,舌尖危险地舔舐着唐道晴脆弱的脖颈,仿佛他随时都会咬下去,把人弄得一身精与血。但即便如此,晏世凉腰上力道不减,依然狠狠地实打实地每一下都撞在人脆弱柔软的宫口上。

“啊啊啊!疼!别,别撞嗯”唐道晴被人撞得不住地上滑,他在晏世凉身上胡乱地蹭着,被鞭得红肿的屁股在地毯上蹭着,弄得他又麻又痛。他快被这无上的快感逼疯,被操成一个只会浪叫着用女穴讨好男人的婊子。

“求求你慢一点我我受不住了”唐道晴被人操得失神,只能晃着腰肢求饶。他像一只被操服了的狗,吃着鸡巴哭喘着朝男人讨饶。

“唐道晴”晏世凉看着镜子被他玩弄得几乎崩溃的唐道晴,舔舐着人后颈轻轻地笑了,他说:“我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给我怀个狼崽。”

“不不行,不要射在里面,会哈啊不行我不会怀的”唐道晴哭叫着,可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又是那支口红,晏世凉用那支殷红的口红在人小腹上画了一个极为猥亵的,阴茎的图案。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不能怀,但他有心要侮辱人,把唐道晴说成是一只只为配种而存在的母狗。他一边顶,一边狠狠摁着人小腹在人耳边轻笑道:“唐少爷,谁说你不会?你记着我今天顶到的位置。这是你以后怀狼种的地方。”

“哈哈我,我我会怀?”唐道晴被晏世凉顶得意乱情迷,他头脑混乱不堪神识昏聩,他只有些茫然地被人操得落泪,低头看着自己被晏世凉弄得乱七八糟的小腹想,他一股一股地喷着水,呜咽着想好舒服,好可怕,要被操坏了是不是真的,会被操坏了又操怀?

“是,你会,就看你肯不肯了。”晏世凉冷笑着,他忽然放满了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扎实地撞着人,把唐道晴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就是不去碰人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惹得唐道晴难耐地沉下腰肢来,晃着屁股想把晏世凉的阴茎吃得更深,要晏世凉像刚刚那样狠狠地操他。

“不要的话,我就不为难唐少爷了”晏世凉有意要欺辱他,要看他淫荡地求操的下贱的模样,于是晏世凉抬起唐道晴的屁股,把阴茎从人穴里抽出几寸。而唐道晴却可怜兮兮地缩着穴,着急地分泌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挽留晏世凉,缓解着让人难耐的空虚。

“别别”唐道晴软着声儿叫起来。

“别怎么样呢?”晏世凉在人耳边冷笑道,哄诱着人继续说下去。

“别别离开,继续操我我,我给您生个狼种我哈啊,射进来”唐道晴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来同自己梦里向狼求欢之时相似的话。可怜而又淫荡地,央求着人疼爱他淫荡的身子。

“乖孩子。”说着晏世凉挺起腰重新把阴茎狠狠地操回人穴里,变本加厉地狠狠地操着人湿润柔嫩的内里,他粗壮的阴茎在人体内鞭挞着,把人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操透操熟,让唐道晴用身体记住了这份愉悦而甜腻的屈辱。最终,在晏世凉在人宫口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后,他才哑声喘息着把精液射进了唐道晴的身体里。

“唔我,嗯啊啊啊晏,晏世凉你个混账”唐道晴哭叫着喘息着,他被晏世凉彻底填满了,又浓又热的精液满满地冲刷着他敏感酥麻的内壁,把他弄得又潮喷了一次。

晏世凉放开唐道晴的时候,男人软到在地上,两腿之间都是青紫的指痕,他的阴茎射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淌出些稀薄的精水,软软地垂在腿间。他的女穴殷红肿胀,被操得合不拢,只能不断地张合着淌出被晏世凉灌进去的浓精和淫水,把那条红裙和地毯弄脏。

“唐少爷?”晏世凉弯下腰,用一根放在衣帽间的手杖轻轻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而茫然的脸说道:“你晕过去了吗?”

“滚”唐道晴无力地拍开那根手杖。

“你比我想的耐操。”晏世凉戏谑地笑着,他轻轻地踩上了唐道晴的小腹。唐道晴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腹部,小穴一开一缩的,把残留在里面的浓精吐了出来。

晏世凉蹲下身,又把那只口红拿起来,掰开人腿在人一塌糊涂的腿根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说:“下次我再正儿八经地给你做个标记。唐少爷。我喜欢你这幅被操得要死还死倔的样子。简直像匹不听话的驽马。”

说完,晏世凉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捞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出来。那是他在巴黎找裁缝裁的,漂亮非常,他随意地把它丢到唐道晴面前说:“唐少爷,洗干净以后把这个穿上。”

“你不是要我穿女裙?”唐道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晏世凉写在自己腿间的名字冷笑起来。

“怎么可能?”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笑吟吟的,他笑起来还是挺漂亮,他说:“我的狗和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是风风光光的。”

唐道晴换好衣服再看见晏世凉的时候,是在露台上。晏世凉穿着身裁剪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修长流利。他正站在阳台上,脸色苍白,漫不经心地往院子里看,那是晏世凉豢养那些野兽的地方。

晏世凉站在那里,肩上停着那只同他一样喜欢冷笑的绿鹦鹉,脚边是他的那只毛发光滑的狼犬和一只白孔雀,他被包围着,些许他袖子里还藏着那只名叫“柳叶”青绿细蛇。唐道晴不知道。

唐道晴看了忍不住想,这晏世凉真是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家里放,犬也有猫也有,蛇也有鸟也有,这下连孔雀也养在公馆里。真不知道是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他与兽亲近,因此,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永远是冷的。

“哦,是你”听见身后的响动,晏世凉转过身来,有些戏谑地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唐道晴说:“唐少爷真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把衣服穿上之后才知你其实风采如故啊。”

唐道晴听了,皱着眉,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可忽然,那只本是站在晏世凉脚边的,神态傲慢至极的孔雀却抖着羽翼作开屏状。柔顺华丽的羽毛一下舒展着打开,像一把雪白的扇子在唐道晴脚边耀武扬威地晃荡。

“哈哈哈。”晏世凉笑了起来,他打趣地碰了碰那只白孔雀舒展而饱满的羽翼说:“唐少爷,这只孔雀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从不轻易开屏。从我养它起,它就只对两个人开过屏,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去年天蟾戏院那个唱贵妃醉酒的甑老板穿着身戏服花枝招展地站在我这只孔雀面前,它瞧都不瞧人一眼,屁都不放一个转身就走。它今儿开屏,是看唐少爷生得漂亮,它想取悦你。”

唐道晴听了只站着,不知如何回话。他知道晏世凉的口才,讲起话来是把沾了蜜的刀,冷一阵,热一阵,能讨人欢心也能恶语伤人,捉摸不透他的。

“唐少爷君子如玉,我送你一串美玉给你腿间这口美穴。”

“你说什么胡话?”唐道晴听了,心里一惊,他穴里怎么能塞玉?他先前本就体质特殊,不沾风月,在被晏世凉折辱之前,他从未听过这种事情。可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晏世凉那苍白而骨感的手上多出一串玉珠。

晏世凉手上的珠子共有八颗,用一根线穿着,每一颗都颜色均匀漂亮,珠子上雕花细密而深重。

唐道晴做过金玉古玩买卖,他慧眼识珠,自然知道晏世凉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我手上已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刚好拿唐少爷的穴来试试。”

“什么?”唐道晴被晏世凉看得心里发寒。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微微张口,把那串珠玉中最顶上的一颗含进嘴里。晏世凉那双狭长而阴郁的眼睛微微眯起,把那圆润的玉珠托在舌尖上,活像一匹吞噬着金玉的黑狼。晏世凉当着人面把那凉幽幽的玉石含在口中,暖得湿润发亮,片刻之后,他那鲜红的舌尖一滚,又将湿润发亮的玉珠吐出来落在手心上,牵连着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看着,有点入迷。仿佛是在看什么妖冶诡谲的表演。晏世凉便是此间的阴鬼,有着美丽的皮囊和如烟般的魂。

湿润的玉珠落在晏世凉掌中的那一刻。雪白的孔雀忽然高耸地惊叫了一声,羽毛陡然收回,急急地抖着翅膀离去,只落下一根羽毛在唐道晴脚边。

晏世凉弯腰捡起那根羽毛说:“唐少爷,背对着我趴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

“赏我的母狗一点东西玩玩。”晏世凉脸变得快,方才还笑语哄人,现在,他语气冷冰冰的,一把拽着唐道晴的肩膀反身就把人以跪趴的姿势死死地摁在地毯上。他脱下唐道晴雪白的西裤挂到人腿弯,露出男人挺翘的臀肉。

唐道晴方才在衣帽间被晏世凉执着皮带鞭了身,白皙的皮肤上鞭痕未消,依旧是一片微肿的红痕。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刚一抚上那裸露的臀瓣,唐道晴的肩胛便微微颤抖起来。

“别动那里不,不是还要出门会客吗?”唐道晴软着声哀求道。

“我不能在你脖子上套个项圈在大街上牵着你走,但总要你身上带着点什么。免得你这没驯熟的狗丢了唤不回来,被别人捡了去。”晏世凉的口气还是冷,手指蛇一般地往唐道晴臀缝里塞。

唐道晴趴伏着,把那白皙的软臀高高抬起,他女穴饱受凌虐现在还红肿着,在腿间颤颤着开合。但晏世凉没动那里,只是润湿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唐道晴紧闭的后穴。

“嗯唔”晏世凉才堪堪将手指捅进去几寸,唐道晴便塌软了腰身。他咬着嘴唇,把刚到嘴边的痛呼给重新咽了回去。他那处紧窄,本就不是承欢用的,眼下晏世凉强横地把手指往自己内里插。温热的肠肉推拒着,艰难而可怜地蠕动着想把晏世凉的手指排出去,可他身子淫荡,后穴又止不住地泌着些水儿做润滑,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直到男人的指尖碰到他最为脆弱最为敏感的地方,去好好摸摸他微微凸起的腺体,把那里和女穴一样蹂躏得红肿舒爽。

“你喜欢我玩你这里。”晏世凉的指腹摁住了唐道晴敏感的腺体,摸得唐道晴趴伏在地上忍不住地发出隐忍而充满情欲的叫唤。阴茎颤颤着勃起,龟头直直地戳在地毯上,随着唐道晴动腰的姿势在纹路细密满是绒毛的地毯上蹭得出水。

“啊啊别,别碰那里什,什么?嗯别,别塞进去!太,太大了”唐道晴晃着腰,脸色潮红地仰着头哀哀地喘息起来。可忽然,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将什么温温凉凉的圆润的东西抵在在穴口,往他那柔软湿润的穴里推。唐道晴回头一看,发现是方才那被晏世凉舔润过的玉珠。

“啊好,好胀太,太多了”那玉珠纹路细密,每一颗都有两指宽。晏世凉一点一点地把玉珠往人穴里塞。那纹路蹭过他湿红的穴口,把他的后穴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他内里的软肉乖顺地收缩着,湿漉漉地把那玉珠一颗一颗地吃到深处,雕花碾压揉挤着他那敏感脆弱的腺体,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折磨淫虐,才堪堪吃进去5颗,唐道晴便觉得自己后穴已经是被喂得满满当当。

唐道晴无助地仰着头,胸口和鸡巴都在地毯上蹭着,阴茎挺翘无人抚慰,却已是被他自己蹭得淌出几缕白浊,淫靡地往下淌着。

“我吃不下了好满”唐道晴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声音迷离而情动,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只残忍地将玉珠继续往人身体里推。唐道晴柔嫩的穴口被撑得平滑,含着半枚珠子湿哒哒地淌水。

晏世凉拿起方才他那只白孔雀落下的羽毛,把那柔顺漂亮的白色长羽抵在唐道晴红肿的女穴上,用那羽毛最为柔软细密的地方拂着人饱受凌辱的阴户。

晏世凉带着点笑说:“我的孔雀心悦唐少爷,自愿落下羽翼向你求爱。唐少爷可受好了。”

“什么啊啊啊!嗯别,别蹭那里好,好舒服”唐道晴的女穴方才被晏世凉狠狠欺凌,眼下还肿胀发疼,甫一被这柔软的羽毛爱抚怜惜,细密的绒羽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着他饱熟的阴蒂和湿热的穴口,磨得他浑身绵软情动,忍不住轻轻呢喃着舒服,腰肢摆动着用穴去含吮追逐着那羽毛,穴口恬不知耻地泌着水把那羽毛浇湿。他屁股轻轻晃着,那尚未吃进去的三枚玉珠垂挂在他湿漉漉的腿间,一晃一晃地拍打着唐道晴白皙柔韧的皮肤,发出些微的响声。

“嗯别,别蹭了好痒啊啊好胀,别,别塞了,我,我吃不下”

唐道晴爽得落泪,眼尾微微泛红。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把那玉珠拽着尽数塞进唐道晴紧窄的后穴里,唐道晴哭叫着摇头,他难堪地想要往前爬逃开着残酷的责罚。却被晏世凉摁着腰肢拖了回来,红润的龟头滴着水在地毯上滑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唐道晴被欺负狠了,软着声音叫着。那珠子在他后穴里挤压冲撞,花纹一下一下地扎扎实实地磨着他饱胀的腺体,仿佛要他把碾成一汪水。

“呜出去,哈啊”唐道晴的后穴无力地收缩着,想把这又硬又满的玉珠排出去。可他稍微一动,体内的玉珠就随着他的动作在湿滑的内壁里滚动,那花纹细细密密地按摩蹂躏着他敏感的媚肉和腺体。他阴茎颤抖了几下,被几颗玉珠玩得射了出来。

“你又射了,就这么爽?”晏世凉看着射精后瘫软在地板上的唐道晴,他腿间又是一片黏滑湿润。晏世凉一伸手把人翻转过来,用鞋尖挑起人那刚刚射过,半软在腿间的阴茎。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小棍子。晏世凉微微张口,当着人面将那棍子的尾端用舌尖舔湿。

接着,他蹲下来,扶着人阴茎,把那根细长的棍子一点一点地捅进唐道晴的尿眼。

“你你别碰!啊啊啊!好疼,嗯疼!不,不要好胀”唐道晴痛得尖叫出声,可又忍不住打直了身子往上挺腰,他被填满了,真的太满了,前茎后穴都被晏世凉塞得满满当当。他疼,疼得丢脸,眼泪顺着他形状优美的下颌往下淌。但他是爽的,那插在尿道里的小棍子一路深入,越到下面他越觉得浑身酥麻,就像被人奸透了似的,整个身子都软而舒服。

“呜嗯好满”唐道晴躺在地毯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那细小的棍子和玉珠一起抵着他最为脆弱的腺体,他无时无刻不是爽的,身子发热发软,但他无法勃起也无法正常的射精,只能陷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被包裹着揉弄全身却无法释放。

“唐少爷,站起来。裤子穿上,我们一会要走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用鞋尖踢了一下人淌水的女穴。

“唔我,哈啊,拿出来!”唐道晴躲闪着夹了一下腿,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吗?唐少爷?”晏世凉挑了挑眉,他伸手拽着唐道的手向上一拉说:“那好,我扶你。”

“啊啊啊”唐道晴陡然被拉起来,后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撞击,碾着他的腺体磨挤,他险些又软着腿滑跪到地上。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站着,他两腿颤抖,缓了好一会才堪堪抬起头来。

“含紧你穴里的东西,出去的时候别掉出来了。”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冷冰冰地说着。

“别”

“你射不出来的。”晏世凉拍了拍唐道晴的腿根说道:“你管好你的女批就行了。别让人知道唐少爷才落魄了几天,就变成了一只只会流水弄湿裤子的骚母狗。”

唐道晴刚想骂晏世凉无耻,那只本来趴伏在一边的狼犬便朝门边吠叫起来。晏世凉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下人端着一个瓷碗进来了。这人唐道晴没见过,但和小杉一样,看上去对晏世凉唯命是从。

晏世凉瞥了人一眼说:“什么事?”

那人说道:“杜先生走的时候专门嘱咐我们,说您该喝药了。”

晏世凉听了皱了皱眉,他想这个杜凛真喜欢管事,但他面上不表露出来,只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放那吧。”

那下人把药放在桌案上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唐道晴看着那药,又想起晏世凉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想起自己听过些许传言,说晏家凋敝的时候,晏世凉落魄潦倒,他为了能够翻身,想尽办法不折手段,几次险些把命搭进去。有一年不知得了什么病,差点就死过去。

他不知道晏世凉是如何能有今天的,他只听了些风言风语,却从不知全貌。

晏世凉把那药端起来,那药颜色腥红深重,浓浓的一碗,像血,晏世凉看了一眼,转手全倒在了阳台外边的花园里。他不喝。

“你”唐道晴忍不住出声喊住晏世凉。

晏世凉回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不喝?”

“哄人的玩意。”晏世凉垂下眼冷笑起来,他说:“我知道这东西没用,我这辈子都好不了,杜凛只是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安慰我。”

唐道晴听了,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说什么。说白了他和晏世凉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晏世凉手段比他更黑罢了。

想着,钟声响到下午6点半,他们要走了。唐道晴挪了挪腿,只觉得全身的骨都要被穴里塞着的玉珠磨软,但心里又恨极

唐道晴坐在后座上,他头抵在窗户上,怎么都不舒服。他稍微一动,穴里的那八枚玉珠子就弄得他难耐,那绵密悠长的快感密温水似的泡着他,他低着头细细地喘着,车行过一段陡坡,剧烈地晃荡了一下,那玉珠刚好抵着他的腺体,唐道晴差点在车上浪叫出声。而晏世凉,他只坐在一侧,那狼犬蹲在他身旁,他安静地阖着眼,不知是梦是醒。

车开到月色酒店气派的大门口的时候,唐道晴下车,他站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晏世凉瞥了唐道晴一眼说:“唐少爷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你怎么了?”唐道晴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别废话。在那里等我。”

晏世凉语气有些不耐烦,他从上车起,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唐道晴看了,不多问,转身走了,但走得很慢,那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珠子含也含不住。他羞赧至极,胆战心惊的,仿佛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晏世凉看唐道晴走远,转身打开车门,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他脸色苍白得病态。他身体不适,心口闷得难受,连呼吸都是乱的,他懒得让唐道晴看见。

“您没喝药?”杜凛从探过身来,皱着眉问晏世凉。

“别哄我了杜凛,那玩意没半点用,喝了我还反胃。”晏世凉笑了笑,他对着杜凛的时候态度没那么阴冷。他是信杜凛的,即便他过得像条狗的时候,杜凛也跟着他。

“喝了吧,那药难得,能让您好受些。”杜凛别过脸,没再去看躺在后座上的晏世凉。

他怕见到晏世凉病着的时候的样子。他记得,晏世凉病得最重的时候,躺在床上,像要死了似的,病得太狠,又旧伤复发,高烧的时候仿佛连流出的血都是烫的。那时候杜凛看着,他真想一刀结果了晏世凉,让他的少爷死了算了,别再受罪了。晏世凉那时候简直病得要疯了,谵妄的时候,口里也只念一个名字,不是他哥哥晏世明,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杜凛抽出刀来,他真想杀了晏世凉。死了吧,别再哭了,荣华富贵和落魄绝望您都尝过了,您这一生也够了,匆匆而过的20来年结束了算了。

可晏世凉挣扎着打落了他的刀。他说:“你敢杜凛,你敢”

晏家的二少爷,病得要死了,却还有一双如狼般狠厉的样子,疯狂而嗜血地盯着自己。杜凛看着,急忙跪下谢罪,他看着晏世凉的眼睛,知道自己没跟错人。他要的就是狠人。

“您还是听我的喝药吧,我怕您”想着,杜凛又开始劝晏世凉。但他只说了上句,下句晏世凉替他讲了。

“我不会死的。”晏世凉眯着眼想了想说:“死了岂不便宜了唐道晴。”

唐道晴站在大堂里,想起今天是来和晏世凉赴付老爷的约的。以前,付老爷一把年纪,恬不知耻地来巴结唐道晴,求唐道晴给他个生意做做。唐道晴那时候正风光,扶持了人一把,如今付老爷越发壮阔,自然也就不屑于唐道晴这个已经失势的旧主,还要来落井下石,讨好晏世凉来分昔日里唐家的地盘。

唐道晴在大堂遇见了付晚。就是那个晏世凉说的,整日里和戏子混在一起的,讨厌的付家的三少爷。

“唐少爷你竟然没死?”付晚顶着他那张尖刻而又不男不女的脸出现在唐道晴面前。他是个登徒子,好色,长得像个太监但喜欢漂亮的男人,以前就倾慕唐道晴,只是碍于那时候唐道晴位高权重,他不敢造次,而今唐道晴落魄,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不劳付少爷记挂,我很好,付少爷也是风采如故。”唐道晴礼貌地笑了笑,语气平静而疏离。他以前就不屑于和这个付晚说话,眼下亦然,他虽落魄,但依然心高气傲。

“哼唐少爷今日不比昔时,怎么的还是这么目中无人,和我假客气?我看你现在自身难保,在晏世凉手上与狗无异,你要是求我一下,我还肯帮你一把。”付晚虽喜爱唐道晴这幅清冷俊逸的皮囊,却恨人总是看低自己。他知道唐道晴落到晏世凉手里,他本打定主意要羞辱唐道晴,看唐道晴落魄绝望地蹭着自己的腿,求他看在昔日唐家对付家有恩的份上,救他于水火。可奈何今日一见,发现唐道晴气度如旧。

“昔日我帮了付老爷,可今日付老爷反咬我一口,巴结起晏世凉来。付家忘恩负义,只要有利可图,随时可做人犬马,未见得有何高明之处,只怕日后也是风雨飘摇,恐遭人践踏。付少爷虽有心帮我,我却不敢接受。”唐道晴话里带着些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说完,唐道晴靠墙一站,他穴里那珠子蹭得他难受,站着都觉腿软,可他不敢在付晚面前表现出来。只有些牵强地笑了笑。

“你——”付晚听了火上心头,他一步逼近了唐道晴说:“唐少爷,你他妈现在不过是个丧家犬还在这装什么清高,我看你现在在晏世凉手上日后日子难过,不如现在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鸡巴以后做我的婊子正好,老子还能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疼爱疼爱你!”

付家未受提携之前本就是街边流氓,这付晚以前也不过个二流子,什么脏话都会,开口就来。唐道晴听了微微皱眉,心想这个付晚,讲起话来怎么比晏世凉还脏?

唐道晴眼下虽受付晚欺辱,但他心里并未有什么想法,他素来不喜与这种人多纠缠,只当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嗯?唐道晴,我早就听说你长了个女人的逼,一天天的又骚又浪,跟个婊子似的,我还以为晏世凉早就把你丢烟花巷里给人操去了。”付晚说着,抵靠过来,当着人面就顶着胯,拿自己的屌去蹭唐道晴的腿,鸡巴猥亵地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阴茎。唐道晴皱着眉,他阴茎里被晏世凉捅了根玻璃细棍,本就插得他下身又爽又痛,而眼下又被付晚蹭着,他难耐,微微张口吸了口气,偏过头去表情隐忍。

唐道晴微微眯起眼,推开付晚对人吼道:“滚开!”

“看你平常他妈的装得高风亮节的,还不是男人一蹭就发情。唐道晴,看你今天这幅这样,莫不是给晏世凉那个小贱人当男宠,你怕不是和他家养的狗都睡过了,我不嫌你脏,愿意收留你,你还在这装”

付晚说着抬手就要去扳唐道晴的脸,想好好欣赏人受辱的表情,可就在这是,一声刺耳的狗吠传来,刹那间,一条巨大而威风凛凛的狼犬忽然从门口窜进来,它身子横飞,从付晚面前穿过去。付晚胆小怕事,忽然被一条恶犬冲撞,吓得站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

“他妈的”付晚坐在地上看着那只正对着他的狼犬,那恶狗猛兽似地对着他咧嘴,獠牙尽显,吃人似的在付晚身边徘徊吠叫,吓得付晚直哆嗦,他自觉丢脸,便对着一旁的下人大吼大叫:“看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打死这畜生!他妈的哪里跑出来的贱东西,吓死老子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付少爷动我的东西之前,怎么不先问过我?刚还听你说唐少爷目中无人,我看你才是越发不知好歹。”

唐道晴听着这声音,冷冰冰的,知道是晏世凉来了。他回头看过去,只见晏世凉神色阴寒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条牵狗的绳。晏世凉平生最恨别人动他东西。看样子,是他刚刚故意把狗放出来冲撞付晚。

付晚坐在地上,一听是晏世凉的声音。他瞬间没了方才欺辱唐道晴时的气势,他到底还是怕晏世凉,心里犯怵,磨磨唧唧地赖在地上,心虚地说:“倒没想到是晏少爷的狗,怎么没见晏少爷牵着,大庭广众地放它出来吓人。”

“忘了栓了。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吓得像要尿裤子里了似的,半点出息也没有,真替你父亲担忧,怎么生了这么个孬种,难怪唐少爷都怕你碰他。”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不像唐道晴,即便受了付晚侮辱,也留着几分气度和人客套。晏世凉是不怕得罪人的。是的,现在,他什么也不怕。

“你——”付晚气极,却不敢和晏世凉斗,说到底,他还是怕人几分。

而晏世凉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付晚,只是眯着眼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的唐道晴。他没说什么,只打了个响指,那条狼犬离开了付晚,在晏世凉腿边威风凛凛地徘徊了一圈,他俯身摸了摸狼犬那光滑发凉的皮毛说:“乖,这是付老爷的儿子。他胆子小,跟老鼠似的。大庭广众的别把他吓死了。”

接着他把自己那狼犬拴起来,牵到了唐道晴面前,他把狗绳塞进唐道晴手里,冷冰冰地说:“牵着,一会付晚再来找你,你让它咬断付晚那孬种的腿。”

唐道晴看了一眼晏世凉,他没多说什么,只说:“你脸色比刚才好些。”

晏世凉听了,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

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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