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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别怕我会轻点夹的难耐呜咽

 

他把人从毛茸茸的兽皮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那怎么算秒射?小白很厉害呢。”

“真的吗?”

西泽第一次在森林见到郁白时,就被他惊艳到了。

当时小雄性虽穿着脏兮兮又奇怪的衣服,风餐露宿却身姿挺拔丝毫不显狼狈。见到那样血腥暴烈的场景,也不像其他雄性那样露怯,明明中毒虚弱还撑着张苍白的小脸与他说话。

晕倒在他怀里时,还硬撑着回应,“草莓啊。”

好生坚韧的小雄性啊。

如今这个小雄性就在自己怀里。西泽回过神来,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见郁白撷秀的小脸上,一双清凌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片柔软。

“真的。”

他压下郁白的头,吻了吻他轻似蝶羽的睫,又吻了吻他微张的唇。

唔,口感软弹,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在他唇瓣上勾勒,又噙住他的唇吮吸,动作急切而热烈,喉间溢出野兽的压抑闷哼。

郁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只觉得被他舔吮着很是舒服,下意识抬起头更贴近了一些,小舌尖也试探着触了触对方的。

西泽不待他逃离,张开唇含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郁白的舌用力吮吸,又舔过他口腔角角落落,扫过他一颗颗雪白贝齿,如干渴了一个旱季的野兽,吮尽他所有的甘甜。

郁白被他舔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勾住那肆无忌惮的贪婪的舌吮吸回去,勾缠着感受着对方的脉动与气息。他呼吸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袭来,又在急切凶悍的亲吻里愈演愈烈,奔涌着向身下而去,让他某处再一次精神起来。

性器又硬又涨,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腹部很是难受,郁白扭着腰挪了挪,大腿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

身下贪婪吮吸的男人一个急喘,猛然放开了他的唇。

郁白直愣愣地看着西泽,对方俊美的脸泛着点微红,属于上位者的凌厉眉眼间染上了欲色,长捷轻轻下压,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笼了层薄雾。

真是,惊艳啊。

那人的唇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艳,郁白看着它一张一合,轻轻喊了声,“雄主。”

郁白眨了眨眼睛,视线回到他眸上。

那人又说,“做我雄主,好不好?”

郁白终于俯身含住那动人心魄的眸子,他听见对方心如擂鼓,他听见自己轻轻应了声,“好。”

轰!西泽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得炸裂,纵容着人舔了会儿自己的眸子,见他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便一个翻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西泽小心地撑着双臂,以免压倒心爱的小雄主。

夜风从门帘的缝隙穿入,扫过屋顶半合的贝壳,拨动壁炉下悦动的光火。

明媚的光影洒在郁白的下颌,西泽忍不住追寻着舔吮,又一路亲吻过他纤长的脖颈,舔过他秀气的锁骨,一路来到郁白的胸口。

白皙光洁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两点粉嫩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西泽粗鲁地张口含住他左边乳尖,一边吮吸一边听他愈发急促的心跳。

“呃嗯”

郁白轻咬手背,压住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西泽左手撑在一边支撑身体,右手掌心从郁白右胸紧贴着划过他乳尖,在他柔软的腹部流连忘返。

郁白被他又啃又咬,酥麻从左胸流遍全身,他战栗地蜷缩了脚趾,寂寞的右乳却愈发空虚瘙痒。

“哈西泽”

“唔。”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终于放过他被吸得红肿的左乳,像只饿了八百年的凶兽,大口啃上了他的右乳。

“啊哈”

郁白忍不住挺胸迎合他,一时间被他吸得舒爽不已,身下那处更是硬挺着涨大了一圈。

西泽往下舔稳上他腹部,在他敏感的腰侧种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

郁白忽地想起之前来家里送东西的孕夫,那个男子肤色较雌性白一些,揣着个圆滚滚的肚子。

郁白心头一紧,颤抖着手抚上自己单薄的腹部。

西泽此时正要握住他阴茎,见他目露紧张,便将他左手从齿间拿下,怜惜地舔吻过手背上的齿痕,又俯身安抚地含住他耳垂,轻声道,“别怕,我会轻点夹的。”

等等,夹?郁白放在腹部的手一顿,小脸飞快涌上抹薄红,连被西泽握住的左手都尴尬地蜷缩了手指。他在心头呐喊,啊啊啊,一定不能让西泽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

西泽见他缓解,便伸手扶住他性器,自己蹲着往下坐。

郁白抬头看去,呼吸猛地一置。

男人俊脸微红,额角的汗水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锁骨的凹陷里。健美的胸膛因为喘息微微起伏,腹肌明显却不夸张,在橙黄的光影下异常性感。

男人身下那根沉甸甸的性器硬挺挺地翘起,马眼径直对着他,滴落着暧昧的液体。下面的阴囊鼓鼓囊囊地泛着水色,最可怕的是下面噏张的小口,粉粉嫩嫩的,被他的龟头欺负得潺潺流水。

郁白眼睛瞪得溜圆,眼见着自己的阴茎又怒挺了一分,顶得西泽闷哼一声,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

西泽撑着他小腹缓了缓,右手食指扒着穴口,却只扒开了一点点红艳的小缝。他左手握着郁白的阴茎往那小缝顶,却只能一次次滑开。

暧昧交叠的黑色影子在墙上晃动,雪白的兽皮堆叠在墙角。

壁炉下的柴火爆开一点火花,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龟头在穴口摩擦轻蹭,却只是隔靴搔痒。他渴求地撸了撸郁白的性器,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努力了半响都没能进去,西泽只能搂着郁白换了位置,双腿轻轻抬起,摩挲着他细腻的腰部,哑声道,“雄主,你来好不好。”

湿漉漉的后穴就这样展现在他身下,郁白忍不住用食指摸了摸那处褶皱。西泽努力放松着身体,郁白趁势而入,一鼓作气进入了半根手指,“西泽,你这里好热啊。”

“唔”

连自己都不曾造访过的后穴被人突然入侵,西泽还是不适应的。他下意识绷紧了臀部,想起这是雄主的手指,身下又更加欢喜渴望,“哈进来”

郁白往里面旋转着进入,到底后抽插了几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通道里来回摩擦。

后穴的痒意暂得缓解,西泽努力抬起臀部,将后穴往郁白手指送去。

不只是西泽难耐,郁白的下面也早已硬挺得要命,忍得太久了。他塞进第三根手指草草地抽插了两下,便扶着阴茎往后穴一挺,入了个头。

穴口又热又紧,裹得郁白龟头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以及越来越沸腾的欲望。他握着西泽的腰往里猛肏,终于又进去了半截。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狠狠顶住某处软肉,西泽被激得后穴一绞,层层软肉紧紧裹挟着那半截阴茎,似要榨出精液来。

郁白被他绞地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脑海。郁白咬牙闭紧精关,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快忍不住了!

他伸手捏了捏西泽的大腿,“你放松点。”

西泽喘了口气,“你,你往前面点,别顶着那里。”

郁白俯下身抱紧西泽,咬紧牙关狠狠往里一肏,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西泽被顶得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充实与舒爽。空虚已久的后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欢喜得缠着那根肉棒,又吸又绞。

他抱住身上的小雄主,温柔地蹭了蹭对方软蓬蓬的黑发。清冽的洁发草药气息从发丝沁出,和西泽滚烫的气息交汇。

郁白死命搂紧西泽,张口咬住面前的胸肌,终于忍过了那强烈的射意。他直起身,握着西泽的腰身试探着抽插起来。

他肉棒生的粗长,每一次抽插茎身都磨着西泽凸起的软肉,爽得西泽抬起双腿勾住对方的后腰,轻轻将他压得更近,入得更深。

郁白控不住地往那处紧致湿热的后穴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西泽强健的身躯被他撞得往前滑动,他揪着身下垫着的兽皮稳住身体,却稳不住身下晃动的雌茎。紫红色的硕大性器孤零零地裸露在空气中,被撞得不住甩动,啪啪地击打在自己的小腹。

西泽却根本不去管自己可怜的雌茎,而是痴迷地看着身上大力操干自己的小雄主。看着他不住挺动的柔韧细腰,光洁柔软的小腹。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滚动着落入肚脐,西泽忍住舔吮的冲动,抬眸看向汗水的来处。

莹莹的水光划过白皙的胸口,西泽的目光在粉嫩的被自己吸肿的乳尖停留一瞬,又划过修长的脖颈,落在郁白脸上。

他微微仰着头,眉尖微蹙,双眸紧闭,粉嫩的小口微张,从西泽的角度望去,隐隐能看见紧咬的雪白贝齿,以及齿间溢出的撩人心弦的喘息。

西泽舔了舔唇,轻轻唤他,“雄主。”

郁白没有听见,他已经沉迷在身下那紧致火热的穴口,粗长却精致的硬物被狠狠裹吸,爽得他浑身战栗,按着西泽的大腿使劲挺腰。

西泽被肏得不住呻吟,他一寸不落地盯着身上人,他的雄主。

清贵撷秀,风致无双。

他夹了夹体内肆虐的硬物,又唤了声,“雄主。”

郁白被夹得一个闷哼,终于回神。他身下动作不停,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缓缓睁开,盯着身下俊美性感的男人,“阿泽,你里面好紧。”

西泽配合地抬腰迎合,郁白俯下身,压得西泽的身体对折。

他把胳膊撑在西泽耳边,又忍不住含住对方的眸子,轻轻吮吸他的眼皮,扫过浓密漆黑的长捷。又将那纤薄脆弱的眼皮舔开,舌尖缱绻地舔遍对方水润的眼睛。

等到郁白放开时,西泽的左眼已经被他欺负得水润晶莹。

郁白正欲吻上对方右眼,西泽果断偏头,快速含住郁白的双唇。他伸手环过郁白的脖子以不容其逃脱的方式将他搂在怀里,呻吟破碎在二人唇齿间。

郁白被他偷袭得一怔,下意识要抬起身子,却感觉抱着他的人把手放在他后脑上,很温柔很细致地抚弄着他的发丝。

他一下子就被安抚住了。

郁白所幸调整了一下胳膊,俯身紧贴着西泽的上身与他接吻。西泽的双唇包含着他的吮吸,郁白伸出舌尖,顺着他唇齿间的缝隙侵入,压着他的舌性交般抽插。

他加快挺腰的频率,每一次都只进出半截,动作又猛又快,微微上翘的龟头每次都狠狠擦过穴内凸起的软肉,刺激得西泽的后穴猛烈收缩,不住地流水。

壁炉的柴火已经快要燃尽,偌大的石屋之内,一时只能听见二人紊乱的呼吸,怦然的心跳,以及身下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西泽的唇被郁白压着侵入,对方入得很深,舌每一次都碾过他的,几乎要顶到他喉口。前面的健硕的胸乳挨着对方光滑的胸膛,硕大的性器被二人的腹部夹在中间,随着郁白的抽插不住地磨蹭。龟头流出的屌水打湿了双方的身体,被磨得啧啧作响。

西泽突然想到自己的雌茎摩擦的是小雄主柔软的小腹,龟头甚至流着水在那一小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磨出红痕,顿时性器一个猛涨,正在此时,后穴那根属于对方的硬物也越操越快,龟头碾压者擦过凸起的那点,狠狠撞击在深处敏感的肠壁。他竟一时把持不住,后穴猛地绞紧肉棒,涔涔吐出一大股淫水来。身前那根硕大深红的雌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来。

郁白被他绞得一时进退不得,肉棒被穴肉一层层裹挟着绞吸,他压住西泽的唇舌,用力挺腰抽插几下,便猛地挺身插到底,再也守不住精关,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西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猛地打在自己的肠壁,身后的小穴又抽搐着吐出股淫水来,竟是夹着郁白的性器再次高潮了。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深眠,只剩下一两声微弱的虫鸣。

郁白倦怠地趴在西泽的胸口,性器软软的还插在对方的穴里。

西泽轻轻搂着他,一手无意识地抚摸对方光洁的背部。

西泽的掌心有些粗糙,滑过郁白敏感的后腰时,刺得他缩了一下,“嘶。”

郁白的细腰一个哆嗦又趴了回去,“阿泽,腰好酸痛。”

小雄主的声音有些委屈,西泽回过神来,“我给你揉揉。”

敏感的后腰哪经得起折腾,西泽刚刚轻轻一捏,“哈哈,不行,好痒。”郁白捂着腰笑着滚到了床内侧,性器也啵地滑出来,水淋淋地垂在腿间。

他动弹着又不小心腰部发力,疼得扶着腰僵住不动了。

后穴突然一空,自发留恋地收缩了一下。西泽顾不得穴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液,俯身托着西泽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

郁白怕痒地哆嗦了一下,却发现后腰被他按得很是舒服,便放心地放松了身子任由对方操作。

才揉按了不一会儿,郁白就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困意与疲倦压得他眼皮沉重,“阿泽,我想洗澡,难受”

“嗯。”西泽揉按的动作放轻,过了一会儿,等到郁白睡熟了,才将他温柔地抱到后面专程为他准备的浴房,清洗干净两人的身子后,才搂着人睡去。

壁炉下的柴火爆出最后一点花火,也渐渐陷入沉眠。

作为族长的得力干将,卡特早早就来到了西泽家门口,“族长,您起来了吗?”

门帘被打开一个缝隙,西泽探出个脑袋,“嘘,小点声。”

见科特懵逼地点头,西泽回去把煮好的早餐用炭火温着,把郁白的胳膊放回被子盖好,这才掀开门帘出去,“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清冽甘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科特惊得瞪大了眼。族内所有雄性他都认识,而这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好闻的气息,是那个独闯森林的小雄性!

也就是说,族长昨晚和那个小雄性做了!呜呜呜,连族长这个具有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称号的雌兽都有了雄主,而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单身处雌。

见人傻愣地看着自己,西泽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怎么不说话?”

“噢噢,猴族来了,说是秋季已至,他们带来了新作物,想跟咱交换兽骨。”

狼族强大,便常有其他部族献上礼物寻求帮助,或者请求庇护。再加上他们处事有原则,不像虎族那么残暴弑杀,其他部落的人也常常来和他们交换东西。

西泽了然,“那走吧。”

见族长已经越过他往会客堂走去,卡特连忙跟上,一抬头又看见了对方腿弯的红痕。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雄性留下的掌印吧。以雌兽这么强悍的恢复力都没消退,这得多激烈啊。

好羡慕嘤嘤嘤。

再看看前面男人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属于雄性的气息,以他多年观察所得的经验,族长一定是含着雄性的精液睡了一个晚上,说不定现在都没有清理后穴!

且不说卡特这停不住的脑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的族人都惊呆了好吗。

小甲扛着锄头正要出门,见状锄头咚地掉到了脚上,他一把拉住路过的小丙,“我瞎了?啊不,我鼻子失灵了?”

小丙手中干硬的野猪肉喂到了下巴,“哪位雄性如此厉害,竟连族长都能收服。”

小丁拼命拦住自家雄性弟弟,“冷静啊,伊迪,冷静!”

伊迪扒拉小丁铁臂,“你别拦着我,族长那么优秀,这世上怎么会有能配得上他的雄性!”

见族长和卡特走远了,小丁这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伊迪飞快从他身边钻出去,“雌兄,不必等我用早餐了,我有点事。”

“哎,伊迪!”

小丙拉住小丁的胳膊,“哎呀,没事的,伊迪那孩子不会拿族长雄主怎么样的,再说了,难道你不好奇吗?”

小丁犹豫,“这”

小丙环着他的肩膀往回带,“走吧,吃完早餐还有事呢。”

看着小甲已经捡起锄头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好吧,小甲都出去挖陷阱了,咱们也搞快点。”

郁白在西泽走了没多久就醒了,许是昨晚西泽按摩手法不错,腰已经不酸了。他裹着兽皮赖了会儿床,便坐起身拿西泽给他放在床边的衣服。

伊迪一溜烟跑到了西泽家门口,屋门外光秃秃的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便直接掀开门帘进去,“就是你把族长拐走了?”

“啊?”

伊迪的声音一顿。只见清晨的微光下,面前的雄性身如美玉,姿势随意地靠坐在床头。雪白的兽皮滑落到胸口,露出精致细弱的锁骨,一双清眸闻声看来,带着点猫儿似的慵懒。

伊迪被他看得心中一跳,“你竟长得这般好看,怪不得连族长都为你动心。”

郁白被他说的小脸一热,他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你是不是有事找我,等我洗漱一下。”

自从郁白来了,西泽就特意用树桩给他做了桌子凳子,伊迪闻言便坐在桌边等他。

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耳边传来郁白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伊迪忍不住后悔自己刚刚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惊扰了这位小雄性。

正想着要怎么道歉,一个竹筒递到了面前,“这是我昨天做的果奶,你尝尝。”

闻着是有股绵绵兽的奶香,其中又带有一丝丝奇特的清甜,伊迪试着抿了抿,“!”

郁白见他瞪着双圆滚滚的眼睛惊喜地看着自己,哑然一笑,“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带点回去。”

伊迪欣喜得连连点头,早把之前的来势汹汹抛到了爪哇国,“你先吃饭,别管我。”

下午天色将暗,小丁外出归来,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不见亮光,心里有些担忧,弟弟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又去寻什么新奇的花了?

他做好晚饭,见伊迪还没回家,便起身出去寻人。小丙见他愁眉不展,“你这是怎么了?”

“伊迪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他。”

小丙闻言一惊,“他是不是还在族长家?”

小丁闻言更担忧了,“他今早怒气冲冲的,又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小丙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自小崇拜的高岭之花突然被人摘下,伊迪不会打人吧。”

小甲正好带月荷锄归,闻言差点锄头没拿稳,伊迪怒气冲冲地在族长家待了一天,把族长家的雄主给打了?!

西泽刚刚把猴族的人送走,便见卡特飞奔而来,口中大喊,“不好了族长,伊迪今天上午气势汹汹地跑到你家,把郁白给打了!他俩在屋里待了一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族长,你快回家看看呀!”

“什么!”

等到西泽回家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两个雄性围着桌子谈笑风生的场景。

西泽,“”

跑不过族长慢了一拍的卡特,“怎么样了族长,郁白还好吗?”

郁白闻声侧头,见西泽回来了眼中一亮,“啊泽,伊迪跟我说你有个闻名部落的称号,叫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笑死我了,你做了什么呀得了这么个奇葩的称号。”

“!”传播偶像绰号被当场揭穿,伊迪背后一凉,赶紧告辞,顺便带走了郁白送他的果奶。

西泽冷冷瞥了一眼卡特,对方吓得一个哆嗦,小声嘟囔,“是我取的没错,但我也没想到后面会这么出名呀。”

见气氛不对,他赶紧开溜,“那啥,既然是误会,我就先走了啊族长。”

无关的人都走了,西泽把郁白揽进怀里,“他没有欺负你吧。”

郁白闻言一笑,“想什么呢,你没看见我们相谈甚欢?”

西泽把脸埋进郁白的头发里,“你还送了他果奶,我都不知道你做了果奶。”

“我昨天下午做的,你晚上才回,当时哪有机会喝”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郁白小脸一红,“明明是你的桃花,你却来问我。”

西泽将他压在床上,俯身堵住郁白的唇,呼吸微乱,“雄主,我的桃花只有你。”

他伸手扒掉郁白的衣服,包裹住郁白腿间的柔软,轻轻摩擦揉捏,待它硬挺起来后,用小腹贴着隔靴搔痒地磨蹭,“雄主,你下面好粗长,好硬啊,硌到我小腹了。”

郁白羞燥得浑身通红,他控不住挺了挺腰,“你,你别说了。”

“好像有点湿漉漉的,啊,雄主,你的唧唧刚刚跳了两下,龟头戳到我肚脐了。”西泽动作不停,“其实比起果奶,我更想吃你的奶,给我吃好不好,雄主。”

“我,我哪来的奶。”

西泽捏了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我吸出来就有了啊。”

猴族带来的新作物居然是郁白之前吃的大米,煮着吃很是香软。西泽将米分给族人,剩下的全给了郁白。

狼族并不缺食物,郁白就想着用这些米酿点米酒。

他哥哥郁青极其擅长酿酒,郁白从小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些本事,酿米酒自然是不难。

当他把封好的酒放好,伊迪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拉着郁白的胳膊就跑,“郁白,快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郁白哭笑不得跟着他跑,“你别拉着我胳膊,这样我们俩会摔。”

“喔。”伊迪转而拉着郁白的手,“那我牵着你跑。”

郁白,“”罢了。

于是众族人就看着两个精灵可爱的小雄性手牵着手从他们面前跑过。

小乙,“伊迪牵着的雄性是谁,竟长得那般好看,他的气息也好好闻,我感觉我又心动了。”

小甲一巴掌拍在小乙的脑袋,“笨蛋,那是族长的雄性,以族长的能力定是要独占他的。”

小丙,“原来这就是族长的雄主,钟灵毓秀,玉树琼枝,难怪能俘获族长的芳心。”

“你在狐族那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芳心,要让族长知道了不得揍你。”小丁嫌弃地瞥他一眼。

郁白他们没注意路边的族人,伊迪拉着他往部落东边跑,随着拐过一个石屋,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这里竟然有一个花圃!

伊迪打开栅栏领他进去,“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些都是你种的?”郁白确实惊叹了,来这里这么久,他就只见过那些笨重的石屋,粗狂的兽骨装饰,倒是没想到狼族居然会有这么唯美的地方。

“那当然啦,我从小就喜欢植物,尤其是花。”他拉着郁白给他介绍,“你看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新品种,好看吧。”

郁白穿越前是江南郁家宠着长大的小少爷,见识自然是有的,但这个花圃大部分花他都没见过,也确实挺好看的。

他忍不住仔细欣赏起来,遇见喜欢的,还蹲下身仔细嗅闻。

伊迪跟在他后面,把他喜欢的花都摘了几枝,不同种类组合着扎了好大一捧。见郁白逛完了,就把花塞进郁白怀里,“这些花都送给你,作为那天早上凶你的赔礼。不过你别误会,我对族长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崇拜他。你懂我意思吧。”

郁白哑然一笑,他把花接过抱好,“放心,我懂。”

他那天早上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马上表现出来。经过一天的相处,郁白还挺喜欢伊迪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发现对方只是西泽的小迷弟,当时心里就没了芥蒂。

伊迪闻言也松了口气,他才不想失去这位好看又性格好的朋友,“你家门前光秃秃的,我们再栽些花装扮一下。以后这个花圃,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喜欢什么花,也任你采摘。”

若是小丁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花圃伊迪连他这个嫡亲的雌兄都不许乱动,如今竟然愿意让人随意采摘。

等西泽晚上回家,就看见屋子边栽满了花花草草,单身处雌的笨重石屋在有了雄主后,终于变得活泼明亮起来。

但当他进门看见桌子是那一大捧精心扎好的花束时,他的脸色咻地黑了。

环顾了一圈,床后面的小屋有水声传来。西泽关好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自从初夜之后,西泽就在浴房放了个大木桶,刚好能让二人共浴。

郁白忙活了一天,正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灼烧着自己。

他睁眼一看,吓得往水下一缩,“阿泽?你站在这干嘛,我在沐浴呢。”

“唔。”西泽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肩上,“我帮你。”

清水透明,西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软软垂在腿间的性器。他顿时呼吸一沉。

郁白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捂住下体,“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就出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雄主,这一天,我好想你。”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郁白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只好忍着羞意任他施为。

西泽的手沿着后背轻轻划过,似不经意般,一一捏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温热的水汽升腾,郁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连下面的性器都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又羞耻地咬唇,紧了紧捂住下体的双手。

西泽洗完背面,双手来到他身前。手指在他锁骨上打了个旋,下滑盖住他白皙的胸口。手指微微张开,掌心正好盖住他的乳头。

西泽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又用手心打着圈揉按他的两乳,感受这那两点在他手心缓缓立起。

郁白忍不住喘息一声,酥麻从胸口涌进身体,他感觉性器在手中飞快涨大,硬挺着翘起,双手已经遮不住了。怕被西泽发现,他只能支起双腿,尽量减小那物的存在感。

西泽无声勾唇,指尖轻轻扣了扣粉嫩的乳粒,滑过他光洁的小腹。

郁白夹紧双腿,双手交错着盖在上面。下面的性器已经硬挺着流水。

西泽趁他不备,左手扶着浴桶,右手从他腿弯下面伸过去,把那根粗长的硬物抓个正着。

“啊”性器在西泽手中跳了跳,郁白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你”

西泽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了他。

身边人没了动静,郁白疑惑地偏头,见那人已经脱了兽皮,背对着他冲澡。

水流冲刷在肌肉分明的背部,顺着圆润的臀部流下。蜜色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西泽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绷紧。

郁白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无意识转了个身正对着西泽,双手捏着木桶边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赤裸的身体。

西泽似在认真清洗身体,他的手掌贴着背部搓洗,郁白的视线跟着手掌移动,那双手缓缓滑过后腰,握在了挺翘的后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郁白眸光一凝,他紧了紧手指,克制地僵硬着身子,身下那根性器却羞耻地兀自挺立。

他看着男人突然弯下腰舀了瓢水,随着他的俯身,藏在臀沟深处的后穴暴露出来,正对着他噏合了一下。

郁白禁不住上身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料西泽突然转身面对着他,吓得郁白身子猛地回正,身下的阴茎硬涨着一跳,差点射出精来。

但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郁白试探着把视线回到对方身上,男人垂着眸子并没有看他。对方身体笔直,双腿自然岔开站在那里,而身下硕大的性器涨得通红,斜上挺翘着正好与他的眼睛持平,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还上下弹了弹跟他打了声招呼。

男人举着水瓢倾倒,水流打在前端敏感深红的龟头上,又顺着茎身冲刷,再流过下面沉甸甸的阴囊,最后淋到腿上,地上。

男人冲完了水,又俯身舀了一瓢,左手冲水,右手握着龟头揉搓。他双眼迷离地勾了郁白一眼,眸子深处藏着点得逞的笑意。

郁白被他勾得心痒,他眼睛紧紧顶着对方的性器,自己身下那根唧唧早已硬挺着流水。

西泽洗完了龟头,修长的手指在马眼一抠,口中溢出声性感的喘息。他的动作不停,大掌下滑到茎身,在水流的冲刷里上下滑动搓洗。

似乎是为了让郁白看得更清楚,他不动声色地侧了点身,性器从侧面更大角度地展现在他的雄主眼前。

他洗得很细致,很缓慢。修长的手指摩擦过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然后大掌包裹着柱身,自慰般撸动了几下。

郁白被他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呼吸粗重紊乱。他双手死命捏着木桶边缘,咬紧了牙根,憋得眼尾嫣红。

西泽洗完茎身,随意放开手,重新舀了瓢水对着性器冲洗。倒水的同时,余光一直注意着郁白的反应。见郁白被自己勾得双眼通红,牙关紧咬,死命盯着自己雌茎的模样,他得意地眉梢上挑,伸出根手指对着腿间垂着的阴囊波动了一下。那圆润的饱满的囊袋就在郁白的眼皮子底下弹了弹,跳了跳。

郁白喉咙一紧,紧接着控不住地哼了声,水中翘起的阴茎猛地涨大一圈,吐出口清亮的前液来。

西泽被他的声音勾得差点破功,他夹了夹潺潺流水的后穴,忍过那股剧烈挠心的痒意,故作淡定地转身。

撩人的性器终于消失,郁白闭上眼睛缓了缓,睁开眼却看见男人冲他撅着屁股,大掌把双臀掰开,露出开了点小缝的后穴。

而那水淋淋的粉嫩小穴穴口处,正有一根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摸弄着穴口的褶皱。

郁白终于再受不住,猛地站起身来。

快速的起身惹得身前翘起的粗长性器上下晃动,好不色情浪荡。郁白却被欲火折磨得双目通红,浑身滚烫,性器也憋硬到极致不住流水,早已理智全失,哪里还顾得上遮掩羞耻。

他大步翻出浴桶,把西泽的手扒开,一手揽着腰把他的屁股提得更翘,一手扶着狰狞怒涨的阴茎径直顶了进去。一插到底,就一刻不停地狠狠撞击起来。

“啊呃。”西泽看见郁白赤身泡在浴桶里时,就已经湿了后穴,后面又忍着欲望勾引了郁白许久,淫水早已经泛滥成灾。如今郁白一闯进来,瘙痒渴求已久的媚肉就一层层疯狂绞吸着他的性器。

郁白两手扶着西泽的双臀,绷紧腰身疯狂顶胯抽送,硬到极致的性器肏得又快又狠,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每一次挺近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

身后的浴桶蒸腾着热气,模糊了交缠的光影。

西泽被干得又痛又爽,他仰着头,嘶嘶抽气,随郁白的动作调整自己破碎的呼吸。

等稍稍适应之后,他故意扭了扭腰,随着郁白抽送的频率收缩后穴,“雄主,我里面舒服吗?”

郁白咬住他的肩膀,以更强悍的进攻来回答他的问题。

西泽的后穴极为紧致,插进去又紧又热极为舒爽。而郁白这根性器硬起来却极为粗长,狰狞的青筋每一次都能狠狠摩擦过瘙痒的穴肉,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顶撞穴内深处,爽得西泽仰头叫了起来。

“呃雄主哈”

身前深红硕大的雌茎被撞得上下跳动,勾得郁白双眼通红,他一把抓住它,用力握紧上下撸动起来。

“喔!”

雌性的性器自己摸弄并不会有什么快感,只有后穴爽到极致时才会泄出精来。除了刚刚勾引郁白时弄了几下,西泽一直是忽略它的。

如今突然被雄主握在手中把玩,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极爽从雌茎流遍全身,他浑身一颤,茎身猛地在郁白手中涨大,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同时后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正准备喷涌而下,媚肉由外向内咀嚼裹吸,绞得郁白腰眼一紧,强烈的射意传遍全身!

西泽的性器还在郁白手中挺翘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猛射,后穴也一刻不停剧烈收缩,郁白飞速捏着他龟头一夹,身下马眼大张猛烈跳动的阴茎也往外退出一截,僵着身子死命忍住这股射意。

精液堵在雌茎里憋得西泽痛苦不堪,后穴戛然而止的高潮更让他难耐,他猛地往后一坐,把那根剧烈跳动隐忍的阴茎吞到底,主动夹紧狠狠深插了几下,后穴痉挛着高潮了。

郁白被他夹得猝不及防,顿时关不住精关狼狈地射了出来,捏着雌茎的手同时一松,西泽在他手心磨蹭几下,酣畅淋漓地射尽了最后一点精液。

郁白本就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隐忍至极搂着人不过抽插了几百下,还没爽够就被迫射了精,之前被勾出的欲火在体内堵着不得而出,身下的唧唧却进入了不应期。

他委屈至极地趴在西泽背上,心里难受得要溢出泪来。

西泽缓过了高潮的极爽,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了动静,“雄主?”

没有回应,后背却有冰凉濡湿的感觉。

他心中一慌,一扭屁股吐出性器,飞快又小心地扶住郁白转身,看见郁白通红湿润的眼眸时,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小心翼翼吻去郁白眸中的泪水,“怎么了?”

郁白抓着他胳膊哽咽,“你夹好紧,我不想射的,难受,呜。”

西泽霎时懂了,他眸中闪过浓重的心疼与愧疚,沉下身跪坐在地上,抱住郁白的雪白的屁股,埋头很轻柔,很轻柔地把郁白的阴茎舔干净。

他手掌兜住郁白的蛋蛋,不轻不重地揉捏,指甲轻轻剐蹭蛋蛋中间的凹陷。郁白的唧唧白皙精巧,可怜兮兮软软垂着,西泽伸出舌尖,勾舔他露出一半的粉嫩龟头。

郁白的龟头比舌尖的粉色偏红一些,垂在西泽的舌上颜色对比着很是刺激。郁白体内堆积的欲火似找到发泄口般下涌。

见阴茎硬了一点,西泽用唇包裹住牙齿,把郁白软软的唧唧含了进去,轻轻裹吸。

郁白的阴茎触感滑若丝绒,软软垂着沉甸甸的,乖巧的被他含在嘴里,西泽几乎控不住内心的欢喜。这是他第一次含雄主柔软状态的唧唧!

不应期的唧唧受不得强烈刺激,心疼和爱意占据上风,西泽忍住猛吸的冲动,温柔吞吐,极尽耐心。唧唧在他口中慢慢涨大,最终变得硬挺粗长,只剩个龟头撑在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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